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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lver_Jo
井傅伯神情稍稍浮动,顺着他的问题接话道,“合约本身没有问题,出不了差错。要真是有想不到的乱子,解决问题就是了。”
萧祁神情复杂,看着井傅伯不知应该如何反映。井傅伯定然思考过可能出现的麻烦,‘解决问题’四个字恰如其分,暗示不需要萧祁操心。
见萧祁默不作声,井傅伯清了清嗓子,故意说了一句,“其实,你们店的员工都管姜老板叫‘老大’,店里气氛也不错?”
萧祁一个激灵,余光瞅他一眼,面上藏不住的困窘,“不就是个称呼!”
井傅伯靠近萧祁点点头,“你这会儿要是不打算赶我走,那我跟你商量一个事情。”说着,他转身朝着沙发走过去,重新坐下。
萧祁跟着他坐下,可以拉开些距离,“说什么?”
“刚刚狄律师给我来了电话,他说他有信心很快可以谈成和解。房东那边不会起诉,这个事情也不会有后续。”
“…”萧祁默不作声认真听着,从警方找到起火原因开始,井傅伯就没在萧祁面前说起过,现在能开口,必然是有了后续作了打算。
井傅伯稍稍停顿,语气出奇平静,“关于那笔赔偿,你什么想法?”
萧祁被简简单单的一句问题噎住,没立即接声。他轻描淡写的反问,“欠债还钱,我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你肯定不想要我的帮忙,对吧?”
“我…”萧祁的嗓子口又是一阵堵,阿辰提出找井总帮忙那会儿萧祁就想过,心里自然也有为难,延伸的便是诸多无奈,“不想。”两个字说得毫无底气,萧祁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井总帮忙,可姜谢途开店在即,这钱迫在眉睫…除了井傅伯,还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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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
意料之内的回答,井傅伯理所应当的点头,“那我能不能问问你准备怎么解决?”
一语中的,言简意赅。“…”萧祁深呼吸,揉了揉太阳穴在心中盘算是不是应该趁着这个时间跟井傅伯‘低个头’?憋屈难耐自然逃不掉,可总好过连累姜谢途。
说来也巧,萧行远刚刚也与萧祁提到这赔偿金的事情,萧祁断然拒绝,连点考虑都没付诸行动。就想母亲的手术一样,即便萧祁可以将一切怪为井傅伯的设计与全套,可最终也是愿者上钩的买卖。
井傅伯本事再大…纵有只手遮天之形骸,少了萧祁的‘配合’照样白搭,一个巴掌怎么拍都出不了声响。
时间静止,每一秒对萧祁来说都是左右挣扎的煎熬。
“我…”萧祁张开嘴,看着井傅伯的眼睛一阵心酸。井傅伯是否有改变不打紧,重要的是萧祁没有别的选择,此刻只有‘求助’才能平息是非。开了口,过往的这条路便白走了…“井总,我…”
“把成泰那屋子卖了吧。”井傅伯打断了他。
命悬一线,险象求生。“什么?”萧祁惊讶,全然没想到井傅伯会给他一条‘生路’。
“我说,把成泰那屋子卖了吧。”井傅伯像是没有看出萧祁的挣扎,以或者故意不点破,“怎么,舍不得?”
“那房子…”
“你要是想在这里生活,那屋子放着也是放着。”井傅伯移动身体靠近萧祁,一只手臂撑在椅背上,“眼下的情况,卖了那屋子能解决,你也…用不着别人的帮忙了。”
话虽这样说,萧祁却也难‘矫情’,“那房子…又不是我的。”
“怎么不是你的?”井傅伯配合着笑了,“房本上写着你的名字,也只有你有权力买卖。”
萧祁有些震惊,瞪着眼睛看着井傅伯,“可是…”
“什么?”井傅伯等着他继续,“你还有别的办法?”
羊毛出在羊身上…把井傅伯掏钱买的屋子卖了,一来二去对萧祁来说不过逃开了开口跟井总‘求助’的这一茬。萧祁心里百感交集,井傅伯主动提出便是给萧祁找了台阶,陪着他闹腾。萧祁嘴上没立即答应,心里却难动摇,“我没办法。”
“你要是觉得回去一趟麻烦,那你可以写个委托,我替你卖了或者是找别人…都可以。”
萧祁定神与井傅伯对视,思绪千回百转。因果循环,若不是萧祁出院之后装失忆,井傅伯也不会将成泰过户给萧祁,现在自然也说不出让他买卖的话。
世间万物自有定数,那屋子里全是萧祁与井傅伯过往的回忆,不堪回首…仔细捉摸,似乎卖了也不是件坏事。向死而生,结束了一切或许也可以成为开始?
