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见他久久不语,林渡倒先释然的笑笑:“放轻松,我这又不是逼婚……只是之前租的房子快要到期了,你学校附近新开的楼盘我看上很久,最近开盘,我已经付了定金了。不过那房子挺大的,我一个人住有些空,加上我们交往的这段时间各方面都还合得来,所以问问你的意向。”
他说到此处,突然话锋一转:“我记得你在这里是三个月的租期?也快到了吧?”
这话倒是提醒了易然他本来就没打算在这破地方长住,所以签的是短期租房合同,想要续租还得找房东扯皮,实在麻烦得很。
见对方有所动摇,林渡再接再厉:“你看,这里的房租也不便宜,环境还差……”
他点到即止的说了几句,主动将车门打开,“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新家刚装修完,还在散味,这几天还没法住人,我都还只是在酒店窝着……”
“要上来坐坐吗?”
“嗯?”
“……现在还早。”易然低头看了眼时间,才九点半,“你刚才喝了酒,酒店附近都有查酒驾的警察,去我家醒醒酒再走吧。”
林渡的酒量再不济,也不是几杯清酒可以放倒的,对方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出于羞涩,没好意思直说出口,才如此委婉的递来邀请。
或许是被那人话里的青涩打动了,他眨了眨眼睛,没有拒绝。
单身公寓的房间不大,除去进门就能看见的单人床外,还有一台很小的旧电视,就只有一个仅仅够一人活动的卧室和阳台。林渡巡视一周,没找到可以坐下的位置,倒是易然从后勾着他的肩膀,不好意思道:“坐我床上就好了,我去给你……嗯,倒杯水。”
由于挨得很近,那人说话时的热气喷在耳廓,他微痒的偏了偏头,笑道:“好。”
头顶的灯罩里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昏黄的光线从中漏出来,说不出的暧昧。
易然说去倒水,其实不过是从角落的冰箱里拎出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拧了盖子递过来。塑料瓶上凝着水雾,林渡接过喝了一口,却不知为何呛了下,透明的水渍从嘴角溢出来,将他雪白的衬衫微微浸湿……
说来也是不可思议,两人交往三个多月,平日里虽然亲密,但却迟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林渡一直放缓速度,就是怕吓着对方,如今倒是个不错的机会。他试探性的引诱了下,伸出舌头舔过泛着水光的唇,果不其然看见潮红爬上对方的颈脖,连喘息也粗重了几分。
易然的眼神黯了黯,像是看见了猎物的狼,正按捺着蠢蠢欲动的獠牙和利爪,生怕惊动了对方要是此时就地将人推倒,以他的体力,定是要折腾整晚。林渡先前就说了早上还有事情,因此耽搁了的话,似乎……不太好。
他想要的不是短暂的一夜情,而是更长久、久到他腻味了的……炮友关系。
至少现在,他还没玩腻。
见对方迟迟不肯上前,紧张得眼神乱飘的模样,林渡见此,忍不住再撩几句,“你邀请我上来,就只是喝水吗?”
或许是那副该死的平光镜挡住了他眼里大半春色,易然生生忍住将其扑倒在床的冲动,“你明天早上不能来,我想多看你一会儿……”
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林渡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眨了眨眼:“就只是看看吗?”
