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婚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笑对刀锋
没有被标记过的omega,非发情期时生殖腔不会为任何人轻易打开。
不过,凌寒柏似乎没有要探入对方生殖腔的打算,他只是用指腹反复摩擦着那道明显凸起的肉隙,他甚至可以明显地感到展鸿宇的直肠正因为这样的刺激,而紧紧地吮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展鸿宇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起来,他又想起了被强行打开生殖腔时那撕裂的痛感,即便耐力达到s,他也认为那样的痛简直会让他崩溃。
而最让他不安的是他不知道凌寒柏到底要对自己这具身体做什么。是为了惩罚自己之前在总督府的冒犯吗?
“这是我第一次碰到你的生殖腔。”凌寒柏抬起头看了眼胸腔剧烈起伏的展鸿宇,对方的乳头似乎也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硬了起来。
“唔……”展鸿宇拼命地地想要以示自己内心的抗拒,可是他的挣扎不过引来床头金属栏杆的一阵轻微晃动而已。
展鸿宇体内的人工结仍在缓缓升温,凌寒柏的手指贴在对方的生殖腔外壁,感受着隔着一层薄薄肠壁的温度。
人工结的温度一开始是冰冷的,接着在凌寒柏的操作下变得温暖,到现在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滚烫了。
凌寒柏瞥了眼遥控器上显示的温度,这个温度对于人体来说的确是烫了些,不过这是安全范围内人工结可以调到的最高温度,既然是安全范围,那么凌寒柏认为这并不会给展鸿宇带去太大的危害。
但是接下来,他又打开了人工结的震动功能。
震动开始的一瞬间,展鸿宇的身体猛然崩紧,就连凌寒柏插入对方后穴的手指也被夹得更紧了一些。
“这里面被这样震动按摩着,一定很舒服吧?即便我在你口中十分恶心,可你的身体却似乎很享受我这样的玩弄。”
震动感随着凌寒柏按压在生殖腔肉隙外壁的指尖传了过来,他之前虽然也对展鸿宇使用过人工结的震动功能,却不知道这小东西到底是如何工作的。现在他完全明白了,而展鸿宇那变得粗重而饥渴的轻微呼吸声也告诉了他一切。
凌寒柏一边继续感受着展鸿宇体内那股奇异的震动,一边拉开了对方胯间的拉链,将那根被金属贞操笼锁着的阴茎放了出来。
勃起时长度可观的肉棒如今委屈地蜷缩在泛着银光的笼子里,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被撑开的尿道之中正被一根液态记忆金属堵塞着。
没有遥控器的帮助,展鸿宇不仅无法排尿,甚至连射也不被允许。
凌寒柏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展鸿宇被紧缚的下身,忽然一个可笑的念头在他心中生出原来自己真的可以变得对展鸿宇这么残忍?
但是他并不介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他打开了那枚金属笼,将展鸿宇萎缩的阴茎握在了手中。
伴随着人工结在对方生殖腔内肆意地震动,凌寒柏握着展鸿宇阴茎的手也慢慢地撸动了起来,他知道对方的身体一定变得异常饥渴,因为他已经嗅到了那股散发在空气中,吸引着alpha前来捕获猎物的omega信息素。
每个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的气味都不尽相同,展鸿宇的身体所散发出的信息素就像他喜欢吃的甜点一样,有一股奇异的甜蜜味。
以前凌寒柏还嘲笑过对方这过于可爱的味道,但是现在他却只觉得这股味道让自己变得烦躁不安。
虽然有a型抑制剂的帮助,但是凌寒柏还是无法完全避被omega的信息素气息所诱惑,他皱了皱眉,看了眼手中那根已经被他撸动得完全勃起的肉棒。
完美的尿道堵让对方连一滴前列腺液也无法滴出,但是却无法断绝对方获得快感的正常反应。
看着展鸿宇的胯部开始努力地作出抽动的动作,凌寒柏松开了手,他拍打着那根一旦被放开后便像有了生命一般左右摇晃的肉棒,低声呢喃道:“鸿宇哥哥,看样子你的身体还真是被程振调教得很饥渴啊,即便是被道具这么玩弄着,即便尿道里塞满了金属,你依旧可以毫不顾忌地硬起来。”
听到凌寒柏讥嘲的展鸿宇几乎要被气疯。
换了任何一个omega如果被这样直接刺激生殖腔,想必谁都会忍不住有生理反应。
可对方总拿程振来说事,看样子这家伙的心里真的是对自己被程振占有过的事情十分介意。
“呜呜!”虽然知道自己发不出多大的动静,可展鸿宇还是发出了一串低沉的闷叫。
他抬起头,循声看向了凌寒柏,那双灰蒙蒙的眼里也像是充满了怒火。
“我知道你恨我。就像我恨你一样。没关系,你就恨我吧。除了恨之外,你还能给我什么呢?爱?那东西你不是都给了展家和程振吗?”
