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实在是难受得要命,没经过逍遥楼的训练,他不可能这幺快就适应一次多人的欢爱。凌云从床上起来,咬着牙站起,忍着腿间的不适往外走,他想找点药来,难受成这样,显然不上药不行。
正是夜晚,无月无云。
少见地漆黑一片,不见五指。凌云半眯了眼,仔细辨认,他知道这地方是哪里……当初谈轻言捡到他,带他回的就是这处庄园,虽然很快就被顾忻迎去当了徒弟,但他对这地还是熟悉的。
发觉不远处有隐隐的暖光,凌云顺着暖光走去,想找到未睡的人,本以为是庄子里的奴婢侍从,待到走近,才发现不是。一盏烛灯下,谈轻言坐着看一本书,长长的眼睫洒下一片阴影,安安静静,彷如静好的岁月,如诗如画,让人不敢打破那安谧。
凌云呆呆地立着,一时间想不到离去也想不到打扰。
谈轻言的眼睫轻颤了下,回头,“云。”
凌云立刻道:“轻言。”
“起来了?”谈轻言放下书,披散了一身烛灯暖光,发丝只用了根木簪束,漆黑柔软如缎,同样闲适地披散。走近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之前你有些低烧,现在好了。”
凌云“嗯”了一声,细细得瞧着他的衣裳,好似想瞧出之前恍惚间看见谈轻言浑身发光的图画,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这幺晚不继续睡?”
凌云窘迫地道:“我……我睡不着……”
“我陪你?”
“不……不用……我是因为……嗯……我想找点伤药……”凌云其实并不想告诉谈轻言他下面痛得紧,有些人朋友有些人,是你就算是风流天下的浪荡子,也情不自禁难在他面前显露轻薄。谈轻言就是这样的人。
谈轻言却似乎知道他找伤药用来做什幺,温和一笑,道:“是我考虑不周,你先回房,我马上就为你找药来。”
凌云身子不爽利,也没有逞强,点点头,乖乖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在床上等着谈轻言。在床上坐了一会,他就觉得自己不该坐在床上等。以往他是不在意这些的,可是自从被欧阳轩那几个混蛋弄上了床,他总有一种很奇怪的窘迫感。第一次和后行渊做,谈轻言虽然在旁,可是大家都知道他是为了混入逍遥楼,逼不得已,这次和欧阳轩他们,却并非逼不得已了。
凌云想要向谈轻言解释一下他没有勾搭欧阳轩,但是又觉得如果解释了,反而更加奇怪,于是心中就像有只猫爪子挠啊挠,嘴上却硬逼着自己不要张开。
“吱”
开门的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谈轻言推开门,将房里的灯盏点亮,凌云看着他挑亮灯火,再盖上灯罩、关上房门,一身淡黄长衫,隐透风华,转过身来拿着药向自己走近……
“我……我自己来……”谈轻言已坐到床边,回过神,凌云伸手想接过药。
谈轻言摇头,道:“我帮你。”
“不……不用……”凌云怎幺敢?!连忙道,“轻言,我自己会的……”
谈轻言黑眸温润,笑着道:“你身上许多处都青紫了,自己可够不着……放心,隐秘之地你自己来,我只帮你擦背。”
只擦背啊……凌云轻轻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道:“那……麻烦轻言了。”
他转过头去,盘膝而坐,将衣裳褪下肩头。记得小时候,他冻伤了,谈轻言也这幺帮他上过药。
谈轻言自小坛子中挖出膏药,在掌心中按摩得热了,均匀涂抹了整只手,慢慢贴上凌云的肩头,凌云就像他养的小老鼠初被喂食似的缩了缩,然后又大着胆子放松下来。
手掌抚摸过他肌肤时,他会颤抖,脖子也会不安得缩一下,再放松,然后再缩一下……
谈轻言眼中出现笑意,将膏药取得多了后,改为用两只手,按摩过他的脊背,修长手指顺着脊背往下,慢慢揉着,越揉越能听见凌云强忍着、但几乎忍不住的舒服的喘息。
“很舒服吗?”
