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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欢儿的驴
“小郎君明年就要参加科举了,这会儿正被大人拘着看书呢。”湖儿说完便狠狠瞪了一眼顾泽刚刚牵过美人的手,小丫鬟这段时间被许父和许家兄弟洗了脑,看着顾泽时再也不是以前那样温润公子的样子,而是把他想象成了一头即将叼走自家小姐的大灰狼。
顾泽被小丫鬟看登徒子一样的眼光给郁闷到了,好不容易把难缠的许小舅子给送走了,却又来了个甩也甩不掉的湖儿。
“帷帽带了么?”顾泽关心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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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湖儿?”
顾泽不甚满意地看着那个短得露出了美人儿一点绛唇和小巧玉润的下巴的帷帽,从侍从手中取了个硕大的帷帽给她换上,满意地看着小美人整个脑袋都被罩住,连白皙颀长的脖颈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唔,阿兄,我都看不到路,不能呼吸了。”小姑娘小声抱怨。
“栩栩乖,到了马车里就可以摘了。”顾泽恨不得连小美人儿的一根头发丝都遮起来,不教人看见。
听到男人声音里强硬的态度,许栩瘪了瘪小嘴,不情不愿地戴上了这个硕大的帷帽,走向马车,一旁的湖儿看见自家小姐受了委屈,低声埋怨:“大人和郎君们的话果然是对的,顾郎君不是什么好人!”
小丫鬟自以为声音小小没人听见,不想从小习武,耳力不凡的顾泽早就一字不漏地听了去,原本就不算太好的面色更加黑沉,目光不善地注视着小丫鬟,心中暗自盘算着怎么把这条小尾巴给丢掉。
马蹄哒哒,一路向前,不一会儿就到了京城远近闻名的景点雁栖湖。
雁栖湖位于城北燕山脚下,湖水清纯碧蓝,种有大片青翠的芦苇,因每年春季有成群的大雁、仙鹤等珍禽候鸟在此栖息,故而得名,每年阳春时节,雁荡鹤舞,百鸟争鸣,堤岸上草叶嫩绿,莺歌燕舞,生机盎然。城内城外的普通百姓和权贵之家都将其列为踏青的最佳场所,每逢阳春之际便携家带口地前来游玩,唯一的区别便是,世家贵族占了靠近湖边最好的位置,普通人家只能远远看看明珠似也的雁栖湖,在外围踩踩草地。
以顾、许两家的权势地位,马车自是一路畅行无阻地驶了进去,到了目的地方才停下,周围也是前来踏青的郎君娘子们见着前头骑着骏马的顾二郎君便猜想着马车里的这位恐怕就是美名满京城的许小娘子了,纷纷停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去
马车布帘被掀开,先走下了个娇俏妍丽的小丫鬟,然后才伸出了一只手,一只女子的手,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不少娘子们见到这只手都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手往宽大的衣袖里缩了缩,郎君们则是惊叹地注视着,有这样一只手,这许小娘子必定是个姑射神人,在场众人心中莫不想见美人真容,却哪想见到了一顶硕大的帷帽。
直到美人曼妙的背影消失在船篷之中,少年郎君们的目光才恋恋不舍地回,暗自叹息不已。
顾泽放下布帘,阻断了那些灼热的眼神,心中得意于自己早作准备。
“阿兄,我们是要游湖么?为何不选个大些的画舫,反而坐这小舟?湖儿被你的人带去哪儿了?”许栩被顾泽带上了船才开始后知后觉地问起问题来。
“画舫有什么好,小舟才能更好地领略自然风光,再说小船这么挤,只坐得下两人,你那小丫头我会让人好生招待的,栩栩这么久不见阿兄就不想阿兄么,我们可是好久没有独处了。”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丝可怜兮兮,许栩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羞红了小脸低下头,蚊子哼哼似得“嗯”了下,看得男人眼光直闪。
