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啪!
咸猪手挨了四爷一巴掌,她的梦也碎了。
把火辣辣的手捂在胸口,黄小善用一种极度哀怨的小眼神斜视老幺:“心肝,你都肯陪我出来玩了,还这么管着我就没意思了。”
“脏,想摸回家摸我。”四爷美目流转,倾国的容貌在迷离的环境中更美三分。
“你怎么一点娱乐神都没有!”她凑近压低声音说:“你再这样下回我就不带你出来嫖娼了。”
四爷伸指往她腰间拧了一把,她整个人一缩,捏在手里的钞票就被男人抽走了。
她想装大款给人家小没给成,还被小心眼的男伴掐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可真够窝囊的。
左右已经有人把嘴藏在酒杯后笑话她了,搞得黄小善挺没脸的,这盆浴缸秀也看不下去了,她拽着老幺的胳膊退到吧台扫兴地喝酒。
早就料到出来嫖娼带个男人肯定浪不开,不带又怕日后被众夫知道她独自跑来这么香艳的地方鬼混,狠起来怕是会先拆了她再拆了这个地方。
唉,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黄小善闷闷地灌鸡尾酒,四爷跟她搭话她也应得有气无力,这才良心发现,缠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她重拾希望,不确定地问:“真的?”
四爷赏她个白眼:“德性。”
“好耶!”黄小善跳下高脚椅,抱住老幺的胳膊拼命往外拽,“走嘛走嘛,你必需得给我找个头牌跳。”
既然是高级脱衣舞俱乐部,肯定有面向更高端消者的vip包厢,只要消得起,完全可以单点个舞娘或舞男关在里面舒舒服服的欣赏专业人士宽衣解带。
刚才四爷跟黄小善说想看野鸡脱衣服就要个包厢点只鸡进来脱,别跟大厅里这些不伦不类的人挤在一起,他们又看鸡又看他,肯定把他意淫成脱衣服的野鸡了。
这次四爷倒没有臭美,他一到人多的地方就容易成为焦点,尤其这种声色场所。大家晚上出来寻欢作乐,一个个看起来斯斯文文,其实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个字:脱。
包厢里,黄小善揽着老幺坐在大红沙发上,摘下他的眼镜,愤愤说:“戴着眼镜还能被吃冰淇淋,这些人可真识货!”这话既骂了外面那些猪哥又夸了老幺的美貌,她的狗腿功力大有长进啊,不枉铁公鸡四爷肯包个舞男进来跳艳舞给她看。
“就是,我辛苦忍着才没掏枪打穿他们的眼珠子,我他们也敢看。”四爷一只脚翘到桌沿上。
“嘿嘿嘿,掏的是哪把枪啊?”黄小善的狗爪摸进他的大腿里揉了揉。
“啧,规矩点,好意思说外面的人,你比他们还过分,你直接上手吃我豆腐。”四爷合拢腿夹住她的手,眼眸迷离,笑时仿若刹那间的芳华。
黄小善看呆了,心湖荡漾。
在灯红酒绿的夜总会调戏他可比在家里调戏有感觉多了,新鲜感大增,看来以后可以携夫多去去类似的场所,搞起来也可以让她重新认识他们一遍。
勾起老幺的脸蛋,拇指摩挲他脸颊上的肌肤:“心肝,我不想看别人跳脱衣舞了,你起来给我跳一首吧。”
四爷红着脸推了推她:“别闹,点都点了,你不想看也得付钱。”勾人的蓝眸闪烁着飘忽不定的光,只等着爱人上钩。
“你这只妖,进来不过几分钟,前前后后勾引我几回了!”黄小善狠咬一口他的唇,再一口含住,水润润的,入口爽滑。
四爷抱起软绵绵的女体放在腿上,热烈的鼻息互相吹打,两人似要融入包厢旖旎浪漫的气氛之中。
黄鳝,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一身功夫不用来勾引你勾引谁。
