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糟蹋的美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川
陈文轩只觉友人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他程文轩何时这样拖泥带水犹豫不决过?如果他在得知柳净水嫁人时,就第一时间带他走,不管他愿意与否。即使程家不会同意他娶柳净水为正室,做个侧室也好,反正他不会再娶别人,那样柳净水依旧是他唯一的妻。想到此处,程文轩后悔不已,如果他第一时间就带走了柳净水,那么妓寨中的一切就不可能发生了。那夜在静安寺不顾柳净水的挣扎反抗,强行侵犯了他。他…他会不会恨自己?
与友人道别后,程文轩便向自己的住处走去,路过一条烟花巷时,正遇见一个男人被几个龟奴追打着轰赶了出来,程文轩本欲绕道而行,谁知一瞥之下发现那个滚倒在地的老男人竟是老马夫李贵!
陈文轩本不是狂暴之徒,但是一想到这个低贱龌龊的老马夫竟是柳净水的第一个男人,他不仅玷污了柳净水干干净净的身子,还弄大了他的肚子。程文轩不得不承认,他在李贵家看到柳净水时,之所以没有坚定的带他走,是因为柳净水大起的肚子,他是介意的。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心爱之人怀了别的男人的野种。想到此处,程文轩忽然想到,为什么柳净水会在静安寺中?而且他的肚腹一片平坦,难道孩子已经生了?那李贵为何会在此处?
被疑惑和愤怒烧红了双眼,待程文轩回过神来时,李贵已被他揍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哀嚎不已,连连求饶。最终在程文轩的逼问下,李贵终于招了是柳净莲母女设计让他在柳净水买药回府的路上奸污了他,并承诺只要他搞大了柳净水的肚子,便会将柳净水下嫁于他,他不仅能得到年轻水嫩的美人做老婆,还能得到一百两银子。利欲熏心之下,他便大胆地强奸了柳净水,本来也是心中惴惴不安的,毕竟柳净水是柳府的少爷,可是那夜尝到了柳净水鲜嫩的处子之身,那美妙滋味让他欲罢不能,便一次次威胁柳净水在柳府的柴房里任他奸淫,直至弄大了他的肚子。
陈文轩听到此处震惊不已,原来这一切竟是他温柔贤淑,通情达理的妻子柳净莲的阴谋,自己竟然取了这样一个毁了柳净水一生清白的女人为妻,真是天大的笑话!随后,李贵又招了是柳净莲怕程文轩不死心,依然放不下柳净水,便又设计再给李贵一百两银子让他将柳净水送进了妓寨,让那些粗鲁的乡野汉子用最低廉的价格便能嫖到柳净水。
一日为娼,终身污,她这是要让柳净水再无翻身之日。这样恶毒的主意,李贵开始是不愿答应的,毕竟柳净水怀着他的孩子,他年过半百,膝下无子,还指望着柳净水能给他生儿育女。况且,这样难得的美人,他自己还没有玩够就叫别人尝尽甜头,他也是不愿的。奈何他不敢违抗柳夫人,还是拿钱照做了。他前些日子还打听到柳净水早产生了孩子,他很是高兴,本想偷偷跑回去看一看,可是又听闻那孩子生下来便夭折了,便打消了回去的念头。
李贵用从柳夫人那里得来的银子花天酒地了一段日子,然而银子花尽了,他依旧被人从窑子里赶了出来。这几日正琢磨着偷偷跑回村里玩自己的老婆,一想到柳净水年轻鲜嫩的身子在他胯下扭动,被他操的死去活来的骚浪模样,他就兴奋不已。然而,这档口让他好死不死撞上了柳净水的情人程文轩,一顿暴打之下,他便什么都招了。到头来,他依旧是竹篮打水,人财两空。
作者有话说:
☆、11污泥中的白莲
柳净水11
叶惊寒打开火折子点燃了屋内的蜡烛,烛火照亮了简陋的小屋,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幽香。叶惊寒低头便看到木桌上放着一只小竹筐,里面放着一些针线布头,还有一件缝了一半的嫩黄色的婴儿小衣,叶惊寒拿起看了看,针脚倒是细密整齐,真是心灵手巧啊,他笑了笑放下小衣。这才回头看了看躺在竹床上沉睡的柳净水。柳净水全然不知有陌生人靠近,他面容平静安详,暮春时节,他只盖了一条薄被,露在外面的白皙双手覆在小腹上,一副保护的姿态。
