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欢儿的驴
“顾将军,姚某惭愧,竟让将军等了这般长时间。”他朝着那身披黑色盔甲,身材高大健硕的男子走去,作了个揖。
顾渊回了一礼,“姚丞相哪的话,顾渊刚到,既然姚丞相来了,我们就入京如何?”这么多年混迹军中,哪怕再厌恶官场做派,他也变得圆滑了几分。
姚林甫摸着胡子笑了起来:“哈哈,好好,顾将军先请。”
顾渊急忙推辞,如此来去几回,方才退让,翻身上马,抬起了手,只听见一声整齐的“嚓”声响起,几万大军已经整装待发。
姚林甫耳边回荡着整齐的金属撞击声,赞叹地点了点头,早就听说顾渊御下极严,手下的漠北军个个锐,今日一见方知盛名之下无虚士,几万大军百里路途,一日不到便已行过,堪称神速。
“来啦,来啦,顾将军和漠北军士们来啦!”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道路两边的百姓们纷纷伸首张望,这一看,却是瞬间失声。
一望无际的军队整齐地行进着,空气里弥漫着冰冷的肃杀气息,那种摧枯拉朽的气势,一看就是死人堆里滚出来的。
许栩也被这种可怕的杀气震慑了,湖儿更是感觉动也动不了。
远处,军队渐渐靠近,最前面的是个骑着高头骏马,黑色盔甲的高大男子,想来就是顾渊了,许栩视力极好,这么一望男子面相,却是半点不像阿兄,顾渊的样貌棱角分明,线条冷硬,一股子扑面而来的男子汉气息,阿兄的样貌却可以说是带了几分美貌女子的绮丽,还好身上气质完全不似妇人,想来是一个肖父,一个肖母。
这么看着看着却总是觉得有些不对,是哪儿不对呢?前方的顾渊已经靠近“一品楼”,电光火石之间,许栩猛然想起,顾渊,顾渊的手上有一道刀疤!而那道刀疤,和那天她遇见的黑衣男子手背上的一模一样!
或许是许栩死死盯着对方手背的目光被发觉了,顾渊突然抬头往二楼窗口看来。
那种笔直锋利如箭矢的眼神吓得许栩像是被雄鹰盯上的白兔,浑身动弹不得,目光的主人看到她的脸却是愣了愣,眼神放柔,转头继续策马前进。
许栩这才放下心来,这才发现刚刚那一瞬竟是惊得她浑身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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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早就到了京城,还是乔装打扮混进来的,为什么?再联想到阿兄那天匆匆离去的要事,莫非顾渊回京没去面见圣上,而是私自回府,密会父亲和胞弟?
“小姐?小姐?”湖儿伸手挥了挥,这才把许栩从呆滞的状态唤醒,“小姐也吓坏了对吧?湖儿也是,听说漠北那一战,漠北军杀了五万突厥人,堆起来的人头都可以砌城墙了,难怪士兵身上一股冲天的杀气。”
“嗯。”许栩顿了会儿,“我们回府吧。”
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下个月婚礼就举行了,她得赶紧把嫁衣绣完。
成亲
转眼便是成亲的日子。
午膳后,许栩就被婢女们服侍着换衣,梳洗,然后被按在梳妆镜前,看着侍女们一点点为自己画上妆容,这时许栩才有了些真实的感觉,自己真的要嫁人了,离开耶耶阿娘,离开自己的亲人们,嫁给阿兄,成为他的妻子。
一旁的许母看着自己出落得仙姿佚貌的小女儿,不舍地直落泪,许栩也是红了眼,紧紧抓着阿娘的手,一旁的礼仪嬷嬷看惯了新娘子出嫁时,家中人不舍落泪的场面,劝慰起来:“夫人不要伤心,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呀,老婆子做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许娘子生得这么好的姑娘,想来姑爷必定千疼万疼,不会委屈了娘子的。”
许母取出帕子给自己和女儿抹了抹泪,又从袖中拿出本红色的小本子,塞给了许栩,“这是阿娘家传下来的,每个女儿出嫁时都会有,阿娘领人出去,你好好看看。”
说完抹着泪带着婢女嬷嬷们走出了屋子。
许栩打开那小本,却见图上画着的是浑身赤裸的男女相互拥抱着交缠在一起,画图之人画技极为湛,男女性器交合之处画的纤毫毕现,栩栩如生,许栩翻了翻,却见那姿势千奇百怪,什么都有,直看得她羞红了脸,房门却忽地被打开。
许栩忙把本子藏进袖中,抬头望向来人。
“阿奴,你怎么来了?”
