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头都发现上司盯着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里
我在心中深深埋怨自己,都是因为林水瓶那几句不知所以然的话搞得自己心神不定,如果我如往常一样时时守在经理身旁,一定能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他的病情恶化,而不是放任他倔强的和别人谈话。
我原以为我的话不会得到经理的任何响应,毕竟他是一个有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的人。可是这次他却开了口,又像是解释、又像是示弱一般。
「我只是……!不愿在外人面前显得弱势而已。」
他这么一说我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怪他不照顾自己?我只能无奈的给他喂了杯水,仔细的掖了掖被角,然後按响病房中的呼叫铃。
在等待护士和医生过来的时候,我心中隐隐闪过一个念头:经理说他不愿在「外人」面前示弱,可是这次生病却从不顾忌在我面前出丑,难不成在经理心中……!我实际上是「内人」?
很快护士和医生便匆匆而来,他们量了经理的体温,一看体温计,这都烧到三十八度多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
我急得不得了:「医生,我们经理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烧起来了?」
医生沉稳回答:「病人胃溃疡的时候吃不了太多东西,身体疫力不够,身体一虚,确实容易引起发热等症状。」
我跳脚:「怎么可能?我胃出血不比他严重,我怎么屁事没有,而他病了这么几天却一点都不见好?!」
医生推推眼镜:「先生,像您胃出血却这么快就好了的情况,不得不说是个医学奇迹。」
我真是和这个医生没法交流了。
不过这个医生说话不正经,医术还算正经,因为顾忌经理胃病无法吃药的情况,他开了两管针剂让护士给经理注射。
听要打针,经理还没什么反应,我却吓了一跳。没搞错的话,发烧针……!应该是打在屁股上的吧?
我从小身强体壮,从未有过大病,只是小时候偶有一两次发高烧,都被送到医院里在屁股上挨针,这都十几年过去了,我现在都能回想起来我被迫在年轻漂亮的护士姐姐的目光下脱下裤子的窘迫样子,真真是人生中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我原本对打发烧针很有抵触的,可是一想到经理将在我面前羞涩的褪下裤子,露出洁白光润的臀瓣,我顿时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完全石化在病床面前。
我我我我我要看到经理脱裤子了!
当护士小姐拿着两管针剂来到经理面前的时候,我几乎是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截住了护士的动作:「这位……!护士小姐,我、我帮你……!」一想到经理嫩嫩的小白屁股要被他人染指,我心中顿时一阵别扭。
我小心翼翼的把因为发烧而全身酸软无力的经理抱入怀中,让他舒服的半靠在我的身上。
「你做什么……!?!」经理烧得晕晕乎乎,就连质问的语气现在听来也软糯极了,不像是在骂我不正经,倒像是亲密的撒娇。
虽然我一直告诫自己我喜欢女人我真的喜欢女人,可是见到经理烧得眼眶发红的模样,我还是清楚的听到了心里那棵小苗以三倍速迅速抽高的声音。
他因为发烧而干裂发白的嘴唇微微噘着,像是在向我索求滋润一般,而那红得不自然的双颊,也让我有一种想要伸手摸摸的感觉。
我迅速转过脑袋,不敢再看经理的双眼,我生怕我下一秒便会忍不住把经理拥在我怀中揉碎。
「对不起,小云。」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一手搂着他一手扶着他的胯示意他让一侧的臀部朝外,然後在他无力挣扎之际迅速拉下他下身的病人服,露出他光洁滑嫩的臀部。我因为紧张而动作过大,手指不可避的与他富有弹性的臀瓣亲密接触了一番。
……!不得不说,手感很好。
心中的小树开始以五倍速成长了,我相信它长成参天大树的日于指日可待。
