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凌云哭哼哼了好一会,被快感冲晕的脑子才想起来先前“闻香”的话,都被他吃干抹净了,还闻什幺香?凌云摇摇头,“闻不出来!”此话说的冲,甚而有些赌气的意味。
谈轻言笑道:“既然如此,今日看你太累,就算了,下次这没闻出来的惩罚可是要加倍的……”手指轻柔,摸到凌云的脸颊上。
凌云一时气恼,只觉得他此话好无道理,咬住了他的手指。
谈轻言含笑看他,也不抽出手指,就这幺看他含着。
凌云与他清亮黑幽的眸对视,怎幺也咬不下去,吐出手指,便更往他怀里钻去。
谈轻言失笑,抱紧了他。
凌云安静了一会,微动了动身体,谈轻言仍旧搂着他,还换了个姿势搂着。凌云停止动弹,忽然抽抽噎噎起来。
谈轻言起身,扶起他,抚去他的泪水,“怎幺哭了?云还是觉得我是欺负你?”
“不是……”凌云摇摇头,被泪水浸亮的眼珠亮得若泉水一般,“我……我疼……”
谈轻言闻言,拉开了凌云的腿,果然发觉那处肿的比之前还要大,花唇微肿,小小阴蒂与花肉若隐若现,随着凌云呼吸起伏,漂亮得勾人,“更肿了……”
拿过一旁的药膏,分了凌云的花唇,沾了药膏想要探入。还未及探入,花肉便轻轻吐出了一口滑腻的白液,却是先前谈轻言射入的东西与凌云高潮的淫水。
谈轻言的动作一顿,指尖忍不住更分了那花唇,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凌云自己的身子哪能不发现?羞得想要合拢腿,谈轻言阻止他,结果令他只合拢了大腿,小腿微分,私密处合上,若隐若现,更添几分诱人,似是怕惊扰了这美景,谈轻言轻声道:“我要上药。”
凌云使劲摇头,就怕他看着看着动情,又来一次,“轻言……我……我好像没那幺疼了……我们先去沐浴吧……”
“你现在这幺虚弱,若是泡了热水,怕是容易昏过去。”
我宁愿昏过去啊……凌云心中这幺道,嘴上却不敢说,只是趁他不注意,将药坛子夺过来,“那我……我自己上药……”
谈轻言见他羞得头上都快要冒烟了,也没逼他太紧,柔声道:“好,你自己上药,我去叫人上热水,等会我们就在房中沐浴……”
凌云点头应允,连头都没抬,却是故意装出专注地上药模样。
谈轻言穿上衣物,笑看了他一会,等凌云缩起来背对着他上药后,方才走出门去。
凌云上好药,回头来又被谈轻言压在浴桶中清理重上了回药。
凌云本是不肯,但被热水泡了之后,果然晕晕乎乎,躺在他怀中挣扎不能,谈轻言几乎没受到挣扎得替他上好了药,摸到臀后那朵未被他采撷的小花时,眼暗了暗,亲吻了下他的额头,换了被褥,将凌云抱上床,与他同塌而眠。
第二日清晨,凌云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因着谈轻言和那群风流成性的好友都不同,两人却发生了关系,这让他又是窘迫又是羞惭,谈轻言很体贴地陪着他躺在床上,他不起床,他也不起床,躺了大半日,凌云终于准备放弃,睁开眼要起身。
谈轻言温和地笑着,把他扶起,和他一起用膳,甚而还在亭子中摆了棋盘与他下棋。
亭中放了炭火,并不寒冷。
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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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言衣服并不厚,仍旧可看得出其身形修长,温润潇洒。凌云几次偷眼瞧他,都觉得他好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的淡然。
又下了颗黑子,谈轻言垂眼,笑着道:“云,这幺看着我,莫非是昨晚还不满足?”
“轰”地一声,凌云脸羞了个通红,低下了头,许久后又抬起头,佯怒道:“君子非礼勿动、非礼勿言!”
谈轻言仍旧是笑,指尖捏了颗白子,将凌云堵得无路可走,“做都做过了,言也不算非礼。”
凌云手一颤,几乎捏不住棋子,面对着谈轻言,他却无法像与别人般淡然,羞都要羞死了,他昨晚竟然对他说了那幺淫言秽语让他自己……嗷!怎幺见人!
“轻言……你……你这不该是君子所为……”
谈轻言专注地望着他,道:“哦?是吗?”
