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狼为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羽
沧浪冷笑一声:“你少唬我,也唬不住我。”
“不是唬你。”天已经暗了下来,方看着火,火苗忽明忽暗的映在他的脸上,“这营里,已不全是我的人。别人带来的家伙,不在我的控制之下。”
“若真的关心我的死活,当初又为什么要……”
“你不喜欢吗?”方抬起头看着他,火苗在他乌黑的双眼里跳跃着,散发出耀目的光芒。
“你那是强暴,我怎么可能喜欢!”沧浪跳着脚骂,“你这个大混蛋、大流氓、大淫虫!”
“可是我觉得你很喜欢!”方一点也没生气,反而笑嘻嘻的逗他,“两条腿夹着老子的腰,一个劲儿的扭,不是叫我在大力点,就是哭着说快活的要死了!奶奶的,你这小子比荡妇还荡,比娼妇还浪,怪不得叫小浪浪!”
“闭嘴!”沧浪涨红了脸,抬脚就去踹他,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腕,除了靴子和布袜,坚硬而修长的手顺着脚踝缓缓揉下去。足尖传来令人战栗的酥麻,只是被他这样摸着脚心,沧浪就已经弱的站立不住了。他的身体晃了晃,最后还是喘着气倒在了方的怀中。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小浪浪!”方舔着他的下巴,目光执着而坚定,“说你是我的!说!”
灵活的手指窜进单薄的衣服,捏着已经立起的乳尖,快感一瞬间从乳尖流窜到身体的各个部位,热流会聚向下腹部,沧浪眯起双眼,在方的怀里微微颤抖着,发出了满足的低吟。
方把下巴架在沧浪的肩上,用舌头轻舔他的耳背,沙哑的声音带着质感:“瞧,我怎么说的?你这小浪货没老子不行。”轻笑着,他用手指圈住沧浪下面早已硬的不像话的分身,缓缓揉搓。
沧浪气也喘不匀了,只用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听凭欲望在身体里的冲刷。
方拽过披风铺在地上,把沧浪推倒在上面,少年的衣裳尽解,散落在身体两侧,露出细白的肌肤,燃得正旺的篝火在他的身体上吞吐着红色的光舌,将少年的身体染上妖异的魅色,方舔了舔舌头,解开长裤,露出黑红粗长的凶器,夸耀般的从头部的裂口滴出透明的露珠。
“来舔舔!”方把肉具抵到沧浪的唇边,托着他的脑后以阻止他的躲避,“用力舔,不然一会痛的可是你!”
那外貌狰狞的凶器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雄性气味,沧浪半是惧怕半是欣喜的张开了嘴。
过于巨大的肉棒撑开了沧浪的嘴,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努力的张大嘴,很小心的不让牙齿咬到这家伙,雄壮的茎身上遍布着凸起的青筋,摩擦着他的舌面和上颚,从来没有帮人做过口交,可是沧浪似乎清楚要怎么做才能讨好骑在自己身上露出情色表情的男人,他缩着口中的粘膜,轻轻动了动舌头,只是这简单的变化,就让身上的男人抽了一口凉气,口中的肉具弹动着,又涨大了一圈。
方伸手抓住沧浪的头发,将涨的发疼的肉具抵到了深处,喉头的肌肉被刺激着,突然紧,又湿又热的包裹住了他的前端,让他发出满意的粗喘。
沧浪浑身发颤,方插入的太深,让他的喉部痉挛,差点呕出来,口中满满的都是对方的味道,有点咸有点苦,被满涨的肉具填得过满,不只想呕吐,连呼吸都困难。
他用舌尖去推那大的吓人的肉棒,想让自己酸麻的嘴休息一下,但方不给他机会,紧抓着他头发的手突然用力,腰部也剧烈的抽动着,磨得他口颊发疼。
“快点动你的舌头,每一个地方都给我好好地添起来!”方喘着粗气,用力的干着少年甜美的小嘴,疯狂的抽插了一阵后,浓烈的液吐在他的口中。
“咳咳!”好不容易等方把肉棒拔出去,沧浪向外爬了几步,无法抑制的呕了起来。他趴伏在地上,露出线条流畅而优美的后背,一阵风吹来,卷起数茎枯草,飘落在他的背脊上,草叶的锯齿在他的皮肤上画出数道浅白色的痕迹。
方咽了口唾沫,将手伸到沧浪的身下,抬起了他的腰。白皙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正对着他的脸,从少年的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将他的欲望再次引燃。方将自己的脸埋在少年的股间,伸出舌头,用力的舔着股缝中淡色的入口。
“啊!”少年颤抖着,身子一软,险些摔倒,急急地转头说,“别舔那里!”
