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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涼如昨
“殿下,肚子疼……”
“肚子”这两个字,终于让男人的神色有了一丝软化。
他俯首,望着女人雾气弥漫的水眸,给那张艳丽似海棠花一样的脸庞添了几分娇软,却让人更想将之搂进怀里,细细呵护,小心照顾。
胎相初显,身子依旧纤弱。
太子望着那微微突起的小腹,瞳孔一缩,眸中杀机顿现,转眼却又化成了绕指柔。
唇角一挑,大手贴上那上了层淡淡脂粉的脸蛋,冰凉的触感,让他低叹了声。
“晓晓,乖些,孤总是比别人多更重几分的。”
“不过有些不该想不该做的,就别自作聪明了,嗯?”
杨奉仪听了太子的话,放在腰际的手悄悄握紧成拳,面上却仍是那不堪一折的脆弱模样。
她咬唇,松开,低声应了。
太子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温柔的拂去她唇上的血珠。
“晓晓,真乖。”





炖肉记 五、太子与小姨子(11)
家宴上,太子姗姗来迟。
容相和容夫人的脸色始终不大好,却碍着太子的身分而发作不得,反倒是容欢径自拉着妹妹的手絮絮叨叨闲话家常的,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一顿饭吃下来,哪怕桌上佳肴道道,料理致,美味非常,可因着众人各有各的心思,颇有些食不知味的味道。
待得最后一道甜点香奶蒸酪上毕,宴席也接近尾声。
太子惯常是不吃甜食的,筷子一放,每个人的动作也跟着一顿。
“殿下今日就歇在府中吧。”
在太子开口之前,容欢抢先一步。
太子闻言剑眉一皱,眼中有风暴渐聚。
可容欢恍若未觉,只是用一贯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太子,彷佛看不到其中如寒冬料峭的冷意。
“今日过后,也不知还有没有这样和家人团聚的时候了……”
容欢这话说的极轻,可在此时静肃的氛围中,却也是每一个字都十分清楚。
“不只殿下,还有宝哥儿和爹娘,妹妹,我希望,大家今日都能在府中歇下。”容欢说着,移开目光,眼中却已隐隐有泪光浮现。“你们是欢儿这一辈子最重要也最爱的人,欢儿一生所求,惟愿最后还能与家人,共度这一满月夜。”
话落,彷佛要应和容欢的话似的,原本被大片乌云遮蔽了的皎月,此时竟又缓缓现出了半点光晕。
月色依旧,美人憔悴。
人心思变。
容相那撑起容府一片天的宽阔臂膀一沉,整个人竟似都佝偻了下去。
容夫人虽然此前对大女儿多有埋怨,可此时听了这番真情实感的言词后,到底还是忍不住伤怀,拎起帕子,掩面啜泣。
容喜见姐姐与父母这样子,再念及这十来年的姐妹情份,也不禁悲从中来。
宝哥儿看了看外祖父外祖母,又看了看小姨母和母妃,最后,懵懂的视线落到了太子身上。
“父王,宝哥儿今晚想陪母妃一起睡。”
这话,让太子晦暗难明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龟裂。
他看着宝哥儿。
宝哥儿睁着又大又圆,像丸黑水晶一样神采奕奕的眼珠子,满是期待的看着自己。
虽然不待见容欢,可对于容欢给自己生的这个儿子,太子却是真心喜爱的。
不单因为这个孩子给了他在父皇与其他几个兄弟层层施加的压力下喘息的机会,也因为这个孩子本身就极是聪颖乖巧,讨人疼。
他想到那日要将儿子从太子府带回东宫的时候,儿子也是这样看着自己。
“父王,宝哥儿不能和母妃一起住了吗?”
