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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涼如昨
这不,不过两三下之间,女人纤细的脚踝已是被男人牢牢把持在掌中,动弹不得。
玲珑可爱的玉足,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不……嗯……痒……啊……”
“好痒……呜……不要,不要挠……啊……”
女人甜腻的呻吟,换来的是男人更为残忍的亵玩。
“啊……嗯……不呜……啊啊啊”
微粗的肌肤磨着细嫩的脚板,修剪整齐的指甲按压着敏感的穴道,又酸又麻的感觉激窜而上,被药物给刺激的正处于极为紧绷状态下的容喜顿时尖叫着泄了身子。





炖肉记 五、太子与小姨子(16)H
春水流淌,花香四溢。
有些还恰好溅到了太子的脸上,让面不改色惯了的男人,难得怔愣。
然后,就见他慢悠悠的伸出舌头,舔去落在薄唇上的点点蜜露。
味淡,微甜,略腥。
这是容喜身体里的味道。
这个认知,让太子更为亢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男人将高贵的头给低了下去,看着女人双腿间那掩在稀疏毛发下的粉色小嘴,颤巍巍的,还在一张一合的吐着没泄干净的春水。
画面淫靡,挑人心弦。
“嗯……啊啊……不……”
容喜惊惶。
男人的大嘴竟是直接张开,一把将花瓣给含了进去。
“不,啊……呜……嗯……别啊……啊啊……”
灵活而柔软的舌头拨开了层层相迭的花瓣,直接探进不曾被人造访过的花径。
“不要……啊……好奇怪……嗯……不……呜啊……啊……”
容喜不住扭着身子,纤腰摆荡,乳波阵阵。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儿。
粉唇张张合合间,动人的呻吟便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高低交错,声声婉转,落在耳畔,更给太子添了几分动力。
益发浪荡的动作,撩拨的容喜的身子也颤得更厉害了。
一挑、一刺,一戳、一卷间,本来黏黏腻腻的媚肉,被挑逗的就如主人一样,松松软软的,可爱非常。
很少人知道,太子作为一国储君,后院虽有各色美人,子嗣却不丰,说法众说纷纭,可真相只一个,便是对床第之事,太子其实是十分冷淡的。
熟知内情的高扬也为此事愁碎了心,万幸的是,后来太子妃容欢生下了宝哥儿,作为皇帝的嫡孙,生的清秀伶俐又备受宠爱,总算让那些不怀好意的流言散去大半。
可还是不够。
皇帝在靖王的挑拨与淑妃的枕边风吹下,对太子日渐不满,更对子嗣一事敲打多次,不过在太子虚与委蛇之下,皇帝只以为是郭良媛的关系。
其实,郭良媛又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呢?
不过是太子将计就计立来掩人耳目的靶子罢了。
对太子来说,与不爱之人行鱼水交欢,索然无味。
这也是他对性事不大热衷最根本的原因。
偏偏,他所爱之人,遥不可及。
哪里会像此刻一样,张着稚嫩的身子,躺在身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不过是个求而不得的梦罢了。
太子自嘲一笑。
以此为借口,索性由着性子来了。
男人的孟浪,让容喜哀哀叫了起来。
被缚着的皓腕,更是在左右的摩擦中,绕出了圈红通通的印子。
“啊……不,嗯……别,别弄了啊……嗯……呜嗯……啊……”
“好奇怪……呜……呜……不要,不要嗯……啊”
太子虽对性事始终兴致缺缺,可自十四岁开荤以来,也是身经百战,该有的手段一点儿也不少,又岂是容喜这个雏儿应付的了的?