许权早就看到那红色的小本,随便想想都能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想到今晚就会有另一个男人对着面前这具纤浓有度的白嫩身子为所欲为,他就抑制不住地发狂,广袖下的手死死地攥紧, 指甲嵌进肉里流出血来,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笑着:“我来看看阿姊,阿姊今天可真美。”
这句话却是情真意切,许栩平日里不怎么打扮,今天却是上了层致的妆容,身上穿着宽大华美的礼服,许权看着两瓣点了红色口脂的樱桃小口,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渐渐靠近,含了上去,嘴中的触感如同他梦中无数次感受过般软嫩弹滑,口脂带着丝清甜的桃花香气,叫他忍不住吮了又吮,良久浑身感官才从胸口不断推搡的小手上清醒。
明眸皓齿的美人瞪大了杏眼,震惊地望着他。
“阿奴,你在做什么!”许栩指责。
还不是时候……许权轻笑着,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开口:“阿姊做什么这么震惊,小时候我不是经常吃阿姊嘴上的口脂么,今日我见这口脂颜色艳丽,忍不住想尝尝味道罢了。”
许栩闻言倒是没有怀疑,阿弟小时候确实经常趁她不注意偷吃她唇上涂着的口脂,怎么劝都不听,长大了也经常这样,她惯来溺爱这唯一的胞弟,便随他去了。
“那也不能今日吃呀,阿姊还得再涂一次。”许栩气馁。
“我来帮阿姊。”
许权看着那两瓣蔷薇花般娇嫩的双唇重新染上口脂的红色,体内的欲望熊熊燃烧,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把面前的美人摁在床上,撕碎她那一身刺疼了他双眼的嫁衣,然后掏出底下已经硬得发疼的大家伙,狠狠插进那个紧致的小里,插她,干她,奸得她连连高潮,浪叫着要他操她,那种欲望已经快要制止不住了,许权紧紧闭上双眼,然后猛地睁开。
“姊姊应该还有很多事吧,阿奴就先出去了,晚点顾泽就要来催妆了。”说完也不等许栩回复,径直走了出去,留下一头雾水的许栩。
阿弟也舍不得自己吧,怕被看到哭鼻子,才匆匆离开,想到这儿,许栩又觉得鼻子酸酸的了……
顾泽来娶新娘子真真是要了他半条命,岳父大人,大小舅子,加上对方的好友们,出出来的题一个赛一个难,好不容易过五关斩六将到了闺房见到媳妇,他真是恨不得抱着媳妇就这么走了再也不回来啊。
一路撒着铜钱到了顾家,拜了天地,许栩被顾泽领着去见了顾家尊长和观礼的宾客。
顾家人口极为简单,只有顾太尉和顾渊,太尉很是痴情,顾夫人去世后再没有娶过续弦,膝下子嗣也就只有顾渊,顾泽两兄弟,关系再远些的,就是顾太尉的兄弟那几支了。
对着这个刚上任的家翁,许栩一点也不怵,儿时她就因为阿兄的原因经常上门来玩,这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大个子伯父虽然对阿兄很凶,对自己却是很好的,小时候自己犯错连累阿兄背黑锅受责罚,只要自己嚎上两声,掉些金豆豆,保证马上吓得他丢掉手里的鞭子来哄她,顾太尉对这桩婚事也是乐见其成的,自从新人进了顾家,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
对于顾渊,她就没这么熟悉了,等她长到能跑来跑去,和阿兄玩的时候,顾渊早就被他老爹丢进了军营,唯二的“见面”也未说过话,是以被领到这个气势凌然的大伯面前的时候,她也只是见了个礼,轻唤了声,一旁的顾泽见她紧张还安慰她,“大哥一向都是冷着一张脸的,对着我也是这样,我还从来没见他笑过呢,你不要怕。”
见过了亲朋好友后,许栩就被送进了洞房,许栩身为许氏嫡女,身份极高,因此顾家没几个人敢来闹洞房,倒是可怜的顾泽还要对付着桌宴上一大群男人不怀好意的敬酒。
洞房花烛(上)
