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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计程车载着朝黄驶离电影院,黄小善还像来时那样趴在窗沿上,北京城灯红酒绿的夜景也还从她的眼睛里飞快掠过,只不过这回她的眼睛不再闪亮。
回到饭店,黄小善只字不提展风,朝公子给她叫了些宵夜后走到一旁给展风打电话,边交谈边隔着段距离关注坐在桌前安静吃宵夜的女人,隔不久便听见女人招呼他过去一起吃。
展风在电话这头隐约听见黄小善呼喊的声音,让朝公子挂了电话过去陪她,还让朝公子别主动提他的事除非她自己想聊。
朝公子挂断电话走过去坐下,一派轻松地问比他先开吃的女人哪些宵夜好吃,黄小善挑了几碟放到他面前。
朝公子看了下都是合他口味的,心里轻松不少,他原本担心自己擅自安排她和展风见面她会气恼自己,这下放心了,便吃着宵夜和她聊今晚电影的观后感。
“你要跟我聊电影?你有看进去吗?你执意要带我来北京就是为了和风重逢?”黄小善以三个疑问句开场,拉开和朝公子摊牌的序幕。
朝公子见她神色凝重,放下筷子说:“是,我还想你接他回香港。”
黄小善一拍桌面,手心震得发麻:“你为什么老是想掺合我和他的事!你怂恿我去法国见他,我去了,最后以分手告终。我从法国回来把见面的结果告诉你,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说尊重我的决定,说他跟我们家没有缘分,分了就分了。想不到你一直没死心,上次让我去法国,没成功撮合我们,这次你就让他回国来见我,死都要拉着他跟我绑在一起,或者跟你绑在一起!”
朝公子从她的话和泄露的情绪中突然悟出一件他之前没有发现的事情:“你在怪我或者曾经怪过我,怪我怂恿你去法国才间接导致你和展风的分裂。你觉得要是没有我怂恿你去法国,你就能和他一直藕断丝连下去,最起码不用真的闹到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我之前有没有怪过你已经不重要了,我和展风分手就是分手了,我也在试着慢慢淡忘他。之前因为我,他被上级革职调查,现在情况才刚有好转你就叫他回来。我知道在我几个男人里面你对风最有好感,又因为阿泽的事让你很伤心又不得不接受他,所以比以前更希望风能够回来。但做人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毁了他在警界的前途。你也别固执了,跟他好好说,然后劝他回法国工作。”
“他回不去法国了。”
“你什么意思?”黄小善脸一沉,有股不祥的预感。
“他不做刑警了,不然你以为他是休假回北京见你吗,他是回北京定居的。”
黄小善整个人气得不行,大力拍打桌面:“你怂恿他辞去热爱的工作!你简直走火入魔、不可救药!”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把展风当成我怂恿几句他就会乖乖听话的三岁小孩吗!他找上我的时候已经决定离职了,说他们警部刁难他不肯轻易放他走,问我能不能帮他脱离警部。既然他对你余情未了,而我又很想他回来,能帮我当然帮他!我在那个家里每天要面对一群千奇百怪的人,忍受你的多情,后来又进来一个喜欢我喜欢你的双性恋,我很烦,我快不能呼吸了!”
“你很烦,你不能呼吸,你可以走啊!”
