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狼为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羽
好难受!他的身体僵硬着,呼吸也几乎停顿。一阵短暂的失神后,下身的剧痛令他回过神来。那个粗野的男人,已经把全部凶器捅入了沧浪的身体,脸上露出了快意的神色。
“真他妈的紧!”方随手拽过一个枕头塞在沧浪的腰下,将他的臀部抬起,然后两只手压住他的大腿,低头细看自己与他相连的部位。
雄壮的肉身狰狞的布满青筋,夸耀似地拉出半截,并将小穴粉嫩的内壁也拉翻出来一些。
“小子,你这里没人用过吧!”方有些得意的将自己缓缓退出一点,然后猛力插入。沧浪身体一颤,仰着头发出一声惨叫。
“第一次是会痛点,不过男人嘛,痛点算什么,总比掉脑袋好!痛过之后就是爽,到时候你会像个荡妇一样,哭着求我狠狠干你!”方伸出手,握住沧浪软软垂着的分身,随着身体的摆动与掌中揉搓起来,“既然你是我开苞的,不管你是何来历,以后都有我罩着你。在这个军营,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你去死!”沧浪强忍着痛苦,咬着牙骂了一声!
方不以为意:“如果你不满意,我也可以把你扔到妓营里当军妓。这里的男人都是提着脑袋来当兵的,一个个饥渴的很,你进去那里,吃饭的时候屁股里都要塞着肉棒。知道吗,老子上一场抓回来几个战俘,因为长得不错给丢在那里,不到三天就被人干死了,死的时候下面那个洞一直张着,可以塞个拳头进去。怎么,你想不想试试?”
沧浪身体一颤,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你乖一点,我就不丢你过去。”方这么说着,抓住沧浪的双腿,用力拉开,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肉体拍打的声音中渐渐有了一点湿润的水声,紧抓着床伴发白的手指也慢慢松了开来,痛感在不断的侵犯中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被充实的快感和总是够不这的麻痒。从来没经历过情事的沧浪无法抵抗这陌生的感觉,紧闭的双唇中终于溢出了小小的呻吟。
进到他的变化,方兴致更加高涨,他以前也不是没玩过男人,但没有哪个男人能在第一次就被干出感觉来,不是痛哭流涕就是惨叫连连,偏偏这个少年,内部又紧又热,每一次抽出插入,都跟过了电一样,那种酥麻的快感是他干别人时无法体会到的。
看着他清秀的五官蹙缩起的模样,额边的发被汗水浸透贴在脸上的模样,看他微张着唇,急促喘息的模样,看他眼角透明的水珠滚入鬓角的模样,方就觉得自己热血沸腾,恨不得把这家伙碾碎揉烂一口吞下。
太他娘的过瘾了!方把沧浪翻了个身,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用力将他的屁股抬起,然后把自己紫黑色的巨龙狠狠地一捅到底。沧浪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已经硬气来的分身喷射出一股股白液。
“操,只是干你的屁股就把你干射了!”方属于男人的自大被充分满足了,更加卖力地狂干起来,“你可真紧,又紧又热!”
沧浪的脸埋在床单里,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着,身后如狂风暴雨一般的侵犯让他无力再去想其他,而用暴力侵犯着他的男人所说的言语就像此刻侵搅着肠壁的凶器一样,强暴着他的意识,令他发出无声的呜咽。
“你是我的,你他妈是老子我的!”方喘着粗气,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啊!”身下的少年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就像是给烧着的木柴上浇了一瓢热油,方发狂一样抱紧了他的腰身,猛力的撞击着他。
这可真是极度美妙的感觉,方肿胀的肉棒抵入那紧热的小穴深处,一股股腥浓的液注满了窄小的甬道。
赤裸的后背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沧浪身上的男人大口喘着粗气,许久不肯把肉棒拔出来。