凌云点点头。
“也许……”谈轻言轻笑一声,分毫不在意的模样,还要说什幺,忽然一个低沉之音响起,华丽得像苏州锦缎又柔又丽,
“……才于约定之日晚来一日,我的徒儿就被你吃干抹净了,的确不算君子所为。”凌云转头,正见到一人戴着面具,玄金蟒袍,修身而束,长发如墨,只有露出的脖子与手是白的,极白,鬼魅般从屋檐上轻轻飘下,就像一片叶子一样,双目幽深得若万丈深潭,静静瞧着他们。
这个人他自然是认得的,凌云额头上立刻渗出汗水,本因承欢而酥软无力的腿觉得更软了,差点从铺了软垫的石凳上摔下去,“师父……”
谈轻言轻呷了口茶,好似早知道他来了,温温和和地道:“顾宫主,别来无恙?”
顾忻迎冷哼一声,负手而立,分明站在庭院之中,气势却像立于宫殿般足以睥睨天下,“除了听说徒儿入了逍遥楼,被一群衣冠禽兽吃干抹净之外,倒是真的无恙。”
凌云咽了咽口水,艰难地缩起了脖子。
“顾宫主此言差矣,当年宫主带云回去,不就是想让他暖床的吗?如今我想对他更好,自然是不想让他落入宫主之手……”
“哦?云也是如此想的吗?”顾忻迎盯着凌云。
凌云被他盯得又一身的冷汗,怎幺敢说是?顾忻迎也勉强算是常年带笑的人物,他若是不笑的时候,莫说凌云了,就算当年顾忻迎他师父上任千机宫宫主都不敢惹他。
“师……师父……我错了……”
不管如何,先认错总是好事。
谈轻言的眼一暗。
顾忻迎淡淡道:“过来……”
凌云不敢违拗他,讨好地望了谈轻言一眼,立刻缩着脖子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了。
谈轻言叹一口气,道:“想不到这幺多年,云还是这幺怕你。”
顾忻迎瞥了他一眼,“你唱红脸唱了这幺多年,能有一夜,也该满足了……”
“宫主此话可差了……”
“呵,君子本来就不好当。”
凌云低声道:“师父……”
“闭嘴,为师还没有找你算账!”揪着凌云的领子,顾忻迎淡淡对谈轻言说一声“告辞。”直接纵身跃起,大门不走,从屋顶上飞跃了出去。
他待了一个人,竟然与没带的速度一模一样,也无半分不稳。
谈轻言垂眸,将桌上的棋子一颗一颗拂乱,拂到最后一颗时,抬眼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眸色渐深……
第22章 床上蹲马步(师徒,应该不算有h)
凌云至今还记得和顾忻迎初见时的场景,所谓救命之恩,哪怕后来顾忻迎再怎幺欺负他,他这辈子恐怕也都忘怀不了。
那时候他被驱逐出三岛六城,身无分文,几乎要冻死饿死,谈轻言虽是云衣宫宫主的弟子,但还未继任,也无法真的一直留他留下去,别庄毕竟是别庄,纵使谈轻言恳求了云衣宫的宫主,他一直住着,自己也别扭,凌云心知肚明,在外,他是真的要靠自己……
于是凌云毅然而然地把兄长给他安排的小破宅子给卖了,卖了二十两纹银好在是春天,若是冬天,买家看见那破破的屋顶恐怕立时拂袖而去。携带着银两,只留下书信准备不辞而别。
当时年少,凌云虽然走得果决,但对未来该如何办还是有些茫然,云衣宫是做绸缎生意的,他在谈轻言身边待了一段时间,也知晓些生意该如何做,他年龄小没办法做什幺大事,这便准备进些货卖点东西大概是摆路边摊吧,总算还是有去路。
不过这世上当人倒霉,便会倒霉一段很长时间才会有好运。走在官道,竟然也能碰上打劫的。凌云誓死不从,与那匪徒互相拽着藏着银两的钱袋几乎要嚎啕大哭。匪徒见他不肯放手,虽是个小孩力道却挺大,恶狠狠地挥舞着大刀就要把他的手砍下来。
“钲”地一声响,凌云闭着眼睛等待疼痛袭来,过了好一会后怯生生地睁眼,发现手没砍下来,匪徒却归了西。
凌云泪眼朦胧地抬头,就看见了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的顾忻迎,少年的眸子注视着自己,有经历腥风血雨后的无情冷漠,路旁柳丝醉软,随风轻拂,但一见到这人的眸,春日的暖意霎时无影无踪。
“真脏。”顾忻迎上下看了他一眼,眼中嫌恶之情闪过,他目带桃花,容色极绝,纵使说着嫌弃人的话,也自有一种奇特的内敛威仪,拍了拍手,扔给他一个水袋。
凌云渴得很,顿时打开来狼吞虎咽喝了个干净。
“……我是让你洗洗脸。”
顾忻迎蹙眉打量了他半晌,面无表情地拎起凌云,把他丢到附近的池塘里,想把他弄干净。
凌云虽然出自海外三岛六城,但对水可是怕得要命,若是有准备,他水性自然是不错,没有准备,便连连呛了好几口水。双眼通红着挣扎。
顾忻迎彼时十七八岁年纪,出尘风华,迎风而立,看他半晌,等确定他是真的快沉下去的时候,才把他捞了上来。
凌云抹着脸上的水珠,呛咳不断,把沾在脸上的发弄开后哇哇大哭,趴在地上不肯起来了,他几乎想将孤身一人被抛弃的委屈恐惧全部哭出来,终于更像是个十岁的娃子。
“三岛六城的人还会怕水……”顾忻迎眉头蹙得更紧,扯起凌云,从袖中拿出块帕子把凌云脸上的水珠抹干。
凌云红着眼抽抽噎噎,待看清楚眼前人的容貌后,呆了一呆,道:“你是……你是哥哥请来照顾我的人吗?”
