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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腼腆地低下头,扭捏说:“我是关心你,什么老板娘,还没结婚别瞎叫。”
“善善嫌当老板娘名不正言不顺,那明天我们就去领证正名。”这话是说给床上的另外两尊听的,一个两个都挤在他的屋里,就得说点他们不爱听的。
好在黄小善还算有操守,没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承诺:“大学毕业之前不要跟我谈结婚,你们去留自由。”
这回床上的三男齐齐哼了一声,由苏爷当代表说:“我们去留自由,你也可以再物色填房。”
黄小善骑在他身上叉起腰:“怎么我什么话你们听了都要曲解一下,我再找能找谁,说说看能找谁!”
朝公子还真说了:“能找裴远。”
苏爷压根不认识裴远,反问他:“裴远又是哪只阿猫阿狗?”
黄小善急得手舞足蹈:“没谁没谁,阿逆瞎说污蔑我呢。”
四爷冷笑说:“裴远是她的大学班长,从上部就开始暗恋她,知道她有我们后也没死心,可痴情了。”
朝公子紧随其后也给她送去一记暴击:“在第三七五章,裴远还跟我深情表述对小善的爱意,证据都在前文。”他也不想落井下石,谁叫她又提什么鬼“去留自由”,整天不想着天长地久,尽想着好聚好散,实在可恶。
这下可好,为苏爷接风洗尘之夜彻底变成黄小善的揭短大会,她再也不用遮遮掩掩怕被苏爷发现裴远的存在了。
“原来前文还发生过这么多的剧情,我忙着赚钱给你养男人,都被蒙在鼓里呢。”苏爷勾起她的下巴,柔情的眸光像针,可扎人了,“我还觉得奇怪,善善长相欠操,连同性恋都拜倒在你的洞下,上了大学居然安安静静,没传过哪个瞎了眼的小男生看上你这艘破船,我还道是二爷的威名震慑了一众小男生,原来真有一只不怕死的漏网之鱼。”
黄小善太冤了,“够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裴远是暗恋过我,但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他也迷途知返了,我们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她往朝公子、老幺身上各拧了一把,“就你们最会搬弄是非,离间我和拉拉坚定不移的感情。”后面这句是说给苏爷听的。
苏爷不鸟她,并且对裴远上了心,“有空我得去会会这个小男生,为善善把关,省得再招个善妒、间谍、好吃懒做、同性恋、病秧子、冷漠寡情的男人进来。”
234567全部中枪。
“不许去!”黄小善的脸都青了,“我和裴远真的没有一点点私情,你一去质问他,不但裴远会觉得你是莫名其妙的神经病,我也里外不是人,以后大学三年我还怎么跟他一起上课,那么尴尬!”
苏爷说:“你们看她狗急跳墙了。”
床上另外两尊与他一唱一和:“是急了。”
黄小善被无理取闹的三男逼到墙角无路可退了,抓起苏爷的大手,伸长脖子:“来来来,你来掐死我,我要以死明志。”
苏爷弹了下她的乳头:“你死了下周谁去迁你妈的骨灰盒?迁完再死。”





乱男宫 第五零三章 迁骨灰坛1
迁骨灰坛的日子说到就到,因台风作祟,当天天空阴阴沉沉,算不得好,却是个适合“迁灵”的好天气。
麦大师说“迁灵”的时间很关键,宜早不宜晚,不过午时最佳,以午时的阳气灼伤骨灰,最好的时间段就是早上六点出发,赶在十一点前结束。
黄小善是四月的时候找麦大师咨询给黄妈妈“迁灵”的事,迁移的日子也早在四月就定下了,而迁移当天居然正好是个适合出丧的阴天,她觉得麦神棍可真是法力无边,牛的一逼。
话说这位大师总穿一件黄绸衫,脖子上顶着颗圆滚滚的脑袋,每次看见黄小善就笑得特别内涵,仿佛那双猴猴的眼珠子早已洞悉了黄小善给他的下一任主子戴了六顶绿帽,于是心虚的女人每次看见这位御用神棍也笑得特别谦卑。
当天清晨五点多,黄小善被抱在怀里的纤细男人轻轻摇醒,睁开眼先亲了他一嘴才坐起身揉着眼睛打哈欠,接过男人递给她的衣服。
因第二天要和阮颂一同去墓碑山,昨晚她就睡在他屋里了。
黄小善觉得接亲妈回来住大豪宅是件高兴的喜事,因此心情明朗,没有半分感伤,夜里甜睡到第二天被叫醒。
