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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四爷故作轻松地摇头说没事。
黄小善抹掉泪眼,小心翼翼拉下老幺黑皮衣的拉链,果然如苏拉所想,他伤口开裂,将穿在里面的白色背心染红了半件。
她心疼得要死,赶紧扶他坐下。
小忠很快拿来近横的药箱,勇士的枪伤不能拖,近横先给它动手术取出子弹,四爷的伤口就由苏拉帮他处理。
黄小善陪着老幺,很想问近横勇士会不会死,怕打扰他,忍住没问。
一次夜袭搞得他们家七零八落,好不凄凉,而且萨霍那张掩映在应急灯光中惨淡的笑脸恐怕会连续数月都成为她的“梦中男神”。
gerry带领一帮手下赶来的时候近横还在给勇士取子弹,看见自己当儿子养了五六年的爱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心里那种悲痛是旁人无法企及的。
他问近横:“救得活吗?”
近横回答说:“看它的意志力了。”
gerry强忍悲伤,蹲下来抚摸它的脑袋说:“goodboy.”
勇士昏迷之际感受到来自主人的安抚,虚弱地呜咽。
阿曼达让gerry陪着勇士,自己和吉利指挥手下处理尸体,再里里外外检查黄宅是否还藏匿着杀手。
忙着给勇士处理伤口的近横不忘让阿曼达别把尸体全部搬走,给他留几具研究用,省得他去医院、去殡仪馆等地到处去买,买来的还不一定新鲜,阿曼达大汗。
四爷脑袋靠在黄小善肚子上捏着嗓子哼哼唧唧呼痛,显得特别娇气,听得苏拉脑门上的青筋突突跳,大力按了下他的伤口,“别叫春了!”
四爷伤口不疼也让他按疼了,咬牙脸埋进黄小善肚子上“忍气吞声”,可怜见儿的。
黄小善气呼呼抢走苏拉手里的绷带:“我自己给小鸡巴弄,你大爷一边去,小鸡巴伤口疼,叫两声怎么了!”
她弄就她弄,苏拉指挥手下去了。
“小鸡巴,近横在救勇士,我先给你简单处理下,等天亮了我们马上去医院。”她哄着哄着眼眶又红了,“昨天才刚出院,我可怜的小鸡巴……”
完了,依黄小善内疚的程度,四爷这份拼命拼出来的救命之恩省着点用都够他在黄家挥霍五六十年的,坐稳了东宫太后的宝座。
朝公子从厅外跑进来,柴泽紧随其后。
“阿逆,阿泽,咦……”黄小善眯眼认真打量柴泽的脸,“阿泽,你眼睛怎么了?”
柴泽不自然地抬手遮掩淤青的左眼,尴尬说:“没有……这个……呵呵呵……”
“我揍的。”朝公子理直气壮说。
小善有危险的时候自己当缩头乌龟就算了,还拉着他一起当,只给他一拳还便宜他了,在黄家只有一个人可以当缩头乌龟。
黄小善凭他们两个这么晚出现外加柴泽挨揍,大概猜得到前情如何,冲柴泽眨眨眼,夸他说:“你做得好。”
有她这一句体己的贴心话,柴泽骄傲地露出淤青的眼睛臭显摆,仿佛这是他的“勋章”。可惜被脸色沉郁的朝公子一瞥,马上就萎了,靠边站着不敢吱声,谁叫他把人家打晕了囚禁在屋里。
好色气的话。
阮颂不慌不忙地走进来,扫视场中众人,正要走向黄小善,阿庆上前与他耳语几句,他见黄小善身边已经汇聚了不少男人,便先跟阿庆站到一处无人的墙角听他汇报夜袭的情况。
阿庆简单跟他说是萨霍亲自带人来暗杀苏拉,中间碰上黄小善,企图通过杀她来打击苏拉,结果反被苏拉射中手腕带人逃走了。
阮颂听后兀自沉思,棕色的眼眸中未见一丝波澜,之后问了阿庆一个与夜袭毫不相干的问题:“宫里的御林军还是不肯和我们合作吗?”
阿庆点头称是,还奇怪王下怎么在这个点上突然问起这个。
“算了,你以后不用时力的跟那帮人谈条件了,我们找外面的雇佣兵也一样,花钱请来的人我还更放心呢。”
阿庆提醒他:“请雇佣兵花销太大,我们的预算可能会吃紧。”
“席东营地里不是有一支五万人的军队吗。”
“席东恐怕不会白白借人给我们用。”
阮颂扬起一抹微笑:“我想到一个不用花钱的方法,阿庆想知道吗?”
