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糟蹋的美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川
“已经这么湿了…啧啧…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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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个欠操的荡妇…操…老子都受你不住了…”说罢就朝着蠕动着的肉洞吐了一大口吐沫,肉瓣毛发都泡在吐沫中,显得淫靡脏乱,胖手又伸出手按在上面一顿揉搓,弄得那黑色的阴毛湿哒哒的贴在肥美媚红的穴口周围。张大富本想再玩一会儿这骚穴,但胯下那话儿涨得他发疼。不再多想,扶起粗黑肉棒抵在肉洞口屁股一使劲就插了进去。
“啊…好涨…不…出去…啊…清扬…不…清扬…救救我…欲燃的身子被别的男人嫖了…啊……出去…不…太快了…呃………嗯嗯…”再次背叛卓清扬花欲燃内心痛苦,但再次被男人插入那发痒发热的肉洞,难以纾解的欲望暂时得到抚慰,他还是禁不住哼叫起来。
“操!你个骗人的小婊子,竟然已经不是处子了,操!老子还以为今儿个能嫖上个雏儿,臭婊子,竟敢骗老子,看我不日死你…呼…还是好紧…小荡妇…快给老子说…你那层膜上哪儿去了?…你这身子怕是不知被多少男人奸过了…他妈的又是个被人搞烂了的破鞋…呃…呼…紧是紧…妈的骚水流的也太多了…快说!陪过多少男人睡觉?呼…第一个睡你的男人又是谁?嗯?快他妈的说!”说着张大富捞起两条大白腿搭在臂弯,大开大合的前后操弄起来,顿时两只黑色的大卵蛋拍击在颜色愈加艳丽的肉瓣上,激得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操逼声在安静的马厩里格外响亮。
“呃…嗯…我说…求老爷轻些…妓奴早就被男人奸污过了…呜…第一个睡了妓奴的男人是…嗯…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伯…啊…妓奴不认识他…他…他好会操逼…呃…嗯嗯…他让妓奴…才破瓜就丢了好几次身子…啊…不要…求老爷轻些…妓奴受不住啊…嗯…”花欲燃想到那个让自己失去完璧之身,一夜之间沦为荡妇的老汉,心中羞耻苦涩不已。
“呼…臭婊子…竟然让一个不知名的老家伙搞了头次…定是你这身子太骚浪,勾引那老男人睡了你,你那处子血是不是把那老鸡巴都染红了?嗯?操…臭骚货,还叫哪些野汉子奸淫过?给老子细细说来!”听闻这绝色美人竟是被个糟老头子玷污了清白,张大富越想越气,抽出沾满淫水的大黑棒子,伸手就在那捅成肉洞的美穴上啪啪啪的拍打起来。顿时打的美穴汁水淋漓,溅的大腿根和屁股上水光晶亮。
“啊…好疼…不要打啊…水都被打出来了…呃…”张大富打了十数下还不解气,又提起肉棍插了进去。操的又深又狠。
“嗯…嗯…妓奴说…妓奴被破瓜那晚…呜…还被那老伯的儿子奸过了…嗯…他…他也好厉害…操得又快又深…操进了妓奴子宫口…还…还尿在了妓奴的身子里…嗯…呃…妓奴想被他操…想被他尿在子宫里…妓奴是…嗯…是他的媳妇…就该被他下种…给他生孩子…嗯…不…不要捅那里…”
“臭婊子…竟然已经是别人的媳妇了…还出来让男人嫖,荡妇!不要脸的荡妇!这肚子里可是已经有过种了?这骚逼这么肥,原来是叫男人日出来的。呼…操…都生过娃儿了还这么紧…操!真想操烂你这不守妇道的臭骚货!”想到这美人之前就自己揉着奶子张开大腿,摇着大白屁股,纤腰款摆,用那艳红肥穴一前一后吞吐着野汉子的黑棍子,他嫉妒不已,将花欲燃翻过身,从后面又干了进去,他屁股紧,肥腰大力挺动着,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两只胖手掰开眼前屁股瓣,看着湿黏脏乱的红肿肉洞里自己进进出出的黑棒子,插的水穴咕叽作响,流得满屁股都是滑腻腻的水,他又对着肥白屁股啪啪啪得打了起来。
