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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挂枝儿
他坐在椅子上,猛顶鸡巴,一下就找准了肉眼里的敏感点,宋清如跨坐在他大腿上软绵绵地搂着他挨操即可。断断续续的呻吟就何泽耳边,甜得发腻,比任何催情药都管用。
最后何泽抵达高潮,液一股一股打在后穴的敏感点上,宋清如被快感逼到崩溃的临界点,揽着何泽的脖子小声流泪。他的阴茎也想射,马眼里已经潺潺溢出了少许白浊,宋清如亲了亲何泽的侧脸,似撒娇又似央求的说:“解开我的贞操环好不好?”
何泽被他亲昵的举动取悦了,关掉了龟头处的跳蛋,顺便解开了扣在阴茎根部的银环。他正想帮宋清如把液撸出来的时候,操场下方突然打过来一束手电筒的光芒,宋清如冷不防吓了一跳,阴茎一突一突,居然直接射了出来。
“谁在那里?是不是还有人躲在上面?熄灯清场了!操场里不许过夜!”
学校操场比一般的宿舍熄灯时间要早一个钟头,何泽毕业好几年几乎忘记了这茬儿。下意识抚着宋清如的后脑,让他把脸藏进自己胸膛里,凝息静气等着清场的人走观众席太大,又太高,他们不会亲自上来的。
何泽转念间想到这一点,不禁松了一口气,趁着后勤的老师还在下面驱赶学生,宋清如下身的水也没干。缓缓抽出了肉眼里的鸡巴,就着宋清如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轻轻松松地插入了前面的鲍鱼穴里。
“你……嗯……快撤出去……会被……会被发现的!”宋清如惶恐不安地瞪大眼睛,脸埋在他胸前不敢抬起,绵软无力的声音也实在威慑不起来。蚌穴被何泽小幅度的抽插,抵着宫口的缝转圈研磨。
他被舔穴舔到潮吹后,其实一直渴望何泽拿鸡巴插一插蚌穴,插进宫口里,射他一肚子水。何泽自然也晓得他还没彻底爽利,籍着后勤老师骂学生的大嗓门掩盖鸡巴插穴发出的啪啪水声,一会儿用力捅宫口,一会儿又变温柔了磨宫口。
宋清如被两种不同力道产生的快感交织淹没,原本就临近崩溃的他,在何泽的鸡巴又一次狠狠捅进宫口时,阴道内竟然一阵痉挛发麻,爽得他几乎没了知觉,只依稀感觉到大腿湿漉漉一片,出水量比前两次潮吹还要大。
何泽猝不及防被蚌穴里喷出的尿淋了一肉棒,温热的液体冲刷过他的鸡巴,阴道肉壁又阵阵绞紧抽搐,刺激得他顿时关大开,等宋清如尿完后,再捅进子宫内射,恶狠狠的说:“宋清如你居然失禁了,一次流的水比陶宁那个婊子还多!骚逼里的液给我含紧点,再喷水当心被底下的人发现。”
第4章含情书视角,摇椅play攻失禁
从学校回来的那天以后,宋清如便跟何泽同居了。房子在大学城内,是何泽近两年全款买下的,紧挨着他们学校的研究生宿舍。宋清如拖着行李箱立于玄关口看何泽拾零碎的旧物,清理出来的几个纳袋里装满了陶宁的私人物品。他看到其中一条蓝色围巾,是去年入冬陶宁踌躇了很久才舍得买的牌子,才发现陶宁出意外的时候,何泽已经去过陶宁宿舍,从同寝室友处拿走了陶宁所有遗物;与宋清如或者何泽自己相关的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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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家里,不相干的另外打包好,准备过两天还给陶宁父母。
假惺惺的骗陶宁父母过了头七帮他们去学校宿舍跑一趟,并且拉上宋清如,都是提前算计好的一个局。何泽早有预谋,在第一次认识宋清如的地方得到他整个人。葬礼当晚的交媾不过是一场美丽的意外,令他的初步想法提前实施了。
宋清如想不明白,何泽为什么要如此迂回曲折?喜欢一个人,最先应该做的是告白,把选择权交给心爱的人。而不是像复仇似的,设计各种陷阱,撒下各种谎言,把对方圈进笼子里据为己有。
何泽却反问他:“那你又为什么不直接跟陶宁说我喜欢你,而是每天深夜躲在阴暗的阳台一角写情书,自我陶醉,自我感动?”