许栩进了新房,就被婢女们伺候着卸了妆,梳洗沐浴一番,等顾泽踉跄着脚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千辛万苦得来的媳妇儿披散着湿润的长发,让身后的侍女一点点擦拭着,手上端了本书,正悠闲地翻看着,晕黄的灯光下,美人侧对着他的半边脸莹白如玉,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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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透光。
许栩看得入神,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夫婿已经进门了,倒是身后的湖儿看到了他,正要叫他,被他打了个手势制止了。
顾泽轻手轻脚走到美人身后,从湖儿手里接过帕子,擦拭着那头柔顺的长发,示意她出去,湖儿会意,领着门口的小丫鬟们走出了屋子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等许栩听到木门合拢发出的嘎吱声,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阿兄这么快就来了?”许栩惊讶。
顾泽低笑着把美人抱到了自己膝上,额头抵上额头,“原本自然不行,我装醉不就可以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哪能让他们坏了好事。”
许栩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对呀,自己已经是阿兄的妻子了。
“这么抱着你我才有了一点真实感,栩栩终于被我娶进门了。”顾泽感叹。
许栩也有同感:“我也是,好像还和以前一样,一转眼就嫁给阿兄了。”
“所以,让我们来做一些有真实感的事吧。”
说话间,顾泽的手已经沿着许栩换上的单衣下摆伸了进去,一手就灵巧地解开了肚兜细绳,把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从衣衫下摆抽了出来,许栩冷不防还着着单衣,肚兜却没了,顿时惊叫了声,男人却对准那红唇小口吻了上去,大舌追逐着那香软的小舌,纠缠上去,拖了过来密密吮着,不时色情地渡口唾液过去,半强迫地要那小美人吞咽下去,把那娇呼呻吟都堵了进去。
两只环着小腰的大手也伸进了单衣里,一手一个攥住了两团白软肥大的奶子,揉弄着把玩起来,怀里的美人被冰凉的大手烫得一个哆嗦,却马上折服在男人高超的摸乳技巧之下,娇哼着挺胸送上高耸的乳房来让男人更彻底地玩弄。
晕黄的烛光照向两人,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丝薄透光的单衣下,一对肥软的美乳正被两只男人的大手罩着,揉搓拉扯,色情地亵玩着,那美乳的主人张着两条长腿跨坐在男人腿上,两只藕臂搂着男人瘦的腰杆,一张樱桃小口被男人的大嘴吃着,不时发出“啧啧”声,嘴边有唾液流到小巧的下巴上。
一吻结束,小美人已是两眼迷离,双颊晕红,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气喘吁吁了,原本整齐的单衣也被揉得散了开来,隐约露出里面雪腻的乳肉和男人修长的手。
被如此一番玩弄下来,许栩早就动了情,小腹酸胀,隐隐有一道热流涌出,被裤子掩住的小嫩穴张合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吐着粘稠的花液,不止打湿了自己的衬裤,连男人的喜服上都沾上了淫水。
顾泽往怀中美人的下身私密处摸了摸,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淫水,满意的笑了起来:“宝贝儿,为夫真是爱死了你这副骚浪的身子。”
