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难逃1(H)
作者:佚名
调教sm同志向慎入缺九、十两章
插翅难逃1(H) 分卷阅读1
插翅难逃
1
大年初一,新年的钟声敲过不久。在县城里雷鸣般的爆竹声逐渐隐没的时候,火车撕破寒风肆虐的黑暗驶进了陇西县的火车站。春运以来,火车上还从没有如此的冷清过,即便是硬座车厢里,起初拥挤的人流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变的稀落起来,三三两两的靠在一起,随着火车有规律的摇摆进入了梦乡。
春节期间,回家的车票特别难买,许骏翔已准备好了在火车上过年,也没有想到只买到了一张硬座车票。要坐将近六十个小时的火车,虽然非常辛苦,但是和回家的喜悦比起来,许骏翔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的踏上了回家的旅途。这可是他入伍三年来第一次宝贵的探亲假,他没想到自己的申请会被顺利批准,离开家那么长的时间,他的心一下子飞回了威海的家中。
二十二岁的许骏翔看上去有一米八几的个头,拥有山东人特有的魁梧健壮的身材,三年的军队生活,让大沿帽下那张英俊的脸庞脱去了昔日的稚气,显得更加阳刚坚毅。他这么个大块头坐硬座一坐就是一天一夜,可真是不舒服,何况他身上穿着崭新笔挺的军装,就是坐在那里也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样子,他可不愿意有损解放军战士的形象。
这个时候坐硬座的多半都是离家不远的旅客,他身旁的座位都空了出来,许骏翔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稍微侧转身子靠在车厢上,用军大衣裹着他强健高大的身子,在经过了三十多个小时的颠簸之后,终于疲倦的合上了双眼。
火车徐徐开动,由缓而疾,继续在黑暗中呼啸起来。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汉子走进了摇晃中昏睡的车厢,汉子穿着件旧式的军用棉袄,军绿色的大裆裤已经旧的泛黄,脚上穿着一双解放鞋。他缓慢的在过道里走着,低头打量着两边座位上迷糊睡觉的旅客。终于,他在许骏翔的面前停了下来。
汉子打量着这个二十出头,却比自己还要健壮结实的解放军战士。看见战士身上披着的军大衣上露出的崭新笔挺的军装,汉子又黑又浓的眉毛下,邪恶的眼睛里燃烧着蠢蠢欲动的火焰。汉子留意到战士的43号的大脚和他脚上穿着的新近才配发给陆军部队的黑色作战皮靴,他的嘴角朝上牵动了一下,又看看自己脚上的这双已经陈旧磨损的解放鞋。鞋帮四周因为蓄积的脚汗,都已经渗出泛黄的汗碱,还隐约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气味。汉子稳定了一下呼吸,慢腾腾的坐在了年轻战士对面的座位上。
许骏翔并没有醒,倒侧向座位的一边熟睡着。汉子抬起一只脚,撩开战士身上的大衣边角,蹬在战士的座位边缘。他的脚碰到了战士的大腿,他脚掌缓慢用力的按了一下,战士似乎没有察觉。
在军大衣的覆盖下,汉子的脚掌感觉到浓浓的温暖,他的脚缓慢的挪动着,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紧盯着熟睡战士的脸庞。战士那双挺拔的剑眉,整齐覆盖在眼睑上的睫毛,笔直的鼻子,鼻孔中正喷出缓慢而悠长的呼吸,还有那双微微闭合的嘴唇棱角分明,更让汉子确信,这就是他想要的猎物。他试探着用鞋底挨在了战士裤裆的位置,他的脚掌感觉到了战士年青成熟的生殖器官,随着列车的晃动,他的脚不时的挤压着战士侧躺着的身体,他鞋坑里的汗脚不自然的抠动着,自己裤裆里的阴茎也不由的膨胀起来。浓烈的脚臭味从大衣下汉子的解放鞋中散发出来,酸臭中如同汗水捂沤发酵的味道。
睡梦中的战士皱了皱帅气的眉毛,醒了。
汉子迅速把蹬在战士裤裆上的脚移到了椅子上,却并没有放下来。脸上的暴戾之气逐渐隐没,看上去象一个朴实无华的中年人。
许骏翔看见对面座位上有人,连忙扯下斜盖在身上的军大衣,坐正了身体。这时他立刻留意到了对方踩在自己两腿间散发着腥臭味道的脚,脚上的袜子泛着黄色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战士皱了皱眉头。“同志,你的脚。”
“哦,对不起对不起。”汉子连忙道歉,把脚从战士的两腿间抽出来,仍然担在战士腿侧的座位上,索性另一条腿也架了上去,穿着解放鞋的脚掌还来回甩动着。
许骏翔隐忍着不想发作,伸脖子朝四周看有没有空闲的位置,想重新换个座位。可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空置的座位上都已经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劳顿的旅客。
那汉子显然看出了战士的意图,笑嘻嘻的说:“对不住啊,我这汗脚就是臭了点。”
这么一说,许骏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双陈旧的解放鞋也让他生出了好感,微笑着说:“没关系,解放鞋透气性差,是容易烧脚。”