井傅伯又凑近一些,“要不,你再想想,想好了告诉我。”
萧祁没有移动身体,嘴里嘟囔,“好。”
“嗯,”井傅伯点点头,丝毫没有后撤的意思,“还有一件事儿,我问你啊…”他紧手臂,手掌顺势在萧祁的后颈上来回移动。井傅伯凑到萧祁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中午走的那会儿,是不是‘顺’走了一些东西?”
第64章
“阿?”萧祁不自主一阵紧张,“什么…什么东西,我没拿。”井傅伯与他挨的很近,身上穿着的那间羊绒衫在萧祁的手背上留下轻柔的痕迹。他身上都是熟悉的味道,来自那款萧祁故意不买的沐浴乳。这屋子本是井傅伯在用,浴室里的东西也是井傅伯给自己添置的,萧祁第一次在这里洗澡便瞧见了,可这会儿从井傅伯身上闻到又是另一种心旷神怡。
“是吗?”井傅伯在他耳边低声轻笑,“那就是这屋里昨晚近‘贼’了。”
难怪井傅伯说他‘畏罪潜逃’,合着是这一茬。萧祁侧过头拉开两人的距离,嘴里一语双关,“我走那会儿拿的都是我自己的东西!”那珠子怎么说都是萧祁买的,即便花的是井傅伯的钱、逃不开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可井总能眼睁睁看着顾唯剪断手串,萧祁这话说得也心安理得。
“这话也在理…”井傅伯胸膛宽阔,他将手伸进萧祁的外套,隔着一层薄薄的卫衣来回抚摸,“仔细想想你说的也对。”
井傅伯的手最终落在萧祁肋骨上的伤口处,掌心传来阵阵热度。过往到不觉得,可经过井傅伯的舔舐,经过他昨晚一次又一次的亲吻,那伤口处似乎便的异常敏感。萧祁吞咽口水,抬起手臂向后移动身体。
咚…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与早晨的如出一辙。
萧祁侧头看向地面,原本装在兜里的鬼眼珠子因为抬手的动作而顺势滑落。
井傅伯的目光随着萧祁移动,这才看见那个还在滚动的珠子。
“那个…”萧祁清了清嗓子,忍不住嘟囔一句,“不是我拿的,早晨从你兜里掉出来了。”说完,他皱眉想了想,“况且,本来就是你从我…”
井傅伯回过头与萧祁对视,硬生生让他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井傅伯倾身伸手捡起地上那颗已经停止的珠子,“你…”他眯着眼睛轻笑,看着萧祁的神情越发温柔,“你以为刚刚说的是这个?”
“啊?”萧祁回自己的手臂,趁着井傅伯移动身体的间隙赶紧拉开两人的距离,“不然呢?”
“…”井傅伯的目光在手中的珠子上来回移动,他随即摇摇头,“没什么。”他将珠子递到萧祁面前,“本来就是我从你屋里拿走的…你是不是想这么说?”
“怎么?这是事实!”萧祁扬起眉毛,强装镇定,“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没什么,”井傅伯叹气,嘴里轻声补了一句,“我当时在纸盒子里看到,我以为你准备直接扔了。”
纳箱的东西都是萧祁平日堆在桌上的,杂乱无章…可,“我…”衣服可以说‘不喜欢’,可这珠子萧祁怎么都说不出‘不想要’,“别人屋里的东西,要不要都不应该随便拿吧!”萧祁吞咽口水,这种语气与井傅伯说话倒是头一遭,心里莫名有些忐忑,却也异常兴奋。
井傅伯捏起萧祁的下巴,神态自若,“你说的是…”他嘴角的弧度像是一种纵容,更像是一种宠腻,好似任萧祁闯上天也不过是被他捧在手心之上,“那要不,还给你?”
萧祁心口莫名一阵悸动,下颚的皮肤与井傅伯的手指接触,酥痒如电流通遍躯体,直至四肢。井傅伯大抵料定萧祁在这珠子上说不出个‘不’,进而步步为营,非要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
萧祁清了清嗓子,眯着眼睛打量他…
最开始井傅伯投资那途,那会儿他遵从萧祁的‘吩咐’很少去店里;后来怎么就时常见面,怎么就‘莫名奇妙’又滚到一张床上了?井总手段高明也好,扮‘猪’吃‘老虎’也罢,总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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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萧祁浑然不自知便已经像现在这样被井傅伯搂在怀里,更别说闯进心里!