“闭嘴!”方握着他的手掌紧了紧,身下的少年立时发出难耐的喘息。舌尖挤开紧闭的甬道,舔平四周的密褶,并用力向里面窜去。少年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腰部却被毕方粗大的手掌牢牢握着无法动弹,挣扎了几下便软了力气,伏在地上低低的叫着。
舌尖挤开密穴,将唾液执拗的送入内部,少年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紧闭着双眼发出甜蜜的喘息。方直起身,扶着已经硬的不像话的肉棒在湿润的入口处摩擦了数下。而后全根没入。沧浪发出短促的叫声,头向后仰,后背浮起了因为疼痛和快感产生的红潮。
湿润而温暖的肉壁在进入的一瞬将他紧紧包裹住,如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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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舒适和直通脑髓的快感让方差点控制不住而一泻千里。他皮有些恼怒却又有几分得意的拍打着身下少年白皙挺翘的臀部,清脆的响声和着粗重的喘息声将原野上吹过的风染上了一层淫靡的颜色。
肉棒在蜜穴中横冲直撞,恣意发泄,动到兴处,方就这插入的姿势将沧浪的身体翻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的抱着。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沧浪尖叫起来,肿胀的先端无法抑制的喷出了白液。
“别这么快!要学会忍耐。”方咬着沧浪红润的双唇,口中含糊的抱怨。
沧浪圆睁着一双迷离的眼,喃喃的骂:“去你妈的忍耐!”
方哼了一声,索性坐起,将沧浪的身体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失去支撑的身体因自身的重量而让侵入的肉棒刺得更深。沧浪咬着唇呜咽着,伸手抱住了这个粗蛮的男人。
方捧住沧浪的臀部,将他的身体提起再重重放下,二人都从这简单的动作中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再度硬起来的分身抵在男人坚硬的腹肌上,随着上下的动作摩擦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并将分泌出的爱液沾满了男人的身体。
就在方干的兴起,打算再换个姿势狠狠操弄沧浪时,抱着他的少年突然睁大了双眼,在他猝不及防之时将他扑倒在地,又抱着他向外滚了两个圈。
“我操,你他妈的要干嘛!”这不自然的突然变化,理所当然的让他还插在温暖小穴中的肉棒受到了撞击。疼痛减弱了方的欲望,当他狼狈的打算从沧浪的身上爬起时,那根雄健的肉具已失去了应有的热度。
“小心!”只是刚刚抽离身体,还没等方骂人,沧浪再次抱住了他,向右滚了三圈,在他们滚过的地方,碧绿的草丛间,凭空出现了数只铁铸的短箭,箭身在月光下反射出湛蓝的光淬了剧毒。
方打了个激灵,再高的性趣也被这几支突如其来,险些要了他性命的短箭打发没了。
他将沧浪一把推到草丛中,低喝了声:“躲好,别出来!”说着,矮身几个翻滚,跃到了篝火旁,从那一堆凌乱的衣裤间抽出了自己的剑。
“奶奶的,早知道把刀带出来!”掂掂手中过轻的佩剑,方只是抱怨了一声,便伏下身,警惕的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喂!”不远处,赤身裸体的少年像猫儿一样静静的伏着,对他招了招手。
“谁叫你出来的?给老子趴回去!”方愤怒的挥着手中剑,想把沧浪给吓回去。
“别担心!”沧浪却手脚灵活的爬到方的身边,赤裸的肌肤在月光下发出莹白的光泽,“他们只有四个人,我们可以对付!”
“你怎么知道?”方眯起眼睛,随手扯了一条挂裤塞给他,“遮遮,别让那些鸟人看到你的屁股,那是老子我的!”
沧浪瞪了他一样,但还是听话的把裤子套上。
“我的耳朵很灵,他们藏在那边,树上两个,草丛里两个。”沧浪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有腥气,他们身上好像带了不少那样的箭,有毒!”
“老子知道!妈的,这些家伙从哪儿冒出来的!老子正干你干的高兴……”方愤愤的骂,“打扰老子的兴致,等会儿把他们这帮龟儿子全剁碎了喂狼!”