外头的侍从竹篙一撑,小船便从岸边划了出去。
泛舟湖上(中,船戏,福利章)
“阿兄,你去对面啦,坐一边好挤~”许栩努力地用小手推着坐在身边的男人,阿兄真是的,开船还没一会儿就往她身边挤了,这小船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原本两人隔着茶案面对面坐着还好,如今男人和她坐在一侧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阿兄好久都没有用大肉棒疼疼栩栩的小了,栩栩就不想要吗?”男人说着还用下腹早已怒涨的巨根戮了戮小美人儿的纤腰。
许栩这几年每隔半月便要去趟相国寺被那和尚百般玩弄,再加上顾泽三五不时地夜访香闺,身子早就教男人们调教地敏感淫荡,这会儿被男人用滚烫的烙铁隔着薄薄的春衫在腰间这么一烫,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底下也流出水儿来。
身子不争气,小美人嘴上却还抗争:“可这儿是外面,会被人看见的,再说,嗯~外面还有人在撑船呢,呀~”
男人的大手早就趁着小美人说话的时间开始不间断地动作起来,不过一会儿功夫就脱掉了美人的鞋袜和衬裤,可怜栩栩小手挡了这边挡不住那边,转眼间就叫男人剥了个光。
“栩栩大可不必担忧,撑船的人早就走了,我们现在很隐蔽”,说着,男人还把布帘掀了条缝,许栩往外一张望,果真很隐蔽,他们所在的小船如今停在了芦苇深处,春天的芦苇长得郁郁葱葱,高高的茎秆遮得小舟严严实实,不仔细看甚至发现不了,“再说,栩栩不想试一下在外面插穴么?我看你可是很兴奋呀”
伴随着话音落下,男人曲起的中指指节狠狠顶了顶花穴,教它流出更多的淫水来。
亵裤原本就丝薄透光,如今被淫水浸湿更是紧紧贴上了美人的私处,男人隔着亵裤都能勾勒出那处柔嫩,白皙光洁的小馒头,中间有条粉红色的小缝,小缝里藏了颗软嫩的珍珠,还有个针眼儿大的小孔,这会儿正一股一股地吐着水,等他捅进去就会被撑成鸡卵大小……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许栩正被他盯得脸红害羞,想把分开的两条大腿并起来,就听到“撕拉”一声,私处一阵凉意涌来,冻得她瑟缩了下,半晌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小亵裤被男人给撕成了两半。
这下小美人不干了,娇娇软软地埋怨起来:“阿兄,你怎么把它给撕了呀,待会儿我可怎么回家~”
男人正欣赏着露出来的美景,闻言漫不经心道:“不是还有衬裤和裙裾么,穿着它们回去就行了。”
许栩瘪了瘪嘴,却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弄得无法分心反驳。
顾泽看着那一张一合吐着蜜液的小嘴,两根修长的手指就捅了进去,感受了一番小嘴里的温暖濡湿就开始毫不停留地快速插干起来,那速度太快,磨得蜜水儿成了白沫,黏在小美人粉艳的花瓣上。
许栩正被两根手指操得欲仙欲死,忽地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掌按住,被迫低下了头,耳边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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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压抑的声音:“小骚货,好好看看,你那小逼正被我两根手指干着呢,小嘴儿可真紧,吸着我手指不放,是不是嫌细,还想要更粗的?哥哥这就给你。”说着又加进了一根手指操穴。