反观阮颂就明显情绪不佳,许是心疼他那红颜薄命的妈妈,昨夜满脸感伤地搂着她,没做什么很快就在她怀里入睡了。倒是黄小善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偷摸了好几下他同样没打采的小鸡巴,摸惯了大码再摸小码的,她觉得尤为小家碧玉,简直爱不释手。
这个不孝女,第二天要办正事,前一晚还敢鸡鸣狗盗,来个旱天雷劈死她吧。
六点,身穿一袭黑裙的黄小善和其余三人准时出发前往位于黄大仙区的墓碑山。
阿庆开车,朝公子坐在副驾驶座,黄阮坐在车后座。
阮颂情绪低落,一路靠在黄小善的颈窝里手指卷着她的长发不言不语,虽然出发前喝了一碗阿庆端来的汤药,脸色却一直发白,眉眼间比往常更多了些莫可名状的愁绪。
“阮阮,你没事吗?”黄小善嘴唇贴在他柔软的发顶上体贴地问。
阮颂从她颈窝里抬头亲吻她,说了句“我没事”,又倒回去了。
朝公子听见他们的对话,望向后视镜中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他也听黄小善说过一些阮颂的身世,知道他是一个身上背负很多故事的男人,不过坦白讲,他从来都不喜欢心思复杂的阮颂。奈何天意弄人,让小善被这种男人看对眼了,唯一庆幸的是他至少不会伤害小善。
抵达墓碑山,四人下车,朝黄阮三人并肩跨上上山的石阶,阿庆走在他们身后,手里提着“迁灵”需要的物什。
八点钟的天空仍然阴沉沉的,风呜呜的刮,山道两旁没有草木,只有满山遍野拥挤不堪的墓碑静静立在阴天下,天空特别低,几乎触手可及,让人感觉像走在黄泉路上。
黄小善也算是这条“黄泉路”的回头客了,这次重走这条路不像去年那次会心里发怵,她只心疼名门出生的朝公子,没有她,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光顾这种晦气的地方。
原本昨晚黄小善是让柴泽陪她来的,毕竟上次柴泽送她来过这里,她心里顾虑会少点。朝公子知道后直接让她把柴泽换成自己,说他要陪她来墓碑山接岳母回家,以弥补去年没陪她来墓碑山祭拜岳母的遗憾。
这是朝公子给黄小善的官方回答,其实他私心里是不想柴泽去年陪爱人来过一次,今年又陪她再来一次。
黄家谁都知道一家之主虽然在很多事情上面很不靠谱,唯独是个孝女,黄妈妈在她心里的分量很重。
像陪她来见亲妈这么重要的事情让同一个人做两次,以朝公子在爱情里面的肚量,他哪里会肯。
其实黄家男人里适合陪黄小善来墓碑山的只有朝公子和柴泽,首先两尊大小魔王是歪门邪道出身,其中一个还满身人命,来了墓地只会招来一堆凶灵;其次阮颂自己也要来,而近横严格来说还只是黄家小主的预备役,而且他长年解刨尸体,属于“虐尸”的一种,跟老幺一样不适合来。
反正只要朝公子玉口一开,他的小弟自然以他马首是瞻。
他在朝公子跟前的这种奴性每每都让黄小善暗自叹气,又对他们谈好的契约无可奈何。想说既然朝美人奴役阿泽,那她就在人后多疼疼他,结果每次都被他的伶牙俐齿气个半死,也不知道这个混球是不是在阿逆那里受了气,转头又在她头上欺负回来。
四人不紧不慢地拾级而上,走到半山腰时阮颂停下来出神地凝望山道旁边的一处石砖。
朝公子不解他的意图,但黄小善一看那个地点就露出古灵怪的微笑,靠近阮颂,附耳悄悄说:“阮阮,去年我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你就惊为天人,还立志要把这么美的你搞到手里弄一弄,今天这趟迁骨灰坛之行也算是来还愿了。”说罢在他微凉的脸颊上顺了一嘴。
阮颂缩起脖颈躲她,雪白的脸颊浮出一抹绯红,气色直接好了一倍,黄小善甚为得意,抬手用食指刮了刮他脸颊上的那抹红,“这就对了,这才是来接阿姨回家应该有的脸色。”
她的贴心让阮颂心里倍感甜蜜,牵起她的手,眼中闪烁着柔情:“快走吧,妈妈们该等急了。”
朝公子侧身而立,斜眼闲闲地看他们在漫山遍野的墓碑林里眉目传情。
呵,这么多坟墓,也真传得起来。
他的心湖正在冒酸泡,手却落入黄小善的“魔掌”,看见她歪头笑眯眯地问:“阿逆怎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要见到岳母了很紧张?”