吻到深处,从外推门走进一个穿紧身衣的舞男,脸戴纯白面具,光脚,一身肌肉恰到好处,紧绷的裤子让他的屁股看起来很翘、很紧。
黄小善听见开门声,知道跳艳舞的人来了,难为情的想结束这个深吻。
四爷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准她移动分毫,抛个眼神给舞男,让他就此开始跳。
舞男点点头,走到音响处点开音乐,再灵巧地跳上他们面前的桌台,轻摇着胯部开始他今晚的表演。
和男人亲热的时候面前有个人在跳艳舞,这非常考验黄小善的脸皮厚度,她默默在心里鼓励自己:别怂,大方一点,今晚就是出来找乐子的,一定要不虚此行,哪怕回去要接受党和人民的批斗,好歹也看了回脱衣舞。
桌台上舞男的演出很也很卖力,手放在屁股上扭出一些挑逗性的动作,不时让胯部前挺,摆出做爱的姿势。
几分钟后,他双手交叉抓住衣摆往上卷起,轻轻刷过乳头,穿过头颅。
身上只剩一件紧身裤,他扭着臀部转身背对他们,捏住腰带缓缓往下拉扯,似乎要奋力挣脱束缚。
黄小善看得入迷,忘记嘴里还含着一条老幺的舌头。
四爷胯下的阴茎也有些抖动。
舞男持续扭身调动他们的情欲,纯白面具后的双眼突然显露凶光,抽出藏在裤腰里的刀片射向四爷的眉心。
险象突生,四爷抱着黄小善扑倒在沙发上,而射向他的刀片插进他原先脑袋后面的墙壁上。
在舞男扑上来之前,他一脚踹出去,正中舞男的胸骨,发出骨头断裂的脆响,舞男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又闪电般抡起桌台上的烟灰缸砸向舞男的脑袋,面具被砸烂,血流满面,舞男缩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咳嗽,不断咳出血浆。
四爷问也不问舞男是谁派来的,砸完烟灰缸就迅速掏出手枪击中他的眉心,送他上西天。
所有反击的动作一气呵成,在电光火石间将杀手的风范发挥得淋漓尽致。
包厢外的舞池大厅也在上演的演出,舞娘在舞台上跳起火辣激情的脱衣舞,煽动底下的男女又喊又跳又吹口哨,伸长手往她们的腿袜里塞钱,舞娘还会故意下蹲让他们往胸罩里塞钱,大家纵情欢乐,恍若末世狂欢。
“砰”一声巨响,一团重物从包厢飞出,狠狠砸向舞池中纵情声色的男女。等他们看清地上是一具半裸、戴着破面具的尸体后惊声四起,夺路逃窜,场面混乱不堪。
包厢中,黄小善被遇袭和四爷杀人的一幕吓坏了,抱头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四爷抱起她,轻声说:“黄鳝,我们马上趁乱离开这里。”
黄小善点点头,两人互相搂着走向残破的包厢门,拉开。
门口,两排脸戴纯白面具的俱乐部服务员,人手一支长短不一的手枪,呈弧形包围在他们的包厢外,几十个黑洞洞的枪眼指向他们。
乱男宫 第五零七章 浴血奋战
四爷还从没试过被几十个杀手同行拿枪指着头围堵,以他的身手,今天若是单枪匹马,打不过就跑并不难,坏就坏在今天他不是一个人,身边带着个比他命还重要的女人。
冷峻的目光紧锁这群白面人,他将黄小善藏到身后,往后推推她,示意她退回包厢里。
黄小善在几十个枪眼下腿软归软,幸好还能走路。
到老幺的暗示,她小心地挪动脚步,只听“怦怦”两声,白面人朝她脚边连开两枪,吓得她捂住耳朵扑到四爷背后,再也没有轻举妄动的胆量。
这下酸爽了,最棘手的就是这种人狠话不多的反派,上来就要搞死你。
四爷看见其中两个白面人互相冲对方点头,电光火石间,他奋力将黄小善推进包厢,大吼道:“别出来,打电话给苏拉!”
