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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lver_Jo
顾唯关上门,回到沙发旁坐下,顺势靠近井傅伯怀里,自然而然,只怕起身开门之前,那便是他的位子。
“合约我看了。”萧祁将手里的合约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回过头看着井傅伯,“如果是…”
“萧祁,”顾唯开口打断,说话时又向井傅伯身边蹭了蹭,如同发情的猫,“你何必呢?”
井傅伯没吭声,既不出声干预,也不喝鼓励,只是看着顾唯。
“...”萧祁虽觉有些莫名其妙,但这话也合情合理,“何必什么?”
顾唯神态自若,没有半点妒意,可语气却是另一番光景,“哥…”顾唯与井依仲年龄相仿,认识井傅伯之时,随了他弟弟的称呼,“你还爱他吗?”
“嗯?”井傅伯扬眉颔首,目光如炬,一声反问引起无数暗涌。
顾唯清了清嗓子,转而爱意如潮般道,“你更爱他还是我?”
这两句话问的无奈…退而求其次,若不能打消井傅伯心中对萧祁全部的感情,便只求个分个高下整个先后。
悲哉,怜哉…
顾唯早已没了当年的那股高冷气息,萧祁曾在他面前自惭形秽,现在只觉对方可笑,“他更爱你。”萧祁后撤身体,靠在桌子上开口。
井傅伯抬头,眼神似是带上愠色,只怕萧祁这四个字将引起轩然大波。
“你…”顾唯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稍缓片刻,“知道就好。”
“当然知道…但,”萧祁忍不住乐起来,几句话便莫名站在风口浪尖。
“什么?”
顾唯硬是要他参与这无趣到极致的陈词滥调,萧祁没道理不接茬。
况且…
当年说到底是顾唯祸害了他和井傅伯,怀里那个位子若想稳坐泰山,只怕得有点心理承受能力,“我也没辙,井叔总是变着方子折腾我…莫名其妙塞给我合约,还硬让我住回去当年的房子,那房子你知道的,你也去过…要不,你忍忍?”停顿不多时,萧祁看向井傅伯,眼神很快又转回顾唯的脸上,“或者,你劝劝他?”
此言一出,屋内安静了。
顾唯不接话,转而望着井傅伯,一副鞍前马后无怨无悔的架势。
“出去…”终于,那个始终不曾开口的主角应声了。井傅伯弯曲手臂,搭在顾唯肩膀上,这动作虽稍显肤浅,但对当下情况,足以盖棺。“拿着合约…出去。”他对着萧祁,又说了一次。
审时度势,萧祁在顾唯面前,还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后生晚辈。
也罢,商人不过讲求利益,顾唯能给井傅伯的不尽其数。感情对井傅伯来说,零星半点分量就以算是穷途末路的贪婪。萧祁当年仰仗的便是这点,当下更无任何挣扎的意义。
他转身拿起桌上的合约…这情况不过是不自量力,图个心里舒坦。除了有些酸涩,能瞧见顾唯那般委曲求全,也是痛快。
出门前,萧祁听得清楚,井傅伯对顾唯说,“你理他做什么…”
“嗯,不理…”顾唯虽带着不甘,也识趣不再纠缠。
萧祁关上门,低头看了看手中被捏出褶皱的合约。
始终站在门口的余静瞧他出来,抬脚迎上,“决定了吗?”
“嗯,”他转身从一旁的办公桌上随手拿起笔,“决定了。”说着,他在合约最后一页签上名字。
第7章
萧祁多少有些后悔,走出旭通办公楼的那一刻便开始思索,图这一时之快又有何用。
手里的合约沉甸甸的,分量极重,他随手翻开,又打量了几眼。瞧不出所以然,索性阖眼叹气和井傅伯有关的一切,还真是不能容下一丝思考。
当年也不过如此。
萧祁自叹这几年没什么长进,面对井傅伯,欲罢不能也好,巧言令色也罢,无外乎博些个出乎意料的反应。
那时还可用‘年轻’二字解释,当下再找不出任何堂而皇之的借口。
签了合约,萧祁自当履行。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去了旧东家。
到办公室不过8点,过往正常上班都不见得有这般勤快。萧祁在屋里坐了片刻,四下看了看这几年身处的环境。比起旭通财大业大,这办公室连皮毛都算不得。
萧祁拿起办公桌上的那盆文竹,转身扔进垃圾桶。当日离开旭通,他潇洒淡然,唯一带走的便是桌上的文竹盆栽。
留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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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有些。
这株文竹与公寓中的盆栽同气连枝。
“多了一棵”,那时井傅伯指着文竹开口,语毕便作势修剪。
萧祁拦下他,从凉台掏出个废旧花盆,“让我处理吧,挖出来养在办公室”。
“好”,井傅伯由他,神情宠溺。
生生死死,往复循环。
萧祁总在文竹枯竭之际将种子埋下,等着下一个轮回的开始。
几载交替,倒也习惯了这无声的陪伴。
“你干嘛扔了?”身后徐良的声音响起,他伸手将垃圾桶中的花盆捡起,“活得这么好,直接扔了多造孽!”