这个机灵鬼,一点点不悦的情绪都瞒不了她。
“谁紧张了。”朝公子紧了紧她的手,“走吧。”
手牵手的三人和目睹他们撒狗粮的阿庆继续走剩下的山路,几人间的气氛也比前头那会儿活跃,主要是越接近山顶黄小善就越兴奋,说起黄妈妈在世时的事情就停不下嘴。
朝公子含笑听她说,阮颂却直泛苦笑,他不像阿善,与母亲之间并没有什么能够拿出来分享的趣事。
十岁之前,他和母亲都是战战兢兢的偷活,他一回忆起过去,脑子就都是母亲被杀手击毙时的画面,还条件反射的胸闷气短。




乱男宫 第五零四章 迁骨灰坛2
四人走到位于山顶的公共骨灰堂,黄阮二人拿出各自母亲的骨灰存放证去找骨灰堂的工作人员,验明身份、办理相关手续后在工作人员的见证下打开各自母亲的骨灰龛位。
移动骨灰坛之前,黄阮双双合掌虔诚地对骨灰龛位里的坛子咏颂福咒以及通知亡灵今天接她们回家。
念完在铁炉里烧了些纸钱,阿庆递给他们每人一块黑布,等纸钱烧完,他们摊开黑布罩在铁炉上方让纸钱化成的白烟熏一熏黑布,再用黑布将骨灰坛整个包起来,确保骨灰坛不会暴露在青天白日下。
黄妈妈死后安身立命的坛子被黄小善用双手紧紧抱在怀里,阮颂亦然,两人相视一笑,皆在心里感叹命运的神奇。
去年他们还是陌生人,今年已经亲如家人。
有这个结果,黄小善以为是自己的厚脸皮使然,不过阮颂明里暗里对她的挑逗也引导她将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总之就是阮颂借胆给她来勾搭自己。
骨灰坛被取出来后,阿庆在两个骨灰龛位里分别放了个萝卜,这叫一个萝卜顶一个坑,有讲究的。
这一套程序走下来也的确够讲究的,把工作人员都看入迷了。他就没见过迁个骨灰搞这么多事儿的,更没见过哪个死者的家属模样有这户人家这么出众的,一看龛位上贴的死者遗照,他明白了,人家长相是祖传的。
事情还没讲究完,下山的时候黄阮抱着各自亲人的骨灰坛,朝公子和阿庆则走在他们身边撑开一把黑伞罩住他们。
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在阴天撑着黑伞走在满是坟墓的墓地里,其中三人还美得惊世骇俗,怎么看怎么不像人。
回到车上,他们将骨灰坛抱在腿上不离身,这又是另一个讲究,说是运输的路上不能把骨灰坛单独放在车上,得由直系血亲随身携带。
麦大师说这些讲究的时候黄小善都认真记在小本本上了,昨晚还拿出来复习一遍,不然哪里能做到这么有条不紊。
车子驶回黄宅,小忠在他们没下车前赶紧在大门口点了两串鞭炮,在炮声中把两坛骨灰迎进门。
供奉骨灰的房间选在西宫,是麦大师对照黄宅的平面图掐指算出来的,黄小善也不懂,他说哪间就哪间。
不过麦大师掐算房间的时候被她看见朝美人和他眉来眼去了一下,然后房间就选在了西宫,她看破不说破,反正就在家里,放在哪间都一样。
提心吊胆了一路,两个骨灰坛总算平安摆到供桌上,黄小善彻底松了口气,掀开黑布,抚摸冰凉的坛身:老妈啊,给你搬个家可把我累惨了,就怕路上把你磕了摔了,害你裸奔了。
她环顾一圈供奉骨灰的房间,喜滋滋地拍拍坛身:让你和阮阿姨住海景房,每天看潮起潮落,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情,等时间到了就笑着去投胎,下辈子别再遇见像老爸那样的人渣了。
正如歌词里唱的那样:回忆总想哭,黄小善想着想着不禁伤感起来,趴在朝公子怀里洒猫尿,等她拾好心情红着眼睛抬起脸,房间里已经站满清一色黑西装、大长腿、风情各异的小主们,只等着她哭够了再排队给岳母上香。
她破涕为笑,鼻音浓厚地说:“你们不用都穿黑西装呀,整个一群黑社会,别把你们岳母和阮阿姨吓着了。”
苏拉撇掉她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说:“开始祭拜吧。”
黄小善揉着眼睛点点头,拿起一把香,一个一个给他们每人发三根。
发到老幺时手背不着痕迹蹭了下他的西裤裤裆,暧昧地说:“结束后西装别脱,让我帮你脱。”老幺甚少穿这么正式的套装,特别贵气逼人,像大户人家养在深宅里不谙情事的小少爷,适合扒了裤子拿鞭子抽屁股,听他骚里骚气的浪叫。
四爷抛了个媚眼给她。
发到站在四爷手边的柴泽时,不用黄小善开口,他自己先讨上了:“结束后也来帮我脱西服。”
可惜这位爷因为工作原因,天天西服傍身,黄小善看都看腻了,才不稀罕去脱。
改天他要是穿套比基尼出来,她用嘴给他脱。