情书的秘密是宋清如落在何泽手里的把柄之一,和他的身体缺陷一样,最反感何泽挂在嘴边提及。他拉下脸,冷冷地说:“如果你不像粥里的老鼠屎一般突然出现,我会循序渐进的把我的心敞开给陶宁看。是你夺走了我的陶宁,害我彻底失去了这个机会。”
“我从来没有想过夺走他,你的陶宁都在这里,我不稀罕要。”何泽一面同他打机锋,一面将纳袋拉拢,尽数堆在玄关角落,方便明早拿出去。弯下腰时,低头看见宋清如脚上穿着一双陈旧的帆布鞋,鞋底上的一圈胶都磨烂了他还舍不得换,又忍不住笑话道,“这双鞋子是陶宁生前送你的吧?图案也是他亲手画的?”
宋清如闻言,把卷起的牛仔裤裤脚放下来,遮住有些污脏的米白色鞋面。他脚上这双鞋从大三穿到现在,款式看起来已经很旧了,水洗过多次把上面画的图案颜料都洗褪了色,几点颜料染脏了其他干净的地方,显得鞋子有些丑陋。
何泽忽然摸了一下他的脚,宋清如吓得连连后退,拿行李箱挡在身前,目光防备地瞪着他:“光天化日的,不要乱摸。”
在来的路上他被何泽按车里做过一回,车厢里空间狭小,他修长的四肢无处安放,双腿被何泽顺势扛在肩上。做前戏的时候,何泽逼他用陶宁教的那招替自己手淫,做为听话的奖励,何泽将他全身都亲吻了一遍,舌头舔湿了乳头,又滑到肚脐上打转;含过他的鸡巴,又顶弄他的蚌穴和肉眼儿。
最后从大腿内侧最雪白最幼嫩的那块皮肉开始往下舔,舔到膝盖时,含着宋清如看上去有点尖的膝盖骨嘬抿,夸他人长得漂亮,连皮肉骨骼都比普通人好看。陶宁这处就不如宋清如,难怪那双腿脱掉了裤子也不比宋清如穿着诱人。
紧接着是白皙如玉的一双脚,光滑得像剥了壳的水煮蛋,何泽的舌尖往粉红色脚心上一勾,宋清如就低低抽泣着喊痒。何泽有意磋磨他,这一只脚用舌头不住搔刮,另一只则用指尖时断时续的轻挠。宋清如痒得浑身冒汗,勃起的阴茎底下淫水横流,两张穴口都做着吞吐的样子,却没有东西插进来让它们含一含,翕动得更加厉害了。他见宋清如忍耐到了极点,才抬起头一边对准穴口吹气,一边问:“两个洞都在冒水,我要先堵住哪一个?”
