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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lver_Jo
两人吃饭的餐桌位于雅座,四周用屏风遮挡。餐厅虽身处闹市区,装修却低调典雅,是井傅伯比较中意的地方。
萧祁曾经与井傅伯来过几次,没尝出食物有多么出类拔萃。井傅伯偶尔问起,萧祁迎合他,嘴上便会谄媚讨好说喜欢。
经理在两人就坐之后不久便主动走过来,恭敬颔首,他对井傅伯点点头,“井总,今天客人不多,我已经吩咐了,让他们没事儿别往这片走,得打扰您。”
萧祁低着头,心里一阵好笑:怕打扰回家吃,跑到外面显摆炫耀什么?
轻声碎语,经理又唠叨了些马屁,拍在井傅伯身上不见回应。经理悻悻而归,萧祁倒是在一旁笑出声音。
“怎么?”井傅伯给两人倒茶,目光顺着滚动的茶叶移至萧祁的脸上。
“没什么,”萧祁清了清嗓子,“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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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那个经理拼了命想跟你多说几句话,不知道想干什么。”
井傅伯撇了撇嘴,微微发白的鬓角随着肌肉摆动,“你想说什么?”
萧祁愣了片刻,皱眉看着井傅伯,“没什么…”萧祁的手指在茶杯上来会滑动,心中便是想起下午护士那几句说辞,“井先生,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恩…”井傅伯端着茶杯不慌不忙,眼中丝毫没有矫揉造作,“喜欢你啊。”
这话说的随意,却也没那么泰然。井傅伯很少讲‘喜欢’说出口,当年萧祁时常问,得到的回答也只能算零星半点。井傅伯的心思始终在刀刃上,萧祁少了这两个字却感受深刻,如浪潮中翻滚,以至于迟迟无法离开。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语言的力量在于听的那个人怀着何种心态,萧祁告诉自己不在意,便带上了伪装,伤不到他,也触不到他的心。
抬起眼睛,萧祁平静的望着井傅伯,笑的茫然,“井先生,你都结婚了,对外人说这种话是不是不合适?”
井傅伯勾起嘴角,“怎么,你怕听到这话?”
“不是啊…”萧祁故作镇定,扬起眉毛。“我是觉得你对我好的不想老板对下属。”
“你上学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井傅伯不动声色解释,端起水壶又给萧祁倒了些水,“很多年了。”
萧祁深吸一口气,心思又沉了不少。井傅伯将这谎言的摇篮编制的天衣无缝,若不是他没失去记忆,只怕不用多久便泥足深陷不能自拔。想想当年,便是被井傅伯的成熟世故吸引,“井先生,”萧祁望向井傅伯,眼中闪现难以自制的光芒,“要不,我管你叫大叔好了。”
最初认识井傅伯那时,萧祁认错了对方的年龄。相熟起来,‘先生’两字难生疏,萧祁壮了胆说出一句,‘我能不能叫你大叔啊?’今时今日,旧景重现,萧祁便当自己‘失去了记忆’,回到当年的样子,也想瞧瞧井傅伯究竟是个什么反应。
“可以。”井傅伯眼神微微浮动,面上还是一贯的气定神闲,“你觉得开心就行。很多年之前,你在学校那会儿,也叫我‘大叔’。”
“…我不记得了,”萧祁舔舔嘴唇,正巧服务员上菜,他压低声音,继续道,“从大学开始,有些事情我记得,我些事情我记不得…”
“记不得的都是不重要的,不用太执念。”井傅伯拿着碗筷,给萧祁夹菜,“回忆嘛,随着时间,总会有的。”
萧祁点点头,心中满是对井傅伯如此淡然的不满。
那件带血的衬衣他没看到,单凭想象也知道井傅伯拿在手中时的心境,定是后悔自己连累了无辜之人,满心感慨与悔过,“你说的也没错…”萧祁眯着眼睛看向井傅伯,暧昧游走,他努力克制自己,口中蹦出一句,“大叔,你要是女人就好了,我就管你叫大婶…”
好了伤疤忘了疼,萧祁壮胆试探,也始终咽不下那口气…凭什么没了记忆还无法在井傅伯面前抬起头,凭什么断了念相还不能对井总有一点拿捏?
