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狼为娼(H)
作者:风之羽
他是一头天底下最倒楣催的狼!本意是想偷偷溜到人间吃喝玩乐,顺带瞧瞧女人是长啥样的,没想到一脚踏错门,掉到了一个到处是尸体的修罗场。妈妈咪啊,他要被那个凶神恶煞一样的将军给扑倒给吃掉了,谁谁谁,快点出来救救他
逼狼为娼(H) 分卷阅读1
《逼狼为娼》
简介:
他是一头天底下最倒楣催的狼!
本意是想偷偷溜到人间吃喝玩乐,顺带瞧瞧女人是长啥样的,
没想到一脚踏错门,掉到了一个到处是体的修罗场。
妈妈咪啊,他要被那个凶神恶煞一样的将军给扑倒给吃掉了,
谁谁谁,快点出来救救他!
他是一位天底下最有口福的常胜将军!
虽然说天上打个雷让他输了场仗,但他捡到了一只最可爱、最可口的小狼。
送上门的美食,没理由不享用啊!
於是他啊呜一口吃了他,吃一遍不过瘾,二遍三遍五遍六遍。
小浪浪,别总想着跑,老子会用神器把你留在身边好好地喂饱你!
玄门踏空的狼族王子遇上野蛮粗暴的魏国上将,
情欲翻滚的交缠中滋生出别样爱的花芽!
超好看的人与兽之恋再度上演!
第一章
“轰隆隆!”天空中炸起一声惊雷,巨大的球状闪电自浓云中窜出,青色电光在球体上闪烁流窜,划过阴沉的天空冲向地面。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掀起巨大的音波,让方圆数里的人们瞬间失去了听觉。闪电落地之处,扬起漫天尘土,遮天蔽日,过了许久,那烟尘才渐渐消散,露出深达数丈的巨坑。
又过了半日,自坑里爬出一个赤条条的少年来,他手足并用翻上坑顶,一面咳嗽,一面拍打白皙身体上沾染的尘土,然後抬起头向四下观看。
四周都是体,人、马,鲜血混和着焦糊的尘土味道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呛得他透不过气来。他赤着脚走着,染着鲜血的泥土上留下一串脚印。
“这是哪里?”少年站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脚下是无数残破的体和断裂的刀剑,“妈呀,这到底他妈是哪里啊!”
空旷的原野上,只有呜咽的风卷起破碎的战旗,没有一个活人可以向他解说这个陌生的世界。他揉了揉鼻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
一件上衣,一条里裤,一副护腕,他在前进的路程中凑齐了用来蔽体的衣服,只是,找不到合适的靴子。
阴沉沉的天压得极低,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来到一处小丘,蹲在丘顶向远处眺望。他的目力极好,透过灰霾,隐约见到了一队人马正向此处缓缓行来。
看起来像是前来敛战死袍泽身的队伍。少年想了想,找了一具看起来还比较完整的体,躺在了他的身边。
“那一下摔得好昏……”他喃喃地说着,反正没有一个人能听见他的声音,“说不定会有人把我捡回去……老子累了,再也不想用脚走路了……”没过一会,他睡着了。
“这还有个活着的!”翻捡身的士兵惊叫了一声,唤来了其他同伴,“他似乎没有受伤,但是晕过去了。”
“还是个孩子,可能是吓晕了吧。”另一个士兵看了看他,伸手拍拍他的脸蛋,“喂,小兄弟,醒醒!醒醒!”
“算了,别叫他了,带他回去给军医瞧瞧,等醒了再问他是哪位将军麾下。”
“他的战靴不见了。”
“战盔是黄缨,应是厉将军的兵。”
“不,他的盔甲上有青木印,看来是青木侯的家将。”
“可是他的护腕上刻印是王将军的飞虎军军标……”
众人沉默了片刻,终於有个人说:“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他身上的装备都是我方将士的,总不至於是敌人……还是,先拖回去再说吧!”
少年迷迷糊糊地半睁了睁眼睛,那些人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一心想着:元韶你这个半调子的家伙,竟然把老子扔来这麽怪异的地方,看老子回去之後怎麽修理你!
