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绅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亡人越刀
汪熹笑着摸了摸他的眼角:“时间由你定,你在这场关系里占据主导权。”
封皓然沉默了。
汪熹站起来:“你可以叫我先生,或者sir。初期我不需要你叫我主人,你可能不适应。你的安全词是‘master’,撑不住了就喊。”
封皓然噗嗤一下笑了。
汪总挑挑眉:“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对不起,先生,”封先生眼含笑意,“好像叫我带的硕士生的感觉,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汪熹故作凶狠。
“我要先教你仪态,奴隶,”汪先生声音带着点笑意,这让气氛没那么紧张,感觉像是做爱前的情趣,而不是阶级如此对立的调教,“你很优秀,也熟谙规则,但是对实践却几乎一无所知。”
封皓然把手放在汪熹的手上。他手指细长,又有力度,真的美的不可方物。
“你的一只手就可以让我硬起来。”汪先生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年会那天晚上,我看见你站在台上,意气风发,丰神俊秀。在生活中一定是一个完全的主人。可是你的眼神又是那么渴望,又甜蜜,又隐忍,又孤独。我当时就想,我要定你了。我要你跪在我的身前,跪在我脚下,我要让你找到你自己。”
封皓然有些难堪,又有些被蛊惑。
他顺从地放松了身体,让汪先生把他摆出一个优雅的姿势。
“我喜欢你的眼睛,”汪先生轻轻亲吻他的睫毛,他嘴唇很干燥,只是皮肤和皮肤的接触,并不给人侵犯感,“瞳孔很黑,很亮,眼睛里有星星。像迷路的大型犬,可爱又正直,有着咬碎主人的力量,却无与伦比地忠诚。”
“我喜欢你的嘴巴,”汪先生用手指虚虚地插进他的口腔里,模拟性交的频率浅浅抽插,“心形的嘴唇,粉粉的,让我想给你带上钢环口塞,把我的东西粗鲁地捅进你的口腔里。”
“我喜欢你的乳头,”汪先生抽出手指,用湿漉漉的手指去弹拨他胸前的小果实,“粉嫩嫩的,充血以后是紫红色,看上去就很甜。”
“我喜欢你的大东西,”汪先生最后点了点他胯下神气十足的东西,轻轻擦过前端,换回一声粗喘,“不很粗,但真的很长。很……很男人,有一种生机盎然的力量,很美。”
封先生被完全地掌握了。他放弃了挣扎,跟随他身前男人的动作,放任自己沉溺在海洋中。直到一道大浪打过来,他眼前白花花一片,耳边响起澎湃的涛声。
汪先生果然言出必行,他没有把他的东西捅进先生的任何一个部位,信守诺言,用手和语言给了他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
封皓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性爱,结束的那一刻,他腿一软直接扑倒在汪先生的怀里,脑子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用思考,就像回到了生命的最初,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
那个人的胸膛温暖又安全,把一切的压力和烦恼都帮他挡住了。
“我想您说得对,”封先生喃喃地说,“我确实应该找到自己。我现在好多了,谢谢您,先生。”
再次回到凡尔赛行宫,他仍然是独自一个人,但是却不再时时感到芒刺在背。相熟的客人,不管是dom还是sub向他打招呼,他都一一回应,微笑着同他们寒暄,心情好极了。
他坐进办公室里,处理了几份公文,董事会的杜小姐牵着她强壮的奴隶走进来。杜小姐在凡尔赛宫叫做duchess,是个彻头彻尾的女皇。她的奴隶仍旧带着笼头,肌肉结实,沉默如山。
duchess是凡尔赛宫的女主人,虽然股份占比第二,但是因为圈子里的规矩,女士为尊,凡尔赛的第一大股东knight,也被称为行宫的男主人,通常情况下并不管理凡尔赛的事务,只参加年终宴会,拿年终分红。
封皓然拿着文件向杜小姐汇报工作。杜小姐兴致缺缺,听完了他的汇报,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盯着他的脸说:“professor,你认主了?”
