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少爷整个的僵在了那里,嘴还微微的张著,在丰富的不能再丰富的物质生活里泡大的他,从来都没见过胃口这麽大这麽好的人。
他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用手指著钱宁有点儿想不起来说什麽的说:“你……你他妈的能不能不像个死要饭的?人家都是越吃越饱,你怎麽越吃越饿?猪啊?还带後起劲儿的?”
刚想揍钱宁,钱宁冒死的向一歪脑袋,准备时刻迎接少爷的袭击,这边手根本没闲著的又用勺子把锅里的蘑菇块捞上来了一大勺,他一边端著盘子,一边躲著少爷的转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之所以装出一副没出息的嘴脸,一个原因是自己真的十分的没吃饱,另一个原因是真的想恶心恶心少爷的所谓的不能丢脸的贵族观。
你一个从小就靠吸人血长大的寄生虫,你知道这些食物得经过多少个人,多少道工序加工才能端到你的面前吗?
粮食得种,牛羊得养。哪个牛不得养个二三年的才能卖出去杀掉?还有那些海鲜,渔民都是怎麽力养殖,力打捞上来的,你都知道吗?你闻得了牛羊腥臊恶臭的体味吗?你闻得了海鲜市场里海鲜呛鼻的腥臭吗?就那一个普普通通的菜筐里的蔬菜,都是农民天天起早贪黑心伺候,一株一株摆弄长大的。
你们这些所谓的有钱的上流人士,动动嘴,甩点儿钱就能享受到别人的血汗。
看你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你现在要是不花你老子的钱,不凭借你老子的关系,你哪儿有这些资本臭显摆?其他的你不会,飞扬跋扈的欺负人,拿人命当草芥你可是真是擅长哈!
如果你老子现在倒台了,你家现在被抢空了,就你这德行的败类上大街,不出半个小时就得被人给打成饺子馅。操的。还说爷爷我是要饭的?你才是最大的要饭的呢!想挡著爷爷吃饭?门都没有!
哦,还有,不能吃这麽多东西,你要这麽多装你妈个逼?一样吃几口就扔?哎,还是打死你做饺子馅的好。
少爷根本不知道钱宁的想法的还指著钱宁的鼻子,看著钱宁头不太眼不睁的贪婪吃相,他还真是不知道说点儿什麽好。
指了一会儿钱宁他突然平静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哎~~~你能跟一头正在吃食的猪说什麽呢?”旁边的保镖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得脸通红,手里下意识的不停的旋转著装酸梅汤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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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重新坐端正了一下,依然有点儿郁闷的盯著钱宁:“哎,猪,钱猪?我说你呢!”
钱宁双手正擒著一只大虾的忙著剥壳:“啊?您有什麽事儿?少猪(主)?”
少爷抓起一只空盘子就往钱宁脑袋上拍:“你还他妈的敢骂我!”
钱宁这才觉得自己失言了,他赶快趴在桌子上:“不是不是!我是在喊您少主!!!少主人!我是尊重您才喊您少主的!我觉得您就好像古代大门大派的少主人似地!侠光万丈,直射云天,敢於日月同辉,心胸似天地宽广,您看您的大手笔,我佩服您啊!我用尽下半生的力气仰望您,都不能看清楚您一个脚趾头。我真的是想赞美您!中国同音词那麽多,您别误会!!!”
少爷被钱宁这麽一说,一下就停住了手里的盘子:“哦?你小子还挺他妈的会狡辩的。不许喊我少主!喊我老公!”
钱宁胆怯的盯著少爷的眼睛说:“其实,其实我想告诉您……宋朝的时候,老公就是那个那个大内的……太监的别称……这麽喊您我都觉得肝颤……”肝颤这两个字,是钱宁新学会的。这是天津这边的方言,大概意思可能就是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人胆战心惊的。
少爷一下笑起来了,他把盘子扔在一边,看著钱宁说:“你个小王八蛋,我是不是给你好吃的给多了,开始跟我摇头尾巴晃上了?小子,我告诉你,别忘了我是什麽人,也别忘了你是什麽人。大半夜的,我把你送到哪儿狂狠揍你一顿好吗?”
