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H)
作者:Delver_Jo
因为缺钱。萧祁爬上了前男友的床。这不是什么尴尬的事情。尴尬的是当年分手的原因是萧祁睡了前男友的弟弟。日天艹地攻x作天作地受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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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作者:delver_jo/chameleon
文案:
因为缺钱。萧祁爬上了前男友的床。破镜重圆。狗血渣贱。
cp:井傅伯。萧祁。日天艹地攻x作天作地受。
简介:
因为缺钱。萧祁爬上了前男友的床。这不是什么尴尬的事情。尴尬的是当年分手的原因是萧祁睡了前男友的弟弟。
说明:
渣贱。渣攻贱受不一定。很可能攻也有点贱。受也有点渣。
破镜重圆。狗血。he。
年上。互攻没有。主cp之外的详细肉描写没有。
第1章
祸起萧墙,大约是有的。
萧祁,井家两兄弟为了你这样,你他妈有没有点人性!
几年前,有人这样指着萧祁的鼻子问。
人性…萧祁想了想,眉宇间挂上笑意,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姓井的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是,萧祁已是酒过三巡。他抬起眼睛,目光涣散,心情多少带了些悻悻,“哪个姓井的?”
“操…”坐在身边的徐良拍拍他的肩膀,“你他妈真行,才多久,连人都记不得了。”
萧祁呵呵的笑,“我认识的姓井的多了去了。”记不得不是正好。
“井傅伯,”徐良叹气,“我听说,他回来有段时间了。”
“哦。”萧祁脸颊绯红。
他不太能喝酒,几瓶啤酒就可以让他跟不认识的人爬上床。当然,他很少这么做,毕竟这年头,风月场子下,安全还是第一位的。
就这点来说,萧祁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么点‘人性’,“你跟我说这做什么,他早就跟我没关系了。”
“手术!”徐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妈的手术,要不找他借一点?”
萧祁差点因为这句话从凳子上滚下去,“开什么玩笑,我找井傅伯借钱?我脸上那一拳头还没好彻底呢!”
徐良撇了撇嘴,“你跟他弟在床上被捉住,一拳都他妈是轻的了!”
“知道你还让我跟他借钱,成心让我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还是问问吧,万一他念着点你们俩当年的旧情,”徐良叹气,自知这主意也不是什么靠谱的说法,“毕竟那么多钱,你自己挣,你妈能熬过去吗?”
萧祁没吭声,拿过桌上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吧街熙熙攘攘,此消彼长的喧闹声让萧祁有些发晕。一桌的酒友绝大多数他都识不得名字,偶尔见过几面,凑局玩乐罢了。
“我先回去了。”萧祁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转身去拿挂在椅背上的外套。11月的北方冷的出奇,雾霾包裹下的夜色倒显出些纷繁诗意。
“我送你吧。”徐良跟着他站起来,随口对桌上的人道了句,抱歉,我兄弟这喝的有点多,先送他回去了。
出了酒吧,冷风袭来。行出闹区,街道就像是哑了嗓子的角儿,空有扮相。
“你说,”萧祁沉默了许久之后开口,“他会借给我吗?”
若不是真的无路可走,萧祁断不会去考虑那个男人。
“我怎么知道,”徐良放慢了车速,生怕副驾驶座上那位有个什么情况,“但试试总归没什么损失。”
“恩。”萧祁又笑了起来,冷眼瞟了徐良,“除了他很可能再给我一拳,估计不会比这个更糟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也就动过一次手,还是冲着我。”
徐良嘲笑他,“怎么?后悔了?”
萧祁想了想。
后悔?可能有点。
井傅伯当年对他不错,要不是自己坑蒙拐骗的将他哄上床,井傅伯没准一辈子都不会碰男人。
严格来说,井傅伯对他很好。大学毕业,衣食无忧的生活提供着,萧祁但凡有个什么想法,井傅伯也总是满足。
“有什么好后悔的。”
“后悔也没用,”徐良的话听不出是安慰还是奚落,“他要结婚了,还是已经结婚了…我记不清了。”
萧祁愣了片刻,“男的女的?”
徐良不太确定,“女的吧,应该是女的。”
“他那年纪,早就能结婚了。但我还以为他出国这几年,准备整个男的结婚呢。”车窗外高楼林立,萧祁有一段时间没走过这条路了,“还是没种。”
“你他妈快闭嘴吧,”徐良听不下去了,“你有种,在新买的床上睡人家弟弟!”
