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狼为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羽
端木的惨叫声响彻空旷的原野,巨大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乱舞,身上还不时窜出蓝色的细小电光。方将沧浪扶起,两人惊魂未散地看着那令人惊怖的场面,久久说不出话来。
蟒身抽搐着,身上遍布焦黑的伤痕。端木抬起头,剧烈地喘息,恨恨地看着流窜着电光的云层。他慢慢撑起巨大的三角形头颅,张开巨口对着虚空咆哮。沧浪也抬起了头,脸上的神情有些异样。
“怎么了?”方觉察到怀中身体的颤抖,顺着沧浪的目光向上看去。漆黑的天幕不知何时阴云密布,厚厚的云层间隐约可以看到电光闪烁,这一幕他莫名觉得眼熟。
“啊……不会吧……”他半张着嘴,看着天上诡异的情状,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那场突如其来的天变,造成巨大破坏的闪电,让他平生第一次尝到败绩的爆炸……也是以这种诡异的天气开始的!
果然,一团耀眼的红光在半空中聚集,没有实质的火焰“蓬”地一声向外散开,红光悬于空中,渐渐显出只火凤的形状。
“不、不可能!”巨大的毒蟒发出惊恐的叫声,那是蛇族的天地,大陆上与龙族齐名,显贵的凤凰!
沧浪摒住呼吸,他已认出了来着的身份。“总算来了。”他喃喃地说,唇边露出一丝苦笑,“这次总算是靠谱了点儿。”
“蛇族?”火凤狭长的眼睛眯起,“你怎么会来这个世界?不管你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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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敢伤害雪狼王之子的你,已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可能。”
“不!”巨蟒发出绝望的叫声,“我不服,不服!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我还有很多愿望没有达成,你没有权力判决我的生命。滚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说着,整个身体向那团烈火扑去。
火凤抬起头,长鸣了一声,扑打着双翼箭一般迎头飞去,一头穿过巨蟒的身体,在空中盘旋了两圈,缓缓降落下来。
落地的一瞬,四周的草全部化为焦炭,茂密的草丛中出现一块焦黑的空气。凤凰敛了火光,身形缩小,化身为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年。
“沧浪,你没事真的太好了!”红衣的少年轻吐了一口气,狭长的双眼蕴着温暖的笑意,张开双臂向沧浪走来。
方拦在沧浪的身前,挡住了红衣少年的拥抱。
“他是谁?”
沧浪拨开方的手,赤裸着身体与红衣的少年抱了一下,才回头跟方说:“他是我的好友,元韶。”
元韶满是灵气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方,有些好奇地问:“这人又是谁?”
沧浪的脸红了红,不知怎么向元韶开口。倒是方,伸手将沧浪揽入怀里,大大咧咧地宣告自己的主权:“老子是这小子的主人。这小子是老子的老婆!”
啊!?元韶张着嘴,怔怔地看着二人,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巨蟒的身体断为两截,气息奄奄地在地上抽动。沧浪看着他,心中突然有些不忍。不管怎么说,他们来自同一个世界,那一声充满绝望和不甘的怒吼,似乎还在他的心中回荡。
焦黑的蟒身渐渐消失,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身焦黑的端木。他的身体赤裸着,大块大块的肌肤干裂脱落露出下面血红的皮肉。他睁着一双眼,嘴唇干裂脱皮,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沧浪拉着方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身,他说:“你还有什么遗言就说吧,看着我们是同乡的份上,能做到的,我尽量帮你做到。”
端木的眼睛只盯着方看,沧浪拉了拉他的袖子,方老大不情愿地蹲下了。
“别……别……别告诉……信……”端木垂死的双眼中焕发出神采,勉强发出的声音低微而沙哑,“别让他……知道……我的……身、身份……我……不是……妖、妖怪……”
方一撇嘴,刚想说什么,却被沧浪戳了一下,侧头看时,只见到沧浪恳求的眼神,终于还是忍住没说。
“他、他……”端木喘了一口气,眼中的神采渐渐消散,“我宁愿被他……恨着……,也……不要……他害怕、恐惧……我……要他……永远记得我……记得我……爱……”他的声音低微下去,终于完全消失。
沧浪不解地回头望着方,却看见方一脸沉思的表情。
“信是谁?”