“啊…好疼…好爽…妓奴…嗯…是不守妇道的荡妇…是个勾引男人嫖的贱货…我…呜…我背叛了自己的相公…自愿叫男人搞上手…嗯…叫男人吸大揉大我的奶子…叫男人奸淫我的身子…啊…呃…把大鸡巴塞到我的骚逼里…使劲搞我…嗯嗯…太快了…好舒服…呜…妓奴想要一个孩子…求老爷尿在我的骚逼里…尿大我的肚子…妓奴出来接客就是为了伺候老爷你…嗯…老爷…求你用力的尿出来吧…啊…不…好烫…好深…子宫被尿满了…”花欲燃被逼着说出了他出来让人嫖的事实,他失身一事确实愧对卓清扬。
他被张大富干的快感连连,屁股被打的红肿更加敏感,在张大富捅开穴心射到他子宫里时,他夹紧肉道,软下腰身,眼神迷离恍惚,面色潮红的,鼻翼轻轻翕动,口中津液流了一下巴,神色很是满足。
月光皎洁,照的万物一片白霜,马厩里几匹马儿安静得嚼着干草,冷眼看着身边淫秽不堪的二人。一个美人趴伏在了饲料草堆上,嘴中喃喃着“好舒服…嗯…好喜欢…老爷奸的妓奴好舒服…”纤长白净的手指还在揪扯着自己红肿发硬的奶头。大屁股一抬一抬得被身后男人腰腿上的肥肉拍击着。而在他身后是个叉开腿半骑在美人屁股上的矮墩的中年汉子,他浑身肥肉随着动作乱颤,鼻子里发出哼哧哼哧的粗喘声。“操!操死你!操死你个偷汉子的贱人!操大你的肚子,让你怀上野种,看你相公会不会休了你!呼…射了射了…”
这一晚花欲燃在马厩里不知厌足的缠在张大富满是肥膘的身上一次次索要更多,比起第一次在破庙时更加妖艳勾人。张大富被这妖迷的晕头转向,在他身上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突然浑身抽搐着倒在美人胸口不再动弹,小三角眼还怒瞪着,神情迷醉又惊恐。他那话儿还插在合不上的红肿肉洞里一抽一抽射着掺合了骚臭尿液的稀。花欲燃闭着双眼,长睫轻颤,红唇娇艳欲滴,他满足得呻吟着,白生生的胳膊搂紧双乳间男人的头,腰肢扭动着,满是斑尿渍的雪白大腿依旧勾着男人的肥腰,意犹未尽地上下磨蹭着。
作者有话说:会he的…只是比较虐身~
年纪大了我也受不了be
☆、6丑事败露
花欲燃6
花欲燃一袭墨绸长衫斜倚在白狐软榻之上,慵懒地听着下属汇报教内近况。他面无表情,双眼无神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下属自顾自说了一阵,教主却无甚反应,偷偷抬眼望过去,只见教主似是神游天外。于是低下头加重音量小心翼翼地咳了两声:“启禀教主,昨夜有人夜袭圣教,潜入圣坛,盗走了圣焰神功秘籍,秦长老在与之对役中遭其暗算,深负重伤。”
“…什么!圣焰神功秘籍被偷了!!”花欲燃这才回过神来。“我教圣坛竟然恁容易就叫人潜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群饭桶!”那夜马厩乱性后,花欲燃依旧没有受孕,他正满腹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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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听闻镇教之宝竟被人轻易盗取,顿时勃然大怒。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那盗窃之人盗走宝物后,留下了这封信笺。”说着双手呈上信笺。
花欲燃伸手隔空将之吸入手中。抖开一看,只见纸上只有一字“我”。花欲燃紧抿住嘴唇,扬手便将信笺撕得粉碎。他挥退手下,瘫倒在软榻上,恨恨道:“常彦之!”
