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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狼为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羽
他的鼻梁高挺,颌线秀美,双唇红润,是个相当漂亮的孩子。方的手抚过他的脸,顺着他白皙的下巴抚上咽喉,那里有明显的喉结。
再向下摸去,是肌肉不多但线条很漂亮的胸膛,两颗乳珠被自己咬得红肿而显得有些大,纤细却坚韧的小腹,体毛并不浓密的股间,柔软低垂的男性体徽,无论怎么看,熟睡中的少年都没有半点女子气。
方把沧浪两条修长的腿扳开抬起,挺翘的圆臀上和大腿的根部处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柔软的入口微微有些红肿,但也已经闭合起来。
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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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轻轻揉了揉还有些发烫的穴口,熟睡中的沧浪微微蹙起眉尖,小声的哼了两下,屁股扭了扭似乎在逃避方的抚摸。
方的喉头动了动,身体的热度又高了些。他轻轻把少年的腿放下,皱着双眉陷入了沉思。
他好像……捡到了个不得了的小东西!
“大夏王妃……”他的手指轻轻叩着床沿,喉底发出沉闷的低吟,“那是个什么玩意?大夏?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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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很甜,醒过来的时候,方并不在身边。沧浪坐起身,身上的酸痛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床边也放了一套干净的新衣。
他刚刚把新衣服穿上身,军医就黑着一张脸挎着小药箱走了进来。
营帐的正中,硕大的木桶扎眼的杵着,木桶四周全是方弄出来的水渍。军医大人看了看木桶又看了看一脸神清气爽的沧浪,用手一指:“你下水了!”
沧浪疑惑的看着他,又看了看桶:“不下水怎么洗澡?”
军医痛心疾首的走过来,把药箱往地上一扔,沉痛的扶住了他的双肩:“我吩咐过你十日之内不能沾水,你为何不听?你的伤那么深,若沾了水,脚会烂掉!”
沧浪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对哦,军医似乎有这么说过……不过……
“是方要我洗的……你觉得我跟他提抗议会有用吗?”
“哦,那就没事了。”军医大人立刻松开手,恢复了淡然,“你躺下来,我看看你的伤。”
沧浪老老实实的把脚抬起来,昨夜洗过澡,粗枝大叶的方根本没想起来沧浪还是个伤号,更不可能为他重新包扎。
军医捧着沧浪的脚左看右看,满脸惊疑:“咦?啊?嗯?哎?”
沧浪看着他,一头问号:“你说什么?”
军医放下他的脚,转而捏他的脸蛋,把他吓得嗷嗷直叫。
“你不是别人易容混进来的?”说完把沧浪的脚向上一扳,“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沧浪向脚底板看了看,脚底的伤口已经愈合,原本狰狞的伤口如今只剩下长长的一条白线。
“哦。好了啊。”沧浪把脚抽回来,顺手拿过布袜。
“等等!”军医很激动的抓住他的手,“英雄,请问是哪位高人帮你又看的伤?他给你用了什么药?你还有没有用剩的,送在下一点啊!”
“喂,你没事吧!”被这军医一惊一乍搞得快发疯的沧浪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黏上来的人扒开,“没有高人,没有别的药,你他妈快给老子松开!”
“不、不、不,一定有高人来过,不然你这伤怎么能好这么快!”那军医急了,整个人扑上去挂着沧浪身上,“好小爷,快告诉哥哥,哥哥好多配点神药,这就是人命啊!”