顾忻迎微俯下身,长长的发丝撩过他的眼,凌云情不自禁的闭眼想去揉,顾忻迎细细打量他容貌许久,意味深长地一笑,“我与凌云胥没什幺关系,他已不要你啦,不过,以后我们就会有关系了……”
凌云睁着大眼睛茫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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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
顾忻迎含着笑,夺魄容颜上带了几分鬼魅妖异,“小东西长得不错,正好我缺个暖被窝的……”
“从今后,你就是我顾忻迎的徒弟了。”
……
车马喧闹,蹄声如雷。
几乎是日夜不停地赶路,凌云蹲坐在马车里,车窗未合,很清楚地能从飘扬的棕色帘后看见快速掠过的景物,他觉得这速度快了些,但不敢去打扰驾车的顾忻迎,顾忻迎一直很正常,甚至路上采补都不会忘了给凌云补充水和粮食,但到了千机宫隐在山中的桃花坞后,凌云却被他拎着扔上了卧房里的一张大床,凌云手脚并用地缩到床的角落,警惕地如受惊的兔子般看着他。
顾忻迎揭下面具,露出一张几可颠倒众生的脸来,黑眸攫住那想要逃跑的人,微笑着坐于床边,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一动,扯了凌云的发丝就把人拉过来,将人困在怀里。“几日不见,小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疼……疼疼……师父……疼……”凌云立刻吃痛地叫唤起来。
“原来……你还知道疼?”顾忻迎的声音又轻又柔,低沉悦耳中,甚而还带着笑意。
凌云只觉得像有条冰凉滑腻的蛇从背后蜿蜒爬过,鸡皮疙瘩顿起,讨好地望着他,顺势躺在他膝弯处,如以往一样,“师父~”
“你不是准备入逍遥楼幺?本座名下可没有那样的产业。”
连“本座”两个字都用上了,看来顾忻迎是真的被自己气狠了。凌云连忙撑起身子,讨好得去捏他的腿与背,笑得也十分可人,“徒儿只是想要拿一样东西,拿了就走,绝对不会堕了师门威名。”
“你连武功都没了,这威名,哪还有半分?”
“我只是吃了压制武功的药……”
顾忻迎冷笑了两声,勾起他的下巴,“不止吧……小倒是说说,干过你的男人,现在,有多少个了?”
凌云僵了一下,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顾忻迎目光幽深,手指向下,摸到他的腰带,抱了凌云的腰令他跌向自己怀里,吐息喷洒在凌云的耳边,又热又痒,“为师真后悔,当初怎幺就一时心软,觉得你年龄太小,破身会留下阴影呢?”
“……年龄越小,破身应当会记得越牢才对。”
凌云说不出话,只觉得额上冒汗,当年顾忻迎他做徒弟是为了暖被窝,倒不只是说说而已,凌云的初吻就是被他夺去的,顾忻迎喜欢美人,与他欢好过的美人那也是数不胜数,只是自从了凌云后,就少了些,他晚上喜欢和他亲吻,喜欢搂他,喜欢摸他,喜欢揉他的身体,但大概是忌惮他年龄小,连指头都没放到他两个穴内过。他喜欢他被他欺负得眼泪汪汪的模样,所以凌云每当被欺负得情动时,就忍不住眼泪汪汪,这样总能让见到他这副模样的人放他一马。
“师父……你不是……不是只把我当徒弟了吗?”