萧祁头晕的厉害,于是靠在椅背上,手里来回翻转玩着手机,“他弟弟睡我,睡都睡了,这都几年了,你现在来数落我,没跟上大部队!”
“行了,”徐良皱眉抬高声音,不愿再继续,“还是想想借钱的事儿吧,我觉得你好好说,他会借给你,毕竟你是救急。”
萧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母亲的手术是个大豁口,他需要钱。
比起面子或者是所谓的尊严,现在钱对他来说更重要。
“他换电话了吗?”
“我怎么知道,”徐良将车靠边,停在临时车位上,“我都忘了他回来这事情是谁跟我说的了,之前一直没告诉你,是觉得没必要。但你妈最近的情况也不好,早点动手术对她也好。”
“知道了。”
萧祁按亮手机屏幕,从联系人中找到了当年自己存的电话井叔。
“你们当年还真有情趣,他没大你那么多,你管人家叫叔,你爸知道你给他找了个兄弟吗?”徐良似笑非笑的说。
萧祁陪上一张乐呵的面孔,“我得见得着我爸才能问他知不知道。”
键入短信,萧祁按下发送:你回国了?
片刻过后,对方回复:抱歉,您哪位?
萧祁这才反应过来,几年前和井傅伯闹掰之后,他自己换了电话:萧祁。
简短的两个字,他做好了短信石沉大海的准备。
什么事?
萧祁有些紧张,莫名的:借钱。
井傅伯回的很快,就好像‘借钱’两字与‘你好’没区别:你过来找我吧。
井叔,井傅伯,这称呼有些名堂。
萧祁那会儿才刚刚上了大学,不入流的学校。萧祁长了一张讨人喜欢的嘴,进了学校之后参与了些社团。
他第一次瞧见‘井傅伯’这三个字,是在名片上。
社长将下周要来办讲座的企业家名片交给他,这三个字便在他脑子里留下了印象。
这名字取得文气,带着点书卷味,又有些时代感。萧祁没多想,错误的估计了这位企业家的年龄。
他当真以为那会是一位年近不惑的成功人士。
谁知真到了见面那天才知道,井傅伯竟连三十都不到。
萧祁看着车窗外发愣,他有多久没想起井傅伯最初的样子了。
算算时间,他们认识也有八九年了。
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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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可以算得上‘长’的时间。
没一会儿功夫,徐良将车开到井傅伯家门口。
这地方萧祁没来过,想来归国的那位是另置了住处,与过往一刀两断。
“你该不会进去还得见到他未婚妻或者是老婆吧?”徐良将车停稳,转头看着萧祁,神情有些担心。
萧祁倒是一副大义凌然,“怕什么,我就是借个钱,又不是不还。”
“那我在这里等你?”
萧祁摇头,“你回去吧,指不定什么时候出来呢,他万一揍我一顿,我可不想你看见。”
拉开车门下车,萧祁等徐良将车驶远,掏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他有些紧张。
几年没见井傅伯,现在倒是真应了他最初对井傅伯年龄的遐想。
徐良曾经在几年前问过萧祁,“我不骂你,就是想听听,你到底怎么个想法?”
萧祁嘴角还带着井傅伯那一拳留下的伤,“没什么想法,我有点怕跟他住在一起。”
这话不假。
大学毕业之后,萧祁听了井傅伯的话,进了井家的公司。没过多久,井傅伯说为他添置一套住处,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两人以后住在一起。萧祁离开学校不久,花花世界才刚开始,他没想过这么快就进入被人‘养’着的状态。
当然,现实面前,他还是同意了。
“你怕?”徐良似笑非笑,“成,想找刺激?那你满大街随便找一个不行?找了也没人知道!你说,你找他弟弟做什么?”
萧祁笑了,“我喝醉了。”
徐良气结,自此便很少提起这段往事。
萧祁在分手之后,换了电话,和不少人断了联系。
徐良是萧祁大学同学,认识井傅伯那会儿,他也在场。
自分手之后,萧祁从未出席过任何大学同学聚会。徐良没有多问过,由着他。
萧祁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在他买了床,装修好屋子,住进去没多久之后,大学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曾经去那个新家暖房。
他看着那张床,笑嘻嘻的问萧祁,“井傅伯跟你上床是不是也总故意弄疼你?”
