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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多(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傻丫头,这可都是我赚的老婆本,你不花谁花?”
知晓水眸一转,带着羞意睨了他一眼,抿着小嘴连步子都蹦了起来。
两人转到一家绸缎庄,叶舟出手阔绰,直叫老板笑眯了眼,可着劲儿拍马屁。灵龙哥陆叁肆伍叁捂捂四舅欢迎大家!
“夫人肤色白,穿什么颜色都好看!”老板将架子上各种颜色的绫罗绸缎都摆出来,由着两人挑。
叶舟一一拿着在知晓身上比划,白的纯,绿的俏,黄的嫩,真的是穿什么都好看,干脆一挥手,“都要了,麻烦老板待会送到百草医馆后面的院子。”
老板忙乐呵呵地点头,“好嘞!”
知晓揪了揪他的袖子,“买这么多穿不完都要褪色的,多浪。”
不待叶舟说话,老板急忙拍着胸脯保证:“夫人放心,我们家的料子都是上等货,绝不会褪色!”
叶舟也不在意,道:“回去多裁几件衣服,早午晚轮着换!”
知晓被他土地主似的样子逗得哭笑不得,可被人如此宠着的感觉还是挺窃喜的。
“这是做什么的?”叶舟翻了翻旁边红色的薄纱,做里衣好像太硬,做外衣又太透。
“哦,这是做嫁衣盖头的,在上面缀上流苏,再用金线绣上龙凤,流光溢,很好看的!”
叶舟点了点头,不知在想什么,忽然拿起薄纱罩在了知晓头上。
红纱后面眉眼如画,微一低头,不胜娇羞。
叶舟隔着薄纱轻吻了下知晓的额头,笑言:“我晓晓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子。”
知晓眼睫轻轻一颤,抬首对上他星光满溢的黑眸,抿着的粉唇旁边泛着两个甜甜的梨涡。
两人便顺道在绸缎庄量订了喜服,出来时见天色尚早,叶舟牵着知晓绕到了锦阳府县衙。
知晓见他大踏步地往里走,紧张地拉住他,“你怎么来县衙了?”万一被人知道他做的事可怎么办!
叶舟掐了掐她遍布慌张的脸,笑道:“傻丫头,尽担心些有的没的,我不过来见个故交。”
“你在衙门怎么会有故交……”知晓不解的嘟囔着,随他进了府衙。
府上的人似乎对叶舟很熟,端茶果上来的时候都是称呼他“叶公子”,知晓不由纳闷,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想到来我这里了?”
知晓第一次见到传说中铁面无私的卫大人,还有些紧张。叶舟仍旧嬉皮笑脸的,两人似乎关系不浅。
叶舟笑言:“这不是快成亲了,想起来有你这么个亲眷在!”
知晓闻言,疑惑更甚,悄悄问:“你跟卫大人是亲戚?”
叶舟凑过头去,也悄悄地说:“师出同门算不算?”
知晓嫌他学自己,撇嘴推开他的脑袋,满脸鄙夷。一个朝廷命官,一个赏金猎;一个正经,一个无赖,说是同门都没人相信。
卫希打量着二人之间的小动作,笑了笑,打趣叶舟,“终于从良了,省的我哪天亲手把你铐上。”
“那也得你铐得上。”
卫希哼了声,自知武功不敌他,不与他一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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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转而温言询问起知晓。
知晓搅着嫩白的手指头,听到卫希唤她,脱口便称了声“卫大人”。
卫希忍不住笑:“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这么生分,同叶舟一样唤我师兄便好。”
“师、师兄。”
叶舟见她紧张,在旁插科打诨:“要不是当初你使诈绊我一脚,哪能让你先入门占了这便宜!心机!”
卫希吹了吹杯里的茶叶,凉凉地瞟了他一眼,“自己蠢就不要怪别人。”
“啧,卫小希,你这么无赖你夫人知道么?”
“客气,论无赖哪能比得过你叶二舟。”
对于卫希这句话,知晓深有同感地点头,叶舟有些恨恨地掐了掐她脸,“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么!”
知晓一本正经道:“卫……师兄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啊。”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快坐在这里。
叶舟顿时觉得一颗心哇凉哇凉的。
几人在厅中坐了半刻钟,卫希看了看天色,道:“自我与棋儿大婚后,你我也有一年未见了,此番你们又要办喜事,留下吃顿便饭,有什么未尽事宜,我们也好帮着张罗。”
叶舟很不客气地继续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没挪一下,忽然想起来问:“说起来嫂子人呢?你不会又跟人耍无赖把人气跑了吧?”
