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通缉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蛇一匡
钱宁本来就忍著疼,以为猛爷要羞辱他,听到这里一下就完全的清醒了,我操!对啊!男女性交要捅女人的底下,男人性交怎麽办?就得拿他的鸡巴戳我身上的这个洞啊!苦啊~~~~~不行!我不要我不要被人捅屁股!!!
钱宁一边扭著屁股一边使劲的对猛爷求著绕:“猛爷猛爷!!!我求求您!我知道您要强奸我!我真的不能做!您要强奸我我就用酒瓶子砸自己的脑袋,我明天就回老家,您要是留著我不强奸我,我以後还能好好的伺候您,我刚干这个工作,您就给我留个机会吧!慢慢来慢慢来好不好?”
猛爷终於把第二个手指塞进钱宁的屁眼里的说:“你个小臊逼,词还挺多的。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而且害怕的要死吧?这全身抖得这个厉害,小可怜见的,我真的想操死你得了。这样,你让爷插一下,就插一下,爷就放了你,行不行?你要不答应我就做到射为止。”
钱宁一想,好吧,自己肯定是打不过他了,他一脚踩下去,自己都得变成泥。那就让他插一下好了,反正也不会损失什麽,啊!!!不行!他要有艾滋病怎麽办?我听说gay都很容易得艾滋病。
钱宁想到这里就摇著头说:“不行不行。”
“不行个屁!”猛爷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狠狠在钱宁的屁眼里一搅:“这麽紧,以後怎麽接客?怎麽赚钱?爷给你操开了就好了。”
钱宁一狠心,抓起桌子上的瓶子狠狠的一下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只听见“啪”的一声。一屋子的人都顿了一下。
猛爷也一下停住了手里解裤子的动作。
屋子里静了下来,钱宁说:“猛爷,您说话算数吗?”
猛爷慢慢一边解裤子一边说:“当然算数。”
“好吧,那您戴保险套可以吗?我就这一个要求,您插我两下就请遵守诺言放了我吧。”
猛爷笑了,一下从裤裆里掏出了大鸡巴。然後又蘸了一下旁边的奶油慢慢的抹著钱宁的肛门:“行啊,小子,有种!我喜欢你,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没想到长的跟个漂亮娘们似地,心里却爷们的要死,你这样的不招人喜欢,谁还能招人喜欢?我就插你几下就放开你,出去以後给我喊几个鸭子进来,你准备好了,我可要开始了。”
猛爷说完,从裤袋里掏出一个保险套撕开套在了那根粗长的骇人的鸡巴上,然後把钱宁带血的脸转过来让他看清楚,甩过钱宁的脸又把钱宁的屁股摆正了,一个粗大的龟头就搭在了钱宁的肛门上。
钱宁就觉得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慢慢的在他的肛门上跃跃欲试著,他近似绝望的害怕的屏住了呼吸,时刻做好被穿刺的准备。头上的血在止不住的往下流,不一会儿,眉头上流下来的血就模糊了钱宁的视线,他抬起手狠狠的擦了一把。
猛爷把龟头搭在钱宁的肛门上以後,慢慢的戏弄的往里捅了捅:“小子,第一次开苞。我给你慢慢来,知道吗?我让你一寸一寸的知道谁是你第一个男人吧,准备好了吗?我开始往里进了。“
钱宁咬著牙用手肘拄在地上,肛门里坚硬的大肉棒开始一寸一寸的往里插,插一插还往外拽一拽,小幅度的慢慢的扩张摩擦著钱宁的狭窄的肠道。那种被粗大的东西强行撕裂的疼痛让钱宁疼的几乎不敢喘气。
猛爷也有点儿忍不住的想射,毕竟钱宁的肛门太紧了,他的鸡巴进去一半以後,色迷迷的看了看正在地上跪著痛的大气都不敢喘、顺著脸滴滴答答流血的钱宁。就他妈的喜欢骑这种倔强有种的小公马,这麽长时间才遇到一个,太鸡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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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到这里他腰部一挺,鸡巴呼的一下就插到了底。
钱宁再也忍不住的“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这一阵剧痛,轰的钱宁眼前猛然一黑,他失去视觉的使劲的用手牢牢的撑著地毯。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屋里的人都开始忍不住的揉摸著自己的裤裆。
猛爷忍著被夹得想射的欲望,慢慢的开始往回抽阴茎,这小屁眼实在实在是太紧了,他的大鸡巴都被捏的生疼生疼的。干!真他妈的很想狂操轮奸他一整晚上!