“别问了。”方说,他伸出手,盖上端木的脸,心情复杂地合上了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既然死了,以前的,就揭过去,算了吧。”
元韶背着手,在他们身后提着草皮,探头向前看了看:“死了没?”
“死得透透的。”方直起身,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沧浪赤裸的身体上。“回去吧。端木已经死了,玄方军很快就会散掉,这场仗看来用不着打了。”
“是啊,回去了。”元韶点了点头,伸手把沧浪拉到身边,“时间可不多了,我的能力不足以支撑玄门太久。”
玄门?方惊讶地看着眼前神秘的红衣少年。他的视线移向沧浪,看着那张苍白无措的脸,他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
“不!”他叫了一声,从元韶手中将人抢了回去,紧紧抓着那只手,没有在意到手的主人微蹙的双眉:“沧浪是我的人,他只能跟着我,哪儿也不能去!”
元韶有些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却只问沧浪:“是你要我来接你的,沧浪,这里是异界,我们偷偷越界而来已是触犯戒条,我这么辛苦来找你,你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异界的人类而放弃回家的机会吧!”
沧浪的心砰砰乱跳,脑子一片混乱。他看着元韶,又看着方。
“元韶,他、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要知道,在他们眼中,我们是妖,是异类,你在这个世界不会过得安稳。而在我们眼中,他们更是脆弱无能的家伙,他们的生命短暂,不是伴侣的好选择。难道你想跟他厮守那一点点时光,然后在未来漫长的生命里孤独地想念吗?”
沧浪的嘴唇动了动,鼻子发酸,垂下了头。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方挥着拳头,面目凶恶,“老子不管你是从哪儿来的,跟沧浪是什么关系,总之,现在他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元韶冷笑了一声:“我只问沧浪的意见,你算个什么。”
“你!”方火冒三丈,上前就要揍人。
沧浪一把将他拉住,对他摇了摇头。
“元韶,你说的对,但是我既然已经选择了他,就没有后悔的道理。”沧浪抬起头,下定决心般地看着元韶,“至于寿命,我觉得未必没有别的办法。你应该知道,大夏的王妃就来自这个世界,他与大夏王在一起已经生活了几百年。那么,如果我把方带回去,他说不定也可以……”
“别傻了,沧浪,”元韶叹息着摇头,“他是神论天人,跟凡人又如何比。”
“……”沧浪垂着眼没有说话,心中转了数个念头,已拿定了主意。
“快点吧,沧浪,时间不多了。”元韶向他招手,脸上已有些焦急之色。
“不,我想……”
还没说完,就听阵阵喊杀声,从远处的魏营中杀出无数人马,当先一人,白衣白马,正是魏王信。
黑鸦鸦的军马冲到阵前,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敌军,只看见被压得七零八落的野草和地上大片大片的焦土。魏王勒住马缰,惊诧地看着前方。刚刚那些异常的天象和惊天动地的声音让他心神不宁,焦虑不安,不等军营中的人马完全恢复,就带着一队人赶来战场助阵。
那些藏身于黑暗中的十万玄方军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只有遍地的焦黑,散发着血腥味的人尸和马尸留下大战之后的痕迹。在那一地的尸骸当中,零零星星地站着一些野狼,目光凶狠,呲露着獠牙,对着他们低吼。
“方!”在那一片焦土上,魏王见到了满身鲜血和泥土,衣衫破烂的方,他飞身下马,几步冲上前,身后护驾的几员偏将不敢懈怠,也纷纷下马,执着兵器护卫在他的左右。
“方,你有没有受伤?”魏王一向冷漠的脸上难得露出惊慌与关切,他的脚步虚浮,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到方的身前,丝毫不顾对方满身的汗渍,一把将他紧紧抱住,“你没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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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太好了!”
元韶在一旁冷眼观看,此时嘴角浮起一丝微笑,他耸耸肩,看向自己最亲密的友人,一脸的果然如此。
方伸手在魏王的后背上拍了拍:“我没事,玄方军已经退了。”
“还有……”他顿了一下,接着说:“端木淳,死了。”
魏王的身体僵了僵,松开了方:“死了?”