“她上山陪她师父几日,也快回来了。”卫希眯眼笑睨着叶舟,“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叶舟一炸毛就要怼他,门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嗓音,一袭胭脂红飘然而至。
“你也好意思说别人。”进门的牧歆棋瞟了卫希一眼,拿披帛扫了一尾他下巴。
“还是嫂子慧眼识人!”叶舟笑嘻嘻地揽过知晓,给她介绍。
牧歆棋自来熟地挽过知晓的胳膊,摸着人小手道:“这个妹妹我喜欢!”
卫希将人拎回自己身边,皱着眉低喝:“又从哪些话本上学来的话!”
“行了我的卫大人,又装正经。”牧歆棋抿嘴轻笑,又朝知晓说了两句,回房换衣服去了。
卫希摇着头跟上。
知晓看着那胭脂红的身影,像朵芍药花似的明媚娇艳,水亮的眼睛里尽是崇拜,“这个姐姐我喜欢!”
“……”
叶舟此刻忽然有感于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晚间时分,卫希着人在后花园的湖心亭上置了暖锅,四人开怀对饮。
知晓不擅饮酒,便与牧歆棋坐在一处说着体己话,放两个男人在那里互怼。
牧歆棋见她眉心散开的神韵,便知道她已被拆吃入腹了,暗暗咋舌,这师兄弟真是一道道黑,半斤八两。于是心有戚戚焉地跟知晓分享自己的保养经验和御夫之术。
“你既懂歧黄之术,像燕窝、阿胶之类的温补东西可千万别省,叶二舟可不缺钱,可劲儿花!”牧歆棋转了转眼珠,悄声传授,“这两人都一样,吃硬不吃软,你一软态度,一准变本加厉,所以该强硬时就强硬!”
两人不住地嘀嘀咕咕,卫希偏头看了一眼,饮了最后一杯酒,踢了踢叶舟,“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媳妇要是学会什么不该学的,概不负责。”
叶舟见知晓仿佛得了什么真传一样,握着拳头两眼发亮,抚了抚额,“你娶的这个大嫂魅力可真够大的。”
卫希不置可否,着人拾杯盘,见天色已晚,便道:“我叫人拾了客房,在哪儿你找得到。”
叶舟瘫在椅子上摆了摆手。
牧歆棋扶着脚步有些不稳的卫希,不满地嘟嘟囔囔:“人家正聊得高兴,就你煞风景!”
亭子里逐渐安静下来,只余夜风摩挲着树木。
知晓见叶舟脸色如常,眸中却泛着迷离,清凉的小手贴上他脸际,“醉了没?”
“你闻闻?”叶舟把嘴往她跟前送。
知晓只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嫌弃地用手一挡,“醉了就回去休息,师兄说你认识路?”
叶舟嗯了声,却将人抱在怀里不撒手,磨磨蹭蹭地吃着豆腐。
“快起来了!”知晓将他拉起来,推着他的背,“往哪边走?”
叶舟懒洋洋地任她抵着,眯着眼瞧了下方位,“左边,出了月洞门右拐,穿过长廊便是了。”
知晓见他说得有条有理,想来没醉,可一路上尽耍酒疯,累得她出了一身汗。
“你再装,踹你到湖里!”知晓拎着裙摆轻踢了一脚赖在桥墩上不肯走的叶舟。
叶舟一把抓住踢过来的小脚,将人拉得踉跄扑在怀里,不管不顾地往上亲。
知晓一个劲儿掐他,“你个无赖怎么就不能学你师兄正经一会!”
叶舟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差点笑岔气。
他那个师兄不正经起来可是有过之而不及,也就这个傻丫头信了。
“笑什么笑!快起来!”知晓老感觉他一笑就没想好事,虽然大多时候他都是笑着的。
两人歪歪斜斜穿过大半个花园,眼见快出去了,忽然听到前面花枝柳条掩映的假山边传来一阵响动,仿佛有人说话,又似人低吟,又有些道不明的熟悉声音。
知晓惊了一下,悄悄上前几步,只见假山旁站着个人,看那身形应是卫希无疑,竹月的袖摆间裹着两节白生生的小腿,一只小脚上的绣鞋半挂着,随着一摇一晃,啪嗒掉到了地上,娇软无力的呻吟宛转而出。
“唔啊……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我要回山……啊啊……”
“躲着几天不让我操,这会儿还不给补偿了?”卫希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下身挺动,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转瞬变得激烈。
“嗯……你闭嘴啊……啊轻点儿,叫人听见!晓晓他们还在府上呢!”
“你以为我那好师弟能忍得住?哪顾得上这些。嘶……呃……就是这样,夹紧些!”