汉子点头说:“是呀,过去部队上不都是穿这种鞋的嘛,不透气,还不耐磨。”
许骏翔说:“现在部队上都配发了作战靴,牛皮的。”一边说一边的抬起脚来。
汉子眼中露出羡慕的神情,端详着面前战士的战靴。
“您也当过兵吧。”许骏翔问。
“早都退伍了,我们那时候可没这福气,条件差的很。”汉子叹了口气说。
“当兵都一样,辛苦着呢。”许骏翔魁梧的身体舒展了一下,无比自豪的说。“当兵就是去接受锻炼的嘛。”
“那是,那是。”汉子一边应着一边伸手把脚上的解放鞋脱掉,他脚上的袜子湿嗒嗒的布满了一圈圈深深浅浅的汗渍。
酸臭的气味更加浓烈,许骏翔忍不住又皱了一下眉头,他怕对方介意,连忙将脸拧向窗外。
“熏到你啦,真是对不住啊。”汉子连声的说。“我这汗脚啊,坐长途车受罪着呢。”
许骏翔只得又把脸扭过来。“没关系没关系,脚活动活动也好。”
“你也把鞋脱了舒服一下,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汉子此时已经把那双污浊不堪的袜子脱了下来,用双手扳着脚趾不停的揉搓着。
如咸鱼般的刺鼻的恶臭让许军再也忍耐不住,他跨过汉子横拦在座位上的双腿,说:“你坐,我去上个厕所。”
看着战士高大魁梧的背影,汉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卷起许骏翔扔在座位上的军大衣,尾随着来到车厢口。
许骏翔没有上厕所,他只是到外面来透透气,看见汉子跟了过来,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说:“里面太热了,我出来凉快一下。”
汉子说:“原来是嫌热啊,这里风这么大,我都觉得冷呢。”一边说一边把手里许骏翔的军大衣披在自己身上。
寒冷的冬夜,凛冽的风象小刀子般从外面刺进来,许骏翔军装里面穿着棉袄,下面却只是条薄绒裤,他本能的缩了下身子,但随即又骄傲的挺起了胸膛。这点冷,对他算不了什么。可随即他又闻见了那酸臭欲呕的脚臭味道,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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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居然光脚洒着那双解放鞋。许骏翔连忙说:“快进去吧,这里太冷。”
汉子摇头道:“没关系,跟兄弟你投缘,多聊一会。这夜还长着呢。”一边说一边从自家的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递给许骏翔。“来,抽一根解解乏。”
许骏翔忙说:“我不会。”
汉子脸色不悦起来:“大老爷们不会抽烟吗?还是嫌我这烟不好。”
许骏翔并不抽烟,可是被汉子这么一说,他只得将烟接过来。汉子立刻拿打火机点着了火,双手送到许骏翔面前。许骏翔就是汉子的手燃着了烟,想到这双手刚揉搓过脚趾,忽然觉得鼻端一股酸臭的味道冲过来,连烟卷在嘴里都散发出一股咸咸的味道。
许骏翔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味让他忍不住剧烈的呛咳起来。
“真不会抽啊。”汉子嘲笑着他。
许骏翔脸憋的通红说不出话来,一边摇头,一边又把烟放到嘴里,吮吸了一口。
浓烈的烟被吸人肺里,许骏翔觉得头有些晕,他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抽烟,真抽不了。”一边说一边把烟卷塞进车厢一侧的烟灰缸里。
“不抽给我,别浪嘛。”汉子拦住他的手臂,从许骏翔的手指上接住香烟。“这烟可是来之不易呢。”
汉子把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凑近战士,将烟雾缓缓的喷在他的脸上。
许骏翔呼吸着弥漫的烟味,只觉得浑身无力,他用一手撑着车厢说:“我去躺一会,头突然晕的很。”
汉子拦住许骏翔,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又把一口烟喷在战士的脸上。“你没事吧。”
许骏翔觉得一阵头重脚轻,强撑着说:“没事没事。”
“我看你是困了,抽口烟提提神。”说着话,汉子拿下叼在嘴角的香烟,朝许骏翔送过来。
“不...不.......”许骏翔想要推开汉子,双臂却怎么都使不出力量。汉子把烟屁股咬的又湿又瘪,强行塞在了战士的嘴里。
战士昏沉沉的,只得又吸了一口。
“好抽不?”汉子狞笑着说。
“唔......”许骏翔摇摇晃晃的推开汉子朝车厢走,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无法挪动。又被汉子扳着肩膀按在角落里。
“你是嫌弃我脚臭,看不起我。”汉子继续玩弄着自己的猎物。
“不...不是......”战士一摇头,头更晕的厉害,好像四周的景物都在旋转。
“既然不是,那你就再多闻闻。”汉子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那双湿嗒嗒臭烘烘的袜子,捂在了战士许骏翔的鼻子上。
“唔......唔唔......”刺鼻的酸臭气味让许骏翔一阵慌乱的窒息,他本能挣扎着,推开汉子的手臂,怒声道:“你...你做什么?”
