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到时四爷的手术还没结束,而黄小善身上披着男人的外套闭目卷缩在苏拉腿上,眉头紧锁,胸脯轻轻的起伏,走近后才看清她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
东西宫一起看向他二人,朝公子低声说:“你们来了。”
近横点点头,视线锁在苏拉腿上闭目的女人身上。
阮颂看上去颇为气愤,脱口而出:“他们遇袭是不是席琳干的?!”
苏拉睨他一眼,等视线放回到黄小善身上时才显得耐人寻味起来,压低声音说:“目前还不确定,我的人在调查。”同时心想:朝逆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只说了老四受伤需要住院,并没有说他是怎么受伤的,阮颂却能直接说出他们遇袭,主谋还是席琳。
据他所知,阮颂几年前就与席东保有交易往来,而且他们的合作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因为r集团和席东的交恶而中断。
按说依他如今和善善的情谊,r集团和席东交恶,他那边不说也和席东交恶吧,至少也应该顾虑到善善而结束和他们的合作,可他并没有,而是夹在两个交恶的势力中间两边都交好。
之前他觉得和哪些人做交易是阮颂的自由,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他无权去干涉人家,便一直对他和席东的往来没说什么。
如果让他查出今晚的事情真是席琳搞出来的,那他可得跟王储殿下好好聊聊了。
黄小善似乎在阮颂提到“席琳”的瞬间就清醒了,从苏拉腿上爬起,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让两个才赶来的男人看见她胸前已经干掉变黑的大团血污。
近横神情大变,蹲下来紧张地检查她的周身。
黄小善情绪低迷,按下他的手梗咽说:“我没事,这是小鸡巴的血……”鼻头一酸,眼泪涌上来,掉了两滴到近横的手背上。
近横抬手生涩地抹去她挂在眼眶上的泪水:“有我在,我会治好他的。”第一次碰到她的眼泪,从前只要她一哭,多的是男人排队安慰她,轮到他的时候,她已经被前面的人哄笑了。
乱男宫 第五一零章 兄弟之间有爱的对话
柴泽无疑是黄家最后一个知道家主和四爷遇劫的人,他一觉醒来,出门半个人影也没见到。
家里冷冷清清,吸一口空气都能冷到肺腑里。
反常,太反常了!
这时看见小忠提着两个手提包走在他前头,他快走几步赶上小忠,手按在他的肩头上。
小忠回头:“是柴先生啊,早餐我做好放在餐桌上了。”
柴泽看看他手上的手提包,问:“家里怎么这么安静,人都去哪儿了?”
“先生们都在医院陪四先生,啊,柴先生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吧。”于是小忠站着跟柴泽说明情况,还说自己正要去医院给四先生和黄小姐送换洗的衣物。
柴泽听后惊疑不定,抢过小忠手中的包,“我去送!”
“柴先生你去吃早餐吧,四先生已经……,柴先生,柴先生……”小忠见柴泽听完后大变的脸色,还想跟他说四爷昨晚已经转危为安,让他放宽心,谁想人家已经脚下生风,刮走了。
小忠站在原地露出慈祥的微笑,感慨大酒店的老板做事就是雷厉风行。
他一拍脑袋,哎呀,差点忘记给勇士喂狗粮了。
这狗已经赖在家里白吃白喝好几天了,狗主人拉都拉不走,估计已经放弃治疗了。
勇士空窗40万字没出场,它也学了,知道只要赖在黄宅不走就一定会有出场的机会。
勇士,作者保证一定让你当一回男主角。
发生这么大的事,柴泽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医院。匆匆忙忙抵达后一把推开四爷入住的病房门,一屋子男人包括床上手术后已经醒来的四爷,齐刷刷望向门口。
“咦,怎么是阿泽你来了?”坐在病床上的黄小善下地走过去,接过柴泽手上的手提包,把一双眼睛直勾勾盯在她血衣上的男人拉进屋,又从包中取出一套衣服拿在手上,说:“我去里间换衣服。”
直到老幺手术结束又醒过来,她才有空去注意自己的形象工程,血衣傍身,天没亮那会儿她都不敢在走廊瞎走,唯恐会吓死个人。
柴泽拉住她,一眼看遍她全身,严肃地问:“你有没有事?”
黄小善回他一抹放宽心的微笑,说:“我看起来像有事的样子吗?”