钱宁抓著大虾老实诚恳的摇了摇头。
少爷觉得很无聊的坐了下来:“哎,好无聊。快点儿给我塞,塞够了滚回去上班去,还是让男人给操少了,下回我找一百个人来专门就操你的嘴,我让你给我耍贫嘴,我让你跟我藏心眼。你给我听好了,以後你不许随便给我旷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停了停,少爷又想起来了什麽:“我他妈的怎麽现在人变得这麽善良了?也许是我老了,要在以前我早就把你的手一筷子钉在桌子上了。”
钱宁一边听一边郁闷的把一整块的
虐爱通缉犯(H) 分卷阅读40
虾滑都塞进了嘴里。
少爷接著教训他说:“我告诉你,没我的允许,你不许随便跟别人睡觉。如果睡了让我知道了,我就把你四条腿都掰断了插花盆里种上。还有,虽然你必须得陪酒,但也不许喝醉了回来,如果喝醉了回来你就给我出外面睡马路去。”
钱宁鼓著嘴说:“好……”
少爷抽出一根烟,保镖适时的递过来顶著火苗的打火机。
少爷看著狂吃不语的钱宁,抽了一口烟随意的说著:“好个屁!你想说什麽直说,没见过你这麽听话的时候呢。”
钱宁停下了筷子,害怕的抬眼飞快的看了一下少爷,没敢说,少爷又抽了一口烟:“我知道你他妈的肯定在心里骂我呢。你说,我不揍你。我就喜欢东北人说话没遮拦的感觉。说吧。”
钱宁小心的问:“真的可以说?”,者必究
少爷说:“少罗嗦!”
钱宁说:“呃……您说我喝醉了就让我睡马路去。我就想著我还得找一个叫‘马路’的人跟他睡……挺难找的……”
少爷一下就抽筋似地大笑了起来。笑的钱宁心里这叫一个没底。少爷笑了一会儿停了下来,站起身来转到了钱宁的身边,然後坐下来搂住了钱宁。
钱宁真的怕他一激动给自己的手按到火锅里去,或者抓起火锅扣自己脑袋上。
少爷搂住继续肝颤的钱宁说:“是,我现在是真想掐死你,但是我舍不得。你妈是不是让王八给操了?你思维怎麽就跟人类不一样呢?”
钱宁的脸彻底的黑了。
少爷摸摸钱宁的头:“你小子再敢跟我贫嘴一下,我就真的找针线亲手把你的嘴缝起来,我让你嘴贱!”
钱宁看了少爷一眼,少爷哼笑了一声:“是,是我让你说的,我让你干什麽你就干什麽啊?”
一边说少爷一边伸手抓起筷子,夹起一片涮好的眼肉,在芝麻酱调料里蘸了一下:“来,傻逼,我喂你,我就喜欢喂王八蛋。”
钱宁乖乖的吃著少爷塞给他的东西,心里一直在说:“我就喜欢吃王八蛋喂我的东西。”
少爷喂了钱宁几口以後,一下掰开钱宁的嘴,用筷子夹著带著钱宁的舌头往外拽了拽,然後用手比划成刀的样子装著要砍钱宁的舌头,玩够了他才说:“行了,我要出去玩了,你自己走回去吧。”
说完就带著保镖出去到吧台结账了。
++++++
屋里少了两个灾星,顿时阳光明媚。钱宁就好像卸下去了千斤重担似地一下大爽了起来。啊!终於把这变态给盼走了,好!吃!
吃完以後,钱宁高高兴兴的徒步走回了子的家。
走到楼下的时候,他还兴奋的在西点屋里买了八个紫薯蛋挞,然後拎著蛋挞上了楼敲门。
子此时正在屋里吃外卖。听见钱宁敲门,赶快起身开门。钱宁笑嘻嘻的把蛋挞拎的高高的走了进来:“子哥!吃饭呢!我给你买紫薯蛋挞了!哎哎,真是是紫色的红薯,不是蓝莓,你说他们俩个怎麽颜色那麽像呢?”
子一看蛋挞笑了:“哈哈哈哈,你个小可耐(小可爱的天津发音)!我正好想吃点儿甜点呢!谢谢啊!”
钱宁开心笑著的把蛋挞交给了子,子高兴的打开蛋挞盒,两口就吃了一个。一边吃一边问:“哎,刚才干什麽去了?那麽开心?”
钱宁笑了:“啊哈哈哈哈!刚才那俩变态领我去吃火锅了!我吃的饱饱的!这麽多年没吃过的东西全吃到肚子里去了!哎,我现在肚子有一种粮仓的感觉,装的好满好满啊啊啊!”
钱宁光顾著高兴了,一点儿都没注意到子使劲的对著屋子那边和他使著眼色。
钱宁一边脱衣服一边甩裤子的自顾自的大声说:“哼!那个变态!还他妈的想玩老子!让我几句就给噎的喘不上来气了!好爽!”
说完钱宁裸著身体的高兴的跳到床上,使劲用力的颠了两下,翻了几个身後舒服的踢去了拖鞋。
钱宁望著空旷的白色天花板开心的笑著:“哎哎哎。子哥,你知道xxx肛裂的那个事儿吗?你说那麽大的明星怎麽还搞那玩意儿,不怕让人知道以後害臊而死吗?”
