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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多(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沈珩故意打趣她,“你洗完脚,水里的鱼还能不能吃了?”
宋迎曦看着自己莹白的十个脚趾头,不好意思地蜷了蜷,“干净的。”
“哪里干净了?我瞧瞧。”沈珩忍笑捧起一只小脚把玩着,末了在脚背亲了一口,“还真是,香喷喷的!”
宋迎曦惊叫一声,连忙把脚抽回来,脸颊微红地瞪他。
就不能信这个登徒子!
沈珩由她泡了一会,便将人拎了上来,就着罗袜给擦了擦脚,“溪水凉,泡多了小心闹肚子。”一面蹲下身,“鞋子自己拎着。”
宋迎曦抿起两朵笑靥,,两腿一便趴到男人宽阔的背上。
沈珩托着小屁股颠了颠,满意道:“看来这些日子吃的东西没浪。”
宋迎曦想到自己小肚子上那层肉,有些苦恼,下巴抵着他肩头问:“重不重?”
沈珩佯装嫌弃,“重死了!”
宋迎曦知道他浑说,整个身子软绵绵贴在他背上,轻晃着脚丫。
“过几天就是你生辰了,想要什么?”
乍一听沈珩问起,宋迎曦还怔了一下。以前在宋府从没人记得她的生辰,想不到她略提过一次,沈珩就记住了,只这一句话已经让她很满足了,根本不求其他的,“有夫君陪着我就好了!”
“这么容易满足?”
宋迎曦点着头搂紧他的脖子。
沈珩轻笑,心中已经开始盘算了。
锦阳城的人大多以为,沈珩年及弱冠便富甲全城,处事凌厉为人周全,必不会对女人多看重,却不知都是以自身浅薄揣度他人。沈珩既娶妻,便知责任所在,见宋迎曦单纯,所以心生喜爱,知她命途多舛,所以有意怜惜。他知道这是他要一辈子相携走下去的人,是以敬她爱她,凡自己所有,必然倾囊相赠。
生辰当日,沈珩便送了一整盒的发饰,以金、玉、宝石、翡翠、玛瑙、珊瑚六种不同材质打造,样式也别致多样,想也不是近日才做的。
沈珩亲手给她簪上一支步摇,拨了拨下坠的翡翠珠子,与她一同看向菱花镜,“喜欢么?”
宋迎曦一直笑眯眯的,哪怕沈珩送她块石头都高兴,连声说喜欢。
沈珩拿了支螺子黛蘸了蘸水,在两弯烟眉上轻轻描了描,本是清纯的脸便添了几分明艳,可谓淡妆浓抹总相宜。
“走吧。”沈珩牵起小手,往门外走去。
“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沈珩带着一丝神秘,眼里全是宠溺,“今天想玩什么吃什么,都依你。”
“真的?”
宋迎曦水眸晶亮,只是还未说什么,沈珩又叮嘱:“对身体不好的不准!”
宋迎曦嘻嘻一笑,与他一道上了马车。
两人先去了锦阳城有名的福满楼吃饭,沈珩知道她不喜太过特殊,所以没做什么包下整栋楼的大举动,只订了楼上临水的雅间,小夫妻俩悠悠哉哉地过着二人世界。
沈珩还不忘叫人做了长寿面来,又怕她一碗面下去吃不下别的,特意吩咐量少些,在上面铺了一个煎得软嫩的鸡蛋。
沈珩挑出面条的一头给她,“别咬断了。”
宋迎曦吸溜着面条,像只吃草的小兔子,直到把一根面条吃下,沈珩擦了擦她油乎乎的小嘴,说了句“生辰快乐”,宋迎曦一下便红了眼眶。
“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哭鼻子可就丢人喽!”沈珩屈指刮刮她的嫩脸,语带调笑。
“才没有……”宋迎曦瓮声揉了揉眼睛。
“好好好,你没哭鼻子。”沈珩趁她瞪过眼来的时候,赶紧夹了一筷子菜,“吃完饭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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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女孩正值二八年纪,本也是活泼好玩的时候,以前在宋府拘着性子,现在有沈珩宠着,便是上房揭瓦都有人给扶着梯子,出去外面便肆意了几分。
沈珩乐得让她开心,不过当街吃糖葫芦这种事情就有点为难了,宋迎曦还不停地把手里的糖葫芦往他嘴边凑,笑眯眯的样子一看就蔫儿坏。眼神一转,低头咬了一口上面的山楂果,头一偏渡进了抿起的小嘴里。
宋迎曦愣了一下,脸颊顿时漫上两片红云,连忙看了看周围,还好在街道拐角处,没多少人。
沈珩捏了捏她的琼鼻,哼声道:“再捣蛋就在这里办了你!”