“喂,你眼睛瞎啦,该关心的人不关心,没看见我全身都缠着绷带!”虚弱的身体让四爷说话有气无力,他暗暗不爽。
黄小善一记眼刀射过去,警告他说:“你给我闭嘴乖乖休息,一醒来就大呼小叫个没完,你要气死我啊小祖宗!”又警告他一眼,才进里间换衣服去了,换完还得伺候这个小祖宗更衣。
他一醒来就叫着闹着不肯穿病服,说那是被千人压万人睡过的,多穿一秒他美丽的肌肤就会烂掉。
都包成木乃伊了,哪来的美丽肌肤给他烂。
柴泽走近病床,见靠在床头的伊米双臂、肩膀、腹部都裹满绷带,平日张扬跋扈的漂亮脸蛋染上不少疲惫的病态,双眸中的蓝光也暗淡了许多,可见他昨晚有多尽心保护小黄。
不禁动容地问:“伤得重不重?”
听见他关心的语气,四爷脸色稍霁,手放在腹部中弹的位置上,“中了两颗子弹还有大大小小的流弹,你说伤得重不重。”上身无一处不痛,尤其是肩膀和小腹。
“啊,都中两颗子弹了你还不死!”柴泽讶然,重新审视起四爷一身的绷带,他今天算是亲眼见到祸害遗千年本尊了。
四爷抓住他话中的小辫子,“我没死以后还要占着第四的位置压你一头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论口才柴泽岂会输给四爷,不过今天伤者为大,不跟他斗嘴也罢,何况他现在是黄家的大功臣,那两颗子弹就是他穿在身上的隐形黄马褂,他有十张嘴怕也“斗”不赢他。
柴泽干脆转移话题,自己给自己台阶下,好奇地问:“你才手术完,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四爷翻个白眼,懒得跟无知的人类解释杀手异于常人的身体。
近横看不过去,跟柴泽解释说:“他的身体抗药性强,麻醉药打进去很快就会失效。”
柴泽了然地点头:“不愧是职业杀手,打铁还需自身硬啊。”又好奇多问了一句:“那如果手术中间他醒了会怎么样?”
近横一本正经说:“会疼死。”
“噗~”柴泽被近横的反差萌逗笑。
四爷刮了眼憋笑的柴泽:“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又命令近横:“你去跟黄鳝说我可以回家养伤。”由他自己来说怎么哀求黄鳝她都不肯,让这个当医生的去说黄鳝的态度也许会软化。
杀手到了他这种等级,如果中个弹还要住院,传出去岂不是要被道上的同行耻笑。
都差点成死鸡巴了,还在乎那张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面子。
“你最好……”
“你给我老实在医院住满一个星期,哪里都别想去!”
近横的话被换好衣服从里间出来的黄小善截断,见她板着小脸怒瞪老幺。
其实众夫都挺意外的,他们以为为爱人挡子弹的老幺醒来后黄小善会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冲他一个劲儿的摇尾巴,会心肝宝贝似的对他千依百顺,会把他摆在高台上供着。
嘿,没想到老幺真醒来后众夫预设的卑微场面一个都没出现,她甚至将老幺提的任性要求全部驳回去,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可以说是十分强硬。
“你凶我干什么!”四爷委屈巴巴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黄小善反省了下自己的态度,坐到病床上体贴地哄他:“你乖乖的,医院这里什么都方便,等你枪伤再稳定点后我们就回家休养。”
后面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个大爷和一个孙子之前的对话,不写也罢。
乱男宫 第五一一章 为我而死难道不是你的荣光吗?
黄小善这人还真不能对她有什么过高的期待,才欣慰了一下下她能对无理取闹的老幺强硬起来,这不,在老幺的眼泪攻势下又孙子回去了。
这是她的常态,你们应该已经习惯了。
柴泽不忍直视她的孙子样又闲着没事,索性看起屋中其他几夫的动静。
苏拉站在窗前用西语打电话。不是他自夸,他的西语也很流利,在床上用西语喊个雅蠛碟绝对不在话下。
朝公子正抱胸闭目养神,那天姿国色的侧颜……啧啧啧。
阮颂在削苹果。没记错的话,这一个苹果从他进门削到现在还没削完,这只千年道行的狐狸想什么想得这么专神。
李博士静坐呆呆地欣赏小黄装孙子,面无表情,眼皮眨都不眨,看起来智商不像200像20。
gerry在电话中跟苏拉汇报昨晚那帮杀手的调查结果,讲完苏拉挂断电话,走到病床前,不发一语却自有一股无形的威压。
老幺和黄小善,一个假委屈一个真心哄,笼罩在苏爷高大的阴影下,看他脸色不对,双双端正态度,不敢放肆。
黄小善问:“拉拉,是不是查出昨晚的人是谁派来的?”
