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婚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笑对刀锋
因为这只高密的手臂的讯息接系统与他植入脑部的神经元相连,在没有医生的帮助下强行拆除之后,只会加剧他的神创伤。
自从kt卫星受伤被截肢之后,凌寒柏就患上了非常严重的创伤应激症,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易怒,性格也越来越偏执残忍。
昨晚强行拆除了自己的假肢之后,久违的头痛又开始困扰凌寒柏了,不仅头痛,就连断臂处也隐隐作痛。
凌寒柏几乎一夜未睡,他的情绪十分不稳定,而他的理智则告诉自己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再面对展鸿宇,恐怕他还会忍不住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至少现在,他还不想杀了对方。但是有朝一日,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杀了展鸿宇吗?凌寒柏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了。
一大早,凌寒柏就预约了自己的主治医师,匆匆赶了过去。
“凌将军,这几年您一直恢复得很好,为什么忽然会这样?”
不明所以的吴医生正仔细地察看着凌寒柏刚才接受神检查的结果,对方的神力已经从a+级别掉落到了b,虽然说特星人种的五项能力并不会一生都固定保持一个数值,但是在没有极度衰弱或遭到巨大伤害的情况下,他们的能力总体来说还是十分稳定的。
检查的结果表明,凌寒柏的神正在承受巨大的伤害。
凌寒柏的右臂已经接上了,身为特权阶级,他的身体资料当然会在医院里有备案,而他的备用假肢也被存放在医院专门的仓库里。
听到吴医生的询问,凌寒柏那张冷冰冰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疲惫,他抬起那只高密的机械假肢拿起了面前的咖啡杯,浅浅地啜饮了一口。
吴医生知道凌寒柏是个不好对付的病人,即便在自己的面前对方也经常保持缄默,不愿敞开心扉。
“恕我冒昧,是最近出现了什么诱因吗?”
凌寒柏放下咖啡杯,抬眼直视着吴医生:“是。一个我爱过,如今却十分憎恨的人,成为了我新的伴侣。我想伤害他,可是有时候又会忍不住心软。我想放过他,可有时候我又却忍不住更残忍地伤害他。昨晚我把他逼得差点自杀,这只手就是为了阻止他而破损的。”
“那您到底是还爱着他,还是恨他?”吴医生问道。
凌寒柏的眼神往旁边移去,最后落在了窗外那片葱葱郁郁的树林里。
“我也不知道。每当我的内心有所松动时,我就情不自禁地憎恨自己,也变得更为憎恨他。”
吴医生注意到凌寒柏的目光中有一股可怕的戾气,对方的情绪的确在失控,他在折磨口中那个伴侣的同时,也在狠狠地折磨自己。
不过吴医生一时也无法确定这是否是凌寒柏当初创伤反应的后遗症,而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只能让对方远离那个诱因。
“将军阁下,您的神状态现在的确很不好。这对您的身体也无益。如果您自己都无法确定到底对您在这位新任的伴侣是怀着爱抑或是怀着恨,我建议,您不应该和他做过多接触。”
“把他隔离开吗?关在我将军府内戒备森严的保护室里?”凌寒柏笑着反问道,他那张俊美的脸上又浮现了一抹深深的忧郁,“不行。看不到他,我总觉得更烦躁。我想把他绑在我的身边,让他这一辈子都无法逃出我的控制。可是我大概不能去爱他了,因为我只要一动爱他的念头,就会忍不住厌恶自己,也会更加恨他。”
吴医生抬头看了眼凌寒柏脸上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对方这个样子,如果是作为omega去做神鉴定,只怕是要被定性到a级危险程度以上了。
可是对方是帝国最年轻的陆军上将,也是总督大人面前的大红人,想必没有人敢去对他的行为有所质疑。真是可怜了他家中那位omega了,原本强制保护法是为了让处于绝对弱势的omega能在这样的不平等之下得到基本的人权保障,然而在上将的家中,谁又能为那个或许已经完全失去自由的omega说一句公道话呢?
