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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婚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笑对刀锋
凌寒柏一边品尝着美味的甜点,一边抬头冷冷地看向了展鸿宇。
展鸿宇的心头猛然一沉,他的目光艰难地从甜点上移开了。因为他从凌寒柏的言语里听出了可怕的威胁。
跟了程振八年,虽然对方将他保护得很好,但是身为帝国高层,程振的好也仅限于对自己而已。
展鸿宇也不是和对方一直那么恩爱,有时候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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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忍不住发怒反抗沉迷于玩弄自己肉体的程振,程振当然不会那么好脾气的逆来顺受。
他虽然可以强忍着不对展鸿宇动用惩戒手段,也不了会用一些别的手段来威胁对方。
“展,我或许是对你太好了。所以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你要知道,军部高层之中向来有将自己的omega作为性奴带去地下拍卖会玩弄的传统,我现在只是在床上玩弄一下你,又有什么不可以?哼,相信你也听过特别监狱的地下拍卖会,你应该不想被我带到那里去吧!”
程振的警告言犹在耳,展鸿宇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凌寒柏居然也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更刺激的地方是指的特别监狱的地下拍卖会吗?”展鸿宇强忍着愤怒问道。
凌寒柏突然抬头狠狠地瞪住了他,旁边的仆人们看到这一幕,赶紧识趣地离开了,他们明白这个时候有些东西不是他们应该听到的。
“怎么,程振带你去过了?!”凌寒柏的脑子里又忍不住开始想象,他就该知道程振这个老色鬼怎么可能会放过那种机会。而展鸿宇在那样的场合之下,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轻薄过了吧?一想到这些,凌寒柏就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恨。
展鸿宇察觉到凌寒柏这明显变得激动的情绪,缓缓说道:“不,他没有。程振将军并不是一个那么冷酷的人,尽管我在他的身边或许更多的也只是作为对方的玩物,但是他多少还是给我留了一些生而为人的自尊。”
展鸿宇的回答让凌寒柏既高兴,又不高兴,他听出了对方这是在指责自己的冷酷与无情。
“生而为人的自尊?程振不是那么冷酷的人,那么我凌寒柏是咯?”凌寒柏冷笑了起来。
“我没有指责您的意思,将军阁下。”展鸿宇并不想和凌寒柏起过多的冲突,说了几句话之后,他的嗓子痛得更厉害了,这让他不禁皱紧了眉。
展鸿宇在退让了,凌寒柏明白这一点,他几口吃掉了蛋糕,然后擦了擦唇角。
“谁又不是生而为人呢?”凌寒柏站起来,打算离开餐桌,他斜睨了展鸿宇一眼,神色变得充满了嘲弄,“自尊……你想过我当初垦求你回到我身边时,我的自尊又被你踩在何处?”
展鸿宇吃惊地瞪大了眼,他大概是没想过凌寒柏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对不起,当年是我伤了你的心,辜负你的感情。”展鸿宇的嗓音近乎嘶哑,不仅仅是因为咽喉的疼痛,更是因为那来自胸口的疼痛。
展鸿宇是知道凌寒柏有多爱自己的,所以现在也难怪对方会这么恨自己。或许就像有的人说过的那样,这世间有多少爱,就有多少恨。
凌寒柏垂下了眼,他有些不相信自己居然听到了展鸿宇的道歉,正当他要说些什么来发泄那股在汹涌的情愫时,他又听到了展鸿宇那嘶哑得难听的声音。
“但是我别无选择。平权革命之后,omega的身份和地位一落千丈,展家又因为有人卷入平权党而受到打压,我只能求助程振,成为他的伴侣,才有可能……”