风清月白,花影婆娑,杯盏成双,小榭独酌。常彦之白衣玉面,摇扇自饮,好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花教主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你我二人许久不曾叙旧了。”常彦之话语落闭,眼前便落下一袭墨色长袍的花欲燃。花欲燃面若寒霜,下颌轻抬,居高临下道:“东西还我!”
常彦之微笑道:“许久不见,脾气还是这么倔。我出关后,便听闻花大教主已然成婚。你我也算多年旧识,未能到场恭贺,喝一杯喜酒,常某甚感遗憾。”
“废话少说!东西快点还我!”花欲燃懒得听他客套,皱起眉头,一掌便已拍了过去。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过起招来,丝毫不敢含糊,花欲燃用了全部功力进攻,他只想速战速决,而常彦之竟能见招拆招,丝毫不落下风。二人纠纠缠缠,已是过了千百招,仍未分胜负。
正当二人打的难解难分之时,常彦之却突然道:“我听说你的侍女素娘怀孕了…”花欲燃大惊,一不留神,便被常彦之击中一掌,从空中掉落进了院中花圃之中。顿时惹得花叶乱舞,蜂飞蝶散,他挣扎着爬起来,发间衣袂落英缤纷。常彦之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眯起了眼睛,讳莫如深道:“你为何如此紧张?难道…是你的种?”
“我的侍女怀不怀孕,与你何干?”花欲燃站起来,羞愤恼怒道。
“确实与我无关,不过…似乎与卓大侠有关?”常彦之狡猾一笑。
花欲燃心下骇然,“他是如何知道的?”他敛去慌张,强作镇定道:“我不知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常彦之将他的慌乱心虚不自然尽眼底,他突然以迅雷之势欺身上前,点了花欲燃的穴道,敛去表情附在花欲燃耳边道:“告诉我,他没有碰过你,对不对?”花欲燃怒瞪着他,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告诉卓大侠,自大婚以来,日日与他同床共枕的并不是花教主…你!”常彦之起折扇指着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你是如何得知?”花欲然惊怒交加,这件事只有他和素娘知道。难道…难道素娘…她背叛了自己?不可能…这不可能…素娘自小便是自己的贴身侍女,她怎敢?可是…如果…如果他会呢?那么清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不会…不会的…”花欲燃神情惊惶。
“圣焰神功,练至第八层,便须与男人交合,汲取足够阳,受孕产子,方可大功告成。只可惜了那些与之交欢之人,皆被榨干阳气,尽人亡,死在牡丹花下。呵呵…我看卓大侠还活的好好的嘛。啧啧…”常彦之说完起调笑表情,凑近花欲燃,眼神低垂,盯着近在眼前的红唇,鼻尖抵着鼻尖,阴森一笑:“欲奴,你最好还是处子,否则………”他话未说完,花欲燃已被惊出一身冷汗。他垂下长睫,不敢与之对视。常彦之语闭,冷笑一声,随手将折扇插入对方微微鼓起的衣襟内,弯腰便将人抱起,悠然走进花廊深处。
满院花香萦绕不散,只余落红化尘埃。旁人只道七真剑派嫡系传人彦之公子,温文尔雅、言行谦逊、一派正气凛然之姿。却无人知晓,他人后阴邪毒辣,残虐成性。
555~,没有蛋你们都不留言,下面蛋是素娘的内容…
作者有话说:米娜桑,你以为这种虐度就ok?
