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爷的枪
于是,陶熙然再次挪动手指,这次是摸上了方才露出一个小头的阴蒂。
“啊”似酸似麻的感觉突然从那个小小的肉蒂上传来,陶熙然腿软得颤了颤,仿佛有电流在体内逡巡了一周,刺激得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呻吟在浴室内回荡,即使因为热气的缘故稍有减弱,但依然突兀得让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的陶熙然回了神。
陶熙然蓦然僵住,对自己先前几乎入魔的动作有些接受不能,他回正玩弄着自己小花的手,也不去管那处正有黏腻的淫水流出,慌乱又强自镇定地关了水,胡乱擦了擦身体就走出了浴室。
等陶熙然裹好束胸,穿好衣服,笔挺的军式大衣系紧到最上面一颗,显得特别挺拔;双孔式宽面皮带紧紧扣在腰间,不仅显腰细还显腿长;再加上斜背的德式武装带,和紧的马裤。
白日里那个禁欲正派的陶局长便又回来了,这具身体美好的风情都被牢牢地锁在刻板的制服里。
等陶熙然把自己整理好,已经快到五点,他正准备出门,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端起一杯茶水来到床边。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残留在床单上的淫水已经干涸,正是味道最浓的时候,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淫味,虽然味道极淡,但陶熙然却觉得刺鼻极了,冷着脸把手里的茶倒在床单上。
这样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吧?
陶熙然面无表情地担忧着,板着脸把茶杯放回桌子,原本打算先去书房,却不知怎地,他的脚步一转,往楼下走去。
之前还没有什么感觉,此刻走了几步路,陶熙然却觉得有丝丝缕缕的水从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地方流出。
原来是先前他自慰时花穴因快感而分泌出的淫水,他之前觉得羞耻而选择性忽略了的那个地方,并没有把那处擦拭干净,而此刻因为走路的动作,淫水被挤压着流了出来。
有些冰凉的水液堆积在内裤里,陶熙然微微抿了抿嘴,觉得异常羞耻的同时,之前并未被满足的欲望又有复苏的趋势。
陶熙然前三十年对欲望的需求几淡于无,没有遇到过此类事情,此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越发冷着脸走得更快了。
此刻陶煊的房门紧闭,陶熙然犹豫了不到三秒,直接伸手推门进去。
微亮的天光从拉开的窗帘间洒进房里,陶煊的房间似乎都沾上了他强盛的阳气,在这寒冷的冬日,依旧弥漫着一种温暖的热气。
这种热气和陶熙然房间摆放的炭炉完全不同,带着人体的温度。
房间内没有人,应该是早起锻炼去了。
陶煊虽然不务正业,但在陶熙然从小的强制教育下,还是养成了一些的好习惯。
教儿子就应该用棍棒教育,陶熙然心底把自己夸赞了一番,慢慢往床边走去。
床上十分凌乱,被子胡乱地堆在床上,散发出一种说不清的腥膻味道。
靠里的地方有一条内裤。
陶熙然盯着那条内裤,想着陶煊可能是下午的时候没有做尽兴,所以晚上又忍不住撸了一把。
或者,像自己一样,做了个香艳的春梦。
这样想着,陶熙然却好像魔怔了一样,探身把那条内裤抓在了手里。
拿得近了,那股浓厚的腥膻味道便越加明显了,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内裤里面稠厚的白浊。
拿着那条属于儿子的内裤,陶熙然一边在心里骂道“不像样”,一边却又忍不住把它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所幸大衣的口袋很深,面料又挺,倒是完全看不出来装了条脏内裤。
陶熙然低头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衣服,却又突然僵住了,他完全难以接受自己居然会做这么龌龊的事情,刚想把衣服口袋里面那条被射满了液的内裤拿出来。
“爹爹,早啊。”
却是陶煊回来了。
第05章制服撩很帅
陶煊自小锻炼,身强体健,又正当年轻,阳气充足,这么冷的天,他居然只穿着一身很薄的单衣,而且因为锻炼强度颇大的缘故,细腻的绸衣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他高大的身体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的男性荷尔蒙。
“嗯,早。”陶熙然保持右手插兜的动作,十分高冷地对陶煊点了点头,双眼十分隐晦地从陶煊的胸肌和胯间扫过。
陶煊接到陶熙然冻人的视线条件反射地心脏紧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早上换下随手甩在床上的脏内裤,一边自以为随意地往床的位置走去,一边尽量自然地问道,“爹爹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陶熙然见陶煊走近,有些不自然地旁边让了让,说道,“我来提醒你记得待会跟我去局里。”
陶煊双眼迅速地在床上扫了一圈,没有发现内裤暴露在外面,忍不住松了口气。
“唔,知道了爹爹,我没有忘。”陶煊虽然不情愿,不过到底还不敢对爹爹出尔反尔。
“嗯。”陶熙然点点头,然后就走了出去。
等陶熙然走出房间,陶煊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想要把自己换下的内裤起来,却找遍了床上的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
“难道我记错了?不可能啊……”陶煊有些莫名,又趴在地上看了看床底,仍然没有发现,一时间他都有些怀疑自己了,“难道我早上是在做梦?”