二位喝瓶凉茶消消火吧。





乱男宫 第五二三章 老夫老妻吵不起来
朝公子仿佛无形中被她一个“走”字抽了一巴掌,喉咙紧涩:“我能走我早就走了,你以为我的学识我的涵养我的背景我的一切一切都愿意每天跟一群男人争风吃醋,把自己变成一个小肚鸡肠的人,连勾引你一下没有勾引成功我都要疑神疑鬼地想是不是自己对你的吸引力下降了!是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一个连我自己都讨厌的人,而你在改造完我之后说要赶我走。哪天我真要走,走的也一定是黄泉路,还要你陪我一起走!”让黄小善一个人去死就好,你就别了吧。
黄小善被说得要骂骂不出,要气气不得,深呼吸平复情绪:“我们都在气头上,说话都不经大脑,洗洗睡吧,明天再谈展风的事。”
她起身绕过朝公子走进卧房,朝公子也不拦她,兀自坐在原处心绪起伏,胸口那份火气犹在,反复回想她大声叫他走的话,反复想,反复想……
黄小善上床睡觉前往外室送了一眼,男人还坐在那里,肯定又在钻牛角尖。她自己也因为展风为了她辞去热爱的工作而头疼不已,实在提不起力气去哄他。
经历过几次生死劫,以为他带自己来北京是单纯来散心的,结果又整出这么一桩幺蛾子,心累到无力吐槽。
然而她躺下后脑子乱哄哄的,潜意识一直在等朝公子上床而不得入眠,同时也在思考展风不当刑警的事。
她闭着眼睛想这些事,直到响起男人的脚步声,床铺塌下来,她被男人搂入怀中,闻着喷香的男人味,混沌的脑子才有了一丝清明。
大喊大叫让他走,其实喊完她心里也很慌,又因为气他自作主张而拉不下脸把泼出去的水回来。被他这么一抱,恐慌没了,底气又回来了。
黄小善反抱住他的腰:“阿逆,对不起。”
朝公子紧怀中的小身子:“我也有不对,我以后不插手你跟展风的事了,但你明天至少要和他谈一谈,不要消极地躲避他”
“你实在不喜欢阿泽的话,我让他搬出去吧。”
“睡吧。”
这两口子也实在逗,都老夫老妻了,明知道吵架也分不了还要吵。你们别理他们,他们这是行吵架之名撒狗粮之实。
翌日清晨,朝公子换好衣服,俯身亲吻还在睡的女人,唇瓣离开面颊后注意到她卷长如扇的睫毛下有一团淡淡的青影。
在我怀里也没能睡好吗?
真这么烦恼展风的事?
他想再亲一下,房外门铃响了,回头望去,心想:这么早过来?
来者是展风,昨晚和朝公子通话时他说想第二天直接来饭店找小善,说在安静的私人空间里她更放得开,有助于引导她抒发各种负面情绪。
朝公子当时听他说的时候心里还不以为然地想居然把刑侦手法都搬出来了,这是拿小善当囚犯对付了。事实证明,人家行家就是行家,在电影院屁都不放一个的女人回饭店填饱肚子就变成被点燃的炮仗和他大吵一架,还炸出一些让两人都很不愉快的糟心事。
理理盖在黄小善身上的被单,他走向前屋去开门,见站在门口的展风眼下也有一团青影。又是一个夜不眠的,和里屋那位正好凑成一对,倒讨个“好事成双”的吉兆。
照这么看,三人里不就只有他昨夜因为美人在怀而好梦正酣,队伍没有排整齐,他是不是该羞愧一下?
“进来吧。”朝公子退后一步让他进来,“她还在睡。”
展风知道是自己急于见她而来得太早,垂下脸庞掩饰羞赧,留意到朝公子一身笔挺工整的西装,问:“你要出去?”
朝公子抬腕看表:“我正好要出门办公,小善还没醒来,你看要不先坐坐,我们……”清清喉咙,他犹豫要不要说自己昨晚和她吵架的事,想想还是说吧,好让展风等下跟她聊的时候心里有个底,“我们昨晚回来后吵了几句,我跟她说了你离职的事,她不太高兴,昨晚也没睡好。”
展风微微蹙起一双英眉,心头蒙上阴影:“抱歉,因为帮我连累你跟她失和。”
朝公子不便也没时间跟他细说他们吵架并不全是因为他,拍拍他的胳膊,宽慰说:“后来又讲和了,她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你等下哄着她点,那我出门去了。”
告别朝公子,关上门,展风往卧房方向走了一步又顿住,转而走向沙发坐下。坐也坐不踏实,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将他往卧房拉扯,告诉他他爱的人就躺在里面。
他站起来,顺应本心的牵引,走进卧房,脱掉外衣,上床掀起被单同躺进去,轻轻将熟睡的小女人搂进怀里,闭眼发出深深的喟叹,感觉这一刻的自己才真正从她诀别的那天早上走出来。
沉睡中的女人脑袋无意识地往他胸膛拱了拱,在他怀中寻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展风笑,面颊贴在她的发顶亲昵地磨蹭,闻着馨香的女体,听着纤细的呼吸声,眼皮越来越重,直至沉沉睡去。
好期待黄小善醒来后发现枕边人被掉包的表情。




乱男宫 第五二四章 我的余生都是正确的时间
展风睡着不到半个小时黄小善就醒了,是被男人身上正义的味道熏醒的,味儿太大了。
开玩笑的,其实是他睡着后越抱越紧,把黄小善活活勒醒了。
她不用睁眼,从男人味就能认出自己躺在哪个冤家怀里。
朝大善人,瞧你干的好事!