叶惊寒挑挑唇角,拿开柳净水的双手,轻轻掀开薄被。床褥之上,柳净水一身白色亵衣,乌黑长发枕在身下,平躺的姿势亦能看出他鼓起的肚腹。叶惊寒坐在床边,伸手挑起柳净水的一缕长发,发丝划过指尖,冰凉顺滑,凑到鼻前嗅嗅,是皂角的淡淡清香。
轻轻拉开亵衣的绳结,便露出了裹着鼓鼓胸部的白色小衣,那小衣布料甚是轻薄,上面竟还有两团湿濡的痕迹,湿透那处隐约可见两颗艳红的奶果子。叶惊寒凑上前去嗅了嗅,竟有淡淡的奶香味。叶惊寒心中一喜,伸出舌头隔着那布料舔了上去,身下的躯体颤了一下,湿濡暖热的唇舌将那处舔弄得逐渐挺立变硬。
柳净水睡梦中微蹙起了眉头,待叶惊寒如此这般用唇舌玩弄够了那两颗大奶头,柳净水胸前的布料已经被男人的口水浸染得湿透了。两个肥团子鼓鼓的涨挺着,顶上的红果子在湿到半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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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衣上顶出了两个凸起。柳净水不安地轻轻扭动着腰身,口中泄出无意识的轻哼。
叶惊寒轻笑着伸手抓握上那两团软肉,隔着湿乎乎的布料大力揉搓挤压起来,两颗大奶头在掌心中滚来滚去。湿凉的布料上覆盖着温热的手掌,一凉一热间,叶惊寒只觉掌下肉团更加坚挺,奶头更是硬得像两颗大珍珠。一个用力抓握,只听柳净水娇哼出声,随后掌心一阵湿热。叶惊寒移开双手,只见那小衣布料上又晕染出更多奶水。
叶惊寒舔舔唇,一把撕开那湿透的布料,便看到两团肥白奶儿上满是晶亮湿黏的奶水,正俏生生挺立着。叶惊寒不再多想,埋首在柳净水两乳间,含住艳红奶头便大力吸吮舔弄起来,一手还不断抓握推挤着乳肉以求口中能尝到更多香甜的奶水,一手绕过那凸起的肚腹探到柳净水的亵裤中,触到了如主人般秀气软糯的玉茎,便上下套弄起来。
柳净水睡梦中神智恍惚,空虚许久不曾被滋润过的身子突然被男人玩弄,酥麻痒意渐渐升起,胸乳中涨满的奶水被大力吸吮而出,令他身子舒畅不已。下身不怎么被人照顾到的小玉柱缓缓抬头,柳净水两条玉白长腿开始夹紧互相磨蹭,他呼吸急促,口中软软轻哼不断。
叶惊寒吸够了奶水,放过了被他蹂躏的红肿的奶头,抬头便看到柳净水面色潮红,双睫湿润,红唇微微张开喘息不止。叶惊寒见他如此情动,俯身上前吻上娇艳唇瓣,二人唇齿交缠,津液缕缕流出。直到柳净水呼吸困难伸手推拒,叶惊寒才意犹未尽地移开唇舌,转而一口咬在对方细白脖颈上。只听柳净水“啊”的一声痛呼,叶惊寒便觉套弄玉茎的掌心一湿,却是柳净水泄了身子。
真是敏感啊,叶惊寒很满意柳净水的反应。他手指下移,手掌插进了柳净水夹紧的两腿间,立时感觉那处大腿根部湿滑一片,待触到了柳净水柔嫩湿淋的女穴,便用掌心按压上去,胡乱用力一通揉搓,倒叫那两条光滑大腿夹得更紧。
叶惊寒翻身坐起,急切地褪下柳净水的亵裤,扯开两条大腿便看到了自己刚刚揉弄的地方。柳净水被人打开私处,任由灼热的目光注视着,他不安地扭动,口中含糊道:“不…不要…”。在昏黄的烛光下,柳净水两腿间糊满了动情的淫液,方才经过叶惊寒的一通胡乱揉搓,稀疏毛发湿黏黏地贴在靡红肥嫩的肉唇上,整个阴户鼓鼓的,藏匿其间的小肉瓣肥厚艳红,在揉搓后不再紧紧合拢,而是微微外翻着,叫人一眼便窥见深处敞着细缝儿,泛着水光的阴洞口。
柳净水的阴处不似叶惊寒想象中的粉嫩干净,竟出人意料的淫靡脏乱。他的身子也不似他的外表那样清雅淡泊,褪尽衣衫后的身子处处显露着成熟的韵味,下身更是风骚诱人。若单论他的耻处,让人一看便知这淫穴定是不知被多少男人的孽根插入捣弄过了,凭此便只觉得这定是个窑子里久经风月的娼妇。
身子风骚淫荡得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面孔却清纯无辜得像是株不染尘埃的莲花,这样难得的尤物真是天生叫男人淫玩享用的。叶惊寒不禁赞叹道,柳净水的身子非常对他的胃口,他心中喜欢的紧,连抚摸动作都不禁急切起来。
作者有话说:程郎要为自己当初一霎那的介意
付出沉重的代价啊!