“放手、放手!”沧浪炸毛一样乱蹦,偏偏这死心眼的军医跟块牛皮糖一样,甩不开,挣不脱。
“你们在干什么!”正纠缠着,门口传来阴测测的声音,两人回头一看,方一脸铁青站在那儿,腰上的刀已拔出一半。
军医立刻跳了起来,像只被扔进沸水锅里的青蛙,呱呱叫了两声就逃离的老远。
“小人来看看少爷的伤,他的伤已经好了,小人这就告退。”一边说一边把药箱顶在头上,缩着脖子哈着腰,脚下生风从方身边窜了出去。
方哼了一声,将刀回鞘。
“你这儿的军医……呃……都是这样的?”沧浪对这营中可怜的士兵们不由心生同情。
“就他少根筋,不过人还不坏,莫理他就行。”方招了招手说,“过来,跟我走。”
“去哪儿?”口中问着,脚已经向前方走了过去。
“王说想见见你。”方拉住沧浪的手,将他揽在怀里。
“咦?”没等他发出任何抗议,人已被方拖了出去。
帐外阳光刺得他双眼发疼,就算眼睛紧闭也无法完全阻挡穿透力过强的阳光。他只好把头埋在方的胸前,让自己藏于黑暗之中。
魏王信斜斜倚在榻上,手上拿着一卷书,但很明显,他的注意力并不在书上。打从沧浪走进王帐,那双黝黑深沉的眸子就没离开他的身上分毫。沧浪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能缩在方的身后自我催眠当自己是只宠物小龟。
“他就是你新的男宠?”魏王的声调没什么起伏,听不出喜怒来,但沧浪敏感的觉察出这个男人对他的不善,情不自禁又往后缩了缩。“昨儿没看仔细,现在细细一打量,却也并不出奇。”魏王把手上的书随手往案上一丢,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方,“爱卿的品位现在也没什么提高。”
方嘴角抽了抽,挑眉道:“大王,这是臣的家务事!”
“卿的家务事何尝不是孤的家务事。”魏王信淡淡的说,扬手叫宫侍端了两张椅子来,“坐!”
方大大咧咧的坐下,沧浪刚想坐,却被人大喝了一声:“放肆!”
沧浪回头看了看方,后者剑眉一锁:“你让他坐的!”
魏王信单手支额:“那个是端木的位子。”
听到端木的名字,方一脸不快:“又是那小子!”
“方,注意你的言辞。”魏王脸一沉,神色不太好看,“端木卿论官位还在你之上,他是孤依仗的肱股,便是看在孤的面子上,你也须敬他三分。”
方只哼了一声,把沧浪拉到自己身边对他说:“你别坐了,还是站在我身边吧。”
沧浪应了声,垂了头站在方身侧,止不住拿眼偷望魏王。先前见过一回,但那时场面混乱,车架离得又远,王的面容只看了个大概,现在这么近的距离仔细看,发现魏王年纪很轻,相貌清秀,五官致,举手投足优雅端方,实在是个美青年。
“端木王爷怎么还没到?”方捏着沧浪的手,左右看看。魏王却好似并不在意,抬手捧了茶来喝。阳光从支起的窗外照进来,映在他长长的眼睫上,将黑色的睫毛染成金色,光线将他的轮廓映得模糊,却更显出他独特的气质,就连沧浪这种从小在美人堆中长大的人也忍不住微张着口,猛咽了两下口水。
“长老院新推举出来的元帅已经到了,端木卿代表孤前去迎接,稍候便至……”魏王抬起眼,眼波幽幽的看着方叹了一口气,“方,你这次太让孤失望了。孤的常胜将军这次竟然铩羽而归,我大魏国颜面何存?等战事结束,我们回到京城,只怕长老院不会轻易放过你。”
方冷笑了一声:“他们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滚蛋吗。大王您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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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刚吃了败仗,新将军就把巴儿快马赶到。算算这儿离京城的路程,车马也要走十日,大王倒是和罪臣说一说,那几个老头子都是神机妙算,早算好了我要吃败仗,所以预先把人准备好了的吗?”
魏王脸色微变,然后轻笑了一声:“这倒应该不至于。就算是孤,也是因为临时起意,才会跟在卿的大军之后,想亲自看看卿杀敌的场面呢。”
“王上,能告诉臣新来的将军是哪位吗?”方撇了撇嘴,但对魏王的态度还是很恭敬。
“大将军姜连殊。”
沧浪扑哧笑了出来。魏王双眉微皱,颇为不满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沧浪忙了笑容,正色回道:“大王,万万不可让这位将军接管毕元帅的军队啊。”
魏王脸色一沉,手中的杯子扔到了桌上,沧浪却好似浑然不觉,接着说:“您想啊,姜连殊,姜连殊,将军都是连着输,我们怎么可能打胜仗呢?”
方拍着腿笑起来,魏王怔了怔,竟然也笑出声来。
“是呢,姜爱卿这名起的实在不吉。”
“不过,这兵,方你还是须得交予他。”魏王看着方,目光温柔而坚定,“你带兵数年,也是时候休息了。”
方敛了笑,认真地看着魏王:“王上,您这次是真的要缴了臣的兵权?”
