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绅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亡人越刀
汪熹眼神都没往他身上瞟一下,反手随意一扔,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鼻尖。
duchess刚好赶到。
一看这场面,还有什么不懂的。
“别动气!别动气!”duchess砰的一声打开门,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咱们公事公办!这种事情在俱乐部早有定例,是凡尔赛之前没遇到过而已。professor处置不周全也是正常的,毕竟凡尔赛开得时间短。”duchess忙替封皓然开脱。
完了,封皓然闭上了眼睛。duchess最不该说的,就是这段话。
他了解汪先生。一如汪先生了解他。他不敢将这件事推脱到公事头上,因为他明白,汪先生气的,从来就不是他办理公事的手段。
“和公事无关。”果然,他听到汪熹一字一句地说道。
封皓然忍不住抬头仰望他的先生,表情带着些终于如此的绝望。汪熹眸光里怒气已逝,更多的,是一种名为失望的情绪铺天蔓延。
“我气得从来不是他的手段,他和别人的冲突。”汪熹声音沉沉,“我气得是,这么久了,他在我面前显露的,完全是另一个样子。听话,驯服,有礼,节制。结果这些全他妈是装出来的。真正的封皓然,可从来都没有暴露在我面前。”
13
这是封皓然第一次叫主人。第一次,用自己的母语,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对着他叫出主人。
chapter13:主人的权利和责任
duchess叫了人,准备把bigar拖下去。能开得起这样一座俱乐部,duchess既不缺人脉也不匮手段,既然已经惊动了她,她想必有法子公事公办,解决干净。
封皓然从裤兜里掏出录音笔,远远地伸手递给了她。汪熹盛怒之下,他不敢说话,递完录音笔就双膝跪好,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
汪熹却看也不看他。
“公事公办的话,这种事情凡尔赛是怎么处理的?”汪先生边说,边脱掉了大衣,把衬衫的袖扣从容解开,将手表和领带夹褪下来,这些零零碎碎的物件儿被他一一扣在桌面上,然后顺手解开西装前的纽扣。
duchess冷道:“人格侮辱其他会员,恶意勒索,这已经涉嫌违法了。我们会确保删除所有视频照片之后,把他驱逐出凡尔赛,带他入圈的mango也会有相应的惩罚,视情节严重程度,扣除积分或者直接驱逐。还有其余知情不报的sub,我们会一一查明,然后按照管理规定处罚。”
汪熹蹲下来,捏住趴地面上喘息的bigar:“确保删除所有视频照片?我觉得有点不太够。这年头大数据云储存这么发达,你们怎么确保真的没有备份呢?我有一个更一劳永逸的办法。”
bigar惊恐地抬起头,也称得上俊秀的脸上被巨大的恐慌笼罩,眼泪横流。
“那几个被他勒索过的sub,有认了主的吗?”汪熹嫌恶地在他肩膀上抹了一把,蹭掉沾在指尖的泪水。
duchess想了一下,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她虽说是董事,其实日常的管理并不上心,偶尔想起来转一圈就已经算是尽职尽责了。
“mango一直是一个人,没有固定的partner,每周日下午来凡尔赛散心,约dom完全是随意的。小爱有位男主人,并未在凡尔赛注册,在凡尔赛时的dom也不太固定。四月和日记有固定的主,分别是黑卡和gloria,可以联系试试看。”封皓然沉声说道,说话时仍旧没有抬头,一副乖顺温和的样子。他不知道汪熹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敢猜,只好将自己了解的情况和盘托出。
不愧是凡尔赛的职业经理人。
当初聘请经理的时候,duchess和另一位股东还起过分歧,男股东坚持认为只有一位dom经理,才能更好地管理凡尔赛,压制住底下的人。duchess却认为无关属性,封皓然的细致作风和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更适合这个错综复杂的地下世界。
现在看来果然不错。sub有sub的好处,总是站得高高在上的人,很容易看不到暗处的阴影。
duchess打电话吩咐前台,黑卡和gloria一来凡尔赛,立刻通知自己。
汪熹拎起bigar,随手摔到屋里最里面的刑架上,b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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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疼得面目扭曲,他惊恐地看着汪熹拖出屋角的摄像机那原本是他为封皓然准备的。
“等那两位dom来了,请他们亲自动手吧,我懒得拾掇他,毕竟没动我的人。”汪熹自问帮人做到这份上,已经仁至义尽,他家还有一个大麻烦要解决。
duchess烦躁地点了一支烟:“我知道,辛苦您了。”
汪熹点点头,目光睃巡到封皓然身上。
封先生虽然没抬头,仍然敏锐地感知到了视线的力量,他感到头皮一紧。
“现在不如来讨论一下我的奴隶,”汪熹也点了一支烟,却并没有抽,只双指夹着,任烟草在指尖徐徐燃烧。他冷淡地看向跪在原地的封皓然,“对自己的主人撒谎,在凡尔赛和别人动手,这是什么罪名?”