汉子此时已经原形毕露,他恶狠狠的再次冲了上来,战士这时也已经发现情形不对,但是浑身酸软,根本使不出力气,被汉子按在角落里。汉子叼着烟,一只大手恶狠狠的捏开许骏翔的嘴,另一手将那双臭袜子一点一点的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乖儿子,爸爸的袜子好不好吃?”汉子用手捂着许骏翔塞满袜子的嘴,将他的双臂反拧到身后钳制住。
许骏翔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塞在嘴里的袜子油乎乎又咸又腻,酸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一阵阵的作呕。
看见许骏翔还在试图挣扎反抗,汉子将嘴角的烟蒂塞在了战士呼吸急促的鼻孔里。“抽完这根烟,乖儿子就该老老实实跟爸爸回家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用力捂住许骏翔被袜子塞住的嘴。
战士绝望的呼吸着浓重的烟雾,他痛苦的呛咳着,头越来越沉,挣扎着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力道,逐渐软倒在汉子的怀里。
汉子赵武威不慌不忙的熄掉战士鼻孔里插着的烟蒂,塞进衣服兜里,又掏出一只肮脏的口罩带在战士塞满袜子的嘴上。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火车缓缓的驶进了甘谷车站。赵武威半架着战士许骏翔,慢条斯理的走下了火车,一切跟他计划所做的没有两样。
2
许骏翔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苏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坐在一间平房的角落里,在他眼皮底下,是自己被绳捆索绑的双腿。指头粗的麻绳密密麻麻的缠绕着他的身体和双腿,使他无法动弹,他勉力曲起双腿想要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被捆绑在身后的柱子上。举过头顶的两条胳膊同样被绳索捆住,悬吊在屋顶的横梁上,双手已经麻痹的失去了知觉。他的头嗡嗡作响,好像宿酒未醒一样昏沉沉的,使劲晃了晃脑袋,难耐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发出的竟然是沉闷的“呜呜......”的声音。许骏翔一惊,口腔里塞满的黏腻酸臭的布团让他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
在屋子的正中放着一张八仙桌,一个壮实的平头男人背对着他坐在桌子前,正扒拉着桌上的酒菜,旁边还空着一张椅子。男人光着脚洒着一双破旧的解放鞋,酸臭的脚味在燥热的房间里弥漫着。
许骏翔想起了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壮汉,心中的疑惑被愤怒替代,豹子般矫健的身躯在绳索中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呜呜......呜呜......”的发出急促的声音。
男人刚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听见身后的响动,回头冲着许骏翔笑道:“乖儿子,你醒了。”
“呜呜......呜呜......”许骏翔怒视着赵武威。
赵武威转过身,居高临下的坐在战士面前,悠闲的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看着战士的反抗。
许骏翔悬吊在上方的手臂剧烈的晃动,身体顽强的扭动,双腿更绷足了劲,想要挣断身上的绳索。但是一切无济于事,他被袜子塞住的嘴里发出的微弱声音,轻易的被外面隆隆的鞭炮声淹没了。他粗重的喘息着,仍然被绳索固定在那里,穿着棉袄的身上感到难耐的燥热,后背已经汗湿了。
“不明白怎么会在这里?”赵武威走近战士身边,用手狠狠拍打着战士刚毅愤怒的脸,狞笑着道:“是老子给你准备的烟让你抽的睡着了,还记得不。”
“呜呜.....”战士说不出话来,怒目圆睁,鼻孔粗重的喘息着。
赵武威又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战士的脸上。
许骏翔连忙闭住呼吸,竭力将脸扭向一边。
看见战士的眼中流露出的戒备神情,赵武威更加兴奋,他一手捏住战士的下巴,将他的脸钳制住,一口一口的把香烟吹在战士的脸上。看着战士无助的呼吸着他喷出的烟雾,他哈哈大笑道:“放心,你已经落在我手里。那么贵重的烟卷,老子才不会浪。”
被戏弄的战士更加愤怒,但是手脚上捆绑的绳索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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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赵武威翻身端过一杯酒来,一手扯出塞在战士嘴里的袜子,一手将酒杯送到战士的跟前。“大过年的,喝口酒庆祝一下!”
