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狼为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羽
如果昨日为他治伤的军医见到沧浪现在这幅模样一定会惊讶的下巴掉下来。那么深的伤口,只是一夜的功夫就好的七七八八,说不定他会想用刀刮一块沧浪的肉下来好好研究一下是怎么回事了。
沧浪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身体发热,四肢发热,哪里都不对劲。那个毒蛇一样的男人黏糊糊的眼线好像还黏在他身上,怎么茶叶擦不掉。蛇是很多部族都非常厌恶和惧怕的东西,这男人明明看起来跟普通人一样,为什么他会在他身上闻到那种令人恶心的气味?
沧浪只觉得头皮阵阵发炸……该不会,那个叫端木的什么王,也是迈错了步,从玄门落出来的?只是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元韶啊!你到底在哪儿啊!你他妈快点来救老子啊!老子不想被条蛇给吞下肚啊!
他如一只热锅上蚂蚁坐卧不宁,直等到天光渐暗,帐外的小兵进来掌上灯,沧浪才得到个说话机会:“喂喂,小兄弟,你家元帅,你们侯爷呢?”
那小兵摇摇头,意思是他也不知道,然后就要走。
沧浪哪里肯放手:“他是不是去见大王了?什么时候会回来?”
“你问我,我又问谁去?”那小兵看着沧浪的眼神竟有一点怨愤和鄙夷,说着把沧浪的手甩开,转身掀开帐帘就跑了。剩下沧浪傻愣愣站在原地,半天没缓过劲来。
“他这是怎么了?”沧浪伸手饶了饶头,又单脚跳着回到了床边。他一边揉着酸胀的小腿肚子,一边皱着眉头唉声叹气。
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不过两天,他怎么感觉好像过了快两年似的。虽然方粗暴又霸道,野蛮又无理,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所熟悉的人类竟然就只有这个人而已。要挺到元韶把他救出去,看来他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也就只有方这一个选择了。
“如果他也自身难保了……嘶……”想起端木阴毒的眼神,沧浪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现在,方是他在这个军营中唯一的靠山,想安全,就先要确定方无事。
另外……他已经两天没吃过饭了……为什么都没有人给他送点吃的过来?饿啊!
“好饿……”他揉着小腿,无比哀怨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正在此时,帐门一挑,方走了进来。
“老大……你总算回来了!”从来没觉得方这么可爱过,沧浪从床上滚下来,单脚跳着扑了过去,“有吃的没有?”
方脸色阴沉,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他把扑过来的沧浪推开,径自走到床前坐下。沧浪吞了口唾沫,小心地挪到他身边,见他双眉紧锁似乎在烦恼什么,于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干么!”方眼一瞪,沧浪吓得赶紧把手缩回来。
“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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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看着他,眼神有些险恶,“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沧浪立刻警觉起来,他有强烈的预感,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从方嘴里说出来的一定不是好话!
“假话就是,我没事,你也没事,我们大家都没事!”
“而真话就是,我有事,你有事,我们大家全都有事!”
沧浪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什么有事没事?那到底有事没事?”
方伸手,楸住沧浪的衣襟把他拖到自己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的对他说:“原本我已经胜了,正要做最后的冲杀……”
沧浪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个是横遍野的战场,浓浓的血腥味让他这辈子也忘不了。
“谁知道天降异象,突然落下一个巨雷,将我的人马轰死了三千,最锐的三千,我也差点丢了性命。敌人逃走了,他们得到了休整的机会,也等到了援兵,很快就会再回来好杀我个落花流水……
沧浪,你突然出现在死人堆里,那里全是死人,没一个活的,为什么你会毫发无伤?这里是战场,方圆百里没有人烟,就算是只老鹰,也断难越过我们双方的防线,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嗯?”
沧浪嘴角抽了抽,苦着一张脸面对方的质疑。这个问题问的还真好,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脚踏空摔倒死人堆里也不是他的愿望啊!