“有什么区别?”井傅伯淡淡的问,胸有成竹。
萧祁移开视线,笑声朗朗,“区别大了,要是女人对我这么好,保不齐我会一辈子缠着你。”
“这样。”井傅伯将面前盘子里的虾仁夹给萧祁,“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我记不清以前喜欢过谁了…”目光闪烁,头顶的照明灯晃得萧祁睁不开眼睛,“我应该去找个女朋友,填补一下这段的空白。”
井傅伯目光在萧祁的脸上来回打量,最终没在接话。
萧祁心中复杂,谈不上失落,却也高兴不起来。
几句话,高下立见。他始终不是井傅伯的对手,连点波澜都惊不起,徒留自己心中的无措与不悦。
饭吃到一半,井傅伯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简单就交代几句工作上的事情,最后说了一句,“那你过来我这边吧,我现在签字。”
风水轮流转,高高在上的井总也会因为想要和萧祁吃一顿饭而耽误自己的工作,稀罕…萧祁仔细想了想,这情况以前可能出现过,但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谎话说了没多久,骗了他人,却也瞒了自己。那些和井傅伯有关的记忆就好像真的一点一点开始飘然远离,与萧祁再无瓜葛。
“井先生,你要是有事儿就先走?”
井傅伯放下筷子,眉宇间始终端着英朗,“刚刚不是说换个称呼?”
萧祁愣了片刻,当年便是这样,初识之时毫无芥蒂与距离,萧祁仿若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人,只可惜接触久了,距离在心中,无法逾越,“我努力改。”
“你多吃点,大病初愈得补一补。”
不多时,两人身后的屏风被推开,井依仲走进来。
萧祁痊愈之后还未见过他,下意识皱眉,眼中满是警惕。
井依仲全然不顾坐在一旁的萧祁,他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井傅伯,“这份策划明天需要定案,你看一下,没问题先签字。”
井傅伯点点头,随即对萧祁道,“这是井依仲,我弟弟。”
“你好。”井依仲余光扫了萧祁一眼,说的不温不火。
萧祁忍不住惊讶,脱口而出,“你不认识我?”
井傅伯停下笔,抬头看着萧祁。井依仲稍稍停顿后扬起眉毛,“我为什么会认识你?”
萧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说错了话,连忙解释,“井先生跟我说我大学就认识他,我以为你是他弟弟,会见过我。”
“没见过。”井依仲懒得与萧祁嗦,他将手里另一份文件递给井傅伯,“这个策划案,你出差有时间看一下。”
“好。”
看着兄弟二人讨论工作,萧祁全身的寒意袭来。井傅伯编制的这个摇篮甚至包含了井依仲,不知两人达成了何种共识,能让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井依仲低头,俯首称臣陪着井傅伯演戏。
这个‘陷阱’如同梦幻世界,摒除了萧祁所有不堪回首的往事。莫说真的失忆了会怎么样,即便是还留有记忆的萧祁,也难心中产生遐想,一辈子装下去会有何种结果。
思绪飘乎,细思之下却胆战心惊,井傅伯就是这样的人,每看清一些便更是想要逃离。
萧祁低下头移开视线,不愿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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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学开始算起,眼瞅萧祁认识井傅伯也要十年的时间了。
萧祁将这十年的事情‘忘记’,井傅伯便随他而更改周围的一切。
一个人的轨迹与无数社交生活联系在一起,哪儿那么容易瞒天过海。不知井傅伯究竟串通了多少人,给了多少好处,让这些人在萧祁面前演戏。保不齐就连顾唯,井傅伯都已经打点好一切。
萧祁不准备去证实,更不准备揭穿他。想想倒也滑稽,醒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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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潜意识的欺瞒行为,井傅伯便耗了这么大的力气给萧祁‘圆梦’,悲哉喜哉。
井傅伯出差时间很短,萧祁趁着这段时间思索离开之后能去哪里。世界之大,容身之处却如针尖难觅。
从上学算起,萧祁便没动过离开这个城市的念头,现在真要拍拍屁股走人,一时间却也难以定夺。
手头的策划案没什么复杂工序,萧祁简单将账目核对,接着便交给陈主任。
“这个策划案还需要井总签字。”陈主任说完,站起身走到萧祁面前,将策划案递还给他,“井总人回来了,今天身体不舒服,在家办公,你去找一下他,签了字就直接联系曲氏。”
萧祁接过策划案,本想拒绝,奈何没有拿得出手的理由,“井总现在住哪儿?”