魏王看着他,良久方说:“你可以选择抗旨。”
“然后将臣以谋逆罪论处?”方一笑,笑容满是戾气却又有一丝悲凉,“那些老家伙早就准备好了的吧。”
魏王很大方的点了点头:“功高震主,何况你身上有先王的血,他们会忌惮你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孤才是他们认定的大王。”声音顿了顿,他和声说,“方,孤一直当你是孤最亲的兄长,孤也一直相信你绝对不会背叛孤。若你真的有那个心思,孤身下的王位早就是你的了。”
方默不作声,沧浪屏着呼吸,心中惊疑不定。
“那大王打算如何处置微臣?”沉默了许久,方终于开口发问。
魏王信看着他,低低地说:“不管他们怎么说,孤都不会为难你。方,你只需将兵权交出一二年,等孤将他们在朝中的势力一一瓦解,到时候你还是可以再回来,你我兄弟二人共守这先祖的江山,共用这花花的世界,可好?”
说这话的时候,帐中除了魏王、方,只有沧浪在旁。帐中的侍卫奴仆早被魏王喝退,看着二人的神色,沧浪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个相当多余的存在。这感觉,让他胸口发闷,心情莫名其妙低落下来。
“若……我说不呢?”
魏王定定地看着方,脸上表情有些高深莫测:“方,想清楚。孤不想用自己的兄弟为敌。而且股也明确地知道,你并没有篡权夺位的念头,想也没想过!”
方点头:“对,没想过,也不打算去想。”
“那为何要说不?”魏王站起身,走到方的面前,“方,接受孤的安排,孤会接你入宫,保证无人可以伤你。就算是端木,也不能伤你分毫!”
“臣只是不想成为王上您豢养的金丝雀。”方站起身,与魏王对视,“不能信任,便做不成君臣。大王,了臣的兵权,臣便不再是魏国的将军,也不再是魏国的赤焰候。臣即刻向大王请辞,臣要携眷回乡!”
魏王挺直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你这是要挟孤吗?”
方望着他,目光柔和了下来:“这不是要挟,而是请求。王上,方不做臣子,却依旧是您的兄弟。无论将来我在哪里,只要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回来。”
魏王表情僵硬,看着他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如果你一定要这样。”
门外声响,端木走了进来,他的身后,是一位年轻的将军,身材高大魁梧,只是面色有点青白,脚步也略显虚浮。
“臣姜连殊拜见王上。”他连走两步,抢在端木的前面跪下,端木慢吞吞行了一礼,笑着看了看方。
“方兄,你也在啊。”他看了看魏王的脸色,暧昧的笑了笑,敛手站在一旁。 “爱卿请起。”魏王回到座位上,语气有点僵硬,不过面色平淡看不出喜怒来。姜连殊站起来,又去给方见礼,神色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和得意之情,虽然极力掩饰,却只让他的面目看起来有些扭曲和可笑。
沧浪默默摇头,这个来接任方的家伙,看起来就弱爆了!这种连喜怒都控制不了的人,怎么能带兵去打仗?他看了看方,方却没什么表示。
“姜太公身体可还好?”方挠着下巴,目光穿透了姜连殊的身体投向坐在座上沉默不语的魏王。
“爷爷身体安康,他老人家说,还能再为大魏效力三十年。”姜连殊说这话的时候胸口挺得老高,一脸自豪。
方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兵符扔给他。
“行了,我的事儿完了。王上,臣告退。”
说完,拉了沧浪就要向外走。
魏王抬起头问:“现在就走了吗?”
“再待着也没什么意思。”方耸肩,目光瞥向端木,“怎么,是不是还要把我拿回京城里问个罪才能走?”
魏王叹了一声,挥了挥手:“孤没这个意思,罢了,你去吧。”
端木眉头一拧,沉声说:“大王!”
“孤说让他走,不许有人阻拦。”魏王拽下身上的玉佩向着方扔了过去,“拿着孤的玉佩,谁敢拦你格杀勿论。”
方抬手接了,笑嘻嘻的谢了声,拖着沧浪扬长而去。
姜连殊怔怔的看着,这变故出人意料,临来之时祖父的嘱咐言犹在耳,却没有一句告诉他现下这种情况要如何应对,他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于姜家一向交情颇好的端木。
端木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沉,他站在魏王的面前,语气中隐然有责备的意味:“王上,您这是什么意思?”