许栩正害羞,却被男人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不解抬头,看到男人正在她面前宽衣解带,一点点露出那具结实健壮的身躯来,不由迷醉了小眼,待看到那根无数次进出抽插她身下私密小嘴的粗硬狰狞的大肉棒弹跳着出现时,她忍不住软着身子偎了上去,白嫩的玉手极具技巧性地摸抚挑逗着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分身。
美人跪坐在地上,食指一寸寸摸着纠结缠绕的青筋,大红色的蔻丹衬着婴儿手臂粗细的紫红肉棍,视觉上的冲击让男人更加热血沸腾,连带着下身的硬物都跟着肿胀了一分,美人感觉到手下的大家伙似乎又长大了,抬起小脸媚眼如丝地看了眼男人,接着一只手下移至根部,准地捏住了茂密毛发中的大囊袋,柔若无骨的白皙小手揉捏起存满着浓的大软蛋,另一只手缓缓滑到龟头,恶作剧似地用力握了握那个教她又爱又恨,每次交合都直入子宫的大菇头,满意地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男人忍痛的闷哼,这才松开手,伸着嫩白的手指,用尖尖的指甲抠挖起马眼来,那马眼受了如此刺激,一闭一张着吐出浊白前来,却让那葱管似得食指搜刮了来,送到菱唇边,软红的小舌弹出来,像是特地给男人观看一样,极其缓慢地舔舐掉指尖上的白。
顾泽看着身下美人一脸春情,骚浪放荡的动作,额角青筋随着美人小口吞咽的动作跳了跳,强行忍下那股汹涌而来的射欲望后,大手一把摁住那只还欲凑头含住龟头的小脑袋,声音低哑:“宝贝这是想让为夫早泄么?为夫可不想洞房花烛的第一泡液就这么浪在外面,小哥哥还想钻进小妹妹里面,用这些日子的存粮喂喂妹妹那张贪吃的小嘴呢。”
许栩闻言有些犹豫,自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男人杀气腾腾的大肉棒,小鼻子里闻到专属于液的腥咸味儿,底下早就湿得一塌糊涂,那张湿哒哒的小嘴开合着,不断向她传递需要大家伙喂进去的信息,可是自己的上面的小嘴也渴了,好想喝到男人白浊滚烫的浓,好纠结,怎么办?小家伙抬起巴掌大的雪白小脸,一双水光洌滟的杏眼可怜巴巴地瞅了男人一眼。
顾泽被这记眼神看得下身一紧,粗粝的大掌轻轻拍了拍小美人拨壳鸡蛋般软滑的小脸,“小东西急什么,哥哥等会儿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不管是下面的小还是上面的小嘴,栩栩上下的两个洞哥哥都插一遍,用液灌满它们好不好?”
许栩被男人形容的场面刺激得全身筋骨酥软,小嫩穴更是好像虫行蚁走一般,瘙痒入骨,淫水儿和开了闸似得,一股股地往外溢,晕红着小脸,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顾泽看着温顺的小东西,底下的物什硬得发疼,一把抱起体态轻盈的小美人,大步往新床方向走去。
洞房花烛(中)
把怀里新娶来的小媳妇放在软绵绵的大床上,顾泽跪在床上欣赏着,美人的小脸红艳妩媚不可方物,上身的单衣被他搞得松松垮垮,向两边分开,露出一对翘耸耸的大奶来,下身衬裤薄如蝉翼,透出内里红光,等等,怎么会是红色?
顾泽疑惑,一把扒下了那条小衬裤,里面的春光叫他呼吸一滞。
只见小美人下身竟然只着了一条小孩儿才穿的红艳艳的开裆裤,私密之处毫无遮掩地露在外面,花唇轻启,春露滴答,黏黏腻地顺着细细的小缝往下流,渗到大红色的床单上去,小儿开裆裤衬着女子笔直修长的美腿和那湿漉粉嫩的阴户,天真中带着几分不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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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淫荡,不动声色地勾引着男人扑上去,操死这个淫荡的女孩。
顾泽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嗓子沙哑地问道:“栩栩怎么穿了条小儿才穿的开裆裤来,难道是等不及脱裤子就想让阿兄操进洞里么?”
