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乔南打趣说:“你这么性急你男朋友知道吗?”
“少废话,那是我们组织内部的问题,我到时候会带男朋友一起去玩,你快说地址!”等乔南把详细地址跟她说了,这厮又假仁假义起来:“我的天呐,脱衣舞俱乐部!我怎么会有你这种龌龊的朋友,我要跟你划清界线!”她迅速挂断电话,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赶紧趁忘记前把俱乐部的地址记在手机里。
乔南啊,我人生的挚友,你总是无私的把自己的龌龊分享给我,祝你找到真爱,然后被他操死。
这天下午,黄小善沉浸在粉红色的世界里,看谁都傻笑,谁看见她也都恶寒。
人家开业大酬宾,酒水对折,还有裸男养眼,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心术不正的黄小善,预感有个大波正在等待她。
傍晚下班,这厮飘回家,不料在走廊上与技术帝狭路相逢了。
咦?这个大老板怎么跟她一介小老百姓一个时间下班,还穿得那么骚气。
黄小善端正脚步,想若无其事地从柴泽身边经过。
柴泽笔直站在路中间堵住她的路,她左他也左,她右他也右,简直拿她当乐子。
黄小善定住不动,看清他脸上快活的微笑,撇嘴说:“无聊。”
“是我无聊还是你无聊?”柴泽举起手指掐算,“我算算你躲我几天了?”
“我才懒得躲你,我纯粹是不理你!”虐待完我的菊花不晾你几天,我一家之主的威严何在。
“不理我?”柴泽一把抱住她,“这样看你还怎么不理我。”
黄小善安安静静的也不骂他、也不推他,眼珠子打转,暴喝道:“看招,猴子偷桃!”掐了一把男人的裤裆,趁他闷哼的时候从他怀里溜出去,边跑边回头吐着舌头大喊:“狭路相逢勇者胜!”
她这厢得意没多久,从拐角后响起一声中气十足的犬吠,传得整座大宅都听得见。
这是……
黄小善紧急刹车,人还没站稳就被从拐角后飞奔而出、身姿矫健的勇士扑倒在地,舌头铺天盖地地落在她的脸上。
这么亲热,他爹gerry见了又要吃醋骂它吃里扒外了。
倒霉的黄小善偷袭完人开溜到一半就被昔日的狗队友拦截,直接帮技术帝把她抓住了。
柴泽一步一摇地走过去蹲下来,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给躺在地上、忙于应付热情“粉丝”的黄小善看,说:“还真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啊。”
“哎呀,快帮我拉开勇士。”黄小善的脸颊都被勇士的舌头舔痛了。
柴泽趁火打劫:“你刚才那一下伤了我的自尊心,赔我一夜。”
“你有个(屁自尊)……赔,赔,我赔!”她偷完桃怎么会料到勇士会突然跑出来,它都40万字没出场了。
等等,勇士在家里,这么说……拉拉回家了!
看到狗,她就想到苏爷。
这怎么像骂人的话。
苏爷,黄小善骂你。
柴泽拽着勇士的项圈把它从黄小善身上拉开,勇士还一个劲儿地往前挣扎,要回到心爱女人的怀抱,柴泽不由感概:小黄的魅力不分人畜啊。
黄小善满脸开心地坐起来,蹂躏勇士的狗头,问它说:“勇士来家里,是不是拉拉回来了呀?”
“汪!”
“哈哈哈,拉拉果然回来了。”
“汪汪!”
“什么,他人就在房间里呀,哈哈哈!”