阿庆耿直地点头。
阮颂失声笑说:“我不告诉你。”
他的笑声引起苏拉的注意。





乱男宫 第五一七章 进京
香港被这次台风狂虐,黄宅更惨,被天灾和人祸组团狂虐,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
勇士凭自己顽强的意志力保住了一条狗命,当然黄家李神医湛的医术也功不可没。
如此聪明通透的小可人,简直是黄家bug一般的存在。
事后黄小善怀着一颗感激、崇敬的心问近横:“你人兽都会治啊。”
“不会治,你赶紧给它找个兽医吧。”
黄小善惊出一身冷汗:“那你还敢给它动刀子取子弹!”
“我不给它急救,它等不到兽医来就死了,凡事搏一搏嘛。”
搏、搏一搏!
黄小善咆哮:“你以后在不懂的领域绝对不能乱来了!”
近横不高兴地撇撇嘴:“你凶什么凶。”
总之,狗命保住了比什么都强。
当然,近横不懂兽理就乱给勇士动刀的事绝对不能告诉gerry,不然他要疯。
黄宅这几天热闹如过大年,既有修缮别墅的工人进进出出,更有苏爷大批大批的手下终日巡逻,黄小善则寸步不离陪着受伤的老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真心怕了,从法国大暴动到死亡俱乐部再到台风天夜袭,要她死的频率也太频繁了,感觉这个暑假她被死神盯上了。
剩下的暑假当个死宅好了,不行啊,家里也很危险!
怎么办,没有活路了!
她对未来充满担忧。
这天,下班回家的朝公子带回来一个消息,说香港特首过几天要去北京开会,他是随行人员之一,问黄小善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北京玩玩转换一下心情。
接连发生的几起要她命的祸事吓得黄小善够呛,即便是从没去过的天子脚下,她也有些意兴阑珊不想去。
家里还有一人一狗两个伤患牵动她的心,加上也不是和自家人去北京旅游,是和香港特首一起去,香港特首!
开什么国际玩笑,被特首看见了问她是谁,她要怎么说?说是不讨朝司长一家人喜欢的未来儿媳妇,还是说是朝司长儿子这次携带的人肉背景板?
饭桌上,黄小善怏怏不乐地搅着碗里的米饭:“我不想去。你们肯定整天跟中央领导人开会,你也没时间陪我玩,留我一个人在酒店里有什么意思?”
四爷反倒很兴奋地插嘴:“黄鳝,你跟他们挤什么挤,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北京来个甜蜜的双人游。”
黄小善狗眼一瞪:“你还想出门浪,你哪里也别想去给我待在家里养伤!”
四爷噘嘴。
朝公子想说些北京的好玩之处诱诱她,意外的是苏爷先他一步发话了:“你跟他去北京。”
黄小善驴脾气犯了:“我不想去,我想留在家里陪小鸡巴和勇士。”
苏爷由不得她犯倔:“给我去!我要重新整顿这座宅子,不只是你,家里所有人都得搬去老五的酒店住。”这次遇袭让他铁了心要加强宅子的防御系统,住酒店的事也事先跟柴泽打过招呼了。
苏拉的金口玉言给朝公子省了不少哄骗黄小善的功夫,心想这个人有时候也满好用的嘛。
黄小善到底胳膊拧不过大腿:“好嘛,去就去了。”
朝公子顿时喜笑颜开,温柔地给她夹这个菜那个菜。
黄小善吃着朝公子给她夹的菜热情地邀请567三位一起去玩。
朝公子放下筷子,脸色不咸不淡。
除了黄小善,这一桌人哪个看不出他无言的警告,567也断不会没趣地插足他和家主之间的二人游。
柴泽:“我又没放暑假,还要管理那么大的酒店呢。”
阮颂:“听说北京空气不好,我这身子,唉,就不去了。”
近横:“我的研究最近到了一个重要阶段走不开。”
只有四爷嚷嚷说:“我去我去,黄鳝,带我去嘛。”直接被无视。
临行当天,四爷要求黄小善把他们的定情信物黑金耳钉戴上,还说一刻都不许摘下来,他在香港随时会打视频电话查岗。
黄小善心疼他因伤被困在家里,摆弄着耳垂上的耳钉发誓死都不摘,照一次镜子就想她的心肝肉一次。
朝公子往后车厢装行李,因伤不能去的四爷冲他猛翻白眼,骂他小气、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吃独食云云。
