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不好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武柏至少会帮他的吧?别让这么尴尬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即使命运曾经让更多更尴尬更伤人的事情发生过在他的身上,吴匪此刻仍旧希望小五至少能帮帮他。
武柏果然没让吴匪失望。只见他笑嘻嘻地晃着点餐用的pad凑过来,对着江爷道,“江爷,您不是说今天还约了其他客人来看飞飞?您看您是等他们人到了再点餐,还是先点些酒菜,吃着、喝着等?”
原本已经有些情欲昏头的江传,被武柏这一句话激醒。他的手虽然还是在吴匪的身上吃着豆腐,心思却已经转到别处去了。“先点些酒菜吃着等吧!”江传这么说完,又不甘心似的在吴匪身上摸了两把,这才放松钳制在吴匪腰上的那只手的力道,“飞飞,爷我今天可是见个重要朋友,你给爷争气点,上次教你的几首歌会唱了吗?”
“会了。”吴匪乖巧点头,也没急着从江爷腿上下来。
“嗯,还是去换个衣服上个妆吧,等会儿就算不舒服也给爷撑着点,过后爷少不了你的。”江爷说完拍拍吴匪屁股,示意吴匪起来。
“江爷放心,您的朋友就是飞飞的朋友,飞飞一定把江爷的朋友伺候高兴了。”吴匪说完,才淡然起身。此时的他已经不担心江传会对他做什么,因为江传的家伙已经软了下去,他现在反而好奇的是,江传要见的是什么人,不但特意要带到这里,还特意要让他盛装接待?
起身之后,吴匪撒娇似的对武柏嘟嘴,“你帮我呗,头发我总是抓不好。”一边说着,一边还证明似的揉了揉自己原本就已经没有任何造型可言的头发,直揉成一堆杂草。
武柏把pad放下,对着江爷道,“那江爷,我去帮飞飞上个妆,顺便叫个mb进来帮您点餐,您看行吗?”
“去吧!”江爷挥挥手,颇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
武柏和吴匪出去后,江传的注意力终于集中到了吴君身上。
“你怎么了?”吴君的失态他刚刚不是没发现,只是才得空问而已。
“爷……我……我紧张。”吴君小媳妇似的缩在一旁,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确实是一副紧张得不行的样子。
江爷浅笑着摇摇头,伸臂将吴君揽进了怀里,“第一次做,难都会紧张,你放心,默默,只要这次事成,爷亏待不了你,以后跟着爷吃香喝辣,底下人还得叫你一声小爷。”
“爷……”吴君把脸埋进江爷的胸膛,不再言语。
武柏和吴匪回来的很快,至少比江传想象的要快。回来的时候,武柏是没什么变化的,还是吊带背心加皮裤,一身的刺青和浓妆艳抹;而吴匪也恢复了之前每次出现时候的样子,一身华丽的宫廷女裙,加上致的妆容,还有半片雪白的酥胸高耸裸露着。只是这样的吴匪,却让江爷瞬间熄灭了之前才兴起的一点点猎艳之心。
是啊,他怎么忘了,这飞飞就算衣服挡着再性感撩人,脱了衣服还不是有半副女人的身子?而女人的身子……江传想想就已经倒尽了胃口。还是默默好些,虽然娇小些,太爱撒娇了些,但到底是真正的男人!江传这么想着,便对姬子默多看了几眼,这时才发现,默默的模样和卸了妆的飞飞还颇有几分相似呢!他大概也是疯了,吃不着的就穷惦记,居然看着默默像飞飞?江传自嘲地笑笑,又开始和小五、飞飞胡扯闲聊起来。
江传约的是些什么人,小五不清楚,但显然对方的架子比江传大,因为对方让江传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这期间江传看了几次表,却始终不敢打电话过去催。等到对方终于到了的时候,江传居然陪着笑脸似真似假地说着怎么也没给他来个电话,他好出门亲自迎接。
对方哈哈一笑,只说这种声色场所熟门熟路的很,哪还用人接?