说完了,方不拿剑的手轻轻握了握沧浪的手,低低地说:“谢谢!”
谢他敏锐的耳朵,谢他救了他的性命。
沧浪沉默了一会,将身体靠向方:“好像,有点不太妙。”
“怎么了?”
“他们,正等同伴!”沧浪冷静的声音让他听起来成熟了许多,“不止四个,还有别人,他们,围过来了!”
“沧浪!”
“嗯?”
“你真的听得见?”方侧耳听着原野上呼啸而过的风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相信我!”
“好,我信你!”方沉默了一会,在衣服堆里又摸了半天,摸出一把匕首赛到沧浪手中,“你能听见的话,找个空挡,逃出去!”
“那你呢?”沧浪握着匕首,心中咯噔一声。
“我留在这里,他们一定是冲我来的。”方的声音顿了顿,伸手在沧浪的头顶上摸了摸,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温柔,“逃走吧,你不是一直想离开我的吗?现在的机会正好。”
沧浪默然得看着他。
“他们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只要我没死,他们就顾不上你。快点走,趁他们还没有合围。”
沧浪想了想,淡定的摇了摇头:“我们一起来的,当然一起走。”
“你傻了吗?”方笑了起来,“你不过是我抓来的俘虏,我拿来当性奴的小子,你凭什么留在老子身边?快滚,别在这儿拖老子后退,不然刀剑无眼,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沧浪垂下眼,拔出了明晃晃闪动着寒光的匕首:“行,如果你能砍到,你就试试!”
方一怔,苦笑道:“傻子,留下来会死的。”
“不、不会!”沧浪的眼中光芒闪烁,“我要留下来和你并肩战斗。因为……”因为什么呢?沧浪的脑中空荡荡,有什么东西存在着,却又看不清楚。
“因为你爱上我了?”方调笑般的接口道。
这句话却像点醒了沧浪一样,他用吃惊的、无法置信的目光看着方,看得后者心中暗惊。
“或许,你说得对!”沧浪点了点头,心情有几分沉重,“既然上天让我遇见你,既然命中注定我们要在一起,那我就应该保护你,忠于你……”
“等等、等等!”方连忙止住沧浪的话,“虽然,你说这些让我很感动,但是……你是我老婆,保护什么的,应该是我来说才对!”
沧浪拽了一条长袍给方披上,正色道:“穿上衣服,我不想让别人再看到你的身体!”
方听话的穿上外衣,然后突然醒悟过来,目瞪口呆的骂了声娘。
风声呼啸,那些人已经靠的近了,就连方也听见了清脆的弓弦声。
“这里!”沧浪把方的人向旁边一带,二人就地打了个滚,躲过了又一波的箭矢。
“不能让他们再放箭!”方半跪于地上,双目噬血,盯着风中摇曳的草丛,“得把他们都干掉,不然我们没办法突围。”
沧浪点了点头,突然挑起地上的沙土向还燃着的篝火扑去。方立刻领悟到他的意思,大喝一声挥剑而出。剑身撕裂空气发出嗡嗡的鸣叫,带起一股强风,篝火被剑风吹散,化为星星点点的余烬,飘散在空中,几处余火微弱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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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数下,终于尽归黑暗。
林中埋伏的杀手见对方灭了篝火,急忙拉弓放箭,但光线黯淡,沧浪听风辨器的本事又高,几箭都落了空。这一下,两方都隐没在了黑暗中。除了风声和草丛沙沙的声响,再听不到半点声息。
沧浪轻手轻脚爬到方身边,对他做了个手势。方双眉一皱,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妨事!我能行。”沧浪亮出方给他的匕首,远处的人已经渐渐围拢上来,如果再不将那几个弓箭手干掉,他和方真的就没有活路了。
“太危险了!你毕竟不是军人。”方拉住沧浪的胳膊,“对方有好几个,又是在暗处,如果一不留神,就把小命交待在这儿了。”
“越黑越好。”沧浪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们看不见的东西,我能看清。”又指了指耳朵,“你们听不到的声音,我能听到!”