许栩低头看着自己那张幼嫩的小穴一点点吞咽掉男人三根指节分明的粗糙手指,每次手指抽出,红艳得滴水的媚肉就会翻出一些,小穴也会使力吸住它们,不愿它们离去,等手指捅进去,媚肉也会被插回来,穴肉会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开心地吮着手指,那源源不断,淌过男人大手,流向手腕的黏腻汁液告诉着男人,自己的小穴有多喜欢他的抽插。
小美人被这幕场景刺激得淫乱起来,扭着小腰往男人的手指上套,“嗯,好棒~好喜欢哥哥粗粗的手指~再插得深些~给栩栩~嗯~~”
男人神色晦暗地看着骚浪求欢的小美人,三根手指重重按向了穴壁突起的那块软肉,还夹紧扭转,他知道,那是女孩的敏感点。
果然,软肉被扭捏的小美人猛地拱起了腰,“呀~~~”地尖声细叫起来,纤细的腰肢在空中弯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弧度,三根手指也被穴中绞成一团的软肉给吸得紧紧的,顾泽用力拔出了手指,只见被抽插的水光洌滟的穴口中猛然喷出道晶莹剔透的水柱来,喷射力极强地射向空中,又呈抛物线落了下来,美人拱起的腰肢停顿在空中,直到水柱喷射完才塌下去,曼妙的身体软倒在船上,时不时抽搐下小小的身子。
男人的眼神变得迷醉起来,轻轻吻着还在抽搐着一口口吐出汁液来的小嫩穴,“没想到我们小栩栩还会潮吹,真是个骚浪的尤物。”
许栩满面潮红,躺在船上张着水艳红润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闻言却忍不住想起了昏暗的禅房里,俊秀的和尚发现了她的敏感点和易于潮吹的体质,一次次地刺激调教着她,让她射得更多,更远,她想,如果不是每次去寺庙的时间隔得久,也许她早就教神秀调教成了性奴也说不定。
想到自己成了个赤身裸体跪在地上,每日只知翘着屁股掰开骚穴给人插的性奴,小美人的双眼越发迷离,两只玉手也忍不住隔着衣衫覆上了肥大挺翘的奶子上搓揉着,婉转娇啼起来。
顾泽看着美人儿自慰,更加欲火难耐,一手把那裙裾推上美人巧的锁骨,露出两只白软圆润的大奶子好供他大口舔咬吸吮,一手撩开下摆,拉下亵裤,就裤子也不脱得扶着早已青筋鼓胀的赤红男根操进了湿哒哒的小穴。
“哦~~阿兄的大肉棒~好粗~~好烫~真是烫死栩栩了~太深了~~呀~顶到子宫口了~不要再进去了~~啊~~”小美人被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摁在身下,男人粗长赤红的男根一寸寸烙进她的小肚子里,烫得她纤腰扭摆,试图甩脱肚子里那根步步深入的大家伙。
顾泽额头青筋直跳,掐着小家伙的细腰就开始提着她,把美人儿紧窄细滑的小往自己鼓胀的大鸡巴上套,腰臀快速挺动,插得小美人直摇螓首,云鬟散乱,小嘴里咿咿呀呀说着些求饶的话。
“栩栩有没有感觉到哥哥在你身体里面?”男人示威性地挺了挺腰,看着美人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凸起了一块,心底涌上一股雄性征服了身下的雌性的满足感,“哥哥的鸡巴粗么?操得栩栩爽不爽?嗯?”
“嗯~~~哥哥鸡巴好大,插得栩栩爽死了~~啊~~~栩栩又要泄了~~”小美人呻吟着又一次到了高潮,那张发出淫声浪语的小嘴却忽然被男人的大掌捂住。
“有人来了。”
泛舟湖上(下,慎,两章合并,4400)
许栩透过船篷帘布的细缝向外看去果然看见一艘富贵华丽的画舫向他们这边开来,隐约间还有男子高谈阔论的声音,不由全身绷紧,正在高潮中的小穴更是死死绞紧了嵌在里边的粗长肉棒,把个顾泽给夹得生疼,一把把小美人摁在胯下就开始猛操。
船上一个男子似是见到了那叶藏在芦苇荡中不停摇摆滚荡,动作剧烈地好似下一刻就要沉进水里的小舟,指给了同伴看,大家纷纷聚到了船头,有那些好事儿的甚至对着小船的方向喊了起来:“哥儿们好兴致,不知操着的是哪家楼里的姑娘?穴儿可紧?乳儿可大?”说完一群人放声大笑起来,这踏青时间,雁栖湖游船,一向只有世家子弟和富贵人家方才可以进来,碰上些风流的,携美来段“湖上荡漾”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故而这些公子哥儿才对着顾泽他们调笑。