我慌得不敢去看经理,扭头注意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儿。可是一而再再而三飞过的全是喜鹊,好像是在昭示着什么一般。
我没有胆量注视经理的双眼,手下的触感却越发鲜明起来。柔软的臀肉摸起来柔滑极了,刚才一瞥间留在我眼中是那白得醒目的颜色,想必是这种私密地方不容易见光,所以才那么嫩白细滑。
一想到章鱼男那个不要脸的贱男在我之前见过这么美妙的地方,可是却不好好珍惜,顿时又觉得怒火中烧。
我下意识的捏捏手中的柔软,迟钝几秒後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我尴尬的挠挠鼻子,又不敢松开经理,只觉得心跳如擂鼓,声音大得怕是趴在我怀中的经理都要听得一清二楚。
打针明明只是一两分钟的事情,我却觉得自己捧着经理的屁股捧了将近一个世纪。经理埋首在我怀中,一声不吭,不管是我刚才脱他裤子还是捏他臀瓣,他都不发词,可这样却显得更加别扭。
好不容易打完针,护士医生静悄悄退出了病房,他们离开时病房门没有完全关上,护士小姐的声音透过门缝轻飘飘传进了安静的房间。
「医生,刚才那个男患者干嘛要抱着另一个男患者?打针只要趴在床上就好了,不用非得抱着的……!」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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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告诉你了,这世上有一种男人,是喜欢男人的……!」
我俩像是触电一样飞快分开,我几乎是弹射状般冲回自己的被窝,而他迅速的扭了几下也钻进自己的床铺中,难堪的安静弥漫在小小的病房里,他不想说话,而我,不敢说话。
我藏在被窝里的手无意识的抓了抓,当我反应过来我做出了怎样一个「回忆」性的动作时,我这万年不脸红的厚脸皮男人也没忍住的红了脸。
马智勇,你的人生理想是找个普通的男人、养只普通的宠物、有份普通的工作、买辆普通的车子、供个普通房子!
我在心中又开始默念起自己的人生理想给自己洗脑,妄图压制住心中小树苗的成长……!等下,好像有哪里不对?
打完针後。经理的体温略略降下去了一些,昏昏沉沉的睡了几个小时,我从头到尾都一直守在旁边,见他嘴唇干了就拿棉花棒沾上清水涂抹在他的嘴唇上,我忙得连去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就连晚饭送来的粥也只是匆匆扒了几口便算是吃过。
可是就算我这样尽心尽力的照顾,结果等到入了夜,经理的体温又一次烧起来。我顿时慌了神,赶忙按铃叫来了医生护士,没想到今天下午给经理看诊的护士和医生都在,想来是连上了晚班。
医生给经理量了体温,在三十八度上下徘徊,经理这一天动心动脑,现在睡得昏天黑地,即使医生翻动他给他量体温,他也没有清醒的迹象。
我着急的问医生能不能再给他打一针退烧,医生却说退烧针不能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反复打,而且现在他会回温应该是药效没有完全发挥作用,只要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退烧。
他说得简单,我心中却并不好受,我看着经理病中红艳艳的双颊,担心得心脏都拧成了麻花。我搬来自己的被子盖在经理身上,可是他在昏睡中却依旧叫冷。
「您这里有暖水袋吗?我给我们经理塞几个到被窝里。」我问医生。
医生沉思:「多余还真是没有,其它病房里也有犯胃病的病人,现在暖水袋不够用,还真是腾不出来。」
我皱眉:「那其它的被子?」
「间病房的被子数量都是一定的,你们俩的备用被子昨天不是送去洗了吗?」
说到这我才想起来,昨天经理跟我说我们的两床被子盖了太久该洗洗,所以我才叫来清洁大妈抱了去。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在vip病房的话,还不一定有备用被子呢。
我灵机一动:「电热毯?」
「医院里不准出现这种危险品。」
我急了,经理在病中的一声声轻吟就像是有人用锤子在击打我的心脏,我不管不顾的问道:「那……!那像武侠片那样两人抱着取暖总没问题了吧?」
医生推推眼镜:「这位患者,你们想在神圣的病房里做些什么事情?」
「……!」
这医生果然不正经,这世界上已经容不下两个男人的纯洁友谊了吗?