甩上门的瞬间对方几十个枪眼也开始了疯狂的扫射。
四爷反应极快,枪响的同时人已经匍匐在地,从地板上俯冲出去,滑到这群人身后,举枪击毙一个,把人抓在身前当人肉盾牌,他躲在后面一枪崩倒一个。
子弹射入白色面具的眉心,带着一团血花从后脑勺穿透出去。
“妈的,小爷最讨厌被人拿枪指着头了。”四爷的杀气被引爆,湛蓝的双目染上一层噬血的红。
他利用俱乐部里所有能利用的摆设,在空中翻腾,好几次都和流弹擦身而过。
子弹很快射完,他抓起水果刀跳到白面人里面近身搏斗,专捅脖子,刀尖垂直下去,垂直拔出,鲜血飞射。
四爷身为顶尖杀手,杀人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白面人人数众多却难以跟上他快如闪电的速度,而且还被带起了节奏,自己射死好几个自己人。
这群杀手一个字都不和他交流,死了那么多人也仍然沉稳,一开始的计划是集中全部火力先把难啃的硬骨头射成马蜂窝,发现久攻不下后改变策略,分出几个人去解决躲在包厢里的软骨头。
抬脚踹门,居然没有一下子踹开,门被里面的软骨头拿东西顶住了。
黄小善用椅子顶住门、给苏拉打电话求救后就把靠墙的红沙发搬出一条缝隙,她人钻进去卷成一团。
外面大厅的音箱大概被流弹射坏了,音乐骤停,她现在耳朵里听见的全是清脆的枪声。
有枪声就说明小鸡巴还在跟他们拼命。
小鸡巴……
多亏黄小善上个月才经历过法国大暴动,那时的场面比现在还兵荒马乱,今晚才不至于不堪一击。
她淫邪附体,拉着小鸡巴来夜总会看人掏枪找乐子,可她要看的是那种可长可短的“枪”,不是这种要人命的真枪!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色迷心窍,不该带小鸡巴一起出来吃野味,我应该一个人偷偷出来吃,出事了,死也就死我一个。
包厢这扇经过子弹扫射的破门被多踹一下就整面倒下去,外面的枪声更加清晰,黄小善抱头倒吸冷气,觉得自己的女主光环再强大,今天也在劫难逃。
我不行了;
我要完了;
吾命休矣!
白面人明知她缩在沙发后,不马上杀了她,故意往沙发射了一枪吓唬她。
子弹射入沙发发出一声闷响,黄小善吓得泪奔,脑子开始播放人生的跑马灯。
上帝欲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她在七个男人身上疯狂了一年,物资、男色,该享受的都享受了,生命即将在最美丽的19岁花季走到尽头。
此生无憾!
可恶,再有几个月她就生日了,凑个整数再死也不行!
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儿孙满堂,还没有为老黄家开枝散叶,让小鸡巴陪我去死太委屈他了。
黄小善胡思乱想的功夫里,开枪吓唬她的白面人已经被四爷一把水果刀射过去插中后脑勺,倒地死了。
包厢中其余两个也被赶过来的男人一人一颗子弹解决了,用的还是他们自己的手枪。
接连响起几道倒地声,黄小善小心地从沙发后探出一颗眼睛,看见地上躺着三具尸体,其中一具后脑勺插着一把刀,戴在脸上的面具浸在血泊里,而老幺堵在门口和蜂拥而上的白面人搏斗,不让他们打进包厢。
人太多又因为守门而活动不开,四爷动作再迅猛也逐感吃不消,一个转身,肩胛挨了一枪,闷哼的时候小腹又挨了一枪。
敢打坏我的身体!
四爷狂性大发,扑过去闪电般掰折一人的手臂,踹断另一人的腿骨,再夺走他手里的枪连向三人的额心射出三枪,短短几秒就被他放倒五个。
几十个白面人被他干掉一半,却因失血过多拖慢了速度,只能在人群中闪来闪去,用对方的身体给自己打掩护。
没想到这群人为了干掉他,不惜向自己人开枪。
小腹流血不止,四爷的脸开始变白,手臂也被几颗飞弹擦过,血流过手臂,从手指滴下来,全身像被泼了一桶红色油漆。
突然,整间俱乐部的灯同时熄灭,世界陷入黑暗。
世界像卡壳了一样很安静,没有惨叫声,沙发后的黄小善只听见自己一吸一顿的抽泣声。
灯在极短的时间里又亮了,场上只剩四爷一人还站着,脚下全是脸戴白色面具的尸体,其中有一半是被直接割断脖子一刀毙命。
“小鸡巴……”黄小善手脚并用爬出来,她看见老幺的肩胛上一个血窟窿在淌血。
四爷回头看她,面无表情,颈长的身体重重向后倒下,露出站在他前面的苏拉。
乱男宫 第五零八章 救场
时间从黄小善嫖娼遇袭往前推移,朝公子加班到天黑才得以回家。
路经客厅时居然看见黄家大爷孤零零坐在沙发上抽雪茄,身前矮几上层层叠叠摊着一堆文件,抽几口雪茄就换份文件看。
手下没在一旁伺候,那个与他伉俪情深、分开多几天就千想万想的家主居然也没和他黏在一起。
朝公子稀奇地望着他走过去,心想既然一家之主不陪你,今晚人就是他的了。
苏拉斜睨二爷经过的身影:哼,路过连声招呼也不打,人民公仆对人民这么没礼貌,改天一定要打匿名电话到政府投诉你。等着瞧,待会儿你还得乖乖回来找我。
果然片刻功夫不到,已经换下正装的二爷又返回客厅,问:“她呢?”