“那道雷,那道闪电,是你带来的,对不对?”方贴近了他,鼻尖顶着鼻尖,眼对着眼,沧浪几乎可以感觉到方长长的眼睫毛扫过他的眼帘,痒痒的。
“你不是我们这个世界上的人,”方眯着眼,目光凶悍,“神仙?妖怪?不谁管你是什么。你害我头一回吃了败仗!很好、很好!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跌这么大的跟头。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吗?那些都是老子的子弟兵!跟着老子南征北站这么多年,没死在敌人的刀枪之下,却他妈的被雷劈死了!”
沧浪快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用两手拼命去扯他紧紧掐着自己咽喉的大手:“是啊……很遗憾……我是说,我能体会,真的很难过!”
“你能体会个屁!你他妈就是颗灾星,莫名其妙砸到老子头上了!”方喘着粗气,眼睛有些发红,“大王把我兵权夺了,他说新的元帅来接管之前,老子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在这个小帐篷里等着,直到长老院讨论出个结果,看到底怎么料理老子!哈!你说说看,老子窝在这里只能做什么?”
沧浪吓得连连摇头,结结巴巴的说:“将军天下无敌,一定不会有事!”
方漏齿一笑,阴森森的说:“没错,老子天下无敌,朝中那些脓包,给老子提鞋都不配,等敌人打过来,一个个早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大王能指望谁?除了老子他还能指望谁?端木?哈,那根废材,除了会溜须拍马还有啥本事!”
沧浪拼命点头,一个劲儿的说:“您说得对,说得对!”
沉默了一会,方目中闪过一丝颓色,他松开手,倒在床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对个屁!老子再忠心耿耿,也比不过端木那张利嘴。这次落了把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我的兵权了,再找机会弄死我……小子,跟了我,算你倒霉!”
“唔……”沧浪揉着喉咙,看着比方略显憔悴的脸,不知怎的心生同情,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只落到平原上的老虎,被人拔了利齿,剔了爪子,“事情也未必会像你想象的那样……打雷什么的……”
沧浪咳了两声,有点心虚的说,“这算是天灾,又不是你带兵不行。或许老天爷认为还不是拾人家的时候,所以给你点提示,一不小心,那雷公爷爷手劲儿大了……”
“嗯,手劲儿大了……”方睨着他,突然伸手把人摁倒在床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不知道老子比不比得上那雷公爷爷……”
沧浪惊得脸都绿了,拼命抵挡撕扯他衣服的手:“大大大,你很大!”
“还没看到就说大了?”方淫笑一声,一手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又粗又硬的巨物,在沧浪的脸上抵了抵,“瞧,这样的才叫大!”
男人浓厚的味道窜进鼻子里,微腥却并不难闻,沧浪的喉咙发干,身体发热,被这味道一熏,抵抗的力量不知怎么的找不着了,手脚也渐渐发软,只剩躺在床上喘气的份儿了。
“不……不行……”沧浪胸口闷得难受,浑身的热流左冲右突,撞得他发疼,“会疼……”
“多弄几次就不会疼了。”方把沧浪赤裸的双腿拉开,固定在腰侧,仔细看着身下少年年轻柔韧的漂亮身体,“真不错……我瞧昨儿你还挺享受的,应该已经尝到甜头了。”
说着,伸出手指捏住胸前突起的小小颗粒揉捏起来。粗糙的指腹磨着乳尖,如被针刺过一样,有小小的锐痛从那里穿过去,沧浪的身体发抖,下面却硬了。
方得意地笑起来,用力拧着乳尖。沧浪痛叫着,额上渗出细汗,下面却越发硬涨的难受。方伸手握住,茎身微颤着,铃口已经渗出透明的水滴。
“如果不是才给你开的苞,你这浪荡的模样还真像极了娼妇。”方豪不留情的掌掴沧浪雪白的屁股,在上面留下自己清晰的掌印,原本雪白粉嫩的臀部很快红肿了起来。
少年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沉迷,眼角沁的泪水也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只是抓着毕方手腕的手下意识的紧紧拉着,想将这句火热的身体拉得更靠近些。
身体本能反应已经取代了沧浪的理智,他明明知道这样很奇怪,但就是无法停下自己渴求的欲望。这样的状态,似乎从方靠近他开始就已经存在了。
这样的感觉,他机会可以确定……他发情了……而且是因为这个粗暴无礼的男人!沧浪近乎绝望的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