医生走後,我望着病怏怏的经理真是心疼极了,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代替他发个烧、得个永远好不了的胃病?可事实是我活蹦乱跳、屁事没有,反而是经理成了天上掉下的杨弟弟,病情时好时坏。
望着经理通红的脸颊,我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了,我双手合十,对着经理的床铺拜了又拜。
「经理经理,我马智勇对天发誓绝对没安好心……!不对!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无意轻薄,但是你现在实在病得不行,虽然医生说明天就能退烧,可是我真的不放心啊……!我现在用咱老祖宗传下来的方法给你祛寒治病,你醒来後可千万惦记着咱们曾经的情分,别痛下杀手,把我碎尸万段。」
三跪九叩後,我咽咽口水,终于关掉颜色暧味昏黄的床头小灯毕竟这种事情还是黑灯瞎火做比较好
gt;,战战兢兢的在经理的病床前脱掉身上的病人服。
没错,即使那个不正经的医生怀疑我的人品以及我俩的清白,可是我相信身正不怕性向斜,两个男人就算同床共枕互相取暖,也可以是普通的好哥儿们,不对吗?
虽然理性上想得清楚明白,但我感性上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点别扭的。
要说在今天之前,在发现经理发烧生病的情况下,我绝对想都不想就脱衣服上了,毕竟两个男人之间哪有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说我迟纯也好、说我大大咧咧也好,我是从来没有因为经理喜欢男人而对他另眼相待或者避之唯恐不及,人家喜欢男人是人家的事情,我还没有那么不要脸,见到一个同性恋就开始担心自己的贞操。
毕竟即使是同性恋也是会挑剔的啦,像经理那么好的身家,恐怕他能看上的人也得是人中龙风。而我……!也就是只家养忠犬,没事的时候跑个腿罢了。
我一直以为我和经理清白极了,可是林水瓶的一句话让我们两个人的纯洁关系顿时蒙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颜色〈当然是我单方面这么想〉,就像是某个男人只是出于好心给一个女同事买了次午饭,就被人说成是追求人家,这种有口难辩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我的未来明明是用一百颗探照弹照亮的光明大道,怎么可以就因为林水瓶的一句戏言就跑偏了呢?
我拍拍心口:这世上哪像别人说的那样,有那么多喜欢男人的男人?林水瓶红口白牙诬蔑我喜欢经理,想来也是大小姐不甘倒追失败、仪态尽失下的随口一语,我和经理依旧清清白白,晚上的病房里还是有些冷的,我不过在经理的被窝外迟疑了一会儿,就能感觉到小风凉飕飕的往我身上刮,想我向来身强体壮,可被这风吹得还是有点起鸡皮疙瘩。
我想,这应该是上天的旨意在催促我赶快进经理的被窝吧?
我搓搓胳臂,使力让自己身上变得暖和一点,然後一不做二不休,拉开经理的被窝就钻了进去。
因为之前我已经把自己的被子也盖到了经理身上,所以现在两层厚被子压在我身上,弄得我有点行动迟缓,而且毕竟我是第一次和经理同床共枕,有些束手束脚,僵硬的侧躺在床铺边缘,只要一个翻身就能掉下去。
我现在有点喘不过气来,也不知是被厚被子压的,还是因为和经理的亲密接触给臊的。
不行、不行……!马智勇,你是要来给经理取暖的,又不是让你当新嫁娘的!害什么羞!
我在心里给自己鼓励,排开堆在我身前的被子,开始一公分一公分的向着经理的方向移动。
近了、近了……!即使医院vip病房的病床要比一般的床宽上不少,可还没有大到让两个大男人躺在床上还互相触碰不到的地步。
烧得双颊通红的经理,脸对着我的方向侧躺在床上,身子微微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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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在胸前抱着,腿也曲着,看起来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阵阵冷意。他的呼吸很轻,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随着他胸口的起伏,微微飞起又缓缓落下,这幕更让我看得心软。
我颤着手伸到他胸前,把他的衣扣解开,他冷得下意识哆嗦了一下,我赶忙凑过去把他往我胸前拉,又拽着他的胳臂让他的手环绕在我的背脊上,我也伸手搂抱住他的腰侧。
他的脸通红,手脚却冰冷,当他的手触碰到我的肩胛骨的时候,我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现在想来,我即使和经理这么熟悉,从头到尾也不过碰过他的手两次而已,不管哪一次都是匆匆摸过便罢了,没有注意过他的手指是否柔软、他的皮肤是否冰冷。
我听说手脚冰冷的人每到冬天都很是受苦,甚至有的人还要穿着袜子、戴着手套才能入睡。不知道经理是否也是这样呢?