娇艳的脸蛋像被浇了一瓢水,滋滋地冒烟。
沈珩看她娇羞的模样,本来无意也变成有意了,下腹一阵火起,一路往上燃着,贴着小脸轻哄道:“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
“讨厌!”宋迎曦从他怀里挣出来,忙往前走了,生怕沈珩把她抓回去,那这一天都别想见着太阳了。
眼见怀中馨香飘然远去,沈珩略带遗憾地轻叹了声,负手朝那翩跹身影追去。
(又卡了_(:3」∠)_)
引人嫉恨的焰火
平日宋迎曦都有午休的习惯,出来逛了一天,早就困得耷下了眼。沈珩哄着她睡了,扬言醒来给她一个惊喜。
暮色四合,星辰捧月,凉风徐来。
宋迎曦蹬着脚伸了个腰,见沈珩不在马车里,坐起身叫了声:“夫君?”
沈珩听到声音,忙回到跟前,掀开帘子将还揉着眼的困猫抱出来,“睡饱了没?”
“嗯。”刚睡起来的声音还带着暗哑,宋迎曦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上,懒得多动弹。
沈珩掐了掐她的脸蛋,道:“睡醒了我们就上去。”
“上去哪儿?”
沈珩指了指旁边一栋望楼。
望楼在锦阳城河对岸,登高一望,便可见岸边灯火辉煌,全城景色尽眼底。
“真漂亮!”宋迎曦张开手臂,感受着夜风吹拂,舒爽怡人。
“时间差不多了。”
听到沈珩低低一语,宋迎曦不明所以地望向他。
沈珩抱着她,将她的小脸转向对岸,“快看!”
宋迎曦纳闷了一下,正待说什么,眼瞳倏然放大,张着红唇满是惊叹。
只见锦阳城上空爆开整片整片的焰火,五斑斓,变化万千,如满天落英徐徐落下,光艳夺目。
“喜欢么?”沈珩贴在她耳际,低声问。
“送给……我的?”宋迎曦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心中那股震撼现在还擂动着她的心房。
“当然了。”沈珩敲了敲她的额头,继而吻过去,“生辰快乐,沈夫人。”
今天沈珩跟她说了很多遍“生辰快乐”,宋迎曦觉得每一遍都让她惊喜连连,心中满满的,幸福的感觉似要溢出来了。
宋迎曦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心中这份感激与欣喜,只能紧紧回抱着男人。
焰火重叠的夜空下,一对璧人仿若融为一体。
这盛大的焰火让本就喧嚣的锦阳城更加沸腾起来,年轻的女子无不在歆羡这焰火背后的心意。
“沈夫人怕是锦阳城最幸福的女子了!”
“是啊是啊,沈老板如此贴心,能嫁给他,真叫人羡慕!”
年轻的男子有些酸酸的插话:“我要那么有钱,别说焰火了,就是给下金雨都成!”
话落,却招来女子们一致鄙夷,“俗不可耐!一点情调都不懂!”
“就是,活该讨不着老婆!”
还有那会打细算的,瞅着夜空竞相绽放的焰火,直皱脸,“啧啧,这燃下来起码也得几千两吧,败家啊败家,真是太败家了!”
“人家有钱能败,你瞎操什么心!”
在议论纷纷的人潮中,一个背着青布包裹的消瘦身影穿过,扣响了街角宋府的大门。
小厮开门一瞧,差点没掉下眼珠子,“大、大小姐?”
那一身风尘的可不就是消失了几个月的宋妙芸。
“叫什么叫!”宋妙芸把包裹扔给小厮,看了眼还在燃放的夜空,带着一丝不甘踏进了门。
白氏听到宋妙芸回来了,急慌慌地就跑了出来,看见她清减得不成样子,张嘴就嚎:“我的儿啊,你是做什么想不开,荣华富贵你不要,偏拱手给了那个贱丫头!”
宋妙芸被白氏哭得越发心烦,那日她跟原书生离开京城,没多久便受不了那苦日子了,一路风尘仆仆地回来,又看到沈珩大手笔地给宋迎曦庆生,嫉妒更是在心里发了酵。
“行了娘,芸儿刚回来,有什么事等她休息好了再说。”
白氏听宋柯如是说,依旧没什么好脸色,道:“你还说!若不是你瞒着我们胡来,芸儿现在已经是沈家的夫人了!”