小叶子他不嫌弃,所以有肉吃~
☆、12迷奸暗结珠胎的孕夫
柳净水12
柳净水在一阵阵若有似无的香气中陷入了深沉的梦境。梦中他仿佛回到了那个令他万劫不复的妓寨里。浓妆艳抹的妓寨老鸨命人在他前后穴塞入了催情油丹,将他的阳根用细绳牢牢捆缚,令他只能用雌穴与菊穴达到高潮。他在那蚀骨痒意的折磨下,流着满屁股的淫水,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乞求男人的干。等那几个黝黑壮实的汉子推门而入,他便主动脱光衣裳,顺从地张开大腿,迫不及待地让那几个汉子轮流将怒挺的大鸡巴捅进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前后穴里。
尝过男人滋味的身子在淫药的作用下更加敏感淫荡,当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同时干时,两个痒到抽搐的肉洞缠紧了入侵的大鸡巴,他发出了极致舒爽的媚吟。在极度的亢奋和快感中,什么羞耻与尊严,什么情人与丈夫统统如海中泡沫般,不及他去想就破裂消失不见了,在情欲的驱使下,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能够解了他身上痒意,带给他疯狂快感的男人们。
虽然他之前是被李贵强行奸污的,可是从他破身到怀上孩子嫁给李贵,从始至终,他也只经历过李贵一个男人。而如今他爬伏在地,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摇着屁股同时被几个陌生的男人搞,姿态放荡,与那些常年在窑子中接客的娼妓也一般无二了。
他彻底的脏了。那些人告诉他,若他寻了短见,便将他的尸体抬回柳府给他的母亲看,于是他尝尽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他开始听话得接客,那些嫖客有老有少,有不知疲倦将他搞上大半宿的,也有才插进去就缴械投降的。
柳净水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片漆黑,双手无法动弹,被捆绑在床的两侧,身体不住的前后晃动,下身那就久未被滋润之处正被粗长滚热之物进进出出地抽插着,耳边传来连续不断的咕叽汁水声,啪啪肉体撞击声,还有从自己口中泄出软糯甜腻的媚吟声。
这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快感,熟悉的味道让柳净水神思恍惚,他脑中一片模糊,竟不知自己是此刻身在何处。随着身前男人撞击下身传来一阵阵蚀骨快感,他下意识的摆动腰肢迎合起对方来。这时,一个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笑道:“小美人,这么快就开始发浪了?呵呵,你这身子多久没让男人碰过了?竟然紧致的像个处子,嗯…呼…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尤物…”
柳净水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他被迷香所惑,浑身酥软,根本无力思考,只当自己仍然在妓寨之中接客,为了少吃些苦头,他软声哼叫道:“大爷…啊…大爷的宝贝好生粗壮…嗯嗯…好舒服…”
听到柳净水娇嫩的红唇中竟吐出这样的话语,叶惊寒挑起一边眉毛停了下身的动作。从柳净水并不生涩的反应看来,这美人确实做过妓子,怕是此刻将自己当作他的恩客了,叶惊寒心中如是想。他将柳净水手腕上的束缚解开,将人拉了起来,让他背向跨坐在自己胯间,将那两条白净长腿挂在自己臂弯上,令其如小儿把尿般的姿势,耻处大开的面向门口,粗长阳物再次挤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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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湿黏肉洞里缓缓抽插起来。