而对太子来说,这般“伺候”一个女人,可谓头一遭。
他性喜洁,在还很是好奇的年少时候,也不是没要女人尝试着用嘴伺候自己,快感有是有的,可只要一想到拿进食的地方去吞含排泄一处,总觉得有几分疙瘩,后来自然就歇了这方面的心思。
如今对象换成容喜……
滋味还不差。
就在太子这么想的时候,容喜捏着嗓子,又泄了一次。
在男人的牙齿无意间咬到那挺立在花瓣间,因无人怜爱而独自飘摇的小核时。
“啊啊啊”
太子来不及闪开,这次,直接被喷了满脸。
俊朗的容颜猝不及防承了甘霖滋润,男人怔愣了半晌后,竟是将一不留神下溢入嘴中的大半淫液给咽了下去,甚至还啧啧有味的吮了两下。
“果然是水做成的人儿啊。”
“好甜呢。”




炖肉记 五、太子与小姨子(17)H
容喜并没有听到太子的喃喃自语。
初次承欢,连那最是关键的一步都还没做到,容喜已经觉得自己是浑身酸软,晕晕然不知身在何方,今夕又是何年。
太子已是拿出了他所有的耐性,在药性的作用下,还楞是让容喜高潮两次,才终于将蛰伏的欲龙给释放出来。
恰好这时,容喜低眸,见着了那粗大的物什。
懵懵懂懂间,已本能的感到恐惧。
肉红色的柱身上头有青筋环绕,浑圆硕大的顶端微微翘起,端的是威风凛凛,神抖擞的模样。
太子见了容喜脸上又惊又怕的神情,作为一个壮年男子难以俗的,心中的自尊得到了膨胀,骄傲非常。
“如何,夭夭可还满意孤的长枪?”
微哑的嗓音,自有一股撩人味道。
无数次想将这亲昵的二字喊出,却总怕唐突了佳人,而今既是在梦境中,自没了那层烦扰。
彷佛是要应和太子的话似的,肉棍竟还抖了两下。
这可把容喜吓得不住摇头。“不,不要……”
太子面色一暗,听着容喜的语气,竟像是嫌弃自己似的。
“这可由不得。”
话落,身子一沉,径自将肉棍给抵上了因为不安而瑟瑟发抖,不住蠕动着开口的小嘴上。
那是彷佛要将人给煨融了的热度。
容喜面色发白,身子不断哆嗦。
在她此时迷迷糊糊的记忆之中,连自己看了都羞的私处又娇又小,哪里能承受的了男人那根尺寸惊人,状如倒钩的“长枪”?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容喜不知道,这时候的她有多么诱人。
苍白的小脸蛋儿上扑着两丸嫩嫩的粉,水汪汪的眸里雾气氤氲,楚楚动人,瞧着可怜可亲又可爱。
只让人恨不能将其折腾的梨花带雨,哭泣求饶。
横竖是场将醒的春梦,既然如此,自己又何须顾忌那么多?
在这样的心里暗示下,太子终于不再心软。
狠劲一起,牙一咬,瘦的腰部一沉一推间,那昂扬的巨物竟是不给人半点反应的机会,直直闯进了尚且羞怯的半阖着的小洞之中。
“不啊啊啊”
容喜撕心裂肺的哭叫声,被吞没到男人覆上的大嘴中。
眼泪簌簌的流。
哪怕有药物的作用,在肉棒强势的入了窄穴,并果断的铲除过程中所面临阻碍的一瞬间,剧痛仍彷佛要将人给撕裂一样。
不过太子显然是个有经验的。
长指往下探入花瓣,在一片濡湿中找着了突然间蔫了下去的小核,搓揉、捏拧,满是安抚的意味。
接着,太子便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他抬头,晦暗的目光因为容喜的眼泪而渐渐软化。
“别哭。”男人开口,声音粗嘎。
这成了容喜被人绑在床榻上以来听清楚的第一句话。
许是终于感觉到了那来自于上位者的“威压”,容喜当真不动了,只有一双被泪水给洗涤的亮晶晶的眼睛瞪的是又大又圆。
殊不知她这听话又隐忍,无辜又委曲的模样,只是刺激的男人更加兽性大发而已。
“真乖。”
大抵是嘉许吧,大掌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头,可容喜还没来的及做出回应,男人却是骤然把巨物给更往深处挤进了些。
女人浑身僵硬。
长枪没入,鲜血如流水。
“啊……真舒服。”
太子感叹的低语了句。
因为药效与方才的前戏,媚肉如被雨水打过的春泥,又湿又软,绵绵中又自带一股韧性,完整而致密的将肉身给紧紧包裹着,好似置身于那极乐之中,滋味妙不可言。