就在凌寒柏说话的时候,他察觉自己一直抚摸着的生殖腔肉隙好像松动了不少,也就是说在最直接的刺激下,对方的生殖腔也忍不住在逐渐打开了。
的确,非发情期时的omega生殖腔十分难以打开,但是如果能在内部进行适当的刺激,那么这处紧闭的蚌口也终究会松动。
展鸿宇忍受着生殖腔被强行打开的折磨,脑海中却被凌寒柏刚才的话语深深刺痛。
他感到很委屈,也感到很无奈,凌寒柏彻底否认了自己对他的爱,即便这份爱,他的确只能深藏在心底。
所以在这份爱被彻底否定之后,对方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害自己吗?哪怕,他们都是受害者。
凌寒柏是无法听到展鸿宇心里的声音的,他只是仔细地感受着生殖腔隙口的松动,然后果断地将手指插到了小小的缝隙之间,通过这处蠕动的肉隙将自己的手指强行挤入了那个隐秘的腔道。他的手指一进去就触碰到了那颗仍在不断震动的人工结,而展鸿宇则因为生殖腔受到极度的刺激而瘫软着躺了回去,过于急促的呼吸让他鼻上的呼吸罩已经完全雾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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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柏被皮革包裹着的手指继续在对方的生殖腔内戳弄着,他将人工结推向了生殖腔的更深处,而自己则将手指按压在了生殖腔的下腔壁,在他所接受过abo三性教育课程中,据说omega的生殖腔下壁腔是最敏感的,如果是男性omega,只要刺激他们的下壁腔便可以让他们射,这样也可以缓解他们在发情期的焦躁。
沉迷于玩弄这具肉体的凌寒柏已经放弃了与展鸿宇更多的交流,没有什么比实实在在地拥有对方身体来得更让人安心了。
失去程振的标记之后,展鸿宇的确感到自己这具身体变得敏感了很多。
例如现在,他就快被凌寒柏探入自己生殖腔内的手指逼疯了,他紧闭的牙关无法让他将内心的嘶喊发泄出来,可是他饱受折磨的嗓子眼里却挤出了一连串黏着沉闷的饥渴呻吟,生殖腔被不断刺激,身为男性omega,展鸿宇当然非常想要射,然而被严密封堵的尿道却失去了这个机会,他被裹在阴囊套里的两颗小球甚至连徒劳的抽搐也做不到,更别提将储存其中的液顺利送达口。
一边被强迫着产生欲望,一边却被强迫着压制欲望,展鸿宇在无法宣泄身体痛苦的情况之下,只能选择抓紧了拷住自己双手的栏杆。
凌寒柏的手指辗转碾弄着展鸿宇的生殖腔壁,他抬头看了眼这个呼吸急促,身体不断扭动想要发泄的omega男性,冷笑了起来。
“你今天在总督府是故意想让我出丑吗,展鸿宇?”
展鸿宇呜咽着摇起了头,他无意激怒凌寒柏,他只希望对方可以暂且放过自己,这样一直被撩拨却得不到发泄的折磨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呵。你以为用死就可以威胁我吗?你倒是试试,看看我给不给你死的机会?在我没有玩腻你之前,你别想死。”
凌寒柏抽出了插在展鸿宇生殖腔内的手指,他随手将手指上沾染的黏液在对方黑色的信息隔绝服上擦了擦,然后又拿起了人工结的遥控器。
“介于你今天的表现,你必须得到惩罚。你不是喜欢折腾吗?这小家伙会陪你折腾一夜。”
凌寒柏将人工结的形态变大了,又将震动的频率调到了最高,几乎是一瞬间他看到展鸿宇的身体居然抽搐了起来。
过度的刺激,无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凌寒柏心知肚明这样的惩罚可能会伤害到展鸿宇脆弱的生殖腔,但是他已经不在意对方会受到伤害了。
无情的言语,肆意的凌虐让展鸿宇的身心都痛苦不堪,他相信凌寒柏知道这样折磨一个未被标记的omega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大的伤害。
但是那个人早就不在乎了。如果他还有丝毫在乎自己,怎么会将自己带去总督府的晚宴,任人践踏自己的尊严?