“既然醒了,小淫妓就来告诉大爷我,你这肚子里怀的是哪个恩客的种?嗯?”叶惊寒不怀好意地问道。
柳净水听到这一句,身子轻轻颤了一下,他头脑有些混乱,迷雾般的思绪理不清,他颤抖着嘴唇喏喏着:“孩子……嗯…孩子…是……”是谁的呢?对了,是那个人的,他怀了那个人的孩子,可是…可是那个人已经不要他了。
叶惊寒看到蒙着柳净水眼睛的布条渐渐被泪水湿润,忽然生出一股想要将身前美人欺负到哭泣不止的恶劣情绪。见到柳净水迟迟不说那个在他身子里留种的男人是谁,他便下身狠狠往那绞缠这他凶器的肉穴里用力一撞,随后低头凑到到柳净水耳边道:“你是不知道那个让你怀上身孕的男人是谁?还是…你根本不想说,嗯?你不想说,那我来替你说,你这肚子是让你的小情人搞大的吧?呼嗯…小妖…松开些…都快让你吸出来了…呵呵…听到你的小情人,你倒是来劲儿了…”
柳净水听了叶惊寒的话,身子下意识的便紧了,夜惊寒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双臂用力将他的两条大腿架在臂弯中高高向上抬起,被美人雌穴内淫汁浸润的湿亮粗硬的肉棍缓缓拔出,再狠狠的捣入竟然直直撞上了美人的阴巢口,柳净水“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双手下意识的捧住了肚子,夹着大肉棍的嫩肉再一次绞紧,直爽的叶惊寒又狠狠往里撞了几下。
“嗯啊…不…爷…小淫妓受不了…嗯…呼…我什么都听大爷的…求大爷不要的那么深…孩子…会伤到孩子的…哼嗯…唔…”柳净水被背后的男人得淫水飞溅,强烈的舒爽感令他浑身肌肤泛着嫣红,胸前两只肥白奶子上下飞甩,肿硬的像两颗小樱桃的奶头里不时泌出乳白色的母奶,在上下颠颤中滴落入下方二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杂乱湿黏的黑色草丛中。
夜惊寒自背后啃咬着柳净水的脖颈,一路向上将圆润白嫩的耳朵含入口中,探入舌头搅弄着耳孔,含糊道:“要我轻些着也行,那小淫妓告诉大爷,你这肚里是不是怀着你那小情人的娃儿?”夜惊寒察觉到柳净水抽泣着点了点头,他露出淫邪一笑,道:“好个背着自家相公在外与旧情人暗通款曲的小淫妇,你相公可知你与人偷欢还怀上野种此事?呼嗯……不过话说回来,你那相公都愿意让你做家妓还债,想也不会介意你叫别的男人搞大肚子。”
柳净水听到此处浑身不自觉僵硬起来,他浑浑噩噩地想,是啊,没有人在意他,连他的相公都不介意别的男人睡他。他肚里虽怀着心爱之人的孩子,可是对方即便知晓了此事也不会在意吧,可能还会因为他叫太多男人玩过,而不会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
“呼…都叫那么多人睡过了,怎的还是不会伺候男人?别像个木头一样,自己把屁股动起来!不要再想你的小情人了,他娶了美貌端庄的妻子,夫妻恩爱得紧,很快他的娘子就会为他生下孩子,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碧人,很快他就会将你忘到九霄云外。而你,要么打掉这个私生子,从此断了回到他身边的念想。呵呵…如果想好好养大你肚里的孩子,就好好用你这淫浪的身子伺候男人,伺候的大爷我爽了,就将你纳作妾,这样就不用每天提防着更多男人的觊觎了。呼…”叶惊寒眼角若有似无地扫过紧闭的木门,口中说着不屑的侮辱之词,手却将柳净水的两腿分得更开,那两颗大肉蛋几乎也能挤进肉洞一些,被自己怒根撑得满满的湿肿耻处对着木门,暴露地更加彻底。
作者有话说:继续糟蹋…
☆、1.大婚之夜让牛老爹破身