虽然太子心中有一闪而逝的疑惑,只觉这次梦境叫自己过往做的是真实又细致了许多,不过女人哀求的呜咽声,倒是让他一下就将这点不对劲之处给抛诸脑后。
他看着容喜。
眸中深藏的,是深邃而刻骨的情意。
也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将自己以层层铠甲小心护卫的真心,显露出一个小角来。
“夭夭……”
他低低叫了声,似情人间脉脉的呢喃。
容喜浑身一颤。
彷佛有什么即将破壳而出。
可下一秒,原本睁大的眼睛,却又狠狠闭起。
伴随着破碎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炖肉记 五、太子与小姨子(18)HH
“啊嗯……啊……要,要坏了……呜……好深嗯……”
“不,不行,那里……啊啊……被顶开了……嗯……呜呜……”
美人儿杏面桃腮,一双漂亮的眸子上悬着泪珠点点,红唇如火,艳色逼人。
刺激的太子犹如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
大手抓起容喜无力挂在自己臂肘处的长腿,往两侧一拉后再往上一折,被蹂躏的又红又肿,嫩肉外翻,还有丝丝白沫自那被撑成了个圆孔状模样好不可怜的小嘴中缓缓滴落的美景登时裸露在男人虎视眈眈的黑瞳中。
她已经被解开的双手紧紧捏着身下镶着细致花纹的丝质床罩,如落水之人攀附浮木一样。
“不要看……呜……不要看……嗯……”
容喜难耐的扭着身子,细声呜咽,连带着胸前两团饱满也跟着左右晃荡,带起阵阵乳波,白花花的好不诱人。
“好,不看。”
“孤不看,孤用做的。”
话落,肉棍抽出,然后就着淫液与阳混合的液体润滑,再一举狠狠撞了进去。
“啊啊……嗯……啊……不……呜……嗯……”
“孤弄的爽不爽?嗯?”
太子目光发红,大掌箝制着容喜的细腰,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要将肉物给镶进小穴里一样,力度十足。
“嗯……爽……啊……不行,呜……那里不行……嗯……不要……”
当长枪直指深处那块柔软而温暖的宝地时,容喜挣扎了起来。
“不要,不要呜……呜啊……嗯……啊啊……”
太子不顾她的抗拒,执意挺进。
“夭夭的身体是孤的。”男人声音喑哑,充满浓浓的占有欲。“有哪里是孤操不得的?嗯?”
太子一边说,一边狠狠揉捏着不安分的甩动着的奶子。
“呜……疼……嗯……不要……啊……”
“夭夭,告诉孤,是谁的?”
“嗯啊……不……嗯……啊嗯……”
“说啊!”
太子抽插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像老汉推车一样,又缓又重的推进。
起初,容喜为着得到片刻喘息机会而欣喜,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身体里那股好不容易缓解下来的燥热又卷土重来,被堵的水泄不通的小穴彷佛有蚂蚁在啃咬似的,痒的不行。
“快一点儿……嗯……好痒……呜……”
“乖,说出夭夭是谁的,就给夭夭想要的。”太子诱哄道,长指挑逗的捻着硬梆梆如小石子一样的奶头。
“呜……夭夭,夭夭是……”容喜迷茫的看着身上面容模糊的男人,鬼使神差的开口道。“你的……嗯啊……”
“孤是谁?”太子得寸进尺的要求。
“是谁?呜……你,你是谁……不知……呜……夭夭不知……”容喜咬着唇瓣,泪珠子突然就落了下来。“你,你快动一动……嗯……夭夭想要……啊……”
“啧,真是个贪心的孩子。”太子拍了拍她布满自己指印的小屁股。“夹紧些,孤这就喂这骚浪的小肉穴一根大棒子。”
太子这是彻底放了开来了,就连平时不会出口的荤话都信手拈来。
他看着身下正如嗷嗷待哺的婴孩一样,热切且充满渴望的望着自己的女人,目光中有着强烈的自豪与满足。
这场真实而又酣畅淋漓的梦,若永远没有醒来的一天,不知该有多好?
