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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不好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颇有些不耐烦。虽然夜总会大多也不过就是喝酒、唱k、三陪、开房那一套,但如今美人在怀,他实在不耐烦那些乱七八糟的。
吴匪却突然低头用手指揪着江爷的衣服,小声道,“飞飞可不会唱歌,爷可别难为我。”吴匪是为了配合小五转移江爷对自己的“性”趣,却也说的是实话。吴匪在进店以前,全部的心思都用在赚钱、攒钱上了,哪有什么娱乐活动?别说唱歌,就连听过的,也不过是楚毅在车里放什么,他就跟着听什么,可是以楚毅繁忙的程度,在车里更多的时候是在看文件或者补眠,所以车里要不就是寂静无声,顶多也就是放些轻音乐,所以吴匪根本就连流行歌曲是什么都没概念,更别说是k歌了。
吴匪这么一说,江爷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体内恶劣因子也被激发出来,“这话怎么说的?通常谁要说不会什么,就是什么比较拿手,来吧,给爷唱一曲,唱好了有赏。”
吴匪当下苦了一张脸,因为他是真不会唱。
“说起来,我也没听飞飞唱过歌呢!”小五说着,将歌单递给吴匪,“你看看你会什么,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江爷在嘛,让爷教你唱。”
小五的这个提议给了吴匪一个转机,吴匪当下接过歌单,开始跟江爷撒娇,“爷,您看您平时喜欢哪些歌,教飞飞呗,飞飞一定用心学。”
江爷一开始没把吴匪的话当真,随便点了两首几乎大家都会的歌之后,却发现吴匪真的是完全不会,江爷别的不一定行,吃喝玩乐还是在行的,于是这下来劲了,当真是开始一句一句教吴匪唱歌。吴匪虽然没唱过歌,但有一副好嗓子,加上常年跟着楚毅听轻音乐、钢琴曲什么的,居然音准和韵律方面还不错,也就跟在江爷身边一句一句学。
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居然连酒菜什么时候上来的都不知道。江爷唱的high了,除了不时的对吴匪上下其手外,酒也是一杯接一杯的灌。小五这次没点那种又烈又贵死人的蒸馏酒,也没点后劲颇足的葡萄酒,而是挑了吴匪喜欢的气泡酒。气泡酒表面看起来没有蒸馏酒昂贵,也不会一下子醉人,似乎是最没心机的一种酒,但恰恰就是这种最助兴的酒,才好让人放下戒心的一杯杯喝,包括不断的续瓶。江爷两瓶酒下肚,已经搂着吴匪又唱又跳贴身贴面舞,中间为了拿酒湿吴匪的身,还又喷了两瓶。气泡酒虽然没有蒸馏酒贵,但好的气泡酒其实也并不很便宜。小五和吴匪颇有默契的一边扇高江爷的情绪,一边各种烧钱。
吴君始终嘟着嘴看着江爷,却在众人不经意的时候,沉默着用目光狠狠吞噬着面前玩疯的吴匪。对于吴君这种隐忍的目光,玩得忘乎所以的两个人或许没有发觉,武柏却是发觉了的,所以他端了两杯酒,不着痕迹地挪到了吴君的身边。
将手里的一杯酒递给吴君,在耳畔鼓点声敲到最大的时候,小五附在吴君的耳边问了句,“你是吴君吗?”
吴君瞬间警惕地望向小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五轻笑,拿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吴君的酒杯,举杯轻抿了一口杯中酒,在酒就要沾唇的刹那,小五看着背冲自己这边的江爷,说了句,“放松些,你这样容易暴露。”
吴君稍稍放松浑身紧绷的肌肉,也学小五一边抿酒,一边问了句,“你到底是谁?”