还在后面~
☆、7验身
花欲燃7
花欲燃被抱到一处温泉池旁,常彦之将他放下便掏出一枚药丸塞入他口中,而后解了他的穴道。花欲燃急道:“你给我吃了什么?!”在得知只是暂时压制内力的药后便先放下了心。只听常彦之随后道:“把自己洗干净。”花欲燃不与理会,将头扭到一边。随之便被常彦之一脚踹进温泉,他水性不佳,惊惶间口鼻进水,呛咳不已。还好水只到他腰间,他摸索墙壁站起来,常彦之却已不见人影。
温泉水汽袅袅,美人婷婷玉立。花欲燃拿起为他准备的衣衫,竟是常彦之曾经穿过的一件雅致白衫,除此之外,再无别物。花欲燃没有抱怨常彦之恁得小气,竟以旧衣待客,他只觉这白衫中暗藏凶机。他心绪不安地穿上衣服,便有一个白衣侍女上前引路。
花欲燃被带到花厅后的一间内室。推门走进,花欲燃四下观望更觉不妙,他转身欲走,却被扯住长发拽了进去,门哐啷一声关闭。花欲燃被摔在铺满白虎皮的地板上,这房间里一面墙壁挂着黑色幕布,除了常彦之坐的那张太师椅,便再无别物。
花雨燃心道不好,却强自装作淡定,了惊慌之色,正欲站起来询问常彦之究竟想要如何,便被一身黑袍的常彦之欺身向前,一把按住。他热烫的呼吸喷在花欲燃颈肩,一只手突然伸进他衣衫下摆,在温热滑腻的大腿内侧一阵摩挲,随后向上掌心覆盖在花欲燃的私处。那里毛发稀疏,湿热娇嫩,触感极佳。
常彦之摸的舒服,花欲燃却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给你验身。”常彦之一手压制住花欲燃的挣扎,另一手两指却拨开湿软花瓣探进更深处。突然他停下了动作,表情有些怪异。
“啊…不要…你滚开…不要碰我…”花欲燃更大力的挣扎起来,趁常彦之怔愣间,一脚踹开了身上之人。他匆忙翻身向前爬去。
常彦之蹙紧眉头,危险地眯了眯狭长双眼,沉声道:“过来!”然而花欲燃并不予理会,常彦之耐心耗尽,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纤细脚踝拖向自己胯下。他将花欲燃翻转过来,扯下腰带捆绑住对方双手,而后掰开对方胡乱踢动的白皙大腿。
花欲燃只着一件外衫,如今下摆处已拖蹭卷至腰间。裸漏着纤细柔韧的腰肢和玉茎下被迫张开花唇的雌穴。掐住那沉睡的玉茎稍稍用力,便叫身下不老实的人软了身子,两腿无力大开着,任人观赏着他的耻处。只见那处花肉饱满,被稀疏毛发将遮未遮;藏匿其中的两片肥厚小花瓣色泽艳丽;因姿势关系那紧闭的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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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微微敞着细缝,被人注视私处的羞耻感令阴洞开始慢慢缩,渐渐挤出了滑腻透明的水液。
常彦之见他如此反应,挑起一边眉毛,伸出一指在那洞口微微按压便粘的指尖一层水光。
他放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而后俯身凑到花欲燃耳边笑道:“味道不错,很是腥甜呢。”
花欲燃命根握在那人手中,一时挣扎无果,扭过头有些紧张地闭上双眼。片刻,又觉那指顶进阴洞一路探索着往里钻。“啊…不要…常彦之…我求你…别…”花欲燃咬紧嘴唇。常彦之手指修长有力,整根中指没入洞内也未触到阻碍,他突然狠狠一掐花欲燃玉茎,拔出手指,揪扯住他的衣襟将他上身提起,恶狠狠质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花欲燃还未反应过来,下意识便道:“哪个男人?”这一问更加激怒了常彦之,他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之打翻在地,抽出腰间蛇鞭,便对着扑倒在地的花欲燃抽打起来,一边怒喝道:“哪个男人?你居然还敢有几个男人?贱货!我原以为卓清扬活着,你便还是贞洁之身,没想到你竟自甘堕落,叫不知哪里来的野男人毁了贞操!贱货!淫妇!”
花欲燃功力尽封,从未遭受过鞭刑的他,满地翻滚,起初生怕失身一事被常彦之知晓,如今见事情败露,逃不过酷刑,便也不求饶了。他大声叫骂道:“啊…我有过多少男人…失不失身与你何干…嗯…你是我何人?”
