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我没有背叛你。”年轻男人嘴唇苍白地回答。
所谓十指连心,这样一根一根切下来,还不如一刀把他捅死算了。
“我最后问一次,你有没有背叛我?”
“没有。”
沉默在两人身边蔓延,直到旁边的手下催促着,“老大,我切第三根了!”
说着也不等白头发男人回答,便准备手起刀落,他看这小子不顺眼好久了,正好借这次机会把他除掉!
结果刀子正要落下时,便觉小肚腿一阵剧烈地疼痛感侵袭来,他一声惨叫扔掉刀子跌倒在地抱腿呼叫。
一条蛇高高在那男的旁边昂起脑袋吐着舌信子。
没几分钟便见那惨叫的男人脸色发青口吐白沫显然是中了剧毒。
白头发男人眼里不带一丝怜悯说道:“我没开口,谁允许你擅作主张了?!把他拖下去。”
也没开口要让对方接受血清注射,就这样让一条命如此轻易离开人世。
然后白头发男人盯着年轻男子说:“宝戈,我信你一回。如果你背叛了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年轻男子脸上明显地松了口气,然后勉强扯了个微笑感谢:“谢谢老大!如果我宝戈骗了你,随你怎么处置我!”
“带他下去包扎伤口。那断指,把它挂你脖子上,留个警醒吧。”
***
策子做了个梦,梦到兄长一身血淋淋地让她照顾好嫂子。
策子惊醒了,一身的汗,伸手一摸,旁边沉睡着肌肉壮实的男人。
策子盯着他,申屠权的话无疑地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乃至嫂子的话。
最后形成了这个可怕的梦。
如果她没在牢子里就好了……
这一刻策子是如此地渴求着自己不是自由身,她想出狱,想去兄长身边。
申屠权睁开眼,看起来睡得平稳的男人也是浅眠的。
看着少女一脸的汗水和残留惊恐的眼神,他坐了起来,薄薄的被子滑落露出一身过于吓人的块状肌肉。
“你在害怕。”
“我梦到哥哥一身鲜血。”策子的声音淡淡的带点飘忽,“他会死吗?”
“我不知道。”申屠权无法给予保证,“我安排他学习当地方言,你哥哥很有天分,聪明的人总能活得更久些。”
为了安插一枚重要的棋子,柯震可不是临时才过去的,而是先由一个卧底人员事先在那里混了七八年,之后再由柯震去顶替他。
要怀疑一个人,突然冒出来的人是最不可信的。一个知根知底的人要被怀疑的概率总是最低的。
策子出狱
策子抿紧了嘴巴,她想把自己蜷起来,但身后的男人更快一步将她拥进怀里。
他不希望她太过关注于她兄长的事上,但这不现实,所以他安慰她:“我到最新消息,你哥哥只是断了两根指头,他仍活着。”
“真的?!”策子表情呆呆的。
他亲吻女孩的额头,“该睡了。”
“你把我哥哥带回来好不?”策子伸手抓着男人的肩头,他的肩膀比她一条手臂还要粗壮,硬得像块石头。
“那不可能了。柯震不会回来的,策子你知道的。”
“我想他回来!我不要他死!”
“你们不是想报杀父之仇吗?那并不现实,除非他死,否则他停不下来了。”
策子重新抿紧了唇瓣,沉默,低头,将自己埋在双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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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申屠权说的是对的,从出发前就注定好有去无回,换了女孩也不会畏惧生死。可就那样任由自己的兄长独自报仇而自己去窝在监狱里,甚至过得挺好的,策子的心不安。
她想出去……
那么地渴望着。
男人重新女孩抱回怀抱里,她小得可怜,应该说他魁梧得过分,一米九的身高将单薄纤瘦的女孩完美地包裹在怀抱里,很和谐。
“你压根就不在意我哥哥的死活。”良久,男人以为女孩陷入沉睡时听到了她的控述。
他不恼,声音很淡也很冷漠:“是。”
女孩闭上眼睛,缩起手脚窝在了男人的健壮的身躯里。
***
吴巴隆为了讨申令媛开心,偷了一份机密文件给她。
“如果知道这份资料,申修业那家伙一定很开心。”申令媛眼眸闪了又闪,手中的文件递还给吴巴隆,下令让他送回去,不可能让申屠权发现。
为此,她作为奖赏就是献出自己的肉体,让隆子这个汉子好好地操了她一回。
事后,女人坐在办公椅上想了很长的时间。
申修业不会知道策子和柯震是兄妹,实际上也并不是亲兄妹,但这不妨碍对方的兄妹情深。
如果申令媛将这份资料给了申修业,那就意味着背叛与投诚。
怎么选?
