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婚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笑对刀锋
比起肢体被束缚的酸痛不适感,尿意让展鸿宇更觉难受,他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可是下腹依旧胀得厉害,而那颗胀满了生殖腔的人工结也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难受感。
“展先生,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叫人?”
展鸿宇摇了摇头,叫人过来也没用,他身上这些束具的钥匙都在凌寒柏手里,想必没有谁敢去打搅一位上将的娱乐。
再说,他现在这副样子,也根本无法表达自己想要什么,或许凌寒柏还会以为自己是故意捣乱也说不定。
现在他只能期盼这场晚宴早些结束。
不过唯一幸运的是,凌寒柏在他尿道内放置的尿道堵杜绝了他泄出一滴尿意的可能,这样一来,他还不至于小便失禁。
但是展鸿宇身体所要痛苦却不会因为这微小的幸运而减少,他开始逐渐变得焦灼不安,他反复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一身的禁锢。
伴随着欢快愉悦的音乐声,特星的高层贵族们都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就连凌寒柏也寻了一位家世良好的女性omega共舞。
“上将阁下,您的伴侣今晚应该过来了吧?您不用陪他跳舞吗?”
美艳的女性omega笑着问道,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自己的订亲对象一位同样在军部中工作的少将,她的丈夫与她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即便在平权革命失败之后,她的丈夫依旧和以前那般尊敬她,热爱她,这也让这位美丽的omega得以继续保持着身心愉悦。
凌寒柏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夫人的关心,我的伴侣他的确来了。不过他的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我让他到一旁休息去了。”
“能成为您这样优秀的男性alpha的伴侣,实在是一件幸运的事,说实话,我有些嫉妒您的伴侣呢。”
“哈哈哈,这并不值得嫉妒,夫人。我可不是表面上这么好的人。我的坏毛病多着呢。”凌寒柏愉快地大笑了起来,想到展鸿宇,他下意识地转头想看看对方是不是仍然乖乖地待在沙发上。可是当他的目光往展鸿宇先前坐的方向投去时,他却没有看到人。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凌寒柏的心中生出,在来宴会之前,他就让saga他们对展鸿宇进行了严酷的约束,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想要羞辱对方,更是因为他不愿意让展鸿宇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该死!凌寒柏在心中暗自骂了一声,随即掏出了随身带着的人工结遥控器。
在十米的范围之内,这个小东西都能控制展鸿宇体内的人工结。
展鸿宇终于还是没能继续忍受下腹的胀痛,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无法迈开的双腿艰难地往人声嘈杂的地方挪动着。
他只能期盼或许此时正在享受美酒佳肴的凌寒柏能看到自己,然后过来察觉自己的不适。
作为一名受到严格约束的omega,他这副在人群中艰难前行的模样,自然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怎么回事,这有个omega好像在找自己的支配人吗?”
“好像是程振上将的伴侣,不过现在,他应该属于凌寒柏上将了吧?”
“被绑成这样还到处走,肯定是个不听话的主。呵,就由他去好了。”
没有人擅自对他伸出援手,而被剥夺了言语能力甚至是视觉的展鸿宇也当然无法与人交流,他只能继续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地乱走,希望有人能将自己带到凌寒柏身边。突然他感到生殖腔里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刺痛。
“唔!”展鸿宇猛地睁大了双眼,人工结发出的强力电击让他在慌乱中绊到了限制住自己步伐的金属脚链。