宋柯闻言,知道她还在惦记沈家的富贵,拢着手站到了一边不再说话。
宋老爷捻着胡子沉思半晌,末了道:“错既已铸成,干脆顺水推舟,对外便称芸儿是宋家二小姐,等过些日子,再觅个富庶人家嫁了便好,好在这事外人不知晓,想要遮过去不难。”
白氏却不依,“那贱丫头占了芸儿沈夫人的位子不说,现在还要连宋府大小姐的头衔都要给她么!”
“你要不肯,大可将这事对外宣扬出去,到时候堵不住悠悠众口,妙芸的清誉你如何护住?”
“那就这么便宜那丫头穿金戴银,逍遥快活?”
“你待如何?”宋老爷见她眼神闪烁,面色一沉,“你该不会还想着让妙芸去沈家?且不说沈珩的态度,就是能去,你还想让妙芸做妾?”
白氏动了动嘴唇,还要跟宋老爷犟嘴,被宋老爷呵了回去,“荒唐!原本好好的正妻不当,偏要当妾,我宋家还丢不起这个脸!”
“可是……”
白氏待要说,宋妙芸打断了她,“好了娘,爹说的也没什么错,迎曦既已嫁给了沈珩,我若去跟她挣,没得掉份儿。”
宋老爷对她这豁达很是满意,当即承诺会给她寻一门更好的亲事。
一家人夜话完,交代了府上下人一些事情,便当替嫁一事全没发生过。
白氏跟着宋妙芸回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道:“芸儿,咱们当真就这么算了?”
“算?”宋妙芸勾着唇角,全然不似方才那罢休的样子,“她宋迎曦想得倒美,我的东西必然要她全部吐出来!”
“可此事确实难办,如果挑明,流言必然于你不好。”
“那就不挑明。”
“那……你甘心去做妾?”
宋妙芸看向白氏,勾着与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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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无二的狭长眼角,悠悠道:“娘,您是过来人了,岂会不知,做妾还是做妻,全凭自己手段?”就算是妾,那又怎样?赢得男人的心才能保一世荣华。宁做富人妾,不做穷人妻,这道理她此番可是深有体会。
沈家的财富白氏从未有一日打算放弃过,这会儿听宋妙芸如是说,心里便蠢蠢欲动,“你爹是断然不会去提的,总不能你一个女儿家自荐枕席!”
“听爹的意思,沈珩如今虽然知道替嫁的事,却也未与宋家撕破脸,两家还有往来的余地就好。”宋妙芸看了看自己毛躁躁的头发,眼底涌上一股嫌弃,倒是比白氏沉得住气,“待我养些日子,我叫他不得不纳我进门,等那时,宋迎曦那软泥似的性子,还不是由我拿捏。”灵龙哥陆叁肆伍叁捂捂四舅欢迎大家!
白氏不清楚她心里作何想,看着她满脸自信,心里便像放下一块巨石,仿佛那金山银山又回来了,脸上浮现一层喜色。
(姐姐要回来作妖了~()/)
找茬的来了
午后,宋迎曦正窝在沈珩的书房临字,苏嬷嬷拿着个帖子进来,说是宋府送来的。
沈珩伸手接过一看,眼中有丝莫测,看向宋迎曦,“你那个大姐回来了,邀我们去家宴。”见她团着眉头咬笔杆,端起茶盏刮了刮,“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不用在意旁的。”
这么一说,宋迎曦干脆利落地接了句:“不想去!”别人不知道宋妙芸,她还不知道么,若有好事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沈珩轻笑一声,将帖子扔在一边,示意苏嬷嬷不必再管。
那厢宋妙芸母女见一技不成,又生一技。邀不来人,隔了几日便自己上门了。
听到门房通传的时候,不只宋迎曦,连苏嬷嬷都觉得诧异,“这母女倒执着得很。”
青苑撇了撇嘴道:“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沈珩不在,苏嬷嬷也是谨记他的话,询问宋迎曦意见,“夫人若是不想见,叫人打发了便是。”
宋迎曦摇了摇头,宋妙芸几次三番想见她,必不会碰两颗钉子就放弃了,不若趁这机会,把该说的话都说尽了,也好过日后再见面。
苏嬷嬷便先去前厅招呼了,青苑亮着眼,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奴婢给夫人梳个漂亮的发型,在气势上就压她一截子!”