“这样下去,您的神没有崩溃,恐怕他的神就要崩溃了。”吴医生不得不向凌寒柏提出警告。
凌寒柏挑了挑眉,他当然知道这样下去,最后也不过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可只有身在爱恨深渊中的自己才明白这之中泥淖之深,早已令他难以脱身。
“给我一些控制情绪方面的药吧,还有多为我准备一些a型抑制剂。我现在不想碰他的身体。”
凌寒柏最终作出了妥协,他无法改变展鸿宇留在自己身体和心灵上留下的刻骨铭心的痕迹,可他却能够让自己尽量压制内心的愤怒乃至是欲望。
展鸿宇自戕的举动让他终究还是有些害怕了。
他口口声声说要享受报复的快感,可他自己才知道在那快感背后隐藏着的是巨大的恐惧和扭曲的兴奋。
下午的调教依旧是对身体各个部位的刺激,展鸿宇必须得感谢监护者们并没有给自己用上那些太过可怕的道具,尽管敏感处被强行刺激的滋味也不好受就是了。
插在他口中的阳具口塞被换成了一根不会震动的,这让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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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了不少。
展鸿宇努力地仰着头,他的舌头会不由自主地舔弄一下那根据说是按照凌寒柏的阴茎进行完全仿制的口塞,如果对方当真愿意将他那根东西插到自己嘴里倒是不错。每天和这样一个年轻气盛的alpha躺在一张床上,对于身为一名标记消失的omega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折磨与煎熬了。
而凌寒柏那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展鸿宇知道对方肯定是使用了a型抑制剂。
这个社会如今把alpha保护得真好啊,强者吞噬着弱者的血肉变得更加强大,而弱者却几乎要被踩在了泥土里。
“唔……”胸口的吸乳器吮得越来越紧,这让展鸿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cayman正在用一根振荡器抚慰着展鸿宇的阴茎,与此同时对方的后穴里也塞了几枚正在缓缓震动的跳蛋。
性器官用得越多,敏感度越高,作为omega最重要的生殖腔,saga当然没有忘记要替凌寒柏好好调教里面,那枚金属人工结此时也在里面低声地蜂鸣着。
被刺激到一度失神的展鸿宇强迫自己保持理智,连续被凌寒柏电击玩弄的生殖腔在感受到了快感之余,隐隐有些作痛,这让他无由有点担心。
调教尚未完成,调教室的大门却被忽然推开了。
凌寒柏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他的双手又戴上了那副漆黑发亮的皮革手套,而那根象征着上将尊严的权杖也被他拿在了手中。
他轻拍着权杖走到了展鸿宇的面前,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展鸿宇这副身体彻底被打开的样子。
看到逐渐逼近的凌寒柏,展鸿宇的心里不能说没有一点紧张,他又想到昨晚那惨烈的情形,想到了凌寒柏那只残缺的右臂。
他努力地移开了双眼,手指也悄悄攥紧了扶手。
凌寒柏一声不响地用权杖拨开了cayman正在刺激展鸿宇阴茎的手,他走过来之后,旁边的几位监护者都乖乖地站开了。
“展鸿宇,你昨晚答应了会乖乖留在我身边,是吗?”
凌寒柏伸手取出了对方嘴里那根塞得极深的阳具口塞,他瞥了眼这根酷似自己阴茎的东西,随手丢到了一旁。
展鸿宇喘息了两声,逐渐恢复了正常的呼吸,他抬头地望向了凌寒柏,那双漂亮的眼里目光坚定。
“是的。”尽管知道自己的回答很可能让自己坠入无尽深渊,可是展鸿宇已无从选择。
的确,是他的所作所为伤害了凌寒柏,不仅是对方的身体,或许也扭曲了那个人原本善良的心。
听到展鸿宇回答的凌寒柏伸过权杖托起了对方的下巴,他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很好。这一次,我相信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也保证以后不会再轻易伤害你。这些严苛的规矩,也都可以废除。除了必要的调教之外,我也不想再过多为难你。”
展鸿宇没想到凌寒柏会这样轻易地放过自己,他觉得面前的一切都有些不真实,对方脸上的神色让他感到有些害怕。
“将军阁下,您对我的强制保护,我对此并没有怨言。我的神状态的确不太正常,为了您的安全,对我必要的约束也是应该的。”
“呵。没关系,我相信你,你不会再骗我了。”凌寒柏说完话就转身往门口走去了,他抚摸着权杖,头也不回地说道,“多好啊,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
之后的调教在所有人的沉默中继续了下去,展鸿宇因为凌寒柏那番话感到不安,他隐约已经察觉了凌寒柏的不对劲,对方的心性恐怕真的是扭曲到某种程度了。
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体之后,展鸿宇忐忑不安地被送去了休息室,在晚饭之前,他可以在这里好好地放松一下被调教了一下午的身体和神。
被强制挑动起性欲是极为消耗一个人的体力的,尽管展鸿宇拥有高达s级的体力和耐力,但是在这样连续不断的身心折磨之后,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他缓缓坐了下来,生殖腔里又传来了那种隐隐作痛的不适感,这是他以前从未遇到过的情形。
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或许已经受到损伤了吧,可是谁又会在意呢?
