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坏爸爸Gamble Everything(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ri Waites/Lisa Henry
“现在,我来给你做个示范,”艾力克说。
“行。”
金鹰宫和我记忆中的一样:一个男人守在一扇窄门前,从外面完全猜不到里面是什么样子。当我还小的时候,这一点总让我有种莫名的敬畏感。就好像克莱德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这扇窄门夹在一家纹身店和一间门窗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药店中间,其他的人可能会对此熟视无睹,然后径直地走过去。但克莱德就好像会魔法一样,他能看见这座城市真实的模样。他就像一个站在高处的超级英雄,仅仅是凝视着城中的万家灯火,就能看见被光明遮挡的黑暗腹地。
我猜,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算你爸什么也不是,只是个有赌瘾的悲哀老酒鬼,你也想把他塑造成一个英雄。
亚彻停下车,然后艾力克从里面下来。
亚彻叹了口气。“来吧,丹尼尔。我们就给他捧个场。”
我的手擦过小鸭子衬衫。我穿成这样真的可以吧?
我记得在马路的另一边,大约过半个街区的地方有一家餐厅。以前我总是坐在里面,点一杯巧克力奶昔,然后等着克莱德。餐厅老板知道我的情况,后来他威胁要给儿童福利机构打电话,我才没再去了。其实我应该让他打那个电话的,可那时候我爸在我心里还是个超级英雄。我以为他一定会时时想着我,想我是个多乖的小孩,总是安静地等他回来。但事实上,他完全没有在想我。赌的时候不会想,赌完之后也不会,因为那时他的心思已经在下一场赌局上了。
也许,我占着座不消并不是餐厅老板对我凶巴巴的原因。也许,他是真的在担心我。
金鹰宫的门卫让我们进去了。我们没去主屋;而是向左绕了好大一个弯,然后沿着狭窄的台阶进入一间办公室。门口有人持枪把守,他们走到一边,让艾力克、亚彻和我进去了。
办公室里非常拥挤,墙壁被香烟熏得变了颜色。屋里有一张书桌,桌上堆满了钞票。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一个胖女人正在用点钞机数钱。
“亚彻先生!”她大声招呼着。“没想到您今天会来呢。”
“只是过来看看,”亚彻说。他姿态随意,好像这里跟那栋即将建成的钢筋玻璃宫殿没什么两样。“你还记得我哥哥艾力克吧?”
“噢,记得。”那女人伸出一只保养得宜的胖手。“很高兴再次和您见面,亚彻先生。”
“艾力克将会接手这里的生意,”亚彻跟她说,那女人点点头。
他没有介绍我是谁,尽管那女人一直好奇地看着我。然后,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像是明了的神色,便将视线移开了。我定定地看着桌上的钞票,想着那里面包含了多少人的痛苦。有多少孩子因此挨饿,有多少承诺因此被打破,又有多少人因此无家可归,只能在汽车里瑟缩过夜。
接着,为了让那女人彻底明白我的身份,亚彻把我拉到身边。他的胸口紧贴着我的后背,将一只手滑进我的短裤里。女人瞪大了眼睛,脸变得和我一样通红。
我死死地盯着对面墙上挂着的一排监视器,竭力装出“亚彻并没有在女人面前这样摸我”的样子。这些屏幕从各个角度监视着主屋。荷官,赌徒和赌场打手的身影也在其中。那屋子肮脏潮湿,但人们又不是为了享受气氛才来这儿的,不是吗?他们会来这儿,是因为上档次的地方容不下他们。他们会来这儿,是因为他们不在乎装修也不在乎自己的打扮。这里面哪有糊涂人呢?凡是进来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他们是来撞永远碰不见的大运,赢永远到不了手的大钱的。
“你觉得你能管好这里吗?”亚彻向艾力克询问道,他的手在我的短裤里越滑越深。他摆弄着我的鸟笼,我则尽量挺直了身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感到羞耻。毕竟这女人肯定知道他在干什么。而且,比起他让哈里斯操我,现在这情形怎么也不会更难堪了吧?