小五道,“我说我是吴匪的男人,你介意么”
吴君霎时又狠狠瞪向小五,恨不得将杯子中的酒泼小五一脸。
小五拿过酒瓶来帮吴君倒酒,一边倒酒,一边低声道,“放松些,你这样只能说明你知道吴匪是谁,也间接说明了你是谁。”
“你到底想做什么?”吴君的脸色有些发白,攥着酒杯的手甚至都有些抖。他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
“是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他有多担心你吗?”小五给吴君倒完,又给自己倒。
“担心我?他该担心的是他自己吧?”吴君说着,瞥了一眼吴匪的同时,狠狠喝干了手中的酒。
“他现在在做的事情和你做的有什么不一样吗?”小五一边说着,一边又给吴君倒了一杯。
“……”当然不一样!吴君很想这么吼回去,但他也不过就是沉默着再一次干了杯中的酒,不止干了自己的,还把小五那杯抢过来也喝了。
小五又给吴君倒了一杯,不过出口的话却是,“行了,再来一杯你就可以醉了。”
吴君微微一愣,小五说的是可以醉了,而不是你就要醉了,稍稍一犹豫,吴君就明白了小五这是在提点他,于是吴君就势再干了一杯酒,然后就软软地向小五的怀里倒了下去,倒到小五怀里的同时,还不忘在小五耳边喃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小五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却在江爷一个转身的时候,扯着嗓门挥着手使劲嚷,“江爷,江爷……”在江爷终于看向他的时候,小五马上跟上一句,“默默醉了。”
“醉了?”吴君是装醉,江爷却是当真醉了七、八分了,玩疯了的时候还不觉得,这让小五一提醒,马上也觉得天旋地转、连手脚都不是很听使唤起来。江爷到底是混黑社会混出点名堂的人,爱疯爱玩是一回事,惜命和警觉性却是根深蒂固的,他绝不会为了玩乐而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这夜店他并不熟悉,也不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上,喝到端不稳枪的程度并不在他的预期,所以小五一说默默醉了,等于是立即给他醍醐灌了个顶,让江爷警醒起来。“怎么这么不济事?才喝几杯就醉了?”嘴里虽然这么说着,江爷却是定在原地让自己醒了醒酒的同时,伸手示意让吴匪把音响关了,再斜眼扫了眼桌子,发现几乎满满一桌子的空酒瓶。确定自己还能走直线后,江爷缓步来到吴君身边,推了两把,“默默,默默。”
吴君顺着江爷的手劲从小五身上翻了下来,却仍旧嘟囔着不肯醒,仔细去听的话,能听清他嘟囔的是个“爷”字。
房间里少了音响的震动和人声的喧哗,只剩斑斓的灯光忽闪忽闪地打在人的脸上,有些诡异的静谧感。而吴君在这样的灯光衬托下,居然看起来有丝苍白的脆弱。
吴匪看到这样的吴君,心里一疼,就要过去,还好小五及时离开吴君的身边,并在起身时挡了吴匪一挡,不仅挡了,还不着痕迹的扯了吴匪一下。
吴匪也是有些醉了,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被武柏施力在胳膊上扯了一下后,也瞬间清醒不少。在和小五交换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吴匪踩着虚浮的脚步摇摇晃晃地跌坐到吴君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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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学江爷的样子推了推吴君,并抬着迷蒙的醉眼问江爷道,“他怎么了?”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指去戳吴君的脸。
江爷却在吴匪的手戳到吴君前,将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小东西不胜酒力,已经醉迷糊了,我先带他回去。”
“爷,别这么扫兴嘛!”隔着一个吴君,吴匪拽不到江爷,就去拽吴君的胳膊,并且也学着吴君叫爷。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江爷在吴匪拽到吴君前,将吴君整个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吴匪拽了个空,“不算扫兴了吧?你今天可没少挣爷的钱。”说着,还伸手在吴匪脸蛋上掐了一把。
吴匪垂着眸,就由着江爷的手掐在了自己的脸上,虽然没有将江爷的手拍下去,但脸色却绝对算不上好看。
小五此时赶紧过来将吴匪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江爷,飞飞醉了。”
吴匪听闻,就势嘟起了嘴,“我没醉,我还要唱歌,还要喝酒!”
通常说自己没醉的人,都已经醉的稀里糊涂了,小五看了江爷一眼,一副“你看我说吧”的表情。
江爷笑笑,将软在自己怀里的吴君揽起来,对着小五道,“行了,我们走了,你照顾他吧!”说完,一边往外走一边给自己等在楼下的手下打了个电话,“上来两个人接我们。”
小五和吴匪送着江爷往外走,吴匪一边走还一边央着,“爷你下次一定要再来,一定要再来啊!”吴匪这句话倒是当真说的急切也真心,因为只有江爷再来,他才可能再看到吴君,江爷不来,他根本都不知道去哪里寻他的弟弟。
“再说吧!”江爷却并不耐烦吴匪的央求,随便找了个领位的mb给自己带路,便对二人道,“你们不用送了,我会把账结了的,放心。”
江爷都这么说了,他们确实不好再跟,于是小五搂着吴匪当下驻足,“那爷您慢走,我不送了,我先带着飞飞回去了。”
江爷挥挥手,头都没有回的走了。
等人走远了,吴匪看向小五,一脸的茫然,“他什么意思?”