duchess是市长夫人,常年淫浸政坛显要的机锋酒会里的,若是连这种眼色都看不出来,那也不必混了。
她闻言笑道:“嗨,您看您说的是什么话?这种事当然是您二位之间的私事,主人说怎么罚就怎么罚喽。至于动手,条例上规定,在凡尔赛私自和人动手的惩罚是鞭刑二十。不过这不算是私自,毕竟bigar违规在先,professor也是为了更好地管理,何况我也是知情的,那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汪熹盯着封皓然装乖的头顶,冷冷一笑,“我作为他的主人,毫不知情,这难道不算‘私自’?”
非要这么抠字眼的话,那确实是算的。
duchess忍不住提醒道:“在凡尔赛,认主的sub犯错,是不能直接惩罚的,因为奴隶是主人的私产,只有主人能惩罚他的奴隶,凡尔赛无权越界。对于违反规定的奴隶,按规定,这二十鞭要由主人代领。”
言下之意,封总犯了什么错,你们俩私下教育一下就算了,说是刑罚也好,说是惩戒也罢,都是你们俩关起门来自己的小情趣。duchess也绝对乐得压下去这一茬。
封皓然闻言紧张地抬起头来。
凡尔赛的处刑都是公开的,在一楼大厅进行。汪熹作为一个dom,真要被人扒了衣服按在一楼抽鞭子,那真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汪熹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的奴隶犯了事儿,我要是捏鼻子认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才真是没有脸面。”汪熹冷冷一哂,“我没有教好他,当然是我的错,这罚我认。我气得也不是他,我气得是我自己。麻烦你们去准备,准备好了通知我。我来领罚。”
封先生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的先生,当他反应过来这代表着什么意义,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痛苦而惊恐。对于一个sub而言,让dom因为自己的原因承受这样的侮辱,简直比抽他自己鞭子还痛苦,尤其是对封皓然这么骄傲的sub而言。
汪熹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这样,他要给自己的小奴隶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你记住,”汪熹低头俯视着他惊惧的脸,“你是我的奴隶,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外界对我评价的反馈。你做的好,我为你骄傲;你做错了,我替你领罚。”
“今天,我真的很失望。”
汪熹沉声总结道。
封皓然脸色惨白,自责和痛苦将他彻底淹没,他再也支持不住,在汪熹抬脚往外走的时候,这种痛苦攀上了顶峰。
“别走,主人,别丢下我一个。”汪熹扑过去,死死抱住主人的小腿,将侧脸贴在他的脚踝上,凉凉的液体透过他的西裤浸湿在脚腕,他听到他的奴隶苦痛地呢喃,“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这是第一次。
汪熹冷静地回忆着。
在家里也好,更别提在家以外的地方,甚至在外人面前。这封皓然第一次叫主人。不是先生,不是sir,也不是欲语还休的master。封皓然第一次,用自己的母语,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对着他叫出主人。
虽然两个人心里都明白,汪熹从来没有逼过他,封皓然便也接受了这丝好意,万万没有想到,第一声主人会在这样的时刻被喊出来,汪熹感到略有些讽刺。
“对不起,”封皓然松开手,端端正正跪好,抬头仰望着他,委屈巴巴地,眼底水汽盎然,“是我错了,我不懂事,让主人失望了。您,您别走,别放弃我。”
他太明白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被其他的dom骚扰而不告知自己的主人,自作主张约人进凡尔赛宫的调教室,和别的dom大打出手,对主人权利的拒绝漠视,和对其本人的不信任,任何一个dom都不会容忍奴隶这样的行为。取得不了奴隶的信任,这是赤裸裸地扇在主人脸上的一记耳光。稍有些脾气的dom都不会容忍这样的奴隶,更不要提汪熹这样的主人。
汪熹脸色却意外地暖了一些。
他伸出右手揉了揉封皓然的后脑:“我怎么会放弃你呢。你是我的责任。从来没有只享受权利,不付出责任的道理。我是个绅士,我尊重一切契约的效力和神,既然这是凡尔赛的规定,我不会因为任何理由逃避我的责任和惩罚。”
汪熹“残忍”地吩咐道:“周日行刑,你要过来,我要你亲眼看着。不许逃避。”
“……是。”封皓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14
