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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双飞(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哔哔
霍风华顿时听到咔咔的机括声响,他直觉不好,一把将床边的温和怡推开,自己一个翻身下了榻,接着便见到软塌四面八方都有羽箭射来,正对着软塌中央方向。
骆三爷退开几步,去推靠近门口一张桌子上的第二个花瓶。
霍风华顿时喝道:“趴下!”
他和温和怡都趴了下来,屋内两名女子也趴在地上,只有那账房先生年纪大了,躲避不及,被从屋内各个角落里射出的羽箭射穿了身体,喷出鲜血倒在地上。
骆三爷已经退到了门口,眼看就要开门出去,他伸手想要去推最后一个靠门的花瓶。
霍风华趴在地上,双腿一蹬身前脚踏,借力贴着地面滑到骆三爷脚边,在他推动最后那个花瓶之后,抓住了他的脚将他整个人往房间中间扔去,这一回,房间中间的地板发出咔咔声响,竟然从地板自下而上射出了羽箭。
霍风华惊叫一声:“师叔!”
那羽箭十分密集,力道又大,两名女子一直躲在角落,这里并不在机关范围内,而温和怡在房间正中,只见他一个翻身跃到了光头书生身上,那些箭射穿光头书生身体,力道顿减,被温和怡从脚下踢开。
而骆三爷则是被几支箭自下而上贯穿了身体,其中一支更是直直从他腿间射入体内,叫他立时毙命,死状可怖。
霍风华抬手捂住胸口,松一口气,他本来没打算杀了骆三爷。虽然他明白自己如果不赶尽杀绝很可能留下后患,但他从来不是穷凶极恶之徒,真要杀人时还是手软。只是没想到骆三爷果然还是留了后手,把自己和光头书生的命一起送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霍风华才起身走到骆三爷身边,从他手里夺过那张被捏得变形的转让契。
这份契约在乌河滩可以很值钱也可以一文不值,全看霍风华有没有本事接骆三爷的生意,他拿着契约书,打开房门,对外面剑拔弩张的守卫们高声说道:“骆三爷已经死了,他死之前把名下所有产业都转让给了我苏强,你们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就是结算了银两拾东西滚蛋,第二个是给你们三爷殉葬,第三个就是留下来跟着我苏强,以后大家都是兄弟,有钱一起赚,有福一起享!”
第67章
霍风华来到乌河滩的第五天,光头强成为了整个乌河滩被谈论最多的一个人物。
“那个苏强,名号叫做光头强,来到乌河滩第一晚就杀了骆三爷和他手下的光头书生,接管了骆三爷的所有赌坊和财物,据说连骆三爷的妻妾都全部接了。”
“骆三爷手下没人站出来反抗?就眼看着他占了那么大一个便宜?”
“这个!”说话那人抬起一条手臂,拍了拍上臂鼓起的肌肉,“拳头没他硬。而且据说骆三爷手下六间赌坊的管事第二天就找上门去了,都不服气光头强,结果光头强直接当场废了一个人,剩下的人一半威胁一半利诱,说是以后有钱一起赚,那些管事也就不闹了。”
“这就不闹了?”
“你以为骆三爷是个什么好鸟?骆三爷除了光头书生,对下面哪个人不苛刻,而且吝啬成性,现在换了一个人,既是武功高强打不过,又愿意大家有钱一起赚,倒是没什么不好的。”
“说的也是。不过说来说去,你见到过那个光头强长什么样子吗?”
“没见过,不过光头强嘛,多半是个秃子,都说他先杀光头书生,大抵是不满乌河滩有第二个秃子,要整个乌河滩从此之后只有他一个光头!”
“哈哈哈,这不是可笑么!”
