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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绅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亡人越刀
他捏住封皓然左胸红肿的乳头,那里刚刚被鞭打得可怜。他狠狠一捏,封皓然一声模糊的惨叫,腰部打着颤扭动,像一尾涸泽中挣扎求生的鱼。
“我要标记你,奴隶。我们本来可以更温情更浪漫地做这件事,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汪熹残忍地在他小奴隶的耳边说道,“我要让你恐惧,让你痛,让你牢牢记住,赐予你疼痛和恐惧的人,是什么身份。”
封皓然脸色苍白,他戴着口塞的嘴里含含糊糊地哀叫道:“主人……主人求你……”
“谨记你的身份,奴隶。”
汪熹说着,戴上了医用手套,他用酒擦拭了封皓然的左乳,然后取出了一枚穿刺针。
封皓然感觉到乳头一阵冰冷的痛意,然后听到了穿刺针从塑封包装里打开的声音。
“让我看着您!”他舌头用力抵住橡胶球,含含糊糊地哭道,“我只是想看着您!求求你……”
汪熹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轻轻拉出了封皓然嘴里的口塞。
封皓然不敢再说不要,趁对方没有将口塞再塞回来的时候,他求道:“主人,求求您,让我看着您的脸……我害怕……”
汪熹一声长叹。
他扔掉了手里的刺针,先把封皓然的四肢放开,最后才掀开了他眼上的遮蔽。
封皓然动都不敢动,他僵硬地躺在原地,眼罩已经被他自己哭湿,他睁大眼睛,死死盯着汪熹的脸。汪熹站在他一侧,为他挡住打进瞳孔的强光,他于是哭得更惨了。
“我看着您穿,好不好?”封皓然哀求道,“我真的很害怕……”
“不穿了,”汪熹摘下手套,将封皓然揽进怀里,吻去他满脸的泪水,“别怕。”
封皓然蜷在主人怀里,死死拉着他的衣襟,将满脸的泪水口水糊在主人的衣服上。他喘息了片刻才平静下来,仰起脸看着他的主人。
汪熹神色温柔。
他想起快跌倒时一旁不动声色的搀扶,想起摸在他脑袋上的主人温热的手,想起突然拆下眼罩,站在床边为他遮蔽阳光的人。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汪熹灼痛他腰背的眼神。想起国文大课堂里的相遇,汪熹从教室后面一步一步踏近。想起凡尔赛的鞭子,汪熹说,你是我的责任。
他沉默了一会儿,一行泪从他左眼流下来,他仰头吻在主人的侧脸上。
“对不起,我失控了,主人。”
汪熹没有说话。
封皓然轻轻啄吻着主人的嘴角,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的弧度仿佛献祭一般:“主人,我愿意戴上您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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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熹摸着他汗湿的后背,怔了一下。
封皓然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声音郑重,一句一顿。
“我只是想看着您的脸。”
“我需要您给我勇气。”
“我想看着您标记我。”
“我准备好了,主人。”
19
一场隐秘的酷刑。
chapter19:马
一周以后,封皓然胸口的伤渐渐好了,只是血痂还黏在乳尖上。新生的嫩肉不断与不锈钢的医用长钉磨蹭,左乳与心脏离得那么近,一股痒痛就像是从身体内部传出来的,血痂被嫩肉顶起,边缘处掀起一点,痒得人难耐,总想伸手直接把痂揪下来。