professor是封先生在凡尔赛的名字,一个dom气息十足的名字,曾经有好多sub心仪封先生长相帅气,以为是一个温柔的dom,来自荐枕席的。
封先生诧异地回望向杜小姐:“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duchess诡秘地笑笑:“dom是能够闻出另外一个dom的味道的,更何况你神状态都不一样了重获新生啊。让我猜一猜,能有这种手段的,大概是那位新来的主人吧?他叫什么来着,masterpiece,绝世无双。”
04
封先生和汪先生都很勾人,要互相栓好了才放心。
chapter04:b先生的恶意
四月份,一个礼拜六晚上,封皓然从凡尔赛出来,送一群客人去停车场,顺便洽谈下一年的广告和注资。
凡尔赛除了是家俱乐部,其实也算是这些圈内人社交的平台,这个圈子里年轻人也多,都是追赶潮流紧跟新鲜的。有几家酒商承包了店内的酒水,也有做些成人玩具设计的公司,大多有些业务往来。
几位贵客都很好相处,广告份额投入得也很大方。一行人中一半是主人,另一半sub更是一幅金领英的样子。这些人平日里位高权重,责任如山,也只有周末能来凡尔赛疏解压力,调整心态。
谈完了正事儿,大家各自靠着车,抽了枝烟,聊起天来。
一个dom感慨道:“现在这个圈子里,做主人真是越来越累,一个好主人亚历山大,相反sub们就开心多了,只需要享受就好了。因此这样看,sub才是纯解压的,做主的才是真爱啊。”
其实说得也不无道理。说实话,一场关系里看似主人是强势且更安全的那一个,这都是给圈外人的感觉,真正玩进去就知道了,玩得深浅高低,其实恰恰是sub决定的。
这个论调得到了主人们的深深认同。
还有一个dom拧熄烟头,笑道:“就这样,那些小sub们还不满足,挑剔极了,一个个还想找经验丰富手段高超的,凭什么呀。有个主人愿意接手就跪着烧高香去吧。”
他叫bigar,是凡尔赛新来的,很多规矩不太懂,也没什么经验,偏偏其他知名dom和sub之间都已经很熟悉了,自成一个圈子,他也打不进去,别人也不怎么接纳他。
这话说的有点酸,几个sub都不太高兴,圈子里是sub,人家现实里也是位高权重的,一朝翻脸气场居然也不弱。
一位穿着板正的黑西装的sub冷笑道:“呦,您这种心理,和娶不着媳妇儿骂女人势利眼的卢瑟有什么区别?”
调教绅士(H) 分卷阅读5
封皓然看情形不对,立刻打圆场,笑说:“区别还是有的,他需要的一个sub,那些卢瑟却需要一个女王。”
不管sub还是dom,对封先生都还蛮尊重。几个sub没再争执下去,前前后后上车走了。说到底大家都是来玩的,也没有想在圈里找一个固定男朋友的意思,没必要太遵守上下尊卑,一眼不合从此陌路而已,bdsm圈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么没有人权。
封先生吩咐值班小弟,给几位总殷勤地打开车门,他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微笑着目送走了他们。
现在地下停车场只剩下了封皓然和一群dom。
话题便转移到了在场的一位dom身上。
colonel在a市的一家有名的互联网公司做事,也是凡尔赛的早期会员之一,是个稍微有些暴虐的dom,但是度一向掌握得很好,人又长得帅气,又有情调,有些疼痛型sub一直很追捧他。
他最近蓄了一个私奴,来凡尔赛只为了健身聚会,不再玩儿了。其他几个主人就调侃他,说他被狗钳制了。
他摆摆手,笑道:“你们没蓄过私奴,体会不到藏獒的好处,那些不认主的小流浪狗儿,根本没法跟私人调教的定制款比。”言谈间颇为得意。
脱离了情景,这些人都是挺好的朋友,因此说话也没什么顾及。
这话其实稍微过分了些,封先生就笑骂:“说流浪狗可过分了,当这儿没有会咬人的了,是不是?”
封先生在凡尔赛宫,曾经因拒绝过最多的dom而闻名圈内。有个看不惯他的dom,暗地里经常嘲讽他是流浪狗。这些私底下的事儿,其实封先生知道,他只是懒得搭理。
这些旧事朋友们其实都是知道的,这时候提起来大家纷纷出声嘲笑。
其中一个笑道:“我说你们几个也是,说话多少也注意一点,气走了那几位祖宗不说,这同行的还有个奴隶呢。”
他指的自然是封皓然。
colonel立刻拱手,说:“sorry,实在是对不起,您这气场,您这架势,真心忘了您是个奴隶。”
一旁的另一个dom也笑:“professor,你真是个纯sub吗?这世界上真有主能压住你吗?”