“这有啥可笑的,我昨天见到神龙坞的戴秃子头上都用灰布裹了起来,应该是害怕被光头强找上门来。”
听到这里,霍风华终于忍不住笑了,他在这个小面馆坐了一个早上,一直听隔壁一桌两人闲扯,自己要了一碗阳春面和一盘牛肉,将牛肉全部盖在面上,不急不缓地吃着。
没人知道他就是光头强,虽然他是乌河滩彻头彻尾的生面孔,但他不是光头,看起来也善良无害,就算他现在站起来说自己就是光头强,恐怕也没人相信。
吃完了面,霍风华用丝绢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嘴,起身离开小面馆。
清晨的乌河滩显得有点冷清,几个挑夫担着沉重的货物从霍风华身边经过时,都抬眼打量他,似乎在奇怪一个这般模样的小公子怎么敢独自行走在乌河滩冷静的街道上。
几人对视一眼,互相打着颜色商量要不要动手。
只霍风华与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抬起手轻轻推了一下靠近他身边一人的担子,那人连退几步险些摔倒在地,惊慌地对同伴摇了摇头,等霍风华走远了之后才说道:“这人太厉害,我们不是他对手。”
霍风华一直走到乌河滩外城的告示栏前才停下来。
乌河滩没有官府管辖,自然也没什么官方告示。但是乌河滩各家势力相互倾轧,消息不通时难需要一个渠道通告整个乌河滩,所以就有了这告示栏。再加上乌河滩的势力都时时关注着东麟西绸以及北夷几个邻近国家的消息,这里也有许多来自中原和北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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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
霍风华只不过来看一眼,想知道乌河滩其他几家势力对于骆三爷手下赌坊易主有什么反应,却意外见到告示栏上贴了一则来自于东麟的消息。
那则消息是今天早晨才贴上去的,说东麟皇帝颁布圣旨,指征西大将军凤天纵囤积势力意图谋反,令其即刻移交兵权,由钦差押解回京。
圣旨颁下是尚且是密令,消息传出来定然是凤天纵已经接到圣旨之后,再一路传来乌河滩,算起来恐怕已经过了好些天了。
如果凤天纵没有抗旨,现在应该已经在押解回豫京的路上。
霍风华盯着那张白纸上凤天纵三个字发了许久的愣,直到身边聚集了不少行人,开始对着告示栏指指点点,说东麟皇帝这是要卸磨杀驴了。
霍风华心里有点乱,之前熊二也和他说过迟早有这么一天,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离开豫京之前,明明一再交代凤天纵去拦截王初和西绸残部勾结的证据,他以为要出事也该是王家先出事,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凤天纵先被缴了兵权。
说起来他离开豫京到现在,也不过才三个多月时间。
霍风华回到了原来的骆府,现在他自己的府邸。正门前骆府的牌匾已经取下来,换了一个新的牌匾,霍风华亲手题字:熊出没。他的新帮派名字也叫做熊出没,他是帮主光头强,熊大熊二兄弟是副帮主。熊二还是六间赌坊总管事,近日里忙得脚不沾地,霍风华都没机会见上他几面。
至于原来骆府那些下人,霍风华的态度是愿意留就留,不愿意留就走,包括骆三爷的妻妾,愿意留下来就作为府上的丫鬟,其他的他给了一笔银子,自去改嫁吧。
刚刚走进内院,霍风华便见到温和怡蹲在院子里看花圃地上的虫子。
温和怡听到他脚步声也没有回头,专心致志看那些虫子,霍风华没有打扰他,绕过他身后径直进了屋。
在骆三爷被射死在那天夜里,霍风华就召集骆府守卫,找到了那个把温和怡带回来的人,那人说温和怡是他们在西绸边境捡来的,看他身体健康只是神志不清,想着反正是给光头书生试药,就带了回来。
至于温和怡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那人也不知道。
之后霍风华便找了大夫给温和怡把脉看病,大夫说他像是脑袋里受了伤,开了几副化瘀血的药给他吃,可吃下去之后也并不见起色。
霍风华进屋之后,见到阮琴正在指挥几个仆役搬动调整屋内家具。
阮琴便是那晚在骆三爷房里,给他递刀子的那名女子,骆三爷死后,阮琴不愿意离开,自愿留下来当丫鬟。只是霍风华发现她胆大心细脑子灵活,又熟悉骆府事务,觉得当丫鬟太屈才了,便要她在府里当了管家。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要一名女子当管家,就是阮琴自己也十分惊讶,不过接下来几天,她将府里上上下下打理得仅仅有条,再加上是霍风华亲自安排下去的,渐渐也就没了异议。
之前骆三爷那房间已经没办法住人,恐怕得拆了重建,阮琴便安排霍风华在隔壁院子住下,这房间原来是骆三爷的储物室,里面放着骆三爷许多藏,其中还有一条密道通往地下室,地下室里存放了好几箱金灿灿的金条,这些是连账房也不知道,后来霍风华才发现的。
如今这房里藏的许多古董字画已经搬了出去改作霍风华的卧室,只留下一个柜子上面还有些致的瓷器当做装饰。
霍风华走到那柜子旁边,见到最下面摆着整整一排素白瓷瓶,上面还塞着盖子,他拿了一瓶起来,揭开盖子晃了晃,见到里面是淡褐色的液体,又凑近鼻端闻了闻,问阮琴道:“这是什么?”