花欲燃1
花欲燃失魂落魄地走在倾盆大雨之中,鲜红的喜服被雨水打湿,残破的红绡纱缎紧紧贴在纤长的身子上,他步伐有些踉跄,苍白的脸上尽显悲痛之色,突然一阵呕吐感让他不得不停靠在一棵大树下,弯下身来便呕出一股鲜血。看着掌心中刺目的红色,花欲燃闭上双眼凄苦一笑。
“呵呵…花欲燃啊花欲燃……你半生孤傲,贵为一教之主,却也终究沦为这污泥中的残花败柳……哈哈哈哈哈……咳咳……”不愿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可是那些记忆却不受他控制的涌现出来。身上青青紫紫的情欲痕迹时刻提醒他,他已没有回头路。
他与卓清扬相爱已久,今天本是他二人的大婚之日,可是洞房花烛之夜他却不能与心爱之人共赴巫山同塌而眠。他是圣焰神教多年不遇的阴阳圣子,是练就圣焰神功的最佳人选,从小便肩负着重振神教称霸武林的重任。圣焰神功阴毒无比,只有雌雄同体之人方能承受,如今他已练就前八层,已是天下难逢对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不能为外人道的折磨,原来这神功练至第八层便会阴毒入体,使修炼者不定期发情,只有吸大量纯阳之气阳之华才能固本培元,直至珠胎成孕落地功成。
如今他正遭受着阴毒折磨,他爱卓清扬,卓清扬亦爱他,甚至为了他这个魔教妖人与正道为敌,他们终于成亲了,可是他不能让卓清扬碰他。男人一旦与他交媾,他便会如吸人血不知恹足的妖一般榨干对方直至对方尽人亡。一旦与男人交媾他将会失去神智无法控制自己,他不想卓清扬死在他身上。
所以,他设了一个局,洞房花烛夜他用迷药控制了卓清扬,将从小服侍自己的哑奴素娘推进了神智不清的新郎怀里。红烛熄灭,听着喜房里卓清扬温柔痴迷地叫着他的名字,听着衣衫尽退男女交缠渐渐粗重的喘息,泪水终于决堤,花欲燃再也无法停留,离开了他与卓清扬的婚宅。
花欲燃心中郁结难平,他来到远离婚宅的郊外山林中,将难以纾解的痛苦都发泄在了草木之上,劈倒了树木震碎了山石。上天似乎也为他流泪竟不知不觉下起了雨,眼前就有一座荒废的寺庙可以避雨,可是花欲燃再无力气起来。他瘫倒在地,发丝凌乱遮住了半个面颊,红衣沾上了泥土也不自知,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地面,苍白的下唇被咬出鲜血,浑身微微颤抖起来,似是忍受难言的痛苦,却一声不吭任由雨水浇淋在身上。以往也是这般躲着卓清扬熬过情欲的折磨,为何今日如此难熬。“清扬…清扬…”口中喃喃自语着,花欲燃蜷缩起来的身体,双眼渐渐没了焦距,呆呆的望着看不见尽头的雨夜…
傻牛随着牛老爹去镇上给人做木工,这天中午完工,领了工钱看着阴沉的天气,怕途中下雨便急急忙忙往家中赶,路过这片山林时还是被淋成落汤鸡,牛老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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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子里有个破庙可以避雨就带着傻牛向着破庙赶去。天黑路滑傻牛跑着跑着突然便被什么绊倒。哎呦一声爬起来,回头一看,看到一双暗红色的绣金靴子,再往上看是红纱长衫然后是散乱的黑发。