我想,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他住的那栋房子里,我还能假装一切不为人知。但是在这里,我真装不下去了。
然后我又想,这是亚彻在测试我。我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我挺起胯部,让鸟笼抵着他手掌摩擦。
我是你的,爸爸。
艾力克撇了我们一眼,冷哼道。“我闭着眼睛都可以管好。你说是不是,安杰拉?”
胖女人点头。
“我记得你,你以前是这里的荷官对不对?”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承认。
“你先给我看看账簿。”艾力克说着,又瞟了亚彻和我一眼。“因为我这老弟总觉得我粗手笨脚的。”
女人从桌后起身,打开了一个上锁的文件柜。“都在这儿了,我们不能把什么都往电脑里录。账簿上也没有太多的信息。”
“行吧。”艾力克接过她递来的账簿,然后将它打开平放在桌上。“你们上回被条子突击检查是什么时候?”
“六月份。”
“本城哪些警员被我们买了?”
“我不知道。这种事不是在这里定下的。”安杰拉看向亚彻。亚彻可明得很;要是连每个小喽都知道哪个警察受贿了,那还能保密多久?“但六月份那次,他们抓到的唯一把柄就是消防安全不合格。有人在突击检查前打电话通知了我们。”
亚彻听罢笑了笑。“艾力克,如果你还需要一些时间的话,我就先带丹尼尔回家了。他今天还没写作业呢。”
“你拳头塞在他屁股里,他哪里有空写作业,”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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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克反唇相讥。
安杰拉张大了嘴,把脸别开了。
亚彻只是笑着。他把手从我的短裤里回来,然后亲了亲我的头顶。“没错,他今早是有那么点分心。”
“我待会儿打车回去,”艾力克说着挥挥手,示意我们可以告退了。
“很高兴能再见到你,安杰拉。”
“我也是,亚彻先生!”她尽量平和地回道,但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我们离开了。
在狭窄的楼梯间里,亚彻将我一把按在墙上,然后用膝盖强行分开我的双腿。“你注意到了吗,丹尼尔?”
我的手指蹭着脏兮兮的墙面。“注意什么,爸爸?”
“一切。”亚彻把手伸到我后面,推挤着插在屁股里的肛塞,我猛吸了一口气。“在里面,你看见了什么?”
“呃……艾力克叔叔一直在试着证明他还记得怎么打点生意,”我低吟着,“但他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什么蠢问题?”亚彻用他的大腿摩擦着我的睾丸。
“关于警察的那个问题。安杰拉不知道哪个警察被我们买通了,因为她不能知道这种事。如果她知道了,如果哪天她有了麻烦,她就可以去警察那里指证你。我认为,你在艾力克叔叔服刑的时候把手里的生意做大了。我认为,你的生意越做越大,经营手段也越来越圆滑,但他看不到这点。”
亚彻拍拍我的头。“聪明的孩子。”
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而且他觉得你不应该让我留在你身边。他不喜欢我。”
亚彻闻言笑了。“他不喜欢你,因为他不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丹尼尔。他看不到你的价值。我想,就连你自己也看不到。”
我看不到。我他妈真的看不到,但是我知道不要多嘴去问。这个教训我至少记住了。
“我们走吧,”亚彻说着拉起我的手。
外面阳光灿烂,我向车走去,亚彻却把我拉了回来。在我还在晃神的时候,他带着我进了金鹰宫旁边的纹身店。亚彻的动作太突然,直到我走进纹身店的后屋,头还有些发晕。
“坐到椅子上,丹尼尔。”
这张椅子没有亚彻家二楼的那张椅子吓人。应该说它完全不可怕,但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坐上去。
“不。”即使发出这么一个小小的音节,我的嗓音都在颤抖。纹身师安静地站在我身后,他没有声援我,没有和亚彻说他不会不经客人同意就触碰对方。可能这家店也是亚彻的产业吧。
“这算一下,”亚彻说,然后烦躁地摇摇头。“不。你知道吗?你应该已经清楚我的规矩了。五下,丹尼尔。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然后坐到那张该死的椅子上去。”
五下。糟了。
“求您了,我不想纹身,”我弱弱地恳求。拜托,我真的不想在身上留下任何擦不去,洗不掉的痕迹。“求您了,爸爸。”
“十下,”亚彻说。
我不能再固执了,不然他只会把惩罚加得更多。他不会吓吓我就算了;亚彻从来言出必行。我扒掉上衣。“全部都要脱吗,爸爸?”我看看纹身师,他正在戴手套。“所有的衣服?”