展鸿宇皱紧眉,强打起了神,他所受过军校教育不允许他在逆境中如此垂头丧气。
没多久,就有仆人送了下午茶进来。
一杯咖啡,还有一份展鸿宇最爱的芝士蛋糕。
“展先生请您慢用。以后您想吃什么,可以在午餐的时候提前预约。”仆人恭敬地说道。
展鸿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重芝士蛋糕,而之前他向凌寒柏恳求的时候,对方还轻描淡写地拒绝了。
他一时不敢伸手去拿,只好问道:“这是将军阁下允许的吗?”
他担心这会是一个陷阱。
仆人笑道:“当然,这是将军大人特别吩咐的。他说您下午辛苦了,可以吃一点甜点补充体力。”
今天奉命陪伴看护展鸿宇的监护者是cayman,他看到展鸿宇眼里那副难以置信的神色,实在有些心疼。
“吃吧。如果他追问起来,我就说是我吃的。”cayman无奈地笑了起来,他想这件事被他顶包下来,工资可能会被扣除不少吧。
展鸿宇缓缓拿起了蛋糕,他用勺子挖了一口送进嘴里,慢慢地品尝着那股浓郁的芝士味以及蛋糕绵软的口感,这才逐渐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他转过头,看向了楼下的院子,凌寒柏今天没有出现在那里和公爵一起玩,那条大狗正在仆人的陪伴下愉快地接着飞盘。
去了一趟调教室,凌寒柏觉得自己有了那种可憎的冲动。他把书房的门紧紧地关了起来,然后打开抽屉往自己脖子上又注射了一阵抑制剂。
a型抑制剂摄入得越多,对于性的反应就越低,几位监护者并不知道长期摄入a型抑制剂的凌寒柏此时的性反应强度恐怕比身为beta的他们还低。
就像他对吴医生说过那样,他对展鸿宇依旧处于一种极端的爱恨交加的状态。
看到对方那么淫荡地张开双腿被人用道具调教,却不知丝毫反抗,凌寒柏的心里又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时光如水,被时光改变的人不仅是自己,还有展鸿宇。
根据之前保护中心送来的关于展鸿宇的报告,对方失去标记后的第一次发情期就要到来了。
不知道展鸿宇此刻是否正在愉快地享用他最爱的芝士蛋糕呢?
凌寒柏托起下巴微微笑了起来。
是的,他没法彻底原谅展鸿宇,所以他必须给对方一些惩罚,这个惩罚必须是深刻的,深刻到让展鸿宇再也不敢离开自己。
短暂的休息之后,展鸿宇和凌寒柏一起用了晚餐。
晚餐的食谱和昨晚差不多,但是仆人却在餐后送上了一份奶油蛋糕作为甜点。
凌寒柏并没有在吃饭的时候与展鸿宇多做交流,不过当他注意到展鸿宇并没有去动那份甜点时,这才忍不住抬头看向了对方。
“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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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热量相信你一会儿就会消耗掉的。”
难道凌寒柏真的打算原谅自己了吗?展鸿宇在心中不安地揣测着,他还是没抵抗住甜点的诱惑,径直伸手拿起来送到了唇边。
凌寒柏用完餐,放下餐具离开了座椅,他走到展鸿宇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忽然伸出手轻轻地擦向了展鸿宇的唇瓣。
展鸿宇吃惊地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凌寒柏说笑间将那只沾染着奶油的手指伸到嘴里舔了舔,只有这个时候,这位冷酷的上将大人的脸上才终于有了几分年轻人应有的开朗。
“吃完了就和我一起出去散步吧。我们很久没有好好聊过了,鸿宇哥哥。”
和凌寒柏并肩走在一起,让展鸿宇又找回了几分当初的感觉,但是想到对方如今的残暴,展鸿宇的心里反而觉得更难过了。
他的青葱岁月几乎都是和身边这个人一起度过的。
正在草地上玩耍的公爵看到主人过来,立即飞奔着跑了过来,凌寒柏俯身拍了拍它的脑袋,对身边的展鸿宇说道:“我记得你一直都很想养一只狗。”
展鸿宇眉间微微一蹙,目光也因此显得有些怅然。
“现在已经不想了。”
凌寒柏起身看了眼面容凝重的展鸿宇,他大概猜得到对方的心中因为什么而感到纠结。
omega如今在特星的地位与狗相比,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一个凌寒柏很想问的问题在他心中逐渐成形,他站直身子,冷冷地凝视着展鸿宇,问道:“你有没有后悔过当初选择了程振?”