被带回军营的少年有很长时间没人来理。他睡足了一觉,总算让满是怨气的心境稍稍平和了一些。元韶此刻不知身在何方,而他,很显然是被抛到了一个未知的世界里来……修罗地狱一般的战场,无数的体,浸满鲜血的土地……看来不论是到了哪里,只要有人的地方,争斗就永远不能消弥。
“还是先想办法回去再说。”他在昏暗窄小的营房里跳来跳去,还好,身体似乎并未发生异状,一切还同在家时一样。
“不知道这里的人是哪个部族的,他们骑马作战,看来不是翼族。”他自言自语着,并未发觉有人正在向这里靠近。
“虽然不是翼族,但一样好勇斗狠!”少年蹲在门口,愁肠百结,“没有元韶帮我打开玄门,我怎麽才能回去呢?”
“你要回去哪里?”门外传来的声音把少年吓了一大跳,营帐一掀,一个高大的身影显露在他的眼前。逆着光,他的模样完全看不清,只有身上带着浓重血腥气息的盔甲在阳光下闪着银色的寒冷光华。少年向後退了好几步,他敏锐地觉察到了危险,这男人身上的戾气和杀意笼罩着这个小小的营房,让他浑身发冷,手脚冰凉。
“你、你、你是何人?”少年强压住内心的慌乱,单手叉腰指着来人,语气虽厉,可惜微颤的声音出卖了他,将他的气势削弱了大半。
来人大步走了进来,也不理会他,自寻了个椅凳坐下,目光阴郁地看着他。少年此时终於看清了这人的相貌。
他面颊瘦削,颌下有泛青的胡渣,眉似刀裁,硬朗而修长。鼻梁耸起,挺直而漂亮。虽然满面尘土,衣甲肮脏,却丝毫遮不住这人身上散发的气势和光芒,就好像……一把出鞘的绝世名刀,寒冷、锋利、让人兴奋又让人胆战心惊。
少年的瞳孔缩着,在他的身上,自己似乎看到了同族战士的特性:嗜血、高傲、坚强和残忍,却又有些不同,至於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他咽了口唾沫,颈间的喉结上下滚动。
“你又是何人?”男人如刀芒一样的目光盯着少年,少年的身上产生一种犹如被刀锋削过般的锐痛,这家伙,绝非一个善类!他敏锐且本能地觉察到危险,立刻敛起自己的一切棱角,面上的神情也变得温驯起来。
男人微眯起双眼,目中闪过一丝不快。
“连本侯也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军中之人。”男人一抬脚,铁靴踩在脚旁的木箱上,铁片撞击的声音在营帐里回响,如尖刺般撞进人心底。他上身向前探出,一手握住悬於腰际的刀把,唇角浮起一丝嗜血的冷笑,“说吧,你到底是玄方国的奸细还是常沛城的反贼?”
少年睁大双眼,一脸的茫然。
男人眉头微动,审视着少年的目光在他的眼睛上停了停,突然站起身,铁靴发出刺耳的声响向他逼了过来。
“仔细看看你……长得却还不错……”男人走到他的近前,伸手托起
逼狼为娼(H) 分卷阅读2
了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他的手指粗长,指腹有厚厚的硬茧,混杂着尘土和血腥的味道让他微微皱起双眉,浑身的汗毛也全竖了起来。他警觉地盯着男人的眼睛,向後退了半步。
“你想做什麽?”
男人玩味般地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有趣,你还是第一个敢与本侯这麽对视的人。”说着伸手揪住他的腰带,将他如小鸡一般拎了起来。少年惊叫一声,双手在空中乱抓一气,最後只得抱住男人健壮的腰身,头晕目眩地被他甩出了营帐。
帐外阳光灼烤着大地,热气如刀锋般刺着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少年的双目一下子无法适应光线的变化,眼前一花,什麽也看不清楚,只听得“砰”一声巨响,屁股传来一阵疼痛,身体砸落地面时溅起的灰尘顿时扬起老高,将他白皙的皮肤染成土黄色。
四周传来士兵们的嘲笑声。少年狼狈爬起,正看见那男人晃出来,身上的银甲上覆盖着块块黑斑,那是战场上溅落的敌人的血迹,未及擦拭而乾结在盔甲上,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你不是我的兵,却也不是玄方或是常沛的人。”男人摸着下巴上冒出的胡渣,一双眼上下打量着不知所措的少年,“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既然到了我的地盘,就一切按老子的规矩办。”他一扬下巴,身後的士兵扔给少年一把刀,“在我手下走三招,如果没被老子劈成两半,就留下你的小命。”
少年後背渗出了冷汗:“这不公平,我只是路过这里的百姓,你无权这麽要求我!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
男人大笑起来:“百姓?战场上哪儿来的百姓!小子,本侯爷肯给你一条活路你该谢天谢地了,哪儿来这麽许多废话!快点把刀捡起来,想想看怎麽样才能活命吧!”