“井总…”萧祁将视线从那珠子上移开,心思沉了不少说,“你要是想留着就留着吧…还有,昨晚的事儿…说句不好听的咱俩谁都没吃亏,您位高权重我高攀不上,您也别想多了…要是有什么误会也不合适。”
话说完萧祁便有些后悔,保险金的事情还没解决,最后要真听从井傅伯的意见卖掉成泰的屋子,审时度势这话对井总‘说早了’。萧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为什么怎么做都显得格格不入?
井傅伯听他的话,愣了几秒许是没想到情况会如此‘急转而下’。奈何井总大场面见得多了,应付这样的情况自然不在话下。他保持嘴角上仰的轻笑,坐直身体将珠子重新装进自己兜里。井傅伯张开嘴,悻悻然道了一句,“还说不是‘畏罪潜逃’?”
“你到底在说什么?”萧祁这下当真不明白了,井傅伯原本说的便不是这珠子,可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什么意思?”
“你…”井傅伯的声音十分动情,可神态还是不咸不淡的从容架势。他轻舔自己的嘴唇,看着萧祁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劈开了两人之间全部的时空间隔,投进萧祁心里,“你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睡了我不认账吧,这不是‘畏罪潜逃’是什么?”
萧祁因为这话睁大了眼睛,若不是亲耳听到,借他一百个胆子都不可能相信井傅伯能给出这样的说辞。然而,委屈讨好没在井总脸上露了分毫,话语中的无奈倒是与那份浑然天成的淡然相得益彰、相辅相成。
姜还是老的辣,除了井傅伯哪儿有人能如此义正言辞的不要脸!?怪不得‘畏罪潜逃’之后跟着‘潜规则’,合着萧祁进屋那会儿井傅伯就打定主意跟他调情来着…
见好就,过犹不及。
井傅伯没等萧祁开口,主动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他低下头看着萧祁,轻声补了一句,“别忘了考虑一下卖房子的事情。”
建议依旧有效,萧祁的话戳伤了井傅伯,却也没影响其它。萧祁皱眉,云里雾里不知做何反应。
井傅伯俯身,接着将嘴唇压在萧祁的额头上,“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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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途赔偿的事情结果很快便出来了,瞒不住。
萧祁在井傅伯走后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萧行远在电话里对他进行关心,接着便表示有时间应该多找些机会一起吃法。
挂了电话,萧祁便到狄律师的通知,内容与井傅伯所说的大致吻合,只是多了具体的赔偿金数量。
这一先一后打了时间差,料想井傅伯在知道情况之后有所交待,省去萧祁闻讯慌乱的尴尬情况。
“这件事情现在的结果算是比较好的,”狄律师在电话那端平静的解释,“对方提出的数目在情理之内,早点结束也能省去不少麻烦。你是当事人,这个结果你觉得满意吗?”
萧祁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可心中却因井傅伯经手而产生出一阵异样的信赖,“嗯,可以。”井傅伯拿捏他,井傅伯老谋深算,可他的井叔在这些事情上也想来不难为萧祁。
“好,那我这几天就跟房东签协议书。”
挂了电话,萧祁坐在沙发上发愣,左思右想除了井傅伯口中的卖房子,实在想不出别的解决办法。
祸是他闯下的,可他却没能力独自解决。萧祁越想越憋屈,可又忍不住庆幸还好有井傅伯,否则他可能真得向萧行远开口,或者干出些无法控制结果的事情…
生活这般不顺,从母亲的手术开始,萧祁便没少了和‘缺钱’两个字打交道。没毕业便跟着井傅伯,萧祁没有存钱的意识,到了母亲需要手术才觉日子艰难。再往后便是井总的帮助,吃一堑却不见长一智,要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存钱的想法,现在这比赔偿款也不至于如此难以解决。当然,若不是那场车祸让萧祁离开,他可能不会选择来到父亲所在的城市;若不是火灾让他心有余悸,萧祁也可能不会答应和萧行远一起吃饭,不会有个算得上融洽的对话,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现苏念双的事情。