魏王抬起眼看他,目光清冷:“孤没什么意思。”
“现在是方犯了错,您怎么可以放任他离开而不回去接受处罚?”端木强压着怒火,袍袖微微地颤抖着,“您不能因为他的特殊身份而置国法于不顾。这样的话,让魏国的长老们要怎么看您?您以后还如何服众?”
“魏是孤的国家,不是你的,更不是那些所谓的长老们的。”魏王冷冷的看着他,“你明知道此次兵败与方无关。上天惊雷流火却要凡人受罚,你真当孤是个昏庸无能,只听你们话的傀儡国主吗?”
端木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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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跪下请罪。魏王信平素话不多,对他相当倚重,朝中大事也多由长老院做主,今天却一反常态,极力维护方,甚至不惜与长老院叫板,这其中的缘由端木并非不知,只是他没想过,魏王信竟然如此决绝,不留丝毫余地,这与他的个性相去甚远。
见端木跪下,姜连殊也慌忙跪下,心中惊疑不定。他按照祖父吩咐,一直跟在方大军之后。这次出兵,本就是打算要将方的军权夺过来,即便没有那场天灾,他们也已做了万全的打算,要让方此战失利,再以兵败论罪,一力将方的势力从朝中拔除。如今,兵符就在他怀里,可是方却被王上放走,这一去,便是放虎归山!
方是何等人物,只要他不死,便会是横在整个魏廷之上的一把利剑,架在长老院上的一把巨斧啊!姜连殊一想到这里,遍如骨在喉,如芒在背,心如放在油锅里一般,止不住的拿目去瞧端木。
端木只是垂着头,如所有臣民一般匍匐于魏王脚下,直称“臣有罪,臣不敢。”直到魏王终于息了怒气,他才与姜连殊一起退出帐外。
“王爷,这可如何是好?”姜连殊抹了把额上的汗珠,急切地小声询问。
端木撇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什么好不好?”
“不可放方离开!”姜连殊小声在他耳边说,“从虎归山,必为后患!”
“王上要放,我又能怎样?我是文官,该怎么办是你们武将之事,与我无关。”端木一拂袖,悠悠然离开。
姜连殊看着他的背景,啐了一口:“推得倒干净!”一皱眉,心中已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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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被方拖回营帐就开始拾行李。他从异界来,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可拾,方简单了两件衣服,抓了点银子揣在怀里。
“走吧。”
“这就走?”坐在桌上晃着腿的沧浪跳了下来,四下看看,“你真要走吗?”
“不走还要等着别人提剑来砍吗?”方嘿嘿一笑,把剑系在腰上,“别太担心,天大地大,有爷的地方总能养得起你。”
“不是这个问题。”沧浪歪着头,“我说,你现在既然已经辞了官,就无权抓着我不放了吧。”
“切,你是老子的,跟老子当不当官没关系!”
“没关系个毛啊!”沧浪抓狂,“你是将军,我被你抓来这样那样我没办法,您现在只是个老百姓,老子凭什么还要被你抓着这样那样啊!”
“哪样又哪样?”方眼睛一眯,伸手就在沧浪身上乱摸起来,“是这样还是那样?看,脸红了,腰软了,你小子就是跟着爷的命,不认都不行!身子都已经是爷的了,还想跑到哪儿去?”说着在沧浪耳上咬了一口说,“跑到哪儿老子都能把你抓回来!” “跟你说过了,你不是我老子!”沧浪把人推开,气得大叫。
方哈哈一笑,拉住方的手走出了营帐。
帐外,不知何时站满了士兵。
“你们想干嘛?造反啊!”方眼一瞪,士兵们“哗啦”一声全跪了下来。
“我等誓死追随元帅!”
方挥了挥手道:“我现在不是元帅了,你们该干嘛都干嘛去,别都杵在这儿!”
“我们心里,只有您才是元帅。”
“是啊,元帅,带我们走吧!”
方双眉一皱,摇头说:“你们别说傻话了。你们吃魏国的军饷,保的是魏国的江山,你们效忠的是大王而不是我方!现在来的新元帅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算是个忠心的,你们好好跟着他,保护大王,保护魏国、保护你们的父老乡亲。老子要云游四海,带着你们也是个累赘,行了,都散了吧!”