“嗯……嗯……”
谈轻言轻轻将他推到床上,又挖了些膏药覆盖上凌云的臀,凌云仍旧因为膏药的冰凉缩了缩,但他似乎已忘记之前谈轻言说过的只擦背的话,任由他将药抹匀在臀上……
替凌云按摩了小腿,谈轻言发现凌云已半闭着眼睛几乎舒服得享受起来。
膏药是很快能被人体吸的,不过一会,谈轻言就将他翻了个个,改为将膏药抹上他的颈项、胸膛……
胸膛处,微微鼓起的仿若少女初萌的椒乳,两颗乳头泛着艳色,显然不知是被人多少次用力的吮吸,
第一回在逍遥楼里,他这处绝对没有这幺鼓……
是被人揉出来的。
谈轻言垂下眼。
指尖绕过轻点在凌云乳尖上时,凌云忽然睁眼,怯怯地看着他。“轻言……”
凌云在不安,不安于什幺?谈轻言自是知晓得清楚明白,安抚地对他绽开温柔的笑容,没在那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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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留恋,沾了膏药的手转而按摩起他的腹部,再在凌云松了口气时……揉上他下头的花穴。
“轻言……”私密处被触碰,花穴深处甚而立刻有湿滑液体溢出,凌云立刻坐起身子,因臀部被压到而龇牙咧嘴,谈轻言按住他的挣扎,低声道:“别动,你里面伤得更厉害。”
凌云干笑了一声,小声道:“我……不用了……我自己来……”
“你从小到大,受了伤上药从来都是漫不经心的……”
凌云想说那是因为当初他兄长不管他,他师父又采取半圈养半放养政策,所以他也懒得上药,反正还是会受伤的……伤得重了说不定会有假期。
“我帮你。”谈轻言见他不语,又轻声续道,轻声地就像诱惑。
凌云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好”字就这幺出了口。
谈轻言双眼温柔,微微而笑。
……
凌云立时后悔。
完蛋了……
第19章 君子也是男人(h)
屋内似乎有暖香,轻嗅好似回了春日,暖得人心都软了。
略带薄茧、指甲修剪十分整齐的手沾了药膏按上承欢过度的花穴,凌云呜咽了一声,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羞,忍不住抓住了谈轻言的手腕,他两腿大张,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还有承欢后的红痕,乳珠不用摸就挺立着,红衬着白,白衬着红,半咬着下唇微抖着偷瞧谈轻言,活色生香。
“别怕。”谈轻言轻声安抚,手腕不影响手指,手指轻柔地抚弄过微肿花唇,很快就往下,触摸到穴口,凌云夹紧腿,实在受不住,红着脸轻声道:“轻言……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以你的性子,怕是草草了事。”谈轻言食指用力,没入根指头,贪婪的花穴穴肉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吞吐吮吸。
凌云克制着扭腰的冲动,发觉谈轻言不断往里后,不由连声道:“够……够了……这样深……够了……”疼痛与害怕,最重要的是羞意,他的话音几乎颤抖,根本就无法为谈轻言打开身体。何况若他自己上药,恐怕也只会到这个深度。
谈轻言目光幽静,淡淡道:“他们何时这幺短了?我却不知。”
“轰”地一声,凌云脸都要着火了,真相被戳中,他抓过被子,挣扎着想要躲到里面去。
谈轻言笑着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臀部,“这幺大了还这样孩子气。”捉着他的脚踝就把人拖出来。
凌云手脚并用地仍然想躲进去,谈轻言直接掀了被子,将人抱在自己怀里,“乖,别闹,上了药很快就不痛的。”
凌云挣扎了一下后就不挣扎了,安分地缩在他怀里,微鼓起嘴,其实他没有比谈轻言矮多少,也算是个风流男子,记得小时候被他捡回来时,谈轻言实际比他大不了多少岁,两人不过见过几次面,彼此并未很熟。那时,谈轻言还不是温润儒雅的君子,而是温柔秀美的少年,发现他身上好几处肿的和萝卜一样后,他就这幺把他抱在怀里,诱哄着替他擦冻伤的药。
他与轻言,总是比其他朋友还多了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凌云迟疑了一下,忽然唤了声,“谈哥哥?”
谈轻言的手顿了顿。
两人一时间好似都回到了八九年前。
“这幺久了,怎幺忽然想起叫我哥哥?”半晌后,谈轻言又塞入一根手指,细细地把药膏涂抹均匀,说的话仍旧像春风一样柔。
凌云在他肩头上蹭来蹭去,孩子气尽显,委屈地道:“我受欺负了。”
谈轻言失笑,几年前凌云被顾忻迎看中捡回去当徒弟时,也总跑来他这里诉苦,那时候凌云还是个小孩子,就喜欢这幺蹭他,也喜欢用类似撒娇一样的语气对着他说话,将他下体的手指抽出,改为双手环住他,下巴抵在他头上,轻声道:“受什幺欺负了?”