不过,梦境怎么可能这么真实,陶煊又拉开裤腰看了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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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内裤,确实不是自己昨晚穿的那条。
“太奇怪了……”陶煊胡乱地扒了扒头发,简直都要把今早的内裤失踪案列为本年度最悬疑事件了。
而另一边,陶熙然站在洗漱台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陶煊内裤的一角,面无表情地思索着该怎么毁灭眼前的罪证才好。
反正家里肯定是不行的。
陶熙然纠结了片刻,终究还是把那条脏内裤团吧团吧,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出门之后,找到机会再丢吧。
这样安慰着自己,陶熙然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仪容,准备到楼下用餐。
严格说来,这栋小楼是陶熙然自己的住处,但是因为陶煊小时候太过调皮,就被陶熙然拘在了楼里住,陶父、陶母住在另一处院子,于是早上一般只有陶熙然和陶煊父子俩一起用餐,晚间时候才会一家人一桌吃饭。
小餐厅里,陶煊已经坐在自己习惯的位置上,看到陶熙然下楼,又站了起来,等陶熙然落座之后再重新坐下。
“爹爹,您昨晚没有休息好吗?”陶煊看了看陶熙然,觉得自家爹爹好像和往日有些不太一样,不过细看似乎又没什么不一样。
陶熙然愣了愣,几乎觉得陶煊知道自己昨晚做的什么梦了,不过他很快又反应过来,是自己太敏感了。
摇摇头,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陶熙然否认了陶煊的问题,“没有。”
“可是爹爹看起来不是很神的样子。”陶煊见爹爹不承认,索性直直地看着陶熙然,他容貌俊朗,认真看着别人时,一双丹凤眼倒是显出了些许威严,隐约有几分陶熙然的影子在。
被陶煊这样认真地看着,陶熙然仿佛又看到了梦里那个神气的陶煊,他假意轻咳了一声,冷下脸说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吃饭吧。”
爹爹一甩脸色,陶煊就萎了,正好春雨把早餐端过来了,陶煊便乖觉地闭嘴吃饭了。
不过,他吃饭也不肯安生,一边吃着碗里的鸳鸯鸡粥,一边偷偷地看陶熙然。
眼睛还是那双眼睛,鼻子还是那个鼻子,嘴巴还是那个嘴巴,脸也还是那张脸,但为什么总是感觉变了呢?
即使再怎么摆着一张冷脸,但总觉得爹爹看起来温柔些了,还有一点……娇媚?
陶煊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手上的动作便重了些,勺子在碗沿上撞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陶熙然不满地看过来,皱眉呵斥道,“这么大个人了,连勺子都不会用吗?”