宋迎曦被她逗笑了,也由着她折腾。
宋妙芸母女坐在厅里喝了一阵茶,对于宋迎曦的姗姗来迟已是不满,又见她锦衣华服,容光焕发,更是皮笑肉不笑。
宋妙芸看到她身上云绡裁制的衣裙,不着痕迹地拉了拉自己那条略显寒酸的披帛,压抑着恨不得上去把它撕了的冲动,笑得一副感慨,“看到你过得不错,我心里也好受些。”
是很不好受才对吧。宋迎曦轻飘飘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从来都不是服软的主,此番前来,怕是奔着沈珩的,当下略显冷淡道:“夫君今日不在,母亲与姐姐若有事,我怕是做不了什么主。”
白氏忙笑着摆摆手,显得熟稔,“迎曦哪的话,这不是你大姐刚归家,一直记挂着那事,觉得对不起你,非要来亲眼看看你过得如何!”
“大姐并未有哪里对不起我,母亲多虑了。”
贱人,你靠着我坐享沈夫人的位子,当然觉得我没对不起你!宋妙芸暗暗咬牙骂着宋迎曦,面上却兜着十分过意不去的样子,“迎曦这般说,可是还在怪我?我当初是不该任性!”所以白叫你捡了便宜!
宋妙芸说着便去拉宋迎曦的手,宋迎曦忌讳她以往总是针对自己,下意识地躲了下,宋妙芸的披帛挂到了桌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全浇在了宋迎曦腿上,一阵火辣辣地疼。
“夫人!”青苑一把挤开宋妙芸,护犊子似的护着她。
苏嬷嬷忙道:“快去厨房拿些菜油来!”
青苑噔噔噔地往厨房跑去,谁都顾不上杵在当地的那母女了。
“怎么回事?”沈珩刚进门就见厅里乱糟糟的,过来一看当即就变了脸色,忙用冰碗里消融的冰水倒在烫伤的部位上降温,长眉紧皱,酝酿着风暴,“都怎么做事的?随便放些闲杂人等进来!”
这话看似是跟沈府下人说的,却实打实指向宋家母女,是以两人的脸色唰地便青了,站在那里十分尴尬。
沈珩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两人,抱着宋迎曦便回房了,还是苏嬷嬷开了口,不过眼神里也满是不赞成,“宋夫人宋小姐还是请回吧,若有要事便请宋老爷亲自去铺子里与我们主爷谈便是。”
这逐客令一下,两人再不好呆下去,白氏拿不准沈珩的态度,心里有些惴惴。
宋妙芸见过沈珩,却是彻底铁了心。那般丰神俊逸的人,本该是她宋妙芸的夫君,如今被人占了去,如何甘心。心里的妒火越发燃得炽烈,若不能把宋迎曦拉下马,这辈子都要不得安生。
那厢沈珩还在发火,宋迎曦却瞧着他只顾笑嘻嘻的,沈珩没好气地佯怒道:“还笑!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有苏嬷嬷在,他们不敢的。”宋妙芸的目的很明显,所以不会明着跟她为难。
“那这是什么?”沈珩给她腿上抹着药,睨着上面那一片水泡,“半天没看着就出状况!”
“这不是意外嘛。”宋迎曦嘟了嘟嘴。
“以后少跟宋家的人见面!”
宋迎曦小声嘀咕:“那我也是宋家的人……”
“还犟嘴!”
宋迎曦抿着嘴笑,表示自己不说话了。
之后沈珩问起苏嬷嬷今天的事,苏嬷嬷照实说了,也觉得宋妙芸心思不单纯,“夫人以往过得那般苦,也没见他们家半句嘘寒问暖,现在锦阳城的人哪个不知您把夫人宠到了骨子里,偏偏这时候跑来说什么抱歉,岂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而且哪有娘家人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带着未出阁的大姐跑女儿夫家来了!”
沈珩早就把宋家的人摸得门清儿,宋妙芸打一回来锦阳城他就知道了,想不到没安分几日就动起了不该动的心思,当真以为他沈家的门想入就入呢。
“日后这母女俩若再来,不必客气。”
“老奴明白。”
沈珩觉得自己不可能每天十二个时辰都陪在宋迎曦身边,便调了两个护卫给她,举凡出门,必定跟随左右,是以宋妙芸都没机会再接近,妒火攻心,看谁都不顺眼。
“小姐!小姐!”
宋妙芸正是一肚子气,听到丫鬟大呼小叫,将手边的茶杯兜头砸了过去,“我还没死呢!吵什么吵!”
丫鬟痛叫一声,不敢违逆她,跪在门边,颤声道:“外面有位公子说是来找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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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什么公子?”
