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挂枝儿
他以后如果离开何泽,找了别人上床,在被射一肚子水的时候,脑海里下意识闪过的恐怕还是老情人何泽那张脸。
“你真的比任何人都聪明,也比任何人都心狠。”宋清如闭着眼睛,温度适中的热水浸在身上驱走了晚秋的些微寒意和皮肤上腥膻的液气味。何泽一手举着淋浴用的莲蓬头,一手轻轻在他头顶揉按,为他洗去黑发里雪白绵密的泡沫。
他们在书房做过一次,宋清如学录像带里那样,选了一本他以前读过的诗集。何泽钻进书桌底下,像他翻开书籍一般分开他光滑笔直的双腿。宋清如关掉了照明灯,只留了一盏台灯点亮他所在的一小块范围,何泽藏在阴影处看不清动作,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做什么。是舔宋清如赤裸的下体,还是手指直接插进肉蚌里?
宋清如忐忑不安的将钢笔吸饱墨水,展平笔记本,等着何泽把玩他的两个骚穴。
何泽跪在他胯下舔湿了一根普通尺寸的按摩棒,马达嗡嗡振动的声音令宋清如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的身体怀念起了何泽给他后穴塞跳蛋,逼他走路上台阶的羞耻感和连绵快感。
他低了头翻阅诗集,一口软糯清甜的江南口音念着木心的《从前慢》: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何泽便也慢慢地挤出润滑剂,抹在他肉眼上,温柔细致地开拓狭窄的甬道。宋清如感觉到有一点酸涨,句子断了一瞬,按摩棒冰凉的龟头就顶开了穴口。他呜咽着“啊”了一声,肉眼不由自主地缩,主动把柱身往里吞了吞。何泽捏着按摩棒转动,在后穴的敏感点上研磨了几圈,忽然整根抽出,暂停了宋清如刚尝到的酥麻甜头:“这首诗里有这个语气词吗?”
宋清如咬着唇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摇摇头。何泽又问他那该怎么办?宋清如呐呐道:“错……错了要鞭打小穴。”抬起一只脚被何泽绑在椅子扶手上,粉嫩的蚌穴毫无遮挡,可怜兮兮地流出透明的淫水,像是知道等会儿会被责打似的紧张翕动。
何泽再次开启按摩棒,拿捏好力道拍打宋清如的大小阴唇。不疼,但触到肉唇时剧烈的振动令宋清如下体颤抖不已,粉白无毛的地带泛起深红色,像是被打得熟透,又像是情欲燃烧。
拍打了十数下,宋清如被引而不发的挑逗刺激得脚趾蜷曲,绑在椅子上的右脚抓着椅面,踩在地毯上的左脚亦刮着各种颜色拼接成的抽象图案。他从头开始念,誊抄的句子也划掉重写,握着钢笔的手僵硬且无力,宋清如吸了吸鼻子,心里又委屈又害怕他张开腿坐在椅子上的姿势,颇像第一次在寝室自慰主动勾引何泽,蚌穴痒得难受,只盼着何泽或者他自己跟之前一样,掰开肥大的唇肉,用指腹揉压阴蒂,用手指插进阴道里,随便怎么抠挖,只要能让他高潮。
他注意力完全集中不到诗集上,迷蒙双眼看着书上一个一个墨色的字,连绵成一片黑乎乎的地带,不知为何恍惚想到何泽脱下裤子,粗大的鸡巴弹到他脸上,逼他含住龟头,再慢慢吞进阴茎,不太好闻的腥膻味充斥他的鼻尖,浓密阴毛刮过他幼嫩脸颊。那时候宋清如只觉得何泽有意侮辱他,强迫他吮吸男人肮脏的生殖器。
现在却十分渴望替何泽口交,早一些把他舔硬了,结束这场折磨。
但宋清如不敢吭声,他向何泽讨了那盘奇怪的录像带,作为交换,他必须顺从何泽,在书房里一边念书一边被他至潮吹。他没有达到高潮,没有誊抄完诗集,何泽是不会用鸡巴他,更不会射在他子宫里的。他习惯了何泽的阴茎撞开宫口的绝顶快感,蚌穴已经不是随便摸摸就可以喷出水了,很怕下体被玩到天亮也达不到何泽的要求,吃不到他那根又热又硬的鸡巴。
“从前的锁也好看……”宋清如慢慢念着,忽地咬紧唇埋进臂弯间啜泣,但眼角的泪不如阴阜和鸡巴流出的水多。他实在受不住何泽既不使他疼痛又不使他爽利的责罚,大着胆子把没捆住的左脚抬高,手伸到下面,食指中指掰开肉唇,“……钥匙美有样子。何泽,何泽……我喜欢你……你快用你的钥匙,插进我这把锁里好么?”