伴随着人们的惊呼,以及哗啦啦的一声巨响,展鸿宇高大的身形直接撞到了一座刚堆好不久的香槟塔上。
被大厅里的灯光投射得晶莹闪亮的香槟塔脆弱不堪,就像一场繁华的大梦一般,轰然崩塌。
一时间,满地都是碎玻璃渣和香甜的酒水。
展鸿宇瘫倒在地上,他的身上和脸上都沾满了酒水和碎玻璃渣,而他的身体却因为体内的折磨而痛苦地蜷缩着。
凌寒柏闻声快步走了过来,他满怀怒火,内心里对展鸿宇咒骂不停,他甚至想好了回去之后就把这个敢擅自逃离的奴隶绑起来再好好地教训下。
可是当他看到对方狼狈地躺在满地的玻璃渣与酒水中不断颤抖抽搐的身体,听到对方口中被压抑到极限的呻吟声时,凌寒柏愣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怒火为什么来得如此轻易,也消失得如此轻易。
意识到是人工结的电击让展鸿宇饱受折磨,凌寒柏赶紧悄悄关掉了控制器。
“麻烦让一下!”凌寒柏冰冷的声音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由微微一震,他们连忙为这位上将大人让开了一条路。
“为什么不好好坐着,乱跑来这里干吗?!看看你做的好事!”凌寒柏起先前的心软,带着一种质问的语气斥责着躺在地上的展鸿宇。
他不希望在这个地方被众人认为自己是个对omega过于温柔的人。
面色苍白的展鸿宇用那双灰蒙蒙的眼循声看向了对方,他艰难地摇了摇头,嗓子却被那根深入咽喉的口塞戳弄得更加难受。
方其正在一旁也看到了这一幕,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凌寒柏将展鸿宇搀了起来,他倒想看看这位受他一手提拔的年轻上将会怎么对待这个omega。
凌寒柏很快就发现展鸿宇似乎有些直不起身了,即便人工结的电击关闭之后,对方依旧显得痛苦,好在对方身上的信息素隔绝服保护了他的身体,那些玻璃渣并没有给他造成伤害,而那张英俊的脸上因为有束具的缘故也并未被划伤或者刺伤。
“你不舒服?”凌寒柏压低了声音问道。
展鸿宇的眉头皱得很紧,刚才体内突然的电击他大概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而现在对方关心的语气实在让他感到失望。
但是身体的不适是难以回避的事实,展鸿宇不愿因为赌气而让自己承受更多的折磨,他目光直直地望着地面,点了点头。
看对方这副样子怕是等不到晚宴结束了。凌寒柏不知为什么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他将展鸿宇交给了身旁的侍者扶着,然后径直走到了方其正的面前。
“总督大人,真是抱歉,搅扰了您的晚宴。”凌寒柏看了眼正在被几名仆人忙着打扫的地面,以及那些陆续又开始饮酒作乐的人们。
在这里,只有alpha的快乐才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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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其正好脾气地笑了笑,他伸出手拍了拍凌寒柏的肩:“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大概有什么事想找你吧。这副样子真是怪可怜的。”
凌寒柏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他向方其正请求道:“总督大人,他这个样子也不适合继续待在这里,请您允许我把他带回家里好好管教。今天的事情,十分抱歉,我保证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哈哈,好好管教吗?你已经把他管教得不错了。展鸿宇是个不错的玩具,你可不要一下就把他玩死了。慢慢来吧。”
方其正的话中有话,他回过头看了眼总督府大厅的二楼平台,平台之上,那具黑色的人形被四肢大开的固定拉肢刑架上,如同一座沉默的雕塑。
他知道对方是能听到宴会中那热闹声响的,这样的热闹意味着平权军在特星革命的失败。
在外面等候室里享用着美食的cayman没想到凌寒柏这么快就带着展鸿宇出来了。
不过当他看到展鸿宇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样子之后,心中顿时一沉。
凌寒柏面色冷峻地把人交给了cayman和blue,吩咐道:“先把他的口塞打开。”
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展鸿宇终于再次获得了言语的机会,他来不及抱怨更多,只能虚弱地说道:“我想小解。”
凌寒柏斜睨了展鸿宇一眼,掏出对方尿道堵的遥控器扔给了cayman。
“带他去!”
