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户泉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但是现在一定要立刻见到冬树。
所以不管我怎么不安、怎么想哭,都一定要等到冬树来接电话。
在不知道第十几声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我听到冬树熟悉的声音。
喂?我是武久。
喂……冬树!?
等级搬文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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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约定(后篇)
~一起回家吧~
act1
雅裕,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就会迟到了!
……唔~
唔~什么?你一早不是还有社团练习吗!?
……唔~
我看你是不想吃早餐了。
……我起来就是了嘛……
星期一的早上实在很难起床,因为周末和周日的晚上总会玩过头。在冬树的催促之下我只好不情愿地从枕头上抬起头。
我闻到从厨房传来阵阵味噌汤的香味,还有煮好的饭和烤鱼的味道。
赶快把棉被折好,要不然就不能搬桌子了。
我的住所是在现在挺难得的六坪一间的公寓,只有我和我妈一起住,我爸在我小时候已经死了。因为我妈在俱乐部当妈妈桑常住在店里,所以我一个人住在六坪大的房子还满自由的。最近,冬树经常来到我这寂寞的小屋里,展现他的手艺,做饭给我吃。
不过,不是我在自满,要是有什么挑食比赛的话我一定得第一,因为我不喜欢吃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我不喜欢吃这个。
我没有多余的菜能给挑食的人吃。
冬树已经先坐下来喝着味噌汤了,我嘟着嘴用筷子戳弄鲫鱼。我不是不喜欢吃冬树做的菜,而是我真的很讨厌鲫鱼。但是,冬树却完全不理我。
(可恶!你既然要用这种态度对我的话……)我微俯着头尽量有气无力地说:
……我头痛。
冬树的表情霎时变了,他丢下筷子坐到我身边。
真的吗!?哪里痛?要不要去看医生?
啊,好像已经不痛了。
你别太逞强,我可以向学校请假。
冬树心疼地把我的头拥进怀里,我看准了时间哀怨地说道:
明天我想吃汉堡……。我不想再吃鱼了……
好,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吃。
我,铃木雅裕,好像在发生车祸之后住院两个月。为什么用好像这两个字是因为我自意识不清,连车祸的后的事都记得了。而且之后听说冬树变成怪人之事真让我吃惊。但是,更让我吃惊的是,到医院来通知我的居然是我最讨厌的川崎高志。
在川崎的催促之下,我打了电话给冬树后才知道他并没有我想象中怪得那么夸张,我们在交换了几个尴尬的微笑后又恢复到原来的好……好朋友。
不过,我们之间的确有些地方跟从前不同,那就是冬树变得更温柔了。其实,冬树原来就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但是他却变得好像独独只对我特别温柔。
……还有我想吃生姜炒猪肉。
好啊,其他还有什么想吃的?
一句头好痛似乎已经变成我的
约定(H) 分卷阅读14
死金牌,方便得不得了。……不过冬树担心的样子跟对一般病人的感觉又有点微妙的差异。比如说他会突然拿一罐发胶问我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看起来能不能吃? 听到我回答 这不是发胶吗?怎么能吃啊? 后,就如释重负地又将我紧用在怀里。在我住院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想吃洋芋沙拉。
没问题。我不会再买鱼了。
……呼呼呼,短时间之内大概不用再使出这招了。
******
因为今天的天气实在太好,我不顾冬树的制止就跑到外面去了。微凉的秋风舒服地吹拂着我的脸颊,现在正是换季的最好时候。
雅裕,你的头真的不要紧吗?
别说得我好像白痴一样好不好?我的头早就治好了啦!
要是太强调自己的健康,我怕冬树又会强迫我吃鲫鱼,所以我决定暂时当个听话的好孩子,连上学都在冬树的保护之下。
冬树还是担心地问:
医院不是叫你每天都要量体温吗?你今天量过了没有?
啊,我忘了。
最近我身体的状况真的不错,所以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真拿你没办法,你过来。
他招招手要我过去。我走到他的面前,他把我的头拉过去凑上自己的额头。
(……哇!)
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这、这跟冬树第一次吻我的时候好象。羞得整个脸都红透的我,心想要是逃走的话,说不定又会被车子撞了。
好像有点发烧,你的脸也很红。
是、是啊……
我无法控制自己扭曲的声音。冬树看着我突然噗嗤一笑,我知道大概被他看穿了。
冬树微微侧过头,然后--
嗄。
嗄。
嗄嗄--!
他的脸慢慢接近我。虽然一大清早路上没什么人,但是--!
他的嘴唇就快要贴近我了……。
等、等--一下!