因果循环形成巨大的网,萧祁置身其中连一句抱怨‘运气太差’的权力都没有,一切似乎都是他自己行为的过失,可又说不出具体的症结。
萧祁拿出手机,主动拨通了姜谢途的电话,“老大,赔偿款的事情基本谈妥了,律师给我打电话了。”
“嗯,狄律师刚刚跟我说了。”
萧祁想了想,主动接话说,“我这几天不去店里了,那笔钱…”
“你准备干嘛?”萧祁的情况姜谢途心里清楚,要了他的命也赔不出那些钱。前几日心里揣着火气,姜谢途脸色不好看,可事情总得解决,闹情绪也于事无补,“要不那些钱我先想想办法,或者我找井总商量一下,完了我从你工资里面扣钱。”
“不用了。”萧祁出言制止,说不清什么心思。再一再二想要与过往一刀两断,萧祁用了自己的办法,怎么都撇不清。井傅伯既然给指了条断绝一切的‘明路’,萧祁这次倒想听他的。至于有没有‘以后’,那就真是以后再说的事儿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姜谢途有些紧张,“我跟你说,你别在这种时候闹脾气。找井总帮忙没什么,最后还给他钱就行了。你要是动心思借高利贷,或者找别的挣钱的途径,以后还指不定有什么问题呢,别犯傻。”
萧祁对着电话发愣,他还真动过借贷的念头,一闪而过,在他毫无头绪的时候。“我知道,我不会…”
“可是…”
“老大,这事情你就别管了,我…”我能解决…这几个字萧祁说不出口,带着自我嫌弃的负面情绪。井傅伯那八十万的账目还在身上背着,这眼瞅着又得欠下更多。萧祁原以为自己逃不出井傅伯的手心,可现在来看…保不齐逃出去之后还得落个‘活不下去’的道理?“我这几天不去店里…咱们之后联系。”
“什么意思?”姜谢途听着又是一阵不明白,“你…”
“我回去一趟,你别担心,不会有问题的。”萧祁赶紧解释,“你忙乎新店,别操心这件事儿了。”
萧祁简单拾了东西,没通知井傅伯便给自己定了张机票。
萧祁开不了口,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他无法趾高气扬对井傅伯说自己‘同意’,也不愿卑躬屈膝跟井总说那句理所应当的‘谢谢’。卖房子这事儿现在是他唯一的选择,横竖瞒不住井傅伯,等他自己发现了再说也来得及。想想萧祁埋怨井总凡事‘先斩后奏’,可到了他自己这儿也是一样…
在屋里呆了一天,萧祁从‘与井总过夜’的后遗症里缓过劲。临上飞机之前,萧祁看到那途的微信群里分享了一个公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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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的帖子。
‘浴火重生’,四个字瞩目。帖子的内容主要是介绍那途的情况,打了温情牌将这场大火融入其中,字里行间表现了这家店经营过程中的不容易。配图除了姜谢途高超的技能,自然少不了他那张‘老少皆宜’的脸。萧祁仔细浏览了帖子,文字丝丝入扣将姜谢途的‘人设’发挥到淋漓尽致。从以前老师的行业到自己经营纹身店,甚至还提到了他比赛得奖以及纹身的天赋…
阿辰:老大这是要火啊!你们看下面那些小姑娘的留言,还有咱们老顾客的点赞。
萧祁在一次点进帖子,发帖时间是几天之前。短短的时间能有这么多的评论,本身的营销推广花了不少力气。这帖子是旭通的应急处理,其中确没有提及任何关于‘投资’两个字,给人的感觉很轻松动情,无声无息之间引起兴趣,想要去新店看看。
萧祁对着帖子发愣,耳边传来准备上机的广播声。
他握着手机,手指在关机键上来回晃悠。想了想,他还是拨通井傅伯的电话。
“怎么了?”井傅伯片刻之后接通电话,语气很平静。
上一次萧祁在机场时,始发站和目的地正巧与此刻相反。那时他因为井傅伯的短信扔了电话卡,此时却站在这里主动打了过去,“我刚刚看到了那个帖子,谢谢您了…以及,我准备回去…把房子卖了。”话说出口没有想象的困难,既没有‘趾高气昂’也不见‘卑躬屈膝’,心里是一阵解脱感与如释重负。
“好,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我现在就在机场。”
“…”井傅伯没有立即接话,随即带来不可预知的安静。
萧祁忍不住皱眉,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句,“那个…桌上那盆文竹您看有时间能不能去浇水?”