“好了,你不必解释了。也不用道歉。”凌寒柏轻叹了一声,他也相信展鸿宇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就抛弃自己,这其中当然会有原因,曾经他想听到展鸿宇亲自解释给自己听,可现在,他已经不想听了。和他猜的也没差多少,不过就是自己无能罢了,所以人家才会作出更好的选择。
“调派我去kt卫星驻守总是你在程振耳边吹得枕边风吧?”凌寒柏的眼底涌起了一阵深深的倦意。
展鸿宇想到凌寒柏手上的伤,心口骤然一紧,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是的。”他没有逃避,选择了坦诚。
凌寒柏转过身,他冷冷地看着展鸿宇,似乎还是不太相信对方居然当真会为了撇开和自己的关系,让程振把自己送到kt卫星去做炮灰。
“鸿宇哥哥,你尝过那种被自己所爱的人一步步推向死亡深渊的滋味吗?多亏了你,我尝到了这种滋味。”凌寒柏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右臂,那里的伤口似乎仍在隐隐作痛,“幸运的是,我终究没有死。所以我才能从地狱里爬回来。”
“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展鸿宇咬住了唇,他无法直视凌寒柏那双流露出深深伤感的眼睛。
“所以啊,一个这么自私的你,怎么还有资格和我奢谈自尊?展鸿宇,你不妨乖乖地忍受我给予你的一切惩罚吧,或许有那么一天,我真会原谅你也说不定。”
看着展鸿宇微微颤抖的身体,凌寒柏笑了,他随手拿起了剩在桌上的奶油泡芙,脚步轻快地离开了餐厅。
随着凌寒柏的离开,展鸿宇泄气般地瘫在了椅子上,他转过头,正好看到走到院子里的凌寒柏,对方亲昵地将公爵唤了过来,然后将那份奶油泡芙奖赏给了这只忠诚的狗。
晚餐之后,展鸿宇有半小时散步的时间,但是即便是这个时段,他也不是完全自由的,一位监护者跟在他身边,密切地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上将府的院子很大,足足一个小时才能逛完,展鸿宇根本就没有散步的闲情逸致,更何况他被紧紧锁住的下身让他每走一步都会感到那种充满了耻辱的禁锢。
凌寒柏晚饭后一直在逗弄公爵,他每天总要抽点时间出来陪自己的狗,而他的伴侣只能远远地绕开那片欢声笑语的草地,花园的另一头忧心忡忡地漫步。
半个小时的散步之后,是例行的锻炼时间。
为了避一些危险的情况发生,展鸿宇并不被允许使用健身机械,一块强化玻璃墙割断他与机械完备的健身房。
他在监护者的督促上踏上了跑步机,循规蹈矩地进行着枯燥的锻炼。
没多久,凌寒柏就出现在了隔壁的健身房,他朝这边看了眼展鸿宇之后,目光就再没有落在对方身上。
在展鸿宇完成一个小时的跑步锻炼之前,凌寒柏已经离开了房间。
他满头大汗站在健身房门口,那张脸上不知为什么竟有一丝隐隐的不快。
“去把saga叫到我的书房。”凌寒柏看了眼站在楼道处守卫的侍从,冷冷地吩咐了一声之后,随即离开。
原本应该在帮展鸿宇做身体彻底清洗的saga在得到凌寒柏的命令之后,不得不地将手头的事情交给了cayman他们。
他来到凌寒柏的书房,还没来得及询问对方叫自己来的目的,就被对方冰冷得可怕的表情震慑住了。
不得不说,alpha本身的强势气息对于beta和omega来说,都具有相当的压迫性。
“saga,对他的调教进行得如何了?”
“一切顺利。只不过深喉的调教似乎让展先生很痛苦,如果我没猜错,他的咽喉应该受伤了。”
凌寒柏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翻了翻,随口说道:“是吗?那你的意思是要停止对他深喉的调教咯?”
“至少先暂停用电动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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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适应之后再逐渐使用。”saga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凌寒柏不屑地靠在了椅背上,然后转动椅子背对向了对方。
“这才第一天。你就开始显示你对omega那丰富的同情心了吗?”