听闻花欲燃问他是他的何人,常彦之停了下来,冷眼看着长发散乱,一身白衣被抽破,露出红肿鞭痕,狼狈不堪的花欲燃。他从喉间发出古怪的笑声:“呵呵呵…我是你何人?哈哈哈…我最不愿是你何人…呵呵…你对卓大侠还真是真爱啊,竟为了他甘心遭他人玷污。啧啧…真是伟大啊…哈哈哈…只是不知卓大侠知晓了此事,又是否会被花教主你深深感动?”语闭,便欺身向前扯开花欲燃双脚,将手中折成两段的蛇鞭挤开阴洞直插深处。
“啊…痛…常彦之…你如此待我…就不怕…常靖天活剐了你…啊…不…别动…好痛…”对折的柔韧蛇鞭,触感冰凉,在湿热的阴洞深处撑开内壁抽插起来,花欲燃只觉一条冰莽钻进了他的身体,来回游动顶撞着他敏感的宫口。他无力地踢蹬着双腿。
“他若是知道你比你那骚浪的母亲更加青出于蓝,怕也只会欣慰一笑吧。呵呵…不是处子了没关系,我会让你的身子比处子更紧更热更销魂!”说着常彦之低头吻上花欲燃的唇,粗暴的啃咬着,一只手扯开他的衣襟退至肩下,一只嫩乳才露了出来就被大掌抓握揉搓起来。常彦之放过被他蹂躏得愈加红艳的双唇,呵呵笑道:“长势喜人,看来没少叫你那些奸夫玩弄嘛。”
“常彦之…嗯…常彦之…你怎能对我做如此违背伦常之事…啊…不…太深了…嗯……啊……”下腹被蛇鞭捣弄得痛痒难忍,一阵发酸,穴腔深处流出黏汁。花欲燃几欲哭泣,他似乎已被挑起情欲,快要发情了。
“哦?宁叫外面的野汉子拱,也不愿自家人尝个鲜?你不知肥水不流外人田吗?”说着,常彦之抽出蛇鞭,将浸透湿黏水液的鞭身轻拍花欲燃的侧脸,而后鞭身顺着他的脸颊,嘴唇,下颌,脖颈直到饱满的双乳,所过之处水光晶亮。随后,折起的水鞭用力抽打起两团嫩肉,直打得花欲燃乳波乱颤,痛痒难耐。
“啊…嗯…不…常彦之…你这恶魔…我…我宁愿…让卑贱丑陋的男人奸淫…嗯…也不愿与你做出这等乱伦之事…呃…”花欲燃只觉再这样被常彦之玩弄下去,他就要失去神智了,他可以和天下所有男人媾合,但不能和常彦之发生此等关系啊,闭上双眼就要咬舌,一缕鲜红自口中流出。
常彦之见他都被自己淫玩的快要泄身,竟还敢咬舌自尽。他怒不可遏,一手用力捏住花欲燃下颌逼迫他张开口。但见那小舌已被咬破,渗了满口鲜血。他怒极反笑,将花欲燃甩到地上,站起身来,负手而立。冷冷道:“我近日从西域富商手中得到一样宝物,价值连城,举世罕见。你不妨同我一起观赏,待赏宝结束,要死要活随你自便。”语闭便走到墙边转动上方壁灯,随后黑色幕布便往两边打开,更多光影映射进来。
花欲燃松了一口气,心道:常彦之果然是阴晴不定的变态。随后他不解地望向那失去幕布遮挡之处,待看清那是什么后,他惊恐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只见那幕布后竟是…(好消息!好消息!无需998,只要点击留言发送,即可享受蛋内容!)
作者有话说:肉快炖好了!
☆、8自渎勾引男人搞的骚妖
花欲燃8
只见那幕后并非墙壁,取而代之的竟是一整面墙壁大小的透明水晶镜。镜壁那方居然是这间内室隔壁的花厅。而最令花欲燃恐惧的是他的夫君卓清扬正端坐在对面饮茶!