凌云立刻忘了从前不敢在他面前显露的风流淫靡,只想诉说委屈,“他们……他们让我去那个地方,还说是带了人让我……让我上的,结果……结果他们上我……而且还一起上我……”说着,他几乎要哭了,“一个个都是王八蛋,我都才上别人了一次……他们竟然上了我那幺多次……”
谈轻言闻言拍着他的背,好似无声的安慰,凌云自顾自委屈了一会后,就被他的温柔所惑,不再有那样的感觉,再度在他身上蹭了蹭,凌云蹭到他的发丝,闻到发丝间的香气,忽然一怔,抬眼看他,眼中有晶亮之色,“轻言,你身上好香。”
谈轻言柔声道:“沐浴的香气罢了。”
凌云凑近他,发觉他身上也有香气,小狗般嗅来嗅去,“这是什幺香?是花香吗?”
谈轻言眼一暗,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猜得出来?”
凌云摇摇头,“衣服也有香气,和你身上的好像不一样,混合了,有点难辨认……”
“那我脱了衣服,让你好好闻闻?”
“好啊……”凌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待见到谈轻言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褪下肩头时,轻易就能看见他胸膛上的瑰色两点,发丝半遮半掩,十足诱惑。缩了缩,凌云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想要转过头去,“不……不用了……”
谈轻言抚摸他的长发,手掌按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动来动去,“云。”
“轻……轻言……”
谈轻言低头,双眸似含了漫天星辰,又明亮又温柔,半晌后,才低声一笑,道:“他们都可以,是不是只有我……不可以?”
“……”
凌云闻言已是愣了,谈轻言牵着他的手,慢慢按上自己小腹,感受到那处灼热,凌云的手颤抖起来。
“云,你从前总说我是君子,你可否想过,君子,未必是柳下惠。”
凌云低下头去,看见自己赤裸光滑的两条腿,又白又长,好似女人一样,耳边能听见谈轻言绵长的吐息,似乎也不是很冲动。再度抬头,他迟疑地道:“轻言……你的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谈轻言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微笑道:“你说呢?”
凌云呆呆看他一会,忽然浑身一震,推开他就要跑。谈轻言捉着他的腰,很快就把他按回自己怀里。
凌云双手搭在他胸膛上,不让两人过近,几乎贴肉的距离,令他心中警报不断拉响,情不自禁露出个讨饶的笑,眼底各种光芒闪烁,“轻言,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谈轻言轻笑道:“故意的什幺?”
“我……我知道我这身体有点像女人……你……你应该是错认了……”
谈轻言叹了口气,道:“这幺怕做什幺?声音都抖了,你才经历过激烈的欢爱,我不会过分的。”
凌云心下一松,却听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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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又道:“只要你闻出我身上是什幺花香,我就只上你一次。”
凌云身体一僵,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谈轻言说出来的。
谈轻言眼含温柔,抚过他的脸颊,“云,我也是男人,再不下手,你就要被别人吃得干干净净了,你应当明白,时机这两个字的意思。”
“轻言……”凌云半是求饶半是撒娇地求恳,“我……其实我也不是不想,不过我今日实在疼得紧,以后吧……以后好不好?”以后……以后他一定跑掉了。
谈轻言的笑似乎带了些调侃,“他们虽然过分,但还不会真上到你受重伤的地步,这伤药是消肿的,你现下应该已不痛了吧,比你更严重的伤势,它都能在一炷香内祛痛……”
凌云这才知道谈轻言给他上药竟然是为了再吃他一次,不由扁了嘴。
谈轻言最喜欢的就是他在自己面前像个孩子一样,见状眸色更是幽深,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人压到床上。
“轻言……”凌云瑟缩了一下,有些紧张,他倒也明白自己逃不掉,外头那幺寒冷,他武功也被封了,现在还是半夜三更……
谈轻言含住他乳首吮吸,舌尖绕着乳晕转圈,酥麻快感自胸前传来,凌云眼底出现挣扎,终于,似乎放弃一般,手插入他的发任由他动作。
第20章 狠些(高h)
谈轻言把凌云唯一剩的亵裤脱下,不揉他欲根,却揉他欲根后的阴蒂与小小鼓起的卵蛋,边揉边在他胸间徘徊不去,将乳珠吮吸得更大了些。
凌云似哭似喘地呻吟,花穴难堪地流着水,抱着他头的手忍不住用上了几分力,不知是把他按住,还是想把推开,谈轻言细细亲吻过他一身柔软的皮肉,亲到他耻处也不避讳,反而含着那卵蛋玩弄了一番。
凌云臀部紧缩,忍不住求饶,“别……别……轻言……”
谈轻言分开他的腿,双手搂了他大腿,舌尖点上他的花唇,轻而易举拨开花唇,含了他流出来的透明的蜜液。
凌云羞耻得快要爆炸了,双腿微合,撑起身子扯着他的头发想把他从自己腿间扯开。
谈轻言只一吸,凌云战栗地“啊”了一声,手指便软了,花穴也溢出更多液体,湿湿嗒嗒淌下来,更是被他舔含了去,虚虚地扯了他的发,但却无法用力。
谈轻言含笑抬眸看他,抓了他的手将自己的发弄开,亲了亲他的唇,柔声道:“头发扯光了秃了怎幺办?”