封皓然想起了那个人,低头一笑:“我已经找到固定的partner了。我们很合拍。”
正说着,他的固定partner打了电话过来。封先生接了电话,含笑问好,称呼他先生。
他接着电话,以目光示意,在场几个人都表示理解,他便转身离去。
“了不得啊,”colonel笑道,“这可是个大新闻,凡尔赛的professor认主了,说出去不知道会伤透多少dom的心,我记得可有几个dom立誓要拿下教授的一血呀。”
另一个也笑:“何止,那些小sub也该委屈透了,不知道多少人等着教授碰壁,从此转行做s呢。”
大家都善意地哄笑,只有bigar瞪着眼,看着封皓然远去的修长背影,失声问道:“professor是个sub?!”
colonel挑了挑眉:“封总一直是sub,之前没有dom而已。你不知道?”
bigar眯着眼睛,摇了摇头。
半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嘴唇。
05
他的奴隶应当通晓一切主人的技艺,拥有贵族的品格。在这之外,在情景之中,才是专属于他的性奴隶。
chapter05:第一个周末
这周末封皓然和他的partner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交谈。
起因是汪先生为他指定了一份日程表,他对其中的几项运动很有意见。
分歧的根源,在于他们两个的不同的理念。
在汪先生心目中,他的奴隶,在脱离情景的状态中,在生活层面和哲学层面,首先应当是一个“主人”。当然,这里的主人不是指dom,而是指区别于一般庸俗大众的绅士。他的奴隶应当通晓一切主人的技艺,拥有贵族的品格。在这之外,在情景之中,才是专属于他的性奴隶。
这个理念,两个人没有什么分歧,然而问题出在他们对“主人”这个概念的理解上。
汪熹是一个很西式的人。
他的整个青年时期都成长在欧洲,从饮食到衣着,方方面面都西化的很严重,甚至可以说,他的价值观念就是在西方体系下构建起来的。
他以为的“主人”,沿用的是古罗马的内涵。
主人的技艺,当然应当以战争艺术为首,贵族的生活,完全是以包括战争在内的一切暴力手段为根基的。再加上他的职业原因,枪械,格斗,极限运动,各种坐骑的驾驶(包括但不限于各式车辆,游艇,直升机),是他认为一个合格的绅士所必须具备的素质。
但是封先生可不一样。他的本职是国文大国学院的教授,主攻美学方向,他的审美趣味是典型的中国现代知识分子型的。以唐宋以前士大夫阶层的价值观念为内涵,吸少量的西方现代的人本主义神,偶尔还会有两周以降贵族的趣味范式的回溯。
他所理解的绅士概念,最基本的特点,应该是一种安娴静谧,充分尊重个体自由的生活,绝对拒绝暴力和争斗。枪械和开车什么的还好说,毕竟君子六艺中有射御两项,勉强也算绅士的技艺。但格斗和体能训练是万万不能接受的,脏兮兮一身臭汗,没有丝毫美感,且不优雅。
但是汪熹毕竟是主人。他半哄半骗的,强迫封皓然接受了这个条件。
封皓然因此每周末,大清早就必须起来,被迫和汪熹一起健身。汪熹做增肌和力量训练,封教授做塑形和柔韧。
一起运动一个小时,封教授只能瘫软地从瑜伽球或者防滑垫上下来,看着汪先生充血的胸肌既羡慕又迷恋。