这个问题迟早都会被问到的,展鸿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艰难地滑动着喉头,即便只是轻微吞咽唾液的动作也让他受伤的咽喉感到刺痛。
“寒柏……有些事是容不得我们后悔的。”展鸿宇不想欺骗凌寒柏,
“呵,是吗?”凌寒柏不以为然,他低下头看着在自己脚边打转的公爵,继续说道,“如果昨晚我没有救你,我是真的会后悔。”
凌寒柏的语气非常平静,展鸿宇甚至听不出对方言语中的感情。
“因为失去报复的对象而后悔吗?”展鸿宇轻叹了一声,他不可能忘记昨晚凌寒柏逼自己许下的承诺,他必须活下去,为了满足对方报复的快感。
“哈哈哈哈,鸿宇哥哥,其实我在想,对于你这样神力和耐力s级的人,我该怎么报复你,才能让你崩溃失控呢?肉体的折磨会让你彻底屈服吗?”
凌寒柏站住脚步,他的情绪又开始有些不对了,那股隐秘的憎恨和不甘心在他的心中徘徊,急需找到一个发泄口。
虽然晚饭的时候吃了甜点,可是展鸿宇却觉得自己的口中一阵苦涩,果然,凌寒柏罕有的柔情与退让,不过都只是浮于表面的假象而已。
如果将自己逼死了,身为帝国上将的他难不会成为众矢之的吧。
“我为当初请求程振调离你去kt卫星的事情感到很抱歉,程振当时对我说那里是有一定危险性,但是我不知道会这么危险,让你受这么重的伤。我说这些,不是想乞求你原谅。寒柏,我们都太过渺小了,有时候,面对命运,我们无从抗拒。平权革命失败了,展家被牵扯进去,我需要程振将军的权势保全我们的家族,这不是我爱你,你爱我就能解决的!你明白吗?!”展鸿宇无意为自己开脱,他只是不想让凌寒柏再沉浸在被自己抛弃的痛苦之中了。
“你和程振结婚之后,每次看到我,都是一副冷言冷语的模样,或许这也是你为了我好吧。害怕我这个毛头小子不小心就成为了上将大人的眼中钉?你匹配给程振当然是有苦衷的,甚至你让他把我调离,想必也是为了减少我们之间的摩擦。但是有时候伤害就是伤害,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你终究对我造成了永远也无法弥补的伤害。鸿宇哥哥,我说过我是爱你的,我也说过我是恨你的。相信我,这都是我现在最真实的心情,你希望我解脱吗?恐怕只有我死了,我才能停止对你的爱,停止对你的恨。”
凌寒柏的目光中带着怜悯,他知道展鸿宇的身不由己,可是被伤害的人始终是自己。
展鸿宇怔怔地看着凌寒柏,他仿佛从对方这过于冷漠的神色之中已经看出了那深藏在对方心底的纠结与痛苦。
“是啊,我对你造成了永远也无法弥补的伤害。我应该为此赎罪。但是希望你心里的仇恨止步于我一人吧。”
即便是在上将府内,有些话,展鸿宇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凌寒柏身为专门打压平权人士的镇反指挥部的副总指挥,手上已经沾染了不少鲜血。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背叛,导致曾与自己一道推崇平权的凌寒柏走上了一条相反的道路,如果真是那样,他的罪孽就深重了。
“其实,我真的很爱你。”凌寒柏忽然笑了起来。
他伸出手想要抱住展鸿宇,可对方的身子却下意识地往后微微一躲,在展鸿宇眼中,这位穿着陆军制服,神色冷漠而倦怠的上将大人,终究还是太陌生了。
展鸿宇也察觉到自己这个不经意的动作恐怕再次伤害了对方,但是凌寒柏并没有如他意料中那般生气,对方挑了挑眉,眼底的倦意变得更为浓重了。
“你慢慢散步吧。晚上休息的时候,我可以让他们松开你。”
“不,还是绑住我吧。”展鸿宇并没有领情,他很清楚凌寒柏这样反常的举动并不是真正地原谅了自己,而他也不能再继续高估自己的忍耐能力。
“绑紧一点也没关系,我不想再伤害到你。”
凌寒柏的脸色微微一沉,他轻笑了一声,内心那点小把戏被人看穿的感觉让他当然有些不悦。
他扭头瞥了眼神色严肃的展鸿宇,想起对方在人工结的操控下颤抖扭动的那副模样,真是让自己着迷。
在看护着展鸿宇进行完常规的锻炼之后,saga请示了凌寒柏,是否真要像下午对方在调教室里说的那样,解除对展鸿宇的约束。