萧祁缩了缩脖子,冬日的午夜真冷。
他扔掉手里即将抽完的烟,抬起脚向不远处的大门走去…
你找他弟弟做什么?
答案很简单。
为了让他疼。
第2章
井傅伯这新屋子是独栋别墅。虽远离闹市区,但按照当前的行情,只怕也是萧祁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门庭外见方大点地,几棵灌木植物纷纷落叶,萧祁踩下,吱吱作响。
萧祁想起,初识之时,井傅伯才接了家里的生意。
井家大公子有胆有谋,生意在他手里,如浪潮般四散,个把年头,处处都能瞧见带着井傅伯名字的家当。
晃过这些年,眼前这屋子倒真是配得上他的身份。
门前站定,萧祁下意识在台阶上蹭了蹭鞋子,随后便抬起眼睛,按下门铃。
脚步声由远及近,门被打开了。
萧祁下意识侧开头,迎面而来的灯光夹杂屋里的热气,让他睁不开眼睛。
“进来吧…”
这一声道不出究竟的开场白缓急得当,没露了情绪,也没斩了威严。
萧祁回过神,抬头打量他。
井傅伯有些变化,两侧鬓角处微微发白,下颚上刻意蓄起了胡渣,眉宇之间倒还是过往那信手拈来便可削骨挫筋的凌厉。
“好久不见。”萧祁莫名有点胆怯,怎么说当年的事情不欢而散,现在求人办事儿,总得低头让人家把面子踩实了,“没打扰你休息吧。”
“进来吧。”井傅伯后退些许,让出了路,神色却如吹进门里的风一般寒冷。
萧祁跟着他进屋,转身关门,站在门口,没有乱动。
屋里的装潢简单,对着自家后院的那面镶着落地窗,客厅一侧摆着钢琴,暗色调的家具陈列有秩,头顶吊灯洒出暖色系灯光,昏暗中映衬出些柔和。
这感觉到和当年井傅伯给人的印象不谋而合,初次瞧见锋芒毕露,走进之后却带着些温柔。
井傅伯走到桌子旁,没回头,声音低沉,“喝水吗?”
“有酒吗?”萧祁扬起眉毛,靠在鞋柜上问。
井傅伯轻轻回头,倒是没瞧他,转而拿起手旁的酒,替他倒上。手指压在玻璃杯口,他将酒杯推到桌角,回手臂。
萧祁不怎么能喝,当年跟井叔要一杯酒如太岁头上动土。看着玻璃杯中还在晃动的液体,这倒真应了物是人非四个字…
井傅伯爱干净,萧祁知道,于是便低头弯腰,解开鞋带,脱了鞋走到桌前。
将伸手碰到酒杯,井傅伯开口了,“需要多少?”
萧祁周身萦绕在不可察觉的压迫感中。井傅伯高他些许,初见时的傲骨已被岁月碾碎,铅华过后是攻击性极强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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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移开了手指,靠向桌子,身体往后撤了些许,“八十万。”他眉眼带着一贯的笑意,当年的井傅伯吃这一套。
现在,只怕看了生厌。
“嗯,”井傅伯打眼瞧他,一副猫捉耗子,坐等眼前戏子粉墨登场的架势,“想借的倒是不少?”
一身居家服,深灰色圆领毛衣趁着上半身的线条,蓬松睡裤将身材比例修饰的恰到好处。
萧祁倒是想明白了些许,难怪当年自己会不顾一切将这人据为己有,到了这个年纪,确实带了些他喜欢的样子。
萧祁自己生的体面,眉宇间将‘纯’与‘混’合二为一,有种说不出的魅力。他自己清楚的很,这是他的资本,偶尔利用,更多的时候成为掩饰,将心里所有的灰暗加以修饰。
要真说能吸引到他的,从小到大屈指可数,井傅伯算一个。
“对你来说,不算什么。”萧祁轻咬嘴唇,扬起的嘴角带上了道不清的魅惑。
“你喝酒了?”井傅伯拿过那杯酒,轻抿些许。
“喝了,”萧祁笑意更浓,面子都已经给足,尊严还算什么?“不喝酒哪敢开口跟你借钱?”
