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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lver_Jo
两人顺着声音望过来。
顾唯眼中五味杂陈,先是惊慌,看清是谁之后有些惊讶,最终便带上了些不易察觉的怒色。
井傅伯倒是镇定如前,“你醒了。”
“嗯,”萧祁笑着点头,“我去卫生间。”
这间屋子内部布置萧祁熟识,当年他没少在内室里翻云覆雨,自然也知道屋里设置了厕所。只是,这门若是不推开,屋外的两位演的如此生动,少了观众岂不可惜。
说完,他抬脚往门口走去,打开门的瞬间还不忘回头关照,“你们继续。”
萧祁在卫生间里逗留了片刻,他踩着马桶打开高处的窗户,接着给自己点了根烟。
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他走出去。
离开家时身上穿的夹层外套还在井傅伯的办公室里,瞧了一场自己没打算品味的戏码,犯不着连衣服都不拿便落荒而逃。那衣服若是留下,只怕也会被井傅伯扔进垃圾桶,连点剩余价值都利用不上。
走到办公室数米之外,正巧遇上顾唯从办公室里出来。
萧祁看着他,狭路相逢…时过境迁的现在,心里即便还是带火,他该卸的也都差不多了,犯不着再剑拔弩张。况且,刚刚在井傅伯的办公室里,故意推门打断以将尴尬留于两人,萧祁心里舒坦了不少。
“你回来找他?”顾唯走到他面前,先发制人。
萧祁轻轻皱眉,井傅伯比他想的还有手段,能让顾唯变得如此不能自已,连点矜持的影子都剩不下,“最近才重新有了联系,没几天。”
“你知道他要结婚吗?”
“知道。”萧祁眉宇透些随意,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唯没再吭声,不屑的情绪溢于言表,嘴角带笑,俊俏好看,但他的眼神就好像在说:你又算什么?
萧祁见识过这面相,顾唯当年说出那句话时,与当下的样子一模一样。
“哦,对了,”萧祁回过头,对着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的顾唯开口,“我突然想起来…”
“什么?”顾唯停下脚步,侧目瞥他。
“井叔要真是想弄疼你,是挺难受的…”萧祁说的轻松,举重若轻,“就是前天晚上你打电话那会儿,我刚好在…疼了两天了,我猜他是故意的…”
情况逆转,萧祁不觉自己可怜…即便这话说的不上台面,但细思之前,已无回头之路。
第5章
萧祁回身对着顾唯的背影,始终笑面相迎。
他有什么可生气的,全世界与井傅伯有过交集的人都能有各种各样的情绪,唯独他萧祁没这个必要。
回到那间办公室,萧祁望了井傅伯一眼,走进内间拿起自己的外套。他顺手关了床头灯,狭小的空间一下如同深渊。
井傅伯靠在桌子上,保持先前的姿势,“走了。”
这两字说的利索,听不出语气。
萧祁左思右想,“嗯,正要走…”他不太确定,随即开口补充,“能…走吗?”
“可以,”井傅伯露了一麟半爪的笑意,对先前萧祁推开门打断他与顾唯的对话没显出什么愠色,“走吧。”说着,他转身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站直身体。
萧祁本眉清目秀,发热的身体让此时的他瞧着多了些憔悴,眼底带上了慵懒。沉默着叹了口气,萧祁跟着他走出办公室。
下班时间,闹市区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萧祁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的繁华从眼前走过,这路通往当年的那做公寓。井傅伯当时将房产置在了刚刚驶出闹市区的高级小区内,小户型适合一到两个人居住。这意图非常明显,两人在那里生活正合适,但若有事他无法过去,萧祁一人也不会显得过分孤单。
这决定合适,却显得自私。
萧祁待车停稳,拉开副驾驶车门站定。他看向正在锁车的井傅伯,漫不经心的说,“我今晚住这儿?”