原来是朝公子换完衣服后到处找不到黄小善,打她手机又关机,只能回来向苏爷要人。
苏爷不拿正眼瞧他:“二爷,难道你的世界只围着一个善善转吗,一回来就找她,离了她会死吗?”
别幸灾乐祸,离了黄小善首先看你会不会死。
朝公子上前几步:“少废话,她又疯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开。”
苏爷朝天吐口烟:“她又没有放一半脑子在我这里,我怎么会知道她去哪里疯了。晚餐时就没看见她和老四,也许大概可能,拉上老四去什么黑灯瞎火的地方培养感情,关机是不想他们热火朝天的时候被人打扰,比如被你打扰。”
朝公子想想他说得在理,顿时对什么事也提不起兴趣了,坐下来,又难掩郁闷的心情,于是指责起苏爷:“你以后别给她那么多钱,她口袋一有钱就要花在伊米身上,还是心甘情愿的花在他身上。伊米若是自己没钱还说得过去,可他像是没钱的主儿吗!”
“你看看你,自己约束不了她就怪起我来了,她越来越无法无天还不是被你们这群底下的人宠的。”
“你没宠她吗!”来呀,吵架呀。
苏爷早已摸透了他:“我不跟你吵架,你跟我说说那个裴远的事。”
“裴远?”做好吵架准备的朝公子一口气被苏拉的话硬逼回去,他没想到日理万机的男人居然还记得裴远,“他一直暗恋小善,小善知道后跟他说得清清楚楚,在学校里也刻意跟他保持距离。”
苏拉边听朝公子说话边若有所思地抽雪茄,烟雾腾腾,朝公子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心想他说要去见裴远难道不是说出来吓唬小善,难道是说真的。
“你不会真要跑去见……”说话时苏拉手机响了,他停口让苏拉先接电话。
苏拉一看来电显示,呵笑一声,举起手机冲朝公子摇晃:“这小王八蛋一声不响跑出去,还知道害怕,还会我打个电话报备。”
“快接电话,让她回家。”朝公子催促。
苏拉微笑着按下提键,对面有枪声,还不止一声,他脸上温度尽失,霍然起身。
“拉拉,快来救小鸡巴,我们在中环。”黄小善匆匆报出地址,也不跟他儿女情长了,挂断电话就去搬椅子顶住门。
苏拉丢掉雪茄,飞奔出去,途中给gerry打电话,让他马上带人去中环救人。
朝公子跑在他身后,和他坐进一辆车里。
苏拉凌厉地喝令他:“下车,那边很危险。”
“我也要去!”朝公子脸色跟他一样难看,“快开车。”
苏拉不再废话,启动车子火速赶去中环。
倒霉的绅士俱乐部开业第一晚就博得个“开门红”,大家喝喝小酒看看脱衣舞这么风雅的事演变成杀手的狂欢之夜,现场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和尸体。
最惨的是这里发生枪击案,等明天消息传出去,这里的名声就臭了,没人敢上门消,等于开业一晚就倒闭了,老板也是倒了血霉开业第一晚就迎来黄小善这种“狠角色”。
“小鸡巴!”眼见浑身是血的老幺向后倒,黄小善软绵绵的手脚瞬间注满力气,扑过去接住他,带着沉重的男人慢慢蹲到地上,搂紧他的头,泪如雨下。
地上的尸体死状各异,有的整个后脑壳都没了,空气中血腥味扑鼻,朝公子忍住强烈的不适,赶紧跨过横七竖八的尸体来到黄小善身边,蹲下来先检查她的安危,发现她胸前都是血。
黄小善一抽一抽地梗咽说:“我、我没事,这是小鸡巴的血,他肩膀中枪了,这里也中枪了!”手按在老幺小腹血流不止的窟窿上。
不久前还灵动鲜活的男人现在身体都开始变凉了,俊脸由白变成青黄色,她懂病理,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阿逆,快去医院,快救救小鸡巴!”她一手捂在血窟窿上,一手拽紧朝公子的衣服。
“小善别慌。”朝公子脱下外套绑在四爷的小腹上,架起他,问黄小善:“走得动吗?”