凌寒柏眼睁睁地看着cayman和blue忙不迭地搀走了展鸿宇,这才满心懊恼地坐了下来。
他喝了点酒,情绪也变得不太好。这样的情绪混杂了他对展鸿宇还存有的一丝旧情,也混杂了他对展鸿宇的报复心理。
今晚之后,当初那个在晚宴上大出风头的程振上将的伴侣展鸿宇,想必不复存在了。
cayman和blue小心地帮助展鸿宇小解之后,又为他戴上了贞操管理设备,液态的尿道堵再次封闭住了所有的出口。
展鸿宇身心疲惫地被带回了凌寒柏的面前,他低着头,脸上和身上的酒水已经被擦过了,而他的身上依旧散发着一股酒气。
“将军阁下,您还要带展先生继续参加晚宴吗?”cayman小心地问道。
凌寒柏抬头看了眼身体总算放松下来的展鸿宇,对方微微低着头,那双眼里依旧是毫无感情的银灰色。
“总督的晚宴被他搞成这样,我还有脸带他继续参加吗?!给我带回去!”凌寒柏恼怒地站了起来,其实他知道自己或许是误会了展鸿宇,甚至是自己的错误才导致展鸿宇当场出丑,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习惯了将错误对推给别人。上将大人是不会犯错的,这是众所皆知的道理。
“失去颜面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将军阁下。谁又敢对您指指点点。”在cayman和blue试图搀扶着展鸿宇往门外走去时,他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
走在前面的凌寒柏吃惊地转过身,恰好看到展鸿宇脸上那副带着不屑的自嘲笑容。
他看着展鸿宇挣开了cayman和blue的搀扶,冲自己扬了扬下巴,面部的束具被取下之后,凌寒柏这才注意到对方那张已经变得绯红的脸,是酒的作用。
“凌寒柏,我当初没有选你或许是对的。我从没想到有朝一日,你会变成这么恶心的人。你这样折磨我什么时候才肯到头?把我送去特别监狱吧,我宁可死在那里!”不知道是酒水的作用,还是刚才的事情终于打破了展鸿宇心理的底线,尽管他曾经畏惧被被送去特别监狱当作性奴一般虐待,可如今,他在凌寒柏家的遭遇和在特别监狱也有什么区别呢?隐形的责罚,屈辱的调教,残酷的神压迫,这并不比特别监狱那些管束劣等omega的非人的手段仁慈。
“你说什么?!”凌寒柏失控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眼周围总督府的侍卫,他相信他们都目睹了他被自己的omega伴侣所反抗的场景。
巨大的愤怒在一瞬间又席卷了上来,凌寒柏的身体居然因为愤怒而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cayman和blue担心地看着凌寒柏那张变得铁青的脸色,只好赶紧上去再次挟紧了展鸿宇。
“展先生,有什么回去说吧。这里是总督府。您必须给将军阁下留点面子。这也是为您好。”cayman出声劝说道。
展鸿宇笑着摇了摇头,他虽然看不到,却可以猜到凌寒柏那副气到无话可说的模样。
“回去说什么?他给过我任何抗议的机会吗?”展鸿宇苦笑地摇了摇头,他神色逐渐变得失落,就连他的言语也失去了先前的力度,“被自己所爱的人伤害,这大概是人世间最残酷的惩罚了。够了吧,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恨你了。”
展鸿宇的话音刚落,凌寒柏的瞳仁微微一缩,在他心底那愤怒的漩涡之中,一股悲伤旋即涌出。
“是吗?原来你也知道被所爱的人伤害是世上最残酷的惩罚?回去吧,有什么咱们回去再说。”
凌寒柏朝cayman和blue递了个眼神,两位监护者立即默契地掐开了展鸿宇的双颊,将那副被脱下来的口塞强行为对方戴了回去。
无法视物的展鸿宇没有想到他们会突然动手,他反抗了一会儿就放弃了这徒劳无用的挣扎。
黑色的罩衣再次被披上了展鸿宇的身上,这一次,凌寒柏亲自将罩衣的拉链一直拉到了风帽的顶部,将展鸿宇整个人都彻底裹了起来。
一旁总督府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不由纷纷摇了摇头,这位气质高贵待人温和的展先生在被凌寒柏将军接手之后,真像变了个人似的,是必须被好好管教了下了。
一路上,展鸿宇都在猜想自己会被凌寒柏带回家后施以怎样的惩罚。
自己今天不仅丢了他的脸,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驳了他的面子,想必这样的“罪行”在凌寒柏心中已经算得上十恶不赦了吧。
但是他也清楚凌寒柏不会轻易杀了自己,毕竟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折磨自己,不是更能让对方满意吗?