“啊……啊啊啊……哈啊……”
“噗呲……噗呲……”
知晓听得脸红如瀑,默默地看了眼自己胸前的狼爪,抽了抽嘴角。卫大人还真是了解他这个师弟……
(拉县令大人出来溜溜o(n_n)o)
不干不行h
传说中无法挣脱的姿势……请自行替换成男女主(??))
若不是知晓死都不依,叶舟早就没皮没脸将人压倒了。
甫一回房,叶舟便红着眼去扯她衣服。
知晓连忙急得拍他狼爪,“别撕别撕!”这个野蛮人,撕坏了她明天早上穿什么!
“那你自己脱!”叶舟急吼吼地舔着她的粉唇,大有她再不动手就一把撕了的架势。
知晓流转着眼波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羞答答地解着前襟,刚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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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上襦,就被蓄谋已久的男人一把扑进了床里,一拉薄被,将两人都罩在了下面。
“哎呀!你别碰我脚心!唔……疼!你属狗的么!”
娇嗔喘息不停,薄被翻如浪涌,一件一件的衣服从里面抛出来。蠕动了一阵,一张艳若桃李的小脸露了出来,眸色迷离,贝齿轻咬着下唇,娇吟断断续续地溢出。
薄被裹着一大包,不住地上下游移、晃荡,沉闷的床板吱呀声响个不停。
“嗯……啊……”知晓被顶得长吟一声,稍稍抓住一丝清明。若把被子弄脏了,她再没脸来人府上了。脚尖一踢,将拢在身上的被子掀了下去,暴露的春色足叫人喷鼻血。
硬挺的粗长不知何时埋进温柔的水穴,耀武扬威地戳刺着,只浅浅抽出,便深深入了回去,几乎看不见肉棒的形状。
凹陷处的嫩蕊被粗大的肉棒翻得嫣红,噗呲噗呲冒着水儿,散发着惑人的甜蜜,叫人浑身如火燃烧。
男人的大手还黏着被插得晃动的两个玉乳,不住揉捏起来往自己嘴里送,啧啧地舔吮着,弄出一片绯色。
挨了一阵,知晓便觉得放在男人健腰两侧的大腿泛酸,支撑不住地垂落下来。
叶舟插不尽兴,恋恋不舍地放开胸前这片宝地,将香汗淋漓的小身子翻了过去,摸了两把挺翘的臀部,拉到自己身前,腰胯一顶,便将热乎乎的棒子又插了进去,在甬道里兴风作浪。
粗大的棒身每一次进入都能戳到敏感的软肉,深沉的律动几乎要将知晓的心都捣飞出去。没了薄被的遮掩,肉棒在水穴中翻搅出的水泽声清晰回响,一下一下,时而零散,时而密集,随着抽动的快慢与深浅变换。
“唔嗯……啊……啊……”即便快感堆叠,知晓也不敢叫太大声,嫣红的脸蛋贴在床褥之上,细白的贝齿咬着散在脸侧的乌发,小声地闷哼着,压抑的呻吟反而更招人。
叶舟躬身往前,强有力的臂膀搂着光滑的娇躯,拨开她唇边的黑发,轻吻着脸颊,低声诱惑:“晓晓,叫出来,我喜欢听。”胯前停下大开大合的插弄,不时研磨耸动,逼得知晓有一声没一声地低吟,发颤的嗓音快要哭出来了。
“不要……啊嗯……你无赖!啊……”
叶舟低沉沉地笑出声,“真是伤人心,晓晓怎么老对我有成见。”轻啄了一记粉唇,叶舟干脆破罐子破摔,流氓兮兮地重重顶了两下,倏地抽了出去,握着乌紫硬挺的一根东西,戳着前面软嫩的屁股,时不时在翕张的桃源洞口沾一下,就是不进去。
知晓被挑起的情欲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小穴被方才猛插了一阵,还反射性地缩着,汩汩爱液往外渗,蹭得腿窝一片湿滑。
“嗯……”知晓难耐地扭着身子,晃着小臀,没章法地寻找那让她快乐的根本。
叶舟就不给她痛快,下身往开一错,转而拉起她的小手抚摸着自己胀得发疼的热铁,“想不想要?”
知晓握了握手里粗壮的东西,眼儿一瞟,生气了,“不要了!”说罢丢开手,就要往起爬。
叶舟啧了声,瞧着她颤巍巍的小身子,眯了眯眼。这小妞妞果然跟着卫小希那口子学坏了,以往都是嘴硬心软,这回直接不干了,那怎么行!