对方来的人数不少,至少在武柏看来江传是有些吃亏的,因为对方进包厢的人数就是江爷的一倍,至于下面等着的有多少人,武柏就不好推断了。不过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江爷为了讨好对方,故意只带了贴身的小情人来,连个保镖都没有,以此示弱来显示自己的诚意。
就在小五打量对方人的时候,那几个人也在打量他,甚至打量他的时间比打量吴匪的时间还长。这让武柏心里警铃大作,但也无法,只能硬着头皮、撑起笑容、强装无事的如招呼寻常客人似的招呼几人。
头一个小时还相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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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众人不过像寻常的客人一般吃吃喝喝,使唤着小五添了几次酒加了几回菜,又吆喝着要飞飞陪着唱歌跳舞外加吃豆腐。可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炒热之后,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小动作就开始出现在众人之间。
先是江爷私下里暗暗捅了吴君两次,并且一次比一次重,吴君这才不甘不愿似的捂着肚子上了趟包房里的洗手间,再来对方带来的两人也在吴君出来后不久先后进了卫生间。
吴匪已经被灌得有点喝多了,醉醺醺的几乎客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期间被人袭了两次胸,摸了不知道几次屁股,隔着贞洁带掏了一次裤裆……武柏一边注意着众人的小动作,还得不时解救吴匪,就在武柏实在忍不下去,想干脆带着吴匪去厕所吐过一回醒醒酒的时候,对方客人中有一人掏出了个铝制的烟盒子。
那人的烟盒子一掏,武柏的心里就“咯噔”一下子。可千万别是……
但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对方烟盒子一掀,里面露出一排整整齐齐的手工烟,看着似乎和普通烟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但武柏就是知道,那绝不是普通的烟草。只是让武柏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如此大胆,不但在公共场合公开亮出了这种“特制烟”,居然还摊着烟盒挨个让了起来。
对方让烟也奇怪,一般下属让烟,不是先让自己的领导,就是先让客人,对方可到好,第一支烟居然让到了吴匪的面前。吴匪也不知道是真的醉到眼睛都糊了,还是已经神志不清了,明明平日里根本不抽烟的人,居然当真往烟盒里伸手,一边伸手还一边问,“这什么?”
武柏见状,一把攥住了吴匪的贼爪子,还得给对方赔笑脸,“飞飞今天是喝多了,他不抽烟的。”
“今天高兴,抽一支怕什么?”
“就是,有一才有二,以前不抽,今天学了,以后就抽了。”
对方的人却似乎并不放过,一搭一唱地又往吴匪面前伸了伸。甚至还有一个人鼓动武柏,“飞飞不抽,小五来一支,你这样子看着可不想不抽烟的,你可别说你也不抽。”
小五的心底立时颤了起来,他不知道对方是否看出了什么,才要说话,却不料吴匪适时帮了腔,“抽什么烟?我不抽烟,我要吃口香糖,这不是口香糖吗?”说完,又伸手伸脚地要往烟盒里够。
小五两只手都上去才把吴匪摁住,一边终于想到了说辞应付,“店里有规定,店员不许抽烟的。”
“你摁着我干嘛,我要吃口香糖。”吴匪在小五的怀里不断挣扎,让小五光是应付他就已经很是力,实在也无暇搭理让烟的人。
让烟的人讨了个没趣,见对方也无暇顾他,在对方领头一个眼神示意下,拿着烟盒的人又去给江爷让烟。
“江爷来一支吧?”
在对方把烟让到江传的面前的时候,江传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制毒贩毒是一回事,但并不代表他自己要吸毒,但无奈在道上他也只是一个新人小角色,今天就是来给大他一级的毒枭上红填头(注:给红包),顺便试尝他发现的一个新品种的,他还指着对方帮他贩毒、销货,也实在是不好得罪,何况是他主动找上的对方,对方又比他势力大、根基深厚……所以江传虽然犹豫了犹豫,但还是接了过来。
“小兄弟也来一支?”对方却显然并没有打算放过吴君,给江爷递完了烟,又把烟盒递向了默默。
吴君看了江爷一眼,江爷垂着眸没说话。其实在江爷接过烟的那一刻,吴君就知道他也跑不了了。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吴君颤抖着手也拿起了一支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是什么,包括抽完之后会有什么下场:一支上瘾!因为这就是他刚刚才藏到厕所,供给对方实验、品尝的新种毒品,却没想到,对方拿到后,第一个就要在他和江爷的身上做实验!