我不由得退后三步。冬树惊异地瞪大眼睛。我连耳根子都红了,急忙用右腕遮住自己的嘴唇。
他、他怎么能如此随便!我们又不是外国人!
我俩无言地互相凝视了几分钟。自从我出院之后我们就恢复到以前的朋友关系,连吻也没有亲过啊!不过冬树对我温柔更胜以往,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比以前多。
也就是说……呃……我也满想接、接吻的……。
看到我手足无措的模样,冬树有点寂寥地问我:
我以前也跟你提过……要不要一起住?
嗄?
冬树最近搬出家里一个人在外面住,他的新家距离我家不到五分钟路程,要见面随时可以见面。不过,最近我却渐渐觉得即使只有五分钟的路也有点碍事起来。
想到这里我突然心生疑问。
(咦……?冬树刚才好像说 以前也跟你提过 吧?)
奇怪,我怎么不记得?难道我真的丧失了一部分的记忆?但是,这么重要的事我真的会忘记吗?
(不、不过,现在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
我得回答他不可。明知道答案是yes,紧张的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唔……
为什么我就是说不出那个 嗯 字呢?我吞了一口口水,滋润一下自己干涸的喉咙,当我终于可以发出声音的时候--
……对不起。
我话都还没出口,冬树已经背对着我走了出去!
(嗄!等、等一下!)你为什么要道歉?你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不吻我!?想到这里,我才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接吻的机会。
我拚命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冬树回心转意回来吻我。……但、但总不能让我主动要求吧?那实在太丢脸了啦!
看起来有点尴尬的冬树故意快步地走在我面前。
我垂下视线,地上躺着一块砖头。
(对了!我可以用砖头轻轻把冬树打昏,趁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吻他不就行了!?)
之后冷静想想也觉得自己实在太愚蠢。但是,当时想不到其他好办法的我只能出此下策。恋爱真的会让人变笨啊!
(这么做又不会留下证据,正所谓一石二鸟!而且,冬树满能挨打的,以前不管我怎么踢他、打他,都没事啊!)之后想想,这种做法跟杀人计划没什么两样。
我蹑手蹑脚地走近冬树背后,正想要实行计划的时候--
哇啊!?
我大叫一声,手背上多出了三条血痕。而犯人已经平安无事地顺利着地。
咦?原来你在这里。
冬书抱起那只犯人,犯人发出舒服的咕噜声攀在它的肩膀上。
(这、这只可恶的死猫!)
对,犯人就是一只猫,而且是一只全身红毛的小猫。
猫边舔着冬树的脸边看着我呼地笑了声……或许是我自己的被害妄想吧?不、那可不一定。因为证据已经出现在下一刻。(啊--!)
那只死猫居然把嘴凑到冬树的唇上!
哈哈,你的胡须刺得我好痒。
(哈什么哈!)
居然被猫抢走了冬树的吻。我堂堂人类居然会输给一只畜生!
我气得浑身颤抖地站在原地无法动弹。那死猫得逞之后就从冬树的怀抱里逃脱越墙而去,我咬牙切齿地问冬树。
冬树,那只猫……
嗄?哦,你是第一次看到它吧?它就是我一只在找的猫。
他居然瞒着我跟那只臭猫发生那种下流的关系!?
在你出院之后它也同时回家。它以前倒是满黏我的,现在可能是出去游荡惯了,所以常常不回家,我还担心它会不会饿肚子呢!
它、它应该会去翻垃圾吧!
为了保持人类的尊严,我尽量平静地说。原来那只猫就是川崎曾经说过,冬树把它取作我的名字的猫啊……可恶,我比它还要可爱百万倍啊……!
这下为了我人类的尊严,就算不妥也不能手了。我放弃了用砖头砸他的计划改成装作用头撞他的动作吻过去。
(这次一定要成功……!)
当我慢慢靠近冬树身边时--
哇啊!?
啪的一声,我已经趴倒在地上。一个车轮从我背上压过,那种感觉……。 川崎,你这个家伙!
看着闭着眼睛骑得摇摇晃晃的川崎,我用尽全身力气踢了他的后轮一脚。等他连人带车摔到地上后,好像才终于醒过来。
……很痛耶!你干嘛?
我才要问你干嘛呢!那有人闭着眼睛骑车的!还有,你为什么总是爱从我身上压过!
我话还没说完,一个铁拳已经朝我飞来。我
约定(H) 分卷阅读15
毫不犹豫地就朝他的后脑勺踢去,保证痛得他叫娘!
喂,一大早打什么架啊?
