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爷的枪
春风把饭菜端出来摆在旁边的矮几上,然后端到陶煊的面前,温声回道,“老夫人正在佛堂里念经,她心疼少爷,吩咐厨房给少爷做了几个爱吃的菜,少爷快吃吧。”
打着等奶奶来解救自己主意的陶煊十分气馁,不过还是不死心地问道,“奶奶用过午膳了吗?她还有没有说别的什么?”
春风给陶煊布筷的手顿了顿,仔细地挨个问题回答道,“老夫人说她没有味口,倒是还不曾午膳。让少爷您好好地跪着,乖乖地反省自己做错的事。”
陶煊心大,把这几天做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发现自己居然过得空前的正经,每天老老实实地跟着爹爹去警局,白天的时候跟着刘副官出警,晚上再和爹爹一起回家,不仅身体没有丝毫不轨,连思想都没有开过小差。
陶煊一边吃饭,一边没有诚意地反省,到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如果自己以前也这么听话,那得少挨多少揍、少跪多少次祠堂呀!
春风几乎是看着陶煊长大的,看陶煊的表情就大概能猜到他的想法,不过她向来守得住嘴,从来不僭越自己的本分,说些不该说的话。
陶煊想要搏奶奶心疼的算盘打空了,等春风走后,干脆爬起来坐在地上歇了会儿,不过也没敢歇得太久,因为照他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果被爹爹发现了,那得多跪一天。
陶煊靠着在脑子里和爹爹的各种十八禁玩法,苦中作乐地又跪了一下午,打算跪到爹爹回来,好讨得爹爹的怜爱之心。
但是陶煊的算盘又一次落空了,6点过的时候春风又来了,“少爷,老爷让您回房了。”
“爹爹是回来了,还是打电话回来说的?”如果爹爹是特意打电话回来说的,那肯定是心疼了,自己可以趁此机会再向爹爹讨些好处。
“老爷刚回来,已经回屋了,吩咐奴婢来跟您说一声。”春风垂头乖巧地答道。
陶煊年近17,这个年纪已经是大多数家庭的顶梁柱了,但他向来是被整个陶府捧在手心的宝贝,还过着烦事不过心的日子。就算偶有受罚,但之后都能过上好一阵子的好日子,从来没有遭遇这种被再三忽视的冷遇,一时间竟然觉得又是难过又是生气,挥开春风来扶他的手,忍着膝盖的疼痛一拐一拐地去找爹爹算账了。
“爹爹!”陶煊气势汹汹地推开爹爹的房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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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鼓作气地质问一番,但见到爹爹桌上的药箱,气势立刻弱了三分,改为装可怜道,“爹爹,我膝盖疼。”
陶煊站在门口不动,陶熙然一眼就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不过还是配合地走过去扶着陶煊进屋。
陶煊今天穿的不是制服,而且还反常地穿了一条特别厚的棉裤,不过因为跪的时间长,膝盖处仍然一片青紫。
陶煊脱了裤子,大大咧咧地把腿搭在陶熙然的腿上,陶熙然看了陶煊一眼,但是陶煊仗着他心疼,摆出皱着眉头强忍痛苦的表情,陶熙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陶熙然取了些药膏,仔细地给陶煊的膝盖涂了药,为了避药被擦掉,还用纱布包了两圈。
“好了,回你房间去吧。”陶熙然把陶煊的腿放到地上,边拾药箱边赶人了。
陶煊没能得到预想中的温柔呵护,耍赖似的趴在桌子上,“爹爹,我腿疼,走不动。”
陶熙然低头看了陶煊片刻,然后弯下腰,陶煊连忙嘟嘴凑过去,想要和爹爹来一个缠缠绵绵的吻,却见爹爹左手搂住他的脖子,有时候横过他的膝盖弯,双手猛地用力
爹爹居然把自己打横抱了起来!