“嗯。”苏拉沉声问四爷:“你去年是不是杀过一个外号叫什么‘沙漠飞鹰’的沙漠盗贼。”
“啊!”黄小善捶手鬼叫一声,像是想起些什么东西。
苏拉转脸过去,温柔地问:“你啊什么啊?”
“小鸡巴去年有跟我提过‘沙漠飞鹰’。”她低眉顺眼的,苏爷一温柔她就后悔自己刚才啊什么啊!
“哦~”苏爷很意外,更加温柔地说:“那由我们善善来替老四回答我的问题。”
黄小善不敢乱说,眼珠子瞄向旁边一身雪白绷带的四爷。
“看我干吗,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四爷倒很坦荡,看上去还很自豪。
“就是,就是……”黄小善支支吾吾的,“就是去年我去墨西哥前几个星期小鸡巴跟我说他要去撒哈拉沙漠宰什么沙漠飞鹰,说宰了他可以拿到很多佣金,小鸡巴宰完人还搬空人家老巢里的金银珠宝,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呵,知道的还真不少,老四可真把你当知心人,什么都跟你说。”话是夸人的话,语气可不是什么夸人的语气。
“那是,我和黄鳝是穿一条裤子的。”四爷哥俩好地揽住黄小善,牵动身上的伤,他嘶了一声,缓口气后问苏拉:“昨晚袭击我们的人是‘沙漠飞鹰’的亲友来找我报仇?”
“其中一半是找你。”
“另一半找我?”黄小善自报家门。
“找黄鳝的那一半是谁派去的?”四爷问。
“不就是我的‘好弟弟’萨霍。”
“啊!”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阮颂这时候手指被水果刀划到流血了。
大家一时间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黄小善赶紧拿纸小心包住他流血的手指,阮颂腼腆地说:“不碍事的,你们继续谈事情。”
黄小善问苏拉:“照你调查的结果,昨晚是两伙人联合起来派杀手宰我们了。”
“没错。萨霍联系老四的仇家,和他们联手找杀手宰你们。”苏爷深情地望向她,“萨霍清楚杀我不容易,现在就把目光瞄向死了能让我元气大伤的你身上。”
黄小善欲哭无泪:“拉拉,你别这么看我,我担不起。你哪天见到‘弟弟’就好心跟他说一声我算个屁,死了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让他别浪时间在我身上了。”
苏爷呵了一声:“你太妄自菲薄了。”
黄小善像条射后萎掉的鸡巴,特别悲观,“昨晚有小鸡巴保护,我才捡回一条狗命,以后是福是祸就难说了。我看我还是趁有口气在的时候把遗言写一写,自己给自己画张遗像,最后把你们的后路安排一下……”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特别冤枉,“凭什么你们‘兄弟’的王位之争,身为路人的我要夹在中间倒大霉。这像什么,这像电影里主角决斗前总要死些虾兵蟹将来烘托气氛,我就是那群海鲜里的一条,用我的死来渲染你们主角的悲壮。”
虽说不是笑的时候,可房中几个天之骄子还是被她以假乱真的“演技”折服,各个抿唇忍俊不禁。
被她无厘头的话搅一搅,那种全城戒备的紧张氛围都消散了。
一时间众夫搞不懂她是真的贪生怕死,这是故意搞怪缓解他们的紧张。
阮颂瞧她垂头丧气的,安慰说:“阿善别担心,我们这么多人,若是连一个你都保护不了,岂不是要让读者笑掉大牙。”
“别提读者了,他们只会看我的热闹不嫌事大,我的命还是我自己多担待点吧。”她恹恹地搂住四爷。
苏拉勾起她的下巴,学戏剧里的人物逗她说:“为我而死难道不是你的荣光吗?”