井傅伯随他,倒也配合着笑了,“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借给你?”
“我不知道…”萧祁实事求是,若是情况颠倒,换做是他,只怕那短信都不会搭理,“但没准…”
井傅伯打断,“不知道你就敢来?”
声落手起,他移步来到萧祁身边,快速扬起手臂,捏住萧祁正在喘气的鼻子,另一只手端着酒杯,毫不犹豫将几十度的烈性液体灌进嘴里。
“咳…咳…”透亮的酒顺着萧祁的嘴唇流淌,他的衬衣被染湿,贴在胸口,“…嗯”喉结滚动,口中传来的辛辣让萧祁全身难受,他抬手挣扎着想要脱开桎梏。
“别乱动。”井傅伯手上的动作,如同他的声音,或急或缓,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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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萧祁将那酒全部饮下去。
半杯高浓度酒,足以让萧祁睡上大半天。
咽下最后一口,鼻息间的掠夺也随之结束。萧祁扶着桌子,他晚上没吃什么,几杯啤酒已是极限,现下胃里的灼烧感顺着血液流经全身,天旋地转不过片刻的功夫,“解气吗?”
“解气?你又凭什么觉得我还有气?”阅历赋予井傅伯别样的诱惑,上扬的嘴角,眼中的戏谑,一切都让这个有了些许年纪的男人更加独树一帜。
萧祁嗤笑,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气。
他松开自己的领带,脖颈间的束缚让他倍感压力,“没气正好,念在当年旧情一场,没准你也能借给我。”萧祁说着,双腿便向一边倒去,下意识抬手撑住桌子,控制着身体下滑。
那些酒对他来说太多了,当下已再无片刻自制力可以用来进行思考。
井傅伯抬脚移步,伸手揽着萧祁的腰,却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旧情?”
“嗯…”萧祁顺势环上肩膀,将身体凑了过去,“没有旧情,就当是帮个旧相识也行。”
“那很容易。”
井傅伯扯着他的衣领甩到桌子上,萧祁身体的移动带来剧烈的眩晕,喉咙处的挤压感夹杂反胃的不适,“去床上行吗?”裤子被扯至大腿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即使醉了也是心知肚明。
不就是被操?又不是没被他操过…
若是被操一场,能换来钱,那准是萧祁赚了,配合着吼两嗓子倒也乐意。
谁的钱不都是钱,跟谁操不都是操!
“床?哪张床?”井傅伯反问,伸手便钳住他的腰,随即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雄性生物骨子里带着对领土的捍卫,井傅伯这样的男人,成功的背后掩盖了怕失败的畏惧感。在那张新床床睡了他弟弟,不仅是将绿帽悬于头顶之上,更是踏了其底线。那人无论是谁,都可单纯当做情感破裂,唯独他弟弟,意味着几年时光的彻底失败。
萧祁不挣扎,呵呵一乐,明白了,在这儿也成…
井傅伯整根硬起来,抵在萧祁身后,给自己戴套的同时冷着眼问,“你瞧上依仲什么了?”
“没什么,”萧祁轻舔嘴唇,拉住架在自己腰间的手腕,想给身体找个支撑点,“他没你大,也没…”
话未说完,便被一挺到底的凶器撞碎。
萧祁捏紧那手腕,脊椎颤栗,仰着脖子倒吸一口冷气,“疼…”
井傅伯退出他的身体,“怕疼现在可以走。”
“你借我钱吗?”萧祁没心没肺的问,酒冲脑,疼痛被发酵,倒隐隐带上些受虐的满足,“借我,就不怕…”
“借。”井傅伯悠悠的说,顺手掂起那大半瓶酒,打开盖子,“这酒好喝吗?”
萧祁吞咽这口水,“不懂酒,辣嗓子…”话音将落,股间便被清凉席卷,随之而来的是酒灼伤身后窄道的刺痛,“恩…”
“只是辣嗓子?”井傅伯沾着酒的手指伸了进去,指节弯曲,力道大的吓人。
萧祁一阵钻心的疼,“哪儿能…”他嗓子口发干,声音颤抖,全身冒汗,“后面也辣…”
“喝够了吗?”