宋清如撸着他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往下身送,哽咽着说:“哪个洞出的水最多就先堵哪一个……”急急忙忙间,不小心握着何泽的鸡巴用力戳到了自己的阴蒂,又疼又爽的快感瞬间就将他激得射了,蚌穴内也似高潮了一般,穴口溅出一小股淫水,有痉挛的征兆。
何泽立马从他手中抽出粗大肿胀的鸡巴,扛着他的腿把他往胯下拉,蚌穴毫无防备地被鸡蛋大小的龟头冲破;硬挺如铁的阴茎顿时就长驱直入,狠狠顶开宫口,猛力往最敏感的地方。爽得宋清如哭喊不休,在他背上抓出数道血痕。
现在宋清如穿戴整齐的长风衣牛仔裤里面还残留着浑身嫣红的痕迹和黏腻的男人液,脚面被何泽一摸,腿间咕嘟吐出不少骚水,穴里也跟着开始发痒。
何泽看着他眉目含春的模样,心照不宣的揶揄道:“我的液都吃了那么多回了,还装贞洁无暇。摸一下脚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宋清如别过脸去不吭声,又长又密的睫毛垂着,倒像谁欺负了他似的满腹委屈。何泽也不再纠缠,帮他提着行李箱进门。屋里一段过道是瓷砖,其余的都铺得是木地板,客厅里还垫了一块面积不小的白色羊毛地毯,靠着取暖的壁炉。何泽一边打开入墙式的鞋柜拿拖鞋给宋清如,一边向他介绍:“以前在家里陶宁的时候,他总说冷,非缠着我买这块地毯。”
又怕宋清如不理解似的补充道:“我的床从来不让外人睡。”
“我……”宋清如把帆布鞋放进柜子里,却在隔层上看到一双款式相同的帆布鞋,也画了一个短发男孩,和他的一模一样,不必问也想得到,肯定出自陶宁之手。
他看看何泽那双干净致的鞋子,再看看自己这双人像歪曲的鞋面,心里突然一阵难受。原来他得到的礼物,是陶宁失败的试验品而已。
从小被人看低的感觉又涌上来,挥之不去的自卑再次席卷了宋清如:“……我睡沙发就行了。我睡着了不会乱翻身的。”
何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见宋清如已经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发上,把他的居家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草草吃过晚饭后,何泽给了宋清如一纸箱的录像带,现在这年头很少会有人录这种东西了,宋清如疑惑地看着只有写了日期的盒子,问他:“全是你录的?要给我看吗?”
何泽点头默认,告诉宋清如遥控器在茶几底下,他可以坐在羊毛地毯上,看一整个夜晚。
宋清如直觉这一箱录像带都是与陶宁相关的东西,最早的一盘带子上,日期是大二下学期的国庆长假,陶宁借口买不到回家的车票,改了假期计划和同样不回家的同学出去旅游。宋清如原本想参与,陶宁却拿去要去泡同一个温泉池子吓唬他,阻止他跟着。
想到陶宁生前的点滴,他又有许多话要跟陶宁倾诉。趁何泽上楼睡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偷偷打开了电视机,把音量降到最低,拿了纸笔看着录像带继续用情书的方式,写他心里不敢对外人道的话:
“陶宁,你逝世一周有余,我搬进了何泽的家里和他同居。说是同居,其实也不尽然,他只是把我当小猫小狗一样留,给我一个避风吹雨淋的地方窝着。
我的父母去年离婚了,我一直没敢告诉你。我妈妈终于怀了新的孩子,可是高龄产妇总有诸多危险因素,那个孩子熬不到三个月就流产了。我父母为此大吵了一架,我爸指着我妈鼻子辱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我沉默地听着,仿佛我是一个外人,身上流的不是他们的血脉,他们从来没将我真正当做亲生儿子对待。
离掉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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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重新组建新的家庭,不必互相折磨了。我妈办完手续就嫁给了她的老同学,去了美国给三个比我小一点的女孩当后妈;我爸则娶了他的下属,那个女人给他生了一个正常的儿子,五官眉眼长得很像他。
只有我无处可去,像一袋垃圾,没有人会在乎我被丢去了哪儿。所以我顺着何泽的意愿跟他去操场上做爱,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容身之处。何泽这个天天被我骂狗杂种的人,居然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我都没有意料到。不过他能给我一个安定、不会被随时驱逐走的环境,这就足够了。我这种人又有什么资格嘲笑他?
他塞给我的录像带,我已经看完了两盘。陶宁,你为什么要欺骗我说何泽讨厌我?在学校的时候,你总说带着我去见何泽,何泽会不高兴,但是为了我们之间的友情,你可以不顾何泽的不高兴。
明明何泽讨厌的人是你。
你看,你假期在他家里的第一天,他就不允许你穿衣服,让你像狗一样系着项圈,屁股里塞着巨大的按摩棒,还把按摩棒根部的人造毛当成狗尾巴,对着他摇尾乞怜。
我能理解你喜欢他所以不顾一切糟践自己的行为,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一个双性人,像何泽那样愿意和我上床,我也会为了你戴上各种性玩具。但你根本就不会愿意,我知道,因为我不会用鸡巴你,用手帮你撸阴茎也不比何泽把手捅进你的屁眼里让你舒服。
不过我最伤心的还是你欺骗我的行为。你用拔虎牙的理由骗我跟你接吻,转头就在何泽脚边邀功,跟他说你的嘴巴前几天亲过我,求何泽跟你接吻。那你骗我给你手淫,还经常逼我玩你的乳头,是不是也是为了让何泽摸你的鸡巴,舔你的乳头?