陶煊不敢吭声,也不敢再乱看乱想,一脸认真地低头吃饭。
低着头的陶煊自是不知道,其实自家爹爹也在偷看他。
陶煊今日穿的是昨晚送来的制服,他本身并无警衔,只是挂了副官的名头。
副官对陶煊而言再合适不过,如果他志不在此或者有别的兴趣,陶熙然不会强求他子承父业,副官不算什么官职,随时可以抽身走人,但如果陶煊对这方面感兴趣,那副官也是最快了解情况的岗位。
陶煊体热,虽然身上的制服与陶熙然的类似,但是上衣却是短款的,又因为副官无职位无警衔,所以无肩章、无袖章,他在腰间系了条宽面皮带,没有背德式武装带,解开了上衣顶端的两颗扣子,露出同样没有系好的衬衣领子。
“简直没个正形。”陶熙然一边在心里小声骂道,一边又忍不住一看再看。
陶煊身体本就发育得好,17岁的年纪已经比绝大多数成年人都要高大了,嗯…这绝大多数成年人中也包括陶熙然,平时穿长褂或者衬衣虽然也算俊朗,但看着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现在他穿着的黑色制服刚好压住了身上的浮夸,但是又未能完全压制他那股阳气冲天的浪荡劲,居然有些不羁的英俊,让人转不开眼睛。
吃过饭,陶熙然让陶煊走在前面,陶煊以为爹爹要纠正自己的动作,走得有些别扭,不过倒是让走在后面的陶熙然饱了眼福,好好地欣赏了一番那双被马裤和马靴裹得紧紧的大长腿。
陶煊打开停在门前的车门,让自家爹爹上了车,正准备关上车门,却听陶熙然说道,“你也坐后面。”
“……是。”陶煊无奈地应道,在门边站了片刻,也没见坐在正中间的爹爹给他腾些位置出来,他又不敢叫爹爹让一让,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车,把自己委委屈屈地缩在陶熙然与车门之间。
车上的空间并不大,像陶熙然和陶煊这种体型的,如果一边一个的话倒还是挺宽松的,他们现在这样,陶煊虽然勉强坐下了,但是有一小半身体几乎和陶熙然的身体叠在了一起,即使是转小弯,也会发生要么陶煊倒在陶熙然身上、要么陶熙然倒在陶煊身上的状况。
陶煊又紧张又害怕,不时扭头去偷瞄陶熙然,指望着自家爹爹良心发现,往旁边挪挪给自己多腾点空间。
但爹爹明显没有良心这种东西,一脸安然地坐着,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第06章戳脸杀很萌
因为空间的缘故,陶熙然几乎有半个身体与陶煊叠在一起,这让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陶煊刚正的荷尔蒙之下。
弥漫在鼻端的男性气息清朗而又浑厚,似乎随着深深浅浅的呼吸钻进了体内,再经由血液传遍了全身,在他冷静的外表下掀起惊涛骇浪,让他整个人都有些躁动起来。
“呼”陶熙然无意识地粗喘了一声,他感觉到下面那个平静了还不到片刻的阴穴又开始骚动起来,瑟瑟缩缩地仿佛饿到极致一般微微颤抖着。
陶熙然心里痒痒的,身体失控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但是偏偏又不想躲开。
就某种程度而言,陶熙然是很迟钝的。
或者说,陶熙然骨子和陶煊其实是同一类人,都是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者,只是以往没有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事物罢了。
“哈”突然一个急转弯,陶熙然因为发呆没有稳住,身体顺势往一边倒去,忍不住惊呼出声。
“爹爹,小心!”不等陶熙然撑住身体,陶煊的反应却是更快,伸手搂住陶熙然的腰,把自家爹爹拉了回来。
陶煊搂人搂习惯了,十分顺手地把陶熙然搂过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直到陶熙然抬起头来看他,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太对。
“呃,爹爹,我……”
陶煊连忙松开握在陶熙然腰部的手,刚准备解释,却见爹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居然什么都没说,还十分惬意地完全放松了身体,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
陶熙然比陶煊矮半个头,现在这样刚好把头靠在陶煊的肩膀上,倒还挺舒服的。
陶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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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臂被夹在爹爹和靠背之间,手不知道该怎么搁,只能别扭地悬空着,这个姿势并不怎么舒服,陶煊纠结了一会,试探地又把手放在了爹爹的腰上,见爹爹没有什么不满,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感觉爹爹今天怪怪的样子,陶煊偷偷看了看正在闭目养神的陶熙然,心里暗暗想到,不过这样的爹爹也还挺可爱的啦。
放松状态下的爹爹没有平日里的距离感,靠在他的肩头的样子几乎堪称温顺,细长的眼睛闭着,睫毛不算特别长,但却又密又翘,惹得人想用手指去拨弄。
陶煊从小就知道爹爹生得好看,小时候最是喜欢黏着自家爹爹了,到后来陶熙然管他管得越来越严,而陶父陶母又对他无条件宠溺,两相对比之下,这才慢慢和陶熙然疏远了。
特别是近几年,陶煊见到陶熙然的时候,多是挨训受罚,倒是已经好久没有认真看过爹爹的样子了。
陶熙然本就生得俊秀,秀挺的鼻尖下,是淡色的薄唇,从陶煊的角度看过去,唇角似乎微微上扬,自有一番温雅的气度。
看着这样的陶熙然,陶煊不由把自己以往见过的美人拿来和爹爹做比较,他惯于出入欢场,虽然对男色无感,但身边不乏好男色的朋友,但思来想去,好像也没有比自家爹爹更好看的男人了。
也不是说陶熙然的颜色最好,但他的气质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不管是平常冷淡凌厉的样子,还是现在这样温柔淡然的时刻,对陶煊而言都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
如果有像爹爹这样的小倌儿,留在身边也挺不错的?