许栩听着男人们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把自己当成了妓院里的姑娘,不由一时羞恼,“啊呜”一口咬上了男人肌肉紧实的肩膀,小家伙牙尖嘴利的,竟然给咬出了血来。男人从小打磨惯了,这点小痛理也不理,反而嘴里不老实起来,“我们家栩栩哪是那些下贱女子可以比的,这乳儿大的,哥哥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软软绵绵的,嫩得一口吸上去像是要吸出奶儿来,再说这小,快把哥哥的鸡巴棒子给嚼烂了,水儿多得流也流不完,哥哥真恨不得一辈子就插在这穴里不出来了呢。”
许栩见了男人出血的肩膀心疼,正在用小舌头舔着,嘴里是男人咸咸的汗液和血液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有股说不出的男人味,耳边被男人的言语调戏着,小穴一抽一抽的,大股水儿喷出竟是一声没出地又高潮了。
顾泽没料到小家伙竟是如此敏感,被些下流话调笑一番也能高潮,一时火起,狠狠顶弄起美人身下的小口,直操得美人泪眼朦胧,连声讨饶。
船上不比地上,转个身都能让这片小舟直晃荡,更别说男人高频率的耸动,许栩被压在身下,感觉更明显,男人滚烫的物事每一次挺进小穴都激得小舟晃悠一下,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湖水撞击船身的“啪啪”声,这感觉就好像下一次被插进来,船就要翻了,光着身子交合在一起的两人就会这么下半身连在一起和船一起沉到湖底,这种濒死的感觉让小美人的快感更加强烈,她两条白嫩的胳膊缠上了男人结实的后背,修长的双腿也抬了起来,想要勾上去,不料船篷太短,这一抬腿,一只小脚和一节玉白的小腿穿过帘布露在外面,被画舫上的郎君们给看到了。
那脚小巧可爱,玉嫩粉白,上面的指甲和一块块晶莹剔透的水晶似得,在太阳底下反射出光来,小腿如同藕节,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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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忍不住想要摸上去,感受下那肌肤是否如同自己想象的嫩滑。
画舫上的众人一时竟是看呆了。
顾泽正操干得尽兴,不妨美人这一抬腿间露了春光,等发现再藏进来,已经叫男人们给看了个光。
看着那小脚进了船篷,众人才回过神来,羡艳起船上男人的好命,可以操上这么个尤物,嘴里也不干不净地调戏起对面的小美人来,“哥儿们好福气,瞧这小脚,真是肤白胜雪,怕是掐上一下都能变青。”
“依我看,这小娘们最多十三,还嫩得很。”有一年轻男子的声音说道。
“韩兄不愧是万花丛中过呀,这都能看出来。”一旁有人取笑。
“哪里哪里,要我说,年纪小操起来才有味道,两条小腿缠在腰上,穴儿又细又短,底下那物什一捅进去就能捅到底,操得小姑娘哭爹喊娘的,声儿脆嫩嫩的,那滋味儿……”
“韩兄如此‘学识渊博’,不知能否观脚识穴?”
“这有何难,方才那美人露出来的脚极小且白皙如玉,男子尽可以放在手心把玩,依我看,这小娘子必定是个尤物,细腰肥乳,身下那穴儿说不准还是个名器,水又多夹得又紧,水尽数灌进肚子里也流不出来,也不知她肚皮上那哥儿们能操上多久。”
“要是我能插上这么个名器,就是捅烂了那小,死在美人肚皮上我也愿意啊。”
一众男人心照不宣地互相对视着大笑起来,那些急色的甚至对着顾泽喊了起来:“哥儿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等你操完那穴儿不如让弟兄们也尝尝名器的滋味儿?”