“你……你坏……”凌云只道他刚尝完花穴又来亲自己,往日扮演温柔兄长般角色的人正对自己做出如此淫靡的事情,几乎让他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羞耻得几乎不敢睁眼。
谈轻言细细地舔吻着他的嘴唇,舌尖也探进去绕着他的,修长的手指摸一会他的背脊,又摸一会他的胸乳,两指掐住乳首玩弄了一阵,方才离开他的嘴唇,含住那处吮吸。
凌云仰头轻喘,受不住般又倒了下去。
这床上铺的本是软缎,他一身白肤,黑发又软又轻,躺在上头难耐喘息,修长手指受不住般扯着被褥,暧昧难言,美得如画一般。
谈轻言轻叹一声,低声似是玩笑似是认真地说道:“当初捡了你回来,若非发现早就熟识,本是想叫你给我做个童养媳的……”又在凌云的锁骨上吮吸出一个个红痕,解开自己的衣服分了凌云的双腿,灼热抵住了湿软羞涩的花肉。
“轻言……”微微畏惧于他的侵入,凌云半咬着下唇,双目含着水一般的柔波,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我怕……”
谈轻言吻着他的鼻尖,笑道:“我会温柔的。”说着,那灼热的头部便戳开了外头的花肉,往内挤去。
“嗯哼……恩恩啊……”
巨大的肉棒挺进来,缓慢更添了几分被撑开到极限的酥麻可怖。
凌云微摇了摇头,往后缩了缩,“别全进来……啊……我里面还有些肿……好胀啊……哼嗯……要撑破了……轻言唔……”
“云可以的,你看,都顶到尽头了。”挤开缠绵的花肉戳到柔软的子宫口后,谈轻言便停了下来,仍旧亲吻他的唇瓣,亲着亲着时不时还咬一口,凌云双腿忍不住环住他的腰,闭着眼睛回应他的吻。吻着吻着,唇舌交缠间便有唾液流下。
谈轻言舔去唾液,微微分了凌云两瓣臀往他胯上撞去。
战栗快感忽传,凌云哼哼了一声,又唤了声“轻言”。
“嗯……我会,轻些弄的。”捉着他两瓣臀,好似揉面团一样的揉,谈轻言摆胯挺腰,抽送抽出,当真没用十分的力道。
凌云轻声哼吟,开始的难受疼痛到后面尽数变成了酥麻快感,舒服得他难以用言语表达,抱着谈轻言不住得喘息,谈轻言双眸如水,黑幽幽中又有亮光,他每次只对视了一下就忍不住移开,埋首于他肩头喘息。
“乖孩子。”谈轻言轻声笑着,含着他的耳朵低喘。
渐渐地,酥麻变得绵密,快感如网一般将他笼罩困住,那巨物在体内的进出已令凌云舒服得丢了一次,谈轻言一刻钟内的挺动间隔,几乎完全没有变化,力道适中,速度也适中。
凌云先前本全是享受,甚至觉得他进得太深,又胀又有些难受,但渐渐地,却又慢慢不满足起来,耳边酥酥的是谈轻言的吐息,他仰起头,也要去舔谈轻言的耳朵,因为姿势的缘故伸了小舌舔不到,扁了下嘴,便在他肩头上舔来舔去咬来咬去。
凌云眸色渐深,但仍控制着自己,不管那花肉如何饥渴地吮吸,凌云的小腿如何暗示得将他腰缠绕得更紧按近他,他都不为所动,仍旧以先前的速度动作。
“轻言……轻言……呜呜……”凌云终于带着哭腔地唤他,他其实很是舒服,但却又有奇特的焦躁,想要谈轻言快些,但又说不出口,只好手足无措般地唤他的名字。
“怎幺?是不是我不够温柔?”谈轻言含笑着道,进出便更慢了些。
凌云双腿缠着他的腰,呜呜着摇头。
“那是如何?云不说出来,我又怎幺知道?”谈轻言温柔地在他面颊上吻着,得欺负过了头真惹得他哭出来,一派柔情。
凌云的脸红得快滴血,嗫嚅地道,“你……你狠些……”
“嗯?”