猛爷把鸡巴拔到剩下一个龟头的时候,钱宁後背的冷汗都疼的哗哗的往外冒。
猛爷意乱情迷的看了看钱宁,又一个劲冲一下把大鸡巴狂插到了钱宁的屁股里,他深深的往钱宁的屁股里使劲塞著自己的鸡巴,整个阴部紧紧的贴在了钱宁的屁股上,这回他并没有著急拔出来,而是小幅度的在钱宁的屁股里摇动抽插著硬的要死的大阴茎,那种被夹到窒息的感觉,好爽!
钱宁根本憋不住的“啊啊”大叫了起来,猛爷毫不留情的大力的在他体内冲刺了好多个来回了。钱宁刚想提醒他:你不是就插几下吗?怎麽插起来没完了?
猛爷正整个身体的趴在钱宁的身上,只有裆部里的鸡巴带著淫液的在钱宁的屁股里来回穿梭著,钱宁刚一说话,猛爷狠狠的喊了一声:“闭嘴!一会儿给你钱!”
钱宁只好咬著牙狂忍著发情的猛男对自己屁股狠命的抽插攻击,虽然是忍,但嘴里根本控制不住的呻吟:“啊~~啊啊~~~啊!!!”
猛爷的整个脑子都被这种饱满痛苦的小男孩的呼疼声给占满了。他此刻什麽念头都没有了,就是操,使劲的操,用力的操。没过两分锺,猛爷再也控制不住了的一股激流射在了保险套里。但是他没跟钱宁说。
钱宁当然也不懂这些事情,他就觉得夹在屁股里的猛爷的大鸡巴一下软了下来。他喘著粗气的沙哑的跟猛爷说:“爷,现在您可以放开我了吗?”
猛爷说:“呵呵,行,我这就放开你,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以後记得见我面的时候热情点儿。如果不热情,我就让屋子里所有在座的轮奸你一晚上,屁眼给你操脱肛了。听见没有?”
“听见了”,钱宁急於想从猛爷的鸡巴上脱下来,但是猛爷丝毫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的搂抱著自己的腰,大鸡巴又在自己的屁股里慢慢来回颤动了好一会儿。
这时候钱宁就觉得屁股里那个大肉棒竟然又吹气式的涨了起来。钱宁疼痛不已的使劲往前挣扎,猛爷笑著按著避孕套,从钱宁的屁股里拔出了自己二度硬起的鸡巴。
钱宁刚要站起来提裤子,猛爷一把搂住了他的腰:“等等。”
钱宁疼的都快站不住了,也不知道猛爷的在自己肛门上做了什麽,不是用尽所有意志力的控制泪腺,眼泪早就疼的奔流下来了,肛门和直肠里还保留著刚才撕心裂肺的疼痛。太难过了。
猛爷从旁边的纸抽里拽出了一张纸巾,在钱宁的肛门上稍微使劲的按了一会儿,然後举起来对屋里周围的人说:“大家都看清楚了,这是小宁宁第一次被我捅流下来的处男血,以後这就是我的小妾了,大家看见都关照著点儿!”
哈哈哈哈哈哈。屋子里又一阵淫荡的哄笑。
“大哥就是牛逼!这麽美的货色就得让您上第一次!啊哈哈哈哈。”
“没问题,大哥!什麽时候心情好,让兄弟们也尝尝滋味!”
“真是条小嫩鱼啊!桃花流水鳜鱼肥!“
“哈哈哈哈哈哈,没错!一定要炖著吃了!”
猛爷笑著的用双手扒著钱宁的两臀,看著钱宁粉红的被自己操的高高肿起缩不回去的小屁眼,满意的用手机录了一会儿,又照了两张照片。这才拍了拍钱宁的屁股:“走吧。叫几个鸭子进来。你也别不平衡,我告诉你这酒吧里是凡能看得过去的小比都要被我开苞。你当然更不是例外。”
钱宁一瘸一拐的拖著腿,忍著肛门上的疼痛走出了门。
走到吧台的时候,领班正好在那里靠著吧台在休息,他看见钱宁以後就笑的很幸灾乐祸的说:“怎麽了?小姑娘变成小媳妇了?哈哈哈哈哈哈。我操!你的头怎麽了?怎麽流这麽多的血?哎!你说你这孩子,你得罪猛爷干什麽呢?你看看给你打的,哎呦,太可怜了。快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钱宁没搭理他的低声跟他说:“不要紧,这是我自己砸的,哥,猛爷要我传话叫几个鸭子进去。”
领班有点儿不解的看著钱宁,这真是一个奇怪的要命的男孩,猛爷竟然没让人轮奸了他,还让他叫鸭子进去,这不符合猛爷的习惯啊。究竟刚才里面发生了什麽事儿?