纹身师回视了我一眼。
“全部都要脱,”亚彻说。他拍了拍纹身师的后背。“如果你能把他绑起来就更好了。”
我光着身体爬到椅子上。“请不要绑我。我会乖的。”
“没有绑他的必要,”纹身师赞同。
“把他绑住,”亚彻说道。“妈的,要不是办不到,我还要在你干活的时候让他的小穴含着我的呢。”
纹身师用几条三角巾绑住我的手腕和脚踝,亚彻从钱包里数了一叠钞票出来。那真是好多的钱啊。足够让这个纹身师忘记查一查我是不是满十八岁了。足够让他忘记在纹身之前应该给我签个什么东西了。“您想让我做什么,亚彻先生?”
我很好奇,在我之前他究竟抓了多少男孩来纹身?
“今天先穿他的乳头吧,”亚彻说。“我是想给他的鸡鸡也穿个环,但那个还是等到他不用戴鸟笼的时候再说吧。”
紧绷的情绪一下放松了,我几乎要哭出来。所以不是纹身,不会留下永远也去不掉的痕迹。我强忍着眼泪,嘴里泛起一丝苦涩。他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为什么不解释?如果他说了,我就不会拒绝,也不会给自己招来一顿毒打了。他肯定很清楚这么做是不公平的。我恨他这样对我,这样故意让我犯错。
我感到很茫然。可能我也恨着犯下错误的自己吧。就在爸爸开始让我产生出一种“他在为我骄傲”的感觉之后,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达到了不用再害怕,可以信任他的状态时,他却对我做了这种事。
之前在金鹰宫的时候我表现得那么好,那些工夫都白了。
“会阴环呢?”纹身师问道。
亚彻摇摇头。“等回家以后他的屁股还有得挨,现在穿会阴环不合适。”
我甚至不清楚他说的“挨”指的是用手杖打我还是用鸡巴操我。
穿环的过程很迅速。痛得一逼,但也就痛那么一下。纹身师用两根戴着手套的手指夹着我的乳头,然后把一根针从皮肤之间穿了过去,速度快到我甚至都来不及躲。穿第二个乳头的感觉更糟一点,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没糟到哪儿去。
然而最刺痛我的,却是在穿环结束之后亚彻冲着我摇头的样子,他把衣服扔到我身上。“穿好,然后去车那边给我等着。”
我的整片胸口都在发烫。穿好衣服,我忍着泪水踉跄走到外面。我可以逃跑,我对自己说,但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逃跑之后我该怎么办?去医院让他们把我的鸟笼拿掉吗?之后我又能去哪里?
我最想要的,是这一切能赶紧结束。
不。这么说不对。
我知道它迟早会结束。我当然知道。而且在一开始,我是想让它结束的。起初,当亚彻打破我的坚持,将我的身份从丹尼扭曲成丹尼尔的时候,我只想它赶紧结束。现在……现在,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抱着一样的想法。我知道我不可能若无其事地回到原来的生活中。然后等我想起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时,我的心里一定不会好受。我知道的。我会想起自己的种种遭遇,但不会记得他是如何给予我安全感,如何让我成为他的一切。我只会记得身上发生的一切有多么恶心。我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亚彻一直在夸赞我是他的好孩子,那么由于我纵容了他对我做出这些事,我将会恨自己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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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亚彻之前,没人对我这条贱命给予过丝毫的关注,而且,没错,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很可悲,低三下四,还很病态。但这是事实。以前是,现在还是。
站在车旁,我猫着腰想缓解乳头上的灼烧感。当亚彻开汽车锁的嘀嘀声响过后,我爬进车里,然后在副驾上坐好。我盯着车内地板,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亚彻在驾驶位上坐好。“安全第一,丹尼尔。”
我畏缩了一下,赶紧将安全带系好,然后等着他发动引擎。他没有发动。
“丹尼尔,”他终于开口道。
我扭头看着他。“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我当时被吓住了!请不要用棍子打我!”
亚彻伸出手捧住我的脸。“我知道你被吓到了。我明白。但那不是你做出这种行为的借口,对不对?”