何泽停下责打,按摩棒重新抵在肉眼入口处,一边像开锁一样插进去,一边心花怒放地笑:“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一把锁也只能配一个钥匙。清如,你真的愿意让我进入你被锁住的内心吗?”
宋清如哽咽着不说话,松开掰着肉唇的手,在黑暗里摸索着何泽的方向,摸到何泽高挺的鼻子,柔软的嘴唇沾着淫水的手指还被何泽嘟起嘴亲了亲,接着往下抚摸他的喉结,在上面打了个圈儿,勾引他似的。最后才揽过他后颈,把何泽往他腿间带。
何泽顺着他的意愿,鼻尖蹭了蹭他的阴蒂,宋清如“啊”一声亢奋地呻吟,犹如最坚定的回答。何泽再不管他内心深处是情愿还是不情愿,伸出舌头舔舐宋清如的蚌穴,嘬得湿滑穴口咕嘟作响。而捏着按摩棒根部的手也时而抽动,全心全意根据宋清如的反应,照顾他的敏感点,令他享受做爱的过程中被情人捧在掌心里所取得的快感,而不是带有强制性的、侮辱性的高潮。
剩余的时间里几乎都是宋清如为主导,他被何泽舔穴舔到阴蒂高潮了几次,鸡巴也在按摩棒研磨后穴的刺激下射了一回。他爽得浑身发软,懒洋洋地不想弹动,于是双手揽着何泽的脖子,要何泽抱他起身,双腿亦圈在他强韧的腰上,树袋熊似的紧紧贴着何泽。
何泽把他在书桌上放平,宋清如又撒着娇抱怨桌面有点凉。何泽便翻个身,自己躺在宽敞的桌面上,扶着鸡巴戳开宋清如的阴道口,亲吻着他的额头、脸颊、颈侧,等他慢慢适应大鸡巴的插入。
宋清如紧紧吸着想念已久的炙热阴茎,只觉何泽轻缓地抽插虽然舒服,但总不够滋味,下体阵阵软和的酥麻感不够滋味,何泽眉眼里充满温柔而不是野兽捕猎般的凶狠也不够滋味。他想,我可能真是贱骨头,必须被人激烈又强硬的控制着才会踏实,才会满足。
便用力推了推何泽,从他身上爬起来,何泽不明就里地看着,不敢上前把他抓回来。宋清如却摸到按摩棒,狠狠插入蚌穴里,一边跪在书桌前捧着何泽的鸡巴含进嘴里,信徒般虔诚,被顶到喉咙深处,起了干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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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也不肯吐出来。何泽情不自禁地抚摸他柔软的头发,想起曾听人说过,头发柔软的人,心肠也是非常柔软的。宋清如不但心肠柔软,对待感情的态度也柔软的令人心疼。
何泽挺着小腹,把鸡巴往他口腔里戳。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成真,他不仅没有得偿所愿的满足感,甚至涌现出了许多更加贪婪的欲望,不再止步于得到一个稀罕漂亮的玩具,而是希望宋清如是真的放下了陶宁,喜欢上他,跟他过一辈子,看秋去冬来,春暖花开,守着壁炉里的火,院子里的白玉兰,简简单单地渡过未来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生死与共。
“清如,我很后悔我没有早一点让你明白,我有多想得到你,不是临时起意,更不是相中了橱窗里的一罐糖果。从第一眼看到你,第一次听到你说你叫宋清如,我就应该用你能接受的方式跟你告白。没有陶宁,没有迷药,没有粗暴的强迫,只有我赤诚的一颗心。”何泽捧着他的脸,把阴茎抽了出来,弯下腰,与眼眶通红的宋清如接吻。
宋清如闭上眼睛,主动伸出舌尖与他交缠。何泽且吻且抱着他站起来,拦腰搂住他,扔掉那根碍事的按摩棒,鸡巴抵在穴口,说:“我听别人说,正常的夫妻是丈夫主外,妻子主内。以后在家里不管做什么都由你来做主好不好?你不是怪物,不是多余的存在,你在这个家里,有你想要的所有权利。”
“清如,好不好?”