钱宁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走回了休息室,这时候凯文开门冲了进来:“宁宁!你怎麽了!我给你处理伤口。来来,我看看,怎麽流了这麽多的血?”
钱宁一声没吭的让凯文处理著自己的伤口。
凯文处理完叹了一口气:“哎,我说,宁宁,你呆时间长了就知道了,这酒吧里虽然一般客人都很正常,但总有几个绝对变态的,你千万别得罪他们,如果得罪了他们,他们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还有,没有进来不被操的,你想开点儿吧。”
钱宁突然说了一句:“我是男人。”
凯文不忍的看了看他:“你是男人,我们都是男人,但是这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个问题。他们玩的就是男人。宁宁,你绝对是男人。我先出去,你躺会儿再出去吧。那个~~~肛门上要是难受,就拿这个药膏抹。用不用我帮忙?”
钱宁接过了凯文递过来的药膏:“谢谢,我自己来就行。”
凯文有点儿郁闷的看了看钱宁:“你要想开点儿,男人又没有膜,被捅几下也就是疼疼而已,那些傻逼劲捅了我们还得给我们钱,他们都是傻逼,这麽想能好一些,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啊。”
钱宁点了点头。
刚脱下裤子想上药膏。子一下推开门冲了进来:“宁宁!你没事吧!”
钱宁抬起头勉强的给了他一个微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子不相信的看了看他:“要上药膏吗?我来帮你吧。”
钱宁看了看他点点头,把药膏给了他。不知道为什麽觉得自己应该信任子。
子一边上一边不忍的说:“哎,这里怎麽都裂成这样了,肿的这麽高。哎~~”
钱宁一点儿都没喊疼的问:“子哥。你也这样过吗?”
子说:“没有,我不是猛爷的菜(喜欢的类型)。
钱宁苦笑了一下:“有烟吗?借我一根,我想抽烟。”
子看看他说:“有,但是,你有伤最好别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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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说:“没事,给我吧。抽烟还能缓解一下。”
子赶快把烟和打火机递给了钱宁。
钱宁一边点著烟一边抽著,屁股上传来了药膏被子手指抹进去的火辣辣的疼。
子帮他上完药膏说:“等一等吧,这药膏里面好像有止痛的成分。嗯。可以穿上裤子了。”
“嗯。”钱宁在一个啤酒罐里弹了弹烟灰,劲的提上了裤子,然後仰卧在了床上。
子看看他:“你就住这里吗?”
钱宁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个好看的烟圈:“嘿嘿,住在这里也挺好的,没有人要我房租,子哥,天津的房租是不是很贵?”
子说:“恩,我住的河东那里偏单是一千二百元左右,独单要五百到七百,我租了一个,啊,要不这样吧,你介意不介意跟我一起住?”
钱宁不知道为什麽非常想笑的说:“你不介意才是好的,我想跟你住在一起,你愿意留我吗?我可是连身份证都没有的人。”
子说:“当然愿意了,不知道为什麽,一看你就觉得跟你特别的投缘。”
钱宁对子伸出手的笑著说:“我也是,呵呵,好兄弟。”
子笑著的一下握住了钱宁的手:“嗯!好兄弟!不过我不会做饭,你会不会?要不我们俩一起吃泡面?”
钱宁又吸了一口烟的说:“哥啊。算你捡著了,我从小没妈。爸爸上班就得我做饭。姐姐在外地上学。哎。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下班我就跟你走了啊,谢谢房主留。我跟你aa制吧。”
子点点头:“行,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领班这时候推门闯了进来:“子你给我出来!孙先生点你呢!在里面磨蹭什麽呢!”
说完看了看钱宁:“宁宁,今天晚上不用你上了,猛爷赏你三千元,今晚工资他给垫。你安心歇著吧。这是给你的钱。”
钱宁接过领班的钱:“谢谢哥哥。谢谢。”
子拍了拍钱宁的肩膀:“有事你就叫我啊,屋里有饮水机,你多喝点儿热水。”
钱宁点点头:“嗯,子哥,你忙吧,我没事,我躺会儿。”
领班和子都出去了,钱宁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不久就带著无尽的痛疼睡著了。
第三章
正洗的时候,经理也拿著牙具和毛巾的走了进来,进来看见了钱宁,还真是吃了不小的一惊:“你~~~赵宁,你没事吧?”