汪熹穿着皮鞋的双脚踩上了毯子,他紧盯着封先生,任凭别人将他手脚束缚住。束缚大腿的时候,麻绳粗糙的纤维透过西裤,狠狠摩擦过他腿根的嫩肉。汪先生bo起了。
chapter14:二十鞭
周日,凡尔赛宫。
凡尔赛的整体格局有点像上个世纪的酒店。
一楼是宽而且贯穿整栋建筑、层顶极高的大厅,新年的时候会在空旷的大厅里安排长桌年会。大门对面是一个半人高的台子,平时没什么实际作用,装修的时候duchess却坚持要搭,理由是“一家bdsm俱乐部一楼不放一个展示台,总透着一股不专业的野路子”。
今天这个长台被第一次使用,可惜不是为了展示。
下午五点钟,除了几个确实脱不开身的,在凡尔赛注册过的客人们大都赶到了。有相熟的客人找duchess寒暄,询问道:“怎么今天这集会,连酒水都没有准备?主题是什么?”
duchess敷衍地笑了一下:“今天有几件正事。”
封皓然沉默地站在台前,低头盯着手中的讲稿。他仍旧是一身合体的西装,身材挺秀,与以往不同的是,以温柔好脾气著称的professor,今天谁也不理会,没有笑容,脸色铁青。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duchess远远站在门口,抱臂看着,心里默想。以往展现出来的那个八面玲珑的封总裁,只不过是出色伪装的表象,因为没有人事触及过他真正的内心,他对那些表面的世事决不在意,因此展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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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本质的温柔和气。
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现象。duchess往后台看了一眼,正看到汪先生坐在后台的沙发上,双手交握抵住下巴,全部的视线都被封总的身影所攫夺。也许professor这次是来真的,反常和失态,都是在乎的外化。最激烈的惩罚,永远不是抽向身体的,而是抽向心尖的鞭子。想到这里,duchess不禁又回头看了汪先生一眼。
五点半,集会正式开始。
封皓然走上报告台。他正了一下麦克风,摊开手中的讲稿,沉声念道:“尊敬的诸位贵宾,女士们,先生们,感谢大家百忙之中莅临鄙所。今日召集大家集会,有几件正事要宣布。”
他抬头环视了宾客一眼,压下了心头的千思万绪,沉声念道:
“第一,由于存在借音像制品恶意敲诈勒索,蓄意敛财等极端恶劣行为,管理组决定驱逐原注册会员bigar,并公布其必要的私人信息,以作惩戒。
bigar真实姓名为付淮,申城虹口人,2017年2月注册成为凡尔赛会员,由于多次利用凡尔赛寻找潜在受害人,严重伤害了凡尔赛其余会员的财产安全和个人名誉,管理层决定革除其会员资格,一次性缴清五年的年,驱逐出俱乐部,信息备案,永不注册。
由于涉及到成员的隐私,俱乐部无法通过法律为每位会员提供保障,为防止会员被其骚扰,管理组利用了少量非常规办法,集到bigar本人一些不雅视频。在后续执行过程中,贵客们一旦被其敲诈勒索,请勿助长不法分子的嚣张气焰,立刻上报凡尔赛的管理人员,我们一定给大家满意的答复。
第二,关于付淮介绍人mango的处理办法。
由于在注册进入凡尔赛之前,此人已经有向mango敲诈勒索的不良行径,因此判定,mango是在已知对方危险性的前提下,将其吸纳入凡尔赛宫的,并且在此期间未对凡尔赛进行情况的报备和说明,间接导致一系列后果,严重违反了凡尔赛安全至上的原则和以己度人的理念,因此董事会投票表决,革除其已取得的银星会员特权。
考虑到被勒索恐吓的原因,在此,董事会将不直接表态去留,集会结束后,请全体贵宾投票表决。
第三,关于被bigar勒索过会员的处理办法和损失赔偿。
在受到对方利用照片影像等手段威胁勒索的情况下,四月,小爱等5位会员未遵守凡尔赛规定,将情况上报处理,会员等级全部下降一星以示惩戒。另外,由于凡尔赛自身审查和监督的原因,致使几位受到了经济损失或神伤害,凡尔赛为此深表歉意,也会做出相应的经济补偿。
最后,在处理此事的过程中,凡尔赛行政总裁封皓然,以不当行为和过激言论挑起争端,与bigar发生了肢体冲突。身为凡尔赛的管理成员,我违反了凡尔赛的神和合约,在包厢内对会员大打出手,威胁会员的身体安全,破坏俱乐部秩序,对此次冲突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按照规定,罚薪半年,鞭刑二十。
以上。”
众人听到这里,都有些惊愕。封皓然和bigar在包厢里大打出手,这是绝对隐秘的,知情者不过四人。bigar既然已经被驱逐,又被抓着把柄,就算被揍了又如何,人品低劣,被揍活该,话语权不对称,他有苦也难言。封皓然又何苦抖出来呢?