申令媛嘴角凉薄的笑了。
***
策子在吃饭,申令媛很少会和这些她自认为肮脏的犯人们同食,但也不是不会一起吃。比如上面的人要来检查时,下面的人为了粉饰上级与下属友好美丽就会同坐在一处。
申令媛坐下到策子对面时,无视许多人好奇与看戏的眼光,申令媛问:“你需要洗清你的罪名。”
申修业近来进来监狱与策子接触频繁,因为策子的案子处于翻供期,申屠权无权禁锢犯人拒绝与警长接触。
可是申屠权不让策子出狱,拿着柯震的性命威胁。
策子撤销了翻供。
申修业无法再接近她。
申屠权要到外地出差一周,而这短短的一周内,申令媛决定帮这个女孩翻供放她出狱。这是她考虑了一个下午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她不会明着背叛申屠权,但不介意将策子推给申修业。
就算事后申屠权知道,申令媛也有理由把罪名脱得一干二净。
“你要出狱吗?”申令媛嘴角一勾。
便听得这个女孩乖乖地落入她圈套:“要。”
申令媛事后联系了申修业,并接受策子二次提供的翻供。
申修业处理得很快,走入正规流程,重新展开调查,获取策子的无罪证明那不过就是两三天的事。
等到申屠权回来时,策子的开庭时间已经订下了。
“你要离开我。”申屠权对这个结局应该是早料到了,没有太多的情绪。
“我要去我哥哥。”女孩头抬得高高的,“然后你不能再和我睡觉了!”
快两年的相处,在女孩的心中就没有对男人的一丝眷恋吗?
男人没问,他只是敛下眼眸,然后点头:“如果你想出狱,我会帮你。”
策子以为男人会阻拦的,结果没有。
后来阿怀终于来看望她了。时隔一半年,阿怀的头发还是寸头,刚毅的脸因为穿着扮扮都中性反而一时瞧不出她的女儿身。
像个男人。
一个让策子完全认不出来的女人。
“申令媛说你想出狱,我会替你请最好的律师。”阿怀来时坐着奔驰,策子知道这车很有钱。
“阿怀,我出狱了想去找哥哥。”策子说。
阿怀皱眉,“别去。策子,越南那一带很危险。”
“我一定要去。”
阿怀的眉头一直皱着。
然后她去了监狱长办公室。
见到了面色沉着办案的申屠权,问:“策子想去越南。”
“嗯。”
“我不希望她去。”
“那个孩子除非拿一根铁链捆着她,否则她会去的。”
“不能让她出狱!”阿怀以前很盼着让策子离开这里,甚至是离开申屠权的怀抱。但获得策子真正的意图后,她却巴不得留她继续呆在监狱里。
申屠权放下手中的钢笔,他写得一手的好字,当官的想要步步高升,一手过硬的钢笔字体是非常能给自己增加实力的。
“你或许可以雇点人去越南,与其阻止她不去,不如去保护柯震。”
申屠权一句话提醒了阿怀,阿怀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策子于两个月后正式无罪出狱。
她的翻供很顺利,应该说在有心人的帮助下,是非常顺利的。
离开了申屠权的监狱,有利于一些野兽伸出魔爪,但是好处也更大。
阿怀来接的策子,策子理所当然会在出狱后住进阿怀的家,并由她来保护,所以申屠权放心地让女孩走了。
接车子的车是上次阿怀来探望时的奔驰,策子有听说很贵,贵到策子买不起。
策子坐上车时,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一旁穿着中性而举止慵懒的阿怀忍不住笑问:“策子屁股长痔疮了吗?”