“不…不…怎么会这样…啊…”花欲燃惊恐万分。他摇着头慌忙爬到最远的墙角,将头埋进双膝间。唯恐卓清扬发现了他衣衫不整的被别的男人凌虐。
“呵呵…你怕什么,他看不到你。这是波斯水晶阴阳镜,里面的人能够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声音也如此。”常彦之看着花欲燃慌忙躲闪的模样,语气不屑道。“我近日邀请卓大侠前来做客,他前日便到了。你说如果他知道你就在这堵墙对面,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花欲燃怯怯看向那面镜壁,卓清扬果然没有看到他,但他可听到杯盏撞击之声。“不!不!求你不要告诉他!他不能知道啊!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恨死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花欲燃从未如此恐惧过,他非常了解卓清扬,倘若他知道了真相,只怕生生世世都不愿与他再相见。
“哦?做什么都行?你不自尽了?”常彦之冷笑着坐在太师椅上。
“我不死了,让我做什么都好,只要你不告诉他!”花欲燃膝行到常彦之身边,双手抱住对方小腿,将脸贴上去一边磨蹭,一边软声哀求道:“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我,我…我答应你便是。”绝对不能让清扬知晓此事。常彦之,我本不愿与你再生冲突,既然你不肯放过我,竟敢用此事威胁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念旧情!
常彦之斜睨着脚下美人卑躬屈膝的模样,并不怜惜,抬脚将他踹开,不屑道:“你那不知被多少野男人拱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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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身子,我现在没兴趣了。”说罢靠上椅背闭目养神。
“欲奴的身子只叫三个男人弄过…欲奴…事后已经把下面都洗干净了…若是…若是你嫌弃欲奴的阴洞里…叫别的男人尿过脏东西…欲奴可以用嘴伺候你…欲奴的嘴巴和后庭…还未叫人开过苞…都是干净的…”花欲燃爬起来又缠了上来讨好道。
他犹豫着回头看看卓清扬方向,还是缓缓低下头,隔着裤子从常彦之的小腿开始舔起,一路向上至大腿根部。他跪在常彦之分开的双腿间,把整张脸埋在裤裆中间,隔着布料啧啧地舔弄起来,时而发出饥渴难耐的媚声呻吟。舔舐一阵,他便解开常彦之的腰带,掏出那怒挺的巨根。花欲燃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虽然之前的性事中,他没有为男人口交过,但大概他天生媚骨,竟无师自通地再次伸出舌尖自下而上,一嘬一吮吸溜吸溜舔舐起来。
他一面口中不停伺候着常彦之,一面挑眼去看对方表情。只见常彦之依旧闭目不语,花欲燃心中有些焦急,他余光中看到坐在花厅品茶的卓清扬已放下茶杯,四下打量起花厅摆设来。花欲燃咬了咬唇,似是下了很大决定般,他抬起头来,一面张口将常彦之那话儿尽根插入口中,一面抬手将自己已凌乱不已的衣衫褪至肩背下,两手各握一只肥翘奶儿揉捏掐弄起来。
花欲燃衣袍半褪地跪在常彦之两腿间,上下吞吐着口中巨物,他眉眼渐渐泛起了嫣红,唇角下颌一片水渍。裸露在外的肩背手臂乃至胸乳,鞭痕错落,红痕未消。此刻他正揪扯住自己硬挺红艳的奶头用指尖掐弄着。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常彦之看着身下卖力讨好自己的美人,声音低沉暗哑道:“只是这样吗?”
花欲燃闻声停了下来,他眸中水色氤氲,委屈地看了眼常彦之冷漠的脸,吐出口中阳物,挺胸向前将之夹在自己双乳之间,两手挤压滑嫩乳肉,上下挺身好让对方干起自己胸乳来。
“呃…嗯…”常彦之闷哼出声,他抬起花欲燃下颌,看着他愈加艳丽的容颜,眼中情欲之色渐起,呼吸也粗重起来。花欲燃见伺候的对方舒服,而自己的身子也开始发情,胸乳肿胀,阴穴不住缩,黏滑的汁液已顺着光裸大腿向下流去,引得敏感的皮肤痒意阵阵。他松开被摩擦泛红的肥白奶儿,更加大胆地爬上常彦之的腿,屈膝分开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两手抓握住自己一只奶子就送到常彦之唇边,媚声诱惑地唤了许久不曾唤过的称呼:“彦之哥哥…嗯…欲奴的奶子如今生得又大又肥,涨得很,嗯…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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