陶煊做梦似的木着脸,任由爹爹把自己抱回了房间,然后让春雨送了饭来,又守着他吃了饭才走。
第35章被爹爹逼婚
“谭副官,我爹爹呢?”陶煊从局长办公室退出来,没有发现自家爹爹的身影,又跑到隔壁办公室问谭副官。
谭奕珩斯文地笑了笑,说出的话却不如面上来得友好,“作为局长最亲近的副官,我自然是知道局长在哪里的,但局长的行踪属于保密内容,普通警员是不能探查的。”
陶煊虽然名义上也是陶熙然的副官,但既没有被陶熙然正式介绍过,也没有明确的工作内容,平常跟在刘副官的身边更多,所以其实连“普通警员”都不如。
陶煊脾气算不上好,只是最近一段时间跟在陶熙然身边敛了很多,加上不自觉的修身养性,倒让警局的人误以为他之前那些不好的谣言都是误传。
不过这几天都被自家爹爹躲着,陶煊连着好几天都没见到爹爹了,现在已经十分暴躁,在谭奕珩刻意的挑衅下,立刻挥拳砸了过去。
谭奕珩是因为记忆力超强,被陶熙然破格带回警局的,虽然有接受过专业训练,但他对自己的定位一直是谋士,那些所谓的训练都只是走走过场,被陶煊一拳打到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要反抗。
但谭奕珩完全不是陶煊的对手,先是被捉住手腕狠狠一拧,还不等他痛叫出声,又被拽着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只听到陶煊冷声问道,“我、爹、爹、在、哪?”
谭奕珩比陶熙然还要矮上几分,此刻在陶煊刻意的高举下,本就得很紧的警服领口死死地勒住他的脖子,呛得他不停地咳嗽。
“咳咳”谭奕珩艰难地掰着陶煊的手指,想把自己的脖子解放出来,但他的力气怎么比得过从小被操练到大的陶煊,片刻后就只能用微弱的气音哀求道,“放、放手”
陶煊又坚持了一会儿,见谭奕珩都快难受得翻白眼了,这才放开谭奕珩,再一次问道,“我爹爹去哪里了?”
谭奕珩因为窒息而浑身发软,被陶煊松开之后就萎顿地滑到了地上,因为乍然呼吸到新鲜空气,娇气的气管被刺激得发痒,一边咳嗽一边努力地呼吸更多的空气。
陶煊却没有等人缓过来的耐心,抬脚把谭奕珩踹倒在地上,硬挺的马靴踩在谭奕珩的心脏处,一点点施加着力道,“最后再问你一次,我爹爹呢?”
谭奕珩以往是很瞧不起陶煊的,觉得他不仅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还成天惹是生非败坏陶局长的好名声,不过此刻彻底冷下脸来的陶煊却让他有种看到了凶神的感觉。
陶煊那张以往总是带了三分笑意三分浪荡的俊脸阴沉地绷着,眼尾上翘的丹凤眼锋芒毕露似有神光,配合他那足以傲视绝大多数人的身高,当真气势惊人。
谭奕珩被陶煊阴冷地俯视着,呼吸还没有缓过来,心脏处又被踩得发闷,再也硬气不起来,几乎是哭叫着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嗯?”陶煊发出一声疑问般的哼声,脚下却更加用力,马靴的低跟踩得谭奕珩心脏发痛,偏偏又挣扎不开,甚至连呼救都十分困难。
“少爷,不要冲动!不要冲动!”陶煊闯进谭奕珩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关门,有几个路过的警员看到了屋里的情景,但是又不敢进来阻止,只好急急忙忙找来了刘副官。
刘副官半蹲在地上,试探着伸手去抬陶煊正踩在谭奕珩身上的脚,两人僵持了片刻,陶煊终究还是看在刘副官这段时间对自己还算尽力的份上,脚上的力道了三分。
刘副官不敢再和任性的陶少爷讲条件,只好一边给谭奕珩顺气,一边焦急地问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谭奕珩这次不需要陶煊再催,缓过起来立刻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局长去哪了,他这几天经常都在外面,并没有告诉我。”
“少爷是想知道局长去哪了吗?”刘副官实在没闹明白,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会造成眼下的惨剧,连忙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好像是老夫人觉得少爷该娶妻了,让局长这几天多看看有没有哪家的姑娘合适,局长挺中意安会长家的小女儿,不过安会长似乎不太同意,局长一直想说服安会长,这不又谈了一天,才刚回府……”
“娶妻?”陶煊不妨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又气又怒,只想赶快回去找爹爹问清楚,立刻转身冲了出去。
陶煊回到家的时候,陶父、陶母、陶熙然正坐在客厅里,见他急匆匆地跑进来,陶熙然还没有开口,陶父就先皱起了眉头,斥道,“慌里慌张的像什么样子?”