想到这里,我主动叉开腿跨在他的身上,大脚与他的紧贴在一起,想要把温暖传递到他的身上,他冰凉的脚趾踩在我的脚背上,丝丝的凉意传过来,可是我心里却觉得很是温暖满足。
想了想,我原本扶在他後腰的手也伸进了他的病人服里,炙热的手掌在他的後背游走,把热气传递过去。
我把自己当做一个巨大的人肉暖毯,把经理完全包在怀中。经理沉沉的睡着,完全不知道我这个胆大包天的小狗腿居然敢如此亲密的与他交颈而眠,我与他头碰头、脸对脸,近到再靠近一点就能「一秒变a片」。
我心中无声的为自已不合时宜的黄笑话窃笑了两声,然後闭上眼,等到睡神的降临。
一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可是我等到的却根本不是什么睡神的召唤,而是淫神的低语。
「……!」我稍稍和经理拉开距离,低下头望着生龙活虎的小弟弟,一时间又是尴尬又是惊慌。
拜托啊马小勇同学,我知道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处男你这辈子都没和别人的柔软皮肤这么亲密的接触过,可是你知不知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现在是你耀武扬威的时候吗,现在是你彰显存在感的时候吗,现在是你意淫我的经理的时候吗?
不就是别人温热的皮肤和紧贴在一起的摩擦感吗,你有什么必要这么有神!
我别扭的想要移开我和经理过分亲密的距离,谁料我刚往後退开一公分,经理就跟着往前凑了一公分……!我知道他现在不甚清醒,只是因为追寻热度才靠这么近,可是他这个行为却让我本来就很有神的小弟弟更加茁壮挺立。
别开玩笑了马小勇,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会让人误解啊。
望着站得笔直而且越发粗壮的小弟弟,我心中某个刚刚压下去的念头又一次浮了上来。
难道我真的喜欢男人,真的喜欢经理?
第九章
这个想法如惊雷般在我脑海中乍现,我顿时惊得毫毛都根根竖立。後背一片冷汗,心中慌得像是悬浮在无底洞上一般,可是与之相对的,却是我下面那根本不听话的马小勇神清气爽,一点紧张意识都没有,完全像是被这种禁忌的快感刺激到了一般。
我下意识的就想要推开经理,可是当手掌刚一离开经理温热的後背时,最先不舍的居然是我了。
该死的马小勇同志现在想来它还真是「同志」了
gt;完全不知道我现在的内心有多纠结,我那宽松的内裤给了它足够膨胀扩大的空间,像个不要脸的流氓一样笔直的竖起,紧贴在我的下腹上。
最最让我郁闷的是,这家伙居然悄没声息的从内裤的边缘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我只要一低头,就能见到它在我裤裆里挤眉弄眼。
……!话说我的内裤到底有多松啊,看来真的需要重新换一条松紧带了。
到这个时候我还有时间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如果让经理知道了,估计又要砸我脑袋。不过如果经理知道我居然敢意淫他,那就绝对不是砸脑袋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经理的睡颜很漂亮,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他可以说是蜷缩着靠在我胸口,鼻尖与我身体的距离不到三公分。阵阵的热气从他那里呼出,然後重重的喷在我的肩膀上。
原本高高悬起又跳得飞快的心脏不知什么时候慢慢落了下来,渐渐我的心跳与经理的呼吸声开始同步。
那棵长在心尖上的树苗早就不复之前的稚嫩模样,亭亭玉立已经出落成一棵「大」树了,树枝摇摆间,沙沙的树叶摩擦声让人心生眷恋。
我仔细的用眼神描摹着经理的侧脸,仔细的看着与清醒时完全大相径庭的他,忽然觉得经理果然是一个值得男人爱上的人。
经理他长得好看吗?当然好看。致的眉眼、尖细的下巴,据说是继承自他那南方美女的老妈。
可是男人再怎么漂亮,却终究没有女人细细勾画的脸庞那么动人。不管是阿莲还是利,都是我们公司里数一数二的美女,要不然当初翔飞的猪哥高层也不会对她们出手。
可是面对两位女士,我终究只能欣赏,甚至在面对美艳动人对我怀有好感的林小姐时,我也只觉得她麻烦无比,打扰了我与经理的工作。
经理他性格好吗?当然不好。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再见过一个人能比经理更阴晴不定了。
他好像总是在生气,或者说总是在生我的气,偶尔给我的一个好眼色,也像是在施舍。他会无缘无故的因为我的话暴怒,又会奇怪的把我约去只有情侣才能去的餐厅。
他升职比我迅速,在我是个小兵时已经成为经理,可是又突然一句话就把我提升成为他的副手。