阮琴盯着那瓷瓶稍怔,随后走到霍风华耳边低声道:“这是骆三的补药,壮阳用的。”
霍风华顿时明白过来,那天晚上他还亲眼见到骆三爷喝了一瓶,当即就起了效果,他于是又凑到鼻前闻了闻,“这么有效果?”
阮琴道:“这药是他特意找人配置的,加了鹿血、虎鞭、人参这些大补的东西,说是还从域外找来了什么补阳的花,了不少银子。苏爷如果你不要,我叫人全部搬出去。”
霍风华闻言一愣,随后犹犹豫豫地凑近阮琴耳边问道:“这药于延长时间有没有效果?”他问了一半时忍不住脸微微泛红。
阮琴垂着眼,轻声道:“有的。”
霍风华点了点头,“那先留着吧,我自己来处理。”
阮琴应了声是,之后见屋里东西安置地差不多了,便招呼着仆役跟她一起出去。
霍风华在阮琴出门之前叫住了她,“琴姐姐你稍等。”
阮琴站住了看他。
霍风华道:“你帮我在府里找两三个信得过的护卫,要机灵点的,我想安排他们去帮我打听点事情。”
阮琴闻言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安排。”说完,退出房间时抬手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一下子阴暗下来,只留下霍风华一个人,他脑袋里同时间涌上来许多事情,一直盯着手里的白瓷瓶发愣,靠着柜子站了一会儿,心想:我试一试是不是真能延长时间。随后,他鬼使神差般抬起手,将那一瓶补药全部喝了下去。
药水滋味有些难言的腥涩,他喝完了之后又发一会儿愣,才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涌了上来。
霍风华把空瓷瓶放在柜子上,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床边坐下来,他脑袋里原本纷繁的思绪都被驱散了,剩下的只是炙热的欲望,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裤子被顶了起来,伸手解开裤腰带,入手的阳物坚硬火热。
他仰起头沉沉喘一口气,之后躺在了床上,用发烫的脸去碰触冰冷的蚕丝床单。
身体仿佛被衣物束缚住了,他拉扯着衣服将它们褪开,白皙胸膛袒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乳尖没人碰触也挺立起来,他把自己剥光了,衣服和裤子随手丢在地上,然后听到啪嗒一声轻响,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上颤抖着伸出手去衣服中间寻找,摸到了那枚光润的玉佩。
霍风华用手捏着玉佩的挂穗,轻轻将玉佩贴在了自己胸口,玉佩他一直贴身着,带着他微热的体温,就像凤天纵交到他手上那时一样。玉佩轻轻刮过乳尖,那里一下子涨得更厉害了,他牵着玉佩贴着皮肤一路滑下来,最后滑到了腿间,就好像有一只手在身上抚摸,但他也分不清那只手究竟是凤天纵的还是苏泽杨的。
他双手握住自己硬热阳物,将玉佩同样包裹在掌心中,贴着自己一起撸动,玉佩表面的凹凸不平增强了自渎的快感,他白皙的皮肤泛起了艳丽的红,仰起头张开嘴大口喘息着,双眼无神盯着头顶厚重的帷帐。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霍风华感觉到腿间东西比往常硬得更加厉害,茎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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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筋鼓起龟头红润,他手掌握着玉佩抚慰之下,中间孔洞有晶莹的液体溢出,沿着茎柱滑落下来,将手里的玉佩完全沾湿了,身体是欣快的,却又无论如何得不到满足。
霍风华闭上眼睛,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他脑袋里面一时间幻想着凤天纵粗糙的手掌摸过他的皮肤,一时间又幻想苏泽杨光滑的肌肤如丝缎般与自己相贴,幻想与现实缓缓重叠,欲望愈发火热,就好像有一双手分开他的双腿,男人坚硬的下体狠狠将自己贯穿。
他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双腿张开,后穴反复缩竟然感到阵阵空虚,他忍不住将那玉佩往下移去,擦过会阴,落在穴口,一瞬间竟有冲动将这玉佩塞进去。