太子这般想着,捏着女人腰间软肉的手劲却更大了。
“疼……”容喜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
“疼才好,就是要疼,夭夭才会将孤给记住。”太子说完,俯身,额头与她相抵,四目相对间,澎湃的情感灼热的让容喜下意识就要移开目光。
太子却是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容她逃避。
“夭夭,记着孤是谁,孤是太子。”
“是的男人!”
太子?
这熟悉的称呼,让容喜始终像被片片乌云给密实罩住了的脑子彷佛破了个口,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只是此时,男人已经是如她最初的愿,重新狂操猛干了起来。
且这回次次都干到了那最是敏感的一处,让容喜的四肢百骸彷佛被热流给煨烫过一样,浑身颤栗,抖如粟糠。
“不……嗯……啊……好深……呜……嗯……”
“夭夭的身子真妙……唔……”感受媚肉紧紧贴着自己的阳物,又是绞又是拧的,太子清俊的眉目因为快感而扭曲。“怎么都干那么多次了都还捅不松?夹那么紧……是想把孤的阳全部夹出来吗?”
“不,不是……啊……”
看着容喜的身子从皙白到嫩粉,再从嫩粉到瑰红,全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有了这样冶艳的色,太子就激动的,那肉茎不住胀大,彷佛活物一样,将窄小的甬道给撑的如同一道看不见底的细管。




炖肉记 五、太子与小姨子(19)H
“呜呜……够了,嗯……”
“不要,不要啦……呜……好胀……嗯……啊……好大……啊啊……”
容喜喊的嗓子都快哑了。
偏偏身下的淫液滴滴答答的流,温热的春水浇灌着柱身,让太子身心通畅,只觉自己还能再大战个三百回合。
他何时在床事上有如此尽兴的时候?
这般一想,他突然将容喜给翻了个身,并抄起早已被冷落多时的绣枕,放到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之下。
如此屈辱的姿势,让容喜不安的想反抗,可却被太子早一步看穿,长指一把掐住了像颗小果实般圆润的阴蒂。
“啊啊……”容喜泄了一地春水的同时,身子也软了下去。
失了先机,便只得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嗯……不啊……呜呜……顶到了……啊……”
“夭夭说,孤的阳物粗不粗,长不长?”
“嗯粗……啊……长……呜……夭夭不行了……嗯……”
上身无力的瘫倒在了床上,如凝脂般滑腻的乳肉被挤压的胀胀的疼,只余腰间因为被男人的大手提着,还能勉强支撑着。
她觉得自己就如一叶在河流中飘摇的小船,荡呀荡的,不知荡向何方。
“再忍忍,这次孤和夭夭一起……嗯……”
媚肉如蠕动的小嘴,缠住了肉棒后拚命的吸吮着,让男人在快感持续的喷发中,进出却不复方才那般顺畅。
他于是调整了两人的姿势,并抬起容喜的右腿,用铁臂夹着,另一只手却是探往身下,不断撩拨着肿胀的花蕊。
下身被肆意把玩,上身被忽略的奶子因与身下床罩不断的摩擦,也生出一股又痒又疼的难言酥麻感,在这般上下夹击之下,容喜敏感的身子很快被抛向高潮的边缘。
“不啊……呜……嗯……呜啊……啊啊啊”
在男人再一次撞击到内里一块隐隐突起的硬肉后,容喜终于受不住了。
较之前头两次更为强烈,如狂浪一样席卷全身,直奔脑门而来的快感,让容喜忍不住咬住了不知何时抵在自己下方的锦缎。
一股股又黏又稠,透着淡淡骚味的透明液体随即喷涌而出。
感受着甘霖的洗礼,太子心想,人间极乐莫不过如此。
“快了,夭夭,孤也要到了……啊”
太子咬牙,在一片温香软玉之中,用仅存的耐心,做出最后一轮迅速而有力抽插。
不管不顾的,竟像是要将女人融入骨血一样的疯狂。
“呜……呜嗯……嗯啊……”
在高潮绵延的余韵中,容喜能感觉到,男人彷佛是要把自己小肚子给捅破一样的蛮横与凶猛,激烈的让她眼角不由自主流出了泪,把杏眸给浸的汪汪一片。
她想往前爬,可那肉棍却如影随形,不仅没有任何停顿,更像是要直接穿过宫口,把肉棍给嵌进宝地一样。
“不呜……啊……不行……啊啊……”
容喜双眼翻白,意识混沌,只觉黑暗从那遥远的地方呼啸过来。
模糊中,依稀能听到,男人那低沉的嗓音,不断重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容喜。