少年哪里肯去捡刀,眼前这男人一身戾气,也不知杀过多少人,自己这刀一拾起来,只怕他就要往死里砍。他左右看看,身边已被士兵们围起一个大圈,便是想逃也没地方逃。阳光炽烈,他却一阵阵心底发寒。
“小子!”男人等了会见没有动静,已有些不耐烦起来,将身後披风一扯,已拽出佩刀,向少年走了过去,“不拿刀也行,那就再让你一招。”说着,刀出鞘,泛起一片银光。只听得一阵撕破空气的尖锐声响,那刀迅疾如电直向少年的头顶劈下。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少年,光是刀挥出的声音就够让他吓破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劈为两半,但他不是。虽然自小养尊处优,但他所在的部族一向以狠勇着称,临阵对敌的训练更是必修课程。见刀光已到近前,身体早已先於意识作出了反应。少年缩身一个滚翻,虽然姿势不雅,身形狼狈,却堪堪避开了男人这致命的一击。
刀锋撞击在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锋刃带起数块泥土,飞起一人多高来。男人的神色微讶,转头看向少年:“有两下子。”
少年单膝跪地,一手拄於身前,抬头注视着他,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还有一招,”男人舔了舔嘴唇,“小子,你可当心了!”说毕,刀尖拖於地面,斜斜向上直挑过来,刀锋未至,寒冷的杀意已袭到身前。刚刚第一刀可以说是随性而为,这第二刀可就用了七八分的认真。少年冷静了下来,紧盯着刀,突然一伏身,身体轻盈跃起,赤着足,迎着刀锋冲了上去。
男人被他吓了一跳,对阵过的敌人千万,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何况这少年赤手空拳,难道是被吓破了胆,吓昏了头?心中略一犹豫,倒有些下不去手了。只是这一迟疑的功夫,少年的足尖点上刀面,借力又是一跃,於空中极优雅地一个翻身,人已落在围观士兵的头顶,再一用力,人已跃出了人群。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少年从地上爬起,撒开两腿,立刻向军营深处逃去。
“抓住他!”
乱哄哄的人声中,那男人如刀锋一样寒冷凌厉的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入耳中,少年心中一凛,更是没命地奔跑。
他却忘了自己还光着一双脚,泥地上随处可见细碎而坚硬的石块甚至还有酒瓶的碎片,他就是这麽不走运,一脚踩上了一块尖利如刀的碎陶。他身体歪了歪,倒在了地上,捧着鲜血直流的左脚痛得落下了眼泪。
只是这麽缓了一缓,他的脖子一紧,人已被拎了起来。深不见底的一双眼瞳闪动着噬人的寒芒,他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甚至连脚上的痛也快感受不到了。
“你、你……你说过的,只要我能躲过两招就放过我。”虽然浑身发抖,但他还算冷静,“男子汉大丈夫不可言而无信!”
“我没说要杀你。”男人冷漠地看着他,坚毅的唇角微微弯起一道可疑的弧度,“小子,但我也没要说放了你!”
被抓回男人的营帐之中,他只是把少年扔给随行的军医就走了出去。陶片扎得很深,军医用刀将碎片挑出来,又用烧酒冲洗了伤口。烧酒的刺激让少年出了一身透汗,抓着身下的单薄被单哀嚎了半天,直到脚上被敷满厚厚的创药又用布带紧紧住,他已经趴在床上半句话也说不出了。
军医离开营帐时再三叮嘱他十日内伤口不可见水,又留了两粒内服的药丸才离开。少年在肚子里早把那男人骂了千遍万遍,但现在有伤在身,即便他想逃也没办法离开这重兵把守的营帐了。
真是让人头疼啊!
少年东张西望着,这个什麽侯爷的营帐看起来很简朴,跟一般士兵的营帐比起来,也不过是床大了一些,帐布厚了一些。现在那该死的男人不在,士兵也都在帐外把守着,他得赶紧想办法联系上元韶才行!
从脖子上解下一串银色的颈链,少年谨慎地将它放在军医刚刚端来洗手的水盆里。平静的水面泛起涟漪,一道银光闪过,他终於在水镜的这面见到了友人苍白的脸。
“该死的,元韶!”怕被外面的士兵听见,少年只能压低了声音抱怨,“你他妈到底把老子扔到了哪个地界?”
