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狼为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羽
沧浪醉得晕晕乎乎的,浑身燥热难耐。魏王走后,怨气还无法完全消除的他化悲愤为食欲,一碟一碟地往肚子里海灌,直到眼前的景物化为一团团模糊的阴影,意识跌落于九界之外。
他只觉得身上被压了什么重物,沉甸甸的,带着令人舒服的温度,口中湿濡柔软,正燥渴之下,他忍不住追着那湿润的源泉,舔着那点甘露发出满足的呻吟。
身上的重量更沉了,这让他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他的眼睛依旧闭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窝下方投射出一圈深浓的阴影,那阴影微颤着,修长的双眉不悦地拧了起来。
他开始挣扎,想把自己身上的负担推开,可是手脚酥软,他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双唇一撅,红润的嘴嘟嘟囔囔地发出抱怨似的哼唧声。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随即敏感的耳垂被人含住,灵巧而潮湿的舌头舔着耳孔的四周让他的身体猛地战栗起来。
传来终于睁开双眼,方模糊的五官渐渐清晰起来。
“你……”他的舌头有点僵,发出的声音模糊却又带着桃花酿的香甜,“干嘛?”
“干你!”方色迷迷地舔了舔嘴唇,将沧浪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扯了个光。
沧浪被酒麻痹了的大脑一时转不过弯来,过了很久,直到被方咬住的胸部传来一阵麻痛,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刚刚方说了句什么。
“干你娘啊!”沧浪的脑袋晃了晃,从口中吐出不怎么有力的粗话,“老子现在没那心情,你去找别人玩儿去!”
“老子只想干你。”方咬着沧浪胸前硬起的小粒,口齿不清,伸在下方的手不老实地搓弄起来。
被酒麻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对沧浪而言隔了太久的亲密让他几乎无法抵御这久违的快感。他的呼吸急促,明明是想要推离的手却把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喉底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你也想我的,对不?”方把软绵绵的小狼拉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一边细细地吻着他的下巴和脖颈,一边将手指刺入他的臀缝,在感受到身上柔软香滑的身体轻颤的时候,他咬着对方的耳垂,轻声地问。
身体被缓缓刺入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微微的刺痛中混和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沧浪呜咽着点了点头。
后部被手指缓缓揉开,软化的穴口微张着,露出内部粉色的肉壁。沧浪被压在地上,腰部下方塞着自己的衣服,臀部高高提起,完全暴露在方的视线下。那双鹰隼一样的乌黑双目着了火一样盯着那里,沉醉般地揉弄着洞穴两侧圆润弹滑的臀肉。
“你别看了……”头脑还是昏沉着,但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反而更加清晰,那微张的入口只是被那双视线凝视,就产生火灼一般的刺痛感,胸中隐伏着的羞耻感让他的身体更加亢奋,身下的硬物高高地昂着,铃口也渗出透明的体液。
“快点……”无法忍耐方的慢条斯理,沧浪摇动着光滑白皙的屁股,诱惑着他,想让自己空虚的后方快点被填满。
方眯着眼,大拇指滑入臀缝里,在已经准备好的入口处模拟着刺入再抽出。他身下早已肿胀坚硬得如铁条一样,只是他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已经饥渴得发痛的肉棒抵入这个美妙的蜜源之中。这种近乎自虐的忍耐让他心中浮起一股疼痛,情绪变得更加高昂。
久等不至期盼中的贯穿,沧浪焦躁地抗议着翻过了身体。粗长的手指从洞穴里离开,沧浪扶着那几乎要灼伤手掌的肉棒,对准又麻又痒的后穴,狂野中带着小心地,坐了下去。
坚硬的先端将洞口的媚肉挤开,过于粗壮的器物给入口带来沉重的压力,久未做过的地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那尖锐的痛感只是让他微皱了皱眉头,随后而来的充满和热度便让他仰起头,发出了颤抖的呻吟。
多少次在梦中,就是这样的大手揉捏着自己的臀肉,就是这样硬热的肉具无数次贯穿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耳边说着热辣淫语的恶魔,用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淫虐着自己,让他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可是每当天亮微露,他张开双眼的时候,迎接着他的只有冰冷的被衾,湿冷的底裤和无比空虚的思念。
沧浪骑在方的身上,一边哭一边骂,身体无法控制一般缓缓提起又用力坐下,直到把男人有实感的热物完完全全地入体内。
他用力地摇晃自己的身体,毫无掩饰地放纵着自己,一只手扶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另一只手用力地摩擦着自己的分身,前后的猛烈刺激让他发出高昂的尖叫,淫乱的声音透过重重水雾飘出,让离得已经很远的宫婢们一个个涨红了双颊,湿濡了底裤。
“你好硬!”沧浪急促地喘息着,张开的双唇有着明艳的红色,“又粗又长,太爽了!”