“走,回屋再说。”小五在吴匪耳边轻喃了一句,搂着人就回屋了。
第10章
进了屋,小五拽着吴匪进浴室卸妆洗澡,吴匪由着武柏在自己身上各种搓揉,整个心思却在别处,“我看到你跟他说话了。”
他们都知道吴匪的这个“他”指的是谁。
武柏也没卖关子,直接就说了,“嗯,他是吴君。”
“你肯定?”吴匪没想到自己一个晚上想确认没确认了的事情,武柏仅仅几句话的功夫就搞定了。
“嗯,我肯定,他是吴君,你的弟弟。”小五肯定道。
“你怎么……”吴匪想不明白,小五怎么能那么快就能确认,在此之前,小五甚至都没见过吴君。
“其实很简单,你就是吴君的罩门,就像你担心他,他也担心你,我只要拿你做文章,他直接就破功了。”小五的手在吴匪的脸上搓搓弄弄,揉出一脸的泡沫,“闭眼,冲水了。”
“他……担心我?”吴匪还没试过这种被人担心的感觉,通常情况下只有他操心别人的份儿,原来还有人会担心他?
“你身在这种地方,还暴露了特殊的身份,他怎么可能不担心你?”小五表面看起来憨厚木讷,其实内里通透的很。
吴匪闭着眼,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他在这种地方,自然是有他的苦衷的,之前是被强迫的、非自愿的,而现在……“那他们还会来吗?”说不出来吴君是不是也是非自愿的、有苦衷的这种话,因为这样就好像在指责武柏一样,所以吴匪最后也不过就是问了一句,他是不是还有机会见到他的弟弟?
“不好说,这种事情他大概做不了主,得看他金主的意愿。”武柏这么一说,吴匪就想起了江爷后来的反常,于是睁眼正色问道,“那江传最后到底什么意思?怎么前后好像判若两人一样?”
小五却摇摇头,挤了沐浴液开始给吴匪搓揉身体,“其实不奇怪。一开始那江爷自然是来寻欢的,但他对你其实也没有多深的执念,顶多不过是好奇双性人到底什么样子,可是你想,既然吴君能以男人的身份待在他的身边做性伴也好、情人也罢,说明那个江爷至少是喜欢男人多些的,不然也不会走到哪儿都带着吴君,而且我们这是gay店,他肯到这里来找乐子,自然也主要是冲着男人来的,你身上女性的器官对他而言其实没有多大的吸引力,或者说诱惑力,但是你今天恰恰藏起来的是男性的特征,裸露的是女性的特征,他几次想要扒你裤子,不都没成功么?加上他一个久在黑道上混的人,警戒心必然重,对于江传来说,无论怎样,吴君是他带出来的人,算是他的自己人,相比较吴君而言,我们算外人,我把吴君灌醉了,等于是外人伤了自己人,他必然要起戒心的,所以急急忙忙走了。”
“出来喝酒醉酒不是很正常吗?”吴匪还是不懂,他在楚氏的时候,也有见同事出去喝酒,大多数人是不喝高了不肯罢休的,尤其年会的时候,那更是喝成什么样的都有,他就曾经亲眼见到有人喝到胃出血。
小五却摇头,“黑道的人不同常人,他们在自己的地盘里醉死也平常,出来却不一定,就算是与人拼酒,身边也得有几个清醒的能信任的人才敢放心喝,你看江爷后来不就打电话叫人了,说明他外面还有留人,更说明,咱们这店不在他的地盘上。”
吴匪怔怔看了小五半晌,这人,好像总是知道些普通人不知道的,想的也总比平常人多些,为什么?“你,到底是谁?”不经意间,吴匪竟说出了和吴君今晚同样的话。
武柏骤然抬眼,盯着吴匪看了半天,也不过就是说了一句,“我是武柏,武功的武,松柏的柏。”
吴匪闻言眯起了眼睛,这话他莫名有几分熟悉感,好像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武柏也不再说话,专心给两人洗澡。
事实证明,小五低估了吴匪对江传的诱惑力,或者至少吴匪是这样想的。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江爷就又带着吴君来了。只是这一次,能看出来,吴君是不乐意跟来的,却不知道为何江爷偏偏要带着他来。
还是上次的包间,还是他们四个人,江爷却不再吵闹着要吴匪陪酒,甚至他自己也不怎么喝,更是不让吴君喝。几个人唱唱歌,聊聊天,江爷搂着吴匪吃吃豆腐,要来的几样零食都没怎么动过,两个小时后,江爷就带着吴君走了。
这下吴匪彻底茫然了,不仅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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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心虚加心慌,“你说,江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发现我和吴君的关系了?”