水镜那头的清秀少年双手合什直作揖:“对不住啊沧浪,只是出了点小差错,你现在的确是在人间界,只不过出口离预定的颖都偏了一千多里……”
一千多里……沧浪一头黑线,对着友人翻白眼:“你知不知道老子落到哪里去了?老子落到死人堆里了,还差点变成一个死人!”
元韶嘿嘿笑了起来:“我看你活蹦乱跳还挺好,怎麽样,人间界好玩儿不?记得帮我带点新鲜玩意儿回来!”
“屁!”沧浪趴在床上,头探在水盆上方,愁眉苦脸地说,“人类不讲理,我被这儿一个军队的将军给抓住了,脚受了伤逃不出去。快些儿,把玄门打开,让我先回去。”
“我的殿
逼狼为娼(H) 分卷阅读3
下,您以为玄门那麽好开的吗?”元韶耸起双眉,“我又不是大夏那位神通广大的太后大人,说开玄门就能开。帮你跑去人间界的这个玄门我可是了老大力气的,现在元气还没恢复过来呢。您要是想回来,再等三个月等我缓过劲儿来再说吧。”
“呸呸呸!等三个月?”如果沧浪现在能跳,他早就跳起来了,“我现在是当阶下囚,还不知道那位侯爷大人想怎麽料理我。三个月後你就直接来给老子得了!”
“放心啦,这边三个月人间才三天,您是人见人爱的狼族王子,有哪个不长眼的人类敢对您无礼啊,”元韶很不负责任的抛下一句,“你就坚持三天吧,到时候我一定过来接您!”
“喂!你不会到时候又把门开错地方吧……”沧浪对这个脱线的友人实在不怎麽放心。
“呵呵……”於是这位脱线的友人再次不负责任地笑了数声,身影消失,水面再次恢复清澈。
“太过份了!”沧浪嘟囔着从水里把银链捞起系回颈上,“以为自己是天师就了不起吗?等老子回去,先把你的毛拨一半下来做围脖。”
还没抱怨完,门口传来脚步声,沧浪忙着银链往怀里一塞,滚进床里,把自己缩成一团。
时间还早,外面天光明亮,略显昏暗的营帐内安静无比,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自床角传来。沧浪凝神细听,男人的脚步声在靠近帐门的地方停了下来,半天没什麽动静。刚刚松了半口气,却又听到脚步声响,那男人已经走到床边,猛地坐下,床板发出喀吱喀吱的哀鸣。
“过来。”
沧浪背对着他,心道你算个什麽东西,本少爷才不会乖乖听你的话!
“睡了?”那男人的声调突然放低下来,浑厚低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回声在他的耳边响起。一丝寒意自骨髓里透出来,直扑向四肢百骸,沧浪在那一刻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
男人笑了一声,一把将沧浪翻过来,两人立时面对面,眼对眼,鼻尖挨上了鼻尖。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沧浪满眼的世界里,就只有那双漆黑如墨,深沉无底的眼睛,彷佛有魔力一样,令他原本坚硬的意志崩塌瓦解。
“你……到底想干什麽?”沧浪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眼前的情势不明,虽然这男人并没有要他性命的意思,但沧浪还是本能地觉察到一种极度的危险,正从那男人身上散发出来,将他层层包裹。
男人并未回答,只是盯着他的眼睛,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
“老子是魏国上将军,赤焰侯方,小子,你叫什麽?”
被那双似有魔力的眼睛盯着,沧浪恍惚间脱口而出:“沧浪,六出沧浪。”
“六出?”方浓眉微蹙道,“这是什麽姓?这麽怪!”
“六出崇花为雪,哪里有怪!”沧浪气得一挑眉,“是你没见识,六出之姓乃是神授,你这个凡夫……”
话还没说完,沧浪的下巴被方一把抓住,指尖凶猛的力道传来,让他下颌一阵剧痛,险些叫出声来。
“老子是你的主人,对自己的主人要尊重,否则主人发起火来,後果可是很严重的。”话虽这麽说,可是方看起来并没有火大的样子,只是微眯着双眼,兴致勃勃地端详着沧浪,看得他头皮阵阵发麻。
“你到底在看什麽?”下巴终於被他放开,活动活动已经发麻的下颌,沧浪人向後缩了缩,有些不耐烦地问这个狂妄又自大的凡夫俗子。
“你洗乾净了之後,”方眯着双眼,嘴角绽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看起来更加可口了。”
沧浪闻言一惊,难道人间界竟然是人吃人的?
“喂,你别过来啊!”沧浪警觉地瞪着他,对着方一呲牙,威胁道,“别以为少爷受了伤你就能为所欲为,少爷发起火来,你就连哭都来不及了!”