方得意地看着他,大手包覆在沧浪的手上,握着他一起上下套弄:“那是,你老公没有这种好东西,怎么能把你这小娼妇喂饱!”
“唔,不行了……我不行了……”沧浪神思昏乱地拼命摇晃着头,身体绷紧,忍不住颤抖着。
“不行,老子还没射!”手猛地一紧,压住了已经快要喷发而出的阳物底根。
“让我射吧,好难受!”沧浪扭动着腰身,鼻子里哼哼着,飞满红霞的脸上有兴奋流下的泪渍。
“亲亲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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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方也粗喘着,抬起头,噘起了嘴。
沧浪没有半点犹豫,弯下腰,把嘴唇凑了过去。
两人双唇碰到了一起。方一翻身,把沧浪压到下面说:“这样不过瘾。”说着张口咬住了沧浪的唇。沧浪立刻张开口放男人的舌头进来,凶霸的舌头巡视了自己的领地,再强悍地卷住那一艮软嫩,翻搅着,直到两人都弄得气喘吁吁,胸口发疼。
“小浪浪,干得你爽不爽?”方着迷地看着身下面红耳赤,意乱神迷的沧浪,这一刻的欢愉比单纯的发泄美妙得多。
沧浪迷迷糊糊地攀紧了方的后背,呜呜地点头。方压住了情动的少年,将自己粗硬的肉根狠狠压到了底。
“呀!”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出来尖叫出声,他仰起脖子,周身覆满了粉色的情潮。方的身体微微躬起,肉棒退出了一些,随即又捅入,狠命地顶,顶得沧浪下腹一片酥麻。
“不、不行了……”少年带着鼻音的哭喊楚楚可怜,却只让那凶猛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再忍忍,”方的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粗声道,“等着跟老子一起!”
屁股上一痛,下意识地缩了缩,肉壁将侵入的凶器绞紧,又痛又爽。方倒抽了一口气,用力掰开少年的臀肉,没命似地抽动。
沧浪已经被干得说不出话来,他想射出来,却偏偏差了那么一点儿,憋在那里好生难受。他悄悄把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配合着方操弄的节奏,发出噗哧噗哧淫乱的水声。
方也快射了,他的肉棒涨大到极致,将紧窒湿暖的肠道撑得满满的,这让他们二人都觉得十分舒爽。方俯下身,看着少年的模样。
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打得湿透,酡红的双颊上,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双唇微张着,一双乌目盈满水光,失去焦距的眼睛迷离地看着自己,仿佛是在哀求着让自己用力地干他。方舔了舔唇,没错,他的确在用力地干他,并且希望,可以永远这么干,干到他死了为止。
他弯下身,亲着少年汗湿的额头,再到他修长直挺的双眉,然后是清澈乌亮的眼,小巧的鼻尖,最后是那双微微颤抖着的双唇,淡淡的甜味,让人百尝不腻。
“啊……”
两个人都剧烈地喘息着,心脏的跳动撞在一起,敲得人胸口发疼。汗水混和在一起,空气中充满腥膻的气味,方缓缓抽出自己,微红的穴口还张着,从里面流出白浊的浓液。
出了一身透汗,又射了一回,大约是把侵蚀身体和意识的酒逼了出来,尽管身体疲惫不堪,沧浪还是清醒了过来。
他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头顶上那些繁复华丽的画梁,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原本模糊不清的景物在目中清晰起来,然后他看见一个下颌发青面颊消瘦双眼布满红丝的男人,正呼哧呼哧趴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
“怎么是你?”不能怪沧浪此时怪声怪叫,实在是方这些日子瘦脱了相,变得过于憔悴。初见之时,沧浪被方与魏王相拥的场景刺激到了,没太注意到方容貌上的变化,此刻如此近距离对视着,这给他带来了视觉上极大的冲击。
那个总是得意洋洋,虽然粗暴却又周身散发着阳刚之美的男人到哪儿去了?