然後又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xx啊?你都肛裂了,那麽硬的东西你就别吃了。哈、哈、哈、哈,不吗,人家就要吃吗~~~”
说著说著钱宁就觉得子有点儿不对劲儿,怎麽这小子平时那麽爱闹爱说的,好半天都对自己的幽默没有反馈呢?
钱宁纳闷的往起一坐,眼前顿时出现了三个人。
啊!!!钱宁的阴毛都耸立起来了。什麽时候,什麽时候!那该死的少爷和保镖已经站在害怕的要死的子的身後了!
少爷看见钱宁坐起来了,脸上带著诡异的微笑说:“接著说啊,说的挺好的,怎麽不说了?”
钱宁一下就傻了,愣愣的看著少爷,根本就缓不过神来。
少爷对保镖一歪头:“把他给我抓住,海龙,我说怎麽看他这麽别扭,原来是没有耳洞和各种环。”者必究
保镖不慌不忙的走过来,钱宁如梦方醒的转身就往床下跳,保镖稳稳的一伸手一把就抓住钱宁的小腿,好像拎小鸡似地把钱宁轻松的给倒拎了过来,钱宁好像被人拽了尾巴强行拖走的小猫似地,不甘心的抓著床单死不松手,同时吓得大声的苦苦的求饶:“不敢了!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我是傻逼,我错了!”
少爷走到门口一开门,神清气爽的走了出去,保镖用能轻易勒死一头猪的有力的臂弯勒住了钱宁的脖子,钱宁一下就什麽都说不出来了,语塞中……保镖夹著钱宁跟在少爷的身後就下了楼。
少爷在前面悠闲的走著。走了半天挑了一家比较大的纹身店:“行了,就这家。”
钱宁在保镖的臂弯里吃力的说:“穿孔……会得艾滋病……”
少爷回头看了看钱宁:“得你妈个逼!一会儿给你耳朵上一边带一朵小玫瑰花,俗死你!你小子就长了一张欠操的脸,你性格也欠操,你全身都欠操,我非操你操到服不可,你个小逼k的!”说完一推门就进了纹刺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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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耳朵耳钉、发型古怪的老板赶快热情的迎了上来。少爷说:“我要穿两个耳洞,在耳朵正中间,然後一个下唇环。”
老板一看少爷的派头,赶快把少爷引进了後面的灭菌纹身室,然後请少爷坐在凳子上。
少爷不耐烦的往後一指钱宁:“你傻啊?不是我,是给我後面那个小逼穿。你这有纯银的唇钉和耳环吧?
老板看了看後面保镖怀里,被保镖抓得牢牢的钱宁,少爷也回头看了看:“放开他海龙,闹就揍他!”
保镖一下放开了钱宁。少爷指著可调节高度的黑
虐爱通缉犯(H) 分卷阅读41
面不锈钢支架的凳子对钱宁喊:“坐!”老板被少爷出其不意的一声大喊吓了一跳。
钱宁不情愿的坐了下去,垂著眼皮。少爷冷冷对老板说:“动手吧。”
老板赶快带上灭菌口罩,拿出一套新的穿孔工具,装在穿孔枪上,准备给钱宁打耳洞。
钱宁苦著脸的看著少爷,少爷面无表情的看著他,钱宁嘟囔著说:“不能打洞,打洞就破相了,破相就克夫……”
少爷狂躁的甩了钱宁一个大耳光:“克你奶奶个卷!别跟我废话!”
钱宁苦闷的要死的看著地面,任由老板给自己打上了三个洞。三下钻心的疼痛过後,两朵非常夸张的玫瑰花耳钉和一个大大圆圆的下唇钉钉在了钱宁的脸上。
少爷上来又暴躁的甩了了钱宁两个耳光:“早就想揍你了你知道不知道?小逼k的!毛都没长全,还敢跟老子斗?老子就不愿意你一般见识。”
打完了再一看钱宁的脸,钱宁的脸保持著一副哭像,虽然没有眼泪,可是好像受了气以後又没有饭吃的小狗似地,可怜巴巴的垂头望著地面。
少爷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始有点儿不忍心了,他一挥手:“海龙,给他扔车里去,一会儿送他去酒吧上班。”
然後掏出钱包就结账。
结完了帐,老板一脸微笑的想说又不敢说。少爷纳闷的问:“干什麽?”
老板小心翼翼的问:“那个……那个您能不能把他上班的酒吧名字和地点告诉我?”