“死了!”方拉着他的手,带他来到端木的尸体前,那曾经与之嬉笑怒骂,陪他渡过无数孤寂夜晚的,总是用含笑的视线追随着他的男人,此刻紧闭着双眼,全身焦黑地躺在那里,身上再没了温度。
魏王怔怔地站在那里,没有悲伤,没有喜悦,没有得意,他在真正看到端木尸身的那一刻,内心一片空白,抓不住半分情绪。
与端木相识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掠过,那个男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每一次状似无心实则有意的身体接触此刻都无比清晰地从回忆里冒了出来。
他缓缓地半跪在端木的面前,仔细看着那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明明心中空荡荡的,热辣的眼泪却悄然流了出来。
过去的五年,就如梦境一般不真实,不知不觉间,成为了他的一部分。现在这部分死了,没了,被彻底地从身体里清除,原来,是这么痛。
“他最后有什么遗言?”魏王的脸色依旧苍白,声音却冷静得令人害怕。
方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沧浪叹了口气,元韶却是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
天边又划过一道闪电,青白电光瞬间照亮了下界众人各异的表情。
“走吧!”元韶伸出了手。
“我要带他回去!”沧浪握住了方,看着元韶。
元韶双眉紧皱,沉声道:“沧浪,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没有权力带异界人回乡。”
“如果有什么问题,全推给我。”沧浪坚定地说,“我一定要带他走。”
“你疯了吗?”元韶皱眉,“一个异界人,没有幻身,寿命也只有短短数十年,你就算带他回去,他要如何适应我们那边的生活?”
“回去才有办法。难道你要我……我要把这里的一切当作没有发生过?”沧浪有些生气,声音也大了起来,“说起来,事情会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也有责任,如果不是当初你玄门开错了地方,我怎么可能遇上他!”
元韶也气了:“你不要把一切都推到我头上来,沧浪,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下属。我答应让你跑来异界玩是我的不对,但你不能把自己犯下的错都让别人承担!”
沧浪的脸色有些发白,他咬着下唇,过了一会才说:“对不起,元韶,是我的错,我不该迁怒于你。但是,我真的不想和他分开……”
“你与他在一起才几天?兄弟,只是几天而已,你很快就会忘记,并且重新找到自己的生活。”
沧浪终于哭了出来:“可是我并不想忘记。如果是前两天,我会恨不得立刻离开他,跑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可是……现在,我放不下、放不下了啊!”
一头雾水听得二人对话的方总算将事情理清了头绪。他向前一步,拦在了沧浪的身前。
“你已经听见了,他并不想走,我也不会让你将他带走!”
元韶蹙着眉尖,缓缓抬起了手:“沧浪,你必须回去。否则我无法向你父王交待,也无法向我的父王交差。如果这个凡人胆敢阻拦,后果是什么你该清楚。”
“不要!”沧浪将方推开,几步冲到元韶身前,“别动手!”
“哼!”元韶拉住了沧浪的手。
沧浪看着方,对他挥了挥手:“别乱来方,我先回去,等我找到法子就来接你。”
方怒吼了一声:“你给我回来,少说那种混话,老子哪儿也不去!”
沧浪没想到方的反应竟是如此,张了张嘴,才问:“你不愿与我在一起吗?”
“说什么废话呢,你是老子的人,老子在哪儿你自然在哪儿。”方拔出刀,虎视眈眈地盯着元韶,“这小子对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你快点告诉他,你是谁的!”
沧浪眉头动了动,依旧在问:“你不愿与我在一起吗?”
身后是魏王和他的五千士兵,以及相熟的几员偏将,沧浪那么执着的问话让方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什么回答。他只是赤红着眼,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给老子回来!”