saga无奈道:“将军阁下,我这样建议也是为了您好。如果调教失当,可能会对展先生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凌寒柏冷笑道:“好吧。我采纳你的意见。但是别忘了,我希望你们可以提高他身体的敏感度。”
“这一点我们正在做,下午的调教过程中,我们为他使用了按摩棒、吸乳器,以及人工结的震动模式也打开了。”
“做的不错。但是还不够。他前面那根东西,也需要调教。我允许你们在调教的时候解放他的外生殖器。”
“好吧,既然您这么要求了,明天开始,我们会把他的外生殖器也列入调教范围。但是将军阁下,我还是必须告知您,这样调教下去,展先生很可能会……”
“会变成一个纯粹的性奴对吗?”凌寒柏将椅子转了过来,他的目光明亮而冷锐,看上去他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saga微微皱了下眉,身为omega的监护者,他们在监护omega安全之外,的确也会承担调教omega的职责,但是过度的调教其实是监护者守则中不被允许的。
凌寒柏依旧是那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他继续说道:“你放心去做吧,出了什么事,我会承担一切责任的。把他调教成性奴也无所谓,反正他只是我的凌寒柏的玩物而已。”
“遵命。将军阁下。”saga的眉宇皱得更紧了,而他也知道自己无从拒绝对方的要求。
“对了,在他睡觉的时候,我希望你们能把他绑成适合我玩弄的姿势。他被裹在睡袋里,这很不方便本将军在有兴趣的时候玩一下他。”
“呃,对不起,将军。我们忽略了这一点,因为我们原以为您可能会更愿意在发情期享用他。毕竟只有发情期的时候他的生殖腔才是最容易打开的。以及昨晚我们检测到展先生有一段时间出现了呼吸不畅的情况,我们希望能为他加装一份氧气设备,避出现意外。”
但是接下来,saga听到了凌寒柏让他不寒而栗的回答。
这个俊美高贵的年轻人,用一种极度轻蔑的目光看着saga,而saga知道对方眼中的轻蔑并不是投向自己的。
“随便吧。我只是想玩玩他而已,你不必想那么多。”
saga离开凌寒柏书房的时候,展鸿宇也刚从清洗室出来,他膀胱里面的尿液已经被导尽,而他的肛门也得到了清洗,残留在体内的秽物被强行排了出去。
现在他的身体里里外外可以说是相当干净了。
在监护者的帮助下,展鸿宇已经穿上了信息素隔绝服,这套紧绷的衣服,将他的手指乃至脚趾都一丝不苟地包裹了进去。
就在cayman准备用约束带捆绑住展鸿宇身体的时候,saga却叫了停。
“今晚开始我们得请展先生换个方式。”saga说道。
“怎么?难道将军阁下大发慈悲准备让我睡得舒服点吗?”展鸿宇的笑容里显然有些无奈,昨晚的遭遇已经让他明白了凌寒柏对自己所怀的深切恨意。
“总之,请您先去卧室吧。”saga没有再多说,他让link和blue将展鸿宇先行带去了卧室,自己则留下来叫上cayman和自己准备一些别的束具。
柔软的大床,躺上去其实很舒服,但是若是一整夜被绑在上面,再舒服的床也会变成一张折磨人的刑床。
身为5s级的omega,展鸿宇的身体恢复速度虽然比常人快很多,可是那些痛楚的滋味却不会随着身体的恢复而轻易消逝。
他被命令躺到床上,然后又被要求举高双手以及分开双腿。
韧度加强的特殊皮革软铐将他的四肢固定在了床头和床围的雕花栏杆上,尤其是他那双修长而有力的大腿,更是被拉伸到了近乎极限。
紧接着是项圈,展鸿宇抬起头,让对方锁住了自己的脖子,项圈两侧的扣环上的约束带最终锁在了床头,以便于将他的头部也牢牢固定住。
黏性牙套,口套随后剥夺了展鸿宇的语言能力,隔音鼻塞将他抱怨的呻吟声也一并压制,随着隔绝视力眼药水的滴入,他知道属于自己的夜晚已经来到了。
在离开之前,saga让link在床头安装了一台的仪器,这是用于输送氧气的呼吸机。
因为昨天他们观测到展鸿宇的呼吸一度急促,这让他必须为对方的安全着想。
柔软而密闭的呼吸罩很快被固定在了展鸿宇的口鼻处,cayman俯身在展鸿宇耳边说道:“这是为您供氧的呼吸罩,请不要把它挣脱了。”
展鸿宇平静地眨了眨什么都看不见的双眼,他的监护者们倒是为自己考虑得很周到,可惜他们并不能阻止凌寒柏对自己恶意的责罚。
没一会儿监护者的脚步声就从房间里消失了,只留下展鸿宇一个人在卧房之中。
使劲地拽了拽绑住自己手足的软铐,展鸿宇发现这东西异常的牢固,四肢被拉伸的感觉不太舒服,而且时间太早,他也根本睡不着。
以前在程振的家里,好歹在午夜来临之前他还能看看自己喜欢的电视节目或者书籍,可现在在凌寒柏的家中,他的一切自由几乎都被剥夺了。