“我问问梅总,然后把地址发给你。”
门庭外见方大点地,几棵灌木植物枝繁叶茂,萧祁一时慌神,去年来这里借钱的事情还记忆犹新,想想都觉四肢发冷。他在门口踱步,抬起头认真扫过屋子的全景。这房子当真配得上井傅伯的身价,相比之下成泰那公寓显得寒酸小气,上不了台面。
萧祁按下门铃,手里紧紧撺着策划书。开门的是梅岸,他见是萧祁,主动侧身让他进来,“你在这里等一下吧,井总现在在楼上的书房开会,小陈跟我说了你需要签字,等下会议结束你再上去?”
“好。”萧祁点点头,将手里的策划书放在一旁桌子上。
梅岸转身倒了杯水,递给萧祁,“你身体怎么样?”
萧祁勾起嘴角,笑的爽朗坦荡,“恢复的挺好的,谢谢你关心了。”
“那就好。”梅岸点点头,不打算与萧祁多说。他伸手拍了拍萧祁的肩膀,“那你在这里等一下吧,要是无聊就看看书什么的,会议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萧祁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简单的装饰,整间屋子还与去年他来之时一样。
落地窗前的钢琴,清冷自持的色调,井傅伯回到这栋房子里,生活就像是从未改变,从去年到今年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萧祁的幻象一般。
百无聊赖,他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桌子前,萧祁驻足,伸手抚摸那木头材质。便是从这里开始,萧祁开口借了井傅伯八十万。钱不知如何还,井傅伯没有提起,萧祁心中倒是一直惦念。
走到客厅一侧,一间小型书房虚掩着门。萧祁推门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整面墙的书。书架嵌于墙壁之内,从吊顶向下,一直延伸到地板。书架前有一架小型梯子,用来取出最上面一格的书。
萧祁站在屋里来回看了看,书桌上摆着那枚木制吊坠。那日在井傅伯办公室,萧祁意气用事将挂坠摔的粉碎。井傅伯将碎片带回来,重新拼凑。机械结构美,嵌套勾勒,细纹咬合紧致如丝滑动,瞧不出一点曾经损毁过的痕迹。萧祁看的发愣,又走进了几步,忍不住伸手拿起来。
余光扫过书桌后的那张凳子,深红色闯进萧祁眼中,如最为绚烂的晚霞。萧祁不自主被那猩红吸引,后知后觉才意识到那是自己在车祸那日穿的衬衣。
血迹干涩,形如盛开的牡丹,红到极致便是黑。花瓣重叠铺展,四周如毛尖勾勒,雪白的衬衣做底,攻击性中透着孤独清冷。
萧祁难以呼吸,脖颈之间那条无形的绳索似乎又开始发挥功效。他放下衬衣,大口呼吸,心中动摇便是这一瞬间的事情。他像是能看到井傅伯手中拿着这衬衣坐在手术室外,全身散发着孤独清冷,与这衬衣仿若链接在一起,不可分割。井傅伯心中是有他的,否则何以将这件衬衣带回来。这如同自虐的行为,时时刻刻提醒他,萧祁在那场车祸中经历的所有磨难。
萧祁早已知晓这衬衣的所在,可真当在井傅伯屋里瞧见,又是不同的光景。
动摇稍纵即逝,转眼是更为坚决的离开。
萧祁放下衬衣走出书房,他回头看了看桌子上的那份策划书,转身快速拉开门离开。
捕猎者设下陷阱,猎物不自知时踏进去,等到警觉危险时以泥足深陷。萧祁不敢冒险,他等不及将一切都计划好再离开。井傅伯的天罗地网太过缜密,若是没有记忆定是逃脱不掉,可揣着这些年的回忆,萧祁便更容易被那些细节打败。一来二去,他左右都会被生拿活擒,与是否有记忆毫无关系,只因面对的人是井傅伯,是那个他在心里装了这么些年的人。
信用卡还有几天才能办好,萧祁等不及了。他就近找了银行,取了不少现金。
成泰的衣柜里始终躺着拾整齐的旅行袋,萧祁每天都准备离开,只等一切都计划好。
萧祁本还怀着小心思,或许走之前可以当面对井傅伯辞职,然后说,‘大叔,我想回家看看,没准那些失去的记忆就能回来了。’井傅伯定然不会难为他,毕竟这个理由合情合理。萧祁或许可以在有了新的落脚之处,淡淡的知会井傅伯,‘大叔,我就不回去了。’
想来,这对未来的‘设想’太显轻浮幼稚。
萧祁自以为能体面亮堂的全身而退,哪想一件衬衣便让他意识到仓皇逃离是唯一自保的方式。
带着现金与随身行李,萧祁赶到机场。兜里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来,萧祁低头瞥了一眼,是井傅伯。
响了几声,电话消停了。井傅伯紧接着传来短信:[策划说我签好了,你等下回来拿?]