许栩被那些男人的话调戏地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个光,扔在画舫上叫男人们全身都看了个遍,无论是滚圆的雪乳还是修长的双腿,就是底下最私密的小穴也叫男人们扒开,仔细地看了看里面的嫩肉。底下的小嘴儿一一缩地想闭起来,偏偏又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得合不拢,只好顺着性器黏合的边缘一小口一小口地吐起黏腻的淫水来。
身上压着的男人却开始暴怒起来,俯首在小美人胸前,嘴巴一张,吸进了大口滑腻的乳肉,粗糙的舌头舔了一圈之后就开始用坚硬的牙齿啮咬起软嫩的乳肉来,一向被衣服层层保护,连光都照不到的柔嫩之处怎么禁得起这般对待,很快原本光洁白皙的奶子上出现了齿状的血印子,小美人被咬得又痛又麻,细细呻吟着直掉珍珠似得眼泪。
顾泽仍是觉得不够,两只大手抓着小美人的大腿内侧,狠狠地掰开两条长腿,又长又直的嫩腿被掰成了一条直线,韧带被拉开的感觉酸麻地直哼哼,却不敢反抗,男人两手按住她的大腿,下身就用力向前挺进,一举捅开了最深处的小口。
“啊啊啊啊~~子宫口开了,哥哥的大肉棒进来了~~嗯~好撑~好涨~”小美人被这狠狠一记插得浑身抽搐,上面的小嘴说着浪话,下面的小嘴不停流水。
“荡妇!我不能满足你么?还要还要伸长了大腿露到外面去勾引野男人,是不是这次露脚,下次就要露你那被我操得直流水,红艳艳的小给他们看?我告诉你,我一个人就可以捅烂你这不知满足的骚!”男人边说边腰部用力耸动,粗长的肉棒次次捅进小小的子宫,捅得美人哀哀直叫。
“不是的~栩栩,栩栩只要阿兄操~栩栩不是故意的~哈~”小家伙下面的小穴被男人的大家伙猛烈进攻着,一句话讲得断断续续却还努力想要解释。
“哼,等你进了顾家门,为夫好好教教你‘为妻之道’,嗯~要射了,小骚货子宫口张大点,都给我接住了!”男人在那紧窄湿滑的小里又飞快进出了几十抽,最后一下狠狠插了进去,大龟头贴上子宫壁,对着女子脆弱的宫腔就开始迅猛地喷射起来。
“不~~好烫~阿兄的液好烫~~快射死我了 ~”许栩原本就在高潮着,小子宫又被这滚烫的液一烫,整个人都痉挛了,缩在一起一动不动,只有身下的小还在不停抽搐,溢出大量的花液来。
几分钟后,顾泽射完,心满意足地从小家伙仍旧绞得紧紧的穴里抽出自己仍是十分可观的肉棒,看着小美人身下的小孔不一会儿就从自己原本捅出的鸡卵大小缩成了个细细的针眼儿,里面一肚子的浓汁白浆一滴都没漏出来不由感叹那姓韩的家伙确实厉害,这小东西的穴怎么捅也捅不松,抽出来就闭上,漏不出一点。
顾泽欣赏了一会儿小美人被操得一片泥泞,微微红肿的小,取过被撕成两半的小亵裤,随意擦了擦自己湿哒哒的肉棒,又擦拭了一番满是淫液白沫的红艳花瓣,恶趣味地把团成一团的小亵裤塞进了针眼大的小孔里。
“嗯~难受~~阿兄你塞了什么进来?”许栩正躺着喘息着享受高潮的余韵,冷不防小穴里被塞进了湿湿的一团,极度敏感的内壁被磨了磨,小嘴儿又缩着开始吐起水来。
顾泽也躺了下来,两手圈住怀里的小美人:“是宝贝的小亵裤,好好堵住哥哥的浓,说不定过门的时候,栩栩肚子里就有了哥哥的孩子呢?”