她睁眼抬头,见男人刀削般英俊的脸庞笼罩在一片愁云之下,嘴角却微微上扬,洋溢着满足。
忍不住摩挲他的睡脸,怅然一叹:看在你都愁出黑眼圈的份上就不踢你下床了,现如今像我这样大仁大义的好女人不多了。(呸)
黄小善轻手轻脚从男人臂弯退出来,下床走进浴室。
床上,一双深沉的眼睛目送她的小腿消失在浴门后,不久听见从浴室传出潺潺的放水声。
黄小善两条手臂放在浴台上,脑袋枕在上面发呆,左脑认为应该劝展风回法国继续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龌龊的右脑又极力阻挠她这么做。
多事之秋,当人不如当条狗。
“小善,电话。”展风毫无预警地推开门。
黄小善一惊,像土拨鼠一样翘起了头,奶白的浴水在她胸口荡漾,乳峰之间的乳沟时隐时现,画面美不胜。
手足无措的女人别过脸,晕红的脖颈格外艳丽,朝他伸出一条手臂:“拿过来吧。”
干等了等,男人没把手机送过来。她斜眼看去,差点没被他眼中的热度烫伤,又羞又恼,暗骂一句:猪头,哈喇子快流出来了,不干警察了就马上视奸妇女。
“拿来!”她拔高音量,被他看得口干舌燥。
展风走几步把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放在女人红润的手心上,放时指甲刮了下手心,她嗖地缩回了手。
刮的那一下让黄小善心跳加速,一看来电显示,心跳骤停。
能让她有这个反应的还会是谁?苏爷呗。
她赶紧向展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酝酿酝酿情绪,吐一口气,点开视频通话向出现在画面中不耐烦的男人请安:“拉拉,我想死你了!”
“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苏拉问出口的同时看见她在泡澡。
展风也大半年没听见这股讨人厌的强势声音了,居然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有点怀念。
“我在泡澡嘛,一出一回就花了点时间。”黄小善面上撒娇,心里在冒冷汗。
尼玛,万一不当警察的风豁出去了,往镜头前一晃,她就可以不用回香港了,直接客死他乡。
“你泡澡还能听见手机响?”苏拉也不是刻意去抠她话里的漏洞,只是脑子太敏锐,下意识就这么质疑了。
“‘阿逆’喊我出去拿手机的啦。”亲爹啊,您老别刨根问底了!
展风好笑地听她编瞎话糊弄苏拉,这种久违的场面他也很怀念,原来在他缺席的时间里他们还是老样子没变。
难道你没发现黄小善的演技扎实多了吗。
“他没有帮你把手机拿进浴室?”苏拉继续质疑。
黄小善开始怀疑神通广大的r首领已经通过某种途径知道展风回北京见她了,眼下是在耍她看她的洋相呢。
“哎呀,你烦不烦啊!”她瞥一眼抱胸靠在浴室墙壁上盯着她通话的展风,捂嘴小声说:“‘阿逆’就站在旁边盯着我跟你通话,醋劲可大了,我心里毛毛的,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晚点‘阿逆’出门工作了我再打给你,到时候你想让我自慰给你看我都愿意。”
“噗~”展风忍不住喷了,折服在她逼真的演技下,她一有事就拿朝逆当万金油这点也没变。
“二爷刚才是在笑我吗?把手机拿给他,让他看着我的脸再笑一次给我看看。”苏拉在屏幕对面听见声响了。
黄小善吓得够呛,一不做二不休,连珠炮似的轰炸过去:“我不给,你们一个在香港一个在北京还能吵架,我看你也只是手痒才给我打这个电话,根本屁事没有,我挂了!”她挂断电话静候片刻,手机没再响起才虚脱地塌下双肩,又愤而瓢起一把浴水甩向展风,“你差点害死我了!”