即使冬树进来劝架我也决不轻饶这个家伙。
川崎身形不稳地站起来尖锐地等着我。要打就来啊,我准备了更厉害的招式等着他。但是,我的狠招派不上用场,因为川崎突然倒在路上。 ……咦?
我用手指戳戳他不醒,用脚踢他也没反应。
川、川崎?
难道……川崎他……。
好机会!
我高高举起脚准备踩扁他!
不行啊,雅裕!
唔哇!?
冬树抓住了我的脚,失去平衡的我整个人坐倒在地上。
痛、痛死了啦!难道你喜欢川崎吗!
这跟喜欢不喜欢有什么关系?你没看川崎的脸色很差吗?
我揉着疼痛的尾椎看了川崎一眼,他的脸色的确不太好。说的也是,他刚才那一记铁拳似乎没什么力道,平常的他才不会打出那种烂拳。 ……我没事。
川崎藉着冬树的手站起来,但是他的脚步还是不稳。
你这样还要去上课吗?我看还是回家休息比较好吧?
……
面无表情的川崎对冬树的忠告毫无反应。他牵起脚踏车走了两步后又停下来低声说:
……快跑。
嗄?
我叫你们快跑。
我和冬树面面向觑。
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跑……
我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一向平静的路上发生了不平常的骚动。
嗄……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何时,狭窄道路旁的矮壁上已经排满了猫。一点也不夸张,真的是排满了。整个矮墙和电线杆上坐满了各式各样的野猫,连一只鸟的空间也没有。
它们那玻璃珠似的眼珠全在瞪着我们,这情景让人联想到希区考克的鸟这部电影。
而且,更恐怖的是,整条路上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别人。现在虽然还是清晨,但是起码会有一些上班、上学的人经过,怪就怪在这里好像结界一样,一个人都没有,有的只有像旋转寿司般排列整齐的猫。
(好、好恐怖……)
我不讨厌猫,但是一次看到这么多,要人不害怕也难。我抓紧了冬树的袖子,连冬树也开始紧张起来,透过他的袖子我可以感觉到他全身紧绷,这让我更觉不安起来。猫群慢慢包围了我们。明明可以逃走的,但是仿佛只要一动它们就会扑上来咬住我们的喉咙一样,全身都无法动弹。
怎、怎么会这样!?
我忍不住大叫起来。川崎向冬树使了个眼色。
快跑。
冬树点点头。
嗯,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怎……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只有我还无法镇静起来。因为这场景实在太恐怖了啊!冬树抓住了我的手就开始跑,同时一只猫也向我们扑来。
哇啊!?
川崎把猫挡掉。冬树大声问他:
要逃到哪里去?
待会儿再说,总之先跑吧!
奇怪的是猫也不一起攻击,总是一只一只的照顺序扑来。要是它们一起扑上来的话,我们就算想逃也逃不了。川崎和冬树边用书包打描边跑,而我只是一个劲儿地狂叫。
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
吵死了!
川崎打猫顺便打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们越过寂静得像死人街般的住宅区后,跑到了平常不常来的郊区。经过了一排绿树后,我们看到了神社的鸟居。这里似乎就是川崎的目的地,他用力把门打开,把我和冬树扯进去再使劲关上门。
呼……哈……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猫……!
我趴在狭窄神社的地上上起不接下气地问。应该回答的川崎却趴的一声倒在地上。
川崎?
喂,你怎么了?
川崎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冬树抱起他,把他放在神社里的一条棉被上躺下。
终于可以喘口气得我环顾四周。四坪大的空间放了一些连我都知道不是神社该有的东西。
日用品特别多,从放在角落的纸箱里可以看到毛巾或衣物露出来。还有就是食物,从冷冻食品到泡面应有尽有。
最离谱的就要算这床棉被了。神社怎么会有棉被?毋庸置疑一定是有人在这里生活。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纸箱里还有我们学校的制服。
你住在这里吗?你该不会是因为喜欢而住在这里吧?看这里这么凌乱有点像是在跑路……难道是跟刚才那一群妖猫有关?
川崎,你可以说话吗?
冬树凝视川崎的脸,他慢慢想要坐起来。
你先别乱动,躺着说就好。
在冬树的制止之下,川崎才一脸痛苦状地开始叙述。
……我被反咒了。
……啊?
川崎意想不到的一句话让我和冬树的眼睛都成了点状。
我去除附在三味线屋的猫灵,没想到一不小心连自己都受害。
?
川……川崎?
川崎的表情十分认真。但是,他说的内容实、实在太诡异了……。
冬树诚惶诚恐地再问一次。
你为什么……要去除猫灵啊?这里就有点奇怪……
我在打工。
啊……?