宋清如无声地哭了起来,不同于在寝室里被羞辱的那次,他不再躲进臂弯里一个人默默流泪,而是直视着何泽,把脸靠在他的肩头,蹭着他赤裸的肌肤,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又狠狠咬了他一口,肩膀上印着深深一圈齿痕,潺潺往外渗血:“你要说话不算数,我会一把火烧了这栋房子,跟你同归于尽。何泽,你敢做的事,我也敢做。你别以为宋清如永远是一个卑微低贱的胆小鬼。”
何泽扬起唇,腰上的手摸到大腿内侧,摸着微微张开的肉唇,把肿胀的肉棒一插到底。宋清如下面立即咬住不放,嘴唇也啃噬着何泽紧致健硕的肌肉,被何泽压在书柜上,了几下后,呻吟着说:“你别装绅士了……用……用力点……狠狠操我!插进子宫口撞破它,把液全部射进来,把我肚子大!”
何泽听话地换了一个更好进入的姿势,把宋清如压在身下,抬高他屁股狠狠抽送鸡巴,每一次都重重撞破蚌穴深处的小口,急促又猛烈,不给宋清如喘息的缝隙,爽得他连叫都无法叫,无意识地张着嘴,身体被得往前爬。转瞬间又被扣住脚踝拉扯回来,鸡巴再次撞进去,高潮时喷出的水淋了何泽一肚子,旋即被何泽的鸡巴死死钉住,一股股液打在子宫里将他也灌了一肚子。
“你真的比任何人都聪明,也比任何人都心狠。”
宋清如躺在浴缸里恹恹靠着何泽,像一只餍足的猫,何泽给他清洗头发,给他擦身体,陡然听见宋清如这么评价他,哼哼唧唧地说了一次,又软绵绵的重复了一次。不禁“呵”地轻笑了一声:“我母亲说得对,你想要就得不折手段去争,我不聪明不心狠,你怎么会正眼看我,甚至躺在我怀里,屁股里含着我的液。”
他不事先算计,不清扫障碍,不强硬将其禁锢在手中,而是真的依靠怀柔,依靠低声下气地追求,宋清如这种妄自菲薄的性格,只会觉得是一场闹剧吧?一湖虚幻的镜花水月,难以鼓起勇气用篮子捞一捞,看看是不是真的月亮被他擒住。
宋清如长长吁了一口气,知道他玩不过何泽,他只需要安安静静站着,让何泽像潮水一般涌过来,一点一点圈进准备好的陷阱里,任其吞没。他选择了和陶宁一样的路,何泽给他的却不是害他万劫不复的深渊。
“陶宁,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我与何泽的第一次,并非你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之后的许多次,也不是像你一般只存在原始的性冲动,没有任何情人之间的交流。”宋清如洗漱过后,回到房间,与何泽同塌而眠,忽然望着窗外的明月心里想道。
第8章尾声
他与何泽由仇敌发展成情人的进展过程大抵就是如此,每一分每一秒都好比冰川下的暗流,所有交锋融进了酣畅淋漓的性爱里。需要宋清如将其烙印在记忆深处,不断地回味,不断地闪现,未来的日子装满了何泽这个阴险狡诈的人,装满了何泽这份扭曲险恶的爱。
宋清如折好写给陶宁的最后一封情书,把沾了液的信纸和其他旧信件放在一块儿。曾经用于藏这些秘密的铁皮盒子被他从书柜顶端拿了下来,像何泽的录像带一般,一封一封按照时间顺序排列。
搁以前,他是万万不敢回过头去浏览自己写的东西,因为那时候陶宁还活着。他还活着,宋清如看见情书里记录的件件往事,这场卑微的暗恋就有如木炭上的火,即使被何泽扑灭,残余的火星也会继续在缝隙里偷偷燃烧,甚至烧得更持久。所以宋清如一度怀疑何泽为了断绝他的念头,像踢碎他爸爸妻子的香水瓶一样,处理掉了陶宁,从而毫无顾虑的地将他掠夺到身边。