话刚说完他才觉得暗示的意味太重了些,又补充道:“还可以亲……唔。”
易然如愿以偿的堵住了对方的嘴。
第3章
这个吻对于彼此来讲,都有些过于的青涩了。
易然的手搭在林渡的肩上,结实的手臂绕在那人脑后,五指插入柔软的发间,随着呼吸的步骤轻轻摩擦……林渡的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被刚才的水渍浸的微凉,带着一点儿、错觉似得酒味儿,却醉人的很。
就连那些躁动不安的欲望都仿佛得到了安抚,他伸出尖牙轻轻咬着那人的唇瓣,一戳一个坑,像一团甜甜的棉花糖。
他生怕这糖化得太快,多少克制了掠夺的欲望,只用一种挑逗的、青涩的方式,急躁的吸吮着对方的口腔,舌尖搅弄着水声啧啧作响。
林渡被对方咬的有些痛了,秀气的眉微微蹙起,又纵容的松开他这人有些洁癖,所以极少与人接吻,更偏向于脸颊或是额头。出乎意料的是,易然嘴里的味道却并不让他感到厌烦,反而将那蓬勃的少年气,尽数化在了这个有些许霸道的亲吻中,熨的他胸口发热。
易然有力的手掌扶在他的脑后,滚烫的掌心无意识的磨蹭着那块略微出汗的头皮,带来的触感令人脊椎发麻,若换个没什么经验的,被吻得瘫倒也不足为奇。
可林渡到底是林渡,没有一贯放纵自己的感官,他眯起眼睛,修长的手掌轻轻的搭上对方的胸口,欲拒还迎。
这样一来就很显被动……不过林渡并不在意,他喜欢易然身上那股躁动的冲劲儿,很年轻,很青涩,异常美味。
所以他只是懒洋洋的动动舌头,慢条斯理的勾勒着那人嘴唇的形状,懒散却也享受着,以至于眼中渗出一层水雾,被镜片朦朦胧胧的挡着,却依旧漂亮得惊人。
易然看得口干舌燥,颈脖到耳根红了一片,下半身涨得发疼。
林渡轻轻喘息着,也起了反应只不过,还没到时候。
于是他们变本加厉的吸吮着彼此口中的空气,过不了多久,两人开始双双缺氧,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节奏。易然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林渡唇上自己咬出来的伤口,漆黑的眼睛里亮亮的,像是啃着骨头的小狗,看得林渡哭笑不得。
等终于分开已经是之后的事了,林渡摇摇晃晃
走眼(H) 分卷阅读5
的直起腰,扶了扶歪斜的眼镜,看表才知道他们吻了将近二十分钟。
“你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腰上一重,低头看见对方将手臂横在腰间,抱枕似得将他往怀里搂。这类似撒娇似得举动让林渡心口一软,低头在青年凝着一层薄汗的额前亲了一口,诱哄道:“乖,还不到时候。”
他的意思是,今天自己什么也没准备,要是给对方开苞,受伤了多不好……巧的是易然也这么想的,他眯眼看着那人衬衫之下勾勒的细腰,心说家里也没备套,直接这么上,他怕林渡吃不消。
毕竟是第一次嘛,要温柔些,等到同居之后再说好了。
两人就这么各怀鬼胎的道了别,易然执意要将人送到楼下,这会儿靠着门槛,看着林渡的背影钻进车子,在路灯的夜色里转入拐角。
直到连尾气都看不着了,他才回味似得舔了舔嘴唇,心情颇好的回家睡觉。
林渡第二天果然没有出现。
他一大早便被小秘书的电话闹醒,迷迷糊糊的刷完牙洗完脸,上车时人都是蒙的,靠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
进公司前,他拍了拍秘书的肩膀,“待会帮我泡一杯咖啡送进来,加点牛奶就行了,别放糖。”
林渡是个不嗜甜的人,偏偏对奶制品有着莫名的热衷,早上一场会议开下来,他足足灌了四五杯咖啡下去,加上天气太热,会议室里空调开得很足,冷风呼呼一吹……等胃部开始叫嚣造反的时候,他又想起来自己忘记吃饭。
人不作就不会死。
易然下了课,提着书包摇摇晃晃的走出来,看见林渡的车子停在马路对面。
他挑了挑眉,长腿三两步跨过斑马线,溜达到车前敲了敲窗户。
头顶的阳光太刺眼,导致车窗里愈发的黑,以至于直到车窗摇下来,他才发现坐在驾驶座上的人不是林渡。
“我是林……林渡的同事,他今天忙得脱不了身,拜托我来接送你回家。”说话那人正是林渡的小秘书,刚进公司不久,脸嫩,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模样,见易然脸色阴沉,说话有些慌慌张张的。
这也是林渡经常说他的地方,不够稳重,很容易叫人看轻了去。
想到这里,他连忙咳了几声,伸手将车门拉开,“上车吧,把你送到之后我还有事……”
易然看着对方额前渗出的薄汗,突然就笑了。
他低头跨上车子,将安全带扯过胸前,同时将座椅往后撤了一大截,将两条长腿交叠着翘起,吊儿郎当道:“开吧。”
小秘书的抽了抽嘴角,强忍着不露出奇怪的表情,低头发动了车子。
结果才开出没几步,身边人冷不丁开口:“你知道林渡是gay,对吧?”