沧浪沉默了片刻,他看见魏王信的手放在了方的肩头。
“方,若他想走,你又何必拦。”那张过于苍白却依旧俊美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看不出情绪的双眸淡然而冷漠地扫过沧浪和元韶的脸,“你救了孤,以后孤的疆土与你同享,魏境之中,你相中了哪家的孩子,孤就将他们洗干净送上。这种不知来历的孩子,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魏王的声音有些低沉,音色优美,只是那清晰而淡漠的声音里有沧浪明显能感觉得出来的嘲讽和敌意。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
第八章
方皱着双眉,听着魏王的话,没做什么反应。他此时脑中有些混乱。那个会变成火焰凤凰的少年正在努力诱惑属于他的少年离开自己,返回他们的家乡。那个不知名的异界,回去了之后便可能是天人永绝。
他从来没有想过,沧浪会离开自己,或者是没有想过,这一天到来的是如此迅捷,就在他刚刚感受到两人完美的契合之后。
明明只是几天的情分,明明只有数度的情缘,他却偏偏在心里产生了想到永久的念头。沧浪要离开自己,这种想法让他有生生割开骨肉的痛苦。
可是……会变成为巨大雪狼的沧浪,与自己的的确确不是同一种族。仙、妖甚或是魔?他真的能将那个灵般的少年牢牢地掌控在手中吗?家乡、父母、亲友,沧浪真的可以全部舍弃,仅为了他这个认识没有几天,且只有肉体关系的男人吗?
方退后了一步,他没有信心。
因为若换作是他,他应该是选择离开。
握着刀柄的手有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扭过脸,错过了那一瞬间沧浪眼中的绝望。
“你说的对,这样的……又何必执着。”他强忍着心头的剧痛,一字一句用尽全身的力气。
沧浪的脸上的血色随之一点一滴地消失,他怔怔地看着那个本以为熟悉,却又突觉陌生的男人,良久。
元韶却是松了一口气,他的身体放出红色的赤焰,将沧浪苍白的脸映得赤红。身体瞬间变得巨大,美丽的仅存于传说中的凤凰发出清理嘹亮的鸣叫。
“天啊!”方身后的魏军发出惊叹,几乎是所有人那一刻全部匍匐于地,双手合什,虔诚膜拜这只上古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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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魏王惊得连连后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一时失色,差点坐到地上。
他看见了方的脸,那张坚毅刚强,从来不知软弱是何物的方居然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红色的凤鸟升上了高空,带着一声长鸣冲破厚重的层云,转眼化为一个光点消失在众人眼前。层云散尽,月光倾泻而下。银辉溅地,将万物笼罩在淡淡的光辉之中。
方站在月光之下,仰着头,目光投向深远的天穹。银色的薄辉如水流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将他半是赤裸的身体温柔地拥抱在怀中,一滴透明的水滴顺着眼角,静静地滑落于浓密的鬓发之中。
“我会记得你的……”那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低喃融入夜风之中,送向飘渺的,不知终点的远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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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都已连着一个月滴雨未下,连迎面吹来的风都带着火气,似乎能把人也点着了。
魏王宫幽深的内苑,草木茂盛,可是再密的浓荫也挡不住猛烈的阳光。多日的干旱让树叶枯卷,花草低萎,一片萧条景色。从池内引来的水由高大的水车引上殿顶,顺着檐角流下,滴滴嗒嗒化为一片晶莹的水帘,将这股燥热之气驱离。
方光着上身,露出壮的胸膛,歪坐在床榻上,恹恹发呆,完全没有了战场上的彪悍狠戾。
两个清秀的少年赤身露体地伏在他的腿间,柔弱无骨地攀在他的身上,眼含春意,乌黑的头发滴着水珠。刚刚沐浴出来的少年身上有皂角淡淡的味道,夹着的金线花那可以撩人情欲的独特香气。
只是摸到那古铜色皮肤下包裹着的铜铁的肌肉,这有着赫赫威名的军神就让他们情潮涌动,不能自持地硬了起来。
魏王心挑选的少年不识只有一张脸孔,他们有着最为纯熟的技巧和异常自信的手段,不管是谁,只要是喜欢龙阳之道的,就不可能抵挡住他们的诱惑。今天他们要诱惑的对象,是传说中天下无敌的猛士,是战场上杀敌万千的修罗,他的身上有着男人最向往的力量和胆识,也有着男人最羡慕的地位和权势。
就算没有那些传闻,他们也觉得方回事最棒的男人。
盯着薄丝裤下凸起的部分,少年们咽了口唾沫,那还没有反应的地方,就算安静着也有比常人更大的体积,如果情动贲张,该有多么傲人啊!