井傅伯没立即吭声,视线交汇后迅速移开,不做任何停留。
这一晚天气晴朗,微风习习。萧祁觉得冷,或许是还在不断发烫的身体让他抵抗力下降,亦或者那不过是站在这皓月之下却无所适从带来的空虚感。
随在井傅伯身后,萧祁进屋后关门。没等转身,他便被强制拉进了屋里。井傅伯没太用力,萧祁脚上配合着。两人一起回到这屋子里,会发生什么心知肚明,若此时再表现出惊慌失策,那未过于矫揉。
井傅伯的气势如白浪滔天,他随手脱掉自己的外套,压着萧祁跪在沙发上。
“嗯…”萧祁脸颊蹭着椅背,双腿弯曲,两只手被死死按在自己的头上,“别这样…我…”
身后的伤口丝毫未见痊愈的趋势,肛口处细微的裂痕让他心有余悸。萧祁本想开口讨个轻柔,却在井傅伯扯掉他的裤子时止了话。
疼,在所难。
井傅伯本就想让他疼,无论开口说什么,结果都是必然。
萧祁释然,想来当年的事让井傅伯疼的不清。
徐良说的没错,路上随便拉个人,神出鬼没,没人知道这事儿。但萧祁得让井傅伯知道,那个人因此也只能是井依仲。萧祁没那个自信,没准‘路人躺过那床’对井傅伯来说根本无足轻重,扯上井依仲,即便萧祁在他心里没那么重量,这事儿本身就足够井傅伯疼的。
井傅伯拉开裤子,如前日一样,依旧是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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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
瞧这如狼似虎的架势,萧祁低下头,任由他的手指闯进自己的身体。
咬着嘴唇闷哼,萧祁忍受第二根手指的进入。这所谓的前戏如同轻浮的玩笑,微乎其微。井傅伯沉默,随着手指的进出,只能听出呼吸变得粗重了些。
萧祁全身颤栗忍受井傅伯粗大的阴茎进入自己的身体,“呜…”
疼痛席卷全身,他感觉心脏被活塞运动的频率敲击,全身都在燃烧,温度却直达冰点。
井傅伯没刻意弄伤他,至少没将早前留下的伤口扩大,但他也不是慈善家,挺进的频率足以让萧祁感到痛苦挣扎。
这并非做爱,甚至与性交二字毫无干系。
萧祁回头看他,甬道因为过高的体温而更显制热。井傅伯脸上呈现一丝愉悦,他捏着萧祁的腰猛然进出,对上的眼神被情欲充满,再无其他。
还是前日的那件毛衣,平整服帖的挂在井傅伯身上,随着他肌肉的摆动荡起涟漪。
萧祁想起走廊中顾唯的那个眼神,那般自以为是。
在井傅伯面前,又有谁真能自以为是,简直笑话!
他不甘心,肉茎撞着他的身体,压碎了嗓子口的话,凝结成支离破碎的喘息。
凭什么?
萧祁一只手扶着沙发背,另一只手探到身后撕扯井傅伯身上的羊绒衫。
你凭什么享受着炙热到灼伤的窄巷,却还保持这般衣冠楚楚的泰然。
井傅伯随手撕开萧祁身上的衣服,迅速将其双手绑在背后,“别乱动。”
“井叔…”随着操弄的频率,萧祁身体起伏,嗓子口干的发疼,连句话都说不利索,“井叔…疼…”他声行并茂,眼中瞬间布满了水汽。
要讨的何止是轻柔…萧祁背着手,面上百依百顺,舔着嘴唇充满情欲的谄媚道,“井叔…”做戏演全套,萧祁轻喘,声音发软,“别…那么深…我受不了!太疼…”
这话不假,井傅伯那根尺寸可观,耐力持久,全部进入时总操的萧祁全身发软,瘫在床上,身体如被汗水浸湿一般。他这会儿还病着,受不了那般蹂躏,“轻点…井叔…”
井傅伯笑了笑,额前的头发随着身体摆动散于眼前。随手拨弄后,他捏住萧祁的下颚,“装的不够像…”
随即而来的是更为猛烈的操弄,井傅伯拉着萧祁站起来,推着他顶于墙上,顺势拉起双腿从裤子中退出一只,进而环在自己腰侧,阴茎再一次闯进那高温的包裹中。
两人的裤子都还穿在身上。
萧祁双手捆在身后,只能用后背在墙上形成着力点,后穴紧紧夹住井傅伯的阴茎,分散双腿的压力。
“咬的这么紧…”井傅伯不着急动,他伸手揽住萧祁的腰,阻止其身体下落。
“嗯…”萧祁抬起脖子,完全坐在了那整根阴茎上。腰部因为那疼痛微微抬起,之后又不自主下落,就好像主动求欢一般…他支吾做声,太深了…
“什么?”井傅伯快速动了几下,“不够深?”