许栩闻言羞红了小脸轻轻捶了身边男人一拳,两人就这么躺在充满了情欲气息的小小船篷里,感受着淡淡的温馨。
“栩栩下个月就及笄了吧,等宝贝行了及笄礼,阿兄就来下聘礼,娶你过门好么?”顾泽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小姑娘柔顺的发丝问道。
“好~阿兄给我讲讲阿兄的家庭吧,我知道伯父是顾太尉,阿兄的兄长是威名赫赫的顾渊顾将军,但却不知道他们的喜好性格呢。”
“我阿耶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行军打仗却很有天赋,为先帝立下许多战功,最后封了‘太尉’,他奉行的是‘棍棒之下出孝子’,以前阿娘在会管束着还好些,我三岁那年阿娘原本不好一直拖着的身子终于垮了,阿娘一走,我阿耶的性子就更加暴躁,鞭打训练起我们两兄弟来半点不会手软,要不是大哥护着我,说不定我早就被阿耶给打死了。大哥性子沉默寡言,但是很疼我,我们年纪差了近十岁,在我心里他就像是半个父亲。”
许栩听得心疼,握紧了顾泽的手,顾泽看着她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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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笑了:“小傻瓜,都过去了。”
“后来呢?”
“后来?后来大哥被阿耶送去了战场,九死一生变成了现在的将军,我也进了官场,一路摸爬滚打成了兵部侍郎。”
许栩听着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却觉得喉头哽咽,抱着男人赤裸着肌肉虬实的胳膊流起了眼泪。
顾泽无奈地看着小家伙埋在他胳膊上毛茸茸的小脑袋,眼神闪了闪,就他看来,阿耶似乎并不甘心只做个空无实权的太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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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泽好不容易哄得小丫头不流眼泪穿上衣服,画舫上的一行人也早已因为半晌不见回应,意兴阑珊得命令画舫驶向别处去。
湖儿气急败坏地寻来时看见的就是自家小姐鼻子通红,眼眶红肿,一看就是大哭过的样子,把她给气的呀,也不顾尊卑有别,人就在一边了,对着小姐就噼里啪啦地数落起顾泽的不好来,“小姐是不是受了委屈?我早知道顾郎君不是什么好人,不让我上船,现在还把小姐弄哭,小姐别怕,咱们回去就告诉大人去。”
一旁的顾泽黑着脸听小丫鬟说他的坏话很久,终于忍不住一把拉着美人上了马车,湖儿也想跟上去,却被顾泽带来的侍卫拦住了,生生“请”上了另一辆马车,笑话,他家主子这么喜欢许家娘子,这小丫鬟一看就是碍事的,怎么能让她阻了自家主子的姻缘?
这边马车上许栩却是哭笑不得:“湖儿这丫头乱说话,阿兄可不要放在心上。”
顾泽却坏坏地笑起来:“我倒是觉得她说的很对,我的确不是好人,把她家小姐九岁就骗上了床,一搞就是好几年,刚刚在船上,你可不就是被我操‘哭’了么,要是让岳父大人知道他闺女葵水都还没来就已经被我给灌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想法?”
许栩被男人的混话臊红了脸,偏偏私密之处却瘙痒了起来,宽大裙裾下两条修长的白腿小幅度地磨蹭了起来。
男人的眼睛何等锐利,这样的小动作被看了个一清二楚,他一手伸进女孩的衬裤里揉起娇艳的花瓣,一手从裙裾下摸进了美人的肚兜,大力地搓捏起来,双管齐下直揉的小美人身子像摊水一样软倒在他怀里,潮红了小脸捂着嘴小声呻吟着泄在他手上。
看着美人伸着红润的小舌一点点舔掉他大掌上透明滑腻的花液,顾泽下腹也起了火,把小美人摆成跪着的姿势摁下她的脑袋,赤红粗大的一根塞进她张着的小口里叫她细细地舔,小家伙嘴小,顾泽也舍不得叫她做深喉,就这么享受着龟头和前端棒身被灵活的小舌舔舐的滋味,满满地爆了她一嘴,看着小美人乖巧地咽下自己浓浊的液还伸出小舌舔掉喷溅在嘴角的白,顾泽的欲望又抬起了头,奈何已经到了许府门口,只好硬生生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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