浴水溅湿男人的衣服,他双手交叉抓住衣摆脱起衣服,夏季的薄衫慢慢被卷起露出他的腰、一对暗红色乳头,穿过头颅,被他丢到地上,之后轮到裤子、内裤,直到自己赤条条张着腿呈现在她面前,腿间的阴茎早已是充血状态,斜斜地翘起。
香艳的脱衣画面和男人性感的身材让黄小善看直了眼,咽咽口水,拿出十二万分的毅力才不至于露出狼态,同时也万分恼火,一把接一把地往赤裸的男人身上泼水,“出去!每次我们之间一有什么问题你就开始卖肉引诱我来轻松解决,你这个作弊大王,滚出去!”紧握拳头捶打水面,溅起的水花浇得她满头满脸,有种有气没处发泄的憋屈感觉。
展风跨进浴缸,抱住暴动的女人。
“你别以为卖乖我就不会打你!”黄小善在水里对他拳打脚踢,宣泄憋到快爆炸的怒火,疯狗一样撕咬他的肩头。
展风放松肌肉,让她咬起来牙齿不会酸,水中的阴茎却更紧更硬。
黄小善含着他的皮肉鼻头酸楚,不发疯了,抱住他的臂膀痛哭流涕,热泪都洒在他的肩膀上。
展风抱紧她,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黄小善突然抬起头疯狂地亲吻他,双手抓住水中一直贴在她大腿上的阴茎快速抽动。
展风把她压在浴缸上热情回应,他不做刑警了,再也不用对她隐瞒任何事,从肉体到思想全部可以赤条条的摊开来给她看,可以无拘无束的占有她。
两条舌头热辣纠缠,他依然感到不满足,固定她的螓首嘴巴来回碾压她,几乎让她窒息过去。
一手磨搓阴茎,一手揉捏肉球,动作蛮横,完全不顾是否会弄疼他。
就是要这样野蛮才销魂,她的每一次套弄都让他犹如在贯穿她的身体。
女人拇指的指腹在龟头上摩擦,阴茎火热跳动,小腹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滚烫的液就要狂涌而出。
黄小善快一步用拇指堵住龟眼,眼含春意,柳眉倒竖,喝令他:“憋着不许出来,我有话问你。”
展风小腹酸麻,极力忍耐着,嘴巴挨在她的脸颊上大口喘息,大舌扫弄她的脸颊讨好她。
黄小善忍着痒意:“你为什么不听话还要从法国回来见我,甚至辞掉工作!”
“在你留给我的字条上写得清清楚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话?工作是我的,我做得不开心就不干了。”液在她指腹的后面躁动地翻滚,他想尽情爆发,摆动腰杆让阴茎左扭右扭,试图挣开她的指腹。
黄小善按牢龟眼,气冲冲地说:“分手了你叫阿逆硬把我带来北京见你干什么,还躲躲藏藏再突然现身,是想给我个惊喜?你怎么知道我会乐意看见你?那枚破戒指我一回香港就扔进马桶冲掉了,你这个人也早忘光了,你别自作多情快回法国当你的警察去吧。”
“法国我随时可以回去,但刑警总部永远也回不去了。就在你离开我的第二天,我向上级递交退役申请,他们不肯放我离开,找出各种理由延迟我的申请,我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找朝逆帮忙,才顺利脱去这一身警服。”他平静望着黄小善,淡淡地笑,“在鱼和熊掌之间,我选择你。”
黄小善看得出他笑容背后的落寞,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心里非常内疚,挪开堵住龟眼的手指让他宣泄出来。
展风射畅快了,边擦她的眼泪边给她做思想工作:“别哭,我舍不得你掉眼泪。我摆脱束缚在身上的‘枷锁’你应该为我高兴,想想看我不惜伤害你为警部做了那么多事,在警界也立过很多功劳,到头来他们却那样对我。早在我被押送回法国之后,那里就变成阻隔我和你的牢笼,我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天天想着你才能入睡,真正高兴的时候只有你去法国找我的那几天,结局却更加凄惨。不做刑警这份工作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反正我再干一二十年也是要退役回国的,你就当我提前退役心里的负疚感就不会那么重了。”
“这是能‘当’的事吗!”黄小善气得满脸通红,瞪大眼怒视展风,“一二十年后你在警界已经功成名就,一腔的抱负也施展了,可以了无牵挂地退下来又名利双。但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因为爱上走私犯的女人搞得身败名裂不说还辞职不干了,一辈子都要被钉在警界的耻辱柱上沦为警界的笑柄,他们还会一直拿你当反面素材教育下一代、下下一代警员不许学你,一想到这些我就憋闷,心里有口气在跑来跑去,喉咙堵着一口老血喷不出!”她由怒瞪变成咬牙切齿,说得跟人家真这么干了似的。
展风心头爽利了,她能心疼他、为他打抱不平,这份工作也算没白辞。
“让他们说去吧,我们又听不到,我也确实掉进你的红粉骷髅洞里永世不能翻身了。”他腰杆一挺,阴茎往前一送,推进她的洞中深抵花芯,前后抽送起来,“我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你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我发誓,我的余生都是正确的时间。”




乱男宫 第五二五章 是毒药也是解药
“想得美,我同意复合了吗!”黄小善虽然嘴硬,言语间却透露出一丝丝喜悦。
展风了解她,插在洞中的阴茎连抽十来下,两指夹住乳头把玩,“那我可要更加努力做到你同意了。”阴茎轻抽慢送,唇瓣印在女人湿漉漉的绯色面颊上厮磨,慢慢磨向她的红唇,印上去,灵活的舌头钻进口中上下翻搅。
黄小善受不了如此热情的撩拔,被男人吻着操着,情到深处时手臂撑到身后的浴台上高高挺起双乳,双乳浮出水面,紧贴在他的胸前扭动。
“啊……”勾人魂魄的呻吟妩媚中夹着痛苦,他太大了,光停在里面不动都有点胀痛,更别说耸动的同时还故意用阴茎上的皮肉刮擦她的g点。
展风的腰加快挺动,不时让阴茎带着紧贴在上面的穴肉一起旋转搅拌洞穴,如此反复的操弄,慢慢蓄积射的能量。
他忍着射意:“小善,真的把戒指丢了吗?”