玉佩自然是塞不进去的,霍风华感觉到一阵胀痛,额头出了一层冷汗,他将玉佩丢在一边,暗骂一声,换了手指缓缓插进去,在内壁轻轻按压。
他两手一前一后抚慰,始终难以满足,自己在床上折腾了许久,到他自己都不耐烦了,才终究在对凤天纵和苏泽杨的幻想中泄了出来。
霍风华躺在床上喘气,总觉得不够爽利,这令他感到十分苦恼,开始盘算自己是不是该另外去找个人。
他在床上摸到那个被他弄得脏兮兮的玉佩,盯着看了一会儿,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温和怡一阵风似的跑进来。
霍风华这间房间本来是没人敢随便闯的,阮琴出去的时候也只是拉住了房门并没有从里面扣上,他忘了这院子里还有个痴痴傻傻的温和怡。
见到温和怡闯进来,霍风华一把抓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温和怡似乎也没觉得不对,他只是跑到床边跪下来,摊开手给霍风华看,“爹,你看。”
他掌心里有只虫子。
霍风华有些冒火,对准他手心吹一口气,将那虫子从他手里吹得掉了下来,说道:“不看,出去。”
温和怡震惊地看他,片刻后眼里亮闪闪的,起身朝外面跑去。
第68章
霍风华让阮琴给他找了几个机灵的护卫,把他们派出去打探凤天纵的消息,他想知道凤天纵是不是被押解回了豫京,苏泽杨和凤天生又会不会眼睁睁被凤天纵被抓回豫京城受审。
其实他从将军府离开那时,便想过以后各不相干,凤天纵出了什么事情他都不应该再管。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又忍不住会担心,如果凤天纵谋反罪名坐实,说不好就该株连九族,到时候凤天纵死了,苏泽杨怕是也跑不掉。
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呢?
霍风华想到这里,不禁沉沉叹一口气。
“叹什么气?”站在身旁的熊二问道。
霍风华没有回答,阮琴手里拿着披风给霍风华披在肩上,又仔细帮他系上带子。
不知不觉霍风华来到乌河滩已经大半个月,今晚他要在乌河滩最大的酒楼献春楼宴请几位客人,此时身边带着熊大熊二和温和怡,准备出发前往酒楼。
等阮琴为他披上披风,仆役掀开马车车厢的帘子请他上车,霍风华钻进车厢时,见到温和怡已经坐在了里面,他在温和怡对面坐下来,对他招招手,“怡儿过来。”
温和怡立即起身,蹲在了霍风华脚边,将头靠在他膝盖上。
霍风华摸着他的头,道:“今晚爹要宴请客人,你到时候不许胡说八道,乖乖在旁边待着,如果不听话,以后我就不带你出去了。”
熊大坐在了车夫旁边,熊二随后钻进马车,正听到霍风华对温和怡说的这番话,于是道:“你今天就不该带他去。”
霍风华却道:“还是要带的,如果到时候有人对爹出言不逊,怡儿你就直接一耳光直接打过去,打完了我来圆场。”
温和怡仰起头看他,点了点头。
熊二皱起眉头,“今晚那些人都不是好招惹的,你不要在乌河滩还没站稳脚跟,就得罪了人。”
霍风华便又摸着温和怡的头道:“到时候看我脸色,该打的才打,不该打的就别打了,自己安静坐着喝糖水。”
温和怡应道:“好。”
熊二无奈叹一口气。
今晚霍风华在献春楼宴请的一共有三位客人,一位是霍风华他们久闻大名的胡东,这献春楼也正是胡东所有;第二位是名女子,姓蓝名水莲,这女子也是乌河滩一位传奇人物,传闻她幼时被继父买到青楼为娼,容貌艳丽却又性情豪爽,结交了许多江湖人物,如今乌河滩的娼馆妓院都是蓝水莲一家家修建起来,整个乌河滩的人见到了她都要叫一声莲姨;最后一位就是乌河滩势力最大的神龙坞的帮主包文同,神龙坞之所以势力最大,是因为他们掌握了联通乌河滩和东麟西绸的水路和物资运输,如果被神龙坞掐断了这条路,就只能绕道北夷,北地天气严寒物资贫乏,货物运输成本自然会增加许多。
霍风华以苏强这个名字取代了骆三爷在乌河滩的地位,如今也算是乌河滩头几号的人物,可是与这几个人碰面,却还是第一次。
今晚献春楼被霍风华包了下来,他踏进献春楼大堂,果然没见到一个客人,只有纪憬站在大堂里,见到他们便远远迎了上去。
纪憬再见到霍风华时,整个人微微一怔。他还记得第一晚在乌河滩见到他时,只见他身形单薄又一身风尘仆仆,并没将他看在眼里,如今再见面,霍风华穿了件浅蓝色长衫,腰上挂着玉坠,披风领上一圈白色绒毛,裹住他致下颌,衬得皮肤雪白,整个人姿态翩然。又想起那时听他说要将骆三爷赶出乌河滩心里还嘲笑过他,到此时却已经天翻地覆,对方当真除掉了骆三爷取而代之,纪憬便更觉得内心五味陈杂。
纪憬迎上前来,对霍风华道:“苏爷,胡爷已经在楼上等着你了。”
霍风华笑了笑,道:“叫我强哥就好,你是熊二的兄弟,也就是我光头强的兄弟。”