这一人一狗的对话仿佛又将时间拉回到从前他们仗剑走天涯的光辉岁月。
柴泽好笑地摇头,和小黄闹一闹耽误了不少时间,他掸掸西服衣领,说:“我晚上要去参加个商业酒会,会晚点回来,记得给我留门。”
“我晚上会在拉拉屋里。”
“哼。”柴泽昂首挺胸,骄傲地转身走人。
“等等。”黄小善喊住他。
“干吗!”柴泽停下来但没回头。
“去酒会记得不该看的男人别看,把眼睛放正,别到处抛媚眼。”这是约法三章。
“我有钱有颜,他们要贴上来我有什么办法!”他翘起嘴角,很享受爱人对自己的紧张,走回去弯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黄小善指着自己的嘴唇说:“勇士刚才舔我嘴巴了。”
柴泽:“呸呸呸……”
乱男宫 第五零零章 太想操你了
黄小善几乎是三步一蹦地去东宫找苏爷,优美的旋律在东宫回荡,瞬间抓住了她的心,令她神迷心醉。
她哪里懂音乐,是放音乐的人让她陶醉。
经过玻璃时还停下来扭腰摆臀,对着玻璃上的倒影整理身上的衣裙,嫌这身裙子包得太多,想回房换条暴露性感的。
你直接全裸吧。
狗头军师勇士亦步亦趋地追随她,可怜黄小善平时都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如今她的屁股后面也有跟班了。
别瞧不起勇士是条狗,它的战斗力堪称一个特种兵,万一黄小善遇险,它比任何人更能保护她。
苏爷寝宫,男人仰面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gerry站着小心翼翼给老大的下巴抹上胡须膏,抹时还用余光打量笔挺站在旁边翻阅文件的阿曼达。
阿曼达若有所感,从文件中抬头朝他看去,眼神没有刻意的温柔,反而正儿八经的,叫gerry心跳漏了一拍。
办公室恋情就是有这种弊端,利用上班时间眉来眼去。
门框后伸出一个狗头,亲热地冲gerry吐舌头哈气,gerry瞥一眼这只死狗,心道都跑出去吃里扒外了,还回来干什么。
很快门框后又伸出个“狗头”,啊哈,原来是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回来的,这只见色忘爹的逆子。
黄小善摸摸勇士的狗头,踮着脚走向gerry,指指他手里的剃须刀再指指自己,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gerry被她的微笑折煞了,把剃须刀给她,招手让阿曼达跟他一起出去,别留下来吃老大和他女人的狗粮。
勇士已经躺在地上挺尸了,gerry经过时顺手抓住它的项圈要带它一起出去。往常一扯项圈它就跃起来,今天拽它也不起来,只朝他一个劲儿的吐舌头哈气,那对无辜的狗眼blingbling的。
怕弄出动静吵醒老大,拉不走这只死狗的gerry已经不想管它死不死了,踹一脚它的屁股,和阿曼达扬长而去。
这只死狗每次一看见黄小善就三魂丢了七魄,它懂不懂大哥的女人是不能肖想的,何况还是那样一个女人,眼光和老大一样次,他gerry哥养出来的狗怎么是这副狗样。
出门后阿曼达搂住gerry的腰安慰郁闷的情人:“gerry哥你别气了,勇士也是40万字没看见黄小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毕竟它从以前就挺喜欢黄小姐的,可能跟她投缘吧。”
说黄小善跟狗投缘,这确定不是在骂她?
gerry听不进阿曼达的安慰,养了五年多的狗儿子半路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程咬金给拐走了,他伤心,他不服,他哪点比不上黄小善!
给它买最贵的狗粮,睡最美的母狗,还定时带它去做大保健,它享受完吐吐舌头卖个萌就跑去当别人家的看门狗,那点出息劲儿的确适合给同样出息的黄小善当神兽。
gerry一路碎碎念,浑然不觉阿曼达同样搂了他一路,直到碰见小忠,看见小忠愕然地看向他的腰,他低头一看,上面挂着条男人的粗手臂!
gerry火大地拿起腰上的手臂甩掉:“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在外面要跟我保持距离,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啦!滚远点。”
“是手臂自己搭上去的。”一根筋的阿曼达也学会油嘴滑舌了,爱情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gerry瞪他一眼,率先走在前头。
阿曼达等他走够一米,两大步追上去,手臂又“自己”缠上gerry的腰,被gerry拿掉,他再缠上,拿掉,再缠,拿掉,再缠……等走到一个犄角旮旯处,不乖的gerry就被阿曼达拖进去壁咚了。
阿曼达怎么变得这么坏!
该死的真羡慕gerry能找到这么一只大狼狗,晚上一定超性福der。
剃须刀在苏拉的下巴、脸颊上移动,黄小善熟练地给男人剃胡子,剃时格外关注他闭起来的眼睑,既希望他立刻睁开眼睛看她,又害怕对上他眼睑后面摄人心魄的目光,这个男人让她慌张,心脏一直嘭嘭乱跳。
他一回来,满心满眼就都是他了。
黄小善犯花痴的时候,苏爷微微上扬嘴角,“骑上来。”
“你醒啦?!”