从始神创世以来,他所在的这一族就依循本能生活在那一片神圣大陆之上。到了合适的年纪,就要寻找与身体契合的对象,进入发情期繁衍后代。
从小到大,他见过无数的爱侣,知道他们这一族对配偶的重视,与放浪的水族不同,也绝不类惯于谎言的翼族,一旦发情期选定的配偶,就是一生一世相伴的对象……
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的发情期,对象竟然会是个异世界的人类。
如果被那些老头子知道,估计他们都会因为无法承受而晕过去吧……
胡思乱想之中,神智渐渐远离了沧浪的身体,或许这男人是他命中注定的孽缘……哦,这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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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没再给他一点感慨的时间,直接用粗硬的肉棒顶开了他的后穴。被撬开之时的痛苦让沧浪屏住了呼吸,好在这样的痛楚并未持续太久,方把粗长的肉具全部挺入之后,紧紧搂住了沧浪的腰身,长出了一口气。
“你这个小浪货,到底是怎么长的?里面又热又紧,真是销魂。”
“唔……”沧浪难受得紧,身体动了动,体内火热的肉棒好像又大了一圈,吓得他不敢再动。
“说,想老子了没?”方向下一探,把沧浪挺立肿胀的分身握在手中。
“啊!”被紧紧勒着,疼痛中又有种难言的快意,沧浪扭了扭身子,将身体贴近了方。
那又热又窄的肉壁紧紧绞着粗硬的肉棒,像是要将他的华全部挤出来一样缓缓蠕动着,方喷着火热的鼻息,喉低发出难耐的喘息:“你这个小浪货,夹得老子快泄了。”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身体抽离了一点,再狠狠直抵到最深处。
“啊!”沧浪尖叫一声,身体向上弯成弓,直挺着的分身随着方凶猛的刺入喷出白色的体液,溅满了他白皙的胸膛。
“唔……”发泄过后的失神只持续了一瞬,沧浪就被下一刻的猛击撞得回过神来。双腿被高高举起,压在两侧,臀部完全展现正在方的面前方便他抽动。
沧浪刚睁开眼睛,方狰狞紫黑的巨物就出现在眼前,发泄过后的分身还没有消软,铃口带着大量的白色液体,因为被不停地撞击而晃动。身后的孔窍已经完全绽开,被那个巨物撑的满满的没有一点皱褶。
方见他睁开眼睛,故意大力动了两下:“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你下面的小嘴这么贪心,也就只有老子的神物才能喂饱它!”
沧浪的脸火烧一样红着,想闭上眼睛,却又无法控制般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看,眼中露出了几分恍惚。下腹腾起一股邪火,刚刚发泄完的分身被他插得又硬了起来。
“小娼妇,快点说,美不美?”方见他又起了火,突然停下了动作,将肉棒抽离他的身体,只拿着头部抵在她的小穴边缓缓的研磨。
“啊……”沧浪失神的颤抖着,身体里的空虚吞没了他的理智,完全不够,他想被那根又粗又硬的家伙填满,想他用力的抽动把自己的灵魂也烧尽……可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偏偏在这时候离开,偏偏在他点起了火之后打算不负责任的放着他不管!
沧浪伸出手,紧抓着方的手腕,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方舔了舔嘴唇,看着沧浪被情欲染湿的眼睛,差点爆发出来,他强压着自己想要插入的冲动,压低了嗓音,“乖乖说出来,说出来老子才会给你!”
沧浪迟疑了一下,身体空虚的发疼,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他的手紧了紧,抬起眼看着方,心脏砰砰乱跳,每一下都像要挣脱胸骨的束缚直接破腔而出。
“进来……快一点!”他抬起腰,将绽开的穴口送向方,“快点进来!”
方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再说清楚点!”
“快点进来,用力地……”沧浪的声音断了断,他的身体已经覆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乱的不像话,那个字在他舌尖盘旋了很久,但就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方将湿润的凶器压在他的股间,缓缓地、情色的滑动着,与他挺立的分身相触、摩擦、分离……
沧浪终于忍耐不住,放弃的大叫起来:“干我!你他妈用力地干!”