展鸿宇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栏杆,愤怒与悲伤让他手上的力度渐渐地失去了控制。
但是出于生理反应,他还是挺动起腰身在凌寒柏的面前一次次耻辱地翘起自己的阴茎。
尽管受到重重禁锢,可他还是不可遏制地逆射在体内了。
凌寒柏也是男人,看见展鸿宇的阴茎在胀到极限之后缓缓地软了下去,即便没有任何液流出来,他也知道对方刚才已经逆射在体内了。
看样子,omega的身体还真是非同一般的敏感。
原本还想好好玩弄下这具身体的凌寒柏顿时失去了兴趣,他的心里又产生了那种不合时宜的自责感。
看到展鸿宇挣扎成那副模样,他刚才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心软。
凌寒柏皱了皱眉,他托起展鸿宇的阴茎,然后用控制器解除了对方道的封堵。
很快,一股透明的液体便从对方的口流了出来,紧接着流出来的则是一股白色的浊液,这些液体都流在了凌寒柏黑色的皮革手套上,份外醒目。
不知是出于对自己心软的恼怒,还是出于对展鸿宇持续的愤怒,凌寒柏拉开对方的呼吸罩,毫不留情地将这股带着腥臊的液体涂抹到了对方的脸上。
当那滑腻腻的东西被涂抹到脸上的时候,展鸿宇立即明白那是什么,他狼狈不堪地扭动着被项圈限制住的头颅想要躲开这样的侮辱,却始终无法逃避。
“不是嫌弃我恶心吗?!可你不还是被我玩射了!真该让你去地下拍卖场上表演给大家看看!程振的原配伴侣就是这种下贱坯子!”
凌寒柏毫不留情地用最刻薄的字眼斥骂着展鸿宇,展鸿宇听到之后,一直攥紧了床头金属栏的手猛然一挣,坚固的金属栏杆就这样被他掰断在了手里。
看见这个情形,凌寒柏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便厉声吼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你是想反抗我这个支配人吗?!展鸿宇!程振可以这样玩你,我为什么不能?!”
展鸿宇大概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在激愤之下将拴住自己手腕的金属栏杆掰断了,他的脖子和腿还被紧紧地拷着,而他被严密封堵的口中也无法说出一个怨怼的字眼。他的眼前只有一片晦暗。
认为展鸿宇是在有意反抗自己甚至是威慑自己的凌寒柏变得暴怒,即便对方掰断金属栏杆之后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可他仍是拿起人工结的遥控器打开了电击按钮,他知道这个要对付这个强硬的男人只能用这种最残酷的办法。
惨烈的闷哼从展鸿宇的嗓子里骤然溢出,不间断的电击让他根本无法作出反应,只能痛苦地挣扎不已。
“唔!”这种残酷的折磨并没有因为展鸿宇所表现出来的痛苦而停止。
想到对方先前的威胁以及自己在总督府那番绝望的表白,展鸿宇的心中不再犹豫。
那时候凌寒柏或许认为自己的话只是威胁他,而他自己才知道他是真的承受不住对方这样的折磨了。
他抓住了那根被掰下来的金属栏杆,猛地往自己的脖子刺去,他想让自己死得利索一点。
眼前这一幕让原本打算教训下展鸿宇就关掉的电击的凌寒柏浑身一震,他根本没想过展鸿宇会在自己面前做出自杀的举动。
在对方将那根破损之后变得锐利的金属栏杆刺入脖子之前,凌寒柏用尽全力扑上去抓住了那根凶器。
“你发什么疯?!把这东西给我放下!”