苏爷拧眉,睁开一条眼缝,“骑上来。”
眼缝后闪耀着深邃的光芒,黄小善露出女孩家的羞态,嗯了声,爬上躺椅,张腿骑在苏爷的腰腹上,俯身继续给他剃胡子。
下垂的衣领里,一件月白色碎花胸衣包裹着丰满的双乳,挤出深深的雪白乳沟,从乳沟中飘出淡淡的乳香,随着她手臂的摆动,两团乳肉也流动着,刺激他的性欲。
解开两粒纽扣,苏拉直接从领口伸手进去,推开胸衣,包住一团细腻揉捏,很软很有弹性。
“嗯……”黄小善咬牙不让自己手抖,尽快给他剃胡子。
很快他的另一只手将裙摆掀到她的腰上,手指伸进内裤抚摸她的屁股,挤进股沟抚摸缩在一起的后庭花,还绕到前面逗弄她的蜜谷。
胡子终于剃完,黄小善抖着手拿起搁在旁边的湿毛巾给他擦脸,几乎是擦完的同时,人就被男人抱住压在身下,毛巾也在这期间掉到地毯上。
“拉拉……”揪着他胸前的衬衣,她悄悄分开双腿,媚眼如丝的模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内裤被撕掉,龟头顶在肉缝上研磨,很快,一条巨龙狠狠插进她的身体,温暖紧窄,苏拉的身体不由一酥。
“小坏蛋,太想操你了。”腰身挺动,阴茎开始在肉缝中进进出出。
那种火热而坚硬的感觉,腿心一片充实,男人喷出的热气将黄小善的脸烫红,解开胸衣扣子,从衣服里抽出来,她自己抓起一颗乳球送到他嘴边。
苏拉贪婪吸着从乳球上散发出来的浓浓乳香,伸出舌头轮流吸吮两颗粉嘟嘟的乳头,入口满是香甜。
兴奋的女人将腿勾到男人腰上,使劲往下挤压他的腰,暗示他插得更深更疯狂一点。
苏拉没有耍花招,阴茎单刀直入,一下一下,即重且狠,啪啪的声音给他们久别团聚的第一次欢爱增添了无边的春色。
糟糕,勇士好像一直在房中吐舌头呢!
乱男宫 第五零一章 为了你
夫妻俩小嗨了一局缓解欲念,苏拉躺在躺椅上,黄小善躺在他身上喘气,好一会儿体内的情欲才逐渐平息,而身下的男人倒气定神闲,喘都不喘一下,刚才的激情于他而言只是开胃小菜。
脸颊贴在男人胸口上,凝神注视他的阴茎,阴茎沾满自己的汁水,在灯光下晕开一层淡淡的白光。
“看什么?”苏拉掌心贴在她的脸颊上。
黄小善蹭了蹭:“看你的鸡巴。”
苏拉哼笑,握住自己的阴茎从下往上捋一遍,摊开手,手心沾满黏糊糊的汁水,“自己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黄小善乖乖舔了,舔完缩到男人下体,将湿漉漉的阴茎含在嘴里,用舌头将阴茎上残留的液混合物舔干净,服务很周到。
苏拉一臂将她扛在肩上,走进卧室抛到床上,黄小善弹了几弹,跪坐起来脱衣服,手却被男人从衣服上拿走,她困惑地抬眼望向床前高大如神祗的男人。
上床却不让她脱衣服,这个死人转性了?
“夫人,别剥夺为夫的乐趣,让为夫帮你脱。”他抓住大敞的领口微微用力一扯,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黄小善的裙子从中间被他一分为二了。
她跪坐在床上,手臂横在胸前,欲盖弥彰地挡住双乳:“死人!”此情此景,这两个字等同于“操我”。
苏拉按倒她,拉开她的双腿,雪白的大腿映衬着濡湿的芳草,随着呼吸起伏的双乳充满了忐忑的欲望。
他跪到床上,将两条浑圆长腿分开架在自己肩上,在她丰满的屁股下垫个枕头,让饱满多汁的阴唇更显突出。
仿佛被他幽深的目光视奸,黄小善羞得捂住双眼,瞬间,阴茎粗大的前端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强烈的冲击仿佛要把她的身体撕裂,坚硬的火热直逼子宫深处。