萧祁咬着牙,全身肌肉都随着那闯入颤抖起来。
若连轻柔都讨不来,又何须再多发出一个音符。
他紧闭着嘴唇,任怎样的操弄都没发出一声喘息。望着天花板的眼睛直觉干涩,好在泪水及时将瞳孔湿润,顺着眼角留下…
萧祁鼻子发酸,哽咽的喘不上气来。
顶弄停下来,井傅伯一手始终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抚过萧祁的脸颊,搭在他的眼睛上。
井傅伯没吭声,片刻之后弯曲膝盖,带着萧祁的身体下滑。他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解开萧祁的双手,让他环上自己的脖子,自己则维持在他身体里的状态。
“疼…”萧祁莫名感到委屈,他顺势搂住井傅伯,身后夹着肉棒稍稍移动,调整姿势,“疼…井叔…”
井傅伯手臂用力了些,钳住萧祁的腰身让他重新坐回去。
“真疼…”萧祁往他怀里缩了缩。
柔声细语夹带娇羞,好听的过分…井傅伯没犹豫,活动腰身又操了起来。
真假难辨…萧祁也有些迷惑,他烧的厉害,甬道的温度与闯入的阴茎比肩继踵。
吞咽口水,他轻咬井傅伯的耳朵,反复喊着,疼…
井傅伯始终没吭声,操弄的频率没见放缓,似不为所动却也没松开自己拖着萧祁屁股的那双手。
高潮过后,萧祁被扔在地上,他眼瞅着井傅伯起身,将阴茎上的套子卸掉扔了。
那背影走进浴室,客厅中只剩下徐徐水声。萧祁躺在地板上发呆,眼睛看着窗外的夜色不知想着什么,但他的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井傅伯洗完澡出来,萧祁还躺在地上。
他侧头抬起眼皮打量,眼神始终空洞。放松的身体懒得动弹,萧祁轻咳两声回过头。他全身又开始发热,裤子还悬在一只腿上,肛口缠绕着血丝及零星渗出的肠液。
井傅伯穿着先前的衣服,走到他身边,“装死?”
“累…”萧祁清了清嗓子,应的细腻婉转。
“嗯,”井傅伯沉下眼,似是能瞧出个是非,“起来吧,地上凉。”他弯膝挨地,单手抬起萧祁的一只腿,打量其身后。
萧祁配合着将脚伸进井傅伯怀里,“还要来吗?”
“爽吗?”井傅伯启口,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横抱入怀。
“爽…”萧祁虽伤筋动骨,但德行不改。他顺势环住井傅伯,身子又软了些,“被你操,哪次不爽?”
“我瞧着,你被别人操更爽。”
一言‘别人’,指的不过是井依仲。
萧祁眉开眼笑的乐着,没接话。
井傅伯瞧见的那日,萧祁算准了时间,确保该看见的人没错过一点好戏。
见到井依仲之前,萧祁便知晓此人纨绔,带着桀骜不驯。若不是良好出身加持,只怕扔到社会上就跟他一样,活得没什么前途,处处碰壁。
这样的人,上了床自是没有心慈手软一说,萧祁那会儿疼的全身发颤,眼瞅着时间将近,刻意转身谄媚,热情似火。
那一拳…倒也不亏。
井傅伯将萧祁带到浴室,放下他之后转身关上门。
“明早去旭通签约”,他走之前随口道了一句。
萧祁打开水,听见外屋,公寓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尘埃落定,一切都安静下来,莲蓬头喷洒的水声振聋发聩…萧祁扶着墙壁下滑,最终释然的躺在浴缸中,任由水珠喷洒在全身的皮肤上。
洗过澡已经是将近十一点,萧祁站在客厅中打量屋子。
茶几下的地毯是他选的,黑底暗红花色;沙发上的靠垫是亚麻质地,井傅伯喜欢那手感;餐桌上的摆设来自徐良,算是新居礼物…
空间中装满了曾经的回忆,每一个细节都让萧祁感到熟悉。前几日来这里,他没空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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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当下来回瞧过,一切都没有改变。