熊二站在霍风华身后,对纪憬微微一笑。
纪憬领着他们上楼,将霍风华请进厢房,熊大熊二与他一起在外面候着,温和怡倒是被霍风华一起带了进去。
霍风华一边进屋,一边解下披风随手丢给了温和怡。
温和怡抱住他的披风,将脸埋在细软绒毛里蹭了蹭,只觉得软软的挠得心都痒了,便忍不住又蹭了蹭。
屋里果然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
胡东是个中年人,已经年近四十,个子不高看起来十分稳重,厢房里只有他一个人,见到霍风华进来时也不起身,轻笑一声。
霍风华并不生气,走到胡东面前,拱了拱手道:“胡爷,久仰大名,在下熊出没光头强,初来乍到,不懂事的地方还请胡爷多包涵。”
胡东不应,他只看了眼霍风华身后的温和怡。
霍风华让温和怡到角落坐下,自己去玩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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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对胡东道:“这是我干儿子,别看他人长得不错,可惜是个傻子,我不放心他离开我身边,胡爷别介意。”
胡东总算是开口,声音低沉:“我听说你初到乌河滩那天,曾跟人说你是我胡东的小舅舅?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这个小舅舅?”
霍风华觉得鼻子有点发痒,他说道:“胡爷听谁说的?那人听错了,我明明跟他说胡爷是我的舅舅。”
胡东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有些诧异地打量他,“我是你舅舅?我自己可都不知道。”
霍风华道:“以前知不知道不重要,以后只要舅舅记得在这乌河滩还有我这个外甥,大家都是一家人,舅舅的事就是我光头强的事,大家有钱一起赚,有仇人一起打,不就好了?”
胡东这回仔仔细细看他,过了好一会儿笑了起来,说道:“坐啊,站着做什么。你倒是说说,我们什么时候就成了一家人了?”
霍风华在胡东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拿起桌上茶壶顺手帮胡东面前茶杯添满了水,“胡爷难道没听纪憬兄弟提起过,最初我们来乌河滩,就是因为我手下小兄弟熊二与纪憬是八拜之交,才想来乌河滩投靠的。只是阴差阳错,没想到没能投到胡爷门下,反而成了如今局面,我想就算看在熊二和纪憬的关系上,我们熊出没与胡爷也该是一家的。”
胡东道:“方才不还是叫的舅舅,现在又成胡爷了?”
霍风华不介意被胡东占口头上的便宜,他这回就是一心拉拢胡东与自己做生意,于是笑着说道:“舅舅是私下里喊的,我们这层关系要是让整个乌河滩都知道了,胡爷你还不遭人记恨么?”
胡东坐得端端正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霍风华道:“你今天叫我来,究竟想说什么事情?”
霍风华正要说话,有人在门外敲了一下,道:“莲姨到了。”
接着厢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一名姿容艳丽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那女子乍看去年纪不大,但若是细看的话,眼角似乎都有了细纹,她进门之后便打量着霍风华与温和怡,奇怪问道:“你们哪个是光头强?”
霍风华连忙起身,走到蓝水莲身边,道:“正是在下。”
蓝水莲朝他看来,神色略有些诧异,“你不是光头,而且是你杀了骆三?”她有些难以相信。
霍风华笑道:“不是我杀了他,是他想杀我却害了自己。”说完,霍风华略有些惊讶地看着蓝水莲,道:“今日我来之前,有人叮嘱我说见到了蓝水莲要尊称一声莲姨,可我现在却有些叫不出口来。”
蓝水莲轻笑一声,“怎么?”
霍风华道:“这分明是莲妹妹,哪里来的莲姨?”
蓝水莲闻言大笑起来,笑声爽朗丝毫不见娇羞,她抬手摸了摸霍风华的脸,“哪来的油嘴滑舌的小子?论年龄你叫我一声莲姨,你倒是真不亏。”
霍风华与她讨价还价,“叫莲姐姐成么?有个这么美的姐姐,我倒是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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