策子看像阿怀,阿怀靠窗而坐,单手撑在车窗前,俊气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车子驶过大桥时阳光洒落进来,使阿怀的身上都散发一层光。
于是策子说:“阿怀,你像个王子。”
阿怀脸上的笑容扩大了,眼神不是策子在监狱里看到的落魄,而是一种策子从未见过的自信。
“策子喜欢现在的我吗?”
策子很诚实地点点头,“阿怀很好,过得比监狱里好。”
阿怀不由得面上更柔和了,她凑近了策子,如果她现在是个男人,她一定会忍不住倾身吻向策子。可是她是女人。
所以她自信的眼神里夹杂了淡淡的忧伤。
策子不喜欢女人。
“为了这一刻,我才这么久来见策子的呢。”她一直忍着不来,从监狱里落魄的李春怀,以及现在大权在握的武学世家的继承人,为了洗刷过去的印象,一直忍得很辛苦。
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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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嘴角一勾,她虽然不爱笑但是不代表她不会笑。她也会有看电视时被里面的内容逗笑的时候,那时候她会表现出同龄女孩的天真烂漫。
那个时候的她最迷人,总会让牢子里的那个汉子看得痴了。
可是她不知道。
“女人们说这种车很贵,是不是比房子还贵?”
“那得看车的配置了。我为了接策子,这辆车的价格是可以在本地买房子。”阿怀不吝啬展现自己的财力。
她唯一输给申屠权的就是下半没带把。
“那一定很贵了。”策子眉蹙了起来,“阿怀,我们去哪里?”
“去我家。我不是承诺过吗?等你出狱了,就给你安排个工作,开个后门,让你当空降部队。”
策子抿了下唇,说:“我想先去看下嫂子。”
“等我们落脚了,我会带你去。”
接下来策子就没说话了,她只是睁着眼睛盯着车外人来人往的马路,以及马路两旁的高楼大厦。
在电视里看到,和亲身经历是两码事。
她的心脏一直在噗通噗通跳个不停,那对四周景物的繁华而心荡神漾,但面上却一点都没显露出来。只有那一直睁大而不眨眼的眼睛能少许的瞧出端倪。
阿怀静静地看着将整个张都巴在车窗外的策子,光那单薄的背影就足以感受到她对这个繁华世界的向往了。
这时候阿怀才知道,策子是有多小,十九岁的姑娘。
而她,却已经是三十四岁的老女人了……
好大的差距。
阿怀的车驶进了一幢别墅,就是策子电视上书本中看过无数回的别墅,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心地张望着,她努力让自己不显得乡巴佬。
“以后策子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我也会住在这里。”
当阿怀宣布后,策子看着她半晌,说:“我会打工赚钱付房租的。”
阿怀笑:“好。那么努力上进的策子,我想我应该想到一个很好的工作交给你了。”
在策子略疑惑的眼中,她宣布:“策子,你来当我的保镖。我会月薪开给你两万哦。”
这是一个绝对让策子无法拒绝的诱惑。
“好。”于是策子答应了。
“那么当策子上岗后,就不能再离开我身边半步了。”阿怀将陷阱抛了出来。
策子皱眉,说:“我可以在处理完事情后再来上任吗?”