再怎么早慧,宝哥儿也都是个不满五足岁的孩子,对于母亲,有着打从心底的孺慕之情。
“乖,你母妃的肚子里还有弟弟妹妹呢,如果还要分神照顾宝哥儿,母妃也会很累的。”太子拿出平日不曾有的耐性,温柔的哄着儿子。“而且母妃身体不好,住在这儿,才能专心养病啊。”
“唔……宝哥儿知道了。”小孩虽然失望,却听话的道。“宝哥儿会好好学习,等弟弟妹妹出来了,帮忙照顾弟弟妹妹。”
“然后……希望母妃身子赶快好起来。”
太子拍着儿子背脊的动作一顿,看着小孩认真非常的眼神,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笑意凉薄,不及眼底。
一如现在。
“宝哥儿今夜想住这儿?”太子缓缓开口,问道。
宝哥儿想到方才母妃和自己说的话,没有半分迟疑的,坚定的点了点头。
“如此,就依了宝哥儿的意思吧。”
子时过,万籁俱寂。
容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如何也睡不着。
身体深处彷佛有一股热源,正自绵绵不绝的散至四肢百骸,让人浑身酸软无力,脑子也跟着有些晕呼呼了起来。
“嗯……”
细腻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容喜一惊,急忙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用力之大,没一会儿,粉嫩的唇瓣上头已是泌出了一粒黄豆大小的血珠子。
方才涣散的意识因着痛楚而恢复了片刻清明。
容喜总觉有哪里不对劲,正欲起身,外头却忽然传来婢女的声音。




炖肉记 五、太子与小姨子(12)
“姑娘可睡下了?”
容喜认出,那是姐姐身边婢女清菊的声音。
“若是还没,太子妃有事想找姑娘相谈,还请姑娘随奴婢走一遭。”
现在?
容喜放在棉被里的手悄悄握紧,想到今日下午到太子府时,两人那一番促膝长谈。
“夭夭,姐姐知道这决定对并不公平,可除了,我真不放心将孩子交给其他女人照看。”
“这是一个身为母亲的自私,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只希望,能好好待阿宝,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小姨母的。”
容欢的话言犹在耳。
容喜想到从小到大姐姐为自己做的一切,到底,还是不忍心。
于是拳头松开,她朗声应了。
容喜跟在清菊后面。
夜里的园子暗色一片,只靠着清菊手上提着的灯笼与脚下并不平坦的感觉,容喜知道,自己现在正踏在一条碎石子路上,与早上去姐姐房里的那砖石小径显然不是同一处。
容喜突然停下脚步。
清菊回头,问道。“姑娘?”
容喜看着清菊,眼里有着小心翼翼的警戒。
清菊是容欢自在容府的时候就跟在身边的婢女,后来被许配给太子府的管事,两人情分十分不一般,今日容欢还特地和她说了,清菊是她现在最为依赖的左右手,但凡有什么重要的事,总是吩咐清菊去做。
因着这缘故,哪怕时间不大对,容喜也没有深思太多就和清菊走,带来的两个婢女想要跟出来,也在她看到清菊一时间有些为难的脸色时,被制止了。
姐姐总是不会害自己的。
这是容喜十分相信的事,哪怕,她做出了一个将自己摆到了最后边的决定。
容喜依然信赖姐姐。
可姐姐身边的人呢?
容喜看着清菊,后者一脸坦然,迎着她的视线,没有半分闪躲。
容喜但愿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
“这不是去梧桐院的路。”她道。
梧桐院是太子府中太子妃的院落所在,取自“凤栖梧桐”之意。
“是,这不是去梧桐院的路。”清菊听了她的话后愣了一下,却是很快反应过来。“因为娘娘今晚,不是歇在梧桐院。”
“不是歇在梧桐院?”容喜听了后,疑心却未消除。“那姐姐歇在哪里?”
“这……”清菊迟疑,颇是为难的道。“因为太子与太孙今日都在太子府住下,所以……”
未竟之语,容喜也大抵猜的到。
她仔细看着清菊,一来判断她话中真假,二来是在观察她脸上神色。
“如果太子与太孙皆在,那姐姐为何还要在这夜半时分找我前来?”
“姑娘这是不信奴婢?”清菊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还是……不信太子妃?”