一想到过一会自己就会被比常人要更粗更硬的肉棒狠狠地侵犯,令人麻痹的电流就从脊背上向四处流窜,所有的热度都聚集向下腹,不只分身涨得难受,连后穴也麻痒着泌出了滑液。
眼睛向上微挑,手指顺着丝裤挑逗般地探进去,抚摸着那铜铁一般强健有力的大腿,少年们有些疑惑,这时候,侯爷不应该是如饿虎扑羊般将自己扑到在地,然后狠狠把那凶猛的东西捅进来用力地操弄吗?
可是方,如刀削般轮廓分明的脸上神情依旧是淡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胯下依旧平静着,没有什么起色。
少年们对视了一眼,胆子大了些,他们跪直了身体,将手身上前,解开了方的裤带。丝制的短裤轻松滑落下来,露出浓密的毛丛和毛丛中硕大柔软着的宝贝。
一个少年用手将那沉甸甸的肉具捧起,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那厚实的触感和男人的味道让他沉迷地发出一声低吟,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的青涩,微沙的嗓子魅惑力十足。然后他探出柔软而灵巧的舌头,对准顶端舔了上去。
另一个少年不甘示弱般将脸凑了过来,含住肉棒下面的囊袋,将那袋中的小球裹入口中,再轻轻吐出来。他们的脸被坚硬乌黑的耻毛顶着,微微有些刺痛的痒。
“啊……”少年们的口技果然不同凡响,两人夹攻之下,方的肉具终于起了变化,一寸寸从包皮中渗出来的肉棒有着极完美的形状和傲人的尺寸,怒张的分身上,青筋狰狞凸起,让两个少年惊叹不已。
“侯爷……快来疼疼小的……”把塞满口的肉具吐出来,少年湿润着双眼,翻过身去跪着,圆润白皙的屁股高高翘起,之前已充分润泽开拓过的后穴微微张着向他发出邀请,“用您的肉棒狠狠插进来吧!”
另一个少年向后躺倒,双腿分开,手指将后穴扒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娇声说:“侯爷,您先疼我吧,小的后面好痒,您的大棒子还是先来干我这个洞!”
先前的少年咬着唇,愤恨地瞪着同伴:“小浪货,让哥哥先!”
方听到这少年说小浪货这三个字时,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肉棒也涨大了一圈。他的气息有些粗重,站起身,他提着粗大的分身,狠狠刺入少年的后穴。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少年叫了一声,比常人更粗更大的肉棒刺入时带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但那只是开头的不适,等窄小的通道被粗大塞得满满的,少年立刻发出销魂的浪叫,屁股扭动着,主动上迎,以方便方可以刺得更深。
“哦……哦……好粗!好热!”少年被方压着,粗大的肉具猛烈地插动,他纤细的腰身微微颤抖,目光渐渐迷离,“好棒,侯爷,您再用力点,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他尖厉地叫着,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
一旁看着的少年一脸艳羡,看着那具强健的身体在自己哥哥的后穴里纵横驰骋,忍不住伸手搓弄着自己昂着的分身,另一只手探入早已湿软的后穴,按着方插动的频率自己抽动着。
房中响着少年淫乱至极的叫声,和着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春光无限。观战的少年终于忍耐不住,向前爬了几步,伏下身子,在那两人相交之处探出舌头,舔着方的肉具。
方快速插了几下,将分身拔出,又狠狠插入另一个少年的后穴里。那少年尖叫一声,目中流下欢欣的泪水,被他干得身体摇动,口中乱喊着:“啊啊……干死人了,亲爹爹,小的被爹爹干死了!”
直到华灯初上,那两个少年脱力般地被人扶了出去,腿软脚酥,甚至连步子也迈不稳了。
隔得不远的另一处凉殿,魏王无聊地躺在榻上,身边有宫装的奴婢为他摇扇。听了一下午的淫声浪叫,殿中的宫娥们早已是面红耳赤,春心大发,只是她们所侍奉的大王一直面色平淡,仿佛那些声音都只是一缕秋风,与屋外的蛙声蝉鸣没有分别。
过不了一刻,那两个少年被人扶来这里,魏王懒洋洋地看着他们,手中转动着碧色的扳指。
“如何?”
那两个少年跪了下来,带着一脸未褪的情潮,满面的娇羞。
“王上,侯爷应该挺尽兴。”
“嗯。”魏王淡淡地应了声,没说话。那两个少年也不敢起来,只低头跪着,不知道自己的主子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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