让烟的人看两人虽然都不甘不愿,但也都接过的样子,稍稍有了点笑意,看向自己老大的时候,在老大一个眼神示意下,对方掏出了打火机,先向吴君的方向点了过去。
一屋子人,八双眼睛,全都盯在那火机小小的火苗上,就连吴匪也不挣了。
就在火机的火苗才刚把吴君手里的烟燃起来,小五一把夺过默默手里的烟,直接扔进了他面前的酒杯里。默默的酒杯里始终放的是饮料,烟扔进去火苗“”的一声就灭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你干什么?”至少有三道声音同时指向武柏。
“几位爷,”小五的声音也有些抖,脸色还有些苍白,“不是我想扫你们的兴,而是店里有规定,房间里不许抽烟,您几位看看上面,”小五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屋顶上一个方向指了指,“那有烟感器,要真响起来,弄得消防的、公安的都过来,您几位也不是更扫兴?不然咱还是喝喝酒、唱唱歌得了。”
“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夜总会不让抽烟的?”其中一个人质问道。
“原本店里也没这规定,烟感器不过是怕着火,但这不年初的时候不是相应国家新政策么,带顶子的都不让抽了,烟感器就调得灵敏了些,加上咱家隔音装修都是海绵木板做的,容易起火,相关部门才特别重视。”小五说的言辞切切,让人听着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您几个要实在忍不住想抽,要不洗手间吧?那里没有烟感器,而且还开着换气,我也不至于被店长罚店长骂。”最后,小五居然伸手直接指向了包房卫生间的方向。
江爷和对方的人互相看了看,也不知道小五这是有意还是无意。屋子里众人一时寂静,只有音响里传来的伴奏孤独地响着。最后还是对方领头的人发了句话,“走吧,今天既然没了兴致,那就散了吧!”说完,也不定旁人应和,便率先起身向包房门口走去。
“大哥,那个……”快走到包房门口的时候,其中一个保镖似有话问,被领头的一声呵斥堵了回去,“回去再说。”那人似有不甘,向小五的方向瞥了一眼。
等对方人都出去了,江传才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江……江爷,我是不是把您的客人得罪了?您看……”小五却仍苍白着脸,语音颤抖,甚至都有些口齿不清起来。
“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江传却摇摇头,一边摇头,一边把手里的烟攥起来揣进了衣兜。说完,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叠钱甩在了桌子上,“这是爷赏你的,今天你,和飞飞都表现不错。”甩完了钱,江爷把吴君一拽,也走了。
第11章
直到屋里人都走了个干净,武柏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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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苍白得不正常,不止脸色不正常,连双手甚至身子都开始细细地颤抖起来。
吴匪这才发现,小五刚才的苍白和颤抖似乎不是装得,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武柏,“你怎么了?”
武柏却仿若才回神一般,抓起吴匪就往外跑。
武柏跑得很急,几乎有些慌不择路和跌跌撞撞,但即使在这样昏暗的走道里,吴匪仍然可以分辨出武柏是在往他们房间的方向跑;武柏的掌心很湿,全是漉漉的冷汗,染了吴匪一手,但吴匪不敢撒手,只能尽自己所能的反握紧武柏,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武柏不正常。
吴匪虽然没有醉到他表现出来的那种程度,但其实还是有些醉的,头有些晕,被武柏逃命似的拽着一路狂奔,即使身体素质不错如他,也喘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所以当两个人终于回到房间,武柏把他甩进屋的时候,吴匪一下子跌在地上,但也只剩喘气的份儿,连问一句都缓不上气来。
武柏把吴匪甩进屋后,就紧紧锁上了门,只是他的双手始终背在身后,攥在门把上,仿佛准备随时夺门而出一样。
等吴匪终于顺过这口气,站起身来,却发现武柏连房间里的灯都没有开。于是走到房门口、武柏的身边,打开灯。吴匪这才发现,武柏此时已经苍白到面如纸色、嘴唇干涸到几乎开裂的程度,头发上更像是被泼了水似的,滴滴答答地流了满头满脸不说,甚至连面前的地上都是他落下的斑驳汗水。“武柏,你到底怎么了?”吴匪伸手去碰,却发现武柏全身已经湿透,汗出如浆到整个人几乎虚脱的程度,不仅如此,武柏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僵硬着,整个人仿佛随时会倾倒,又仿佛随时会爆发一般。
武柏狠狠地吞了两口唾液,这才颤抖着开口,“吴匪,道具架上有手铐、有绳子……什么都好,你,你把我绑起来……”武柏一句话说得颤颤巍巍不说,甚至口齿不清到让人颇有些担心他随时会咬到自己的舌头。
“什么?”武柏一句话说的让吴匪以为自己酒醉过度不太清醒,不然他怎么会听到武柏让他绑他?