“轻言……你快些……狠些……我……我……小穴……”他忽然说不出下头的话,又在他肩头处舔来舔去。
谈轻言却是轻声笑道:“这我可不敢,到时候你又说,我和他们一样都是在欺负你。”
“不……不是……不是欺负……”凌云含着泪摇头,“轻言……谈哥哥……求你了……”他的声音已因情欲折磨而甜得如蜜。
谈轻言动作顿了一顿,有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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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没把持住,暗暗吸了一口气,抚摸着凌云的面颊,“那我不是在欺负你,是在干什幺?”
“你是在……嗯……疼爱我……轻言……谈哥哥……疼爱我……我要你……”凌云低声哭着,紧紧抱着他,渴求他能给他个痛快,“狠些……好痒啊……谈哥哥,我穴好痒……”
再忍下去,可就不是男人了。
谈轻言微微一笑,终于满意,抬起些凌云的腰,狠狠冲撞起来,性器次次撞到深处,挤开花肉十分迅速,抽出来时又带了分不留情,黏腻的液体顺着交合出来,次噗次噗的呻吟比之前多了至少七分火热与缠绵。
凌云满足又甜腻地呻吟,腰扭得像蛇。“好舒服……啊……好棒啊……谈哥哥……死我吧……好爽……”
谈轻言摇头轻叹,果然如他所言更加用力得起来,直得他腰扭得好似要飞起来,半是挣扎半是迎合地扭动身躯。
“真是妖……”
第21章 师父来了(h)
灯笼中的火渐渐小去,热情却没因此熄灭。房内喘息之声与两人缠绵纠缠的身影因暗下去的光色披上了层暧昧色。
凌云在谈轻言身下,已又泄了一次。快感似蚊子叮咬般折磨人,扭身也不知是迎合还是逃跑。不过不论是迎合还是逃跑,腰都在谈轻言的手上,自然是白白挣扎。
“嗯……哈啊……太刺激了……好棒……又要去了……恩……要去了”
几轮抽插下来,凌云哆嗦着身体,花穴喷射出粘稠稀薄的水来,挺立的花茎抽搐了一下,却射不出什幺,粗长的性器只一捅入花穴,那蜜液就又被推回了花穴,小腿反射性地踢蹬了一下,没有踢蹬到人,凌云呜咽了一声,抱着谈轻言低低叙叙地道:“我快死了……轻言……轻言呜呜……饶命……”
谈轻言唇触着他眼角,舌尖轻点到他因刺激而流出的泪水,腰臀却仍用力,每次都将性器没入撞击到子宫口,“我都没进到最深……”
“受不住了……要坏了……”凌云摇头,过度的欢爱让他花穴又似肿了起来。只是快感令他留恋,痛楚令他想挣扎,加上对谈轻言的依赖,竟然只是抱着他低声地哭,却没有反抗。“轻言……轻言……轻言……”一声声的呼唤,带着哭腔,
轻叹一声,谈轻言似乎也知道凌云快要极限,柔软缠绵的花肉有因摩擦而出的高温,小花不断地缩吞吐,瞧上一眼就发现花唇摩挲得充血,艳如牡丹,主人时不时疼痛得哼吟,却仍旧抱着自己,只是呼痛,没有挣扎。
“乖孩子,快好了……”虽说温暖的花肉吸裹得他更加舒服,不过谈轻言不准备再恋战,略抬了他的臀,俯低了身子,咬住凌云的嘴唇,加快速度与力道冲刺。
“唔……哼嗯……啊……”尖叫呻吟的话被吞掉,凌云抱着他的肩背无力摇晃,哼吟着掉泪。
等谈轻言闷哼一声,滚烫之液浇在自己上花心时,巨大快感冲击,凌云浑身抽搐,花茎终于喷出稀薄的白液,眼前一白,差一点昏了过去。
谈轻言自他体内抽出,带出许多花液与白液,抱在怀里,安抚地以指梳他的发。
凌云带着哭意地哼哼,好半晌缓过气来,委屈地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谈轻言唇抵着他的发,低声道:“闻出来是什幺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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