“不论你究竟是什么死的,有没有何泽在背后推波助澜,我都不会与他反目成仇。”宋清如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捏着手里的情书和没写时间节点的那盘录像带,愧疚地落下一吻,“对不起,陶宁,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安定的归宿,我不能为了摸不着的死人而放手。我舍不得何泽不好过,只能委屈你。”
说完,他又把所有东西拾进铁皮盒子里,抱着这盒子出了书房。何泽的主卧有一扇门与书房是相连着的,宋清如没敢往那出口走,鬼鬼祟祟的打另外一个门绕去客厅。
昨夜跟宋清如在书房里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帮他洗掉身上的斑时,已是月向西垂。何泽挨着他睡下,嗅到沐浴露停留在他皮肤间的香氛,很有按着宋清如再鏖战一次的冲动。因此何泽一夜浅眠,早在宋清如爬起来写东西,蚌穴插满钢笔自慰时,就被他极力克制的呻吟哼醒了。发现他蹑手蹑脚离开,不疑惑这一大清早的,宋清如抱着东西要去哪儿?
何泽不敢闹出动静,打着赤脚跟过去,心里转过无数个将宋清如锁起来的想法。跟到客厅里,却瞧见宋清如并未出门,只是跪在壁炉前打,点燃了他以往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情书,一张接一张放进去,火苗越拔越高,熏得他双眼通红,亦不后退;反倒跪近一些,加快投掷信件的速度。最后看了一眼录像带,拿铁皮盒子一角砸裂,才丢进火堆里,死死盯着这些东西化为灰烬。
这一系列举措让何泽联想到悬疑电影里,杀手行凶后急于毁尸灭迹的场景。他心里十分清楚,陶宁是在一场火灾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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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活活呛死的,宋清如提醒过他“何泽,你敢做的事,我也敢做”,言下之意便是对陶宁真正的死因起了疑,疑心是他锁上房门放火,伪造成意外事故。
既然不是逃跑,何泽心头的石头也就落了地。他迳直走到宋清如身后,宋清如似有所感,脊背显而易见地僵了一僵,他顺势跪在旁边,扬臂揽过宋清如单薄的肩膀,说:“你起得这么早?还是一夜没睡?”
“睡不着。”宋清如尽量放松身体依偎着何泽,他在帮何泽掩盖罪证,却紧张害怕得好似自己杀了人,“反正无事可干,就起床清理一些不必要的旧物。”
何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粗糙手掌开始不安分地沿着宋清如领口往里伸,后者套着宽松睡衣,下体赤裸,清早抒发过一次情欲,各个性征犹处于极度敏感之中。何泽的指尖先在锁骨上轻轻打圈,搔得宋清如皮肤痒痒的,不自觉在他怀里乱动。
他一手箍着宋清如,力度大到像是要把宋清如揉进骨血里,另一只手则轻柔舒缓地在他衣服底下游走,抚过乳头时会停下来捏一捏,指腹模拟着嘴唇磋磨这两粒深粉色的软肉,偶尔轻,偶尔重,感觉到宋清如被玩乳头玩到腰已经软了,又拿下身渐渐抬头的鸡巴蹭他。何泽穿了棉质睡裤,睡裤里面还有一层内裤包裹,龟头的形状不是特别明显,顶弄宋清如的时候,还需要他自行想象布料下的鸡巴勃起到了什么程度。
宋清如被他久了,见过许多次青筋鼓胀的粗大鸡巴在自己肉穴里进进出出,阴道内壁和肉眼甬道也亲密无间地夹紧肉棒描摹过无数遍。他一想到脱掉何泽裤子,比寻常尺寸长一截的肉棒前段长了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会从马眼流出透明液体在他肉唇上摩擦,和他自己蚌穴里流的淫水一起润滑怎么都依旧紧致的阴道,下体就忍不住缩了缩。整根肉棒还有一个略微上翘的弧度,不论以什么角度插进宫口,都能撞击到快感最强烈的敏感点,甚至可以抵着那一点打圈研磨,像刺激乳头一样,不放过任何一处传递性快感的地方,抽插得又凶狠又急促,每次都几乎要捅破他。