“他娘的,怎么这么爽!”方嘴里念着,将身下快虚脱的少年翻身面对着他,仔细的看着他略显红肿的眼睛,然后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沧浪半晕半醒着,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对方厚实的舌头立刻探入,在他的口中翻搅着。湿润的声音淫靡的充斥在营帐中,被搅起的唾液分不清是谁的,顺着口舌中的空隙流出来。发泄过后的身体有一种奇妙的空虚感,轻飘飘的好像不属于自己,微弱的疲倦和隐隐的钝痛在一起组合成难以言喻的特殊感觉,沧浪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了一次一般。
“嗯……”口中侵入的舌头正在模仿刚刚侵犯的动作,保持着相连的姿态,沧浪敏锐的感觉到,还插在体内的那条凶猛巨龙又再次苏醒过来。
“啊……”心里掠过一丝惧意,但同时又升起一股期待,刚刚如狂风骤雨的冲击虽然让他难堪和羞耻,但那种可以冲毁一切的快感,死去活来的释放感勾动着他内心深处的渴望,竟然,有点欲罢不能起来。
方没有给沧浪足够的时间去慢慢消化和理清自己的感觉,几乎是在恢复元气的下一刻,他又挺动健壮的腰身,开始了不知疲倦的鞭笞,慢慢抽出,再一下子用力刺入,像是要把沧浪深藏在体内的灵魂也给捅出来一样,猛烈而粗暴。
沧浪的身体被一下下的撞击带动的摇晃着,口中只能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
逼狼为娼(H) 分卷阅读5
似痛苦又似欢愉。他已经什么也想不起,什么也顾不得了,整个灵魂就只能感受那一下下的侵入,永无止尽的却又甜蜜的折磨。
无数次激烈的交合之下,时间飞快的流逝,沧浪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等再次醒来,帐内已一片黑暗。他的身体像被巨石碾过一样,又酸又痛,四肢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伸出手摸了摸,身边的床铺是冷的,那个男人不在。不过想想也是,自己不过是他一个发泄欲望用的奴隶,身份来历都不明,他怎么可能会安心在自己的身旁入睡?
沧浪皱着眉,很小心的把半边发麻的身体转过来,肌肉牵着身下被反复摩擦使用的部位,从那里传来让人无法忍受的涨痛。
“死元韶,臭元韶,是你把老子害这么惨的……哎呦……”因翻动身体而导致的涨痛让沧浪的脸蹙成一团,他一边吸着凉气,一边慢慢把身体放松下来,“为什么不能变身了呢?”少年苦恼的闭着双眼,咬住了下唇。如果可以变身,不但可以避被人蹂躏的下场,甚至可以轻易把那个无礼家伙的咽喉咬断!
这么想着,脑海中却突然跳出那个狂野男人仰起头发出低吼时的表情。脸上的汗顺着额角流到坚毅的下巴,健壮的脖颈,喉结粗大。用力抽动的腰身猛地停下,然后一股滚烫的阳直冲入敏感的肠道……
呼……只是想想,一股热流就向下身涌去,沧浪睁开眼,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他这是怎么了?
被压榨过度,就算有感觉也无法传达到过于疲劳的身体,他探出手,揉了揉安静伏于身前的分身,缓缓地舒了口气。
现在无法变身,四周全是方的人,他的脚又受了伤,体力也完全透支……这种状态,想逃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元韶,你快点来吧,再不来,我就要可耻的死在别人的床上了!
沧浪扁了扁嘴,如果传了出去,父亲铁定会气冲冲的把他从土里刨出来用鞭子狠狠抽一顿的……不过如果死了,那他在也回不去家乡,再也见不到父亲大人了……眼睛一阵阵发酸发胀,心里累积起的悔恨和绝望化为热辣辣的泪水从他脸上一颗颗滚落下来。
“你又怎么了?”黑暗中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沧浪被吓了一跳,睁大眼睛仔细看,果然,方赤着上身,只穿条亵裤正坐在营帐的角落里。没有烛火的营帐里,黑暗如墨汁一般四处流淌着,沧浪不知到方正在做什么,正如方此时不知道沧浪的脑子里正在想什么。
二人在黑暗之中以沉默对峙,气氛疏离且诡异,仿佛之前还热烈的拥抱,激烈的纠结在一起的那两人与他们完全无关一样。
沧浪在静静地等待着,被人扔在砧板上的鱼没有权利逃离。他也知道,就算自己问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如此对他,得到的答案也不是他会喜欢的那种。
就当自己倒楣,被只狂犬咬了吧。这么想的沧浪,一下子觉得轻松起来。只要元韶来,便能将他带走,只要回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这边发生的事,只要没人知道,那他是不是就可以当做完全没发生过?