黄小善拍拍他的小嘴,让他别瞎说,做人要阳光点。
两人站在大宅门口的台阶上腻腻歪歪、大吐特吐如何如何舍不得对方,四爷骂朝公子如何如何小心眼,直到搬完行李的朝公子走过来了也还在碎碎骂。
朝公子搂过黄小善的肩头,春风得意说:“你继续骂,骂足三天三夜。我呢,要和小善去北京吸雾霾了,好烦哦。”
四爷气歪了鼻子,黄小善捶了下淘气的男人,与他边走边回头叮嘱老幺好好养伤,不许趁她不在又到处乱跑。
车子起程上路,黄小善趴在后窗上摸着耳钉看离她远去的老幺。
厮守的时候嫌他闹,分开的时候又突然觉得怅然若失,舍不得他,也舍不得其他四只。
拉拉稍早跟她说在宅子还没改装完成之前就跟阿逆多在北京玩玩,说北京比家里安全,她觉得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们身边。
车子驶上公路就看不见老幺了,黄小善从后车窗转身,懒散地瘫在车座上,郁郁寡欢。
朝公子将她推倒在大腿上,点点她的鼻尖,“我拆散你们小两口惹你不高兴了?”
她翻个身,脸朝里,“少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
“因为展风是北京人?因为你怕站在他的故土上?还是因为你对他念念不忘?”
“你知道你还非得拉我出来,居心叵测!”
“叵测叵测我最叵测,还请夫人赏我个正眼。”
黄小善拧他一把,暗暗说:“什么夫人,在小忠面前别乱叫,省得传到你妈耳朵里误会我还没进门就想篡位!”
“夫人夫人夫人夫人……”朝公子猝不及防地淘气。
黄小善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嘘,别叫别叫!”她尴尬地对注意到他们的小忠解释:“没事没事,你家公子念经呢,可能和尚附体了。”
小忠低头笑,黄小善涨红了老脸。
经这么一闹,她的心情明朗了许多,开始跟朝公子油嘴滑舌。
朝公子手机来短信,一看发件人,哟嗬,黄家四爷!
这是没骂够他特地发短信来再战?且看他能骂出个什么花样来。
等看完四爷发来的短信,朝公子摸上黄小善戴耳钉的耳垂,问:“这是你和老四的定情信物?”耳钉纯正的黑色衬得她的耳垂更加白嫩柔软。
“对呀,我不要,他硬塞给我的。”小样,你怎么不说这耳钉是四爷付给你的嫖资。
朝公子靠近她的耳垂,舌头一卷,耳钉连同耳垂一并卷入口中吸吮。
“呵呵呵,小鸡巴要是知道你亵渎他的耳钉,非跟你急不可!”
“那趁他不在,我多亵渎几下。”
黄小善被男人推倒在车座上行不道德之事,苦了前座开车的单身汉。




乱男宫 第五一八章 小爱怡情
香港特首一行人搭乘专机从香港国际机场直飞首都机场,朝公子与随行的官员坐一处,黄小善被他安顿坐在非政府官员里面。
本来特首出差,随从人员是不能随便安插家属进来的,不过朝公子事先打过招呼了。
黄小善有时候觉得朝家父子脸皮真厚,老子为了给儿子的未来铺路,为了让他多出席大场面,让他跟中央领导层多接触,就走后门安排他跟随特首去北京开会。看看人家特首这趟北京之行带的都是些什么人,有行政长官办公室主任,有政府新闻处处长,他儿子是谁呀,一个上班才几天的小小公务员,噗~
儿子呢,为了自己的夜生活,也走后门把女朋友安插进来,唉~
这位官n代他的享乐主义腐朽思想不藏好一点,回香港的时候恐怕连首都机场的安检都过不了。
劝你也把你的工口思想藏好一点,否则你们夫妻俩一起过不了安检。
怎么感觉这对夫妻是从城乡结合部出来的。
飞机抵达首都机场,中央派专人来接特首一行人,朝黄夫妻俩手牵手走在队伍的末尾。
朝公子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来北京后很多事情是没有资格插手和插嘴的,任务很简单。所以喽,反正没什么事做,他不妨多带一个闲人来,两个人凑一块儿不就有事情做了。
我天,这对夫妻把政府出访当旅游团了,来回还坐政府的专机不用买飞机票!