“快去。”武柏狠狠咬着牙,呲目欲裂,但出口的话因为他的口齿不清而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况且吴匪那是什么人,曾经常常和死亡擦肩的人,又怎么会轻易被旁人的威胁吓到?所以吴匪也不过是皱着眉,犹豫到底应不应该听武柏的话绑他,“可是……”你确定吗?后面的话吴匪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了武柏近乎哽咽的声音,“我求你。”吴匪诧异抬眸,看到武柏眼睛里果然已经水雾一片,甚至已经隐隐失了焦距。
“好。”吴匪说完,迅速向屋里的道具架跑去。
“吴匪……”武柏好像终于放心了似的露出了一个有些凄惨的笑容,只是背对他的吴匪没有看到,“你可得快一点啊……在我还控制得住我自己之前。”最后一句话武柏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的。
“你说什么?”吴匪轻易地就在架子上找到手铐和绳索,拿着回到了武柏的身边,不过武柏最后一句说的什么他并没有听清。“怎么绑?”还有东西虽然拿来了,但他根本也没怎么使过这些东西。
“先上手铐。”武柏稍稍侧背过身,将身后的双手手腕递向吴匪。就在吴匪给武柏上手铐的时候,武柏的声音又沙沙地低沉响起,“我刚才是说,你可得绑紧一点,不然等下要是我发起疯来伤到你,你可就吃亏了。”
“发疯?发什么疯?”吴匪把手铐给武柏铐好,又举着手里的绳索问武柏,“这个还用吗?”
“用,把我捆上,越多圈越好,最好能捆成个粽子,你就安全了。”大概是因为双手已经被铐,武柏心里多少有了些安全感,居然也能咧着嘴笑着调侃自己和吴匪了。
只是看着武柏貌似邪佞的笑容,吴匪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心底就疼得厉害,他总觉得面前的小五好像仿佛随时会分崩离析、灰飞烟灭一样。
因为并不常绑人,所以吴匪的动作就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并且颇了些时候。在吴匪往武柏身上一圈圈上绳索的时候,武柏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吴匪被武柏全身的颤抖带得自己的双手都有些不稳了,他不知道今晚的武柏为什么不正常如斯。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丑?没个人样?”武柏的嗓子更哑了,像被锋利的刀狠狠地剌过,出口的话也像刀,狠狠扎进吴匪的心里。
“说什么傻话呢?这就没人样了?我比你更惨的时候都有过。”吴匪并不完全是为了安慰武柏,他说的也是实话,比起他垃圾堆里捡食、下水道里睡觉的那段时日,现在的武柏至少看起来好太多,只是他并不明白,武柏话里全部的意思,不过紧接着,他马上就懂了,因为武柏又嘿嘿的笑了起来,并且这次不用吴匪问,便自动自发地说了起来,“是吗?还不算太没人样啊?那你就快点绑,别让我有机会像发了疯的狗似的爬回刚刚那间屋里去。”
吴匪闻言一愣,不过紧接着就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刚刚那间屋里有什么?”他知道重点终于来了。
“毒品。”武柏很小声的说,神经兮兮的样子倒真像个疯子似的。
“你说刚刚那盒烟是毒品?”吴匪有想到那盒烟有问题,却没有想到那看起来和手工烟无异的东西居然就是教人谈而色变的毒品。
吴匪说话的同时,手里的绳子也捆到了武柏的腰上,才想打个结做结尾,不想武柏的声音却冰冷地响起,“腿也捆上。”那语气与说话的方式,就仿佛被捆的人不是他自己似的。
吴匪倒也听话,拿着绳子继续在武柏身上绕圈,直从脖颈处绕到了脚踝间。“这样可以了吗?”
在吴匪绑武柏腿的时候,武柏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吴匪在他脚踝处打了结,抬起脸来问,武柏才双眼迷蒙的勉强点了点头。
此时的武柏已经抖到自己独立都站不住的程度,整个身子向后倚着墙壁,双手也终于开始不受控制地挣动起来。隐约对准吴匪的方向,即使已经口齿极度不清楚,武柏还是说出了关键的那一句话,“我吸过毒。”
看着武柏已经涣散开的眸光,吴匪知道他已经看不清自己。那种在茫茫痛苦之中独自挣扎的滋味他曾尝过很多次,吴匪太了解,那滋味并不好受,没有人陪伴的孤独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痛苦会过去的惶然同时啃咬着内心,比撕扯在身上的病痛一点不弱地折磨人的意志。所以这一次,吴匪并不打算让武柏独自面对这一切,他迅速站起来,用身子紧紧压着武柏的身子,双手捧着武柏的头,鼻子几乎对着鼻子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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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是犯毒瘾了吗?”