眼见人从自己怀里溜走,叶舟急忙粘了上去,把人挤得面向墙壁跪着,将雪白的大腿提到自己腿的两侧,宽阔的胸膛贴着纤细的脊背,窄臀一耸将巨大的阳刚送回了粉穴,舔着脸谈好:“生什么气,这不就来了,全给晓晓好不好?”
“啊!”知晓被他顶得贴在墙壁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阵噼啪噼啪的猛捣直接将她送上高潮,“啊啊啊啊啊!”
叶舟闷哼一声,咬牙承接着浇在棒身上的热流,扣着两条藕臂,腰胯不停地向前猛挺。
可怜知晓高潮还未落下,甬道内敏感异常,被变本加厉的坏东西左插右顶,腿根处急速痉挛着,身体抖个不停。
往前是墙壁,往后是男人凶猛的巨物,分跨在外的两条大腿也无法使力,稍一撑起便被插得一抖,软软地坐了回来,被入得更深。前后上下无一通路,知晓连续不断的娇吟里都掺上了哭腔,两汪眼泪盈满水眸,顺着微红的眼尾滑落。
“嗯……呜……啊……不要了……”紧追不舍的快感,让知晓觉得下一刻便会厥过去。
“怎么能委屈了我的晓晓呢,夜这么长,敞开身体好好接受我……嗯……”叶舟仰着头,滚动的喉结吞吐着魅人的低吟。
知晓感受着蜜穴中猛烈的进出,后悔不已,哭得无比可怜求男人大发慈悲,却适得其反,激得男人直接红了眼。
壮硕的男性躯体将玲珑娇小的玉体整个笼着,结实的臀胯紧贴着圆润的雪臀,疯狂的蠕动着,巨大男根狠狠插弄着柔软的媚肉,将知晓一次又一次抛上云端。知晓脑中一片空白,倾泻的蜜水沾湿了两人相连的下体,啪呲啪呲的水声更加淫靡。
叶舟粗喘着,唇舌急迫凌乱地在汗湿的娇躯上舔吻着,两手揉弄着前面颤动的玉乳,转而滑到臀边,扣着两瓣雪臀,运着昂扬又重又深地抽插着。
“啊……啊啊啊……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
狂风暴雨般的交合持续了好一阵,随着知晓破碎的呻吟,身体再一次被猛烈的浪潮冲得失神。
“噢……”叶舟闷吼一声,健腰一挺,双手死死扣着雪臀压向自己。紧抵在花穴深处的粗硬肉棒,猛一跳动,炙热的阳喷射而出,从交合的缝隙缓缓溢出……
便宜这个色狼了
日上三竿后,几人才一道起来,直接用午膳,期间充斥着一股不言自明的微妙气氛。
只不过卫希觉得知晓看他的眼神略奇怪,羞赧里带着一丢丢震惊,一丢丢不可置信,还有一丢丢“果然是这样”的嫌弃感。卫希觉得很纳闷,不明所以地看向叶舟。灵龙哥陆叁肆伍叁捂捂四舅欢迎大家!
叶舟在那笑,“幻想破灭了而已。”
卫希皱了皱眉,转头给牧歆棋添粥。
几人商议了一些婚礼的事情,因为都无高堂做主,便把日子定在了九月初八,跟卫希牧歆棋大婚的日子一样。牧歆棋故意捣蛋,说婚前新娘子不能跟新郎见面,想把知晓留在府衙,吓得叶舟茶果都来不及用,拉着知晓便走了。
“哎呀这个大嫂,怎么这么喜欢当烛台,没我晓晓在,我这一个月还不得寝食难安!”叶舟说着搂着小腰便轻薄两下。
知晓轻呸了他一声,笑着躲开他的毛手,“牧姐姐说了,以后府衙就是我娘家,你若惹我不快,我随时就卷铺盖走人!”
叶舟头一次觉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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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有先见之明,摸着下巴考虑是不是要把住处迁远点。
女人跟女人总是有很多共通之处,所以接下来,打首饰试喜服诸如此类的事情,都被牧歆棋截了胡,叶舟一个被晾在家里,空虚寂寞冷,只能在晚上抓着知晓可劲儿折腾,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知晓每次困休休地起来,一对鸳鸯枕绣了半个月还没绣好,气得差点把叶舟的嘴缝上。
叶舟委屈巴巴道:“晓晓真绝情,有了‘牧姐姐’就不要叶哥哥了,你摸着良心说冷落我多久了!”说着便不客气地摸上知晓胸口,贱兮兮地往里钻。
知晓一把拍掉他的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每天晚上由他折腾还说她没良心,早知道就该听牧姐姐的话,让他连人都见不着!