“不、不是,爸爸。”
“所以当我们回家以后,我们会去我的书房,然后你要乖乖挨十下。明白吗?”
我点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带你进纹身店本来是为了展示你对我的信任,丹尼尔,而不是你的刻意反抗。”他叹道。“你在做拳交的时候多乖啊,但一到了这种小事,你又会变得这么不老实。”
可是我又不知道他要做的只是小事。我以为他要给我纹身。他没告诉我,这不公平。
我吞咽了一下,喉咙有些刺痛。我想这件事的重点就是不公平吧。即使再不公平,我也要相信他。不要求解释,不讨价还价。信任应该是无条件的。这就是亚彻想从我这里得到的。而这也是我每一次都做不到的事情。
亚彻又摇了摇头。“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我眨眨眼,泪珠从我的脸颊划过。“对不起,爸爸。”
亚彻发动了车子。“没关系,丹尼尔。”他的声音很温柔。“我们从新开始,好吗?”
“好,”我答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恳求。“求您了。”
就在那时,我看见了那一幕。我看见了他。他穿着一条过于肥大的牛仔裤,双手插在裤兜里,慢吞吞地走在街上。他没刮胡子,衣服上还有上回吃饭时留下的污渍。他看起来活像他妈个流浪汉。
克莱德。
直到亚彻也回头看向窗外,我才意识到我念出了他的名字。我们一起看着我的亲爹在金鹰宫门口驻足,看他和看门的大汉说了些什么,然后走了进去。
***
啪!
“一下,爸爸,谢谢,爸爸。”我攥着书桌的边缘,泪流而下。说实话,从我看见父亲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泪就没停过。
啪!
“两下,爸爸。”手杖打在我的臀部,如火燎般留下了一道窄窄的痕迹,我的呼吸顿了一下。“谢谢,爸爸。”
“怎么,你以为他会戒赌吗?”亚彻的手指沿着灼痛的痕迹划过。“你以为只要为他牺牲了自己,他就不会再赌了?”
我没有回答他。我答不出来。只是哼哼的声音更大了一点。
“那种人是不会吃教训的。”亚彻从我身边退开。啪!“他们已经丧失这种能力了。”
“三、三下,爸爸。”我使劲喘了一下。“谢谢,爸爸。”
亚彻快速地又打了我三下,这三下和第三条杖痕呈交叉状。啪!啪!啪!我尖叫着数着,然后喊出我的感谢。我紧紧贴着桌子,喘了好一会儿。真他妈的痛死了。我的屁股,我的乳头,我的全身都很疼。难以承受的痛感让我浑身颤抖。
手杖的前端在我的臀缝上下滑动,然后拍打起肛塞末端。“也许艾力克是对的。也许只有老办法才能对付克莱德那样的渣滓。”
啪!
“七下,爸爸。谢谢,爸爸。”我哭得稀里哗啦。“请别杀他。”
“为什么不要杀他?”亚彻攥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向后拉。“为什么?”
不要杀我的父亲,因为……
因为他是个正人君子。不对。
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有谁在乎?
因为我爱他。假如我曾经爱过他,那这种爱也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了。以前,我以为自己是爱他的。我以为这就是我留在亚彻身边的原因。以为血缘总还是有些意义的。但其实没有,对吗?我一直在为他流血,而他却在今天重新回到了赌场。这样的血缘一钱不值。
真相化作涕泪决堤而出。“因为如果你杀了他,我所忍受的一切就毫无意义了!”被亚彻放开时,我剧烈地喘息着,向前倒在书桌上。
有医生在电视上说,赌瘾是一种病。这都是胡扯。病是得来的。是不受你的主观意志控制的。病是吃点药就能痊愈的东西。
而且就算赌瘾是病,那又怎么样?克莱德才是生病的那个,为什么我们两个都要遭罪?
不要杀死我父亲,否则我承受的痛苦就白了。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丹尼尔?”亚彻低声问我。“你觉得你承受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我不知道,”我贴着他的桌面哭喊。
亚彻温和地揉着我的臀部,为我缓解灼痛。“噢,丹尼尔。这一切从来都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你。我的小宝贝。”
“怎么会?”我抽泣着。
他没有回答,只是顺着我的脊柱印下了一串亲吻,然后他又站直了。“还有三下。你可以做到的。”
我吃力地抬起身子。
啪!