萧祁对着手机屏幕愣了片刻,他关掉电话,将手机卡取出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抬头看向即将起飞的航班,萧祁一行一行的往下扫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离开。
眼神定格在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城市…
萧祁想了想,就它了。
第39章
“爸…为什么你理我越来越远?”
“井叔…为什么我总是没法靠近你?”
画面在脑中重叠,萧祁猛然惊醒,天已经微微亮起来了。他翻了个身看向床头柜上的时间,还不到7点…
昨天半夜三点多才睡觉,昼夜颠倒浑身难受。
当日站在机场,在萧祁不知所措之际,他忽然想起父亲的那个地址,鬼使神差买了张去上海的机票。
几个月过去,萧祁为自己找了份工作,有了个歇脚的地方,却还没做好准备去看看父亲。
地址在脑海里,烂熟于心…不敢踏出这一步的原因却模棱两可,或许是怕看到他过得不好,亦或者担心他娇妻爱子围绕,毫无立足之地。
说起这份工作,初到上海时,萧祁人生地不熟。身上的钱也就够他活个把月,租了房子便所剩无几。
那日萧祁在闹市区闲逛,意外看到一间纹身店门口立着‘招财务’的牌子。
死马当作活马医,萧祁撞运气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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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来应聘。”萧祁对着内室喊了一声。
老板带着些南方口音,“好的,马上来。”
萧祁在屋里来回看了看,全白的装修风格透着阴森,就连墙上的摆设甚至是一旁的花瓶都漆成了白色。
“抱歉,让你久等了。”老板的声音由远及近,再一次在萧祁身后响起。
回过头望去,萧祁愣住了,“是你…?”
那个被萧祁屏蔽掉的公共号和聊天群,那个说过几句的x,那个在饭店里突然起身说要替萧祁拍照的男人。
“这么巧…”男人主动对萧祁伸出手,“你好,我叫姜谢途。”
回握那只手,“萧祁。”他点头示意,余光扫过老板身上的多处纹身。那日在餐厅中只瞧见了手臂上的小狗,现在正值夏天,短袖短裤皮肤裸露,手臂上的、腿上的、脖子上的…纹身细致美,线条流畅。
“你是学什么的?”姜谢途眯着眼睛发问,“我就想找个人帮我算账,这店来回几个员工,人手够了,但是我们的账目总是不清不楚,时常有遗漏。”
萧祁移开自己好奇的视线,一本正经回答道,“我本科学财会的。”
“那算账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姜谢途转身为萧祁倒了一杯水,接着又说,“我这个人很相信缘分的,我难得去一次北方,能遇到你,现在你又找工作送上门,算账如果你能完成,那我就雇你。”
萧祁愣愣看着他,终究是个工作,这样决定未过于草率。这是个随性而行的人,活得自我,活得洒脱。
姜谢途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抬头看着萧祁继续道,“在我这里工资不会太高,毕竟我们店也不大,但是大家都像是一家人一样,相处融洽。”
“恩。”萧祁点点头,左右张望,没瞧出不合适的地方,“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
“随时。”
最初,萧祁打算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先当这份工作是个临时凑合,有了更为合适的便离开。
谁知呆了些日子,与店里几个人相熟起来,倒是难得的轻松自在。姜谢途有个几岁大的儿子,平日时常在店里玩耍,几个员工对这孩子很好,逗弄宠溺,一屋子充满了欢笑。
纹身店位于闹市区,萧祁租的屋子距离这里有段距离,每日上班便需废掉不少时间。纹身店总是忙到深夜,有时候离开店里连地铁都已经停运,通勤对萧祁来说是个问题。
姜谢途见他一个人在上海,人生地不熟,主动开口让萧祁住在店里最里面闲置的那屋里,晚上可以顺便帮着看店。
“我少给你些工资,你也不用给我房租了,这样可以吗?”