听到沧浪的怪叫,方心头涌起一股怒火,他奶奶的,刚刚老子那么卖力,这小子居然还不知道在他身上的是哪位爷吗?方的双目眯起,眼中的红丝更盛。
“不是老子又是谁?”咬牙切齿地说着,方的大手摸着那细白的脖子,突然有股冲动想要狠狠掐下去,“你他妈给老子好好交待,除了老子,还有哪个混球碰过你!”
被方满脸的狰狞吓到,沧浪抖了一下,立刻很没骨气地坦白:“就你一个混球。”
这还差不多,方满意地点头,把手从沧浪脖子上挪开,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方看着,心头发虚,赶紧又给他揉揉。
“有点疼……”沧浪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抬起手摸了摸,半睁着眼低声说,“怎么回事?”
方咳了一声,不太有底气地说:“可能你刚刚叫得太凶了。”
沧浪脸上一红,想爬起来,但周身酸软使不上力气。
“唔……我怎么会在这儿?”
“那个……我等了会你没回来,”方把沧浪拥在怀里,伸手在他肌理分明的腰线上按揉着,帮他舒缓不适感,“你喝多了,醉倒在这儿。”
“我醉了……”沧浪突然一睁眼,目中闪过一道寒光,“你可真他妈禽兽,就在这儿把我给办了……趁火打劫啊你。”
方嘿嘿一笑,下巴在他头顶上蹭了两下,“我这劫打得,你不也挺美?”
沧浪面上一红,垂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就听方问他:“气消了没?”
这声问得小心翼翼,带着些许期待些许惶恐,意外地让他鼻子有些发酸。这个张狂霸道,不可一世的家伙,什么时候竟然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了?
心头掠过一丝茫然,沧浪抬起头,看着他胡须微生的下巴,看着他瘦削的双颊,心里的一块突然软了下来。
他抬起手,下巴上粗硬的短须刺得掌心发麻,又麻又痛,顺着掌心,疼到了心底。
“嗯,不气了!”他看着那人的眼睛,唇角微微弯起,然后微仰起脸,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想……带你走……”
听着他低低的声音,方的手臂紧,轻轻闭上了眼睛。
第十章
“可是走了之后,便不能再回来,你的一切,父母、兄弟、亲人、朋友,你的地位、权势,全都会化为烟云……”沧浪睁开眼,看着他,微微弯起双眼,“这样的话,你还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方笑了起来,大手抚摸着少年赤裸的肌肤:“对我而言,没有你在身边,才是最要命的事吧。”
沧浪看着他,突然笑出声来:“这倒也是,你瞧你,都瘦脱成什么样儿了。我若再晚点过来,只怕就见不着你了。”
方冷哼:“老子再瘦,也能把你干到死去活来,要不要再试试?”
沧浪推开身上乱动的手,讨饶道:“不用试了,大爷,小的知道,你最生猛了!”
方深吸了一口气,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沧浪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眉眼处是化不开的风情。
天色已晚,西斜的残阳投射出如血般的光幕,将天边的云霞染成绚丽的色。燥热的空气渐渐蛰伏,檐角挂下的水幕也传来丝丝的凉意。两人相拥着,衣衫不整,静静地看着天边的暮色,两只手,指指相扣。
过了不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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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缕残光终于挣扎着隐没于天际,偌大的魏宫中四处挂上了红色的灯笼。微风轻拂,红色的光在林间屋角微微摇晃,草木的香气混合着泥土淡淡的腥味传遍了宫中的每个角落。
魏王赤脚走在木制的长廊上,身后跟着四个黄衣宫侍,低垂着头,端着摆放了酒菜的矮几,亦步亦趋。
矮几放在面前,魏王盘膝坐在他们对面,挥退侍从,给两人各斟了一杯酒。巨大的水车已经停下,殿檐前的水帘也早已显示不见,桌上酒水微碧,映着廊外明亮的月色,微微漾起的水波将那一泓月影搅成一片碎光,益发诱人。
三人对月举杯,却没有一个将酒喝下。魏王把杯放在桌上,轻叹了一声:“你们何时启程?”
方看了看沧浪,沧浪倚在他的胸前,手指在杯沿划着圈儿,过了一会方答道:“过会就走。”
魏王沉默片刻,终于举杯,将酒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唇,他笑着对方说:“也好,反正早走迟走都是要走的,孤也没必要再挽留。”
方说:“我走了,你这边又如何?”