“八下,爸爸。谢、谢谢,爸爸。”
第九下和第十下快速落在我身上。啪!啪!我几乎吐不出数字来。惩罚结束以后,我像亚彻教导的那样跪下,张开湿润的嘴,眼泪和鼻涕把我的脸糊得亮晶晶的。我等着他的阴茎。准备去舔舐它,吸吮它,然后咽下他的液。
但这一切并没有发生。
亚彻弯腰抓住我的手。他将我拉起来,领着我一步步走上楼梯,在我双膝脱力的时候支撑着我。就这样把我带进了他的卧室。
我从来没进过他的卧室,但是现在的我脑中一片混乱,没办法观察周围的环境。即便处在如此重要的时刻,我疲惫至极的身心也已经无力去面对了。
被他扶到床边坐下时,我痛得大喊了一声。
“嘘”亚彻喃喃道。他从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鸟笼,然后拉着我重新站起来,他温柔地亲吻我,让我转身对着床并弯腰趴在上面。
他把那个硬邦邦的肛塞拔出来,然后将他炽热的阴茎挤了进来。
好
好爸爸,坏爸爸Gamble Everything(H) 分卷阅读30
疼。每挺进一下,每当我们的皮肤碰撞在一起,我的屁股都像着了火一样痛。亚彻的手在我身下,用手指摩擦着我的乳环。他没有拉扯那里敏感的肌肤,但就算是温柔的摩挲也刺痛不已。
“就是这样,小甜心。真是我的乖孩子。”
我感觉很痛。全身都在痛,但这样的疼痛并不能阻止我的阴茎勃起并射。我的液在亚彻昂贵的被子上喷得到处都是。然后我趴在上面,浑身疲软,任由他继续操我。我已经累到无力挣扎,甚至做不到在疼痛的时候瑟缩一下。
高潮的时候,他紧紧攥住我的胯部,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抽动。接着他又把我拉起来,扶着我上床在被子底下躺好。他在我身边躺下。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他的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拢上我发烫的臀部。
这么些日子以来,我的身体还是第一次像这样完全赤裸着。没有肛塞,没有鸟笼,只有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马上就要完成了,丹尼尔,”伴随着他的低语,我渐渐沉入梦乡。“一切准备即将就绪。”
“准备做什么?”我喃喃地问他。
我的意识渐行渐远,几乎错过了他的回答。“准备以你本来的面目活下去。”
第七部分:重生
我在亚彻的床上醒来。时机却不是我希望的那样。
亚彻早就醒了,他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讲电话。还有就是,尽管昨晚我在他怀里睡着的时候,浑身光溜溜的别无他物,但是今早那个鸟笼又套在我的阴茎上了。我都想不起他有对我做过这件事。
“跟你打交道的人是我,”亚彻对电话那头的某个人说,“不是我哥哥。”
他把空出来的那只手伸过来,扯了扯我两边的乳环。先扯一边,再扯另一边。好痛,我哆嗦起来。接着,他的手沿着我的身体向下滑,手指把玩了一下那个塑料鸟笼。然后再向下移。我张开双腿挺起胯部,等他将两根手指挤入我体内。
“不,哈里斯,”亚彻说,我忍住不去做厌恶的表情。那个操蛋的哈里斯。“艾力克手里的是金鹰宫,其他产业还是要经我手才行。”随着他的话语里流露出一丝不耐烦,他的手指也粗暴地戳进了我体内。“呵,所以你也是这么想的?你以为是我经营不善了?”
亚彻顶弄起我的前列腺,我扭动起来。我的阴茎则试图勃起。它被困在鸟笼里好痛。我的屁眼还疼着呢,都是因为昨天他把整个拳头都捅了进来,但即使这样我还是想要他此刻对我的摆弄。我把双腿折起来,捉住两边膝盖,尽量不让自己多想眼下的快感。试着让自己只接受爸爸施予我的快乐,而不是去闹着索要更多。
“外头都是这样传的吗?”亚彻的语气变得冷酷起来。“是外头都这么传,还是只有艾力克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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