“你喜欢?”萧祁回身看他,“那送你了。”
“送我?”徐良对他了如指掌,“不敢要…平时跟宝贝一样不让碰,怎么这会儿说送我?”
萧祁讨巧,不理会那夸大其词,笑着回答,“摆着看的东西,能宝贝成什么样?”
“那谁知道呢!”
抬眼瞧着时间,8点刚过。萧祁站起来,将椅子摆好,拍了拍徐良的肩膀,“我去辞职。”
“你去干嘛?”徐良大惊失色,想了想误以为萧祁又整些虚招,“想涨工资想疯了吧!”
萧祁眉眼带笑,火树银花般绚烂,可惜瞧不出半分喜悦,“真去辞职,准备去靠井傅伯那个冤大头。”
“你快打住!”徐良跟着他站起来,“他逼你了?”
“没有…我有手有脚,他能逼我什么?”萧祁面相轻松,答的游刃有余,“你快干活吧,我去人事部了。”
走到门口,他回过身,徐良始终站在原处看他,“那盆景,替我养着吧,扔了是怪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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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部管合同的那位,平日与萧祁便不怎么对付。
起因还得说到萧祁最初进入这公司的时候。
萧祁经由徐良介绍,跳过了实习期,直接录用成为正式员工。这符合内推的规矩,萧祁也通过了几轮苛刻的面试,无可非议。从面试到入职大约一周的时间,人事部的张林负责他的合约。
部门上级在录用之后交代张林,合同直接签成正式员工。张林当下应了这事儿,转头因为事情太多忘了。一周后交到萧祁手中的合约上,白纸黑字写着试用期。萧祁不乐意,寻思这事儿和开始说的不一样。他问徐良,语气不太友善。徐良误以为萧祁被上级和人事部的同时摆了阴招,旁敲侧击替他打点。
越级是职场中最忌讳的事情之一。
上级知晓后,责怪了张林。张林没吭声,认了这顿训,私下里便埋怨萧祁为什么不能直接跟自己说,不过是改过重新打印的事情,一小时功夫,何苦弄得大家都不痛快。
梁子不深,只是嫌隙难去。
萧祁走进人事部,瞧见张林坐在办公桌前忙着手里的事情。他坐在办公桌对面,抬高声音说,“我来辞职。”
张林抬头看他,反应些许,“辞职?我没接到你合约停止的通知。”
“嗯,”萧祁点头,“昨晚才决定的。”
张林乐了,抬着眼睛满是不屑,“这么果断?”他翻开手边厚厚的文件夹,“你辞职得提前说,直接辞职办手续,公司可以不给你最后这个月的工资,合同里写着呢。”
“这什么霸王条款,”萧祁不乐意,合着前面这么多天都白干活了,“不是应该按照天数结算吗?”
“你提前知会,手续齐全,上级领导全部同意,就可以按天结算。”张林扬着眉毛,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做派。
萧祁横眉冷对,“得多久?”
“说不准,正式员工程序复杂,十天半个月也不是没可能。”听明白了,张林故意刁难,不过是电脑里调出档案分分钟盖章结束的事情,这说辞分明是记挂着最开始萧祁给他的难堪。
“你糊弄谁啊…”
“谁糊弄你,”张林抬高声音,“如果给你办离职,我要给你停社保,给你处理离职之后的手续,还有各种工作交接。”他停了一下,看着萧祁,“你要嫌麻烦,我这会儿就给你直接办辞退…你要是另谋高就,还在乎这点钱?”