小秘书差点没把刹车当油门踩。
见他不说话,易然也没有追问,眯着眼给林渡去了个电话。
林渡刚查完体温,低烧,这会儿正在大厅吊水,身边有一对抱着孩子的父母,小孩儿看到针头,哭得撕心裂肺。
他被吵得头疼,就连易然的电话也是响到铃声最后才发现,“喂?”
对方单刀直入的开口,“你在哪里?”
林渡偏过头,尽量远离噪音源,“在外面办事,怎么了?”
易然轻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是做教育机构的?”
“路过幼儿园而已……我让小楼去接你,上车了吗?”
“小楼?叫得挺亲热啊……”
“那是我工作上的后辈,关系很单纯。”
“单纯到全公司都知道你是gay?”
“……”林渡在心里叹了口气,隐约猜到准是小助理露出了马脚,却没想到对方如此敏感,“我的性向一直是公开的,这点有什么问题吗?”
易然很果断,“没问题,但是你骗我就有问题了……说实话吧林渡,你现在到底在哪?”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让那个小楼把车在路边停好,对方见他人高马大脸色差,也不敢违背什么,乖乖照做了。
行啊,昨天才终于有点进展,今天就学会找人糊弄骗他了?什么同事,按照那人的脾性,怎么会跟这种办事不着调的小年轻为伍……最有可能的是上下级关系,再往里点易然不愿去想,一方面他觉得自己是有点太敏感了,另一方面,他觉得林渡不是那种人。
但自己是啊,易然作为一个有经验的花花公子,对付这种场面简直不能太熟悉了……人们都喜欢以己度人,连他也不能俗。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却听话筒里传来一声叹息。
林渡说:“我在第一人民医院的输液大厅。”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易然胸口的郁气全都打散了,他噎了几秒,挂断了电话。
林渡百无聊赖的仰起头,数着吊瓶里落下的水滴。
一边的小孩还在哭嚎,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震耳欲聋。
可他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易然在电话里的几句质问……带着些烦躁和迫切的,兴师问罪。
他却破天荒的不觉得反感,甚至很高兴对方这么在乎自己,尽管他们的关系仅仅进行到接吻这一步……
真纯情,不是吗?
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起初只是看对方顺眼,想找个对象暂时“稳定”下来,顺便堵上长辈唠叨的嘴;可这三个月的相处下来,他又觉得,这个暂时去掉似乎也不错。
这个想法是很危险的,林渡玩了这么些年,感情破裂的例子见过不少,以至于他本能觉得稳定这件事本身就不靠谱。
……虽然易然看上去,不像是会出轨的人。
可他自己呢?他习惯了漂泊,习惯穿梭在娱乐场里,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能保证自己不做出伤害对方的事吗?
或许是生病的关系,林渡想得有些多了,一时间有些出神,连身边的孩子睡着了都没发觉。
易然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
输液大厅里的人有些多,他花了会儿功夫才在一个不太显眼的角落里找见林渡。那人依旧穿着工作时的西装,不过外套脱了,衬衫的领口开了几颗扣,剪裁致的马甲勾勒着姣好的腰线,放松地靠在有些破旧的座椅中,半闭着眼。
易然在对方面前站定,张了张嘴难得不会说话,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道:“你……没事吧?”
林渡闻言睁开眼睛。
他摸了摸手边,将放在一边的眼镜戴上,笑了笑,“你来啦。”
易然觉得他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待想细看的时候,只从冰冷的镜片里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
这种感觉有些不舒服微微皱了皱眉,他伸出手,触向男人苍白的额头。
林渡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嘴角笑容不变:“低烧而已,空调吹多了,打完针回家睡一觉就…
走眼(H) 分卷阅读6
…”
“为什么不告诉我?”易然毫不客气的打断对方的话,他看着林渡,眼神像是要将人吃进去。“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林渡的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只是怕你担心。”
“那你就更应该跟我说!”