陶母虽然这几日也生孙子的气,但仍是见不得自家乖孙被训,不满地拍了拍陶父的手臂,“乖孙才刚回来,你吼什么吼呀?”
“爷爷,奶奶。”陶煊站定,先乖巧地喊了陶父陶母,又理了理衣服,这才终于得以正大光明地看着陶熙然,叫道,“爹爹。”
陶熙然的视线从陶煊身上掠过,冷淡地点了点头,“嗯。”
这样子的爹爹才是陶煊印象中最常见的面目,只是他这段时间成天和爹爹厮混在一起,见到了很多面的爹爹,或作恼、或羞涩、或温柔、或妖媚……,那些被他专属的神情足以在短短十几天内覆盖原先的记忆。
陶煊正要再说些什么,陶母却走过来挽住了他的手,“哎呀,乖孙辛苦了一天,肯定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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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陶母也不管陶父和陶熙然,只拉着陶煊的手往餐厅走,一路絮絮地跟陶煊说厨房做了哪些他喜欢吃的菜。
吃完饭,陶煊本想拉着爹爹回他们的院里,但是陶父和陶母把叫住了,两位老人相互看了看,陶母先说话了,“啊,当警察是不是很累呀?”
“奶奶,我没有觉得累,警局的人都很好相处,刘副官他们也很照顾我,脏活累活都不让我干的。”陶煊本想坐到爹爹身边去,但却被陶母拉着坐到了她和陶父中间。
这个回答不在陶母的预料之中,她本以为按照自己孙子的性情,此刻定是满腔的不满和抱怨,又换了个方向说道,“当警察多危险呐,我前几天还听说有个小警员在巡视的时候被马匪打伤了,腿都被砍断了,可怜年纪轻轻就落个了残废哟……”
“马匪哪有您说的那么厉害啊,”陶煊算是这个传言的参与者,耐心地向奶奶解释道,“那时候我也在场,我们警察有十几个人,马匪才六个人,而且拳脚和装备都不行,哪里伤得到我们?那小警员是个新人,捡刀的时候没拿稳,刀落下的时候把手划伤了,就这么小个口子,也不知道怎么会传得这么吓人。”
陶煊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距离,应当是不到1公分的样子。
陶母屡屡受挫,陶父便接过了话,“乖孙啊,当警察工作又累工资又低,哪有经商来得轻松和潇洒,要不你就跟着爷爷经商吧?爷爷老啦,凤城这边的几个铺面还管得过来,外省的那些店面就有心无力了,乖孙就当帮帮爷爷吧?”