“呸!”许骏翔厌恶的甩开嘴边的酒杯,怒声道:“你少来这套!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快喝!少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赵武威不耐烦起来,他扳住战士的脸使劲捏开他的嘴。尽管身材高大矫健,但是毕竟年轻,又被绳索捆绑着。赵武威蒲扇般的大手牢牢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逐渐的张开嘴来,那杯酒徐徐的倾倒了进去。
战士挣扎着,却逃不脱对方的掌握。赵武威嘴中咒骂着,抓起桌子上的整瓶白酒,把瓶口塞进战士的嘴中。半瓶白酒被灌了进去,战士痛苦的吞咽着,呛咳着,酒液从嘴角鼻孔喷溅出来,但是更多的白酒被灌进了胃里。许骏翔只觉得仿佛一条火龙从喉咙里钻了进去,胸肺间火烧火燎的翻腾起来,眼前金星乱冒。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赵武威抓起那团被战士口水浸泡的濡湿的袜子,又重新填塞进许骏翔的嘴里。赵武威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来,看看酒瓶里还剩下一口酒,他一仰脖倒进自己嘴里,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液,狠狠的道:“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说着话,飞起一脚踹在战士的脸上。
许骏翔眼前一黑,被踢的整个身体倒向一边,绳索蛮横的扯着他的手臂和身体。战士的手脚和身体是被三根绳索分别捆绑着的,此时赵武威转到柱子后面,松开捆绑着战士身体的绳索,又解开柱子上方悬吊双手的绳子,双手用力拉动那根穿过横梁的绳索,许骏翔只觉得肩膀双臂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身子被拽了起来。
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灌进胃里的酒让他痛苦不堪,整个胸肺如同要炸裂般的难受,眼看着赵武威抽动绳索,拉的他的身体笔直的站了起来,绳索又继续拉动,直到许骏翔不得不力的掂着脚尖站立,赵武威把绳索抽紧,又栓在原先的柱子上。
看着半吊在空中的战士,赵武威脸上露出凶狠而兴奋的目光。“他妈的当兵的没一个好东西!”一拳擂在许骏翔的小腹上,尽管割着军装棉袄,但这一拳毫无防备且凶狠异常。许骏翔还没来得及运劲抵抗拳头已经砸到,腹部一阵翻江倒海的疼痛,战士高大的身体被打的歪向一边,双脚离了地,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悬挂在了捆绑在双臂的绳索上。
赵武威接连又是几拳,狠狠的砸在战士胸膛和小腹,战士的身体在空中晃来荡去,五脏移了位般的剧痛,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声音。“怎么?不服气么?”赵武威看见战士怒视着他,不由得更加疯狂。他挥起手臂,恶狠狠的抽了战士几个耳光,战士被打的眼前金星乱冒,堵嘴布掉落出来,
他愤怒的吼道:“只会暗算人的卑鄙畜生!有种咱们单挑!”