一起吃过早餐,两个人就分头去忙自己的事情。汪熹平时很神秘,办公就在自己书房里,在外面只能听见电话忙个不停。
家里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很多人,大都一身黑色西装,表清冷峻,脚步匆匆。反正一看就不好惹。
汪熹说这周末有些急事,来不及调教他,只要求每个整点送水进来。封先生乐得再做一周的心理准备,因此并不急切,听从他的要求,掐着点去送了几次咖啡,每次推门进去,都能看见满书房立了一地的黑衣人。
封皓然其实心里有些抖的,然而做老师的,不怯场的本事多少还是有的。他目不斜视,伺候完汪熹就直接出去,丝毫不理会一群人打量的目光,不多听不多看,也不打问。
不需要送咖啡的时候,就猫在阳台,任客厅人们来来往往,自己玩自己的。汪先生家有个很明亮很宽大的阳台,半封闭式,铺着矮矮的木质榻榻米。封皓然把自己常看的书都带过来,在阳台上看书吃水果晒太阳。
他穿着汪熹的衬衫和水
调教绅士(H) 分卷阅读6
洗牛仔裤,他比汪先生瘦很多,整个人便被柔软宽松的布料包裹起来,时间久了,身上就沾染了汪熹的味道。
因此过完周末,封皓然回到学校,换回自己衣服的时候,竟然不适应了很久,原来感觉合体的衣服变得又紧又硬。
封皓然多年失眠,青年教授的名号外人看去体面,其中科研和教学的重重压力,也只有学术界的人自己才明白。这个周末,合理的运动、饱满的睡眠,最关键的是解压的性生活,让封皓然气色好了许多,一股被滋润过后的样子。汪熹惯用的香水味粘在他皮肉上,慢慢浸润到骨头里,透过层层衣衫传出来,有一种暧昧而浮动的香味。
第一排的学生们哪受得了这个,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时候,封教授讲课时眼睛一抬,回身时腰身一摆,或是走动间暗香浮动的味道一勾,大胆的女学生们便立马敢出声调戏他。
他确实是更受欢迎了,这是发生在他身上,显而易见的变化。然而更深层次的变化,他不敢细想。
封皓然有些苦恼,有些害怕,又有些甜蜜。
06
假期从周五开始。猜猜主人先生会送给总裁先生什么礼物?
chapter06:礼物
第二个周五的下午,封皓然站在大课的讲台边,苦恼极了。
原本他今天下午没课的,他和汪熹约好了,下午一起去逛街,吃晚餐,然后做一些放松又腻人的小游戏,为即将到来的周末做预热。
然而同教研组有个老师今天做胎检。这位女教授挺不容易,读完博士,三十多岁才结婚,今年已经四十二岁了,终于迎来人生中的第一个小家伙。大龄产妇,样样都需要留意一些。封教授自诩绅士,这种事情只要女士张口了,他是怎么也没办法拒绝的。
两点零六分,学生们差不多都到齐了。
封皓然一边打开多媒体,一边硬着头皮拨通了主人的电话。
汪熹当时刚开完会,正同几个中层以上管理吃午餐。
看到来电名称,他直接做手势,打断了几个人无聊的恭维和无休止地拍马屁。
“怎么了?”汪熹语带笑意,“什么时候去接你?地方我订好了,今天送你一件礼物。”
封老师听到这话,更加不好意思了。他反射性站直,尴尬地说:“对不起,先生,我……我恐怕要失约了。”
“哦?”汪先生饶有兴趣地挑眉,“宝贝儿,你想好了,第一次正式约会,你确定你要失约吗?”