“对呀,我们在宁城也有几套宅院,那边可比凤城好,乖孙要是愿意的话就先去看看,到时候把那边的生意接手,再娶房妻,我们就算是大人啦~”陶母摸摸陶煊的手背,笑得悲伤又欣慰。
陶煊没有接爷爷奶奶的话,只是一直看着陶熙然。
陶熙然难得眼神闪躲,也不看陶煊,直接说道,“我跟你安叔叔谈过了,他家小女儿和你年岁相当,前几年跟着安夫人去了美国,上个月才回来,各方面条件都很好,我和你爷爷奶奶都很满意,你……”
陶熙然在陶煊的目光下越说越小声,最后的话实在说不出来,索性沉默下来。
“乖孙呀,奶奶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知道你们年轻人要自由恋爱,只是让你和安会长的女儿先见上一面,喜欢的话咱们再说别的,好不好?”陶母苦口婆心地劝道。
陶煊抿了抿嘴,他自小是被宠惯了的,虽然这段时间成长了些,但要他体会到陶父陶母的苦心是不太现实的,所以只是沉默了一会,就开口拒绝道,“我不”
“陶煊!”陶熙然厉声打断陶煊的话,沉着脸说道,“我已经和安会长约好了,等他女儿安语晴从宁城回来,你们就见面!”
陶煊也站起来,沉默着没有说话,但看他一脸不服的表情也知道肯定是不愿的。
“熙然呀,你也别冲发火,这个事情是太突然了些,让多想想就是,今天就先休息了吧,你们今天也累了。”陶母向来见不得自家孙孙有半点不好,虽然希望陶煊能够先应承下来,但是也舍不得真逼迫他,反倒先退了一步。
第36章情事被发现
陶煊一路沉默着跟陶熙然回了院里,到二楼的时候,陶熙然没有停步,继续往楼上走,陶煊却拉住了他,“爹爹,我们谈谈吧?”
陶熙然很想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但看着陶煊眼里不自觉流露的祈求,到底不忍再三伤他心,这一迟疑便被陶煊拉着进了屋。
陶煊拉着陶熙然到桌边坐下,然后又给陶熙然倒了杯茶,看着爹爹眼下的暗色,有些心疼,但又有些怪爹爹轻易妥协,直问道,“爷爷奶奶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
陶熙然看着陶煊,觉得除了血缘亲脉自带的亲近和喜爱以外,陶煊真是一点也不像他,他看着行事果决实则优柔寡断,看着无欲无求实则贪得无厌。
他想要的太多,但甚有自知之明,身体缺陷、性格缺陷、道德缺陷……,真是差劲之极,什么都不配得到。
想要家庭和睦,却落得妻离子散;想要禁欲洁身,却与亲子乱伦背德;想要众人敬畏,私下却又自卑自怜。
陶煊却与他完全不同,看似纨绔不成器,实则敢作敢当,哪怕所有人都说他做错了,他也有勇气站出来说自己没错。
这样看来,陶煊虽说从小养在他的膝下,但性格倒是肖似其母。
这些念头在脑海里胡乱地窜过,陶熙然只是怔了片刻,便摇头否定了陶煊的怀疑,“没有,只是你过了年就18了,也到了该娶亲的年纪,安小姐恰好这段时间回国,说来你们倒也是有缘。”
陶熙然慢条斯理地说着,对心脏处的钝痛恍若未觉,也不知道是想说服陶煊还是想说服自己,一条一条地跟陶煊分析着他与安小姐联姻的利弊。
“可是不管安小姐有多好,我也不喜欢她呀,”这几天的冷遇终于在爹爹的冷静下破了功,陶煊有些委屈地继续说,“我喜欢的人是爹爹,其他人都不喜欢。”
陶熙然怔了怔,见陶煊说得真心诚意,这几天一直空荡荡的心底难得有了些鲜活气,不过却假装没有听到陶煊后半句话,故作顽笑地说道,“你先不要说得这么肯定,听说安小姐生得十分好看,到时可不要看直了眼……”
陶煊没能体会到爹爹话里的那一丝酸意,好像全然忘记了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一般,一点也不心虚地为自己叫屈,“我才不会,爹爹冤枉我,在我眼里,爹爹就是最好看的了,再也没有人比爹爹更合我眼的了……”