展鸿宇就这样烦躁地转动着被项圈限制得只有很小活动范围的脑袋,在自己细弱蚊蝇一般的呻吟声中,辗转反侧等待着睡意的来临。
当然,让他更为不安的是他无法得知今晚凌寒柏是否又会对自己进行生殖腔的电击责罚,没有生殖腔的alpha根本不会明白那种最脆弱的地方遭到电击会有多么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如果凌寒柏继续这样折腾他,他们之间的裂痕只怕是永远也无法弥合了。当然,也可能是自己一开始就把那个口子撕得太大了。
凌寒柏在书房把刚从军部办公大楼发送过来的公务文件处理完之后,饶有兴趣地又拿出了展鸿宇的相关资料。
再过大约两周的时间,就是对方的发情期了。
这让凌寒柏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情绪中。
他从来没有见过展鸿宇发情的样子,当初平权革命尚未开始之时,所有的omega都可以根据身体情况自由使用o型抑制剂。当年展鸿宇还对进入军部工作充满了期望,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让发情期影响自己正常的学习生活的。
可是o型抑制剂的摄入只是某方面压制omega在发情期对情欲的渴望,对方身上始终还是会溢出那种甜美的omgea信息素。
凌寒柏不知道自己当年被发情期的展鸿宇撩拨得多少次想要扑倒对方。
只是当时他考虑到自己或许并不是展鸿宇的对手,而且他也不希望给展鸿宇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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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放弃了内心那种想要与相爱之人亲热的想法。
而他也不仅一次想过要是对方失去抑制剂的帮助,完全发情的时候,这个强悍的omega会有多么动人呢?
那张英俊的脸上是否会浮现出最为脆弱的表情,那双湛蓝色的眼中又是否会流露出诱人的神色。
凌寒柏随手打开了卧室的监控视频,被牢牢绑在床上的展鸿宇并没有睡着,那具被拉伸开的身体不舒服地扭动着,那双灰蒙蒙的眼也不时睁开了又闭上。
隔着屏幕,凌寒柏都觉得自己像是嗅到了对方身上那股浓郁的omega信息素气息。
终于有了这么一天,展鸿宇完全落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他一定非常不甘心吧?从一个前途无限,甚至有可能像自己一样成为上将的军校优异学员堕落成为自己私人的性奴。
那些年所学的知识,所有的抱负,所追寻的梦想统统灰飞烟灭。
换了自己,恐怕是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的。凌寒柏默默想。
但是这种不甘心的滋味他也尝试过,所以他并不打算对展鸿宇表现出同情。在他陷入痛苦深渊的时候,谁又曾同情过自己呢?
凌寒柏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的右臂,他感到那里开始有些痛,而这股痛最终爬上他的神经,让他的头也跟着痛了起来。
“唔……”无名的怒火在凌寒柏的胸腔里开始蔓延,他拉开抽屉,眼前是一盒还没有开封的a型抑制剂,而抑制剂的旁边则是一瓶神类药物。
他最终还是没有吃药,只是重重地推上了抽屉。
窗外的夜色深沉,这片大地上,万籁俱静。
凌寒柏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办公桌,他拿起了桌上的权杖,坚硬的军靴在地板上踏出了铿锵的响声,一步步走向卧房。
房门被打开,然后又被关上。
展鸿宇不得不感激凌寒柏并没有剥夺自己的听力,他听到自己的支配人进屋的声音,脱衣的声音,然后他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抽屉被打开的声音。
“抱歉,我手里的工作总是挺繁忙的,所以不能好好陪陪你。”
凌寒柏一边调弄着人工结的控制器,一边走到床边瞥了眼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愤怒,身体微微颤抖的展鸿宇,对方口鼻上的呼吸罩已经因为他过于急促的呼吸而布满了白色的雾气。
“唔!”人工结开始震动的那一刹,展鸿宇下意识地绷紧了腰,口鼻中也发出了一声轻哼。
凌寒柏看到展鸿宇皱紧的眉头,笑着伸手轻轻抚去了对方垂散的额“别怕。我今天不打算惩罚你。其实对于你们这些淫荡omega来说,即便没有alpha的插入,只是靠道具也能很爽吧?”