你再看看你赤着身体穿围裙的那次。仰躺在餐桌上,四肢大敞,希望何泽能爬上来,将你乳头、肚脐、龟头这几处敏感点的奶油舔干净。何泽却只是戴上安全套,把你屁眼里的木塞拔掉,等红酒全部流完了才扶着鸡巴进去,姿势都懒得换一换。就让你晚秋时节躺在冰凉的玻璃餐桌上,含了一天的鸡巴。
你应该不知道吧?何泽做爱的时候,其实是特别花样百出的一个人。晚上我洗完澡,坐在你曾经和他交媾过的羊毛地毯上,何泽怕我着凉,把壁炉烧得很旺,我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也不会感觉到冷。
何泽也同样脱了衣服,让我跪趴在地毯上,抬高屁股,舔我下面两个穴口。他没拿项圈给我戴,他说我这么漂亮的人扮狗太浪了,所以他给我戴了两个脚环,串着铃铛,我颤抖一下就会跟着叮叮当当响。何泽觉得好听,又拿红绳子串了一枚铃铛系在我的阴茎上。
他今天也要玩我后面的屁眼,铃铛其实还堵着我的马眼。我勃起了没法射,快感又强烈又痛苦,他只能更加卖力地舔我的阴道口。知道我阴蒂敏感,手指插入后穴之后,就一边吮吸着我的阴蒂,一边抠挖甬道,我爽得淫水泗溅,喷湿了羊毛地毯,整个屋里都回荡着咕咕水声。
何泽鸡巴便忍不住又涨大了一圈,插进后面的时候,那么粗长那么炽热的肉棒几乎把我操到崩溃。他见我已是意乱情迷,沉浸在快感里只会满口喊“好粗……好热……”。又抽出了一点鸡巴,叫我再抬高一点吃。每次戳到了最敏感的那点,我刚爽得浑身发抖,就把鸡巴往外多抽一点,渐渐的,我不知何时就扶着沙发站了起来,何泽从背后继续我,时不时还在我被捆着红绳和铃铛的阴茎上撸一把。
他仿佛尝到了我连续潮吹,甚至失禁后阴道痉挛时带来的极致快感,在我屁眼里射了一次,又拦腰抱着我坐在壁炉旁边的摇椅上。我双腿大张跨坐在他再次勃起的鸡巴上,蚌穴含进了整根阴茎后,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两颗卵蛋也紧紧贴着我的阴道口。
他摇动了摇椅,也不扶着我,往上顶弄的时候我就像飘在海面上的浮木。我尖叫了一声慌忙撑着扶手,鸡巴在我子宫口乱戳,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粗暴,但快感也比任何一次都要迅速猛烈。
我不记得潮吹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一次肉壁绞紧,他疯了似的忽然掐着我腰,把我固定住往即将射的鸡巴上按。一股接一股滚烫的液打在我宫口上,烫得我呜咽着差点落泪,学着你软软的喊了一声:“子宫要烫坏了……啊……骚逼……骚逼也要坏了……”
何泽射过的龟头居然又开始跳动,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一大股强劲有力的液体喷在我阴道里,我被刺激得叫都叫不出来,倒在何泽怀里大口喘气,前面被铃铛堵着的鸡巴居然爽得也射出了液。
完事后,他应该抱着我去洗了澡,我醒来身上干干净净,也闻不到他喷的尿骚味。羊毛地毯换了一条新的,比你要求他买的那条更柔软更舒适,所以我想,他不会想不到地板上冰凉,不适合做爱。只是他懒得管。
他临睡前还煮了牛奶放了一碟松饼,像是知道我会通宵看你的录像带一样,怕我饿着。我有一刹那在幻想,如果我要是真正的女人就好了,可以正大光明的嫁给何泽,做他的妻子,跟他永远生活在这栋房子里。
陶宁,你每次被他屁眼的时候爱喊骚逼,是不是也这样幻想过?