“能如何?”魏王眼一翻,挥了挥手道,“虽然朝里没几个像样的,但人总还是有的。玄方的国主刚死,他们想打也未必能打得起来。姜家那老头儿,我却正好可以借着由头整治一下,也省得那些老家伙们总欺负孤年轻。”
方沉默,半晌才抬起头对魏王说:“对不住!只能让你一个人扛了。”
魏王哈哈一笑:“有什么对不住的,坐了这个位子,就什么都要扛。自己家兄弟,用不着说这么多。来,既然是要走了,今夜就陪着孤,不醉无归。”
“不醉无归!”方与他碰杯,翠玉的杯身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沧浪,我这个兄弟交给你了。”魏王对沧浪举起杯,苍白的面颊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若哪天你不要他了,就放他回来,好陪陪孤。”
沧浪笑了一下,将杯中酒喝下,摇了摇头:“只怕大王您要等很久。”
“只要孤还活着,等多久都行。”魏王倚着廊柱,被酒气熏得微红的看着不知何处,过了会才悠然说:“以后,孤想找个能陪孤喝酒的都找不到了。”
方粗眉一皱,想说什么,但看了看沧浪,终究还是没有说。
三人默默地喝着酒,明明胸中有千言万语,却个个惜字如金一般。屋外的红色灯笼随风飘摇,淡淡的红光映着庭院中的花草树木,竟然也添了几许幽怨的味道。不知何处,隐隐传来丝竹之声,哀怨的歌声和着夜风而来,似嗔怨,似悲伤,似思念,似感怀。沧浪听得出了神,举着酒杯定定地看着歌声传来的方向。
“是大王的妃嫔吗?”他有些好奇地问,“嗓子真好。”
魏王摇了摇头说:“孤也不知道……或许是吧,女人太多,没几个记得住的。”
女人啊!沧浪咽了口唾沫,感慨道:“我长这么大,还真的没见过你们说的女人。”
魏王惊奇地看他,方回忆起很久以前沧浪对他说过的话,于是问他:“你们那儿真的没有女人?”
“我有听大夏王妃说过,”沧浪单手托着下巴,一脸神往,“总觉得女人是种很神奇的东西。”
魏王看了看方,又看了看沧浪,挥手加了个宫侍来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宫侍退开,魏王笑着问他:“没有女人的话,那你们那儿又是如何繁衍后代的?莫不是说,你们都是不死不老的神仙?”
沧浪撇了撇嘴:“什么不老不死啊,虽然我们寿命是长了些,但该长大的还会长大,该变老的还是会变老。至于生孩子,雌兽自然可以生啊。”
怎么还有雌兽?方满脑袋问号,上下打量着沧浪,左看右看,憋了半天才问:“小浪浪,你是雄的还是雌的?”
魏王一口酒没憋住,全喷了出来。
沧浪却突然失了音,一张笑脸憋得通红,扭过头不搭理方。方怔了半天,摸了摸头,嘴角抽搐:“你该不会……是雌的吧……”
“闭嘴!”沧浪伸脚踢了方的小腿骨,疼得他一龇牙。
魏王只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又拎了一壶酒来。
杂乱的脚步声响,从廊外走过来十几个人,一个个额发束腰,宽袖广裙。沧浪蓦然睁大了眼。那高高耸起的胸前,盈若一握的细腰,黛眉朱唇,环佩叮当,这不正是叶知秋口中……那那那……叫女人的生物吗?
沧浪的眼睛发亮,人从地上蹦起来,就想上前去拉一个女人来好好研究研究,脚还没迈过去,腰上一紧,人已跌到方的怀里。他抬起眼,就看见方发怒的眼睛:“不许去!”
“为什么?”沧浪噘起嘴不满地问。女人耶!女人!!!他想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见识到真真正正活着的女人了!凭什么不让他看!
“少给老子丢人现眼,坐回去。”方看着魏王捂嘴偷笑的样子,嘴角一阵抽搐。他家的小狼崽子也太好动了,不就是个女人嘛……
“呵呵……”魏王笑着,对着召来的一群舞姬摇摇手,立刻有三人分花拂柳般款款行来,那小腰如水般摇得沧浪身子都软了。
“大王!”三个美艳舞姬跪下身,给魏王行礼。魏王指了指方身边的沧浪说,“你们都侍候着这孩子吧,他没见过什么世面,要摸哪儿看哪儿,你们都随着他去……”说着忍住了笑,正色说道,“只是一点,切不可让这小色狼占了太多便宜去,可都听清楚了?”