封皓然双眼紧盯着台下坐着的汪熹,眼神冷静,看似无波无澜,然而静水流深,谁也不知那双眼下隐藏着怎样的情绪。
几位工作人员动作迅速无比,张开一条藏蓝色的丝绒薄毯,平铺在展示台中央,沉重的木质十字刑架被拉起来,竖在毯子中央。
knight作为俱乐部的第一大股东,凡尔赛的男主人,入圈十年的老手,今天要作为行刑手亲自施刑。
knight虽说年纪不小了,身材一直管理得很好,今天穿了条马裤,及膝长的军靴,系带的棕色皮马甲,肌肉发达的手臂赤裸着。他因为性向的关系,一向只女奴,对男性的敏感点并不了解,也没什么安抚男性的习惯。因此一鞭子抽下去,也是照着最薄弱的地方,往痛苦的方向去的,男奴在他手底下可讨不到什么甜头。
看台下的dom们都饶有兴趣地等着看professor挨鞭子,sub可能更多地把目光黏在knight的肱二头肌上。只有几个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客人,回忆了一下凡尔赛的规定,隐约意识到,今晚的“节目”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只见封皓然正了正衣扣,低头调整好了情绪,猛地睁开眼睛。他面无表情,开口说道:“由于我已经认主,这二十鞭,……由我的主人代领。”
虽然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几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封皓然的心还是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右手不住地颤抖着,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已经全哑,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站在台上的身形摇摇欲坠。
汪熹挑起一边唇角,在所有人的瞩目中长身而起。
他自如地脱掉西装,拆掉领针,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随手扯开衬衫,将上身膨胀的肌肉暴露在大厅盛张的灯火里。四处寂静,没有人说话,大厅里只听见几声抑制不住的深呼吸。
汪熹穿着皮鞋的双脚踩上了毯子,他紧盯着封皓然,任凭别人将他手脚束缚住。束缚大腿的时候,麻绳粗糙的纤维透过西裤,狠狠摩擦过他腿根的嫩肉。汪先生bo起了。
台下的几个sub紧盯着汪熹的胯下,又想看,又有些不好意思。
隔着一层黑色的布料,麻绳将他的腿脚和木桩束缚在一起,紧勒出肌肉的轮廓和走向,而赤裸的胸膛和脊背却没有被紧缚,而是虚虚地靠在木桩上。
工作人员给他的背部涂了一层滑溜溜的油。
汪熹扭头看着封皓然,半扬起下巴一笑。
“看仔细了,”汪熹用口型说,“不许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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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梢在空中扬起了一个半圆的弧线,然后干脆利落地一记脆响,落点正在汪先生的脊背正中,鞭痕由肩至胫斜贯了整个后背。
chapter15真正的惩罚
鞭子被重重地抽在汪先生背上。
小牛皮绞成的鞭子,将皮革细细切割,然后编织成一股,底端足有三指粗,鞭梢稍细。这不是打着情趣来的散鞭,这柄鞭子的鞭梢弧度得干净利落,带着极强的凌厉感,是一种只需要目测,就能感到很痛的鞭子。