但蚌穴会伴随着接连不断的高潮频繁吞吐阴茎,顶撞得越用力,高潮就越强烈,夹着阴茎翕动的肉唇便会吞吐得越快,令何泽爽得双眼发红,像猛兽似的掐着他的腰,不顾他潮吹喷水,也要把浓射满他肚子。
宋清如吞咽着口水,身体惦记着何泽将他射的滋味,淫水流了一大腿,原本就雪白晶莹的肌肤更是亮晶晶地映着火光。何泽见状替他抹去黏腻的透明液体,放在嘴边舔了舔,味道比直接舔宋清如鲍鱼穴淡:“自己掰开穴,我要再尝尝穴口的骚水。”说得十分粗鄙淫靡,宋清如喘息着换了一个姿势,跪趴在地板上抬高屁股,双手反放到背后扒着两瓣阴唇。
“为什么你这么多次,颜色还是淡淡的粉,下面也不长毛。”何泽惊奇道,舌尖故意仔仔细细舔弄外阴处和阴道内部每一寸粉嫩的肉,仿佛在搜查原因,舔过的地方查完一遍还会再三舔舐。
宋清如手脚都爽得打抖,腰肢好几次差点塌下去跪不住,咬着唇颤颤巍巍道:“天……天生的……唔……我也想有点毛……啊哈……挡着就不容易被看到阴阜了……”
何泽闻言顿了顿,撤离他的穴口,命宋清如翻过身正面朝上躺着:“脱光衣服,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去去就来。”食中二指插进他阴道里,拇指揉搓着同样淡粉色的阴蒂,教他用这种姿势再自慰一回。
宋清如听话的把仅剩一件的上衣脱掉,冷得缩了缩颈脖,不想脊背靠着冰凉的地板,所以坐起来岔开双腿,学何泽的姿势自己抠穴,抠得手心手背满是淫水,顺着手腕流下来,滴滴答答积了一地。
过了好一会儿何泽才回来,端着存放录像带的纸箱,最上面还放了一面四四方方的镜子。宋清如直觉他肯定又想出了什么羞耻的新花样,脸上臊得发烫,蚌穴深处和阴蒂同时达到高潮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一如他在人前穿戴整齐那般清纯。
何泽爱死了宋清如下体一片狼藉,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仍旧清澈澄明的模样,时不时还会幻想将他到真正的神崩溃,打破他这种纯真的模样,使宋清如蹙紧眉头,一边放声大哭一边露出被淫欲爬满的神色。他很少用后入姿势宋清如的原因之一便是如此。
须臾宋清如下体喷完了一波水,何泽一边把镜子平放在地板上,凑到他腿间,一边将剩余的录像带丢进壁炉里继续燃烧。他绕到宋清如身后,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来,悬空在镜子上方:“你很少看自己的鲍鱼穴吗?别闭上眼睛,清如……你身上每一处都美不胜,比任何人都好看,好好欣赏你自己……还有我进入你把你开的样子。”
何泽张开腿跪在镜子两侧,抱着宋清如的大腿腾不出手,只能宋清如透过镜子摸到他屁股底下的狰狞阳具,看着光溜溜颜色又粉皮肉又紧致的蚌穴入口,一点一点将龟头塞进去,再一寸一寸往深处吞,直到粗长的鸡巴整根没入,只剩两个饱涨的卵囊贴着屁股。
“啊……滴水了……”鸡巴在体内一动,宋清如就摇摇晃晃地无法保持平衡,赤裸的身体忍不住向前倾,趴到了镜子上,旋即出现一滴水渍,不必猜也知道是从哪儿溅出来的。
何泽家的装潢采用了欧式复古风,客厅上方是一盏造型繁琐的铁艺吊灯。他心思一动,望着那盏因为体积过大而有些低垂的灯,在宋清如耳边轻声说:“要不我在上头系根绳子,绑着你的手腕把你上半身吊起来?”