许栩早在男人去扒那条小衬裤的时候就掩耳盗铃地捂住了自己红得快冒烟的小脸,听到男人的话,当即愤愤道:“阿兄不要污蔑人!这条,这条小裤,是阿娘让我穿的,说是,说是……”
顾泽追问:“说是什么?”
许栩破罐子破摔:“说是怕阿兄太激动,早泄了。”
半晌却不见男人回音,许栩悄悄挪开道指缝,开眼望去,只见男人伏在她身上闷笑,她郁闷了,有甚可笑。
“看来岳母大人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啊,栩栩觉得阿兄行不行?”
许栩害羞:“行,行的。”
“那是怎么个行法?是把宝贝操得浪叫连连,尿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操得你下不了床?”
“都,都有。”声音细不可闻。
顾泽满意,扶着自己身下粗大狰狞的阳具开始磨蹭起那道直淌淫水的花缝来,突起的青筋还一次次恶趣味地刮磨划过那颗颤巍巍的小粒,磨得它充血挺立起来,敏感的小肉粒被如此折磨,嫩嫩的大阴唇被迫张开裹吸着不停滑动,棒身凹凸不平的滚烫肉棒,美人儿被男人折磨得柳腰款摆,轻声呻吟,拱着小腰试图把那根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坏家伙吞进来,却被男人无情地躲了过去,欲望难捱之下忍不住小小声地低泣起来。
“既然岳母大人一片心意,我也不该浪。”
正小声啜泣着的小家伙闻言不解,挪开了手抬头,却刚好看见那条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噗呲”一声捅进了小小的嫩穴里,可怜的穴口被迫张成了最大,一吸一吸地吞着突然入侵的大家伙,原本空空的小肚子里一下子喂进了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小家伙小猫咪一样呜咽了一声就蹬着小脚上了个小高潮。
顾泽红着眼看着大红的开裆裤口子里露出的那只白皙漂亮的小馒头被他的大鸡巴给捅成了“o”型,开裆裤加上那寸毛不长鼓鼓囊囊的雪白阴户让他瞬间产生了一种强奸幼女的错觉,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健硕的手臂抬起小美人两条光滑匀称的美腿,好让那挨操的花穴抬起来,更加方便他挺腰抽插。
调整好姿势,顾泽就开始用九浅一深的法子操弄起胯下小美人的嫩穴来,前面浅浅的抽插教她分外难捱,那根坏家伙就在门口磨蹭磨蹭,磨得她淫水直流却不给她一个爽快,真恨不得那大肉棒狠狠捅进来,戳破她的小肚子也好,最后那记大力且凶猛的深顶却往往操进子宫里,操得她哀哀直叫,身子躲闪上缩,妄图躲过大鸡巴的折磨。
“岳母大人应该有给小栩栩春宫秘戏图的吧,小栩栩藏哪儿了?”这么深深浅浅地了会儿穴,顾泽开始展露他的意图。
许栩正被操得神志迷离,数着肉棒插干的次数,试图躲过第十下的深插,这时听到耳畔男人诱导哄劝的温柔声音,还来得及思考,小嘴就已经自发地告诉男人了。
“嗯~有的,放在妆奁里呢~哈~”
“嗯,宝贝真乖,赏你吃记好吃的。”男人腰部发力,龟头对着肉壁上凸起的粗糙软肉狠狠一顶,小家伙正数到第五下,哪能料到那坏家伙就这么不由分说地了进来,女孩娇吟哭喊的声音开始响起,两条抬起的长腿死死环住他的腰,小腰抬起,一股热烫的阴浇上了他的肉棒,就这么抽搐着高潮了。
半晌小家伙才从那绝妙的余韵里回过神来,就看见上方男人不怀好意的微笑,想到自己迷离之际被套出的话,许栩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
洞房花烛(下)
“啊~阿兄做什么?”身子忽然被男人腾空抱起,许栩被吓了一跳,却见男人三两步就到了她放置妆奁的梳妆台前,把她放下,然后亟不可待地分开她两条长腿,就着她双腿分开站立的姿势就又插了进来。