这根鞭子跟了knight很久很久,在他刚刚进入这个圈子的时候,他就亲手做了这样一支鞭子,时间久了,各种油脂,润肤露,皮具保养液渗透进这柄鞭子里,皮质从最开始的棕黄色慢慢变深,散发出一股油亮亮的黑棕色质地,油润光滑,看上去像是一只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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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柄鞭子对knight而言,是特殊的一支。
这是专门为了惩戒而做的。手工编织的皮鞭,相比机器轧出来的,通常会紧很多,表现在鞭子上,就是它的硬度和柔韧性。有经验的奴隶,只要鞭子一上身,就能迅速判断出不同。惩戒用的鞭子,编织时手极紧,整根鞭子的硬度到了甩上皮肉就会迅速回弹的地步,柔韧结实,用了这么多年不曾散开。不知道曾有多少奴隶在这柄鞭子下皮开肉绽,哭爹喊娘。而今风水轮流转,这根鞭子遇到了第一个主人。
“嗖啪”一声,皮质的长鞭在knight手中运用自如,鞭梢在空中扬起了一个半圆的弧线,然后干脆利落地一记脆响,落点正在汪先生的脊背正中,鞭痕由肩至胫斜贯了整个后背。
汪熹向后猛一仰头,蝴蝶状的肩胛骨猛烈地缩,进而缓缓舒张,正如同一只震颤的鹰,迎着风雨扑展开自己的双翼,给人一种目眩神迷的冲击感。
汪熹皮肤很白,涂了保护油的后背在台子的展示灯下白到发光,奶白色的皮肤和隆起的肌肉轮廓,被一条鲜红的鞭痕打碎,这种强烈的刺激映在台下每一个人的眼底。
这只是第一下。封皓然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台上,脸色铁青。他右手的指甲已经深深嵌进手心的皮肉里,刺破了皮肤,鲜血顺着指缝淅沥而下。
“嗖啪“仍旧是一记长抽,两道鲜红的鞭痕平行躺在汪熹背上,第一道痕迹已经破了皮,边缘肿出浅紫色的淤痕,第二鞭的力道还没有完全扩散,鲜红的痕迹微微渗出几丝血丝。
前两鞭是为了让受刑者仔细体味,接下来的三鞭动作猛然大开大合起来,急速的动作让汪熹闷哼出声,头抵在木质的刑架上,后槽牙咬得死紧。
疾风暴雨的三鞭过后,汪熹的背后已经交叠出了一个爪印一般的痕迹,两鞭平行排列,剩下三鞭横贯前两鞭而过,掀开了交点的皮肤,血液立刻顺着鞭痕往下淌,渐渐濡湿他的裤腰。
绑人时只绑缚住了他的四肢,整个上身是相对自由的,在鞭打下,汪熹的胸膛不断撞击在刑架上,皮肉和刑架接触的闷闷的啪啪声,让台下的一部分人听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
封皓然再也支撑不住,左手扶在报告桌上撑住自己的身体。他牢记着主人的教诲,不敢回头,不敢闭眼,强迫自己死死盯着台上,把一帧一帧的画面刻在脑海里。他的视网膜上映刻着先生被力道冲击得前后摆动的后背,后背上凝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反射着灯光,晃得封皓然只感觉自己缺氧一般,呼吸困难,头昏脑涨。身边,台下的私语声不断钻进耳朵里,封皓然努力甩甩头,视线渐渐模糊不清。
“knight手太快了,这是第几下了?“一个细小的男声问道。
另一位女士向他解释:“好像是第十二下了,速度太快了,我数不清。“
男人咋舌道:“真可怕,快而且稳定,不愧是凡尔赛的男主人,被他抽一顿一定是生不如死。”
“masterpiece也很牛逼,体力真好,换个人上去,挨到这会儿肯定已经脱力了,他的肌肉还能跟着鞭子甩过来的力道在发力或者松开。他在预判鞭子的方向,卸掉鞭子的力道。”
他们正说着,鞭打已经快到尾声。
knight手腕狠狠一压,快速尾,一鞭迅速扬起,从脖颈用力一路拖到尾骨,在整张后背垂直压下了一条又深又狠的鞭痕!
这个位置是脊柱的位置,皮肤很薄,骨头里又有主神经,一般人不敢打在这里,一个不留心就是瘫痪的下场。但是极其有经验的dom最喜欢打在这里,因为这直击骨骼,没有肌肉能够抵御直击这里的力道,是最阴狠的彻骨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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