然…心中涌出的是陌生,是物是人非后的不安。
萧祁套上衣服,转身向门口走去…
这地方曾经属于他,或许井傅伯将它留下来,有那么些怀念过往的意思。
可…这地方现在终究与他无关。
第6章
萧祁翌日正常的去上班,他没有听从井傅伯的安排。徐良介绍的这份工作马马虎虎,但也算是借了些人情。萧祁若一声不吭便离开,左右给徐良摆了难看。平日里,萧祁就这么一个能说些心里话的人,要真因为这事儿产生些隔阂间隙,得不偿失。
萧祁有几日未露面,自打借钱的那个晚上,徐良就没再见到他。
一到办公室,徐良扔下手里的工作,转身看着萧祁,“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萧祁面上轻笑,全副武装,一派悠闲自得,“前几天有点发烧,在家‘度假’呢。”
肛口处的伤,层层累计。萧祁一早晨坐立难安,怎么都感觉不得劲。他对着眼前的电脑屏幕,一遍一遍核对这一年的财务报表。
临近年末,所有的资料都进行归档,屋里的几个人焦头烂额。萧祁这几天没上班,他的工作基本都是徐良完成的。因此,萧祁在下午临近下班时拉着徐良一起吃饭,算是对他的感谢。
忙完了工作,萧祁手机上有两个短信,都是旭通的hr发来的。前一条是询问今天什么时候有空可以签约,后一条则是催促最好能快点敲定时间。
萧祁看着短信有些发愁,井傅伯那公司是个是非之地,他虽非毫无抵抗能力的绵羊,但也犯不着自己往虎狼嘴里送。
正在犯愁之际,徐良小心翼翼的开口,“我跟你说个事儿…”
萧祁随手起电话,“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不好说…”徐良清了清嗓子,将面前的啤酒清杯,拿起瓶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转而想给萧祁倒酒。
“别,”萧祁推开他的手,“我不喝,发烧不想喝酒…你直接说事儿!”
“你还记不记得,几个月之前咱们公司签的那个广告企划案,就是网络平台资源相关的?”
“记得,”萧祁又打量了他几眼,“那项目不是你还找了人脉…拿了不少奖金。”
这事儿萧祁记得清楚。徐良跟他都是处理财务的事情,企划案签约理论上只需要财务部根据报表估计预算,然后再上报给相关的负责人以及上级。
徐良当时主要负责企划案的经核对,跟着项目经理一起去外地开会。
项目签了,事儿办成了,一切都很顺利。回来之后公司都在传,能这么快谈好是徐良的面子,合作方有人认得徐良。
按理来说,徐良手里的活是个喘气的都能干,无非是几排数核对,连个正儿八经的会计都算不上。萧祁听到这说法之后很是惊讶,开口问过,徐良没否认,说是之前就认识的。
想来也正常,谁还没个零星半点的富贵朋友,这事儿巧,落在徐良的头上,虽没什么提拔的可能性,但奖金拿了不少,也不是坏事。
“那人脉不是我的,是井傅伯的。”徐良说着,鸡贼的抬眼看萧祁,生怕他生气。
萧祁没大反应过来,“怎么就跟井傅伯有关系了?”皱了皱眉,又问道,“合作方的名单里没有旭通啊?”
“合作方不是旭通…但那边也在和井傅伯合作,我们谈生意的时候,井傅伯刚好有时间,过去敲定了他们的合作。”
“...”萧祁没接话,端着徐良的酒杯喝了一口,等他继续说。
“我就是跟井傅伯打了个招呼,后来谈成了,人情就变成我的了。”徐良缓了缓,又看了一眼萧祁,“我们当时跟合作方吃饭,井傅伯也去了…跟我聊了几句,问起了你。”声音越来越低,徐良避开萧祁的眼神。
萧祁寻思,敢情虎狼之穴早就大门敞开,等着他往里跳,“都说我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就说你过得就那样吧…提了一句,缺钱…”
“他让你跟我说,找他借钱?”