黄小善用力点头,从地上爬起来,擦掉眼泪不哭了,一起帮忙搀扶老幺。
他们走到苏拉面前,苏拉摸摸黄小善劫后苍白冰凉的脸蛋,从她手中接过四爷,一切尽在不言中。
gerry按照老大的指示指挥手下对今晚袭击黄小善两人的杀手尸体逐一检查,尽快查出这伙人是谁派来的。
四爷被抬进车后座,黄小善跟进去,苏朝坐到前座驱车赶往最近的医院,路上朝公子打电话回家跟小忠说伊米受伤要住院,让他把近横叫去中环医院。
东西宫就是黄家的两根顶梁柱,就是黄小善的神支柱,有他们在,黄小善才慢慢从恐慌中冷静下来,在车后座照顾昏迷的老幺。
未到医院前,枕在她怀里的老幺醒过来一次,含糊不清地呓语。
“什么,小鸡巴你说什么?”黄小善掀起衣服擦拭他额头的冷汗,忍住不哭,却还是让眼泪滴到他的脸上,“小鸡巴,你是不是很痛?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拉你出来的。”不久前才挨了她一巴掌,现在又为她挨了两颗要命的子弹,她苦命的小鸡巴。
东西宫看向后视镜中伤心流泪的女人,同时心想:完了,等他伤好利索了,家里可能要多个东宫“太后”。
乱男宫 第五零九章 第一次碰到她的眼泪
东西宫陪一家之主坐在手术室门外,多么熟悉的一幕,上个月月初,也是这一家子,只不过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换了而已。
一而再,再而三,按照事物的发展规律,指不定下个月这一家子里的谁还得再进一次手术室。啊呸呸呸,瞧我这张不剧透就会烂的嘴。
黄小善坐在两个一斯文一强势的男人中间,人被朝公子抱住斜靠在他的臂弯里,抱得不紧,她却有些喘不上气。
她从小坐过香港大大小小的医院走廊,却没有一次坐得习惯。每家医院的走廊都很阴冷,寒气从她的领口袖口、从一切能钻进她身体的缝隙钻进来,让她冷得浑身发抖。
“小善冷吗?”朝公子抱紧她轻轻问。
黄小善被他问哭了,一个劲儿的流泪:“我不冷,我害怕,小鸡巴会不会死……”
“死什么,才中两枪。”苏拉的腔调四平八稳,显得很冷静。
黄小善看他不是冷静是冷酷才对,猛然从朝公子臂弯里抬身,通红的双眸兜着两泡泪,泪中闪烁着怒火:“脸冷心冷、没有人情味的臭男人。”苏拉缓缓扭头看她,她无畏地挺起胸,“怎么样,我有说错吗!你要是对小鸡巴有一点点感情就不该这么冷静。”
“你怪我没人情味之前是不是该检讨一下自己,难道是我哭着求着让你大晚上不待在家里跑去外面看野男人跳脱衣舞?”
苏拉一语直击她的心脏,说得她又难堪又自责,呐呐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苏拉说得没错她才无力反驳。
她一双杏仁眼红通通的,苏拉叹息一声,把人抱进自己怀中。
黄小善在他怀中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听着头顶上方男人的娓娓低语:“伊米的身体跟一般人不同,是强化过的,轻易不会死,来的路上他不是还醒过一次吗。你别胡思乱想,乖乖闭眼睡一觉。”一字一句都有种稳定人心的魔力,她嗯了声,听话地闭上眼。
朝公子从旁温柔地拍打她的后背,助她入眠。
黄宅,近横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同时隔壁向来浅眠的阮颂也悠悠转醒。
近横下床开门,站在门口的小忠把朝公子告诉他的话复述一遍给近横听。
近横愕然,后大骇。
晚饭前他还远远看见黄小善和第四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出门,他当时还道这两人吵架跟龙卷风过境似的,来得快去得更快,可真是孩子心性。
晚上工作结束后他坐在朝向大门的窗前看书,看到深夜也不见他们回来,索性先睡了。哪想入眠没多久小忠就来敲门说第四受伤住院,而且还是朝逆打电话通知家里的!
“黄小善呢,她有没有受伤!”近横急急问。
“公子没提起小姐,不过公子打电话的时候是大先生在开车!”小忠即使不知道事情的头尾,但家里两尊大物一起外出,他也知道事情大条了。
“苏拉也在!我马上换衣服出发。”近横返身回屋。
阮颂听见隔壁传出严肃的交谈声,下床披上一件长袍,开门正巧看见小忠匆匆从他门前经过,喊住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小忠把跟近横的对话又告诉阮颂一遍,阮颂听后同样慌慌张张回房换衣服,最后和近横坐一辆车赶去四爷入住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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