身体上被主人标记,整个乳尖都变得红艳艳的,顶端肿起来小葡萄粒那么大,穿上衬衫都能看出两个凸起。时时刻刻提醒他,这具身体是属于谁的。封皓然快被这种细细密密的疼痛和欲望折磨疯了。
偏生天气已经渐渐热起来,外套逐渐捂不住,封皓然不得不换了最宽松的t恤,将肥肥的腰塞进牛仔裤腰里,一派嘻哈少年的打扮,走路都恨不得含着胸。
“挺胸抬头!”汪熹啪地拍了一下封皓然的屁股,“像什么样子?”他斥道。封皓然条件反射挺直了肩背,乳尖狠狠磨在胸前的布料上,疼得他浑身一机灵。
汪熹瞥见了他忍痛的表情,挑唇一笑。
周末,汪先生一路将他载到了郊区马场,路上两人无话,封皓然握住胸前项圈垂下来的细链,尽量不让它发出太过情色的声响。那条细链顶端缀着一枚金铃铛,车停车起之间,金铃就发出细小的撞击声,车厢里安静沉默,让人不自觉更关注那点轻微的响声。
等红灯的时候,汪熹瞥了封皓然一眼,他的小奴隶耳廓通红,圆溜溜的耳垂熟透了的石榴籽儿一般。汪熹挑了挑眉,伸手打开了音乐。
流淌而出的音乐声拯救了封皓然,北欧的一支摇滚乐队,不太高亢,用风笛和口琴,鲜明的维京特色,他不动声色地长舒了一口气,表情终于放松了一些。
汪熹微微一笑。
这个马场有些年头了,建国前就有这么块地,划出来给权贵子弟们跑马、开舞会。后来换了门庭,马场也几次易了主,现如今这位,正是京城三代圈子里的勋贵人物,这地界清净,来来往往也都是那么一拨人,还容易打交道混圈子。
汪熹在这里养着一匹马,枣红色,外层的鬃毛炸开,露出里层火红色的毫毛。耳朵高高支棱着,很神。
封皓然想伸手摸一下,马打了个响鼻,惊得他退后了一步。
“它不太愿意给别人碰,”汪熹伸手抚摸坐骑的背,温柔地哄它,“威廉,乖一点,听话。”
“你试着摸摸它。”汪熹将封皓然的手放在了马背上,威廉皮毛光滑,摸上去手感好极了。它很高,背几乎到封皓然的肩膀。马童给搬来了马凳,封皓然踩着凳子爬了上去。
“握着缰绳,”汪熹指挥道,“脚夹紧马腹,蹬进镫子里,不要叫喊。别惊了马,别的一切好说。”
封皓然浑身僵硬,跟他看电视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电视上骑马就像骑摩托似的,演员肩背都是一条直线,一晃都不晃。然而真实的马是活的,它会动,会摆腰,屁股下面坐着的不是摩托一样直溜溜的一块,而是不停扭动的躯体。封皓然有些害怕,然而更多的是新鲜。
他低头看向汪熹,汪熹已经把马童挥手叫走了,他骑在马上有些不知所措:“主人,那您呢……”
汪熹微微一笑,抬腿踩住马镫,翻身就上了马。
封皓然只感觉眼一花,身后就贴上来温热宽厚的胸膛。帅得头晕目眩。
“去!”汪熹轻轻抖了抖马缰,威廉听到号令,小步开始往前走,封皓然没有准备,只觉得腰一软,跌下去一些,下一步又被顶上来,他小声叫了一下。
汪熹笑他:“腰杆挺直,别被它带着走,顺着它的步子控制身体,别颠起来。”
封皓然听话地挺直腰杆,然而他的胸前还肿着,含胸的时候不觉得,此刻乳尖磨在衣服上,简直是一场隐秘的酷刑。
封皓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他庆幸主人在自己身后,看不见。
汪熹虽然看不见他小奴隶的表情,胸前却能敏锐地感知到对方肌肉的变化。一瞬间僵硬起来的背脊,微微颤抖的腰,炸开了毛的小动物一般,细细弱弱的抖动。汪熹微笑了一下,环住他的身体,将缰绳塞进他的手心。
“自己来,让它跑起来。”汪熹的声音里全是笑意。
封皓然手指颤抖,将缰绳握在手里,眼睫不断抖动着,从上面看去,饱满的额头下,像是停驻着两只墨色的羽翼。
汪熹叼住他的耳尖:“动啊。”
封皓然闭上了眼,轻轻拉扯缰绳,小声说道:“驾!”