黄小善挑起一边眉毛,要笑不笑,冲柴泽吐了个无声的“呸”。
发到近横时她眼前一亮,甚至都挪不开眼睛,她不想脱下他的西装,她想让他穿着西装被她压在身下。
近横站在一排人的末端,绷着脸,难为情地躲黄小善露骨的目光。
他早上也五点多醒来,仔细听隔壁房间的开门关门声,站到窗前目送他们一行四人开车离开,十来点又站到窗前迎接他们回来。
他觉得自己没资格跟他们一起进来祭拜,可还是鬼使神差地换上她买给他的黑西装,她一定是为了今天特地给他买的。
黄小善把香递给近横,像对待老幺那样,也用手背隐晦地蹭了下他的裤裆。
“啊!”近横没有四爷老道,低呼一声,惹来前头五男的视线向他们俩看齐,黄小善反正就那德行,嘻嘻哈哈的就混过去了,他自己却闹了个大红脸。
苏爷实在看不过去她在亲妈骨灰前还这里一手那里一手的揩油,指着供桌正中的位置,厉声说:“你给我过来,站这里!”
一场闹剧之后,由黄小善站在前面当领头,而她身后一字排开站着六个国色天香的男人,七人恭恭敬敬给供桌上的两坛骨灰鞠躬。
此情此景,唯有一首歌最能唱出这家人的心声: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
……




乱男宫 第五零五章 鞭打
祭拜的仪式结束,黄小善对着亲妈的骨灰坛又在心里念叨了一顿,什么保佑女婿们财源广进,保佑家宅平安,保佑她的黑风洞永远紧窒如处女……最后一个过分了。
叨叨完回头要找近横,一看他站的位置哪里还有人,早跑得没影了,她懊恼地一捶大腿:“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你早晚难逃穿着西装被我吸鸡鸡的下场!”苏爷一巴掌呼向她的后脑勺,她抱头龇牙咧嘴地咆哮:“拉拉,你怎么敢在我亲妈座前虐待她的亲女儿,小心夜里她吹你阴风。”
苏爷摆出无辜的问号脸:“奇怪,我刚才有打你吗?哦,一定是岳母显灵,借我的手教训你这个死性不改的女儿。”
余下四男站成一堆看好戏。
黄小善铿锵有力地反驳:“放屁,我妈怎么可能借你的手打我,那不成闹鬼了,分明是你手痒打的我,还不把后脑勺转过来,让我打回来!”
这货大概想在亲妈骨灰前装逼一回,她的后脑勺苏爷打得还少吗?她哪次不是忍辱负重。
惊悚的是,苏爷还真转身把后脑勺呈给她,要成全她的魄力。
等了会儿后脑勺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不耐烦地催促:“不是要打回来吗,还磨蹭什么?”
这次没等来女人的掌风,倒等来几道男人隐忍的调笑,他回头一看,呵,狗东西早拉上老幺比翼双飞、逃窜而去了。
居然被她摆了一道,苏拉自己都觉得好笑,忍到走出门,他才背对身后的几房男人绽开一抹浅笑。
胆子小归小,幸亏脑子不笨,还知道不能争强好胜。
试问她要真敢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上,他一兴奋,自己都想象不出会在床上怎么虐待她。
怎么就逃了呢,那一巴掌打下去多好呀。
这时候在四爷的房间里又在上演怎样旖旎的一幕。
“啧,大哥哥的一根毫毛你都不敢碰,孬种。”四爷高撅屁股趴在床上,西裤已被脱到腿下,股沟里夹着一根细线,说明他今天穿的是丁字裤。
“没错,我就是孬种。”啪!黄小善举起皮鞭轻轻抽打老幺雪白屁股上的嫩肉。
痛楚夹带着酥麻的快感,四爷嗯哼一声,“黄鳝,再来呀,我的屁股好痒……嗯……”他兴奋地左右摇晃屁股,用煽情的语言和淫荡的动作去挑逗站在床尾的爱人。
皮鞭在手心转来转去,黄小善兴奋地凝视男人屁股上的那抹红,皮鞭再次在空中挥舞起来,连续鞭打他的臀肉,啪啪交响,两瓣臀肉很快被抽打出两坨大大的桃红色,老幺也早已双颊泛红,咬着枕头嗯嗯哼哼地呻吟,完全陶醉在被鞭打的快感中。
黄小善停手丢开皮鞭,跪到老幺屁股后,手伸到前面去摸他装在丁字裤里的阴茎,膨胀得又热又硬,龟眼也已经有水流出,染湿了布片。
“骚货,鸡巴都这么大了,你就喜欢被人虐待。”
四爷从枕头里抬起脸,娇喘吁吁,双眸波光潋滟,“黄鳝,脱掉它。”
“屁股撅好!”黄小善将小小的丁字裤脱到男人大腿上,扶着两片臀肉,脸慢慢贴上去,用舌头去舔弄他的后庭花,因刚才的鞭打,他的后庭花变得相当敏感,在舌头灵活的舔弄下,四爷几乎要疯掉。
“好人……再舔下去我会死掉……嗯啊……”洞中传出阵阵酸麻的快感,四爷不知所措地浪叫:“好人,心肝,舔重点,再重点……你要弄死我了!”