黄小善走在首都机场里,一路上左顾右盼,兴奋地打量机场里的人群,看见大陆人比看见外国人还新奇。
都是中国人,有什么好看的。
北京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机场很大,人很多,外面的地界也很宽广,连出租车都是奔驰的。
傻逼,那是你们下榻饭店的接送车队。
这次香港官员进京住在中国大饭店,饭店专程派车队来迎接他们,高级官员单坐一辆,底下的人几个合坐一辆。
毕竟出门在外,黄朝这对闲人夫妻不敢太猖狂,和其他人一起挤一辆车。
你们说这是何必呢,还不如一家八口自来北京旅游,看你们是要坐最贵的车,还是住最贵的酒店,差这两个钱吗?跟团游真的很束手束脚,作者想让你们夫妻俩在首都的公路上干点不道德的事还得考虑车里有人。
三十分钟后车队到达中国大饭店,重要官员在保镖的护送下先一步去下榻的房间,余下不重要的小角色,比如朝黄这对闲人夫妻,恭送他们走后才去领房卡。
这对闲人住的是豪华阁,一听名字就知道私下自己掏腰包了。
政府报销的差旅每人每天也就1000港币,除去吃喝玩乐还想住豪华阁?住豪华阁的厕所还差不多。
黄小善刷卡推开门,房间致典雅,室内的陈设极具亚洲风情,她低呼一声跑进去。
朝公子向帮忙提行李的饭店员工道谢,习惯性的给人家小,关门后回头居然没看到黄小善的人影。
找了找才在卧室的大床上找到横趴在羽绒被上欣赏窗外北京景色的女人,小腿翘起来摇来摇去,面颊红扑扑的,眼里有掩不住的兴奋。
难得的独处时光,单就这样看着她,他胸口的柔情都快要破胸而出了。
后脑勺有道热切的视线在凝视她,黄小善摇着小腿回眸一笑,“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呀,呆子。”
就为这一笑,他这趟北京之行就算是为别人做嫁衣,也值了。
脱掉外套,拉松领带,与她一起打横趴在床上,亲昵地在她耳边低低说:“你的裙子跑上来,小内裤都露出来了,我刚才就是在看这个,还说我是呆子吗?”
黄小善马上探手往屁股上一摸,裙子好好的盖在上面,而脸边的男人却得意地笑开了。抓起他的领带把人拉近,恶声恶气说:“你骗我!”
两人鼻尖碰鼻尖,美人横陈,黄小善的眼眸又黑又深,波光流转,脸上那种轻嗔薄怒的春情,这个女人一切的一切都在诱惑他犯罪。
搂住细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撞,朝公子贴着她的唇,邪气说:“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骗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随即肆意地亲吻唇瓣,一只手伸进裙里扯下内裤,手掌在浑圆的美臀上徐徐揉搓。
渐渐的,衣服里那只无处不在的手挑起了黄小善的情火,感觉到他的坚硬隔着裙子顶在小腹上。
揽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引诱他,两人的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黄小善的小舌绕着男人的舌头抚舔,再咬进嘴里吸吮,搜刮男人舌头上的津液。
朝公子将唇舌留给她,自己专心在湿滑的沟渠蜜谷里肆虐。
两人分工明确,一个管上,一个管下。
做足前戏,他飞快脱下西裤内裤,释放出巨大,把她压在身下,龟头对准两片艳色的肉片中心上下刮弄研磨,“乖小善,你的‘小嘴’在吸我呢,是想要我马上进去吗?”
“阿逆,阿逆,我们不要刚到北京就做坏事……”她又羞涩又渴望,长腿主动攀上男人的腰际。
“这种程度怎么能算是做坏事,顶多算是打牙祭,坏事留到天黑后。”巨物气势汹汹钻进合拢的肉道里。
她嗯哼一声:“好大……好深……”
朝公子把她的衣服剥到腰间,扯下胸罩,用舌尖从左乳下沿先舔个大圈,再张大嘴含进大半个乳球,右乳用手揉捏,下体的巨物起劲地冲刺着。
黄小善被撞得受不了,抱住他的头紧紧挤压乳房,男人正在啃咬乳肉的牙齿被迫用力,“啊……你轻点……再用力点……”那种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她发出不明所以的娇吟浪哼。
年轻强壮的巨物猛烈冲击娇嫩的肉道,透明汁水从肉道里被挤出来,将两人的阴毛搅得乱七八糟。
黄小善抱住他的头舍不得放开,一声声地呻吟,一声声地求饶,浪态毕露,惹得朝公子愈加兴奋。
云雨罢,天色已经擦黑,窗外的北京市华灯初上,朝公子拥着衣不蔽体的爱人靠在床头软语温存。
捧起一颗乳球把玩,亲亲她的脸颊问:“饿吗?”