“不在乎…”萧祁见不得那矫揉做作的姿态,“现在就办,还真不缺这点。”
话说出口,覆水难。萧祁当真后悔…他缺钱,缺的紧。往前数的这些个月,所有的工资除去生活必须,全部贡献给了母亲的医药,银行卡上少有冗余。
“没问题。”张林片刻不耽误,丝毫不给其悔过的机会。
萧祁走出公司也就9点刚过。
他没再回去办公室,这个时间屋里定是人声嘈杂。有孩子的同事竞相交流着育儿之道,结婚的燕尔不合时宜的晒着恩爱,至于那些孤家寡人也多是有父母陪伴,就连徐良这种早已搬出来独自居住的,也有了稳定的女朋友,寻思进入下一个阶段。
萧祁总是看着一众铿锵,自觉格格不入。
没了工作,囊中空空,萧祁顿觉心神不宁。
他时不时看向手机,走出半条街后便回头,直接去了旭通。
萧祁午饭之前便走到余静面前,“我今天入职。”
余静抬起头,看了看他,“这么快?”
“签了合约不工作,损失的是你们。”萧祁有所敛,终究是旭通,当年和井傅伯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保不齐有人在听到他回来之后等着看戏。萧祁不在乎,但却非心悦诚服给人演猴戏的主。
“但…”余静面露难色,“井总出差了,早晨交代,你的工作等他回来安排。”
“他去多久?”
“月底才能回来。”
萧祁懵了片刻,随即情意拳拳的对余静说,“要不你先安排我的事儿干,你看我都来了。”
“不合适啊,井总专门交代的。”余静皱着眉,唯唯诺诺。
滚珠拨弄,萧祁心里盘点…按照合约上明码标价,从现在开始工作,到月底拿到的钱将够下个月的房租。他语慎情薄的开口,“要不,你再打电话给井总问问?”
“这…我给井总打电话也不合适啊。”
萧祁没辙,这小姑娘若是再逼上几句,掉几滴眼泪也并非不可能。他叹气,不再纠缠,转而拿出手机,拨通了井傅伯的电话。
“喂…”井傅伯接了。
“井…”萧祁改口,“井总,我今天来报道,hr跟我说,得等着您回来给我安排工作。”
“嗯,”电话那端嘈杂,是不是有不同的声音传进来,“你着急?”
萧祁看了看一旁的余静,侧过身压低声音,谄媚讨好,“着急还钱给你。”
“那你把电话给余静。”
余静挂了电话,笑意盈盈递还手机,“你跟我来吧。”
萧祁跟着,自鸣得意。井傅伯这小半个月都不在旭通,他的日子舒坦不至于,但总归安稳。工作而已,对着电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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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数字,什么样的事情无非打发时间,对萧祁来说没有区别。
余静将他带进一间会议室,“你等下,会有人过来。”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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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待片刻,会议室的门重新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萧祁认识他,“梅岸?…好久不见。”
“嗯,”梅岸微微颔首,“好久不见。”
梅岸跟着井傅伯些许年份了。萧祁初识井傅伯,梅岸便在他身边当着秘书。这个人说话温和,做事条理性极强,深得井傅伯赏识,就连当时与萧祁同居的那屋子都是梅岸一手操办的。当然,井傅伯何许人也,手边能派上用场的人自然也不止梅岸一个。
萧祁与梅岸间曾发生些插曲。
第一次瞧见梅岸时,井傅伯之于萧祁还称不得‘井叔’。梅岸老成干练的拿着公文包,站在井傅伯身边一声不吭。萧祁看了他几眼,寻思这不是个简单的人。梅岸眼中虽带着淡然,但神情却异常凌厉,两者背道而驰,融合的恰到好处。
见面的次数多了,梅岸和萧祁相熟起来,偶尔会寒暄几句。萧祁看着他的眼睛,越发觉得,其中夹杂的细腻绝非传统异性恋具备的。
“你这个年纪,怎么没结婚啊?”萧祁在后来试探的问过。
梅岸当下愣了片刻,接着轻笑回应,“我孩子都一岁多了。”
无名指上没有婚戒,梅岸的这个答案让萧祁讶异。然,想到最初对井傅伯的判断,萧祁便不再放于心上。
顾唯对井傅伯的追逐溢于言表,而井傅伯本人又有一双好看到不像样的眼睛。萧祁在看见他第一眼时,便认准了井傅伯对男性的偏好,这也是后来花心思、玩手段的直接起因。可真当上了床,井傅伯淡淡说起之前没什么经验,萧祁才恍然大悟,惊觉自己的判断力没想象的那般准确。
“井总刚刚交代我,给你安排个轻松的活。”
萧祁点头,跟着他走出会议室,丝毫没有呛声的意思,“听你安排。”
梅岸回首望他,“你的合约是正式员工,井总的意思是等他回来在给你具体安排,毕竟人事部那边有些手续…在这之前,要不你先委屈一下,跟实习生他们待一段时间。”
井傅伯这一句‘自己安排’,将萧祁的生死捏在手里,事情办的干脆,丝毫没有给萧祁任何投机取巧的余地。人在屋檐下,他也不变多做挣扎,“行,你说了算…”
“那我现在带你过去吧。”
“我想问下…”萧祁语气徒转,满眼真诚,打出情义牌,“工资…怎么算?”