他强硬地压制住展鸿宇,他看到对方奋力抬起的头,也看到了对方那双被药水变得晦暗而痛苦的眼。
展鸿宇愤怒地挥动着手臂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凌寒柏,口中的呻吟声也逐渐凄厉,他被屏蔽了视觉的银灰色瞳孔中竟流下了一行眼泪。
争执之中,展鸿宇听到了一阵奇怪的电流声,他已经来不及去分清那到底是什么,他只是抓着那根金属杆一阵乱挥,甚至也不介意是否会刺伤凌寒柏。
但是那枚不断释放电击的人工结消耗了展鸿宇太多的体力,不顺畅的呼吸和持续的剧烈刺痛也让他没法集中力和体力对抗压制自己的凌寒柏,最后只能被对方夺走了那根他用于自戕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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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卫的武器。
看见展鸿宇被电得身体瘫软抽搐不已,凌寒柏这才喘着粗气关掉了一直折磨着对方的人工结。
他几乎是失神地看着躺在床上不再动弹的对方,要是没有那枚人工结帮忙,或许展鸿宇已经顺利结束了性命,永远从自己手中逃离了。
很快,检测到展鸿宇的心率出现过大波动的监护者匆匆赶了过来。
看到眼前这狼藉的一幕,众人一时都震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saga问道。
cayman看到双手已经脱离束缚正躺在床上胸腹剧烈抽动的展鸿宇,对方的呼吸显得很不顺畅。
saga急忙上前为他滴入了解除屏蔽效果的眼药水,又赶紧取下了罩住他下颌与唇部的口套,然后往对方口中灌入了黏性解除剂。
药剂很快就起效了,展鸿宇终于能够张开嘴让人取出了让他沉默多时的黏性牙套。
然而因为牙关长时间紧闭,导致他口腔酸软,这让他一时依旧难以出声说话。身体暂时得到自由的展鸿宇只是大口地攫取着空气,发出粗重的喘息。
凌寒柏坐在一旁惊魂甫定地看着他,慢慢地攥紧了左手。
过了一会儿,展鸿宇才缓缓睁开眼,银灰色的瞳仁再度变成了那副漂亮的湛蓝色。然后他用这双漂亮的眼望向了神色有些茫然无措的凌寒柏,对方在争抢那根金属栏杆时,右手的手掌和手臂都被划破了,而那副皮革手套之下,居然露出的是破损电路线。
之前听到的奇怪电流声,难道就是来自这里?但是为什么凌寒柏的手……
展鸿宇乏力地盯着对方露出大片电路线的右臂,他可悲地发现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还在为对方担心。
看见展鸿宇总算平静了下来,凌寒柏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右手。
他古怪地笑了笑,忽然一把抓住自己的右手的肩部,往下狠狠一拉,一整条手都被他卸了下来。
“拜你所赐,kt卫星之行,不仅让我左手严重炸伤,而我的右手,现在你也看见了……”
看到那只密的机械手臂像破烂一样被丢在床上,凌寒柏的眼中满满都是自嘲。
原本想要质问凌寒柏一番的展鸿宇感到自己被那只断臂掐住了喉咙,他无法言语,只能直直地盯着那只断臂。
“你的手断了?”展鸿宇挣扎着坐了起来。
“只是被炸断了一条手而已,要是当时我被炸死了,你是不是会更满意?”凌寒柏冷冷说道。
展鸿宇的心再度被凌寒柏刺痛了,他看向了对方,眼底充满了自责:“是我害你受这么重的伤吗?难怪你这么恨我。寒柏,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对不起……”
“别这样啊。瞧你这副比我还无辜的样子,真是叫人心疼。”
“求求你,让我死吧。如果你不便动手,就让我自己了断。”展鸿宇已经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凌寒柏,唯有自己一死,或许才能让他们彼此都解脱。
“你死了,我还怎么享受报复的快感?”凌寒柏笑了起来,他在监护者们吃惊的目光下走到了展鸿宇的面前,然后伸手掐住了对方的下巴,缓缓说道,“鸿宇哥哥,答应我,不要死,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就仿佛当年在军校里向展鸿宇求婚一般。
展鸿宇愣愣地望着脸上分明带着几分恶毒笑意的凌寒柏,他觉得自己那颗强韧的心脏很酸很痛,最后他的整个身子都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这个人是真的对自己没有一点爱了,可自己还爱着他,还亏欠着他。展鸿宇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再主动寻死。”
展鸿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才说出这个好字来的,他所肩负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本不该再活下去,继续承受无止尽的屈辱。
自从见到展鸿宇的第一天起,cayman就认定对方的心性坚韧,绝对不会是那么轻易屈服的人。他也从没有想过自己会看到对方如此脆弱的一面,尽管展鸿宇随后一直低着头,可是cayman还是听到了对方用那把沙哑的嗓音哽咽着回答了凌寒柏那近乎残忍的请求。
凌寒柏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他扭头看向了不知所措的监护者们,轻轻吩咐道:“叫人来把床上的残局拾下。”
凌寒柏皱眉看着紧盯着自己断臂的展鸿宇,他似乎有些不明白对方这么难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建议程振将自己送去危险的kt卫星的人不正是这个男人吗?