“你说呢!讨厌,也不先喂饱我再做,跟你越久你越怠慢我,刚交往的时候不知道多紧张我呢。”黄小善懒散靠在他的胸口发牢骚,小爱怡情,像刚才那种小打小闹的性爱不累又很舒服。
“别跟我提刚交往的时候,刚交往的时候你还给我剪脚趾甲呢,剪流血了你还趴下去给我吸呢。现在嘛……”他无奈地摇头,“都老皮老脸了,日子凑合着过吧。”
“哟嗬,你还有牢骚了。”黄小善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吓得朝公子抱住自己,惊恐地尖叫:“你不是说只劫财吗!”这人戏瘾犯了。
黄小善把脱下的衣服盖到他头上,揪一把他的鸡巴皮,“老实在床上待着,老爷我洗完澡再出来拾你个小娘皮。”下床后手指痒痒又揪了一把鸡巴皮。
进浴室前被男人唤住,回头看见他风骚地凹着腰,握住自己的鸡巴,笑得无比清纯,“老爷,要奴进去伺候你沐浴吗?”
黄小善血气上涌,赶紧逃进浴室。
空着肚子哪里敢让他进来,会被榨成人干的,要命,真要命。
“逃走了?没种。”朝公子抱着枕头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抚摸自己的脸,“色诱都能把持住,难道真是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我对她的吸引力下降了?”他翻身咬着枕头沉思。
手机来电,他不想动,就用脚把丢在床尾的衣服勾上来,掏出手机接听:
“嗯,我们到了。”
“你想什么时候见她?”
“我白天有公务。”
“那明晚我把她带去当代moma看电影,你在那里等我们。”
“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




乱男宫 第五一九章 夜游北京
挂断电话,朝公子抱着枕头翻个身:你回北京没几天,我们也今天刚到,非急着明晚见。我一年之中能独占她几次呢!
虽说是自己主动帮人家的,可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就要被人横插一脚,不生出一股浓浓的怨念,脸埋进枕头里一叠声地发泄:“烦烦烦烦烦烦……黄小善!”
“喊我干什么呀小娘皮。”冲完澡的女人从淋浴间伸出狗头,笑眯眯的,很乐和。
朝公子闻声大窘,急急在枕头中换了脸色,老被她取笑说自己爱吃醋,所以不想被她看见小肚鸡肠时“丑陋”的自己。
男人背对她,身上的衬衫在“打牙祭”的时候被揉皱了,下体一丝不挂,如此养眼的画面,她不过去禽兽一下怎么对得起江东父老。
黄禽兽小跑爬到床上,爪子从男人两腿间的股沟伸到前面,犹如探囊取物,抓了满满一手。
朝公子脸还埋在枕头里,扭了扭腿。
黄小善俯身宠溺地说:“心肝,都要出去吃饭了还不穿上裤子呀,光着屁股赖在床上成何体统!大伙快来看呀,朝公子是个小不羞。”
朝公子抬起脸,啐说:“别叫我心肝,谁你都叫成心肝!”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自己又不小心泄了酸气。
“哎呦冤家,怎么不高兴了?我洗澡时听见你讲电话来着,是不是小鸡巴打电话骚扰你?来,我回拨给他帮你出气。”她伸手去拿男人的手机,被他快一步走了。
朝公子躺平,仰视跪在他身边浴巾裹身、毛巾包头的女人,“不是他的电话,是公务电话……我刚才诱你,你为什么逃走,是不是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明知疑神疑鬼的自己很不堪,他还是要问,要她说好听的话哄他,不然他心里堵。
“吓,我的阿逆跟我撒娇了。你整天就喜欢在别人面前端着,不想也不喜欢被人看见自己的弱态,我都怕你走不出自己建的高墙了。”抓起他的手,手指根根修长玉润,“我逃是怕饿着肚子被你榨成人干,你知道自己多美味吗,让我一口一口吃不够。”低头吻他。
唇上的温度让徘徊在胸臆间的不甘化作一团浊气被他呼出去,幽幽说:“我真的很想跟你独处的时间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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