这一声几乎是低吼出来……随着周围人的目光逐渐聚集,林渡眨了眨眼,看着身前有些气急败坏的青年,觉得心里的某个地方被戳了下,莫名的软。
于是便连语气都放轻些许,他伸出那只没有扎针的手,摸了摸对方的脸,一手热汗。
“不会有下次了。”
急忙忙跑到医院的青年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接着又像是在掩饰什么,替他将点滴的速度调慢了点儿,双手插进兜里,“想喝点什么吗?我去给你买。”
林渡本不觉得渴,倒是眼前这人叫他口干舌燥:“对面有家奶茶店不错的,帮我去买一杯吧,要无糖。”
“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得,就爱喝饮料。”易然说完自己先笑了,露出一口灿白的牙,“行,在这先坐着,等我回来。”
十几分钟后,他提着一杯奶茶站在医院门口,发现这还是自己头一回给别人跑腿……
感觉倒是意外的不坏。
易然扯了扯唇角,快步走进大厅,看见对方老老实实的坐着,心情愉快。
“哟,还挺乖。”
林渡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回来,“我这不是怕小祖宗生气嘛……今天是我不对,不该瞒你。”
易然替他将吸管插上,放到对方手边,“嘴上光说可不行啊林叔叔,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先前坐在身边的那对父母走了,加上刻意压低的声调,旁人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这大庭广众下的调情难有几分刺激,林渡的眼神暗了暗,他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到了一样的欲望,轻轻笑了笑。
“等回家,林叔叔有奖励。”
易然含着珍珠奶茶的吸管,用虎牙狠狠咬了个缺口,舌尖一舔,再送到对方唇边。
“一言为定。”
第4章
等吊完水,林渡去柜台开了点药,没回酒店,被易然带去了单身公寓。
到楼下的时候,对方把钥匙给他叫他先上去,林渡看着掌心里薄薄的铁片,笑了一下。
他穿过老旧昏暗的走廊,推开生锈的防盗门,去摸索墙壁上的开关。
暖黄的光线从头顶落下,并不算亮堂,却熨帖的很。
过了一会儿,易然提着两份外卖跑上楼。
林渡坐在床上,看着青年从柜子的缝隙里搬出两个折叠的板凳,摊开后招呼他过来,“我下楼买了点粥,这个是皮蛋瘦肉的,这个是猪肝的……”他刚爬完楼梯,说话还有些喘,“你想喝哪个?”
“皮蛋瘦肉吧。”林渡说,“年轻人吃猪肝,补血。”
易然闻言,手里动作一顿,“林叔叔把火挑起来,待会可得管灭啊。”
林渡伸手接过塑料的勺子,将饭盒盖揭开,水蒸气在镜片上凝了薄薄一层。
“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易然翻搅着米粥散热,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看呢?”
林渡的眼角弯了弯,舀起一勺粥放在唇边,没有接话。
易然也不再开口,默不作声的吃着食物,过一会儿便出了一身的汗。房间没有空调,他干脆将t恤脱了,露出肌肉饱满的上身,小麦色的皮肤被灯光镀上一层暖色,年轻而性感。
用衣服抹去脖子上的汗,易然朝着林渡呲了呲牙,“怎么样?”
林渡的喉结滚动,咽下一口粥。
对方的身材完美到无可挑剔,就算是他也小小惊艳了一把,但不会为此失态。
只不过这粥……的确很烫。
他也出了些汗,加上低烧,脸上带着些不自知的潮红。易然却以为是对方害羞了,变本加厉的凑上前来,伸手摘下浮着雾气的眼镜。
“你的瞳孔颜色好像琥珀……”他说,“真美。”
这样的称赞林渡听了不下百次,可从这人口中说出来,却是万分悦耳……
于是他伸出舌头绕着唇瓣舔了一圈,凑上前在易然凝着汗水的鼻尖落下一吻。
“先吃饭,乖。”
易然从怔忪间回神,咧咧嘴,露出尖牙,“之后可以吃你吗?”