黑暗之中的方并没有如他预料中的走过来并像发情期中的野兽那样继续粗暴的进行交尾,而是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却藏不住那双凌厉明亮的眼睛,似在思考什么、又似在疑惑着什么,就这么直直的没有任何遮饰的盯着沧浪。
“你……还是不打算放我走吗?”沧浪咽了口唾沫,与方的沟通并不是那么轻松,虽然他不说话,但是只是在黑暗中这样坐着,就有无穷无尽的压力将自己禁锢在这里,连动一下都觉得吃力。
“你看,我不是奸细,真的……我对你们的战争丝毫不感兴趣,我只是在一个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了一个不合适的地方的小角色。”沧浪小心翼翼的看着黑暗中的帝王,可惜看不清此时对方的神色。
“我……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沧浪的声音有点沙哑,但细听之下还能感受到微微颤抖的声音下隐藏的一点恐惧,“留着我,只是浪你的粮食,真的……不如……”
他顿了一下,谨慎的选择语言:“不如放我走吧,我会远远离开这里,保证不跟任何人说起这里的情况……我的家乡离这里十分遥远,远的出乎你们的想象……呃,我的意思是说,不会有人知道你对战俘……”
“你不是战俘。”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沉稳的响起,没有一丝犹豫,“你是我的奴隶。”
沧浪心里暗骂了一声。
“老大,我只是个无辜的路人……”
“没人说你无辜。”男人晾凉的说,口气中有一丝隐约的暧昧。
“我真的只是迈错了门槛啊!”沧浪欲哭无泪,真想把元韶这个不靠谱的损友抓过来好好打一顿屁股。
“不然你说吧,你开个价,我可以给你金钱?”想了想,人家一个侯爷似乎也不差钱,“不然,我送你几个美人儿?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你的愿望,我一定可以帮你去实现!”
快点说吧,不管是什么他都可以应承下来。只要元韶来了,再次开启玄门,他一脚迈过去,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把他抓回去,什么承诺都可以当耳后一阵风……
等了半天,比方还是坐在那儿什么也没说。
“那个……”沧浪战战兢兢的开口道,“老大……”
“叫主人……”方阴恻恻的说,沧浪顿时泪流满面。
长这么大,他只听过别人叫他主人、小主人,还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用过这两个字啊!
“不然的话,叫老公也勉强接受。”方嘿嘿笑了起来,笑声听起来颇有点下流。
“……”沧浪想,他还是叫主人吧……
元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过来!沧浪仰天长叹,万分郁闷的翻过身,决定不再傻乎乎的跟方讨论这种问题。
无非是被这男人多咬两天罢了,人人也就过去。等元韶过来,或是他的脚伤痊愈,再或是他可以变身成功……无论怎样,总有让这个嚣张又狂妄的家伙哭着求饶的一天。
迷迷糊糊的睡着,方倒也没来骚扰他。不知过了多久,营帐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将他惊醒,杂乱的脚步声混着有些惊慌的叫喊清晰地穿透营帐。
沧浪坐起来,抓过衣服胡乱套上,单脚跳到帐门口,拉开一丝向外张望。士兵们都在向外集结,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很多脸上的表情都很奇怪,那是一种混合了惊恐、忐忑、焦躁甚至绝望的表情。
有敌人入侵了?沧浪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如果真有人打过来,说不定他可
逼狼为娼(H) 分卷阅读6
以趁乱跳掉?
随手拽住一个经过营帐门口的年轻士兵,沧浪问他:“喂,兄弟,出了什么事?”
那士兵看起来慌慌张张的,也没注意从主帅帐中探出头来的人是谁,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前面把沧浪的手甩开:“大王来了,不快点过去是要被砍头的……侯爷这次可能要完了,我们不知道还有没有命……”
大王?完蛋?沧浪挑起眉,心中充满了好奇。人间界的王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偷偷去看一眼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左右看看,沧浪捡起帐边的一杆枪,把枪当拐杖一样拄着,他跟随者士兵的人群,挪向营门。
所以说,好奇心是最要不得的东西。在好奇地驱使下,沧浪居然没有发现原本守在营帐门前看守他的士兵此刻都不在了,如果想逃,现在是多么好的时机……
粗心大意的沧浪混在人群里,也没在意自己与身穿铠甲的士兵有多大的差别,只是一个劲的伸长脖子,看着据说是王将要经过的地方。
“列队!”前方的副将一声喊,杂乱的兵士纷纷站队,不属于任何一队的沧浪被人推来推去,跌跌撞撞的反而到了队伍的前面。未等指挥的副将发现,一队金盔金甲的骑兵护着一乘大舆缓缓而来。
沧浪被推挤着,从整齐的队伍中跌了出去,正摔倒在路中。当先的骑兵一勒马缰,战马嘶鸣一声,前腿高高立起,队伍停了下来,整个兵营,瞬时安静下来。
沧浪从地上爬起来,依旧拄着枪,然后他抬头,看见金盔金甲骑士手中举起的明亮的马刀,迎着日头,发出刺目的光,然后迅疾如风当头劈了下来。
沧浪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会有人一声不吭,出手就是拿命的招。事出突然,他下意识地拿枪去挡,身体就地打了个滚,闪到一边。刀枪相碰发出巨大的声音,那刀式极猛,震得沧浪手腕发麻,枪杆已被刀锋劈成两半。
沧浪看着手上的半截光秃秃的枪杆,惊出一身冷汗。就听马上骑士冷冷的一声喝:“拿下这个大胆的刺客!”