轻轻挣脱方的手,沧浪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千万不要出声。”说毕,手脚并用,转眼隐没在齐腰的深草中。
方虽然感到不安,但他还是沉住气,静静地等待着,同时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风中传来的细微声响。
果然,没过一会,就听见隐约的声音,那是人临死前的挣扎和惊讶的低呼。方嗅嗅鼻子,原野上的风带来了他所熟悉的血的味道。
浓郁的黑暗天幕被乌云遮了大半,月亮早已不见踪影,零星几个星星闪动着微弱的光,窥视着黑暗中的搏杀。
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这是他头一次感受到恐惧。不是为自己的生命,而是为了一个几天前还是毫不相干的少年。这种恐惧抓住了他坚强的心脏,击中了他深藏着的,无人知晓的脆弱之处。只要脑海中一闪过那少年血流满面倒在地上的模样,他的心就像被尖刀刺穿一样,令人窒息的疼痛。
方握着剑的手微微发抖,他不住的要自己安静下来,冷静下来,一再的安慰自己,沧浪不会有事,但无边的愤怒还是如潮水一样涌过来,将他整个身心都给淹没。是他让那个漂亮、任性、执拗却又有些可爱的少年陷入了危险。不管胆敢来行刺的家伙是哪个,他方一定要把这家伙碎尸万段。
不安的等待让时间显得特别漫长,他握剑的掌心沁出了冷汗,风吹过他遍布汗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唰……”身边的草丛传来悉簌的轻响,方手中的剑如风一样指了过去。
“喂!你轻点!”草丛分开,露出沧浪发白的脸。暗淡的星光下,方可以看见他白皙而清俊的脸上溅着红色血珠,诡异而艳丽。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方手中的剑一扔,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搂入怀中。
“你回来就好!”
被方勒的有些疼,但不知为何,沧浪觉得胸中涌过一缕暖流,从心口直达四肢,令他舒服又快乐。他轻轻拍了拍方的后背,轻声回答:“嗯,我回来了。”
“怎么样?”方松开手,上下检视沧浪的身体,看他有没有受伤。
“没事,一共四个。我悄悄地掩过去,他们发现不了我。”沧浪有些得意地笑着,一口白牙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方突然沉默了下来,如鹰隼一样的双眼紧盯着他。
“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样的问题你已经问过了。”沧浪扁扁嘴,“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方突然笑了起来,用力亲了他一口:“我信。不过无所谓了,就算你是山里下来的妖,老子也认了。”
“不怕我夜里啊呜一口把你吞了?”沧浪歪着头,嘴角带着笑意问他。
“你以后每夜被老子吃的疲力尽,有力气吃我才怪。”方嘿嘿笑着,表情臭屁得要命。
沧浪的脸红了红,过了一会儿才说:“有时候,我觉得你们更像妖怪!”
方捡起地上的剑,用心听了听,压低了声音:“没时间了。”
“嗯,他们来了。”沧浪拉着方,两人极仔细的挪动着身体。
“有几个?”安静的伏于草丛中,方小声问道。
沧浪闭上眼睛细听了听,伸出一只手:“不多,只有五人。”
方眼中凶光陡起,舔了舔唇,浓浓的杀气从他的身上散出:“该老子出场了。”
沧浪对他点点头,挥了挥手:“去吧。”
“这次不跟我抢了?”方斜眼看看他。
“我们在暗,他们在明。他们只要手上没有弓箭。”沧浪然一笑,“堂堂上将军、大元帅,还会怕这几个毛贼吗?”
方傲然一笑,按照沧浪指引的方位,悄然消失于夜色之中。
惨叫声和刀剑撞击声传来,沧浪细细数着,然后自草丛里站了起来。血的味道越来越浓,头顶上不时响起乌鸦的聒噪声。方浑身是血,赤裸着双臂,拎着剑走了过来,手中提着一个昏迷的黑衣人。
“这么快?”沧浪双手抱胸看着他。沾了血的方,犹如地狱走出来的修罗,狂戾、傲气,有着睥睨天下的邪魅之色。
方大步走到沧浪的身边,把手中的杀手扔到一旁,伸手紧紧抱住沧浪,狠狠地吻了下去。如狂风暴雨一样,直到双唇间品尝到淡淡的腥气。再次分开时,二人呼吸都有些不稳,身体表面的肌肤带着灼人的热度,仿佛要把残余的理智都焚烧殆尽一般。
“我……”沧浪动了动嘴唇,只说了一个字,却不知道自己下面要说什么。
方吻了吻他的额头,狠狠地咬了他的耳朵:“先做正事,做完了老子再狠狠干你。”
明明是粗鄙无比的话,听在沧浪的耳中却有一种特别的意味。方拖着黑衣的杀手到另一边去问话,沧浪站在山头,遥望着山脚下灯火通明的军营,任风吹凉他脸上过热的温暖。
他突然蹙紧了双眉,军营中的灯火给了他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体内的本能告诉他,那灯火外一望无际的原野上,于那深浓的黑暗之中,潜藏着令人胆寒的危机。
第六章
“妈的,竟然是姜连殊那个王八蛋!”结束了审问的方甩着手走到了沧浪的身后,手中的剑滴着腥浓的血珠,“老子刚把兵符交给他,他就这么急不可待地要来拿老子的命。”
他抬头看着沧浪,发现眼前的少年脸色有些不佳。
“你怎么了?不用怕,姜连殊那小子没啥本事,就靠着他爷爷在朝中有点权势……”
沧浪伸出了手,指着黑漆漆的远方,颤着声说:“那是什么?”