“唔~好棒~好满~”许栩被突然填满的饱胀感舒服得呻吟起来,男人却觉得这个姿势不是很好,两人的身高差让他无法尽兴操穴,于是又找了矮凳垫在美人脚下,这才满意地开始耸腰挺动。
“宝贝儿快把那本子找出来,哥哥要看。”男人命令道。
“嗯~哦~”许栩被操干得身子酥麻,又不知道男人要那小本子做什么坏事,自是不愿的,手上迟迟不愿动作。
“啪啪”男人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只手恶狠狠地拍了两下雪白弹软的小屁股,“快给我拿,不然我操烂你这小,让你明天爬不起床,教整个顾府的人都知道他们新进门的二少夫人勾着相公了一整晚。”
许栩害怕男人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来,让她没脸见顾家众人,只好强忍着身体下方传来的强烈快感伸手翻找起那本她藏在最底下的春宫图。
布置地致华美的大红喜房内,一对赤条条的男女站在梳妆台前,女子伸着雪白的藕臂正在妆奁里翻找着什么,时不时停下动作,双手撑在台上,小嘴里溢出难耐的呻吟,女子下身传来连续不断的“啪啪”肉体拍击声和清晰地水渍声,再看看她身后紧贴着的男子挺腰耸动的动作,这对男女竟是在站立着插穴。
“啊~阿兄不要~好深~嗯~栩栩又要去了~”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因为美人儿的分心翻找怜惜她,反而变本加厉地捣弄起那湿滑紧致的嫩穴来,捣地淫水成了白沫,小美人软得站不住脚,可怜的小穴被迫往蹂躏它的大鸡巴上套,终于操得美人儿泄了身子,一汪蜜水淋漓喷在脚下的矮凳上,两条玉臂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上半身软绵绵地倒在了梳妆台上,原本圆润挺拔的雪乳被压得扁扁的,乳肉四溢,暗红的檀木衬着那雪白的乳肉,说不出来的香艳。
顾泽喉头滚动了几下,一把捡起那妆奁盒子里已经露出一脚的小小红本,放在美人雪嫩的脊背上,刚刚高潮后汗湿的脊背异常敏感,本子刚放上去她就浑身抖了抖,连带着下身也紧紧嚼了嚼依旧坚挺如初的大肉棒。
“小宝贝可真贪吃,刚丢了一回,就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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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顾泽不紧不慢地挺动腰杆,一手覆上那绵软弹滑的大奶子揉捏把玩,一手翻看着那本小本子。
身下花穴被缓缓抽插着,空虚的乳房也被男人温暖有力的大手柔柔抚慰着,让刚高潮后的许栩极为舒服,忍不住和小猫似的轻叫,身后传来纸张翻页的声音,她知道那是男人在翻看那本让人脸红心跳的小书。
忽然,男人抽插的动作顿住了,纸张翻页的声音也没有了,美人娇俏的臀部被大手把住,开始强迫性地向后拉去。
许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挣不过男人的力气,只好乖乖地叫他拖走。
待到了床边,男人拍了拍那结实的腹部贴着的圆滚小臀,示意小美人爬上床去,小家伙强忍着内心汹涌的羞辱感,如同小母兽般四肢并用,小嫩穴里含着根大鸡巴,爬上了床。
刚爬上去,她就被男人摁着上半身,四肢着地,摆出个跪趴的姿势,小蛮腰凹着,丰满挺翘的小屁股高高翘起,露出下面被操得嫣红,插着鸡巴还不停流水的小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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