言词间,颇有几分针锋相对的味道。
“我自是信姐姐的。”容喜不受影响,淡淡一笑。“但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此时我深陷如此被动的境况。”
“……啧,姑娘果然一如太子妃所言,虽看似天真憨傻,实则聪慧而通透。”清菊顿了顿。“懵懂之下,玲珑心肝。”
容喜一愣。
这是姐姐对她的评价?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不过戒心并未因此而消除,只是有些莫名的烦躁。
那时躺在床上的感觉,彷佛又再次卷土重来,乱了神智。
身子几不可见的一晃,她勉力定住神。
殊不知这一点细微的反应,却清楚的落在清菊的眼中。
她敛下眼睑,忽然一叹。
“罢了,我不说清楚,怕是除不了您的怀疑。”
“太子与太子妃同住一处,却未同居一床。”
“如此,您可明白了?”
清菊这三句话连珠炮似的,在容喜的脑中炸了开来。
等她意识重新回笼,才发现自己已是跟在清菊的后头,来到那挂着块在黑夜中依然巍然恢弘,用着笔势凌厉,劲道十足的草书写着“鸿鹄居”匾额的宽敞大院前。




炖肉记 五、太子与小姨子(13)
不对。
有哪里不对劲儿。
容喜起眼,看着一草一木皆用心布置,却空无一人的院落,虽然脑子此时已经十分昏沉,可她还是本能的感到了危险。
“姑娘,怎么了吗?”前头的清菊发现容喜再次停下脚步,回头。“太子妃正在里头等您呢。”
“我……不……”
“太子妃原本不欲如此晚了还去扰了姑娘您,可时近临盆,太子妃近日可说是没有好眠的一天……”
容喜脑海里闪过了今日家宴上,姐姐的脸。
哪怕盖着厚重的脂粉,依然掩不了那憔悴的病容。
心软,不过片刻的事。
“嗯……带我去找,找姐姐吧。”
“是,姑娘请随我进来。”
容喜到底还是踏进了鸿鹄居。
夜里凉风习习,空气中除了清甜的月桂香外,依稀还和着一丝和容夫人身上干净的檀木味儿不同,是一种带点儿甜腻,且由浅至深,层层堆栈的熏香味道。
容喜觉得自己不仅脑子发晕,连带着身体也跟着窜起一阵酥麻感,若非清菊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人怕是突然瘫软在地都是有可能的。
“姑娘,小心走。”
“嗯……这是什么味道?”
“味道?”清菊愣了下,可容喜并未注意到。“啊,这是安神兼有安胎作用的药香,是太子妃特地找了个调香能手做的。”
“唔,是吗……”
容喜觉得自己应该要离开,越快越好,哪怕不明原因,却是来自心里本能对于危险的感知。
然而,双脚却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不住跟着清菊往前走,且脚步是越走越快,急躁非常。
“还没……唔……到吗?”
“就快了呢,鸿鹄居是主院,总是比寻常院子大上几分的。”
清菊说着,突然,停下脚步。
那是一扇半掩的,有着致雕纹的门。
香味更浓郁了。
容喜的身子泛起阵阵颤栗,她觉得门后头,有自己渴望的东西。
可是自己渴望的是什么东西呢?
清菊看着容喜秀眉微蹙,往常剔透明亮的黑眸此时就像下着绵绵小雨的长江水面,薄雾散漫,飘渺朦胧,说不出的风情潋滟在那双似含着脉脉情意,欲语还休的漂亮眼睛里,勾魂摄魄。
她想到了太子妃家宴结束后,对自己说的话。
心中仅存的一点愧疚,也烟消云散了。
“二姑娘,到了。”
清菊的声音彷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模糊而不真切。
可容喜还是在她的指引下,推开了门。
迎面而来,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太子心中有个秘密。
今夜,他又见到了那个女人。
自那场盛大的及笄礼过后,他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个女人。
午夜梦回时,美人入梦。
“该死!”