方大笑一声,用力分开沧浪的腿,把肿胀的肉棒对准湿淋淋的后穴,狠狠地捅了进去。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让沧浪尖叫了一声,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起来,但随后而来的搅动又将他空虚难耐的身体填满,让他发出满足的呻吟。
两人就这么紧紧抱在一起,彼此抚摸彼此接吻,昏暗的营帐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空气也似乎因为这黏答答的声音而变得浑浊,处处散发着浓郁的欲望气味。
方像只不知疲倦的野兽,不停地借用蛮力的交媾来宣誓对身下的雌兽的所有权。他真的如沧浪要求的那样,狠狠地、用力地干着他,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未及从峰顶落下,又强迫着迎接了下一波的狂潮。
沧浪也不知道他们窝在营帐里究竟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只是到最后是在什么也射不出来。他疲惫的趴在床上,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下身已经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方躺在他的身边急促的喘着气,他的体力也消耗了很多,看来短期是无力再把他压在身下的。
沧浪过了很久才聚起一点力气,呲牙咧嘴的笨拙的爬起身。双腿上沾满了自己和方的体液,又粘又腻,糊满了白灼液体的双腿看起来凄惨无比,遍布的青紫痕迹也不知道是方用力的时候抓出来的还是他发疯的时候咬出来的。
爬下床,他的双腿还在打颤,几乎无法撑起身子的重量。
“你居然还有力气?”身后传来方沙哑的低音,带着释放后的惬意和慵懒,恨得沧浪直咬牙。
“再不找点吃的,我会饿昏的!”衣服早被撕烂,他只能把床单从方身上扯下来胡乱往自己身下一裹,方竖着一只腿,侧身撑着脑袋,完全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
“怎么,你想就这个模样走出去吗?”他懒洋洋的声音自沧浪的身后响起,听起来像是一只刚吃饱了的老虎,一边剔牙一边调弄自己手中的猎物。
沧浪嘴角抽了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终于在帐门边停了下来。
“过来吧!”方拍了拍身边,沧浪脸色微变,摇了摇头。
“放心吧,我现在就算想吃也没力气下嘴。”方抬了抬下巴,“你可以试着来讨好我,让我的心情变好点,这样你就不用挨饿了。”
仿佛回应一样,沧浪的肚子“咕”的叫了一声,红晕从他的脸上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你的心情还不好吗?”少年嘟囔着,“现在还有心情调侃,说明你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想要吃的不?”方眯起眼,半威胁似地看着他。
沧浪拖着满是汗渍的床单,再次一点一点挪了回来。
“嘶……好疼……”坐在床上的时候,屁股上传来的刺痛让他忍不住跳了起来,跳起来时又动到了使用过度的的腰,弥散开的酸疼让他顿时泪如雨飞,被方再次狠狠嘲笑。
“做的时候都没怎么哭,怎么现在反倒哭得像个娘儿们似的了!”
沧浪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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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尽量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问:“娘儿们是什么?”
方瞪大了眼,看了沧浪一会儿,道:“你问啥?”
沧浪咳了两声:“嗯,没什么,我想问,什么时候才有东西吃?”
方挠了挠头,从床底摸出一只铜铃。铜铃摇起来的声音就像三个人用力敲打一面破锣,难听又刺耳,沧浪措不及防,被铃铛声震得差点三魂出窍,顿时捂着耳朵倒在了床上。
好在这种折磨并未持续太久,就在帐门被掀起的一刻,方把沧浪裹在身体上的床单扯过来一半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然后一个小兵目不斜视的单膝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元帅。”
“多弄点吃得来……”方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吩咐,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嗯,叫人把澡桶抬进来,多烧点热水,抬最大的那只!”
那小兵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沧浪这时才从方的身后探出头来,看看帐门在看着赤身露体的方,一脸厌弃:“你到底是怎么样当上将军的?”
方则一脸严肃的对他说:“当然是靠实力!”
沧浪的下巴掉下来了:“我真为你手下的那些兵们感到悲哀……跟着这样的将军……他们……”
“那是他们的福气。”方揉了揉沧浪的脑袋,“不是每个人都有福气可以跟着一个永远打胜仗的将军的。”
因为方的表现的实在太臭屁,沧浪忍不住提醒他:“将军,您刚刚才打了败仗……”
方一瞪眼:“妈的,那是老天爷使绊子,天灾你懂不懂!”