闹市区寸土寸金,想要在同样的位置租到一间类似面积的房子。萧祁少拿的那点工资根本不够,姜谢途帮了他一个忙,嘴上却什么都不问。
单身男人带个孩子,姜谢途眼中透着故事,这样的人很少说起自己,自然也不会对别人的事情多口。“可以…”萧祁打消心中顾虑,眼神闪烁,“腿叔,谢了。”
“谢什么,每天有个人早起帮我开店,我也能晚点来。”姜谢途说的很淡,一如萧祁第一次见他时的感觉:如鹰的眼神难以靠近,却总是在开口之后让人觉得毫无芥蒂。
几个月待下来,萧祁对这间店打心眼里喜欢。
姜谢途有着一米九以上的身高,店员戏称他‘脖子以下都是腿’,开口便唤他‘腿叔’。
那个公共号‘美术课代表’,由姜谢途牵头,里面都是些以画画为乐趣的人。他们画别人的照片,演绎不同的生活,细品之下又有别样的韵味。
几个店员里,有的负责美妆,有的则跟着姜谢途学习纹身。他们各司其职,每天完成一定的工作量,如果遇到活儿少的晚上,全员会一起出去喝一杯或者吃个宵夜。
这段时间,萧祁看着他们倒觉轻松。
生活定然比不上跟着井傅伯时的质量,每个月虽然不需要付房租,但吃饭以及基本开销也让萧祁捉襟见肘。
姜谢途自己的纹身店正在考虑扩建,很多事情需要打点,店里每一个人都怀着打拼事业的心境,多少对萧祁产生了影响。
“萧祁,从你来了店里,账目还真是从来没出过问题。”姜谢途合上面前的电脑,毫不吝啬地对萧祁进行夸奖,“有了你真是省去了我很多时间。”
萧祁呵呵乐起来,眯着眼睛与姜谢途开玩笑,“我再会算账,也不能无中生有…你要是每个朋友来都打折,账本早晚也是赤字。”
坐在一旁对着电脑的阿辰听到萧祁的话忍不住回头,“老大,萧祁说的没错,你现在考虑店铺换址,就别谁来都打折了,我们看着都心疼那些成本!”
萧祁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了一句,“我总觉得咱们店的宣传不够,应该微博公众号双管齐下。”
“咱们有微博,但是都没人看…”阿辰将手里的电脑端到萧祁面前,“你看,平时发纹身的图根本没人搭理。”
“这样肯定不行,微博最开始要发劲爆的东西,积攒人气。”
“哪种?”
“你等下,我之前有个微博号,发了不少…”萧祁想了想,当真记不清id了。无奈,他拿出手机点开app,键入邮箱密码登录,“就是这个,你看看。”
阿辰拿过他的手机,“咱们是纹身店…哪儿有这种图啊?”
萧祁叹气,老板没有生意头脑,手下的人也是死脑筋,“你可以发一些引人遐想的纹身图,最开始就能快速积攒人气。”
“你这微博号现在怎么不发了?”阿辰兴致勃勃的往下翻,看的津津有味。
“早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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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萧祁那日对阿辰说起原来的微博号,他平日在店里的工作除了算账便又多了一项管理账号。
“萧祁,你这微博发这么多字,和咱们以前的风格不一样啊…”阿辰偶尔围观,时不时吐槽一句,“感觉特别骚柔。”
萧祁一板一眼的编辑内容,抬起眼睛瞥着阿辰,“之前的风格就像性冷淡…没人爱看,大家都喜欢互动。”
阿辰嗤笑,拿起萧祁放在一边的手机,“你快用咱们的号和你之前的那个微博互粉,方便我之后找你的号。”
一旁的姜谢途眉眼带笑看着两人,“赶紧干活,上班时间别光聊天…”
姜谢途生了一张俊俏到锋利的脸,平日里店员和顾客看着都觉赏心悦目。萧祁将他的照片以及店员工作的日常发在微博上,没多长时间倒是有了些痴汉迷妹,天天催促更新老板的照片。
[拍照人的手很好看。]评论的那张照片中,萧祁对着店内的摆设比了一个v。
[谢谢。]萧祁不认识这个账号,许是最近才粉上的潜力股。进店消便是上帝,萧祁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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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吸引每一个客户的心态,极力想留住所有粉丝。
没几分钟时间,同样的账号又留言:[照片拍的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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