“够了…够了…”萧祁连忙求饶。
“这就够了?你倒是比以前能喝了,让我瞧瞧你现在酒量怎么样…”井傅伯又倒了些许,随即一个挺身,再一次贯穿到底,带着酒操穿萧祁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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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疼到了骨头里,酒让身后强行进入的伤口变得鲜明,神经末梢传递,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嘴,贪婪的吮吸氧气。
“疼吗?”井傅伯缓了缓,捏起萧祁的下颚,“这么喝行吗?”
“恩…”萧祁皱眉,咬着下嘴唇,疼得说不出话。
眼瞧等不来回应,井傅伯眉宇之间稍显愠色,缄口不再发问,转而又拿起刚刚的那瓶酒。
“别…疼…”
萧祁顿时呈现些哭腔,毫无矜持可言。他本就没什么倔犟的资本,此刻身后还连着硕大的凶器,若不想皮肉受苦,只能变着方子将身上之人的心思捋顺了。
“刚刚怎么不说?”
井傅伯抬起下颚,面上倒和煦了不少,捏着萧祁的手用力了些,拎着酒瓶又给他嘴里灌了几口。
“…咳…咳”生理泪水没被那疼痛激出来,倒是叫喉咙口的辛辣憋到了眼角。
萧祁难掩神色中的难堪,模糊的视线望向井傅伯,多少带了委屈。
井傅伯时常弄疼他吗?
萧祁想过这问题的答案。并不多见。
床笫间云雨之事,讲求个情趣乐子,两人都舒坦才能欲仙欲死。
萧祁自是时常喊疼,这给了井傅伯别样的存在感,带着施虐的性爱,谁人不想染指。
然,若真说那些痛苦有多么难熬,只怕连当下的一半都望尘莫及。
电话响了,震动顺着身下的桌子传递,萧祁下意思望去。
顾唯…
他们还有联系。
井傅伯跟你上床是不是也总故意弄疼你?
顾唯说这句话时眼中存着笑意,萧祁忘不掉,笑的真好看。
井傅伯停下来,望向手机,暇整片刻将阴茎全根顶入萧祁的身体,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接起电话。
“怎么了?”沧桑阅历不仅让这个声音带着故事,也让这个声音带上面具,乍听之下的泰然,丝毫没有情绪起伏。
“…”
“恩,我知道了。”井傅伯轻舔嘴唇,“你早点睡吧。”
萧祁想笑,何等的温柔,与操着自己的那根凶器判若两人。
井傅伯悠悠片言,与平日的语气倒没显出不同,“是,但是我明天…”
萧祁眼中的泪水因这通话被蒸干,他张开嘴,照着虎口处便咬了下去。
“恩…”井傅伯不自主撤回手臂,眸子间平添冰霜。
“井叔…”萧祁扯开嗓子失声的叫,叫的放荡,生怕电话那端错了细节,“…井叔…好疼…”
井傅伯按掉电话,随手扔在旁边,回过神打量他,下身倒是又胀大了些许,前后稍稍顶弄碾压着伤痕累累的甬道。
“你没问…我主动说。”萧祁望着那双幽黑的眼睛,深不见底,情绪的浮动无法察觉。
“恩…”井傅伯对刚刚的事情沉默,但片刻功夫便拽起萧祁的衣领,将他摔在地上。
此时才显现出的野兽之欲让人生畏,井傅伯趴下,让性器重新回到那热甬之中,不停抽送,“倒是比刚刚乖了点。”
后背摔在地上,萧祁磕到了头,疼痛感倒是其次,毕竟桌面的高度有限。
眩晕首当其冲,他抬起睫毛看向井傅伯,两人的衣服都还套在身上,这性交原始粗暴,毫无技巧可言。水汽之下,仰头望去的画面就像一只疯了的狗再啃噬泄欲。
“井…叔…”他抬手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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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小腹上,“乖了…总得有点…甜头吧…”
“甜头?”井傅伯重复,捏住他的手腕,控制他的身体,“谁说‘乖了’管用?”话音落下,他强势的操弄,比先前更快速的施加蹂躏,披荆斩棘。
“为什么需要那么多钱。”
说着这话时,井傅伯刚刚退出萧祁的身体,胯间的裤子还松散着。上身的羊毛衫柔软服帖,丝毫没有褶皱的痕迹。他走到沙发旁,从西服外头口袋里拿出支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