恨不得与自己断绝一切联系的人,不也正是他吗?所以自己受伤之后,他也未曾到过展鸿宇的一丝关心。
当然,对方或许也无从得到自己更多的信息。
虽然在总督府,展鸿宇说出了被最爱的人伤害无疑是这世间最残酷的惩罚这样的话,但是自己真的算是他最爱的人吗?
凌寒柏无法接受展鸿宇的说辞,如果对方真的那么爱自己,却又抛弃自己……那么原因只可能有一个。
这个念头让凌寒柏感到浑身一阵发冷,心中陡然生气一丝烦躁,他瞳仁微微一缩,很快竭力压制下自己内心涌动的情绪。
“好了,别再作出这副难过的样子了。我的床都快被你毁了,今晚你就先去保护室待一夜吧。”
监护者们听到凌寒柏的吩咐,立即上前解开了展鸿宇脚上的束缚,展鸿宇终于移开了紧盯着凌寒柏断臂的目光,他神色茫然地被监护者们带出了房间,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神色冰冷的凌寒柏。
展鸿宇还没有去到楼下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的摔砸东西的声音,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抬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cayman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展鸿宇摇摇头,他放下手之后,眼眶里已泛起了一丝血红。
展鸿宇无不苦涩地笑了笑,对监护者们请求道:“以后在将军床上的时候,可不可以再把我绑紧一些。我害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将军阁下。”
展鸿宇几乎可以想象以后凌寒柏还会如何变本加厉地玩弄折磨自己的身体,他害怕自己会被折磨得失控,再次发生今天这样的情形,甚至会忍不住伤害凌寒柏。
这个要求让saga感到不安,他皱起眉,严肃地打量着神色憔悴的展鸿宇,说道:“为什么你会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将军对你做了什么?”
saga应该知道凌寒柏肯定是对展鸿宇动了什么手脚,才会让对方如此失控,因为他们在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对方胯间和股间的拉链已经被拉开了。
这说明有人在展鸿宇被牢牢禁锢的时候,碰了他的内外性器,而且根据现场被损坏程度来看,或许不仅仅是碰了,更有可能是施加了残酷的虐待。
展鸿宇垂下了眼,他仿佛没有听到saga的疑问,只是疲惫地说道:“我很累了,带我去休息吧。明天我还得早起。”
第二天,六点的时候展鸿宇就被监护者们从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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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带了出来,一个小时的晨跑之后,他被清洗干净了身体,然后坐在了早餐桌旁。
餐桌上只有一份早餐,展鸿宇浑浑噩噩地用完早饭,休息了片刻之后,他又被带到了反省室,依旧是昨天的姿势,只是今天他觉得双膝格外沉重。
直到午饭的时候,凌寒柏也没有出现,展鸿宇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为了防止再出现昨晚那样的情况,也为了满足凌寒柏可以随意享用展鸿宇的需求,saga他们最终还是决定在展鸿宇的信息素隔绝服之后给他加了一件约束衣,他的手被单独的皮套锁住之后再穿进了约束衣的袖子里,这样能够起了双重的安全保障,而他的双脚仍保持着大开的状态被拷在床尾加固的金属栏杆上。
介于昨晚的突发情况下展鸿宇面部的束缚一时间难以被解除,差点造成展鸿宇窒息,saga放弃了使用黏性牙套和视觉屏蔽药水,他们为展鸿宇戴上内嵌阳具口塞的口罩,然后用一副柔软的眼罩盖住了对方的双眼。
这样固然也不会让他舒服多少,但是至少他们在解除这些束缚时会方便很多,而且也便于凌寒柏可以根据需要随时解除对方的面部约束与之沟通。
午睡的时间很短,展鸿宇一直紧张地躺在床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那枚人工结会又开始震动,那样的话他就能知道凌寒柏已经回来了。
但是直到午睡结束,那颗人工结也没有被启动过,这让展鸿宇反倒更为不安了。
不过他有时候想想也是觉得可笑,他这样一个囚徒,这样一个被人报复的对象,又有什么资格去担心那个想要报复自己的支配人呢?
凌寒柏一早就离开了家,他右手的高度机械手臂被他强行拆下来之后,给他的身体造成了非常严重的不良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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