陶煊演惯了深情,在他的刻意修炼下,即使最高冷的花魁,被他深情凝视30秒,都能满脸红晕地软了腰,更别说此刻十分真情十分真意的注视了。
陶熙然想要挪开视线,但陶煊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仿佛带着钩子似的,牢牢地锁着他,让他完全无法躲避。
“爹爹……”陶煊一边凑近陶熙然,一边轻声呢喃,太过低哑的声音还没来得及传到陶熙然耳里,便消失在两人逐渐贴合的唇瓣间。
只是几天没有亲近,却好像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一样,陶熙然在陶煊刚亲上来时,甚至没能忍住敏感地颤了颤。
陶煊却没有给爹爹适应的时间,这几天的隔离让他仿佛成了一头已到极致的饿狼,双唇甫一相叠,他便迫不及待地顶开了爹爹的牙齿,嘴唇堪称粗暴地摩擦着爹爹的唇肉,灵活的舌头直奔重点,缠住了爹爹的舌头便死也不放。
“唔……”陶煊的亲吻太过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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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熙然艰难地在两人的唇齿交互间争夺着稀少的空气,却仍旧承受不住陶煊过于激烈的索取,忍不住有些害怕地想要后退,却被陶煊横在他腰间的手阻断了退路,甚至两人的距离被拉得更近了。
动作间被舌头带出的口涎顺着唇角滴落,陶熙然被陶煊蛮横的攻占逼得透不过气来,眼看自己眼前一黑,似乎有要晕倒的趋势,连忙慌张地推拒,“唔……不……唔嗯……不、不行……嗯……嗯嗯……”
陶煊好似永不知餍足的饿狼,死也不会放弃叼在嘴里的肉,不管陶熙然如何推他,都死死地与爹爹的唇舌胶着在一起,贪婪得完全不舍得放开。
陶熙然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晕了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陶煊已经把他带到了床上,正一边亲吻他的脖子,一边解着他的衣服。
陶熙然的情绪比刚才冷静了些,又开始抗拒陶煊的亲热,趁着陶煊没有防备的时候把他甩到了床的里侧,又飞快地爬下床把衣服重新穿了回去,也不去看陶煊的反应径自说道,“是爹爹对不起你,当初不该引诱你,我……知道错了,希望你能原谅爹爹这回。”
陶熙然说完就想走,但陶煊向来不是安生听话的性子,哪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紧紧拽住陶熙然的手腕,反驳道,“不是爹爹引诱的我,是我假借自己酒醉诱奸了爹爹,这件事是我起的头,我去跟奶奶说清楚!”
见陶煊当真要去找陶母“说清楚”,陶熙然真是又急又气,但又有点隐约的高兴,拉住陶煊吼道,“陶煊,你能不能懂事点?不要什么事情都由着性子来!”
“任性”是陶煊的软肋,他以前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但自从和陶熙然在一起后,他就特别反感听到这两个字,而且从爹爹嘴里说出来更是杀伤力翻倍,于是也大声吼了回去,“我当然没有爹爹懂事了,高兴的时候就和亲儿子上床,不高兴的时候就下床不认人,您这手床上一套床下一套倒是玩得挺熟练的嘛?”