陶煊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没留意车已经停了,直到陶煊戳了戳他的脸。
“到了。”陶熙然任由陶煊抓住自己捣乱的手,一脸正直地提醒道。
“记得小时候,爹爹也喜欢戳我脸。”陶煊忽略了陶熙然的话,一脸委屈地指控道。
许是方才的相处,陶煊扒下了陶熙然严肃刻板的外衣,这让他少了些对爹爹的畏惧。
陶熙然听到陶煊的话,虽然脸上仍是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的耳根悄悄地红了。
陶煊小的时候,父子俩确实经常呆在一起,但是与陶煊对自家爹爹盲目的喜爱和崇拜相反,那时候陶熙然初为人父,特别喜欢欺负萌萌的儿子,戳脸、打屁屁什么的,经常把陶煊弄得哇哇大哭,然后他又用举高高、骑马马把儿子哄得破涕为笑。
可以说,能把被欺负哭的宝宝瞬间哄笑,这可是陶熙然最有成就感的事情!
陶熙然佯作淡定地抽回手,看陶煊没有下车的意思,决定自己从另一边下车好了。
但是不等陶熙然动作,陶煊却是极快地伸手戳了戳陶熙然的右脸,被戳的陶熙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脸呆愣地望着陶煊。
陶煊见惯了爹爹虎着脸训他的样子,倒是从来没见过如此呆萌的爹爹,趁着陶熙然还未回过神来,又飞快地伸手戳了戳爹爹的左脸。
做完坏事的陶煊看着比平时还要严肃的样子,他打开车门下车,扶着车门道:“爹爹,下车了。”
已经许久没有和儿子正常相处过的陶熙然,在教训儿子方面的经验十分丰富,对眼下的事情却颇有些束手无策。
“局长?”站岗的警士见局长的车停在门口,却久未见局长下车,担心发生了意外,忙走到车前询问。
陶熙然抿了抿嘴,见陶煊毫不知错的样子,有心想训斥两句,但又想到昨日陶母的嘱托,决定还是给儿子留些面子好了。
只能忍气吞声地下了车。
除了陶煊之外,陶熙然身边还有五位副官,分管总务、警务、狱务、卫生四处及陶熙然的日程安排。
不能把陶煊时时刻刻绑在身边,但为了不让陶煊生事,陶熙然安排了陶煊跟着最严肃的刘副官做事。
刘副官主管警务,除了整理各处呈上来的警务文件以外,也会经常出外巡察,或是巡查某些悬而未决和有争议的案件。
“不许偷溜,不许挑事,不许打架,不许去欢场,不许乱调戏……”
陶熙然还是不太放心,一连说了十几个不许,直把旁边的刘副官都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有想到素来惜字如金的顶头上司居然有如此嗦的一面。
陶煊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左耳进右耳出,居然听得十分认真,等爹爹说完了,还乖巧地答应道:“嗯,都听爹爹的。”
陶熙然没料到陶煊会如此听话,又有些呆愣,让陶煊在心底偷笑了半天。
陶煊并不想破坏父子间难得的和谐,第一天工作倒也相安无事。
第07章揉胸很舒服
与上次不同,陶熙然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他仍旧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而陶煊却是穿得衣冠楚楚。
陶煊穿着白天的那套黑色警服,正牢牢地将在压在身下,他右手捏住陶熙然的下巴,笑得异常的放肆和好看,道:“爹爹,我小时候被你戳了那么多次脸,现在我长大了,也想戳戳爹爹,好不好?”