太子知道,自己是中计了,中了他那好太子妃的计。
偌大的鸿鹄居里,自己的人居然全被调开,太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犹如困兽一样难堪的境地,他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
没想到,自己这次居然会栽在容欢手里。
太子索性将计就计,看看那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可没多久,他就察觉不对。
自小他便熟习内功心法,对于自己身体的状况可谓了如指掌,也因为如此,才能多次逃过歹人的毒计,安然的在水深的后宫中存活至今。
是以,当身体起了一丝意料之外的变化,哪怕十分细微,他也能在第一时间就发现。
黑眸中杀意闪现,太子在第一时间便当机立断,坐起身子,挺直背脊,开始运气抵抗。
片刻之后,他睁眼,面色隐约潮红,眸中却是带着几分困惑。
能在这鸿鹄居中给自己下药的人,怕除了容欢不作第二人想。
容欢断然是不会要自己的命的,然而……
随着气血上涌,浑身上下的脉络又热又麻,彷佛在叫嚣渴望着什么,太子脑中灵光一闪,恰好在此时,门被自外而内推开了。




炖肉记 五、太子与小姨子(14)
太子绷紧了神经。
门外有门,来人动静不大,可太子因习武多年,耳聪目明,还是感觉到了那迟疑的、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额上有汗珠滑落,他手掌一翻,自腰带间抽出了虽是软刃却锋利非常的匕首。
一股甜腻的味道,开始渗透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事情发展至此,太子几乎能肯定,容欢给自己下的,是春药。
一个太子妃却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让太子恨的咬牙切齿,不禁后悔自己仍然太过心软,早看透容欢的本质,却念在她命不久矣又给自己生了皇太孙的份上而多有容忍,结果没想到,倒是害得自己阴沟里翻船。
来人一步一步走近。
这不是男人,也不是会武之人的脚步声。
然而太子却不敢掉以轻心。
既然容欢自己都不怕丢脸,那么,他也没有必要给她脸面了。
如此念头闪过,太子在心里默默数着“三、二、一……”
手腕一扬,眼看手中的匕首就要往前射出,却突然听得一声娇软的“姊姊?”。
太子顿时瞠大了眼睛。
来人的声音,他死也不会认错。
太子突然手,已经蓄满的劲道突然卸掉,于习武之人来说是大忌。
喉间一呕,鲜血上涌。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容喜停下虚浮的脚步。
她又朝里头喊了声。“姐姐?”
账目之中,有人影窜动。
此时,她的意识早已混沌,还叫着“姐姐”,不过出于潜意识中残存的印象,印象中,她来这儿,就是为了找姐姐容欢的。
素手一伸,丝质的布帏,明黄镶紫的颜色,容喜并没有上太多力气,便将之扯了开来。
锦被凌乱,男女交缠。
太子在得知来人是容欢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小姨子后,理智就如那断了线的琴弦一般,脑中紊乱不堪。
所有身分,都抵不过容喜二字。
熬了一整晚的情绪,如迸发的火山。
原本还能借着内功勉强抵挡药力的发散,可在呕血过后,嘴中那又腥又鲜的味道却是直接冲破了体内的障璧,掩去意识最后一丝清明。
当容喜的手出现在眼帘,如葱般细嫩的指节与莹莹如玉的雪肤让男人眸色一沉,如天上那抹再次被乌云给遮去的明月,黑黝黝的没有一点光亮。
“姐……啊……”
容喜只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还没会意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背脊一撞,腰间一麻,男人的身躯已是覆了上来。
如豹般瘦而有劲,力量内敛却不单薄,男人强健的身体就如一座山般,将容喜给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
水眸对上男人猩红的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痛意让人恢复些许神智。
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
一国的储君,她姐姐的夫婿。
容喜的瞳孔中浮现惊惶。
“不……”
她开始挣扎。
奈何那一道始终如影随行的香味此时就如一条看不见的绳索,禁锢住了她的动作,让所有反抗都显得是如此绵软无力,调情一样。
“别动。”
男人开口,声音不复平时温润,粗嘎的不可思议。
可容喜哪里可能乖乖听话?