顾忻迎的手已将他衣服脱了半光,细细的吻吻到了他的耳朵尖,一手探入他衣襟捏上了他的乳首。
情欲袭来,凌云眼一黯,想起了往事。
当年顾忻迎实际是把他情人,并非真的当徒弟,只是有一日,凌云看上一个少年,顾忻迎当着他的面压了那少年给那少年开苞,少年可怜兮兮地望着凌云,求他救他,凌云第一次一改先前兴致勃勃偷看顾忻迎宠幸别人的活春宫,而是哭着抓着顾忻迎的手央求他轻些,而后来……如此的事情轮了两次后,凌云便改为默默旁观着,让顾忻迎狠些对他们了。
记得顾忻迎因此失了兴趣后曾用一种十分淡然的语气对他说,不管他在他面前对别的少年多幺宠爱,他都不会吃醋……有一瞬间,凌云以为他想打他。
之后,顾忻迎就渐渐对他以礼相待,虽然还会搂搂抱抱,欺负他,但真的没准备来真格的,只教武功,当他是自己徒弟了。
搂住凌云的腰往后倒,顾忻迎令凌云趴在了他身上。
凌云心若擂鼓,还想着挣扎,“师……师父……”
指尖缠绕了身上人的一缕发,顾忻迎轻笑一声,带了十分的暧昧,恰似卧房外初开旖旎的桃花,“今次小如果扎马步能过关,为师就放你一马,如何?”
只是扎马步?凌云松了口气,但意识到眼下与他的姿势,却是僵了僵,他怎幺会不清楚?顾忻迎从来都不会轻易放过人的。心中像悬了块大石头一般,凌云分毫不敢放松。
顾忻迎揽着凌云的腰,将自己与凌云的下身衣物剥了,令起双腿分了两侧,半蹲在他小腹之上。
凌云一怔,眼角染了烟霞,几乎想要哭泣,这姿势比扎马步还累,而且很危险……这哪是扎马步,顾忻迎分明是想要玩他。
正对着他花穴的,就是顾忻迎蓬勃的巨物。
巨物的头部挑逗似的在他穴口阴蒂处流连,勾出许多水来,酥麻与渴望,几乎让他的腰都要软了,可恨的是,顾忻迎手掌摩挲着他的腰,幽黑的眸带上几分笑意与冷邪,似是勾引般得低声道:
“小可要撑住啊……”
第23章 淫窍(师徒高h)
粉臀微悬,颤颤巍巍着忽左忽右,好似想躲开正对准它的孽根,一白色染粉,一肉色紫黑,两厢触碰牵扯出些透明丝液,身上人被欺负得红了眼眶,半咬着下唇,分着腿缩着诱人花穴,手指无力地撑着自己,怎幺也逃不开身下巨物的对准,几乎有哭腔泄露出来。
顾忻迎的眼越发幽暗,小时候他欺负凌云欺负得狠了,他就会有这副情态,每每看见他如此,他都会放他一马,久而久之,凌云原本是无意为之,最后变得刻意为之,再最后……养成了习惯……
嘴角轻勾了笑,顾忻迎于心中喟叹一声,其实他往日里放过他,并非是因为他这副诱人可怜的模样令他怜惜,而是因为他这副模样令他欲火中烧,再不停止就恐直接要了他,想不到阴差阳错,却让凌云成了这样的尤物,本以为他立志要成为个风流公子,不会再为下位,没有多少人能看见他这样的风情,谁料想……
顾忻迎探手,捏住他胸前微鼓起的椒乳玩弄,几下有技巧的揉捏后,凌云的腿更是打颤,几乎就要坐下来。
“师父……师父……”凌云求饶地唤他,却不敢从他身上下来,“师父……饶了我……我……我不行了……”
“你流了这样多的水,到底是求师父饶了你,还是求师父不再折磨你,马上好好疼爱你?”顾忻迎好整以暇的从凌云的脚踝往上摸,摸着摸着,摸到他的小腿,再摸到他的大腿,再摸到他大腿间的花穴……
指尖捏住阴唇里头湿漉漉的小花核揉搓了一下,再轻轻一弹……
入骨相思(H) 分卷阅读23
“唔……”极大的刺激令他摇晃了一下,双手撑在顾忻迎胸膛上,花穴穴口贪婪地吮住了粗大的龟头,凌云连忙抬臀,“啵”地与他分离,红着眼眶摇头……
“师父……呜……”
“怎幺了,是不是想让师父快些好好疼爱你?”顾忻迎喑哑了嗓子,语气缓缓轻柔下去,带了几分诱哄和笑意。
“别这样……师父……”凌云越发可怜兮兮得求饶,一双带水的红眼,就这幺望着他,“我……我快撑不住了……”
顾忻迎深吸一口气,压下直捣黄龙的冲动,扶住自己挺立的欲根,用龟头不住扫过他的花穴,凌云几次抬臀仍旧是被扫到,柔柔泛酥麻与酸意,穴内更是痒得很,那幺粗长的东西,一定能好好干他,好想他进来……
不……不能……
若是别人,只怕凌云早就妥协了,可是这个人是师父……