徐良点头,面上不太好看,“之前他提过一次,我有点犹豫,回他的话说:萧祁这人死要面子,让他开口借钱跟要他半条命似得。后来他又说起这个事儿,话里话外那意思是,合作方的面子他能卖,回来也不是不能。我心里有点发憷…问了下之前的同学,有说法是井傅伯结婚了,也有说要结婚了…我想着他既然都回去找女人了,也不会把你怎么着…刚好你妈情况不太好,我才跟你提了。”
萧祁忍着怒火,这事儿只怕井傅伯卖那个面子的时候就计划好了,没有缺钱,还能有无数个别的理由让徐良开口。
“你跟他说我为什么缺钱了吗?”萧祁盯着徐良的眼睛问。
“没有,”徐良连声否认,“你从不跟别人说起家里,我知道…这不能说,我明白的。”
萧祁站起来,胃里一团火烧的难受,“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徐良拉住他,“你先坐下…”
“还有什么想说的?”萧祁不怪徐良,井傅伯下套,没人能跑得掉。
利用,被利用,他的世界本就是这样污秽不堪,萧祁丝毫不惊讶。
“这事儿是我不对,”徐良将倒满的酒杯一口气喝干净,“但不管怎么说,你妈的手术解决了…我现在告诉你,就是让你有个提防,他虽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这样的人对你还有心思,都得注意。甭管是什么心思,你自己都得想明白了。”
萧祁没再吭声。徐良说的对,是非功过,至少母亲的手术有了着落,解了燃眉之急。
心思。
井傅伯的心思向来不好猜。
萧祁本来没想明白这钱怎么就这么轻易借到了。井傅伯除了冻了他一晚上,又操的他几天站不直腰,也没刻意为难,还莫名其妙的硬给他塞了工作。
若有了徐良这前因经过,也就没什么想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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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第二天一大早接到了旭通hr的电话。
对方在电话里非常客气,话说的也明白,“萧先生,井总吩咐了,合约都给您备好了…您要是没这个想法,也别为难我,能不能自己来跟井总说一声,这样我也好交代。”
井傅伯那点心思,揉捏清楚,无非就是让他萧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日子过不舒坦。
感情是有,否则这大周章又何必,这感情的分量只怕比萧祁想象的还要多一些。
但井傅伯终究是个沉稳老练经历世事的男人,当年的事情,他忍不了。
自然,怎么难受怎么来才是亘古之道。
避无可避,往后的日子过程什么样,萧祁不确定。
到旭通时,正执午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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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H) 分卷阅读10
打电话的人是个年龄不大的姑娘,叫余静。
萧祁报上名字,余静眉开眼笑,一口一个‘萧先生’,叫的热情,面上也是长舒一口气的模样。
接过合约,萧祁反复看了几遍,瞧不出大毛病,“你们井总怎么关照的?”他试探性的问。
余静想了想,“关照一定要让你来签约,别的没说什么了,合约也是按照正规流程拟定的,”她看出萧祁的顾虑,“我可以拿一份备用的合同给你看,没什么不同。”
萧祁点头,却说,“不用了。”他想了想,“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井总,他这会儿有时间吗?”
余静默不作声,随即拿起手边的电话,按下内线。
挂了电话,余静笑意盈盈,“井总屋里有客人,但他说你现在可以过去。”
井傅伯的办公室在12楼,不上不下,位于中间层。
旭通是互联网起家,井父当年赶上了大陆互联网的第一波洪流,携着海外归来的经历,办了这公司。算不上白手起家,井父出身本就不错,年轻时远赴重洋求学,自是有一定资本。
井父在有了孩子之后,生意越多越大。井傅伯比井依仲大了些许年岁,井父对井依仲宠爱,老来得子总是带着过分的偏袒。
井傅伯现在的办公室,是曾经的总经理办公室,老早便属于他。
接管公司之后,他没搬去楼上,一直用了这间办公室。
萧祁当年曾经好奇,原来的总裁办公室现在是谁在用?
没人,井傅伯笑着回应,随后有冒出一句,估计堆了不少杂物。
余静自告奋勇带萧祁走到井傅伯办公室门口,以为他认不识地方。萧祁没有推辞,不多做解释。
站在门口,余静敲门。
很快,门开了。
开门的是顾唯,他侧开身子,让出位置让萧祁进屋。
萧祁看着他…
顾唯家里经营广告营销,和井傅伯生意往来不断。那时在学校,顾唯仰仗自己家里的背景,替社团找来不少年轻有为的企业家。社团声名大噪,顾唯这个社长也带上了无数光环。
什么时候…富家公子沦为替人开门的使唤了,这待遇,也只有井傅伯了。
余静等在门口,停下脚步。
萧祁进屋,环视一圈。井傅伯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搭在靠背上,另一只手随意放置,衬衣解开了靠近脖子的两个扣子,领带则被扔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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