“他说小姐看了这个就知道。”
宋妙芸接过丫鬟手里的手帕,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装了什么,掀开一看差点昏厥过去。
这手帕里的分明是她的肚兜!
“人呢?”宋妙芸铁青着脸,咬牙问。
“还在后门。”
宋妙芸将东西入袖中,着急慌忙往后门而去。只见那里站着一个青年男子,衣着之间透着几分富贵,显然不是之前的书生原意。
“哟,宋大小姐这些日子过得可惬意,不会已忘了我这个枕边人吧?”
宋妙芸见他大着嗓门毫不避讳,忙上前捂他嘴,眼里阴狠一闪而过。
原是宋妙芸与原意私奔下江南,受不了清苦,很快便怨怼横生。原意有个同窗叫林远,家中做着几笔买卖,在江南地界也算富庶,给原意租着几亩田为生,是以两人关系还算亲厚。林远见宋妙芸生得有几分姿色,宋妙芸又贪恋富贵,一来二去两人便看对了眼,瞒着原意滚到了一处。
纸终究包不住火,原意发现二人私情,心中恼怒,却也知道自己跟宋妙芸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宋妙芸便顺理成章成了林远的妾。但林远生性多情,府里养的妾何止她一个,莺莺燕燕,比花街柳巷都热闹。宋妙芸忍了半月便受不了了,借着跟林远上京城采买,于半路跑回了锦阳城。
此番林远居然找上门来,宋妙芸心中不诧异,她明明没有告诉他真实身份,他怎么会找来?
林远观她神色便明了,倏然一笑,悠悠道:“我那兄弟可是恨你入骨呢,想知道你的身份,岂吹灰之力?”
“原意!”宋妙芸恨得咬牙,却丝毫不觉自己私奔、私通的行径有何不对,面向林远,有丝不耐,“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府中妾室那么多,定不会为她一个纠缠个没完。
林远看着她,笑得一脸莫测。他虽纨绔,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可他要是一回事,不要是另一回事,没道理让这女人摆一道,那可就不美了。
“啧,干嘛这么紧张,我不过想与老朋友叙叙旧罢了。”林远靠近她,状似无意,“我途经锦阳,有事待办,暂时在城南客栈落脚,随时欢迎宋大小姐光临。”
宋妙芸憋着一口气,心里恨不得把林远千刀万剐了,想干脆装死到底,反正回了锦阳,有宋家撑腰,还怕他一个远在江南的商贾?
只是如意算盘还没打完,林远回过头善意提醒:“宋大小姐若嫌路远,我亲自登门也是可以的。”
看见宋妙芸几近扭曲的脸,林远摇着扇子扬长而去。
白氏听丫鬟说有个男人找宋妙芸,心底觉得有些不妙,拉着人就急忙追问,见她一脸木然,试探着出口:“你……你不会已经不是完璧了吧?”
宋妙芸轻瞟了她娘一眼,不置可否。
白氏拍着腿,哭嚎道:“糊涂啊!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宋妙芸被她哭得心烦,破罐子破摔道:“有什么要紧,上了床还不是一个样!”她伺候林远的时候,什么花样没玩过。男人么,只要让他爽了,管你是清纯玉女还是淫娃荡妇。
“你……”白氏听她说话如此随意,有些吃惊。
宋妙芸兀自坐在镜前涂脂抹粉,盘算着怎么安抚林远。
(大姐作死惹上不好惹的咯,甩不掉咯~话说配角肉你们吃不吃?不吃我就不写了,这篇也快结尾了 )
百岁宴
白氏虽然刁钻,可宋府终究是宋老爷做主,宋妙芸的事情若抖落出来,这辈子是别想再回家了。是以白氏自己哭天抹泪,也不敢声张。
宋妙芸左思右想,也不敢跟林远硬来。宋迎曦那边又围得铁桶似的,正愁没个帮手,便想拉林远入伙,打扮得花枝招展就去了。
林远知道她铁定会来,一早便把该办的事办了,悠哉地躺在客栈等着,甫一见人,就动起手来,直将宋妙芸几下揉成一滩水,喘着气往他身上贴。
林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解开腰带便提枪上阵,将宋妙芸压在窗棱边操弄起来。
尝过这滋味,任谁也不耐久熬。宋妙芸也是空了许久,若不是还碍着脸面,早寻个男人解渴了。林远这一来可谓雪中送炭,连着耸动一气,爽得宋妙芸只顾哎哎乱叫。
见她酡红的脸上一片迷乱,林远气息不稳,心中却是不屑,下身还杵在泛滥的水穴中,便把人调了个头,将临街的窗子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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