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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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月光的原野上,是光线无法穿透的黑色领域,他看了一会,摇了摇头:“没什么啊!”
话音还未落,无数的火光突然撕破了黑夜,火光中,盔甲和兵刃闪动着寒冷的历光。数不清的黑色马匹呆着嚼头,裹着马蹄现身于熊熊的火光中。
方的瞳孔缩,大叫了一声:“夜袭!这他妈的是夜袭!”
敌方突然出现的兵马就在距离兵营不足五里之外,而此时的兵营依旧灯光明亮,安宁寂静,没有一丝声响。
方又惊又疑:“前方的巡卫在哪里?为何没有人发现?”
沧浪颤着声指着军营:“已经这么近了……你绝不觉得……那里,好像是座死营?”
方的心沉了下去,强烈的不安再次席卷了他。他奔向自己的坐骑,翻上跃上。
“沧浪,你在这里等着,哪儿也不要去,我要下去瞧瞧。”
“不,让我跟你一起去!”沧浪追了过去,拉住了方的马缰。
“太危险了,你在这里等我!”方弯下腰在他的额前亲了一口,“等我,我一定会回来带你离开!”
沧浪眼望着方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乌云就在此时缓缓散开,露出隐于身后苍白月亮。他眼望着明月,仰起了头,从口中发出一声清啸。月影中,少年美丽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不知从哪里传来了狼群的呼应,此起彼伏,响彻原野。
中原帐裹,魏王信面色苍白,身前铺满了忠心的侍卫残破的躯体,浓重的血腥味让他阵阵作呕,但他还是强忍着,稳稳地坐在他应该坐着的位置。
“玄方国十万大军就在营门之外,王上想不想出去看看?”温柔和煦的声音充满着情意,端木站在魏王的身前,脸上带着永远不变的笑意。
魏王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未带丝毫温度。
“阿信,你又何必呢?”端木轻叹了一声,向前走了两步,抬手拈起一缕魏王披散的头发,“你瞧,你这些侍卫都死了,他们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却只一句话,就断送了他们的性命,你就这么忍心吗?”
魏王还是脸色如霜,端着在原处,一声不吭。
“你所爱的方已经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端木柔和的声音就如一条毒蛇盘绕在魏王的耳边,“你总会知道的,在这世间,只有我才是能配得上与你一起到老的男人。盖上你的王玺,签上你的名字,从此之后,我会疼你、爱你,给你所要的一切,把你捧在心里。这样多好。”端木呵呵地笑了起来,将魏王的头发放在唇上吻着,露出陶醉的神情。
“信,我等着这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姜连殊一脸惊恐地躺在地上,看着这一切,浑身发抖。
端木直起身,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啊了一声,终于将视线转向地上的姜连殊。
“对了,我差点儿忘了,这位姜元帅,今夜派出了几个绝顶的高手。王上,您猜猜,他们去哪儿了?”
魏王的脸白了几分,凌厉的目光投向了姜连殊,却还是不发一言。
“姜元帅得了姜老的吩咐,只要有机会就要除去方兄。瞧,多好的机会,方带着他的小情人离开了军营,身边没有一兵一卒。”
魏王咬着唇,平静的表情终于产生了一道裂痕。
“方是孤的兄弟,你敢!”
“我不敢,”端木柔声说,“我不会这么傻,杀了自己的情敌让你恨我。敢的是他,这个无能的小人。他派人追踪方而去,我想,现在方和他的小情人应该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吧……”
“呐,信,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要不要我帮你?”端木温柔地笑着,拔出了腰间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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