我开始后悔,当初最先爱上的人不是何泽。”
第5章宋清如主动(?)骑乘play
清早下起雨,天色阴沉的像是黑夜永至,伴随着时而乍响的惊雷,教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魔鬼开启了末日大审判。
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何泽在充满潮湿空气的房间里睡醒,拧着眉头揉按他那条自骨缝里开始刺痛的右腿这一条腿曾经受过伤,虽然平日里不妨碍他正常运动和生活,但一碰到大雨滂沱的时节,后遗症便如数反馈给他,提醒着他,这副皮肉下的骨头记录了一段抹不去的阴郁过往。
他趿拉着棉拖鞋下床找止疼片,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十分滑稽。宋清如放完最后一盘录像带,准备关掉电视机,扑灭壁炉里的火时,看到他下楼的这德行先是一愣,继而笑弯了桃花瓣似的眼角,电视屏幕里红橙黄绿的光投映进他眼里,宛如雨过天晴后的虹,斑斓得令人心头一颤。何泽冷不防与他四目相对,险些一脚踩空,滚下剩余的半截楼梯。
宋清如便不敢再放肆大笑了,手背抬起来挡住唇,只有一双眼月牙儿似的舒展不开。何泽很少见他笑得如此爽朗,不禁暗暗懊悔,方才为什么要直视着他?他肯定误以为我在瞪他,心里骇得正打鼓吧?
昔年何泽初次邂逅宋清如,不懂得敛是何物,直勾勾地盯着他猛瞧,犹如小孩子盯着橱窗里的糖果,把最纯粹的渴求写在脸上,充满了势在必得的野心。宋清如便总躲着他,明明宿舍门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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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频繁的进进出出可以让他们时常打照面,宋清如却有法子避而不见,眼角余光都控制得极好,尽量不往他身上瞥去。
宋清如与陶宁简直是一冷一热两个极端,何泽想融化他这块终年不化的冰,就必须利用陶宁这把熊熊燃烧的火。世间万物总是相生相克,就譬如宋清如受陶宁克制,陶宁则被他克制,而他不由自主地被宋清如克制得死死的。
又譬如现在,他为了哄宋清如开心,故意拖慢了步伐,像一个佝偻老人似的双手扶着楼梯扶手一点一点挪下来,最后走到台阶尽头,还不慎丢了一只拖鞋,那场景比卓别林的默剧还惹人发笑。
宋清如破天荒的主动靠近他,蹲下身帮他捡起右脚那只鞋,单膝跪在木地板上,一手托着他旧伤复发几乎提不起力气的脚,一手替他穿好:“你这是怎么弄的?以前住校的时候,也没听谁说过何泽到了下雨天就会原形毕露,变成一个瘸子。”
他口中骂“瘸子”,一口清冽软糯的嗓音却听上去异常温柔,何泽没法对他发脾气,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实话实说道:“小时候摔的,为了从我哥手里抢一把玩具枪。”
何泽被宋清如搀扶着,在昨天晚上刚做过爱的摇椅上坐下。他的右腿一触碰到硬物,就会像钝刀刃割着皮肉一般,掀起锥心的疼痛。宋清如颇晓得察言观色,立刻拿了药箱和一杯清水给他;何泽一边吃止疼片,一边被他脱去鞋袜,宽松的睡裤裤脚也往大腿根部卷,享受着宋清如手法独到的按摩。
“你……”何泽欣喜若狂,做梦也不敢奢望宋清如会自愿跪在他腿边做小伏低,却强作不在意地说,“我留你是我们说好的条件交换,你肯陪我上床就已经足够了,不必再讨好我,为我做这些琐碎的事。”
宋清如讪讪回手,依旧跪在摇椅一旁,低着头声如蚊呐地问:“那你的腿吃了药以后,还要不要紧?”