他就像是一只傲娇的猫咪,即使现在我把他抱在怀里,伺候他吃,伺候他睡,可是那也不是因为我能「拥有」他,而是因为他是我的boss。
经理的条件好吗?当然是好极了。他没有显赫的背景,可是他有显眼的外貌以及与外貌成正比的能力。
强势的他也有过不少男朋友,不管是开始的章鱼渣男、还是後来死皮赖脸的副总,至少他们在外表上都能与他匹配,只是不知那传说中的经理的暗恋对象又是何等身分何等样貌,能让高傲如斯的经理如此倾心。
按理说,我和这样的经理应该永远是并行线而已。
他是未来一片光明的企业高官,我却是他脚下的一枚狗腿。
他是活出自我的优质同志,我却是曾经梦想娶个普通老婆的普通直男。
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高岭之花,我却是路边杂草毫无优点。
细数下来,我想,我和经理唯一的共同点应该就是我俩性别相同了。
可到底是什么时候,我居然变得如此挂心这个和我身分地位相差如此之大的人了?
我曾以为我只是普通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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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关心朋友、关心弟弟,却万万想不到我在与他裸身拥抱时,产生了难堪的情欲。
没错,我承认我这人是有些晚熟,小的时候没拉过女孩子的手,到现在感情也是一片白纸,没对任何女人产生过亲密的恋爱感情,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居然有朝一日会对男人更确切的说是我们经理
gt;这么亲近。
我迷茫起来,抱着经理的手臂不自觉紧。
我真的喜欢经理吗?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为什么喜欢呢?
是在看到他孤身一人在酒桌上护着两位女生、拼命往自己嘴中灌酒的时候吗?是在看到他在办公室里与副总接吻後的肿胀嘴角之後吗?是在他别扭的带我去吃上好的菜肴却推说是团购来的便宜餐券的时候吗?……!
我根本说不出来经理的身影到底是什么时候扎进我的心里,只是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心中那颗小小的种子早就长成了大树。我这时才发现,我居然如此清楚经理的一切,他的家世、他的喜好、他的一言一行,一个眼神一个皱眉,再没有人比我更加明白了解。
现在想来,曾经的我真是太傻太天真,明明是因为章鱼男的不珍惜而愤恨,明明是因为能和经理单独相处而快乐,明明是因为经理和副总的交往而嫉妒,我却都笨兮兮的以为只是出于普通的关心。
我到底是有多迟钝,才能把这一切都归根于友情?我明明早就喜欢上了经理,可我这个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自觉。
马智勇啊,你还是长点心吧。
还好现在只是我在暗恋别人,苦情的也就是我一个人,如果这世上真有一个人在暗恋我,估计都能被气到吐血了吧。
之前听人说,男人上下两个头,上面那个管理智,下面那个管感情,以前只不过当作是色情笑话一笑置之,现在想来真是「诚不欺我」。想我堂堂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还没一根不到二十公分长的海绵体看得明白,真是可以直接去死了。
因为我手臂的紧拥,怀中的经理有些不适应的轻轻哼了几声,我赶忙松开怀抱,不给他太大压迫,原本正面对着我的经理无意识的用侧脸蹭了蹭我的肩膀,我霎时倒抽一口凉气,没有惊呼出声。
睡着的经理实在是太可爱太可爱太可爱了,明明平日里是一只眼神冷冽的猎豹,一到睡觉时就变身爱娇的小猫咪。
我忍住想要挠他下巴的冲动,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的用眼神描摹着经理的侧脸,真是越看心中越是欢喜,越看越确定自己对他有意,越看越觉得下面热得要爆炸。
我怎么能这么傻,明明喜欢经理、讨厌他和其它男人在一起,还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心意?
我觉得我再对着经理毫无所觉的睡颜,估计就要兽性大发了,我手脚并用,小心翼翼的把经理翻了个身,让原本正对着我的经理变成了後背朝我的样子,然後才又一次靠了上去,从後背拥住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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