“肯定是按照合约来,旭通在这种事情上不会苛责员工。”
萧祁揣着从容的笑,心中当真窃喜,“那就好。”
实习生的工作繁琐重复,但整体来说并不复杂,从某种层面倒是符合‘轻松’的定义。耗够了时间,安安心心将屁股黏在那张椅子上,每日的工作量也是能完成。只是对萧祁来说,这工作无趣沉闷,还得赔上部分休息时间,相比之下还不如从前的那份闲职来得其所。
人工智能的背后是无数人工。
实习生每日的日常便是审阅无数的新闻,找出关键词,整合进文档,接着交给技术部门汇总。萧祁做着相同的事情。至于技术部门,据说会根据关键词进行程序训练,接着处理更大规模的新闻数据。对于后面这一部分,萧祁不清楚流程,也并不关心。
看着电脑屏幕,无数男男女女欢爱的新闻,其中夹杂匪夷所思的展开。萧祁木然盯着一行又一行的汉字,全无感觉。
“我这边又看见了一个奇葩的,”坐在萧祁对面的曹洋轻声道,随后便将标题读了出来,“两男性朋友招妓,3p后成为固定性伴侣。”
斜对角的实习生来了兴趣,“这种事儿真能发生?”
听着他们讨论,萧祁戴上耳机。多少男性以为自己对女性感兴趣,无非是没有开过荤腥,一经饱腹,哪有想要回去的道理。
时间飞转,萧祁到了旭通之后,每日都沉浸在无数的新闻中。
一晃,过了月中。房东从月中开始便催促他缴清下个月的房租。过往萧祁总是提前准备好,嘴上和房东逞个威吓,片刻过后也就将租金交于其手。
可这个月,萧祁囊中羞涩,拼拼凑凑也就够房租的大半。
“再给我缓缓呗…”他跟房东打起马虎眼。
房东没必要为难他,“到什么时候?”
“月底之前,”萧祁转了转眼睛,“要不你用我最开始拿一个月的押金抵了?”
“那不行,那是押金,两回事儿…”房东不苟言笑,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我给你缓到二十五吧,到时候要是还没交钱,你就直接搬出去,我这屋子有的是人想租。”
萧祁心里嘀咕一句,拽什么,嘴上却也不含糊,“谢谢啊,我尽快给你。”
房东这话不假。
屋子虽是简陋的地下室,却也炙手可热。
一线城市生活本就不易,能租到这单独的空间,对于无数打工的人来说,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萧祁盘算,旭通的合约上写着,每个月二十四号发工资,正好赶上交房租。满打满算,到那时,工作到那时虽然不足半个月,拿到的钱也足够补上另一半房租。
井傅伯在当月的二十三号回到公司,全体人员如同迎接万岁爷一般夹道欢迎。各个部门在那天开始都带上了些严肃紧张的氛围,就好像高高在上的那位主子真的会御驾亲临指点江山一般。
萧祁听到这消息,没吭声,低下头继续看着手边的黄色新闻。
井傅伯虽说了会给萧祁亲自安排工作,但当下这情况也没什么可过分挑剔的。拿着正式员工的工资,干着实习生的工作,时不时还能惬意的偷闲。萧祁没必要自己找不痛快。
挨过二十三…
萧祁并未到预期的工资。
二十四号是个周五,周围的实习生都在埋怨每天做了那么多事情,拿到手的工资却入不敷出。
萧祁看着丝毫没有变化的银行卡细则,心里满是疑惑。
中午饭时,他凑到余静身边坐下,旁敲侧击问起工资的事儿。
余静愣了片刻,又是一副为难的模样,“你的工资…井总交代了,直接…打到他的卡上。”
萧祁震惊,合着这小半个月的活儿是白干了,“为什么?”