她还得去越南。
阿怀摇头:“策子,虽然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我仍然得告诉你,为了让你出来,以及给你请的律师所造成的一切用,你欠债高达二十万。你先得替我工作完才能再去办私人事情。”
“……”
“如果你是想去你哥哥那里的话,我已经请了一些雇佣兵去暗中保护他了。可是请人也牵扯到金钱问题。这些都得策子你来出。”
策子愣了。
策子的情敌出现了(年后恢复更新了)
策子干巴巴地掏出在牢子里攒下的四五百块钱,这是她仅有的入。当她离开监狱时,选择了和兄长一样将密码告诉了申屠权,那是作为自由的条件。
原来离开大山和离开牢子里,钱就是人的命了,策子得养活自己,所以接受了阿怀的雇佣,贴身保护着她。
“策子会用枪的吧?”阿怀带策子去了藏室,那里有国家政策违禁的枪支,各式各样的排列着。
看得策子眼花缭乱,“为什么阿怀有这么多枪?”
“因为我有钱,而且我有权。”阿怀自信说:“来吧,策子,挑一把。”
策子挑了,“我在山上时经常猎杀兔子。”用养父改良的猎枪。
“这么多年没练习了准头一定差许多,我会带策子去射击场,你需要好好忙碌一番了。”阿怀说。
***
接下来有一个月,策子什么也没做,就是守在俱乐部练习准头,直到阿怀带着一堆衣服来找她,把她打扮得青春靓丽,像个大校大学生。
“或许我可以安排策子去读书,你还这么年轻。”
“我高中马上就要毕业了的。”策子略骄傲说,她是班里最优秀的那个学生,虽然大山里一个年纪只有三个人。
“所以策子去读书吗?”
“如果我读书了谁来保护你?我不用考大学的。”策子说。
“好。”
那之后策子便穿着阿怀准备的漂亮时尚的衣服紧跟在阿怀身侧。
直到两个月后,策子领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巨额工资。
“我把车钥匙给你,但愿你不会是马路杀手。”阿怀将她的奔驰车钥匙递给了策子,策子摇头:“我科目三没过。”
“……那你坐地铁吧。”
***
田昔园的日子继续单调而平凡地活着,仿佛那一场强暴只是噩梦,如果夜晚不降临,如果不会回忆,她应该已经忘记了。
策子来时,田昔园正在武馆里给父亲做饭,然后策子打了电话来,田昔园把人约在距离自家武馆有几公里远的地方。
策子不擅言谈,她来只是确保嫂子过得很好,兄长离开前让她多照顾着。于是策子从包里掏出了一万块,递给嫂子。
田昔园一怔,没接,看着策子。
“嫂子,这是家用。哥哥不在家,我会替他照顾你。”策子的话直白而朴实。
田昔园很久没说话,然后问,“策子能去越南吗?”
策子沉默了下,然后回答:“阿怀已经雇了很多人去保护哥哥,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田昔园松了口气,“把钱留着。等你哥回来。”
“不用吗?”透过阿怀的口知道田家家境普通,就靠着田父开的武馆传授着十几个中小学生武术过日子。
“当年马叔叔离开时给了我爸爸一笔钱,不乱花够我们用了。”
原来是这样。
策子把钱了回去,田昔园注意到女孩揣包里的动作十分谨慎,非常像乡下来的小姑娘。
“策子等下我带你去把钱存银行卡里吧,这样不用担心被小偷盗了。”田昔园笑。
“好。”
***
申修业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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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踪着策子,已经两个月了,他并没有急着出手。因为他知道同样监视着这个女孩的还有他的兄长申屠权。
就算想强奸这个女孩子,也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他都很缺。
所以他耐着性子等待着。
这种等待让他想起青春期,十六七岁的男孩对性的初次接触后就一发不可拾地一再体验,直到最正常的上床让他乏味时。
当有一天他看上一个长相清纯的小姑娘,那丫头只有十四岁,他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让他犯罪的第一个人。
申修业的长相和家世就没让他在女孩面前吃过亏,就那个丫头,拒绝了他的表白。他看上的女孩拒绝了他,被拒绝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骨子里有多么恶劣,他选择了跟踪,与强暴。