那些士兵还是恋恋不舍,围在营帐前不肯离去,人群里挤出个青年,肩上背着大包小包道:“哎,你们等等我,要去哪儿带着我去啊!”
沧浪一看,这人有点儿眼熟,不正是日间扯着他死不撒手的军医吗?
“带着我,带着我!”军医气喘吁吁的挤到他们面前,擦了擦额上的汗说,“我会看病,能治跌打,实乃居家出门必备之宝。若你们盘缠不够了,我还可以行医治病帮你们赚钱……”
“你不是军医吗?”沧浪黑着一张脸看着他,“你没事跟着我们干嘛?”
“我一定要跟着小爷你,直到我找到那位治好你的神医!”军医哥哥紧握双拳,情绪激昂,“然后拜神医为师,学好歧黄之术,将来要做天下第一名医!”
“我跟你说过了,我的脚是你治好的,不是别人!”沧浪嘴角抽了抽,“要说神医,大哥你已经是了!”
军医一把握住沧浪的手,目光诚恳至极:“小爷,我知道真人不露相,那位神医一定是不肯轻易出来见我,不过没关系,在下最不缺的就是恒心、信心和爱心,只要跟着有缘之人,他一定会接纳在下的!”
沧浪望天长叹,方一把将人抢回来,顺便把抬脚把那军医踹开。
“想什么呢你,你要跟着他,老子同意了吗?快滚!”
怒吼声中,围观的士兵们轰然散开,方骑上它的黑马,又将沧浪拎上来,马儿一声长嘶,甩着长鬃撒蹄而奔,转眼离开了军营。
第五章
沧浪被方圈在怀里,好奇的探头四处张望,只见茫茫的原野上,草木稀疏,一片荒凉,黄色的泥土上随处可见发黑的焦痕,有些是火烧的,有些是血染的。带着腥气的空气卷着尘沙打在人脸上,隐隐的痛。
“你打算去哪里?”沧浪问,他总的知道个地方,得元韶寻过来时又扑个空。
“不去哪儿。”方的声音从头顶上落下,自他的胸膛里也发出沉闷的回声,沧浪觉得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怪怪的,于是抬起头看了看。
方的相貌英挺,轮廓鲜明,跟那些五官扁平的魏国人不是很像。闭口不言时,紧抿的薄唇显的冷漠又无情,可是当他吻着自己的时候,嘴唇的热度却会灼的人浑身发烫。沧浪看着看着,双颊发红,身体发热,心也开始砰砰乱跳起来。
“前面有个小山,我们先去那里休息一会。”方没有觉察出沧浪的变化,只是拍了拍怀里少年的后背,打了一声呼哨,催促着身下的爱骑加快速度。
等到马停了下来,沧浪才喘了一口气,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这里的确是个小山,坡度不大,山也不高,但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这样的小山可以看到很远……比方说,山脚下不远处,旌旗招展的大魏军营……




逼狼为娼(H) 分卷阅读14
咦?
沧浪惊讶的回头看着方,后者则是好整以暇的哼着小曲,捡着山上的的枯枝,自顾自的生起火来。
“我们怎么会又回来了?”沧浪不解的问。这里离军营并不远,而他们已经在原野上奔跑了大半天,如果不是方故意兜圈子,他们决计不会绕到军营的后面来!
“废话什么啊!”方一瞪眼,“老子想上哪儿就上哪儿,你管我那么多!”
沧浪盯着他,把脚边的石子踢到一旁:“对,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管你这么多做啥!反正从此以后你我各不相干。那么就此别过,后会无期啊!”说着抬脚就要走。
方也不拦,只对他说:“没那么容易走的,小子。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人烟,你没匹马,根本走不出这里。”
沧浪一咧嘴:“你少小看我,我比你的马跑得可快多了!”
方嘿嘿笑了一声:“小浪浪,别说我不提醒你。以前有我罩着你,所以没人能动你。现在的你,只要一离开我身边,你就能被他们生吞活剥了,不信你试试!”
沧浪停下脚步,皱起了双眉:“他们?他们是谁?”
“喜欢年轻男孩子的家伙啊!”方扔了根树枝到火堆里,火堆里发出噼啪的声响,“我的军中无军妓,那些家伙太饥渴,抓到漂亮点的战俘就往死里操,反正操死了也没人问。虽然你不能算战俘,但像你这么漂亮的孩子很难得见到,难保他们不会色欲熏心对你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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