“我不知道啊,井总吩咐,我也没法说什么啊。”
午饭结束,周遭的同事还处于松散的休息中。
萧祁踏进电梯,按下12楼。
第8章
大门紧闭,密不透风。
萧祁看着面前的办公室,一派森严的架势。
一旁的秘书见他,起身便迎上了,“井总屋里有人。”
肚里憋火,萧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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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乐意息事宁人,“有人?”他喃喃重复,“顾唯?”
“啊?”秘书面露难色,对这上门找事儿的主页也没什么好气,“不是顾少,井总在开会,你小声一点。”
“什么时候结束?”萧祁耐下性子。
“说不准,你哪个部门的,在这里登记一下吧,等井总开完会我问问他见不见你,如果见再给你约时间。”
萧祁转身在廊道的沙发上坐下,“不用,我就等在这里。”
“这不合规矩。”秘书也抬高了声音,“你坐在这里像什么样子,况且井总哪是你说见就见的。”
“我今天…”
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梅岸,“怎么这么大声音。”
秘书颔首,露出怯色,“梅助理,他嚷嚷着要进去见井总。”
萧祁好笑的看着秘书,“我哪里嚷嚷了,这不是在这儿安静的等着呢吗?”说着,他的视线移向梅岸,“我有急事儿找井叔。”刻意用了‘井叔’两字,萧祁用余光扫过秘书小姐的脸,果不其然在其眼神中瞧出了异样。
梅岸不理会萧祁的小心思,转头对秘书道,“等一会儿把昨天交给你打印的那些文件拿进来。”
“好的。”秘书微笑点头。
“恩,”梅岸转身往屋里走,行了数步回头对萧祁说,“别等了,这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呢。”
井傅伯重视自己的工作,萧祁一早便知晓。
若说有些撒泼蛮横是两人的情趣,那影响工作势必可算为踩了井傅伯的底线。
当年的萧祁总是会在来找井傅伯之前询问后者是否有时间,若真遇上临时会议,萧祁往往一人等在办公室的内室中,丝毫不出声。
井傅伯有手段,肯宠着萧祁,自是两人关系中的主导,毫无疑问。
但自始至终,萧祁心里也如明镜,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
看着重新紧闭的门,萧祁紧紧握拳。
负气离去是最容易的,但即将面临的便是无法缴纳房租的情况。
“你还不走?”秘书在一旁故意挤兑。
萧祁不理会,安坐在沙发上,“不走,我等井总开完会。”
办公室人进人出,透过打开的门缝望进去,井傅伯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那只井依仲送予他的yard-o-led,专心听着汇报。
井傅伯穿着西装,里面的衬衣是淡灰色,领口松开,喉结时不时上下浮动。萧祁移开视线,井傅伯握着笔的手指他熟悉,井傅伯身上的体温却已记不清了。
会议持续到下午5点。
打开门,先前正襟危坐的一众员工此时都显得有些疲惫。
井傅伯坐在桌子旁没起身,闭着眼睛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我能进去了吗?”萧祁转头问秘书。
“你等等,我问下井总。”
目光跟随着秘书的背影,萧祁看着井傅伯眼中的倦意,下意识想起,早几年井傅伯也是这般拼了命的工作,而他也总会跨腿坐在井傅伯身上,轻柔太阳穴,缓解紧张。
井傅伯与秘书交谈几句,抬头看向门外,正巧对上萧祁的眼睛。他抬起胳膊,手指波动,示意萧祁进来。
秘书转身往外走,与萧祁擦肩而过。
“井总,”秘书在关门的时候又道了一句,“晚上约了饭局,等下司机会把你的衣服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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