威廉仰天长嘶一声,几乎人立而起,将封先生死死掼进汪先生的胸膛中。他撒腿飞奔,火红色的鬃毛翻出来,飘扬在空中,白色的四蹄翻飞,衬着一身赤红的毛色彪炳,像火烧的晚天压着轻柔的云。
封皓然急促地喘息着,几乎是瞬间硬了起来,那个器官顶在牛仔裤上,粗粝的布料隔着内裤摩擦着敏感的顶端,他眼底瞬间蓄满了泪。
会磨破的,他仰头将后脑靠在主人的肩窝里,微微张嘴喘息,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顾不得。
汪熹一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缰绳,控制着坐骑,另一手轻轻拉开些t恤的前面,不让布料和乳尖接触得太过。
封皓然的喘息让他眸色越来越深重。他拉着t恤的那只手轻轻抚进了对方的衣服里。
腹肌线条很舒服,坐着腹部也没有赘肉,腰侧更是利落地上去,抚在上面像抚着拉满了的弓弦,箭尾洁白的簇羽吃不住力气,不断颤动。
封皓然喘息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汪熹的手终于抚上了胸膛。
带着枪茧的手,粗粝又宽厚,轻轻弹拨在他红肿的乳头,那里穿着对方的标记,像胯下的坐骑穿着主人的烙印一样,属于别人,被独占。封皓然几乎要崩溃,他手指攀上主人的小臂,说不清是想让对方停下,还是想让对方继续。
“这条缰绳酷不酷?”两人转到僻静的地方,汪熹笑着问道。
封皓然沉浸在欲望中,不知所以,提起来看了看,一只油亮的黑色皮绳,保养得很好,一看就是被主人心修缮,妥善保存。
他却没有心情看这些,胡乱地点点头应了。
汪熹叼住他的耳尖,用气声笑道:“我也给你买了一副,回家戴上,让我看看。”
封皓然鼻翼猛然翕张几下,想象着自己赤身裸体,被穿戴了全套的马绳,口中叼着让自己说不出话的马嚼子,被主人骑在身上,马鞭抽打在红肿的屁股上。
他被那样的想象抽打得说不出话来,胯下硬得厉害,却无法触碰。
20
比起宠物,坐骑更符合绅士的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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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0:端倪
两人正在僻静处说话,汪熹有心在野外环境里调戏封教授一把,故意选在马场一角,这里天高云阔,少有人来,树荫下面也不太热。威廉不明白主人把它骑到这里来的用意,汪熹并不常来,它闲久了,早就想到场地里好好跑两圈,被带到这里,不高兴地踏了踏蹄子。
封皓然重重地喘息,他感觉浑身发软,腰酸得厉害,大太阳底下,一股从没经历过的羞耻感席卷全身,让他又渴望又难过。
“你喜欢黑色的马绳还是红色的马绳?”汪熹仍在用语言为他钩织欲望的网络,“我喜欢黑色,衬得你白一些,红色本身就足够放荡了,不太适合马场这样的环境。”
他迷离地睁开双眼,小声问道:“马场?”
汪熹在他耳边轻笑,声音爬过他的耳朵,钻进他的大脑里:“对啊,凡尔赛过两天有一个周末夜趴,主题是动物园,你不知道吗?”
当然知道,封皓然张口发出一声轻吟,duchess夫人跟他商量过提案的。
“我还以为,您更喜欢小狗。”封皓然想象着他见识过的动物园的场面,脸色薄红。
汪熹笑道:“到时候一定满园都是小猫小狗小狐狸小兔子,玩就玩个大的,你说呢?更何况,相比贵妇人抱在怀里捏捏揉揉的宠物,坐骑,不是更符合绅士的美学么?”
封皓然不知该说什么,他的主人突如其来的孩子气与不时的奇思妙想,让禁欲多年的封教授难以招架。他不敢想象自己穿戴好全套马绳和马鞍,被主人牵着走进凡尔赛的场景,比戴狗耳狗尾可色情多了。
他去过几次周末夜趴,当然不是去玩,作为行政总裁,总要出席几次这样的场合,观察客人们的实时反馈。然而他从未在夜趴上见过汪熹,汪熹平日里几乎不到凡尔赛去,除了上一次出事替他领罚,他也从不参加凡尔赛的周末活动,他真的没预料到,这次并不如何独特的动物园主题,他的主人怎么就动了心。
汪熹似乎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以前不去,是因为还没把你教好,怕你给我丢脸。”
他这么一说,封皓然原本清醒了一些的神志又有些飘飘然:“您是在表扬我吗?我现在已经被教好了?”