“啊……风,我快来了,快,快……”黄小善大声叫喊,按在男人胸肌上的手指抓出五个鲜红的指印,另一只手抓住自己饱满的乳房大力挤压,甚至要挤出奶水。
她的子宫口开了,一下子就把龟头吸进去,卡着龟头上的肉冠。
展风舒服到大气不敢喘,后脊梁骨激动地抖动,射意就在龟眼口,他停下抽插的动作,享受那份射前的颤栗,像风又像浪,喉咙舒服地发出低吼。
终于,内射到她的身体里,在阔别一个月之后,他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以后也能一直在里面。
赶在她潮喷前,展风将人从水中举起到浴台上,脑袋挤进大腿,张嘴含住水淋淋的洞穴,很快就有一股水柱射进嘴里,他大口喝起来,喝完舌头温柔地舔弄两片阴唇。
黄小善耸着颤抖的双肩,含糊挤出一句话:“嗯……没扔,我没扔……”
展风在她的阴唇上弯起嘴角,更加卖力地舔弄,因为他得到答案了。
时间走到中午,黄小善被禁欲一个月的男人折腾到筋疲力竭,正躺在床上小憩,展风靠在床头守着她。
朝公子打来电话,问他和小善谈得怎么样,还忧心地问她是不是闹得很厉害。
展风简单回答说谈得还好,开头闹了点,后面就乖了,也肯好好说话。
都是自家男人,朝公子一听他饱含柔情和餍足的腔调,没亲临现场也知道他们除了交谈还做了某些羞羞的事,毕竟想要狗听话就得给她点肉骨头,一家之主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事情向好的一面发展,朝公子心里也落得个轻松,亏他还为展风回归的事劳心劳力甚至和小善大吵一架,结果人家比他更有办法说服她,他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两人又闲聊几句,朝公子叮嘱展风不能由着某人糊睡,时间差不多了就要叫她起床吃午饭。昨天就因为和老四对着手机躲在被子里干些见不得光的腌事而没吃午饭,今天不能再让她胡来了。
展风一面回忆四爷过往的种种一面答应朝公子。
结束通话后他拿出黄小善在法国写给他的诀别纸条,看看纸条上的字再看看甜睡的女人,起纸条,俯身亲吻他的睡美人。
每次一看你留给我的纸条就锥心刺骨的痛,不看还不行,会睡不着,今天再看已经不痛了,你果然是毒药也是解药。
过不久,展风轻轻摇醒黄小善。她撒娇耍赖不肯起床,还企图拉上展风一起睡。被前刑警长官严词拒绝,硬拉她起来穿衣服,某人要敢不配合,就揍她的小屁股。
热烈庆祝军事化管理制度重返老黄家,以后一家之主就是三爷此生唯一的罪犯,时不时就要逮捕她一下,美滋滋。
两人到饭店的夏宫餐厅吃饭,黄小善因男人逼她起床,记恨在心,故意吃饭拖拖拉拉,坐又坐得歪歪扭扭跟蛇附体似的特别欠打。这不,被展风拿筷子头抽了手背一下,教训说再敢像个二流子一样就再抽她。黄小善捂着手背下巴抖如筛糠,这是给气的。
怎么样,三爷的军事化管理lessonone爽不爽?
展风瞧她又气又委屈的蠢样,接过她的小手往浮出红痕的手背上呼气,说只要她老实吃饭,吃完就带她去北京郊外的蟒山踏青散步。
黄小善心想有山就有树,有树就有树林,有树林就容易擦出热情的小火花,顿时食欲大增,风卷残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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