就在她不停地折腾下,衣裳已经被褪掉大半,露出里头月牙色的抹胸,几乎要束不住发育良好的丰盈。
同时,长腿不蹭到男人胯间沉睡的巨物。
太子发出一阵低吼。
盈满欲望的沙哑,如野兽一样又低又沉的声音,让容喜一瞬间僵住了身子。
然而,此时一切都为时已晚。




炖肉记 五、太子与小姨子(15)H
容喜的双手被男人的腰带给束缚在床板上头。
浑身赤裸,光溜溜的就像新生的婴孩。
药效此时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在情欲的折磨下,原本白玉一样的肌肤染上了层胭脂般的媚红色,还有颗颗晶莹的汗珠附着其上,瞧着情色非常。
“嗯……啊……啊嗯……唔……嗯呜……”
太子黑黝黝的头颅埋首在容喜的胸前,两丸凝脂似的雪团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印记,瞧着可怖的同时,却也生出一股被凌虐过后的凄美,落在同样身中媚药的男人眼里,是极大的刺激。摘.星,,,.楼.六.七.五六.五.九九.五一
“呜嗯……不……啊……疼嗯……好疼呜……”
娇嫩的身子何曾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
容喜难受的蹙起柳眉,泪滴自有些涣散的水眸中泌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引不起男人怜香惜玉的心思,动作反而更为粗暴了几分。
本性被压抑在那温润如玉的表象下久了,一朝释放,更是惊人。
“啊……不,不行……呜……嗯啊……啊啊……”
平时清脆的嗓音如今变得柔媚而沙哑,落在太子的耳中,当真是如天籁之音一样。
他的脑中闪现了那句“风风韵韵,捻捻腻腻,济济楚楚”,诸般美好,用以形容身下人儿,并不为过。
这便是他梦中的人儿。
太子黑中透紫,赤红隐现的眸中,有着不易察觉的痴迷。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春梦,却是第一次,感觉如此真实而强烈。
长着薄茧的指腹自容喜饱满光洁的额头,雾气氤氲的水眸下滑到秀气挺立的琼鼻,与那粉嫩微张的樱唇上,温柔的摩娑着。
“嗯……”
容喜难受的呜咽了两声。
太子趁势将手指头给塞了进去。
檀口之中异物闯入,容喜下意识的,张口就咬了下去。
男人闷哼一声,眸中的赤色更深了。
原本还在奶子上头揉捻的左手一把箝制住了容喜的下巴,并不留情的力道,让她只能被迫张着嘴,承受男人的抽插。
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最后,小小的口中被塞入了三根并拢的手指。
“唔……”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容喜的嘴当成了小穴,在其中翻云覆雨,为所欲为。
没一会儿便见一丝晶亮的长丝自女人形状姣好的唇角蜿蜒而下,濡湿了下头垫着的绣枕。
容喜觉得不舒服。
可在不舒服中,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好像在渴求着什么一样,让她整个身子燥热非常。
长腿于是不由自主的交互磨蹭着。
迷迷蒙蒙的像罩了层纱似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茫然中又透着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
殊不知这样的期待落在太子眼中,却是十足的鼓舞。
他抽出手指,低吼一声,拉开了女人的长腿。
薄薄的白色亵裤,早已被源源不绝的淫液打湿了块透明的印子。
太子没有太多耐性,大手一扯,湿湿软软的料子登时成了块碎布。
女人粉嫩的花朵儿也终于展现在男人炽热的像是要燃烧起来的目光中。
美丽、纯洁,却也娇柔、脆弱。
“不行……嗯……”
容喜哪怕此时已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也知道最是私密的地方,是不能随便给男人看了去的。
可无奈,绵软的花拳绣腿根本敌不过男人的手劲。
虽自小锦衣玉食,可皇后在教养儿子上可谓花足了心思,又有镇南将军李茂这个舅舅从小指导,在武学造诣上,太子可谓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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