武柏却摇头,“你今天化的妆可比上次浓多了,他能看出个屁来。再说,他发现了你和吴君的关系又能怎么样?”武柏回话并不慢,语气也不客气,可吴匪却能看出武柏在走神。“你在想什么?还是发现了什么?”
武柏心里其实是有些猜测的,只是他并不打算告诉吴匪。“没事,也是想不明白他们玩什么花样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今天吴君只要了一听可乐,中间却跑了两次厕所。”只是有些细微的事情,不止武柏看见了,吴匪也看见了。而且吴匪虽然经历不比武柏,但到底也是保镖出身,又掩藏了那么多年的秘密,心思自然是比一般人要细腻得多的,警戒心也高些。
武柏在心里苦笑,也不知道该希望吴匪是聪明些好还是笨些好?但却是下定了一个决心的,那就是瞒不了也要瞒,“别想那么多了,下次他们来了就知道了”。
但等到江爷再来的时候,武柏却并没有告诉吴匪,而是一个人出来接了客,“飞飞今天不舒服,要不我给您换一个mb吧,保证比飞飞会伺候人。”武柏就是个“狗鼻子”,不过才接触两三次,他就已经在江传身上闻到了他最不想闻的味道,但无奈店不是他的,就算是他的,他也没道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把上门的客人扫地出门,况且,暂时他们还惹不起江传,至少在没有证据前惹不起。至于吴匪,武柏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把他隔绝在危险之外的,毕竟吴匪已经算是他最在乎的人之一,武柏哪怕是自己想多了、想错了,也不愿将吴匪暴露在可能的危险之中。
武柏的如意算盘打得好,无奈江传却并不给面子,“不舒服?不会是不想见我吧?”
“江爷您这话怎么说的,飞飞真的是身体不舒服。”武柏只能赔笑,企图糊弄过关。
不料江传却还有后话等着他,“我今天可是特意约了兄弟来看飞飞的,我那兄弟听说你们店里有这么朵奇花,可也是好奇多时。倒也正好,我那兄弟是学医的,飞飞要真有什么不舒服,等他来了让他给看看。”
江爷这么一说,小五便有些难办了,他明白江爷这是不见到吴匪不罢休了,真要闹僵了惊动了夜昙,或者江传又拔枪什么的总是不好。武柏倒不是怕江传什么,但他总是想尽量将伤害降得越低越好,这真要打起来,无论是伤了夜昙,还是砸了店面,他都不好跟疯子师父交代。无奈之下,小五只能差人去叫吴匪。
吴匪接到mb通知的时候诧异了好久,因为小五之前出去的时候只跟他说今晚有客人,并没有说来的是江传。小五哪天没有客人来着?所以吴匪一开始并没有多想。等到mb来叫他也出去接客的时候,吴匪才反应过来,原来小五是想要撇开他。为什么?这没有道理?吴君是他的弟弟,武柏知道他有多想要见吴君,为什么偏偏瞒着他江传他们来店的消息?
吴匪带着满腹的疑问出门的时候,因为没有武柏事前帮着他准备,所以吴匪素着脸、穿着t恤仔裤就出来了,甚至连头发都没有抓,就那么乱糟糟地披在肩膀上。
这样的吴匪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可以说是惊到了包房在场的所有人。
武柏还好,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吴匪这样不化妆的出场把自己的真实长相暴露在众人面前不好。就比如他自己,只要见客,粗重入鬓的眉毛和浓重的眼线是必化的,有时候公开表演恨不能再上个烟熏妆,加上脸上的刺青,可以说把他自己的真实长相完美的掩藏起来。可吴匪居然就这样不施脂粉的纯天然状态出现在众人面前,让武柏一时为他揪心不少,他这样以后从这行出去还怎么见人?