夭夭。
孤的夭夭。
东方已露鱼肚白,容欢彻夜未眠。
一直守着的清菊见她脸上挂着一抹柔和的笑意,不禁红了眼眶。
“娘娘,您,您这是何苦啊……”
容欢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描眉,看着镜中那张因病痛缠身,如今又熬了一夜过后,老态尽显的容颜,唇畔的弧度挑的更高了。
“不苦。”
“清菊,我只是把一切都给导正了而已。”
容欢的语气淡淡,听在清菊耳里,却是满满的心疼。
她本是爹不疼娘不爱,小小年纪就因被视为赔钱货而出去乞讨的可怜女孩儿,后来是容欢慈悲心肠,在一次偶然下解救她于水火之中,对清菊而言,容欢不只是主子,更是恩人。
自七岁那年跟在容欢身边侍候以来,她就将容欢的一切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也是容欢让她明白,人生悲苦,有时不能只看那些浮于表面的东西。
就像她的主子,姿容绝艳的外表,富贵荣华的生活之下,却有一颗被礼教与家族荣誉给牢牢束缚住的心灵。




炖肉记 五、太子与小姨子(20)
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容欢背负的包袱有多大,人生又过的有多孤寂的人。
直到遇到太子。
太子是容欢在黑暗之中,唯一的光亮。
于是,飞蛾扑火。
为了得到太子,她撒了个弥天大谎。
在清菊看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她的主子,为了容府已经付出太多,就是这么自私一回,也无伤大雅。
可容欢却将后来的一切归因为自己的报应。
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人的报应。
容欢不是没想过抗争这不公平的命运,特别是在有了宝哥儿后,然而当一切尘埃落定,她却又觉得,一切不过命中注定。
恰恰好而已。
好比太子,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数。
容欢因此而淡然。
可惜,最后为了孩子,她还得再昧着良心一次。
想到这里,容欢敛下眼睑,温柔的抚着自己已经如鼓胀的球般圆滚滚的肚皮。
上天终究待她不薄。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匆促且急忙的脚步声,清菊眉头刚皱起,原本应是守在院外的清竹已是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这么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清菊斥了句。
换做往常,清竹肯定乖乖认错了,可今日,她却顾不得那么多。
“不,这是大事啊清菊姐姐……”清竹还在在喘着气儿。“我,我刚刚……刚刚……”
“刚刚?刚刚怎么了?”清菊也察觉了不对,只是对清竹扰了容欢仍觉不满。“这般结结巴巴,是连话也不会说了吗?”
“不是……我刚刚经过前院,恰好见到太子,太子往这儿来了……”
清菊闻言,心一跳。
她转头看向容欢,却见容欢就像没听到似的,径自怔怔的出神。
清菊心安的同时,也心酸。
她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是真的死了。
这样也好。
“太子来娘娘的院子里,有什么不对的?”
清菊看着青竹,面色不改,语气平和,倒把清竹给问的愣住了。
“可,可是……”她努力理顺自己的思路。“太子带着高扬公公,脸上的表情,很,很可怕啊……”
彷佛要吃人似的。
清竹一想到方才太子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冷颤。
“孤很可怕?”
说人人到。
清竹听到声音几乎要跳了起来,清菊虽然相对冷静许多,却仍难掩苍白面色。
“太子殿下!”
两人一齐出声,一道跪下。
清竹看着男人紫纹镶金边的高底鞋出现在自己眼前,险些腿软,更不用说,太子在她头上阴恻恻的问了句。“孤再可怕,可有们娘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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