“啊!”洞穴从未有过的扩张,他动真格的了。
深深插入体内的巨龙慢速前进,不慢的话,她的身体恐怕会被撑裂。
一沾上她,苏拉疲惫的身心总能迅速恢复元气,怀疑她在小穴里抹大麻了。
双手抓住丰满的臀肉狠狠揉搓,用力拍了几下,“老子要看你扭屁股。”
“坏蛋,一回来就欺负我。”黄小善缩洞穴,咬住洞中的巨龙,屁股开始慢慢扭动,柔软的细腰让屁股扭出各种美妙的弧线。
巨龙随着她的动作在穴中左突右突,她为了得到更多,屁股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呻吟也变得急促。
“你还不动!”屁股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她想直接掰断体内这根为非作歹的孽畜。
“急什么,我想多看会儿你的小屁股‘跳舞’。”说是这么说,他也开始操纵阴茎在穴中旋转,在油亮湿滑的肉壁蠕动中,用力一撞。
“啊!”黄小善的呼吸被撞散了,心脏悸动如鼓,那种被重击的销魂感觉让她飘飘欲仙。
嫩滑的肉壁在颤抖中缩放,吸吮阴茎肉冠上的龟眼,苏拉的尾脊骨都被吸酥了,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夹住她的乳头,拉长乳球,臀肉在他的撞击中掀起肉波,看着在他胯下翻滚的细腻白肉,心中有股说不出的豪情。
“拉拉……”十指在他的手臂上抓挠,“我想泄了……”
“那些男人让你越来越没用了,忍住!”苏拉把她插得更猛烈。
“跟他们无关,是你,我一看见你的脸就想流出来……”媚眼半眯,睫毛上下颤抖,她朝男人伸长手臂,“躺下来让我抱你嘛。”
苏拉躺倒在她身上,两条纤细的手臂立即缠上他。
“你总是这么忙。”
“为了你。”
黄小善急切地找到他的唇,饥渴地吸吮,快速吞吐他的舌头。双腿从他的肩头滑下,手臂环到他的腰后搂住他的屁股,让两人下体更加紧密的贴合。
“啊拉拉,别离开我了!”
操到酣畅时,身后“啪啪啪”响起三道掌声,苏拉下体速度不减,神情狂乱地回头看向来人,嗤笑说:“呵,黄家的大明星离家回来了。”说罢继续操他的女人。
站在房门处的四爷冲苏爷前后震动的屁股猛翻白眼,跟着听见黄小善妩媚甜美的声音:“小鸡巴,到我身边来……啊!”她被不满的男人用阴茎虐了一下。
四爷被苏爷弄瘪的嘴又被爱人一句话弄弯了,轻快地跑过去,脱了衣服爬上床,抬起她的头枕在大腿上。
苏拉胯间的大腿紧贴爱人白如凝脂的腿根,一根庞然大物自上而下斜插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插入,爱人的小腹就会被顶起一道肉峰,每一次抽出,她的小腹又恢复平坦……而爱人断断续续发出淫荡的呻吟,双眸迸出火花。
四爷看得血脉偾张,伸手到她的小腹上着迷地抚摸那处起起伏伏的肉峰。
黄小善连喘几口气,气息不稳地问:“怎、怎么过来了?”
“我听见从苏拉房里传出音乐,猜是他回来了,又到处找不到你,猜你一定就在他的屋里。”他被苏拉和爱人的交合吸引,移不开眼,那根充血胀成紫红色的阴茎将她的小穴撑得特别饱满。
可恶,基佬的鸡巴比他大,苏拉的鸡巴也比他大,万一他的鸡巴不再长了,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几条鸡巴压一截!
四爷不服气,可长身体这事儿急又急不来,打算等鸡巴上被他剃掉的毛长齐了就去找李近横做个体检,问他是不是自己不再长身体了!