“呸,你让席婆娘去享受这份荣光吧。”转而遮遮掩掩地说:“只有你一个的话,让我怎么陪你死都行,但我还有他们。”
这话说得在场众夫心里那个舒服、畅快,除了苏拉。
要问他此刻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大概就是希望“弟弟”快点卷土重来,宰了这只贪生怕死的死狗,让她趁早享受他的荣光。
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瞧我这张不剧透就会烂的嘴。
乱男宫 第五一二章 会有给她好果子吃的那一天
黄小善前前后后回忆一遍这次遇袭,还真被她想到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
她会拉上小鸡巴去那家“死亡”俱乐部,归根结底是受了谁的怂恿,是小南!这个俱乐部是他打电话告诉她的!
一个不可想象的念头跳了出来:小南和萨霍是一伙的?
不是吧,不说她和小南厮混长大,彼此知根知底,单凭他那个骚里骚气的娘受形象,又穿女装又开大保健,和墨西哥地地道道的糙老爷们萨霍联系在一起……这简直是,这简直是林黛玉和伏地魔打破次元壁要联手弄死葫芦七兄弟和爷爷啊!
太颠覆黄小善的世界观了,以至于她抱肚在病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眼泛泪花。众夫啧啧称奇,都说这人太贪生怕死以至于终于疯了。
“你笑够了没有!”苏拉低吼。
前头说不想为他死,后头就开怀大笑,这是变相的挑衅他?!
机敏的黄小善在苏爷捏拳头的时候及时制住了笑,边抹眼泪边说:“拉拉,我不是笑你,我是想到一个特别异想天开的念头。”
“什么念头?”
“就是我之所以会大晚上跑去看脱衣舞,完全是因为小南告诉我这家店,所以我就想该不会小南和萨霍是一伙的,小南负责给我传递消息引诱我上门受死。我想想就觉得太魔幻了,这怎么可能呢,哈……”黄小善咧嘴又想笑。
苏爷却不笑也不骂她无稽之谈,沉着脸,神情很耐人寻味。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也严肃起来,“怎么,不会真被我的乌鸦嘴说中了吧。”
“你们遇袭不是你那个代孕对象直接促成的,也是他间接促成的。”苏拉的下文被病房中连续响起的三道声音打断。
柴泽、阮颂、近横:“代孕对象?”
柴泽:“小黄,你缺钱可以找我,犯不着下海啊。”
阮颂:“阿善,怎么没听你说过,哪天把人带回家见见吧。”
近横:“依你的资质,男方不够优秀的话,和你结合是很难生出理想后代的。”这个发言最扎心。
黄小善大手一挥:“好啦,我会留时间让你们损我的,现在别打岔,听拉拉把话说完。”
近横莞尔一笑,心想这人家里有一窝男人,学校里有个暗恋她的,现在又爆出外面还有个要她代孕的,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神奇的存在。
苏拉反问黄小善:“又是谁告诉你朋友这家脱衣舞俱乐部当晚开业大酬宾的。”
“呃,小南说是他店里的一个客人……”黄小善懂了,“我们遇袭跟小南没关系,他是被那个所谓的客人利用了!”
苏拉扫一眼其余人,讽刺说:“你脑子没被男人磨成豆腐渣我就放心了。”
其余人各自在心里翻白眼:还老大呢,心胸这么狭窄,还没忘记黄小善不肯陪他死的话。
“你现在害不害怕?萨霍不但盯上你,他还把你身边所有人都摸个透彻。条条大路通罗马,想杀你,方法何止成千上万种,要不是作者心软,你早花式下地狱了,哪等得到让你看一场脱衣舞再去死。”好好好,遇袭的事捋清了,苏爷现在要跟她算看艳舞的账了。
黄小善缩头缩脑地扫一遍病房中的众夫,无一不是对她虎视眈眈、眼冒光。
苏爷一巴掌搭在她的肩头上,她吓得小身板抖三抖。
生死关头,她的同伙四爷跳出来帮她解围,“黄鳝,我头晕想休息。”
黄小善的反应也很迅速,小心扶着装模作样的四爷躺下来,“来,小鸡巴慢点。”
“黄鳝,我睡着了你也要一直陪着我。”
“陪你陪你,我可怜的心肝。”
众夫凉凉地看这对活宝唱双簧,没记错的话,这两人是一起出去看脱衣舞的。
“你们要没事就先回家吧,都回家去吧,医院有我一个就够了。”为了遭被众人唾骂的下场,她有目的性地轰人。
众夫可怜她昨晚差点丢了狗命,宝贝心肝肉又身中两枪,就暂且放她一马。
不是还有一桩“代孕生子”的糊涂账没结吗,跟这次的“脱衣舞”一起留着利滚利,总会有给她好果子吃的那一天。
黄小善陪着笑脸将一个个男人送出去,每人经过她身边时都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眨眼一周过去,在近横出神入化的医术下四爷的伤势恢复迅速,其实也受益于他强于常人的体质。
住院三四天那会儿他又可劲儿闹腾说不住这种破医院要回家,黄小善死活不肯,闹到第七天黄小善看他伤势确实恢复良好,才点头同意让他回家休养。
至于迎接四爷回家的排场,在神层面上,和慈禧太后西逃回宫的排场有得一拼。
回到黄宅,四爷神清气爽。
一起去接他的人四下散开,而黄小善两手提满大包小包,都是这只磨人住院用的东西。
一边闹说不住院,一边恨不得让她把整座大宅搬去医院。
四爷抢过她的手腕,拖着她急匆匆往房间赶,“黄鳝快点,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要我快点那就帮我拿你自己的东西呀!”