带着不甘心,强暴得逞后女孩哭着说要告他,他慌了,结果就是把她锁在家里足足大半个月让她身心崩溃。
那时他才知道自己要是当个犯人是有多么可怕。
白天正常上学,晚上回家调教小性隶,并强迫她撒无数个谎,这样不至于让她家人找上门。
后来放了女孩,他便继续开始了这种游戏,直到两年后被家长发现,花了一大笔钱安抚了那个受害者,他也迫于现实压力而停止了犯罪。
再之后他报读了警校,因为有一半血统的兄长先他一步进了警校,听说成绩十分优秀,让父母脸上长了光。
比起女人,还是兄长更来得及吸引他。
他那般按步就班直到遇到田昔园,再次激起他的欲望最大的原因是她是柯震的未婚妻。
申修业这个人,真的非常小气记仇,得罪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他要对策子下手了,因为她是兄长的最爱的女人。
那么一个莽夫居然栽在一个幼龄小姑娘手上,申修业觉得自己的兄长也是那般恶劣的人,和他骨子里都带有诱奸幼女的基因。
这令他欣慰,也将兄长从心目中高高在上的神坛般的地位里拉了下来。
***
申屠权给策子打电话了,策子的第一句就是:“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她觉得她都不欠他什么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很久,然后策子听到很冰冷的声音:“因为我的大鸡巴想念你的小妹妹了。”
“可是我不会想念你。”策子说。
“出来。别让我亲自去找你。”
挂了电话后,策子盯着自己的手机,这是阿怀给她准备的,她知道是现在最流行并且最昂贵的一款手机之一,总之就是拿在手上很拉风。
“阿怀给他的电话。”策子的注意却不是在手机的价值上。
她倒是冤枉阿怀了,作为情敌,阿怀巴不得把策子带到国外去的心态又怎可能继续让申屠权再接近她。
知道她手机号码并不难,利用自己手上的权限查一查就知道了。
策子驾驶证终于拿到手了,阿怀给了她一辆女性小车供她练手,策子倒是没成为马路杀手,意外的车开得很好。
可能是因为那车子小巧迷你的缘故更多吧。
申屠权挑的地方是一家日氏美食室,他似乎挺热衷于日本美食。
策子来过,阿怀经常带着她在这里接见一些生意上的客人。
策子来的时候,除了申屠权还有一个方脸女人,很富态,身上珠光宝气的,有上位者的威严在。
那个女人和他一般年纪,见着她来时,那眼光就带了许多考量。
“到我这里来。”申屠权招呼着时尚靓丽的小姑娘,她头发已经长长许多了,不再寸头,变得柔顺,也使俊秀的小脸上沾了点柔和的秀气。
策子习惯性地走过去,连她自己的身体和意识其实都习惯了申屠权的霸道,然后是配合。
等反应时,她已经在乖巧地吃他挟的生鱼片了。
然后她觉得自己奴性思想有点严重,需要改改,于是准备挪窝时,对面的女人总算说话了:“我真看不出来你会喜欢这种女孩子。天真单纯带点傻气。”
策子抬头看她,她在说她。
她傻气么?
策子突然间陷入沉思中。
“她不傻。”身边的男人维护着她。
那个女人问策子:“知道我是谁吗?”
策子表情冷淡。
这时候女人笑了,说:“呵呵,我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子就是翻版的你呢,申屠权。”
然后她对策子自我介绍:“我是申屠权的未婚妻,庆雪亦。”
一个很美的名字,但其主人外在却配不上那名字。
策子在听到那个名字时,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然后她瞪向了申屠权,眼中带着冷与杀气。
小三。
策子当了别人的三儿。
她觉得自己很愤怒。
需要发泄,或许拿枪崩了身边的男人不错?她正好枪随手带着的。
“她生气了。”庆雪亦笑着说。她表情像在看戏一样。
申屠权微微皱眉,在女孩进一步沉默前,他解释了:“只是明面上的。”
策子的愤怒值停在满格之前。
这短短几个字看起来明白又不太确定。
“看来小姑娘很喜欢你。”庆雪亦说。
申屠权冰冷的脸也难得的缓和了些,他之前被她那般生疏的话气到了,一直堵在心口,现下倒是因她的表现而疏解了。
“我不喜欢他。”策子反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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