少爷上上下下的看了几遍这个有著墨西哥人大长脸的很高很壮的大叔,然後鄙夷的说了一句:“神经病。”
说完径直的摔门走出了纹刺店。
出了门,钱宁只是抬脚原地踏步走,根本没有跟著少爷进车里的欲望。
少爷回头刚要急,钱宁赶快说:“那个,那个我刚才眼皮狂跳,今天晚上一定要有祸事,我看我今天再请一天假您说好不好?”
少爷对钱宁说:“不行!!!我让你干什麽你就干什麽!”
大声的吼叫一下就招来了身边好多行人的驻足。
钱宁突然想让少爷当众丢脸,这种欲望折磨的他要死要活的。钱宁委屈的大声喊著:“您让我歇几天就不行吗!那天晚上以後,三天三夜我都没下来床!”
这回行人是对他们俩彻底的围观了,钱宁早就扣好了帽衫,垂下了头。
在这个地方,人群特别的喜欢围观,还是特津津有味的那种围观。用酒吧一个人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一个汽车爆胎都能引来好几十人的围观。”
少爷一拳就砸在了钱宁的左胸上,接著不由分说的就是一顿暴打。
钱宁想,今天也就是今天了,你打!有能耐你打死我!老子的恶气出不来也是死,你打死我也是死,还不如趁早死在你的拳头下。
旁边的人有的人喊:“快报警啊,要出人命了。”
保镖有点儿左右为难的踌躇,但他还不敢拉少爷。
少爷又踢又打的疯狂的对钱宁发泄著。旁边的人都随著钱宁的跌撞闪开了一片空地。
正闪开一块面积的时候,突然後面开过来了一辆毫不知情的车。人群赶快往两边一闪,但正在挨揍的钱宁根本就没看见这辆车,眼看钱宁就要被车撞个正著的时候,少爷有点儿急了的一把就把钱宁狠狠的拽到了自己的怀里,死死的搂住後对著车喊:“操你大爷的!你没长眼睛啊!!!撞死了我让你们全家都给他偿命!”
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人群爆发了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那辆车里的开车的女人看见少爷这个疯狂的样子,也没打算跟他口角,她只是狠狠的用眼睛白了少爷一分锺,然後调转车头就绕开了少爷。
少爷也没心思打了。
周围还有生怕事情闹不大的人起哄的说:“哎,小两口过日子,哪有舌头不碰牙的,别打了。”
“是啊,打什麽打啊?打坏了还得上医院去。”
也有人非常主持正义:“哎哎哎,别看了,有什麽好看的?散了吧,散了吧。“
少爷此时也有点儿犹豫了。他把钱宁搂在怀里,强行的抱拖著往前走。
後面一个大叔还撩情的说:“哎,好悲壮的举动,好催人尿下(催人泪下)啊。祝你们从此过上没羞没臊的夫夫生活。”
人群里又是没事找事的一阵大笑。
少爷也没搭理他们,转头对保镖说:“海龙,让他们闭嘴。”
然後一转身,带著钱宁看著保镖。
保镖稳重的从胳膊里拽出来一把柳叶长刀,这回人群都带著惧色,闭上嘴的往後退了。
保镖用手指敲敲厚厚的钢制长刀,砍刀发出一阵金属的脆响,周围开始有人默默的离开了。保镖双手抓住那把砍刀,双手轻松的一掰,钢刀竟然像黄瓜一样干脆的折断了!
钱宁由於好奇,回头一直在看保镖做什麽,等看到刀断的时候,他的嘴一下就张成了o字型。怎麽!我操!他会气功?刀,刀,刀掰断了!!!那是刀吗?是真的钢刀吗?
保镖安静的对周围的人说:“都散了吧。”
这句话太好使了,周围的人呼的一下,走的一个都没剩下。
保镖拿著断刀转了回来,看见钱宁半信半疑惊讶的样子,把剩下的那半刀递给了钱宁:“怎麽?怀疑我事先做了手脚?那你给我掰掰。”
钱宁赶快拿回来,又弹又掰的,还用牙啃了啃。钢刀!真的就是钢刀!货真价实。
保镖笑了,从钱宁的手里拿回了折断的钢刀,又用两手抓住一掰,“啪”一声轻响,又断了!!!
啊!!!这回钱宁惊骇了!他的嘴张得更大了。
这是!大哥!您练过易筋经吧!!!少爷看著钱宁惊骇得头发都竖起来的样子,得意的说:“不是这样出色的人怎麽能做我的保镖?你就给我老实点儿吧,如果你再惹我,我就让他一节一节手指头的给你掰断了,怎麽样?”