“别烦我!日子都快到了,我嫁妆还没准备好!”
叶舟倾身吻着粉唇,道:“你这么大个宝贝疙瘩放在这里不就是最好的嫁妆!”
知晓偏头想了想,抿着小嘴点头,“那倒是!便宜你这个色狼了!”手下绣花的动作却是不停。
叶舟看她略带得意的小模样,喜欢得紧,笑呵呵地倚在一边,眸中一片星辉粲然。
外头正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好时候,连空气都飘散着幸福的味道。
有情人终成眷属,天公亦作美。
(撒花~这篇就结尾了,暂时没想到什么点子接番外,想到再补吧~求一波珠珠(づ ̄3 ̄)づ?~)
3替嫁
“二小姐,大小姐说她的一支珠钗找不着了,唤你过去!”
宋迎曦听到丫鬟趾高气扬的语气,脸上没什么表情,长睫微垂,遮住了明眸中盈盈秋水。放下洗到一半的衣裳,就着半旧的花青色裙子上擦了擦手,跟着丫鬟去了西厢。
甫一见着宋妙芸,宋迎曦还有些奇怪。
今天不是她大婚的日子么?外面还在敲锣打鼓等着她上花轿,她怎么还未梳妆换衣,难不成这当头还要寻自己的麻烦?
宋迎曦不禁摇了摇头,想不通自己不过一个已死妻室的女儿,怎么也不会越过宋妙芸的嫡女地位,缘何引得她处处针对,自小到大都不消停。
“大姐,你这是……”宋迎曦见她身后小桌上放的包袱,心底有丝微妙。
“迎曦,今天之后我们怕是见一面都难,你最后帮大姐一个忙。”宋妙芸上前挽着她的手,面上笑得慈善,却丝毫不达眼底。
宋迎曦惊觉不对,欲往后退,颈后蓦然一痛,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宋妙芸急忙近前察看,确定人昏过去了,忙道:“我给她换衣服,环儿你去把大哥叫来!”
环儿扔了手里的木棍,点头去了。
宋柯来的时候,见她已拾包袱准备走,还是觉得不妥,劝道:“你这是何苦,若不想嫁当初就跟爹娘说不要应下这门亲事,此事若败露,有什么后果我们都难预料,那沈珩可不是好相与的。现今还要搭上迎曦,你……”
宋妙芸听到后面这句话,便不耐烦地摆摆手,全然没把宋柯说的重点记在心里,一腔无名火全给了宋迎曦。
“她一个庶女,托我的福能嫁进沈家,已经该烧高香了,等她醒了,指不定多高兴呢!行了大哥,吉时已到,你再不将她背出去,娘就该起疑了!”
宋柯沉沉叹了口气,着实拿这个骄纵妄为的妹妹没办法。
这会白氏已经到门口催了,比新嫁娘还要心急。
这却也怪不得她,那沈家可是锦阳城首屈一指的富商,女儿嫁过去,必定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连带她这个丈母娘也沾光不少。
“怎么还没好?花轿都等好一会儿了!”白氏拍了拍门,着急地催促。
宋柯背着已经被掉包的宋迎曦出来,白氏还要絮絮叨叨交代,宋柯忙道:“娘,别误了吉时!”
白氏一想也对,忙催着快走,满脸喜色盖都盖不住,丝毫没发觉女儿有什么不对。
宋柯将人背上花轿,朝一旁的张媒婆使了个眼色,张媒婆打了个放心的手势。
迎亲的队伍在一片炮竹声中,浩浩荡荡地穿过长街,朝着沈府而去。
街角,宋妙芸看着渐远的花轿,终于松了口气,朝不远处的男子跑去,口中喊着“原郎”,满脸欢喜。
快到沈府的时候,张媒婆四下一望,从袖口里掏了几根针出来暗捏在手里,从轿子口伸手进去胡乱杵了几下,觉到人有了动静,忙将帘子遮好。
宋迎曦觉得手臂上一阵刺痛,细白的额头皱了皱,睁开了眼,脖子后面亦是酸胀不已。看着身上大红的喜服,宋迎曦便明白了过来,却是不解大过气愤。
沈家富甲一方,白氏母女又爱财如命,怎么还兴起了替嫁的戏码?
宋迎曦哪里知道,这人吃腻了山珍海味,就想尝尝粗茶淡饭。宋妙芸自小被娇惯着,吃穿不说最好的,连接触的人都是层层筛选的上流人士,甫一见清风高节的原书生,便觉得满堂金玉都显俗气,临窗对月才是风雅。在对方诌了几首情诗后,一颗心便沦陷了,着急火燎地跟人私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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