马蹄声响,沧浪的四周立刻围满了金甲骑士。
“我不是刺客!”沧浪把手中的枪杆扔开,双手高举喊道,“不是刺客,我只是个因为仰慕大王所以来看大王英姿的小百姓啊!”
没人在听这个突然滚出来的少年说的话,只有明晃晃的刀尖反射着刺目的阳光,齐齐集聚在他的头顶,只要一声令下,就立刻将他就地分尸。
冷汗唰的一声从后脊背流下来,沧浪提心吊胆的抬头看着那些闪闪发光的寒冷兵器,生怕他们当中有谁手腕软一下,突然对着自己的脑袋砍下来。
“看看是什么人,把他带过来。”垂着帘子的车厢里终于传来声音,悬于头顶的刀剑又唰的一声整齐的了回去。沧浪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的看着骑兵们闪开一条道,然后从外面冲进来几个士兵,将他一把摁住。
“我自己能走,喂喂,你轻点儿,我脚上还带着伤!”
不理会沧浪的抗议,那几个士兵将他架到车前,压着他跪下。车帘被掀开一角,里面的人看不清楚样貌,只听见似有人低声细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唔……”
沧浪只听到从里面传来一点含糊的笑声,不过听在耳中让人并不感到愉悦,反而是令人周身发冷。
“你叫什么名字?”过了一会,从里面传来了低沉的男声。方的声音浑厚,满是傲气与不羁,这个声音虽然也很沉厚,但听到耳中只觉得又如吞了虫子,又粘又腻,让人浑身难受。
沧浪蹙了蹙鼻子,用眼偷偷扫视四周。这种场合,方跑到哪儿去了?
“快回话!”后背被人猛击了一下,疼痛从背脊直传到前胸。他被身后的士兵打倒在地,扑起的尘土喷溅了他一脸,让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别动手,你们若是打伤了毕侯爷的小心肝,他可是会发飙的。”那男人笑了起来,笑声有如一条毒蛇。脸伏在地上的沧浪撇了撇嘴,毒蛇什么的,最让人讨厌了。
“方呢?方!”车帘一挑,一个身材高大的锦衣男人终于窜了出来,他双手叉腰站在车头,一脸傲意的扫视着出来迎接的军队,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方人在哪里?”
沧浪抬起头,那人逆着光看不清相貌,但他发现原本站立在部队前方的几个副将脸上都闪过惊讶的表情,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回话。
唔……很可疑!这个蛇一样的男人看起来似乎、好像、可能不是这个国家的大王……那他哪来这么大的排场?
不过,方在哪里?他如果再不出现,自己的小命可就危险了。沧浪暂时忽视了那个粗野男人的无礼,头一次深深的“想念”起他来。
正在众人惊疑不定的时候,从营门外缓缓走过来一匹黑马,马上坐着一个人,亮银的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让人离着老远就能看见。
车上的男人见了,冷笑了一声:“算他还知道好歹。”
走过来的,果然是方。阳光下,他的五官异常清晰。他把头盔抱在胸前,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他只是骑着马随意来散散步,而不是赶来晋见自己的君王。
等黑马走得近了,方一挑浓眉,对着那男人勾手指道:“端木,你排场好大,怎么,又把大王的车马借来用了?”
“方,你的排场也不小啊,”叫端木的男人嘿嘿一笑,用手指着黑压压的士兵,“你的兵把王的车架围起来了,怎么着,想对王做点什么?”