方一怔,然後就像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一样捧腹大笑起来:“你这小子还真有趣!听到本侯的名字不但没被吓哭反而来吓起本侯来了。小沧浪,你到底是在哪里长大的?”他终於止了笑声,伸出手背抹去眼角的水珠,“我说,你该不会是从别的世界来的吧,瞧你这小模样,不是神仙,说不定是个什麽妖……嗯,”方伸手在沧浪鼻子上掐了一把道,“还是个,很会勾人的小妖!”
屁,你才妖,你全家都是妖!
沧浪殿下立刻炸毛了,可是没等他发作,嘴快手更快的方已经把他推倒在床上,三两下撕剥了个光。
“喂……”就算再迟钝,看到方甩掉衣服露出壮身体的沧浪也知道事情不妙了。解开亵裤後弹出的巨大肉棒狰狞可怖,高高昂着头,周身粗大肿胀,泛着紫黑色的光泽。
恐惧的战栗从趾尖直传到发梢,沧浪抓狂地叫起来:“操,你该不会是发情了吧!”
方哪里肯管他,直接扯出腰带,把沧浪双手高举绑在了床头。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沧浪怒叫着,抬脚对着方面门踢去。方只微向後一让,伸手抓住了沧浪的脚。刚刚包好的伤口被他用力一握,顿时裂了开来,鲜血渗出来,将白色的绑带染红。尖锐的痛猛击而来,这疼痛比直接被刀刺更加激烈,沧浪惨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我说过,惹火我,後果很严重。”方冷冷地说着,却松开了手。
沧浪此时已痛得浑身抽搐,身体蜷起再也没力气去踢方。方看了看他脚上布带上渗出的血渍,口中啧啧,转身从床铺底下摸出一个药罐,将他脚上的布带扯开,抹掉被血浸透的药膏,伸指从罐子里又挖了一大块黑色的药膏抹在沧浪的伤口上。伤口一阵刺痛,痛楚过去之後,又凉又麻的感觉顺着伤口爬入体内,那让人头皮发炸的疼竟然渐渐感受不到了。方见沧浪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便将之前解下的布带胡乱给他上,手上残余的药膏顺手抹在了沧浪赤裸着的大腿根部。
白皙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形状优美,线条流畅,虽然还带着一点少年的青涩,却已经是很成熟的男人躯干。方享受般地将手在少年的胸口和腹部来回抚摸,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滑腻的触感。
“你快放了我……”少年的声音微颤着,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和灵魂的颤栗取悦了他,方挑起嘴角,将硬得发疼的凶器在这具极有诱惑力的肉体上轻轻蹭了蹭。
“你一定会後悔的……”少年咬着牙,声音里已经带了一抹哭腔,“我发誓,你一定会後悔的!”
第二章
方斜睨着如砧上之肉的少年,嗤笑道:“哦?你怎么让我后悔?不,如果现在不吃了你,老子才会后悔的睡不好觉!”
抓住
逼狼为娼(H) 分卷阅读4
沧浪的脚踝,他用力将他的双膝分压在耳边,仔细的端详着展现在自己眼前的秘处。那里抱持着完美的形状,如处女地一般未被开垦使用过。方对自己观察到的结果感到十分的愉悦,沾满药膏的手指就这么大咧咧的拨开紧闭的秘所,用力插了进去。
“啊!”沧浪大叫了一声,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想要挣脱,怎奈方的身体像铅块一样紧紧压着他,令他动弹不得。后孔被粗大的手指侵入摩擦带来一阵刺痛,虽然这痛楚并不强烈,但带来的羞耻感和难以名状的愤怒让他无法抑制的呜咽出声。
“别哭了。”方抽出手指,在圆润紧绷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两下,白皙的臀部立刻浮起两枚红印。他舔了舔嘴唇,把粗大的肉具抵在微开的洞口,“小子,我会让你爽翻天的。”
“我操!”沧浪骂了一声,“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男人的气息充斥他的鼻翼,不知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抑或是其他,无论沧浪怎么努力,他也无法变幻自己的身形,更加无法从方的身下移开。
股后传来的滚烫让他心惊胆颤着,洞口被一点点挣开,又粗又硬的家伙同它的主人一样,就这么蛮横无理的硬挤了进来。肉体发出令人恐怖的喳喳声,被强力撕开的地方火辣辣的痛着,下腹部就像被捅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棒,将他的内脏都挤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