至于江传,其实一开始并没把吴匪当回事,当真只是新鲜加好奇,加上进了这间包房后,发现一些可利用的地方,这才反反复复来了几次。可以说,在一开始跟吴匪身体有所接触的时候,他心里甚至是有些抵触的,虽然他掩藏的很好。尤其是当吴匪身前两团女性的绵软在他眼前晃的时候,其实他特别想把吴匪从身边推开,毕竟他性喜男色,女人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吸引力,无论他在吴匪身上如何吃豆腐,其实他进店以来根本就没有硬过,对吴匪也没产生过任何欲望。但是当吴匪把身上女性的特征掩藏起来,只裸露出喉结和锁骨的部分,却莫名的让江传觉得性感得诱人。加上吴匪原本长相就偏野性,披散的头发更加衬托了他的不逊,配上一双璀璨干净的眼眸,虽然带着几分苍白和没睡醒似的朦胧,但仍旧让江传立时感到身下传来一阵躁动。不需要任何挑逗,江传居然硬了。这样的吴匪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一种草原上的猫科动物猎豹,江传却并不觉得危险,而只想一枪服了他带回去珍藏。
相比较武柏平静的皱眉和江传貌似镇定却已然烧起欲火的眼眸,吴君的表现可以说是最失态的,他甚至冲动地直接朝吴匪就迎了过去,更是在起身的时候便已经失控地喊出一声“哥”来。原因无他,此时的吴匪除了头发偏长以外,根本就是吴君记忆里的样子,那个让他惦念了二十几年却总是聚少离多的亲大哥,加上武柏之前说过吴匪病了,让吴君本来心里就怀疑加紧张着,此时见吴匪真的好像才起床的模样,让吴君确信了小五话的同时,冲动之下将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不过好在吴君反应足够快,在一声“哥”喊完后,紧接就加了另一句,“刚刚小五哥说你病了,你没事吧?”这话说的颇有些水平,不但一语双关地问了吴匪的身体状况,他管小五也叫哥的语境也使得他适才脱口喊吴匪的那一声哥不再那么突兀,而且同时等于他给吴匪传递了个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武柏说他病了。
对于两眼一抹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的吴匪来说,吴君传递过来的这个信息太重要了。只见吴匪学着武柏平日公开表演时的样子,唇角挑起一抹邪笑,故意用略带低哑的嗓音道,“默默小兄弟今天的嘴怎么这么甜啊?莫不是担心我装病,把江爷的关心抢了去?小哥放心,我是真病,不过也快好了,一点小感冒而已,怕传染你们才没出来。”说完,还调情似的冲吴君眨眨眼。
这样的动作在别人眼里没什么不妥,就连武柏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吴君却仿佛霎时吃了一颗定心丸。原因无他,在他们很小,还在山里的时候,只要他们俩串通好骗父母或者旁人的时候,吴匪就是用眨眼做暗号,然后睁着眼说瞎话,眼睛眨得还极夸张,很像调戏或挑衅的样子,吴君曾经一度怀疑,这么明显的暗号众人都看见了




奴隶不好追(H) 分卷阅读34
,还叫什么暗号,但恰恰就是这样明显的暗示,却一次都没露过陷,大家仿佛都对这个暗示视而不见似的。还是后来到他们村子的大哥哥告诉他,吴君才知道,这就叫灯下黑,越是显而易见的众人才越视而不见,因为觉得没有危险,心里不设防,才无从察觉。
“真病了?快过来坐。听听,嗓子都哑了!”江传在听到吴匪的话后,便一径冲吴匪招手,让他到自己身边来。
其实吴匪就那刻意装出来的低沉嗓音,真要说哑根本算不上,但确实没有平时的清亮,只是那种哑,与其说是病态的沙哑,还不如说更像是刚从床上爬下来时的那种带着鼻音的喑哑嗓音,哑得性感、哑得撩人,让江传身下的躁动又更盛了几分。
吴匪没办法,江传既然叫了,他就只能过去,原本想着像每次一样坐到江传的身侧,却没想到才走到江传的面前,就被江传一把拉进了怀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江爷?”吴匪一声惊呼,被吓了一跳。
“让爷看看,还哪儿不舒服?除了嗓子疼,发烧没有?”江爷一边说着,一边一手揽紧吴匪的腰,一手就伸进了吴匪的衣领里,嘴上虽然说着探病的话,拇指却在吴匪裸露的锁骨上反复搓揉。
吴匪呼吸一紧,脸上的笑容就有些要挂不住了,原因无他,他在乎的倒不是江传的那只在他脖子上胡作非为的贼爪子,而是他往江传腿上一坐,就感觉到了身体下那不同寻常的灼热和硬挺!这江爷,不是准备就在这里胡来吧?
其实对于做过这么长时间公开表演的吴匪来说,他在意的并不是屋里的隐藏摄像头,即便他知道那摄像头开着;他在意的也不是被江爷吃豆腐,毕竟他虽然没被千人骑万人枕过,但被不知凡几的人看过摸过却是不争的事实。让吴匪唯一在意的是,在现场的吴君!吴匪一直拿不准吴君和江爷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吴君是真的喜欢江爷,还是只是为了钱,过着还有什么别的隐情?但无论是什么原因,他也不想抢自己弟弟的男人,尤其还是当着弟弟的面被他的男人上!所以无措的吴匪首先看的是吴君,在发现吴君只是安静的垂着眼站在一旁的时候,他又把目光投向武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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