那三个舞姬得了魏王的令,嘻嘻笑着将沧浪围在了当中。其他的美人儿,有点吹笛,有的弹琴,叮叮咚咚的声音一起,那些宽宽的袖儿啊,长长的裙儿啊,薄薄的纱啊就舞了起来,脂粉的香气立刻充满了殿前宽阔的长廊。
方有些无奈得看着魏王,沧浪却是开心得很,伸手抓了一个姑娘,手指顺着人家细白的小手,一路摸了上去。
“真滑,真软!”他由衷得感叹着,换来方不屑地回应,“你比她们滑,比她们软!”
“你摸过?”沧浪微张着嘴,回头看他,脸上的惊讶和愤怒一闪而过。
“没,我对女人有没兴趣。”方哼了一声,抱着沧浪腰身的手却向下探了探,隔着衣服轻轻捏了捏。沧浪的脸立刻红了,他扭了扭身子,却怎么也挣不脱方的怀抱。
“是啊,方对女人没兴趣,这在我大魏许多人都知道。”魏王懒懒地靠在桌上,含笑看着方,“若觉得无趣,朕叫几个少年来陪你?他们前些日子陪过你,一个个很是想念我们毕大将军的雄姿呢!”
少年们终于还是没有被叫来。魏王从宿醉中清醒过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他的身下换了一袭蔺草凉席,脑后枕着清凉的白玉枕,身前身后各有一个美貌的宫女轻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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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扇。杯盘狼藉的矮几不见了踪影,仿佛昨夜的宴舞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魏王睁着双眼,静静地躺在地上,朝阳的光辉越过远处宫殿的高檐,烘烤着青绿的树叶。没有人听到他无声的叹息,他甚至没有理会内侍催请早朝的钟声,脸上浮起一抹苦笑,然后重新闭上了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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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醒来的时候,身子觉着有些冷。四周黑乎乎的一片,唯一温暖的,只有怀中沧浪柔韧的身体。
“这是哪儿?”方的声音在四周回响,听着隐隐的回声,方觉得这里应是间挺大的空屋子。只是,漂浮着的身体和耳边叮咚的水声又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沧浪的声音听来很是愉悦,虽然黑暗中无法看清他的样貌,但方还是能想象的出来说这话时沧浪那双微弯的眼睛和上翘的嘴角,“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随着沧浪的声音,一道光冲破这无边的黑暗,迅即铺散开,照得方睁不开眼。捂着眼睛喊疼了半天,才听到沧浪说:“好了,你看看吧!”
移开手掌,方为自己所看到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那是一间巨大的石屋,雪白如玉的墙体上浮雕着形态各异的野兽,其中又以狼为多。巨大的八根石柱上盘着五色天龙,柱顶立着振翅的火凰。石屋正中是一处高大的祭台,四边以巨石雕琢成凛凛得到雪狼,正中是一条直通屋顶的晶柱,透明的柱子里注满蓝色的液体,缓缓流动着的液体中不时有浮光掠过。
而他和沧浪,就浸在这蓝色的美丽液体里,封在这透明的巨大晶柱中!
“咦?!”方指着外面,放声大叫起来。怪不得他的身体是飘在空中,怪不得手脚虚浮,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可是,为什么他泡在水里,还能自由地呼吸,还能大声地说话?
“别叫这么大声!”沧浪捂着耳朵瞪了他一眼,然后拉着他游向柱边。
“我们不会被淹死?”方跟着他游,一脸惊悸。
“你还会怕死吗?”沧浪笑着将手按上了晶柱的边缘。然后蓝光一闪,方发现自己和沧浪已经站在了晶柱的外面……身上干净清爽,没有半点水滴。
“好神奇……”方感慨着,伸手去摸那根柱子。
“别乱碰它!”沧浪把他的手拉回来,牵着他走下了祭台,“这里是神官的通天殿,我求了很久他才答应我从这里把你带过来。这里只有王族的血脉才能进入,如果你随便去碰,很可能被雷劈成焦灰。”
方被沧浪拽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那根神奇的柱子,至于变成焦灰什么的,他根本没有在意去听。
等出了店门,他看见门外石柱旁倚着一个红衣少年,双手抱胸,挑眉立目,一脸的不耐。
“沧浪,你终于回来了!”少年看见他们,松了一口气,直起身子走了过来,“怎么等了这么久?你答应我去了之后立刻就带人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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