刚才大概真的是有些醉了吧……
展鸿宇在心中苦笑了一下,其实他也清楚这样的抗争对自己来说根本毫无胜算,凌寒柏的心里已经没有自己了。
要是对方还有一点念着旧情,又怎么会这样步步为营地将自己逼入绝境。
是了,凌寒柏连孩子都是不想要的,一名alpha要对一个omega厌恶到何种程度,才会拒绝和对方生子?
不过,展鸿宇也并不想给凌寒柏生孩子,在并非自愿的情况下,他不愿意给任何强迫自己的人生孩子。
好在程振因为当年纵欲过度,子早就失活,不然他恐怕也已经为对方诞下子嗣了。
汽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展鸿宇明白他们已经回到了那座名为上将府的囚笼。
车门打开之后,他被后一辆上的监护者们搀了下来,随着窒闷的罩衣脱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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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先带他去洗澡。”凌寒柏看着白色的西服上沾染着酒水痕迹的展鸿宇,对方在被带回来之后明显有些垂头丧气。
cayman和blue接到指示之后,赶紧把人带往了清洗室。
凌寒柏随手解开了上将制服外套的扣子,一边将衣服脱下丢给了跟随在身边的侍从,一边往楼上卧室走去。
虽然凌寒柏自从入住这座上将府以来,一直给人一种冰冷的形象,可是今晚的他显得更可怕了。
侍从小心翼翼地接过对方的衣服,在卧室门口站住了脚,没有凌寒柏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进入他的私人空间。
“告诉那两个监护者,把展鸿宇洗干净之后就给我带回卧室来。把他绑在床上。”
说完话,凌寒柏推开了卧室卫生间的门,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展鸿宇在清洗室里接受了从里到外的清洗,尚未消散的酒意在他的脑海里徘徊着,让他的神也变得有些迟钝。
他头脑昏沉地看着正在为自己刷洗龟头的cayman,对方那一丝不苟的样子莫名让他觉得好笑。
“cayman,你说将军阁下什么时候才愿意杀了我?”
“天啦,您这是说什么话。alpha是不可以杀害omega的,强制保护法规定……”cayman下意识地就开始想要背出那些死板的条条款款。
可是展鸿宇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他扭过了头,看着这间被布置得一片雪白的房间,这片触目可及的白,简直就像没有边际一样,如同一张困死自己的大网。
“你不会明白他以前有多爱我。我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和他之间的关系会变成这样。他每晚都在折磨我,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cayman的手轻轻颤了一下,他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展鸿宇的情形,对方是一个意志非常坚韧,豁达豪爽的男人,尽管知道他会在将军府遭受一切不公待遇,也总是以乐观的态度面对一切。可现在,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这个男人的身心或许早已倍受伤害。
“是将军私下虐待您?”cayman小心翼翼地问道,房间里只有他,blue被saga叫去询问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了,而link今日轮休。
展鸿宇转头看了眼对自己充满了同情的cayman,他很快意识到今晚自己的话太多了。
“没有。他没有虐待我。只是我自己不想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而已。”
展鸿宇的脸上又露出了那个惯有的微笑,那个好像从未被任何人伤害过的微笑,温和而坦然。
cayman继续为展鸿宇擦拭着身体,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是试着用一些言语来安慰对方。
“既然将军阁下当年真的爱过您,那么有朝一日,或许他还是会想起您的好的。毕竟你们结合的时间太短了,他的心里大概抱着一些偏见,还不能全然看开。不过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您的发情期快到了。听说alpha和omega身体之间的结合能够达成心灵的某种默契,说不定多几次他就会放下心里的隔阂。”
“发情期……是啊,该死的发情期又要来了。”展鸿宇茫然地抬起了头,他活动了一下先前被捆得近乎麻木的双手,尽管现在他的双手已经被磁性环固定在清洗架上,但是总比之前要舒服一些了。
想到凌寒柏对自己说过的话,展鸿宇的眼中又是一阵黯然。
他开始担心起一件事情来。
没有抑制剂可用的omega在发情期会经受欲望带来的煎熬,这样的煎熬在他们被标记之前会愈演愈烈,甚至摧毁他们的理智耗竭他们的身体机能。
这么多年来,展鸿宇只尝试过一次这样的煎熬。他高估了程振对自己的宠爱,在凌寒柏被调去kt卫星之后没多久他开始有些后悔了,希望程振能够将他调到特星相对安全的军区去,可是这一次程振却拒绝了他。不仅拒绝了他,而且还因此对他施予了小小的惩罚。
展,这一次我不会马上标记你。这就作为你在和我做爱时谈到别人名字的惩罚吧。以后记住,不许在我的床上叫那个家伙的名字!