他边说边用头顶蹭着汪熹的脖颈,微微汗湿的发梢磨蹭在对方的皮肤上,带着些饥渴的引诱。
“没有,”汪熹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你还差得远。”
封皓然一声呜咽。
“不过,”他叼着封皓然的耳垂微微笑了,“环都穿上了,丢脸也只能认了。你表现得好一点,别给我当众罚你的机会。”
汪熹的手轻轻弹拨在他的胸前,那里被主人亲手穿了孔,汪熹用指甲轻轻剐蹭钢针旁边新生的嫩肉,封皓然抖得厉害,后腰洇湿了一片汗意。
“下周这里就可以换上环了,”汪熹轻笑,“五环契约parttwo,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封皓然抖着身体喘息了两声。
“应该说什么?”汪熹不依不饶。
封皓然闭着眼睛,忍着强烈的羞耻,小声念道:“谢谢主人赏赐。”
太羞耻了,还在室外呢,他说完就低下了头,汪熹在他身后沉沉地笑,他脸上如同火烧,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自虐一般,强迫自己一遍一遍回想。
汪熹的手机铃声解救了他。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抓住胸前的布料,轻轻扇了扇风。他现在像是置身蒸笼的青壳螃蟹一样,身周几分钟便迅速蒙起了一层鲜红色。
“喂?”汪熹划开手机。
那边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男声,封皓然记得在家里听见过,好像是姓鲁,一个背头黑西装:“头儿,程先生在马场外面,非要进去找您,我们拦下了,程先生说就在外头等您,等不到不走了。还说……还说您要不见他,他就把大小姐也叫来。”
汪熹声音一下就冷了:“他愿意等就让他等,别说把大小姐叫来,就是把老爷子的骨灰搬出来,你看我给不给他这个脸。”
“汪先生!”电话那头一个男人大声喊道,“汪先生!求您见我一面!之前都是我们不懂事儿,您大人有大量,小澹是您亲妹妹啊,她还怀着孕呢!”
鲁背头的声音在那边气急败坏地指挥道:“把嘴给我堵了!在这儿嚎什么丧呢!”
那个程先生还在说着什么,汪熹直接撂了电话。
汪熹心情很不好。封皓然在心里想着,毕竟也磨合了这么久,他对汪熹的心情有种本能的敏感。汪熹纵马直接跃进了跑场,半人高的栅栏被威廉一跃而过,鬃羽翻飞,四蹄如雪。
封皓然有些奇怪。这和他认识的汪熹有点不太一样,除了情境中有股让人战栗的威严感外,汪熹平时是个挺随和的人,在凡尔赛也并不如何端架子,几乎不曾公然地将不耐烦摆得这么明显。汪熹现在的反应,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焦躁,整个人像压抑着什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封皓然不知道与那个“亲妹妹”有多大的关系,开了几次口,有心想问,又不敢说话。
直到他察觉到,汪熹的手仍然捏着他的衣角。
汪熹盛怒之下,脸色铁青,靠纵马狂奔发泄怒气,却还顾忌着他的胸口,捏住衣摆,怕磨到他的伤口,怕他痛。
封皓然突然就有了底气。
“您怎么啦?”他仰头问道,后脑靠在汪熹肩窝里,用脊背若有若无地蹭过汪熹的胸肌。
汪熹低头睥睨了他一眼,歪歪嘴角,从鼻子里泄出一丝冷笑。
那一眼高高在上,又威严又宠溺,封皓然被他看得荡漾,心头酥麻麻一片,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只差没反到天上去:“怎么了?说说嘛,让封老师给你开导开导。”
汪熹用马鞭不轻不重地在他肩头拍了一下,道:“宠坏你了?把你放肆的。”脸色却到底不那么难看了。
汪熹跑了两圈马,慢慢操纵威廉慢了下来,威廉跑了两圈,也不再那么憋屈,在跑道边悠闲地踱步。汪熹从兜里摸了支烟,将缰绳和鞭子都拢在左手里,抬手咬下了右手的手套。
封皓然反身服侍着他将烟点了。
汪熹将自己的手套塞在封皓然嘴边,封皓然乖乖衔住,皮革的味道混着汪熹指尖的香水味,叼在封皓然唇角,仿佛吸了一大口兴奋剂。
“姓程的是我妹夫,”汪熹却开口解释道,“我小时候因为性向和性癖的缘故,跟老爷子不和,有次玩得狠了,被汪澹抓住把柄,捅到老爷子跟前,我就被发配到了欧洲。程迟一开始是我的手下,见我失势,就勾搭了汪澹。结果去年底,老爷子身体不行了,又把我叫回了国。”
他冷笑一声,吐了口眼雾:“他以为我是什么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既然把我请回了国,这次,就没那么好送出去了。”声音里有股子狠意。
21
中世纪绅士们的紧身马裤,从来都紧身到不体面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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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周末夜趴
凡尔赛今天的布景非常原生态。