钱宁一边用肩上的毛巾擦著脸,一边若无其事的对经理说:“没事,经理,我没事。”
“呃~~~”经理想了想:“嗯,没事就好,其实这种事想开了,没什麽的。”
钱宁似懂非懂的点头“嗯”了一声,突然肚子里翻起了一阵剧烈的绞痛,他赶快把毛巾搭在旁边的架子上,转身冲进了旁边的厕所里,关上门,脱了裤子就开始泻肚。
肛门那种剧痛在排泄物的作用下,一阵比一阵更变得火辣燎人了起来。钱宁拉一会儿缓一会儿,缓一会儿拉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冒著冷汗的排干净了肚子,然後蹲在厕所里头晕眼花的喘了好一会儿,这才撕下厕纸尽量轻的擦起了屁股来。
提上裤子,钱宁又止不住的揉了揉屁股。操的,这罪遭的,真他妈的难受!
推开厕所的门,钱宁忍著痛,拿著自己的洁具洗漱完以後,又慢慢的穿过卫生间里洗漱的人群走回了员工休息室。
这时候子还没回来,屋子里的人陆陆续续的来回穿梭著。钱宁从饮水机上取下一个纸杯,接了一杯热水,靠著桌子站在窗前发呆的直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这里的天空没有天空应有的蓝色。家里的天空是非常的色分明蓝白相间,白云白的纯洁,蓝天蓝的娇,而在这里却只能看见好像战争中一样的灰暗天空,灰色的天空下遍布著触目惊心的残酷厮杀和无声的嚎啕。
家是回不去了、至於那天为什麽好像魔鬼附身了似地打打杀杀,造成那样严重的後果,钱宁都把它归在了一个“命”字上。也许是出生前就注定要有此劫难吧。
爸爸说过:人一生都要有七灾八难,遇到以後只能咬著牙挺过去。现在看来,是这样的了。不过这些都是为什麽呢?
想问原因的的事情很多,钱宁心里一直有一大堆的为什麽。为什麽自己没有妈妈?为什麽自己家很穷?为什麽自己成长的这麽坎坷?为什麽自己要来到这个城市里?问完想一想,哎,还是觉得多问无益。
接受吧,只有接受才能慢慢的开始适应。
渐渐的,屋子里的人走光了。
钱宁看了看床上刚才领班扔给他的巧克力,一下就想起了和自己相依为命、患难与共的风干肠,那是唯一带著家的气息的东西,很珍贵。
钱宁赶快打开了休息室里那个大桌子上的抽屉。但是一看他不由得大吃一惊。操!!!怎麽只剩下一袋了?这是怎麽回事!
门一开,子湿著头发的走了进来,他一边擦著头发一边问钱宁:“看什麽呢?”
钱宁一脸诧异的回头说:“我的风干肠就剩一袋了!还有我的面包!也就剩一袋了!”
子笑著说:“哎,你记住了,什麽东西放在这个屋子里,只要没锁起来,准丢。这肯定是晚上谁饿了都给拿去吃了,不过他们挺过分的,拿一袋就得了呗,还一下拿走那麽多。真他妈的爱占小便宜,你别在意了,这里的人就这德行。以後把自己东西看好了就行了。”
钱宁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新来乍到的,他也不好说别人什麽。
突然钱宁想起来什麽似地赶快走到床边,伸手从枕头下掏出钱包,打开一看,还好还好,所有的钱还都在。那一摞屁股疼换来的红色人民币不知为什麽让钱宁觉得很充实。
看著钱,钱宁有点儿犹豫了,这些钱也不能天天带在身边的满世界跑啊。可是自己又没有身份证。
於是钱宁拿著钱想了想:“子哥,你知道哪儿有银行吗?呃,不行,我没身份证。那我~~~能不能把这些钱存在你的账户上?”
子笑著对钱宁说:“没问题!一会儿我带你去银行,我开一个存折,你存里面就可以了。”
钱宁微笑著看著子:“哥,你真好。”
子对他挤了一下眼睛:“以後哥的好,你还会发现更多的。嘿嘿。”
两人笑得很天真无邪的穿好衣服下了楼。
++++++
子带著钱宁去银行开了一个存折。把那三千元存起来以後,让钱宁记好密码,拿好了存折。
子说:“别上外面吃早餐了,也没有什麽好吃的,而且这里的东西很脏,什麽造假的坑人的都有,不用刚说别的,就地沟
虐爱通缉犯(H) 分卷阅读13
油就满天飞,吃了不得癌暴死才怪。哎?对了,你不是会做饭吗?给哥哥做点儿家常菜吧,我想家里的菜想的都快发疯了!”
钱宁笑著说:“好啊,哥哥你想吃什麽?”