林渡舀起一勺粥送进对方口中。
两人就这么黏黏糊糊的吃完饭,趁着易然出门丢垃圾的时候,林渡来到洗手间里,用冷水擦了把脸。
低烧未退,他这会儿浑身发软,加上刚吃饱饭,颇有些昏昏欲睡的意思……但今晚的气氛着实太好,林渡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思考着需要做些什么。
真枪实弹不行,状态不好……
迷迷糊糊的想着,就觉得唇上一软,再睁眼时是青年那张放大了的俊脸,心雕琢的五官透着他喜欢阳刚气,像是海报上修完后期的模特。
这小子老是夸他好看,殊不知自己这张脸,足够迷倒大部分人。
就连自己也难逃其中……在心底叹了口气,林渡半闭着眼,顺从的将手臂搭上对方的后颈,缓缓回应起来。
大概是看在对方带病的份上,比起昨日的急切,今天的易然温柔了许多,只是用舌尖来回扫弄林渡略有些起皮的唇角,像一只舔舐着主人的大型犬。
……就是牙有点尖,林渡的舌头被刮了下,轻轻抽了口气。
接着又很快被人裹住,交缠间水声啧啧,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仿佛空气都粘稠起来。
等一吻毕,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各自都起了反应。
林渡的衬衫有些乱了,胸前的扣子开了几颗,露出小半片带着些潮红的锁骨,琥珀色的眼里漫着水色,眼角微红,诱人的不像样子。
易然满头大汗的喘息着,他听见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像是个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似得,忍得满脸通红,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他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把人强上了。
理智正跟本能打得欢快,突然觉得涨得发疼的地方被一只手轻轻按住了,林渡低垂着头,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嘴唇很红,是他亲自咬出来的。
易然觉得头皮发麻,他硬得快炸了,迫不及待的需要什么来抚慰一番,几乎耗尽了毕生的定力,才没发狠将人扑倒在床,只是用喑哑地不成调子的声音唤了声林叔叔。
“嗯,我在。”林渡其实有点头晕,可箭在弦上的感觉他懂,所以只是笑着道:“乖,坐到床边去,叔叔让你舒服……”
因为生病关系而显得虚弱的声音轻飘飘的,让人有一种蹂躏的冲动……易然红着眼狠狠抽了口气,按照对方吩咐的坐好。
林渡弯下腰,膝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轻
走眼(H) 分卷阅读7
响。
他将发烫的脸搁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手指拉扯着松垮的运动裤,三两下释放出内裤之中肿胀的欲望……易然的尺寸有些超乎意料的大,他挑了挑泛红的眼角,笑道:“哟,还挺神的。”
易然的腿在抖,结实的肌肉绷的像一块僵硬的石头,唯有那处因充血而滚烫,握在手中沉甸甸的一块。林渡修长的手指将其圈住,不紧不慢的揉了两下,他的掌心很烫,凝着一层薄薄的细汗,出其意料的柔软就在易然如此作想的时候,就见那人张嘴,伸出猩红的舌尖在勃发的顶端舔了一口。
电流般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充而上,有那么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停了,一双眼红得滴血,沉黑的瞳仁中欲望翻滚,呼之欲出。
可惜低头的林渡没能看到对方赤裸的眼神,只微蹙着眉,灵活的舌尖在铃口处打转,将渗出的腺液卷走,囫囵入腹。
生病让他的味觉变得迟钝,以至于过程没有到完全无法接受的程度……却还是打破了林渡的记录。因为轻微洁癖的原因,他极少为别人口交,如今却主动趴在一个小他八岁的年轻男人的腿上,任凭对方将他按在胯间。
一定是烧坏了脑袋……他有些迷糊的想着,却清醒的意识到嘴里含着的是什么粗大的、滚烫的,带着突突的脉动,最大程度的撑开了他的嘴角,以至于无法吞咽的唾液沥沥渐渐的淌下,前所未有的狼狈。
林渡的口腔湿热,因吞咽而不时绞紧的喉口吸吮着龟头,甚至不输于真正插入的快感何况这个人可是林渡,那个一板一眼的男人,现下却跪在他腿间,含着他的东西……易然狠狠抽了口气,不知不觉插在那人发间的手指紧,迫使对方含的更深。
口交这件事,本就注定了一个快乐一个痛苦,林渡一时脑热选择了牺牲,但并不代表他会一直退让。不断往嗓子眼里捅的东西顶的他几欲作呕,反复几次后,干脆使了坏心眼的吐出湿漉漉的一大截,只用舌尖疯狂刺激着顶端的孔洞。头顶传来一声闷哼,易然猝不及防间射了出来,腥苦的液体喷在对方口中,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林渡从地上跳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冲进卫生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