许久之后,电话里传来井傅伯德轻笑声,“…好。”
第65章
再一次踏足这熟悉的城市,萧祁恍如隔世。
原先不曾思考过什么时候会再次回来,现在想起却又觉得这些个月过的甚为不真实。
萧祁没什么行李,下了飞机便拎包去了‘成泰’。
钥匙一直挂在身上,混杂在其余之间从不过分显眼。站在楼下,萧祁深呼吸后走上电梯,开了门迎面袭来的倒是熟悉的味道。说不清空气中弥漫的究竟是什么,只觉熟悉…一个地方呆过一段时间,总归能带来些‘安全感’。
屋里落了些灰尘,可还算整洁。放下东西关上门,萧祁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
萧祁印象中自己离开之前不是眼下这样…
卧室里多了属于井傅伯的东西,倒是萧祁的那些尽数不见。床头柜上放着井傅伯喜欢的小说,拖鞋也从一双变成了两双。萧祁离开之后,井傅伯来过。
没等萧祁回国神,接着他便听到了开门的是声音。萧祁一怔,警觉地走出卧室看向门口。
“阿!”来人是四十几岁的女性,手里只有一个简单的带子,“你是谁?”
萧祁阳起眉毛,目光充满警惕性,“这是我的屋子,你怎么有钥匙近来?”
大婶定神瞧着萧祁,想了想说,“你是井先生的亲戚还是朋友吗?我替他打扫,每周会来一次。”
“哦。”萧祁点头,井总真是财大气粗,巴掌大的地方还置于找人打扫?“拿钥匙也是他给你的?”
“对,我负责打扫已经大半年了,之前井先生一直住在这里,后来好像不住了…我还是每周来一次。”
一直住在这里…萧祁移动视线打量整个空间,“你回去吧,以后不用来了。”
“为什么?”大婶不明就里,对萧祁的话半信半疑,“我是井先生雇来的…你凭什么让我回去?”
“因为这屋子…”萧祁想了想,何必与外人多解释这屋子的事情。
大婶见他半途哑了火,连忙又说,“我也没做错什么,井先生交待不要碰床头柜我也没犯过错…”
“你等会儿。”萧祁懒得再跟她言语纠缠,拿出电话没在吭声直接打给了井傅伯。
井傅伯接通电话,萧祁简单说了一句,“我到成泰刚好遇到保洁员,我让她之后不用来了,她说是你雇的她…你跟她说吧。”接着,萧祁便将电话交给了大婶。
井傅伯在电话中不知说了些什么内容,大婶嘴上一只在说希望能继续干下去,想来一周打扫一次这空无一人的屋子定然很省事省心。
萧祁拿回电话,大婶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萧祁没注意听,眼瞅着她转身拉开门离开。电话里,井傅伯又对他交待,“我记得当时办理保洁的人是梅岸,我等下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去终止和保洁公司的合约。”
“好。”萧祁的目光不自主看向卧室内的床头柜…井总特别交待不要动,里面能有什么玩意儿?
“成泰屋子的物业当时应该也是梅岸处理的,你可能还得问一下他,确保卖房子的时候都在你的名下。”
萧祁朝着卧室走去,脚下不带迟疑便到了床头柜前,“嗯,我知道了。”
井傅伯见他心不在焉,玩笑说了一句,“我手头有些事情,要不等我处理好之后…回去帮你卖了屋子?”
“不用…”萧祁连忙拒绝,倒不是刻意为之,只是这种事儿真没必要跑来跑去,“我这两天就联系梅总。”况且,上次见面那副‘天雷地火’的架势萧祁还历历在目,一次可以说是‘失足’,要是有第二次可就真没什么理由解释了。能拖着便拖着,能不想便不想。
“那…”井傅伯清了清嗓子,略带逗弄、底气十足,“屋里那些我的东西,你准备怎么处理?都扔了?”
萧祁这会儿心情不错,索性顺着井傅伯的话说,“我是这么打算的。”说完,他低下头便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
映入眼帘的是难以言喻的深红色,红到发黑,红到让萧祁的眼睛感到刺痛。
那间带血的衬衣被井傅伯放在抽屉里,折叠的算不上整齐,毕竟手术那会儿已经完全剪损。
井傅伯轻声笑了笑,不理会他的说辞继续道,“成泰的地段不错,屋子要卖出去等不了太多时间,屋里那些东西…”
耳边响起的还是那低沉性感的声音,萧祁却禁不住眼前一阵湿润。他张开嘴大口吸气,“我都给你留着。”
“…”井傅伯稍稍停顿,接着又问道,“怎么了?你声音听着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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