第四章
饭菜来得很快,虽然不够致,但足够让两天粒米未进且体力消耗巨大的沧浪感动的泪流满面了。风卷残云过后,他满足的抹抹嘴,咂咂舌,意犹未尽。方则托着下巴,出神的盯着他看。
“你一个人吃掉了我军中三个士兵一天的粮食!”方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刚刚把老子那份也给吃掉了……那么多东西,你给吃到哪儿去了?”
沧浪以为方嫌他食量大,赶紧解释:“我平时也不会吃这么多的,但你要知道我已经太久没吃了,而且过玄门很耗体力,又被你这样那样那么久……”
方耳朵动了动,敏锐的抓到一个词。
“玄门?”哦?那是什么门?
沧浪声音一顿,眨了眨眼睛,决定当自己什么也没说过。
“玄门是什么玩意儿?”方大将军有时候还是很较真的,特别是他现在无所事事的时候。
“什么玄门?”沧浪去添碗里最后几粒饭粒。
“你刚刚说的那个东西。”
“我没说过啊。”放下碗,沧浪打了个饱嗝。
“你说了!”
“没有!”
“说了!”
“没!”
“说!”
“……”沧浪想说也说不出了,因为他的喉咙被人紧紧的掐着,让他差点把刚刚吃下去的饭也给吐出来。
“那个并不重要!”沧浪终于在被压倒热水桶里泡澡时缓了过来,他肩部以下都埋在热水里,舒服的直哼哼,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挤着另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明明可以更加舒服的!
再大的泡澡桶要挤下两个大男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重不重要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越是不说,老子就越想知道!”方也哼哼着,两只手不怎么老实的在沧浪光滑的身体上摸来摸去。“你是老子的,在老子面前不许有秘密。”
“……”沧浪力地把方的手扒开,在此郑重的提醒他,“你不是我老子,你是这里的元帅、将军、什么侯爷!我家老子没你这么年轻。还有,如果我老子敢对我做这种事,他会被我爹大卸十七八块挂在阁楼风帘上风干成腊肉!”
方耳朵又动了动,再次忽略了沧浪话中的主要意思,而抓住了另一个细枝末节。
“你说你老子跟你爹是两个人?”
“……当我没说过。”沧浪哀叹一声捂住了前额。
“你说了!”方的手向下,捏住了沧浪水中软软的分身,“快点交代!”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沧浪怒吼一声,“别捏了,再捏也捏不出东西来!”
“揉揉又会起来了,”方满不在乎的说,手指又去揉他根部的囊袋,“你老子的情人也是个男的?怪不得你对这事这么快就上手,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
“我爹把我生下来,他才不是我老子的情人!他们是伴侣,神前盟过誓约,这辈子也没办法分开,更不能找其他情人。”原本泡澡就有点晕晕乎乎的,再被比方一再的挑逗,沧浪本该有的戒心减弱了不少,更不知道自己的话对方来说有多震撼。
“你是说……”方手上的动作一顿,过了会才小心翼翼的问,“你是男人生出来的?”
“什么是男人?”沧浪迷迷糊糊问的话让方差点把头埋到水里去。
“唔,你们这里有女人吧,我听大夏的王妃说起过……”沧浪靠在方的身体上,宽厚温暖的胸膛让他觉得很舒服,眼皮渐渐落了下来。
他打了个哈欠,找了个更舒服点的位置窝下来,嘴里嘟嘟囔囔,“他说这里有跟我们很不一样的女人,胸很大,很软,身上会很香,还会生孩子……我们也会生啊……为什么不一样……”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睡着了。
方僵直的坐在水里,直到水有些发凉才回过神。他把沧浪抱出来,仔细的擦干放在床上。
坐在他的身旁,方伸出手指戳戳沧浪的脸,柔软而富有弹性,少年的脸颊还比较饱满,修长的双眉,眼睛睁开的时候是如杏核般的微圆。乌黑、明亮、有着孩童一般纯净问璀璨的光,就是那缕光,在第一次对视时让他冰冷的心发生动摇,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点类似慌乱的情绪,这是方自出生二十四年来从未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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