宋清如连忙摇头:“不……不要……你插深一点,我揽着你的脖子就……唔……不会乱晃了……啊哈……”
“好,这么深够不够?”何泽被他反手圈住了颈脖,镜子里倒映出来两具交缠的胴体,被顶得颠簸不已的那人浑身红扑扑的,拥有两种性别器官的下体被男人阴茎狠狠捅开,肉唇朝外翻出来一点,又紧接着被捅还原,粉色的肉洞吞吐翕合着,淫水四处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动。
宋清如越看越觉得羞耻淫靡,他下面的两个穴口,一个贪婪地咬着何泽鸡巴不放,一个跟着缩,淫水滑到肉眼处被吞咽着,也十分像在贪吃什么东西。
何泽猛力开他蚌穴,嘴巴在他肩颈处舔舐吮吸,印下一个个深红痕迹。宋清如表情终于有一丝松动,眉心间显出一个淡淡的川字,何泽感觉到他神色有些羞愤,强忍着不肯流露半分他正被得爽利满足。
“啊啊啊啊……不……不要掐那里……住手啊啊啊……”何泽顿了顿穴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摸到宋清如外阴部,两根手指掰开阴唇找到里面的阴蒂,夹着那有点尖的肉迅速揉搓,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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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大拇指掐一下,又爽又疼的巨大快感直冲上脑,宋清如突然像被电打到脊背,整个人都猛地弹动了一下,摇着头拼命叫喊,神情有些痛苦又有些愉悦。
何泽如愿以偿地看到他在高潮中的旖旎神色,鸡巴被抽搐痉挛的内壁死死绞紧,亦忍不住一个大力冲刺,翘起的龟头撞到宫口敏感点,液瞬间迸发。宋清如高潮未过就被持续射,承受不住高潮被强制延长,呜咽一声,竟昏了过去。
“清如?”何泽将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侧脸,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既得意又有些心疼。下巴抵着宋清如软软的发顶,出神地看着不远处壁炉里还没熄灭的火,喃喃自语道:“你这个傻子,我尽心思拆散你们,尽心思争夺你,怎么可能亲手杀掉他?赔了我的命进去,现在谁在这儿抱着你呢?”
是陶宁的嫉妒心作祟,起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念头。出事那天,他原本假装跟室友吵了架,躲在小宾馆里想叫宋清如来陪陪他陶宁准备了安眠药和炭,企图拉着宋清如一起丑陋的死去。
不巧那天何泽心血来潮,又想到宋清如参加朗诵比赛时穿过棉布长衫,一丝不苟的,像极了民国时期既迂腐又开放的斯文读书人。他便联系陶宁,让陶宁来他家一趟。陶宁却在电话里冷笑道:“何泽,我差一点就后悔了,你偏偏要来刺激我。”
何泽看过最近一次录的录像带最后一段,立即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毫不犹豫道:“你想死,我陪你。我们两人的世界,宋清如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参与?”
然后便是类似胭脂扣的情节,何泽没有吞下安眠药,甚至在点燃木炭前他就离开了。沉睡中的陶宁原本应该平安无事的睡到天亮,没成想最后竟然还是死了。谁也不说清究竟是一场真正的意外发生了,还是陶宁自己一意孤行……
算计(双性)(H) 第9章 番外一 关于暗恋的那些事
我认识宋清如的时间,其实比他初次见到我的时间要早一点。犹记得我因为打架斗殴被学校处分,一气之下瞒着我父亲办了退学手续。可惜纸终究包不住火,不到一个月他和我母亲就发现了,不问缘由狠狠抽了我一顿马鞭,再往后替我想办法找了一所国内的普通大学继续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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