止疼片发作得很快,何泽的右腿像被打了麻醉剂一样完全没有了痛觉,但是同样的,也暂时失去了知觉。他以手肘支撑着摇椅扶手,活动了一下健全的左腿,脚趾在宋清如离地面很近的屁股上磨蹭:“录像带你全部看完了?”
“看完了。”
何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脚趾一面磨蹭一面挪到宋清如腿间,脚掌踩了踩他的大腿内侧,宋清如温顺地分开双腿,方便他足尖找到肚脐下的秘地。昨天被何泽按在地摊上舔穴的时候,宋清如就是光着下体,只套了何泽一件深色t恤勉强遮住阴茎以及小阴唇,蚌穴和肉眼儿反倒半遮半掩,若隐若现,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淫靡。
宋清如直到现在也没穿上任何裤子,深色t恤上甚至残留着干了的白色液,一看便知穿着衣服的主人有多淫荡放纵。何泽用大脚趾撩开过长的衣摆,让他下体全数露出,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粉嫩光滑的蚌穴,踩在阴蒂上面没轻没重地揉捻。很快淫水就流了出来,宋清如的呼吸加快了节奏,咬着手指克制自己变了调的呻吟:“唔……嗯……轻……轻点……夹得太重了……疼……唔……”
“看了一整夜我的大鸡巴,把你憋坏了吧?碰一下你的阴蒂,小鸡巴和阴道口都开始兴奋了。”何泽拨弄着越揉越红肿的阴蒂,宋清如只觉得他搔刮的速度太快,快感一升起就传遍了全身,不仅鸡巴和阴道口,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同时兴奋酥麻,盼着何泽像对待蚌穴里的阴蒂一样,狠狠地揉搓它们。
“嗯……你的鸡巴在镜头底下,勃起之后粗得吓人……啊……太快了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宋清如话未说完,饱涨充血的阴蒂就被何泽无法控制的力道夹到了高潮,他尖叫着弓起腰,阴道里滴滴答答溢出的骚水在屁股底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跪在地板上的膝盖打着颤,好几回想并拢双腿,都被何泽两次三番拿脚趾继续戳阴蒂的动作阻挠,掀起的持续性快感又爽又激烈,差点让他还没被鸡巴插入就已经尝足了性高潮的滋味。
何泽回左腿,从裤裆里掏出半硬的鸡巴,对宋清如勾了勾手指:“就只是勃起的时候粗得吓人吗?”
宋清如膝行上前,被他扣着后脑按到胯下,嘴巴紧贴着湿滑的龟头,类似男人液的膻腥味直冲鼻尖,呛得宋清如登时眼眶通红。何泽又顺势腾出一只手把他套着的t恤脱下来,袖子缠到秀气的手腕时,在手腕上绕了几圈,也不打结,只让宋清如自己固定好,衣服若是散下来了,这一周都不拿大鸡巴他。
等宋清如束缚住自己,他又轻轻柔柔地用指甲划着宋清如后背光洁如玉的肌肤。宋清如习惯了粗暴的性爱,对这种温柔攻势提不起劲,任何泽怎么摸都无法带来快感。他只好自己直了直上半身,乳头抵在何泽膝盖上,打着圈磨他的棉布睡裤,一边销魂地磨着一边贴着何泽龟头说:“什……什么时候都粗……啊哈……勃起的时候……嗯……又粗又硬,捅得我下面都合不拢,一看到你的大鸡巴……就……就会主动张开等着鸡巴进来……”
柔软的嘴唇一开一合,时不时会探出来的舌尖都搔刮着何泽的龟头和马眼,他的阴茎肿胀得越来越大。一手改为捏着宋清如下颌,把鸡巴送进他口中抽插,一手摸到腰以下的地方,拍打了一下宋清如挺翘紧实的屁股,命他抬高把肉眼和蚌穴露出来,指尖在肉眼口和阴道口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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