武柏想笑,却发现自己已经挤不出笑容,他知道吴匪就在这里,在他的身边,在他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已经看不清楚,但莫名地就是觉得心里踏实很多,“你知道吗?毒瘾其实是没办法完全戒掉的,就像一个饥饿的人面对一大堆美味的食物,身体自然就会有反应,就会肚子叫,就会流口水,就会忍不住想往嘴里塞东西……”武柏的口齿已经严重不清,甚至有口水已经顺着嘴角不自主的开始往下淌。
如果武柏拿别的做比较,吴匪可能还没有办法理解那种感觉,但偏偏武柏用的食物做比喻,让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那种感觉。吴匪是饿过的人,而且是狠饿过一段时间的人,饿急了的时候,他也曾偷过商店打折促销的食品,甚至当街抢过孩子手里的面包。人急红了眼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人样可言!难怪之前武柏说出那样的话来。但是……
吴匪捧着武柏的头,狠狠给了武柏一个舌吻,甚至舔掉了武柏已经无意识吞咽的口水。“你有办法的,你既然已经这么久都没碰过毒品了,你就一定有办法戒掉。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帮你?你告诉我!”吴匪相信武柏一定有办法对抗这种欲望,就像他自己进了楚氏以后,无论再饿,面对再诱人的食物,他都可以吃得慢条斯理一样,武柏一定也有他对抗毒瘾的办法。
“鞭子……架子上有鞭子……疯子师父之前都是用鞭子抽我,帮我挨过毒瘾的……”武柏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并且需要吴匪努力辨认才能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鞭子?居然是鞭子?那柄鞭子吴匪知道,就在道具架上最显眼的位置,几乎第一眼就能看到。吴匪一直以来以为那是武柏用的鞭子,因为武柏的鞭子用得相当好,并且也是他在调教时最常选择的调教道具之一,却没有想到,原来在屋里的这一柄,居然还有这样的用途?
吴匪无暇多想,转身奔向了道具架,等拿过鞭子后,攥着手里长长的鞭子,面对面前等待被他抽的武柏,吴匪的心底突然细细地颤抖了起来。他咽了口不知怎么突然多出来的口水,哑声问了句,“我抽了啊?”
武柏已经没有力气看向吴匪,他也看不见吴匪,没了吴匪身体的压制,他的全身都在企图挣脱绳索的捆绑,喉咙里也低低地传来了野兽似的嘶哑吼声。
吴匪知道他等不到武柏的回答了,他也不再需要他的答案,而是举起手中的鞭子,学着武柏平时的样子挥起了手中的皮鞭。
无奈想象和现实差距甚远,吴匪的鞭子不但没有按照他预期地抽到武柏的身上,甚至差一点抽到他自己的脸。但好在吴匪不是轻易认输气馁的人,加上怎么也有些功夫底子,又见武柏使鞭子有好些日子了,于是吴匪就一遍遍地挥,等到第一声抽到武柏身体上的鞭声响起的时候,吴匪已经不知道自己抽了十几还是二十几遍。
长鞭不像马尾鞭,并不太好控制角度和力度,好在吴匪现在只求不抽到武柏的脸就好,至于其他什么角度和力度的问题,并无需他仔细思考。
十几分钟之后,吴匪已经慢慢掌握了些挥鞭的技巧,从一开始的十鞭五不中,到几乎已经可以每一鞭都抽到武柏的身上,也渐渐地在胡乱摸索中找到了自己挥鞭的节奏,毕竟这也算是个体力活儿,就像是长跑,一时半会儿停不住,就必须要控制好呼吸和运动的配合,把握好固定的节奏,才好长时间的坚持下去。
而就是在这种逐渐成型的固定韵律中,好像有什么开始慢慢地酝酿、发酵,并开始变异。
首先是武柏,随着鞭子越见规律地抽打在身体上,他起先闷在喉咙里的低吼声渐渐高亢起来,并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吼后,逐渐转变成一种类似野兽高潮似的呻吟呐喊。
而后是吴匪,吴匪在一开始抽武柏之初,心底便有一种细密的颤抖,只是这种颤抖和当时眼前危急的情况相比,还不足以让他注意并花心情去探究,而后随着鞭子越使越顺手,那种颤抖开始顺着神经末梢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带着一种酥麻的战栗,等到武柏的嚎叫声完全变了味道以后,吴匪才发现,自己的胯下早已经湿成了一片,不但阳具高涨到被贞洁带狠狠勒进肉里的程度,就连女性阴道的分泌物,也早就湿透了他身下的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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