陶熙然眨了眨眼睛,大腿根的那根灼热物很清楚地表达了陶煊的“戳戳爹爹”是什么意思,他想反对,想把陶煊扔下床去,但他既不能动弹,也说不了话,于是只能愤怒地瞪着陶煊。
陶煊却高兴地笑起来,看着陶熙然微微瞪大的眼睛,俯身亲了亲陶熙然细长的眼睛,惹得陶熙然害怕地闭眼轻颤着,两排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抖动着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
“看来爹爹也很期待的样子呢~”陶煊一边伸了舌尖舔舐陶熙然睫毛根部的嫩肉,逗得本就颤抖不止的眼睑瑟缩得更厉害了,一边压低了嗓音调侃道。
我没有!陶熙然在心里大声地反驳道,但是偏偏不能说不能动,甚至连瞪眼的举动都被剥夺了。
陶煊又亲了陶熙然眼睛好一会儿,然后慢慢往下,秀挺的鼻梁、滑嫩的脸颊,再是淡色的薄唇。
嘴上突然感受到柔软的触感,陶熙然受惊似的瞪大眼睛,却不防被凑得极近的凤眼吓了一跳,条件发射地想要呵斥,却被陶煊趁机攻入了口腔内部。
陶煊的吻技绝不是虚传,先是含住陶熙然的嘴时轻时重地吮弄,然后叼住因为肿胀变得越加敏感的唇瓣轻轻地拉扯和轻咬,滑腻的舌头舔开陶熙然的齿部,探进温热的口腔,扫荡着敏感的上腭和齿根。
在陶熙然想用舌头把陶煊的舌头顶出去的时候,先是配合地往外退,等陶熙然刚松了口气,又迅速地追了回去,然后缠住陶熙然的舌头,又舔又吸不停地挑逗。
生涩得陶熙然挣扎了不到片刻,就在陶煊的攻势下偃旗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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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只能被动地张嘴承受陶煊的索取。
陶煊吻得越来越粗暴,凶悍得似乎要将陶熙然整个人吞吃入腹,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露骨,一直在陶熙然的腰腹部抚弄着。
陶熙然被陶煊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每次口腔黏膜被陶煊舔到的时候似乎都有小股小股的电流窜过,而当陶煊的舌头绞住他的舌头时,更是仿佛有阵阵响雷在他脑海中炸响,炸得他只听得到“嗡嗡”的轰鸣声,除了占据他唇舌的陶煊之外再也想不起其他。
“唔”舒服的呻吟从陶熙然喉间溢出,身体好似被体内流窜的电流解锁了,但是陶熙然早已不记得反抗的初衷,他双手缠住陶煊的脖子,让陶煊更贴近自己,换来陶煊掠夺般的一阵啃咬。
陶熙然呼吸的空气都被陶煊剥夺了,喘气声越来越重,玉白颀长的身体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上下下地起伏,柔嫩的乳尖摩擦着粗糙的警服,有些麻麻痒痒的。
胯间的阳物已在方才的纠缠中勃起,被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挤压,下面的女穴也完全苏醒过来,两片肉瓣充血变大,翕翕张张地缩,不时吐露出丝丝的淫水,渴望被填满、被奸干。
陶熙然从未体会这种难受的滋味,他分开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在陶煊硬直的警裤上蹭动着,抓住陶煊一只手盖在自己的前胸。
“摸……摸摸它……”陶熙然仰头躲开陶煊的唇舌,刚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又被陶煊追过来吻住了。
陶煊双手分别罩住陶熙然的椒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恰盈盈一握,陶煊用拇指刮蹭着乳根,随性地把掌中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小巧樱红的乳头被夹在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随着揉捏的动作被时轻时重地拉扯和夹挤。
“嗯……”陶熙然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满足,那向来被他认为畸形的部位被另一个人握在了手里摆弄,这既是一场不伦的情事,又何尝不是一种接纳呢?
陶熙然被亲得心满意足,陶煊终于放开了他的嘴唇,火热的亲吻一路往下,含住了他致的下颌咬了咬,留下一个淡淡的齿印,然后吻上陶熙然修长漂亮的脖颈……
陶煊又在陶熙然白皙的脖子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吻痕,然后一口含住了小巧的耳垂,又是舔舐又是啮咬,陶煊灼热的呼吸钻进了陶熙然的耳蜗,好像有无数只蚂蚁顺着耳道爬进了陶熙然的大脑,痒得陶熙然浑身发软。
“陶……陶煊……”陶熙然无意识地叫道,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隐隐约约带了些哭腔,就像是一种示弱。
他的胸部在陶煊的揉弄下已经胀大变硬,小小的奶头更是在粗粝的指缝中硬得不成样子,陶煊改为用手掌和四指握住陶熙然的乳房,拇指按着硬挺的奶头搓磨,不时用修剪得光滑的指甲去抠弄因为发情而大张的奶孔。
“啊……”陶熙然因为快感头部微微上扬,身体像蛇一样在陶煊的身下扭动,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更是紧紧地缠住陶煊,不时挺动腰腹,希望能藉此让挺立的阳器和骚动出水的阴穴在粗糙的警服上蹭一蹭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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