程振将展鸿宇关到了保护室里,长达两天的时间内没有碰过他一下,等到保护室的大门打开之时,展鸿宇因为发情期的煎熬已经在里面挣扎得近乎崩溃了。
能力越强的omega的发情期时间也会越长,发情程度亦更加强烈,展鸿宇有生以来第一次痛恨自己那高达5s的能力。
凌寒柏一直以程振碰过自己为由,对自己百般侮辱。而当自己的发情期到来之时,对方会如何看待这具被程振占有过无数次的身体呢?
展鸿宇不敢再去想,他的记忆里仍有着对发情期不被标记的恐惧,那样的痛苦来自四肢百骸,让人无可遁逃。
就像他如今的处境一样,备受煎熬,无处逃遁。
清洗结束之后,cayman将展鸿宇从架子上解了下来,这时候blue和saga都回来了,他们不放心让cayman一个人面对这位5s的omega。
看着神色严肃走向自己的saga,展鸿宇垂下眼轻轻地笑了一下。
“将军阁下打算为我今晚的冒犯,进行怎样的处罚呢?”
saga的回答让展鸿宇感到出乎意料。
“展先生,天色已晚,您该休息了。将军大人并没有打算惩罚您。”
展鸿宇难以置信地看了眼saga,他忍不住喃喃自语道:“那他还真是善良啊……不过他不是说回来之后要和我好好谈谈吗?”
saga看见展鸿宇这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对方看上去真有些醉了,就像凌寒柏说的一样。
监护者们上前扶住了展鸿宇,睡前的约束依旧是必要的。
在被迫穿上那身紧致厚实的隔绝服之后,展鸿宇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声。
又到了他接受凌寒柏私人惩罚的时候了。对方出于面子或者出于别的什么缘故,不方便公开惩罚自己,但是却不会放过睡前这个惩罚自己的好机会的。
穿好隔绝服之后,展鸿宇被再次剥夺了视觉和言语能力,因为凌寒柏上一次的要求,他不再被裹进约束袋里,而是四肢大开地被固定在了床上。
这个彻底失去防备的姿势让他无由变得有些紧张。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展鸿宇终于浑浑噩噩地有了睡意,但是身体的酸痛与僵硬,却总让他时不时又清醒过来。
原来睡觉也可以这么折磨人,展鸿宇在心中轻叹了一声,他不舒服地扭了扭尚未被固定住的腰,被约束在胯间的性器也胀得隐隐作痛。
然后,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是凌寒柏回来了。
刚洗了澡的凌寒柏正穿着一身睡衣,他手上的手套还是没有取下来,此刻正拨弄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看着床上双腿大开被固定着的展鸿宇,凌寒柏眼里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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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神色,他只是平静地看向了这个彻底属于自己的奴隶。
“还没睡着吗?”凌寒柏一进来就看到了展鸿宇因为难受而扭动的腰胯部。
展鸿宇听到凌寒柏的声音,浑身顿时一僵,他不敢再动,唯恐又让对方找到惩罚自己的借口。
“你今晚的表现很反常,是因为酒的缘故吗?呵,不过我很高兴能听到你的心里话,原来我在你的心中已经变得这么恶心了吗?”
凌寒柏打开抽屉,拿出了那两枚控制着展鸿宇私处的遥控器。
“唔……”生殖腔内的人工结逐渐升温,让展鸿宇感到不安的记忆又回来了,他下意识地呜咽了一声,双手也慢慢攥了起来。
凌寒柏看出了展鸿宇此时的紧张,他坐到床边,拉开了对方信息隔绝服留在臀部的拉链,然后将手指往对方的后穴里插了进去。
生殖腔的入口并非是平滑的,他很快就摸到了展鸿宇直肠壁上那处紧闭的肉隙。
发情期尚未到来,加之这具身体之前的标记已经消失,展鸿宇如今又恢复了最初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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