“不拿,我受伤了!”
“看你这股劲头,哪点像拿不了东西的样子,哇!”老幺说不帮她拿东西,却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快放我下来,你受伤了!”
勇士听见黄小善的呼声,从狗屋循声冲过来。
我天,它在黄宅都有狗屋了,真要叛变gerry给黄小善当看门狗?目测下一个暗杀黄小善的就是gerry。
四爷回房放下黄小善,她丢开行李连忙掀起他的衣服看伤口有没有开裂,几处伤口都无恙,才没好气地瞪一眼笑嘻嘻的男人,转身去整理行李。
不消片刻,人被男人从背后抱住,凭压在她屁股上的触感,身后的男人已经自己把自己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了。
“黄鳝,陪我洗澡。”四爷在她耳后腻声说。
黄小善耳廓一热,湿湿痒痒的,在他怀里转个身,妩媚地白他一眼,轻嗔说:“你啊你,真拿你没办法。我不陪你洗澡,我只帮你洗澡。”
进了浴室,是陪是帮就由不得她了。
浴室里云蒸雾集、风月无边,勇士却被关在门外听墙角,这就是它的宿命啊。
乱男宫 第五一三章 狂风暴雨前的温馨(H)
四爷身上的纱布拆了,不过几处伤口还贴着绷带。
他先进浴室,黄小善后进,他反身就把人抱入怀中,狂乱亲吻她的脖颈耳背,手强势地伸进裤中,盖住柔软的芳草,阴茎紧贴翘臀磨磨蹭蹭。
“你小心身上的伤!”黄小善夹紧双腿,顾虑到他身上的伤不敢反抗。
四爷舔弄她的耳廓,喘息说:“伤伤伤的,你用伤当借口一个星期都不让我碰你,害我错过在医院爱你的机会。”手指深入芳草林,中指指腹按上柔嫩的阴肉轻轻揉动。
黄小善发出一声低鸣,咬住嘴唇,回头看他的眼神又情动又无奈,“真拿你没办法。”
“嘻,你什么时候拿我有办法过。”不过才揉了几揉,洞口便濡湿了,四爷咬住她的耳朵说:“黄鳝,你湿了。”
黄小善嗔说:“你个磨人。”鼻间随着他手指的挑逗不断嗯哼,时而轻轻啊一声,洞穴涌出粘腻的汁液。
四爷隔着衣服揉搓她的胸脯,火热滚烫的阴茎在她臀上乱刺,“我要你,我忍不住了!”抓住她的裤沿,将她的牛仔裤、内裤一起拉到腿弯,露出粉如蜜桃的臀,将她压到浴室的墙壁上,阴茎从后伸向前面的洞穴。
“你急什么!”黄小善双手按在墙壁上,抬高屁股,方便他进入。
坚硬的阴茎一下子冲刺进去,四爷脱光她的衣服,一手环抱蛮腰,一手伸到前面把玩酥乳,粗大的阴茎在紧窄的蜜道内抽动刺入直至狂野起来。
黄小善的娇吟声被男人堵在嘴里。
四爷边吻边低头,见她腰细如弓,圆润如皎月的美臀在他的冲撞中簌簌抖动,而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从臀底顶入,画面十分养眼、刺激,让他的动作变得粗暴。
黄小善啊一声,差点没站稳,“心肝,你好用力……”她反手在老幺没受伤的后背屁股上来回抚摸,扭头与他热吻,摇晃臀瓣,蜜道内的肉壁紧紧缠绕粗暴进出的阴茎缩、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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