展鸿宇无法回答,但是他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同样被项圈约束住的头部。
任何时候,他都不可能接受凌寒柏对自己肆意的侮辱和诋毁。
凌寒柏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他看了眼展鸿宇被拉伸开的双腿,伸手将对方胯间的拉链了下来,释放出了那根被牢牢锁在贞操笼里的小家伙。
凌寒柏随手打开了贞操笼,冷冷地看着这根东西很快地从蜷缩的状态彻底膨胀开,变成了一根粗大的肉棒。
他漫不经心地伸手抓起展鸿宇的阴茎在手里揉了揉,不屑地笑道:“你的身体不会骗人。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不可能让你肮脏的液体弄脏了我的床。以后每个晚上我会送你一小时的震动按摩,希望你能喜欢我的礼物。”
说完话,凌寒柏取开展鸿宇口鼻上的呼吸罩,隔着皮具在对方的唇上亲了一口。
浓郁的alpha信息素毫无留情地钻进了展鸿宇的鼻腔中,这让已经失去标记的他顿时变得躁动不安,身体也扭得更为厉害。
凌寒柏轻轻擦着自己的唇瓣,颇为满意地看着被alpha信息素搅扰得心神不宁的展鸿宇,没有抑制剂可用的未标记omega果然经不起一点撩拨。
“好了。就这样好好休息吧。一个小时之后,人工结的定时会停下来的。”凌寒柏说着话替展鸿宇戴上了呼吸罩,也将对方微弱的呻吟一并盖住。
展鸿宇难受地扭动着几乎不能动弹的脖子,尽管他知道凌寒柏对自己的报复只是一个开始,可他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愤怒。
同床异梦大概说就是他们现在的状态了。
凌寒柏上床之后并没有立即躺下睡觉,他随手拿起了一份军部内部的电子报阅读了起来,而他身边的展鸿宇仍在因为体内那个震动不停的小家伙而苦苦挣扎。
他轻触着柔光屏,翻阅着军部与前方平权军的战况,忽然他听到展鸿宇的嗓子里闷闷地溢出了一阵扭曲的呜咽,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恰好看到展鸿宇的男根已经高高地挺了起来,龟头的颜色也变得鲜艳欲滴。
但是那根残忍的尿道堵却钳制住了对方任何发泄的机会,所以他看着那根东西左右晃动着,挣扎着,最后在一次猛然的挺动之后,软软地趴了下去。
而此时,展鸿宇嗓子里的呜咽已近乎疲惫了。
凌寒柏的眼底悄然泛起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他笑着别过了头,继续在对方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中翻看战报。
凌寒柏原以为这样的侮辱与折磨会让展鸿宇忍无可忍地公开反抗自己,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借口对对方施行更为严厉的惩罚了。
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5s级的身体恢复得特别迅速的缘故,第二天的时候,前一晚还在床上被人工结折磨得苦苦呻吟的男人已经好像恢复了正常。
看着展鸿宇眼底的光亮一点点变得黯淡下去,凌寒柏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又有些莫名的抽痛,但是与此同时,他却也感到了一股扭曲的快感。
接下来的一周里,展鸿宇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白天他规规矩矩地按照凌寒柏严苛的要求被监护者们所摆弄,晚上也开始逐渐习惯那枚在自己生殖腔里震动的人工结。
当然,他再也没有自讨没趣地放下尊严像凌寒柏讨一块甜点抚慰一下自己备受伤害的身心。
他必须努力吃完每一顿的定食,不然他相信凌寒柏真的会让监护者给自己插胃管强行灌食。
而经过一周的调教后,他的咽喉终于开始适应根粗大的阳具口塞了,至少在接受调教时,他没有再因为受不了咽喉的刺激而呕吐。
人的身体好像的确有些奇妙,许多一开始无法接受的事情,在成为习惯之后,也好像变得可以接受了。
展鸿宇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了无奈,他只希望凌寒柏可以早日厌倦这样的游戏,当然,或许对方乐在其中也说不定。
自从上次凌寒柏告诉展鸿宇有可能会带他出席总督府的宴会乃至是地下拍卖会之后,这件事就一直压在了展鸿宇的心头。
当初他被程振带去宴会时,那时候他或许还能庆幸有一个宠爱自己的支配人,在许多方面也不会被特别的为难,可是现在不同了。
他的新支配人只会想方设法地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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