钱宁无语的乖乖的靠在了少爷的怀里,真的被吓到了……现在除了吃惊没有别的感觉了。
少爷得意的一边跟钱宁絮絮叨叨的说著自己怎麽牛逼,保镖怎麽牛逼,一边搂著钱宁到了他的车上,直接开车把钱宁送到了酒吧。
到了酒吧,钱宁还是没从惊悚里恢复过来,他一声不响的低著头又被少爷狠骂了一顿,敲了一顿脑袋,少爷发泄够了以後他才在酒吧员工们各种复杂表情中低头走进了休息室。
少爷带著保镖走了。这回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一个打扮的非常女气,长相非常想让人踩他脸几脚的小鸭子还特意的走进来看钱宁新打的耳洞和俗气的耳饰,看完是一顿浪笑。
钱宁好像得了语闭症似地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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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鸭子用全休息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
虐爱通缉犯(H) 分卷阅读42
音说:“哎呦!这麽帅的人怎麽弄这麽恶心的耳钉,还一穿就穿了两个,你看看你看看这大玫瑰花,哥哥,您敢不戴这麽俗的东西吗?”
钱宁没搭理他,他还在叫。
突然沈默寡言的酒保开口了,他俯视著那个小鸭子,用低沈磁性的声音对小鸭子说:“虽然他的耳钉俗,可是他的内在是无限高雅的,虽然你外形俗,但你的内心其实比外形还俗。”
那小鸭子一听就换上了一副尖酸的表情:“怎麽的?哥哥?您是不是爱上那小子了?哎呦哎呦,长得好看就是招人耐啊。我还以为您不会说话呢,您这样儿年八百辈子都不说一句话的人都开口了,这爱的力量得多大啊!您就好好爱他吧,小心张少爷把您也做成他那样儿的。”
酒保转过头去,有条不紊的拾著自己的东西,根本就没搭理那小鸭子。小鸭子气得要死的呆了半天,刚想走,钱宁突然开口了:“哎,这位哥哥,还是姐姐的。”
小鸭子气哼哼的问:“谁是你姐姐!”者必究香hd
钱宁懒懒的说:“哦,那就是大妹子吧。妹子啊,您可别翻白眼了。我都知道我最後是怎麽死的了。我不会是被那个张少爷弄死的,我应该是被您那翻得很技术的白眼给挖死的。”
小鸭子上来一推钱宁:“你说谁呢!你说谁呢!”
一直幸灾乐祸看热闹的领班一看不制止不行了,赶快走过来劝走了那个妖气十足的小鸭子。
钱宁还在他後面拍打著身上被小鸭子抓过的地方说:“您老有没有性病啊?注意公共卫生安全啊。”
屋里的其他人早就笑的前仰後合的了。
领班好不容易把小鸭子推出去,然後关紧了门。笑著转过头来的问钱宁:“哎,宁宁,谁给你戴的这耳钉啊?”
钱宁简单扼要的说:“张少爷给我带的,他是故意恶心我的。”
领班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说:“哎~~给你上药了没有?”
钱宁说:“没有,不用了,谢谢哥哥。”
领班看了看钱宁,欲言又止的静默了一会儿,然後转身去忙著自己的事儿了。
钱宁走到酒保身边说:“谢谢哥哥。”
酒保看了看他,也没出声,换好了衣服,拿上工具就去吧台拾卫生了。
过了一会儿子也来了,手里还拎著一大盒子蛋挞准备给自己和钱宁做宵夜。看见钱宁就赶快抓住钱宁问有没有挨揍,看见钱宁耳朵和嘴唇上的洞,他心疼的直咧嘴。钱宁笑了:“没事,揍习惯了就好了。不过他那保镖挺吓人的。”
旁边的一个吧员插嘴了:“哎~宁宁啊,你栽他们手里可是太不幸了。我来这里以後,唯一的酒吧打砸事件就是他们干的。那个保镖自己打到了好几十个人。就他那个手,一拳一个,人被他打倒就起不来了。还有那张少爷,简直就是脑袋里就是进过水还养著泥鳅。有一次,他在酒吧最热闹的时候,让我们端上来二十多个厚壁的玻璃杯。他那个保镖就好像弹脑瓜崩似地,一手指弹碎一个,吓死人了都。还得给他们拾碎玻璃,我操他大爷啊,有钱就能这麽折磨人哪?真是的……”
旁边的人也七嘴八舌的发泄著对张少爷的不满。
钱宁挠挠脑袋说:“我今晚倒是见识了,那保镖抓住一个厚厚的钢刀一下就像掰饼干似地掰成了两段。我当时都觉得他掰的是我的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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