“微臣哪敢!”方一耸肩,“他们只是以为大王要来,惊喜过度,都抢着想来一睹大王风采罢了。可惜了,来的不是大王本人。”
“哼,”端木冷笑一声,“大王亲自你也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吧,君不君,臣不臣,也是大王宽厚,不然的话,方你再多张几颗脑袋也不够人砍。”
“好说好说,”方手一摆,“我不过是个粗人,比不得端木王爷的手段。也是大王宽厚,不然的话,端木你再多长几颗脑袋,凭你多次逾越,盗用皇家仪仗,也该被我砍光了。”
端木听了这话倒也没生气,脸上反而现出笑来。
“你听到了吧,方他就是这样,从来不把微臣和您放在眼里。”他回过头,轻声说道。
这一声,方的脸色变了,沧浪的心里也咯噔一下,不好,方被这家伙阴到了。
果然,从车中传来一个清澈的声音:“毕爱卿,你也太调皮了!”
方闻言,立刻滚鞍下
逼狼为娼(H) 分卷阅读7
马,单膝跪于车前,左手握拳置于右肩,伏首高呼:“天佑吾王!”
见他的举动,所有的士兵全部跪倒于地,山呼:“天佑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扶我出来!”
“是!”端木伸出手,从车中扶出一个清瘦的男子。他薄唇高鼻,双目黝黑,仔细瞧瞧,面目与方竟还有几分相似,只是面色苍白,身形瘦弱,看起来身有不足之象。黑金的王袍为他添了几分威严壮穆,他脸上的表情平淡,不喜不怒,只是微微一抬手,止住了下面的呼声。
“毕爱卿,孤与你多日不见,怎么,咱们要在这里谈论国事不成?”他的声音很温和,但语调冷漠,带着一股不容抗拒之力。方闻言立刻起身,回头骂道:“你们都堵在这儿做什么?给老子散了!该守哪儿的都给我回去守着!”
将士们应了一声,就听甲胄声响,须臾间,上万名士兵竟然都散了个干净。大王眉头微微一动,也没说什么,转身进了车厢。
方这个时候才看见跪在车前的沧浪,顿时毛了。
“你他娘的怎么会在这里?!”他压低嗓门咆哮着,沧浪几乎可以看见他额上暴起的青筋。
“我他娘的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就算觉得心虚,沧浪也依旧压低嗓门咆哮回去,“你又没绑着我!”
“好主意!”方咬牙切齿的捏着手指头,“回头我就把你捆上扔在帐里,省的你乱跑给老子惹事!”
沧浪浑身一抖,嘴还挺硬:“想我不惹事就快点放了我,我保证立刻跑开离你远远的,半点事儿也不给你招来!”
“你死了这份心吧!”方狠狠瞪了他一眼,招手叫过一个副将,把人丢过去,“看好这小子,要是再让他跑出营房半步,我把你们的腿全都砍下来!”
沧浪立刻被几个膀阔腰圆的大汉架起拖走。方看着不停挣扎的沧浪离开自己的视线,才松了一口气。
“这小家伙看起来相当神啊,方,想不到你还好这口!”耳边传来让人不舒服的粘腻声音,方的双眉又皱了起来,一脸厌恶的转身看着他。
“好、好、好,就算你不喜欢我,也用不着摆出这种脸色来,”端木举起双手向后退了一步,“我们都是做臣子的,彼此让一步,别让大王觉得太难办,可好?”
方冷笑一声:“哪里敢,你是王爷,我只是个小小的赤焰候。”
“上将军,您手里有魏国最锐的三支军队,我不过是个吃空饷的空头王爷。”端木一摊手,“虽然大王对我亲眼有加,但我终究是个外臣,比不上你与大王的血亲之谊。”
“血亲个屁。”方双手抱胸,斜睨着端木,“少他妈装模作样!你我心里都清楚得很,我们两彼此都看不对眼,都想着怎么样把对方快点弄死。”
端木呵呵一笑:“方,有时候话用不着说这么直白。”
“抱歉,老子就是个粗人。”方拍拍身边的黑马,翻身骑上去,将身半俯下来阴狠的瞪着端木,“别以为你跟大王的关系密切就可以为所欲为。端木,有时候做人处事要留有余地,再忠心的狗你要把它逼急了,它也会反过来咬主人的。”说完拍马追向魏王的车驾。
端木站在原地,手指抚着下巴,看着方的背影笑了起来:“敢情你一直把自己当条狗……好吧,我倒看看,你这条狗会有什么下场。”
第三章
沧浪烦躁不安的在方的营帐里蹦来蹦去,像只不安分的猴子。脚上的伤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只是伤口有点发热发痒。他知道那是伤口正在愈合的表现,忍住了不用手去抓,只是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也不能安心,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口难受还是心理难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