封皓然不知道想到什么,脸突然红起来了,语气无奈地解释了这边的事情,然后请他的先生见谅。
汪熹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窗边,避开了旁人耳目,这才笑说:“宝贝儿,四点钟,我去接你。咱们今晚的游戏要做点小变动,作为给你不守信用的惩罚。”
就因为汪熹的这一句话,封教授课间一直有些心神不宁。讲课时还好,毕竟注意力没放在某些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上,但是课间的时候,思绪就漫无目的,总是想起汪熹带着笑意的脸,汪熹用有些严厉的声音,懒散地说:“今晚要惩罚你。”
浑身过电似的,狠狠一紧复又一热。
四点钟结束大课,学生们一窝蜂组团跑出去浪了。因为今天是周五,有人要连夜回家或者去恋爱对象的城市,因此格外地着急,不过两分钟,整个教室空空如也,只剩下多媒体嗡嗡的声音。
封皓然抬腕看了看表,漫不经心地把讲稿和笔电塞进双肩包里,拿出手机等待来自主人的召唤。
他靠在多媒体桌前,长腿随意地交叠摆放,随手刷开微博。
他的私人账号没关注几个人,无非是几个圈里的朋友。colonel发了一条微博,高清图片,是他家的私人犬的背影。确实好看,以封教授这个sub的眼光看来,都很欣赏。
那个奴隶肩宽腿长,皮肤莹白若雪,在强射灯下反着牛奶色的光。他背部线条流畅,腰肢劲瘦,被裹在几根黑色皮绳里,黑白交缠。背影半起半伏在沙发上,看不到脸,但整个动作欲言又止,暧昧浮动,镜头语言的张力被散发到极致。
封皓然点了个赞,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手机却被从背后一下抽走。
封皓然心里悚然一惊。完蛋了!暴露了!这是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
他飞速地回过头去,伸手要抢回手机。
身后站着的是汪先生。
封皓然吓了一跳,看见是他才喘过来气,回过神来才觉得心跳极速,双腿发软。
“先生,”他先低头问了好,然后放任自己慢慢放松下来,栽在汪熹的肩膀上,“您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别人……”
汪熹环抱着他,另一只手刷开他的微博,似笑非笑:“你还知道怕?大庭广众,你都在看些什么东西,恩?”
最后一个鼻音又短促又严厉,带着强势的压迫性,响在他的耳边,性感得无可救药。
封皓然无言以对。
汪熹点点屏幕,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然后摁掉锁屏,把手机扔回他怀里。
“走了,带你去个地方,”汪先生率先迈开大步往前走去,“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汪熹把他带到了一家手工皮质品的店铺。
这家店铺开在什刹海附近,一条连车都开不过去的小破胡同里。
汪熹把车停在路口,然后带着他的小奴隶,一路穿过胡同。那些胡同又窄又旧,头顶上挂满了衣服,还有混乱的电线,旁边杂乱地停着自行车,墙边还垛着大爷大妈们存冬的白菜。
一条胡同之隔的什刹海边,酒吧鳞次栉比,一路往巷子深处走,还能听见酒吧传来的靡靡之音。一个有些沙哑的女生就着吉他唱着自己的歌。
封皓然暗暗听了几个段落。
汪熹已经走到了胡同尽头,一家破败的门脸。他推开门,扭头封皓然挑眉一笑:“欢迎来到宠物之家,我的小奴隶。”
宠物之家里面,比外面门脸要干净得多。装潢粗野,包裹着皮革,原木和钢铁的装饰,一进门的照壁上,贴着一张巨大的……人体艺术油画。
画面上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肌肉结实,脸庞阳刚,浑身被七八条铁链锁着,脖子上束着皮革项圈,身侧一只手伸出来,勾出他的舌头,抚摸他的嘴唇。
封教授站在门口欣赏了一会儿,大概猜出来这是个什么地方。
主人家迎出来,向汪熹打招呼:“呦,稀客啊,瞧瞧这是谁?”
他朝汪熹身后看过去,见封皓然有些局促地站在汪熹身后。他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天啊天啊!竟然真有这么不长眼的奴隶,准备跟着您了啊?”
那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瘦削苍白,穿着紧身t恤和松松垮垮的吊裆裤,看上去和汪熹很熟。
汪熹挑唇一笑:“回去跟你主人说一声,就说我说的,你这张嘴,欠操了。”
瘦削青年啾了啾嘴,仔细打量着封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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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皓然冲他笑了一下,难得的有点手足无措。
汪熹拍拍他的肘侧,对那青年说:“我来取我之前订做的东西。”
他说完低头笑看封先生,眼神里带着促狭的揶揄:“那是送给你的礼物。”
07
五环契约和一次调教。
chapter07:五环契约partone
那是一套很漂亮的……五环。
先入眼的是一只项圈。
皮革的部分打磨得很致,又有明显的手工的痕迹,黑色的漆皮,边角的地方,细心地压刻着两个人的姓名缩写。黄铜质地的d型环,接口几不可见,闪着低调的金属光泽。银白的链子接在d型环上,轻轻一动就有刷拉刷拉的响声。
想象着这只项圈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封皓然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汪熹用食指和拇指去摩挲他的耳垂,坏笑道:“我的小狗儿耳朵怎么红成这样?想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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