你让我娶亲,是不是想让别人爬上你的床?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所幸陶煊及时住了嘴,不过他想到那些看向爹爹的爱慕眼神还是觉得十分难受。
陶熙然却没有骂回来,呆呆地看了陶煊一会儿,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陶煊不自觉流出的眼泪,声音软了下来,“别哭了。”
陶煊犯错快,认错也快,但陶熙然知道那只是口头上的认错。这么些年来,他打过陶煊很多次,戒尺、鞭子等等都用过,虽然不会伤到人,不过打在身上也是真的痛,但陶煊从来都没有哭过。
陶煊第一次犯大错是六岁的时候,为了给女同学买糖吃,偷了陶母的一对镯子去当。那时候陶熙然揍人的经验还不够,没控制好力道,把陶煊屁股都打烂了,但娇气的陶大少只是干嚎得凶,愣是一滴眼泪没流……
顺着爹爹的手摸了摸脸,陶煊也对自己脸上的水痕有些不解,不过见爹爹心软,陶煊便顺杆而上了,坐在床边抱着爹爹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爹爹的腰腹部,“爹爹又不能和我成婚,我才不想娶妻……”
陶熙然苦笑不得,摸了摸陶煊的头,过了一会儿,拍了拍陶煊圈在他腰上的手,犹豫着劝道,“煊,爷爷奶奶都很疼你,他们都希望能看到你娶妻,最好再给他们生一对重孙子,他们一定很高兴……”
陶煊几乎快要被爹爹的冥顽不灵气哭了,用头轻轻撞了撞陶熙然的腹部,嘟囔道,“爹爹,你怎么比奶奶还古板,奶奶都知道年轻人要自由恋爱,我就想和爹爹自由恋爱,一点都不想和别人恋爱。”
见爹爹似乎还没有放弃,陶煊拉着爹爹在自己身边坐下,转移话题道,“爹爹,爷爷奶奶怎么会知道的?”
这种事情再怎么瞒都会有猫腻,所以陶熙然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瞒住春风,春风倒也知趣,发现了两位主子之间的事情后,便只让楼里的仆人打理一楼的事务,陶熙然和陶煊的卧室由她一人清洁整理,晚上更是早早清空了主楼。
这样一来,确实很好地保住了陶熙然他们的秘密,但是哪知道前几天晚上的时候,陶父从外面得了件稀奇的西洋玩具飞机,可以飞起来的那种,等不及想拿给陶煊看,便拉了陶母来寻……
“唔,都怪我……”陶煊靠在陶熙然的肩上,垂着头、蹙着眉,十分可怜地说道。
“这哪里能怪你?”陶熙然见不得陶煊装可怜,倒是对被发现的事实接受良好,或许是早已预想过,“而且,这种事情又瞒得住多久呢?”
陶煊蹭了蹭爹爹的肩膀,觉得自家爹爹实在悲观,卖蠢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十分不要脸地说大话,“爹爹,放心,有我呢,我宽厚的胸膛就是你最坚实的依靠~”
陶熙然听到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不过脸上倒是露出了浅浅的笑痕。
第37章逼爹爹求欢
陶煊老老实实地和陶熙然抱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原形毕露了,原本安分圈在陶熙然腰上的手往下滑了滑,半轻不重地揉捏陶熙然紧实的臀肉,嘴唇也若有若无地在陶熙然的颈侧蹭着,黏黏糊糊地撒娇道,“爹爹,我们禁欲好几天了,爹爹不难受吗……”
陶煊理解的禁欲与陶熙然理解的禁欲明显不是一个概念,但此时气氛正好,方才两人又闹了那么一场,陶熙然现在不太能拒绝得了,半推半就地又被陶煊压在了床上。
其实,陶熙然也是很想要陶煊的,他的身体虽然被开发得晚,但奈何体质特殊,不过几天就习惯了被人操弄的快感,这几天夜里每每都被香艳的春梦诱得花穴潮湿。
陶煊三五两下就将爹爹剥得只剩束胸和内裤,先是沿着束胸的边缘细细地舔吻了一圈,见爹爹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快,这才拆礼物一般解开了黑色的束胸。
陶熙然以前就觉得自己的胸是个累赘,前几日还被陶煊骗着出了乳,丰裕的奶水将他的双乳灌得沉甸甸的,他又不好意思自己挤奶,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实际上早已被暴胀的胸部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本就挺翘的乳房在奶水的充盈下更加丰满,即使在陶熙然平躺的姿势下仍旧维持着姣好的形状,圆润饱满似玉桃,樱红的奶尖许是因为涨奶,又大又硬地立在玉桃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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