男人的呻吟调动黄小善的情绪,吐出舌头改用手指插入敏感的后庭花,在肠壁上摸索,很快就被她摸到一处凸起,那是他的前列腺,是男人的g点。
她老练地用手指刺激前列腺,让老幺达到更嗨的爽点。
“啊!黄鳝你别摸了……好爽……我要晕了……哈啊……”他大声浪叫,高翘的屁股摇得像条狗,敏感火热的肛门紧紧夹住插在里面不停抠挖的手指,“好人,放过我吧,我不行了……”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抽动。
黄小善知道老幺获得了巨大的快乐,即将进入高潮,于是更加卖力抠弄他的前列腺。
四爷身体剧烈抖动,终于在她的手指和自己的双手下迎来高潮,疯狂地摇头,在枕头里大声呐喊。
宣泄后整个身子都散了架,摔在床上,黄小善躺到他身边,抓起他的手舔食沾在手上的液,一滴都不放过,舔得很认真。
“黄鳝……”四爷卷缩到她怀里,透着高潮后的倦怠。
黄小善舔完搂着他的腰,往他耳洞里悄咪咪说:“心肝,明晚我带你去中环新开的俱乐部玩。”




乱男宫 第五零六章 嫖娼遇袭
和爱人一起看脱衣舞真是一件极致浪漫的事。
在黄家,黄小善能想得到、肯和她干这种极致浪漫的事的人也就只有好哄好骗好吃懒惰的老幺了。
其他人可能也会想看脱衣舞,但他们想看的一定是她跳脱衣舞。
乔南介绍给黄小善去浪的这家“绅士俱乐部”是一家正规的高级脱衣舞俱乐部,会员制,想玩必须提前预约,门口还有两个西装革履、五大三粗的保镖站岗,你衣服要是穿得不得体,比如趿拉个拖鞋,人家都不让你进。
但你要进得去,就会发现另一片天堂。
香港的色情业并不合法,却也不违法,这是香港法律制度的漏洞,不过香港政府多年来都没有去修补这个漏洞,这在某种程度上默许了性工作者的存在,体现了政府对欲望与谋生的尊重。
黄小善更是身体力行的“尊重”他们,她通过保镖的盘查后就拉上老幺的小手一头扑进光影迷离的俱乐部门后。
会场大厅挺宽敞的,灯光扑朔迷离,充斥着嬉笑声、暧昧的音乐声,氛围确实很令人着迷。
一个很大的特色是,俱乐部里的服务员和舞者脸上都戴着纯白面具,这样客户不用记住他们的脸,只要享受他们的服务,而且舞者不用以真面目示人跳舞的时候也更放得开。
探头探脑的黄小善看见昏暗的会场内居然分散放了几个大浴缸,每个浴缸都有两名戴着面具的舞女或舞男妖娆地扭动,穿着极度暴露,但不会脱光,而且给看不给摸,只有塞钱的时候可以摸一下。
舞台还没正式开演,来玩的男女三五成群聚集在几个浴缸外围喝着小酒欣赏余兴节目。
黄小善挽着老幺的手臂站在离浴缸很近的地点看里面健硕的舞男扭腰摆臀,她很兴奋,红光满面,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
忍不住掏出一张钞票,慢慢伸向舞男的齐逼小短裤,舞男看见有人给小,屁股就重点往小的方向轻佻地扭动。
近了,近了,塞进去就能摸一下!
黄小善的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心想钞票塞进他裤头之前要不要先撩一下那胀鼓鼓的一坨,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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