“呃,我想吃大米饭,土豆丝,还有木耳炒鸡蛋!”
“嘿嘿,没问题!”钱宁笑得很开心的说。其实自己也早就想吃点儿正常的饭菜了,在外面对付吃饭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於是子带著钱宁去了一个大超市,买了一小袋压缩成块得干木耳,还有几个土豆,子说家里有东北大米和鸡蛋,所以那些就不用再买了。
钱宁又拿了一袋做排骨紫菜汤的汤料。
都买齐了,两人高高兴兴的坐车回到了子的家。
等进了屋,钱宁就真的有点儿高兴不起来了。
这~~~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开了门以後一片狼藉,钱宁根本就不知道把脚往哪儿插好。吃的、穿的、用的,连带各种垃圾,一应俱全的铺摆陈列在不算太大的房间里。
钱宁一瘸一拐的一脚踢开挡路的杂志,一边走一边问:“哥,你家怎麽跟猪圈似地啊?”
子敲了一下钱宁的脑袋说:“你个没良心的,我留你你还说我是猪!”
钱宁赶快说:“没有没有,我没说您是猪,猪没有生活用品,可是您有~~~”
子又佯怒的打了钱宁後脑勺一下:“给我做饭去!”
钱宁捂著脑袋说:“干什麽!我又不是小保姆。”
子抱著钱宁往厨房里拖:“你怎麽可能是保姆?你是我新娶回来的媳妇。”
“啊!你放开我!别闹!”钱宁使劲的掰著紧箍在自己身上的子的手:“我身上有伤!”
子把他往那一放:“行,放开你,做饭吧,不闹了。”
钱宁看了看惨不忍睹的灶台,裂著嘴的从旁边找来一条手巾,慢慢的拾著灶台和橱柜。
必须得把那麽大一堆的脏东西都得忍著恶心的拢在一起,然後慢慢的用手巾搂在垃圾袋里,灶台才能现出来本来的面目。
真是太脏太脏了!!!
钱宁打扫完灶台後,就开始刷堆在洗手池里的一大堆碗,也不知道子从哪儿弄来的那麽多的碗,也不知道他攒了几个星期或者几个月的,反正那个肮脏的状态真叫惨不忍睹。
钱宁忙碌了好一阵子,厨房才开始逐渐的露出了原来的颜色。
子一边看钱宁忙一边说:“哎,真是难得啊。”
“什麽难得?钱宁头都不抬的问。
“难得的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长得那麽漂亮,优点都让你占了。你让别的男人怎麽活?还有,谁能那麽幸运跟你凑在一起过日子呢?”子故作惋惜的说。
“你啊,哥。你指著自己的鼻子说:我~~对,别看别人,现在就是你跟我一起过日子。对了,我这麽勤劳,您看是不是能把我的房租给了啊?”钱宁眼睛里闪著冷冷的狡黠转头看著子说。
“不行!”子马上就坚决的表态了。
“那饭菜都你掏,好不好?”钱宁马上修改了条件。
“呃。那个,好吧。”子一边算著一边想。
“好的,我晚上想吃排骨。”钱宁陶醉的笑著的说,手里的土豆已经在唰唰下落的菜刀下变成了非常均匀的细丝。
“你!你小子!你可真够滑头的啊!”子一下就掐住了钱宁的肋骨:“天津的排骨多少钱一斤你知道不知道!”
“哎!哥!你别碰我,我切菜呢!我也不是天天要吃,我也就一礼拜吃一回。你别那麽吝啬行不行?你要那麽吝啬,你就给我一个月一千元的家政。”钱宁赶快解释著:“一礼拜我也就要求一回排骨,不行,吃肉丝也行。哎,哥,有一点,我可得先说明白,我可以做饭,但是我不刷碗。”
“呃~~~那好吧”,头脑没有钱宁那样明的子终於妥协了。
++++++
一会儿米饭焖好了,香喷喷的树椒土豆丝和木耳炒鸡蛋都端了上来,子好像沙漠里的鸵鸟似地一头扎在饭菜里狂莽的饱餐了一顿。钱宁也吃得非常的香。他从来都没发现过,原来自己的饭菜做得这麽的好吃。
当桌子上所有的盘碗都空了以後,子就开始自觉的拾碗筷了。
钱宁故意慢慢的捡著床上的衣服:“哥~~~你刷碗,你拾筷子,你把桌子也顺带擦了。我还得拾床。”
子看了看钱宁:“行,我去干,看在你菊花残的份儿上。”
钱宁一件衣服就摔在了子的脸上:“你才菊花残!我不拾这里都没法睡!你那边你自己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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