原色的木板钉在墙面上,铁钉和木刺就大咧咧地敞在空气里,角落里铺着好几垛干草,闻起来有股农场的味道。几只铁笼随意扔在墙边,有大有小,形状不一,因为是夏天,壁炉没点起火,不过上面挂了巨大的花环,一个干枯的鹿头钉在走廊尽头。
动物园主题,很狂野,很西部。
封皓然照惯例四处走了一圈,空调开得很低,他看见有一个穿着清凉的奴隶打了个冷颤,便不动声色地吩咐侍者将温度稍稍调高一些,又在铁笼里多铺了两层毯子,角落的干草也多堆了几垛。
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了,他这才悄悄退下。
二层的更衣室的门很多都敞开着,一些客人边拾边互相打招呼,也有穿戴整齐的靠在门口聊天。见封皓然上来,大家都纷纷打招呼。
“怎么样?布景大家都还满意吗?”封皓然笑道。
colonel穿着一身西部风格的衣服,宽松的白衬衫,皮质马甲,蹬着一条牛仔裤,手里拿着一顶牛仔帽,靠在门边答道:“满意,凡尔赛今年在场景上所不赀呀。”
“仰仗各位捧场。”封皓然笑。
也有提出异议的,一个femdom穿着渔网袜和目测十五厘米的高跟鞋,笑言:“酒拿得不对,这种主题,应该是橡木桶装满几桶黑啤,洋酒香槟总觉得和气氛太不搭配了。”
她话说得促狭,大家便都笑了,酒水是凡尔赛盈利的一项,真要是如她所说,酒水全上黑啤,就是这些人喝到吐,也不回本钱。
“请您原谅这小小的不完美,”封皓然无奈笑道,“我们也提供了黑啤,洋酒的酒架都放在屋角的隐蔽处了,希望不会影响您的体验。”
“不用了,”男主人knight从三楼转下来,听见了几人的对话,吩咐道,“让人把洋酒都撤了吧,日暮说得有道理,风格太不统一了,不差这点酒水钱。”
日暮女士俏皮地眨了眨眼:“果然是knight,财大气粗,就是不一样。”
封皓然下去处理好了这些杂事,最后转了一圈,嘱咐了经理几句,然后重新上了二楼。
二楼人已经下去得差不多了,空空荡荡,他站在最里侧的一间更衣室门口,做了几次深呼吸。
他推开了更衣室的门。
汪熹坐在屋里的大沙发上,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
封皓然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
汪熹戴着马术手套,双手交叠撑在下巴上,他穿了一身维多利亚时代的西装,立领的衬衫,灰色的宽领带打法非常繁复,用一枚锚型的领针别起来,长到小腿的晨间礼服,前短后长的款式。一枚怀表链从红色缝线的扣眼中穿出来,塞进马甲腰侧的兜里。
最要命的是下半身。
主人先生今天穿了一条马裤,裤子紧身到几乎不体面的程度,一双腿的线条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既长且直,连胯下鼓囊囊的地方都几乎能看出轮廓。脚上是一双马靴,长到小腿,靴底露出大约三厘米的性感小跟。
封皓然脑子一晕,眼前什么也不剩下了,只有那个身影高高在上。他甘心俯首称臣,被那双脚踩在脊背上,用脊骨将对方送上王座。
“你的衣服在里面,”汪熹下巴轻抬,“自己去换上。”
封皓然已经说不出来话,胡乱地颔首问好,便落荒而逃。他怕晚一步就会直接扑在主人脚边,跪求被踩射出来。
汪熹给他准备的“衣服”果然和他的很相称。
汪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主人,从不食言。他真的为封皓然准备了全套的马具。
皮质的马嚼,上面还有黑色皮绳的额带,封皓然脸色通红,将马嚼塞进嘴里,然后反手系在脑后,护额勒在脑门上,他将头发整理好。
项圈也是很粗野的款式,封皓然脖子上还带着主人送的partone,他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摘下来换上还是怎样。后来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新项圈松松垮垮的,带上之后挂在脖根,像条大型的项链,并不影响旧的那条。
项圈的金属链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封皓然脸侧几乎要烧起来。
上身什么衣服也没有,腰上却有一个束腰。封皓然猜测应该是马鞍的意思,然而皮质的束腰很紧,要靠后腰的抽带禁锢住,封皓然自己搞不定,只好先放在了一边。
下半身是条很紧的皮裤,封皓然很艰难地穿上了,那条皮裤估计是比照着他的身材做得,一寸不多,死死卡着他的肌肉。靴子是及踝的短靴,厚底,和束腰是一套的系带的样式,封皓然蹲下来系鞋带的时候,感觉屁股快要将没有弹性的紧身皮裤给撑破了。
他正蹲着整理鞋带,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汪熹将右脚踩在了他的脊背上,封皓然动作一僵。
“真慢,”他慢条斯理地观察自己的靴子,轻轻吹了口气,将靴尖上的灰尘吹走,然后移开了脚,“夜趴都快开始了,你是想在所有人的瞩目下走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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