近横一个正经科学家,自从踏进这户人家的门槛,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鸡巴事都要给他们做。
“啊”
黄小善大叫一声,小腿乱伸,紧紧抱进老幺的腰,一阵舒服的快感宣泄到身体内的阴茎上,她高潮了。
乱男宫 第五零二章 我要以死明志
香港政府大楼,朝公子拾好公文包急着赶回家抱美人,奈何一踏出办公室,就与背着手闲庭信步的朝司长来了个不期而遇。
朝司长已经看见他了,他想退回办公室避避风头都来不及。
反观朝司长,看见儿子后眼前一亮,在任何地方与儿子偶遇都不及在这栋楼里与他偶遇来得高兴。
将风华正茂的儿子从头看到脚:公务员还是应该穿款式保守、宽松一点的西装,太贴身太时髦显得过于出众,容易影响女同志的工作积极性,现在的年轻人还是太爱俏了点。不过将来出席新闻发布会肯定很上镜。
夸儿子就夸儿子,朝司长还来个先抑后扬,是不是读书的时候语文太好了。
朝司长走向儿子,问:“下班了?”毫无大官架子,甚为和蔼可亲。可以说自打他儿子的身影出现在政府大楼后他就没有一天不和蔼可亲的。
朝公子着急回家抱美人,心不在焉应了一声。
“和小善和好了吗?”都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朝司长印象里居然记得儿子和女友吵架这回事。
朝公子没料到大官架子十足的老爸会提一嘴出身贫寒的未来儿媳妇,神为之一振,“和好了,小善前几天还说想吃家里厨子做的‘鸳鸯戏水’。”黄小善没这么说过,“鸳鸯戏水”是朝司长爱吃的菜,可见朝公子时刻不忘在亲爸座前为女友美言几句。
“鸳鸯戏水”挠在了朝司长的痒点上,他挺胸点头说:“想吃这周就带她回家去吃吧,我让厨房做只大点的鸡。小善出身差是差了点,很多事不懂你要慢慢教她,别因为自己家庭条件比她好点就自持高人一等,以后要让着她点,两个人别吵架。”
没爹、娘又早死的黄小善要听到这么一段话,指不定得感动成啥样。
朝老爷可比他老婆有良心多了,不但记得儿子从政是黄小善的功劳,还记得黄小善无私站出来替儿子顶罪这茬儿。
朝公子压住想从心底溢出来的情意绵绵,郑重承诺以后不会和小善吵架了。
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别再往家里带阿猫阿狗,他自会让她一辈子。
“我也要下班了,一起下楼吧。”朝司长下楼特地不坐电梯走楼梯,携儿子走在政府大楼里,让其他下班的同事们看看他优秀俊俏的儿子。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老爸,朝司长官做到这么大,也爱在人前炫耀儿子。
朝公子可算从老爸的魔掌下逃回家,然而跨进宅门他就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一问小忠,果然,死对头从墨西哥回来跟他抢一家之主了。
他径直去了东宫,推开苏拉房门,迈进寝室,呵,好香艳的一床裸身男女。
“阿逆!”枕在四爷肚皮上和苏爷闲聊的黄小善看见来人,忙挣出老幺纠缠在她身上的手脚,喜笑颜开地蹦下床,因为腿软,落地的时候身子歪了一下。
“当心!”朝公子上前扶住她,一对白花花的乳球就在他眼下晃荡,上面纵横交错着刺眼的手指印。
他托起一只细细审视,不满地扫一眼靠在床头慵懒的男人。
“阿逆,你上班累了吧。”黄小善绕到男人背后脱下他的西装外套,朝公子又自动自发将自己脱到只剩一条四角内裤。
黄小善喜滋滋的,跳回到床上踢了老幺一脚:“躺旁边一点。”
四爷不肯:“凭什么,你坐我身上,让二哥哥躺我旁边。”
叫不动老幺的女人只好坐到他身上,殷勤地拍拍旁边的床位,招呼道:“阿逆,上来呀,我们一起聊天。”
朝公子压根就没指望她能叫得动谁,也不为难她,在她的殷切目光下上床靠躺在她和老幺的身边,手伸向她的后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苏爷很不满,一个两个都挤到他的屋里,这是把他的房间当公共炮屋了!
“你们能不能滚出去?”
四爷搂紧黄小善,屁股挪都不挪一下。
屁股还没坐热的朝公子退出爱人的小嘴,驳了他一句:“你做人就不能大度一点,她满嘴都是你子孙液的臭味,我亲她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苏爷无动于衷,倒是黄小善讪讪地合上嘴,把味道关在嘴里,想想还是应该开口说话,“二位这么久没见到对方,难道就不想念对方吗?”
苏爷:“不想。”
朝公子:“不想。”
黄小善捂嘴噗噗笑,被着恼的苏爷弹了下乳头,她捂嘴改为捂咪咪。
苏爷暗沉沉地说:“你说你妈妈要迁骨灰盒我才在百忙中赶回来,再笑看我不操穿你的嘴。”
被训了,她搂着二房不敢吭声,厚脸皮又让她瞬间活了回来,斟酌地问苏爷:“拉拉,你把萨霍赶出集团,他以后会不会对你打击报复?”
“没赶他出去他也经常在背后坏我好事。”别听苏爷话说得轻巧,从这次他在墨西哥待的时间来看,这次萨霍事件绝对很棘手。
黄小善又问:“可之前你都忍了,这次怎么突然忍无可忍了?毕竟你的位子是你养父传给你的,而萨霍又是你养父的独子,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说得有模有样,逗笑苏拉,从老幺身上一把将人抓到自己身上,捏捏她的琼鼻,“老板娘这是指责老板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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