我家代代都是咒术兼灵媒师。因为最近不景气的关系,我老爸被公司裁员,所以我得帮忙负担家计。
川……川崎……
原来你有这么多烦恼……
冬树悲天悯人地帮川崎盖好身上的棉被。我可没冬树那么好心肠,老实说第一个感觉只有 很诡异 三个字。我虽然不喜欢川崎,但也没想到他竟是有这种怪异能力的人……不由得退后三步。川崎严肃地继续说:
别从这里出去,太危险了。
川崎……不管日子如何难过,千万别陷入怪异宗教还是邪恶集团之中。要是真的陷进去的话,也别害了朋友。
我干脆地说完后就站起来朝门口走去。我哪有时间陪他天方夜谭?还有很多书要念呢!
等一下!雅裕。那刚才那群猫要怎么解释?
冬树不但温柔,还近乎好好先生。
我怎么知道?猫本来就是邪恶的生物啊,而且现在又不景气。
等等!
我不顾两人的阻止才踏出门外一步。
唔哇!?
危险!
铺在神社地上的石砖突然向我飞来。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啊!
冬树从后面跑出来拦在
约定(H) 分卷阅读16
我的面前,那石砖不偏不倚地正好打在他头上。
冬树?
白痴啊!快进来!
川崎怒骂着把我们两个拉进来。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连风也没刮,石砖就会自己飞起来?而且,还伤了我的冬树!
冬树、冬树,你没事吧!?
冬树紧闭着眼睛,不管我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不……不会吧……冬树该不会……死……!
神经病!被石砖砸到怎么死?走开!
川崎把错乱的我推开,伸手放在冬树的额头上。那一瞬间我不禁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嗄嗄!)
川崎的手居然发出了红光,就好像电灯泡一样。过了几秒钟后冬树终于悠悠醒转。
好痛……到底发生了……
太……太好了,冬树!
冬树一醒,这下换川崎昏倒了。
别让我……浪太多体……力……
……你刚才说的话难道都是真的!?
我和冬树都惊呆了。川崎本来还向多骂几句,无奈体力实在不支,只动了动嘴唇后又闭起来。
我和冬树面面相觑。
你相信吗?
不信又能怎么办?事实就摆在眼前……
没想到川崎不只是怪,还会使妖术……。不过,反正冬树能得救的话是无所谓啦……。然而,现在已经不是怪不怪的问题,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从这里出去。
躲在这里就一定安全吗?
听到冬树这么问,川崎有气无力地说:
这个神社有结界,一般的怪物是进不来的。
那要怎么样才能出去呢?难道要我们在这里生活?
方法……是有。
川崎撇过脸去极不愿意般地说。
干嘛不说完?是不是很危险的方法?
他摇摇头。
有我们帮的上忙的地方你就直说吧!
有了冬树的承诺,川崎才深吸一口气回答: 我需要更强的咒术者。
你是要我们去把他找来吗?他人在哪里?
……
但是,川崎却不开口。
怎、怎么了?他该不会死了吧?
雅裕,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喂!川崎。
冬树拍拍川崎的脸颊。川崎没有死,只是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臭家伙!在这么紧急的状况下还睡得着!?
我愤怒地掀开他的棉被。川崎挣开眼睛抓抓头。
我自己想办法好了。
你就是没办法才会躲在这里啊!?就算你不愿意我们也要帮忙!谁要永远躲在这种地方!
川崎,难道你不想借另外那个人的手帮忙吗?
举一反三的冬树看来是说中了川崎的心事。
现在不是挑三拣四的时候吧?都把我们扯进来了还罗哩八嗦。
我哪有连累你们?是你们自己刚好在那里。
这就叫做连累!
这种时候你们就别吵了。川崎,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你坚持不想找那个人帮忙的话,我们再想别的方法吧,别轻言放弃。
什么我们?冬树真是太善良了。
川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象念经似地说道:
这附近的土地神代代都由我家担任,不过通令关东全区的土地神就另有他人。
……等一下,你是神?不是恶魔也不是妖怪吗?
你别耍嘴皮子了。然后呢?
我虽然被冬树责备,心中的疑问还是没有消失。他是神?这种无情无义、没血没肉的人居然会是神……,到底神是以什么样的基准去派定的啊?难道就像印度教那样从祖先代代传承下来吗?真是搞不懂……。
无视我一脸怪样的川崎继续说:
统治关东的土地神是……
川崎好像故意再卖关子似地说到半又停下来。我和冬树都被勾起了兴趣。
是狐狸。
--我们回去吧!冬树。
我再度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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