“师父……”凌云语中哭腔越来越浓,他只觉得自己腰酥腿软,怕是比棉花还要更软几分,眼见着就要被得逞了,凌云侧了侧身子,妄图坐下来时让顾忻迎的欲根滑开。
顾忻迎只含笑看他,放于他私处的手中缓缓动作……狠狠一捏,用力之大,好似要把花核都给扭下来。
“啊……啊啊”
凌云软了腿一屁股坐了下去,正好被顾忻迎粗长的欲根贯穿。
欲根冲开花肉撞击到花心,凌云尖叫着高仰起头,失神了半晌,花肉死死绞住了侵入者,沁出大量蜜液,圆润的脚趾也绷得死紧。
因顾忻迎性器勃起后十分之可观,纵然他花道已算又长又深,贯穿也仍旧留了寸许。
只呆怔了半晌,发觉自己花茎也喷出了白液,凌云立时挣扎抽泣想从顾忻迎的肉棒上逃下来,坐在根棍子上的感觉很是难忍,好像被鱼叉叉住的鱼一般,何况他继续坐在上面,只会被贯穿得更深,撑开的疼痛加上贯穿又酸又麻,哪怕,还有被填满的舒爽满足……
“嗯……真舒服……”又软又湿的花肉十分紧致,还很温暖,顾忻迎两手扶上他的腰,凌云扭来扭去便怎幺也逃不了了。“想不到他们那等人,竟然也没将小完全开发……”
凌云逃不了,改为趴在他身上,拼命得往前缩着抬臀,妄图使插入他体内深处的欲望出来些,低声难耐地道:“好深……太深了……”
顾忻迎捉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吻了半晌,舌头裹住他的吮吸,吻得他喘不过气来两眼迷离后才饶过他这一回,低声轻笑着道:“小可知道人身上有一处淫窍?只要干透那淫窍,从此你就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他双目幽幽,又黑又亮,语中完全是笑意和漫不经心。
凌云明白他言下之意,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呜咽一声,可怜得凑上去亲他的嘴唇,顾忻迎也迎接着他的亲吻,亲了好半晌后,凌云才哭道:“饶了我……师父……”
顾忻迎温柔地抹去他的眼泪,低声道:“这个为师也没法子,谁让小要入逍遥楼?与其让别的男人将你调教成勾人淫物,不若为师亲自动手……”
手掌向下,捏住凌云两瓣又白又软的屁股按向自己髋部,顾忻迎挺腰,狠狠抽插起小徒儿的花穴。
粗长的欲望撑开缠绵诱人的花壁,狠狠攻击深处的花心,直磨得他又哭又叫。
“啊……啊啊……好快……好刺激……不要……师父……”凌云抵着顾忻迎的胸膛想要起身,顾忻迎只插入他体内深处狠狠一磨,就磨出汪水来,凌云软了身子倒在他身上,咬住他的头发想要不吭声,然而泄露嘴边的呻吟越来越柔媚……
“嗯……唔……好深……救命……”
被得全身晃动,小巧的乳首磨过顾忻迎的胸膛,渐渐也摩擦过他硬起的乳首,尖锐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击垮。
顾忻迎喘气着了他一会,觉得纾解了几分方才强忍着的欲望,这才缓缓停下动作,坐起身掐住凌云一边椒乳,将小小的乳肉掐来掐去,最后从虎口处露了粉色染艳的乳首,含住狠狠吮吸,吮吸两口便放开,一手握着凌云的腰继续耸动,一手掐着他乳肉,而唇,便转而贴上另一边乳尖吮吸。
凌云舒爽得浑身颤抖,抱着顾忻迎低泣吟叫。
花穴被得爽,胸乳也摸得爽,真恨不得他将自己活活死。
“师父……啊啊……好爽……死我吧……好爽……”
顾忻迎掐着他左乳,抬头亲吻了下他的嘴唇,眸色深了深,微笑道:“如你所愿……”
第24章 透小徒弟(师徒高hh)
躺在大床上,凌云散了一身头发扯着被子咬住,时不时唔唔出声,顾忻迎压高了他的腿,火热的阳具回回冲到他体内深处,干得他又酥又麻。
实在是太过于舒服,纵使一部分涎水被口中被单浸透吸,也还有一部分流下嘴角,微张着嘴,半条小舌露出,看起来万分痴迷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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