“啊!有鬼!爹,有鬼!”傻牛生来痴傻,如今岁数已有三十,却如垂髫小儿无异。见到黑天半夜有个人躺在山林里,登时吓得脸色发青,不住大叫起来。牛老爹闻声停住了脚步骂骂咧咧走了过来,当头就给了傻牛一巴掌,训道“傻小子,叫什么叫,没鬼都被你叫出鬼来了。”傻牛止住哭声抽抽噎噎的指着地上“爹…爹你看,是不是鬼啊?”牛老爹上前一看,竟是一个人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大半夜的,这荒郊野岭牛老爹自是不愿管这闲事,就要拉着傻牛离开,忽然心中一动,这人衣着华丽,说不定是个有钱人,便又回头蹲在那人身前,伸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在腰间摸索到一块冰凉滑润的物什,扯下来一看,竟是一块儿无暇美玉。牛老爹喜滋滋地入怀中。而且那人发冠也是华丽的金玉,便也想摘下来。那人却突然转过脸来,双眼微合,双颊红润,红唇中不时泄出难耐的呻吟。牛老爹开始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登时愣在当场。这人生的是真美啊,比他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这牛老爹面相奸邪猥琐,年轻时便是贪财好色之徒,一把年纪还时不时和村里的寡妇勾搭。如今见到如此美色,心中邪念顿生,两只绿豆小眼一转,便下了决定。
牛老爹让傻牛过来将地上的人背到破庙中,又寻了些干草在地上生了一堆火。火光照亮了夜雨中的破庙。傻牛脱了湿衣晾在火堆旁,看到捡回来的那个人躺在火堆,忍不住好奇就想过去看一看。却被野牛老爹喝止住,让他赶紧去睡觉,傻牛不情不愿的走到一旁的干草堆便睡了下去。他人傻心大,不多时便睡熟了。
牛老爹见儿子睡熟了,张开厚唇猥琐地笑了起来,漏出一口参差不齐缺了一半的黄黑牙齿。他嘿嘿笑着转身走到美人身边,蹲下身子仔细打量起美人来。一边看一边嘴中啧啧道“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竟叫俺老汉碰上了…嘿嘿…”说着俯下身子亲起了美人的红颊。花欲燃感到有人靠近自己,睁开双眼,想看看是谁。可是他早已被体内的欲火烧的神志不清。眼前就像隔着薄雾。什么也看不清楚。口中喃喃道“救救我………好难受…………嗯嗯…啊…谁来救救我……”牛老爹听到美人的话,抬起身子仔细一看。只觉着美人的反应不对劲。这美人面色潮红的厉害。并不像他开始以为的发烧,更像是…中了春药!这么一想,耳中听到美人的呻吟就是欲求不满,勾引男人的信号了。这怕是从哪个窑子里逃出来的小倌儿吧。牛老爹心中如是想。
“管你从哪里来的,昨天叫俺遇上了,就得先让俺爽一把…嘿嘿…”说着,他便伸手解开了美人的腰带。衣衫被扯开,滚烫的皮肤上落下一只冰凉粗糙的大手,大手顺着他的脸颊脖子一路往下。火锅吃出传来冰冰凉凉的舒畅之感,缓解了体内的热意。花欲燃不禁舒服的轻哼出声,挺起胸膛迎合那只大掌。突然那只手捏住了一边的粉嫩奶头揉搓起来。登时快意传遍全身,他又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牛老爹也是玩过不少女人的老手,看着美人得趣,藏满污垢的指甲掐了一下红艳的奶尖儿,更是惹得美人轻颤,接着便低下头用长满厚厚舌苔的大舌头舔起了白嫩的胸膛,接着又含住了奶头猛地一吸。花欲燃只觉胸前最敏感的一点被猛地吸入湿热的地方,一条湿软滑腻的东西不断扫弄着奶尖儿,“不…嗯…不要…”牛老爹才不管他的不要,只管吸完一边奶头,又换到另一边吸吮起来,直叫身下美人扭动着身子淫哼不止。
花欲燃感觉自己像飘在云端一般舒服极了,身下的雌穴似乎流出了黏腻的液体,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人脱了下来,“不……不要…嗯…”他不要别人看到他那里,可是下一刻他的大腿被大大地分开了,他听到一声惊叹,然后是一个猥琐的陌生男人在说“啧啧…果然是尤物啊…还以为要走旱路…没想到是个双儿…啧啧…看着嫩穴颜色应该是个处子…才被吸奶就湿了一屁股…等下插进去定会爽上天啊…嘿嘿…让老汉我先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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