“还敢嘴硬!”赵武威抄起门口的一只木棍没头没脑的冲战士打来。
棍子落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战士被悬吊着的身体被打的如陀螺般旋转,赵武威又拿棍子在战士的身上一通狠命的捣动。许骏翔浑身酸痛,双手的手腕如同折断般的疼,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看不出来!我这狗儿子还是条硬汉子!”话音未落,赵武威把棍子狠狠的捣在战士的裤裆上。
许骏翔忍不住痛哼了一声,整个身体电击了似的震颤着,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
“怎么这么快就老实了?!”赵武威用棍子挑起战士的下巴,好整以暇的戏弄着。
战士疼的英俊的脸痛苦的扭曲着,额头上泌出豆大的汗珠子。他咬牙问道:“你…你这样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赵武威嘿嘿笑道。“只因为你是当兵的,老子就是跟当兵的过不去,老子看见当兵的倒霉就开心。”
许骏翔打量着面前这个面目狰狞的汉子,思量着脱身的办法。“你以前应该也是个军人吧。”
“就是老子去参军才知道你们他妈的都不是东西!”赵武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的手有
些颤抖的摸出根烟来点燃。“你们他妈的欺负老子是农村来的,想着法儿的整我,拿我当猴子耍!哼!你当老子是好惹的?!”他说的气愤,反手又甩了战士一个耳光。
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口腔里又腥又涩,战士扭脸将一口血水吐在地上。“当兵的不都象你说的那样。”
“你们都他妈是一路货色!”赵武威怪叫着,又抡起棍子劈头盖脸的朝战士打去。
战士忍着疼痛,喝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赵武威猛的楞住,眼睛里一片茫然,定定的看着被绳索捆绑着的年青战士。
许骏翔继续说:“我与你素不相识,你这样对我难道就能报仇了吗?你以前受了什么委屈,向有关领导汇报,自然会给你个公道。”
赵武威的脸上忽然流露出一丝病态的微笑,他靠近战士的脸,轻轻的说:“我告诉你,公道我早都讨回来了。我这么对你不是为了报仇。”他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年轻的战士脸上。“我就是喜欢这样对待当兵的,看见这样子的你,我的鸡吧都硬了。”他这样说着的时候,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揉搓起来,脸上猥琐的表情让许骏翔的心里不寒而栗。
“放开我!”战士不安的挣扎起来。
赵武威嘿嘿的笑着:“怎么?害怕了?让爸爸摸摸,乖儿子的鸡吧是不是也硬了。”一边说一边去解年轻战士的裤子。
“住手!快住手!”许骏翔无助的扭动着身体,却根本无法阻止赵武威的动作。军裤和里面的绒裤都被脱了下来,半挂在捆绑着双腿的绳索处,赵武威的手从许骏翔内裤的一侧伸进去,慢悠悠的将许骏翔的阴茎掏了出来。
“多漂亮的鸡吧!”赵武威赞叹了一声,一只手捏着战士的阴茎慢慢揉搓着。
“住手!”许骏翔羞辱的喊着,那只冰凉的大手把玩着他的下体,让他浑身发冷,巨大的屈辱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赵武威恶狠狠的威胁道:“你他妈最好给我闭嘴!老子的臭袜子你还没给我洗干净呢。”他一边说话一边抓起掉在地上的那团湿漉漉的袜子,一手捏开战士的嘴,一手拧动袜子,把黄褐色的汁液挤进战士的嘴里。
“啊…呜呜……啊……”战士痛苦的挣扎着,但是嘴被强硬的钳制着,任凭咸涩的臭水流进他的喉咙。
赵武威把两只袜子绑成一个死结,填塞在战士的嘴里,袜子的两头绕过战士的头,在脑袋后面栓住。
“住……住手……”战士含糊不清的说着。
赵武威掰开许骏翔的嘴,把袜子拧成的疙瘩朝里塞了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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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战士的牙床里。袜子里积蓄的汗渍酸水由于他的挤压再一次漫溢出来,顺着战士整齐洁白的牙齿缓缓渗入口腔。这一次许骏翔彻底无法言语,只能发出断续呜咽的声音。赵武威环抱着战士年轻矫健的身躯,双手又开始握着战士的阴茎玩弄起来。
“啊……啊……”战士绝望的呻吟着,阴茎在这个邪恶的男人的手里逐渐膨胀起来。
赵武威看着战士年青茁壮的阴茎在自己的手淫下逐渐的坚硬挺直,喉咙里发出得意的笑声。“怎么样?乖儿子也让爸爸开心,爸爸就让乖儿子也得点好处。”他用手指弹动着战士的阴茎,让那根粗直的肉棍子上下跳跃。
战士的脸憋的通红,胸膛因为呼吸的急促而剧烈的起伏着。
赵武威伸手松开绑在战士嘴上的袜子,把一只湿漉漉的袜子套在了战士挺直坚硬的肉棍上,然后用另一只把战士的阴茎齐根扎住。
外面隆隆的鞭炮声已经逐渐平息,看着面前任由自己摆布的年轻战士,赵武威更加兴奋起来。他把烟蒂叼在嘴上,恶狠狠的说:“你最好做个乖儿子,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话,他解开自己的裤子。立刻,一只巨大黝黑肮脏的肉棍夹杂着浓重的腥臭味道出现在许骏翔的面前。他一步步的逼近许骏翔,用自己丑恶的阴茎在战士裸露的大腿上挤压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他的摩擦流淌出来,沾满了许骏翔肌肉虬结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