凌寒柏那时候正在调看下午调教室的录像,他听到saga的话,双目微微一眯,说道:“不用了。散步的时候我又征询了他的意见,他认为还是把他绑起来会更好一些。呵,既然如此就这么做吧。绑紧一点,别让他再有任何机会挣脱。必要的话,可以对他使用药物。”
下午还在调教室里显得有几分温情的凌寒柏此时已经变了一副模样,saga感到自己不敢直视那双泛着金色的瞳仁,因为那里面充满了疯狂,也充满了扭曲的恨。
“但是不必再把他的嘴堵起来,我相信他暂时应该不会再有自尽的想法。不过记得剥夺他的视力,我不喜欢他看着我的眼神。那种无辜的眼神,不该存在他的眼里。”凌寒柏又补充了一句,自从展鸿宇来到他这个新家之后,对方的眼中就总是充满了忧郁,这让那双湛蓝色的眼看上去更美丽了,但是却也让自己的心感到
一阵莫名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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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那个平白无辜被伤害的人,明明是自己。
展鸿宇又躺在了那张让他充满了噩梦一般回忆的床上,为了防止昨晚的情况再次发生,saga他们没有再将他的手直接锁在修复好的床头栏杆上,而是为展鸿宇穿上了强化约束衣,在穿上约束衣之前,展鸿宇的手甚至被迫握成拳塞进了无指手套中,这会让他这双有力的手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随着约束衣的束带一根根紧,展鸿宇的上身也被牢牢地绑住了,他的双臂交叉着固定在腰侧,再也不可能触碰任何伤人的凶器。
两根束带穿过他肩部的固定环绑在了床头,让他的身体保持平躺的状态无法抬起。
而他的双腿则被拉开固定在了床尾,好让凌寒柏能随时享用玩弄这具身体。。
虽然没有再被剥夺言语能力,但是展鸿宇的眼中还是被滴入了视觉隔绝药水。
视觉的失去让人总会特别不安,展鸿宇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在察觉到自己几乎完全无法动弹之后,这才放弃地垂下了头。
“休息吧,展先生。将军阁下特别吩咐过除了您的视觉外,不再剥夺您别的感知能力。”
看着似乎还在等待着被严密封口的展鸿宇,saga笑着向他作出了解释。
“是吗?那真是多谢将军的体谅。”展鸿宇的感谢自然有些勉强,但是他的心情却没有因此变得轻松。
展鸿宇保持着被捆绑的姿势昏昏入睡之后,他忽然感到有人在抚摸他的身体。
“呃……”展鸿宇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抬起头,可是项圈却把他的脖子拉了回去,这也让他很快认清了自己所处的现实。
凌寒柏轻轻抚上展鸿宇额头,安慰他道:“别怕,是我。”
“将军阁下,您回来了?”展鸿宇慢慢回过神,他没有忘记凌寒柏对自己的要求,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同以往,即便对方是自己的伴侣,他也必须使用敬称。
“是啊。刚去军部处理了一些事情。你的前任留下了一个烂摊子给我。”凌寒柏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疲惫,提到程振的时候,他的眼里还是出现了惯有的厌恶之色。而当他意识到自己身边的男人不过是程振玩剩下的二手货之后,他也移开了抚在展鸿宇额上想要给对方安抚的手。
脱掉了外套,凌寒柏随手拿起了睡衣,他瞥了眼神色有些局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展鸿宇,有些冷淡地说道:“你睡吧。我去洗个澡也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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